4、輕鬆的關係

兩人說開了以後，王臨才知道周廷是研究生，大她四歲。她那種經常性把自己當作小女孩的語氣也終於有了解釋。王臨從來不問周廷的真名或她的其他事，這大概和張芳芳的那件事有關。她已經不想再和誰深交了。不過周廷那種葷素不忌的胃口，也可能是她不想深入探究的原因之一。

周廷則是不太意外王臨還真的是個處。理由也很簡單，她的上一任是個渣。打擊太大，她縮進殼裡了。因為這樣，她不打算一開始就玩的太激烈。雖然這樣有很高的機率能讓王臨打退堂鼓，兩人退回原本的室友關係。不過她自認還算紳士，不想給這可憐的女孩更多打擊。她據此認為，自己應該可以有半年的小年輕能玩。當然，同時也能繼續約。王臨說她不介意這個。真是太好了。

她們的第一個晚上發生在第二天的晚餐後。她們進了王臨的房間，因為王臨無法忍受另一間可怕的垃圾堆，以及那張就她所知至少躺過十個人的床。周廷不想讓她太緊張，因此自己先進浴室洗澡。一進去，她立刻探出頭來。「欸，妳那個簾子，可以幫我也弄一個嗎？」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乾濕分離還能自製。可能跟她從來只跑便利商店而不是超市有關。

王臨點頭同意。然後她就看著周廷再度把門關上。她緊張的坐在床上試圖用腹式呼吸來減緩自己的緊張。沒什麼用，說真的。她沉浸在腹式呼吸的世界，覺得好像沒吸幾口氣，周廷就從浴室出來了。「這麼快？」她錯愕地說。

周廷聳聳肩。「我本來就洗滿快的。」她還是穿著原先那套衣服，除了身上的熱氣之外感覺跟沒洗一樣。

「哦。」

王臨僵硬的站起來，頭也不回的繞過她進了浴室。「碰！」的一聲用力關上門。

「…第一次看到真人版的同手同腳。」周廷盯著緊閉的浴室，發出了佩服的嘆息。躺到她的床上，不知道王臨怎麼弄的，但這張床顯然跟自己的那張完全不同。雖然它們都是由這裡的房東親自挑選購買，並且在王臨入住以前她確定她們的床是同款樣式。

清新的味道和乾淨的環境讓周廷很放鬆。她放棄了拿出手機打發時間，只是靜靜的感受著王臨的氣息。這種感覺很特別。她已經好多年沒有這樣安靜下來了。好像她一直在忙碌，或者在學校，或者和某個女生在床上。像王臨這樣充滿生活氣息的人，感覺很好。

王臨洗了很久，周廷也沒有催促她。她們之間有很多反正，是個能夠輕易反悔的關係。而周廷現在的反正，就是她反正也滿享受這種靜謐的包圍感。不過半個小時後，王臨終究還是克服心理障礙，願意從浴室裡出來了。她和周廷一樣，穿著進去時的衣服，也沒洗頭，除了熱氣之外就好像只是進去蹲個馬桶似的。

「嘖嘖。」周廷發出了不滿的彈舌聲。她枕在手臂上，手指對王臨畫出一個漂亮的弧，指著浴室。「美人出浴，麻煩，脫光了再出來。」她命令。

「…」王臨僵在浴室門口，既不想進，也不想退。進了要被脫光，退了要自己脫光。她腦子亂成一團糨糊，不知怎麼的嘴巴突然自己開口。「我沒穿內褲。」她的嘴說。

「………」她們互相瞪著對方。周廷最後打破僵局，緩緩起身，曲起一條腿坐在床上。她的視線從頭到尾把王臨掃過一遍，最後停在王臨的下三路。周廷對她招手。「過來。」她說。

王臨像個不會走路的笨蛋一樣，同手同腳的來到床邊。周廷下了床，坐在床緣上，她把靠近的王臨拉過來。王臨被擺弄到周廷的腿間，脛骨直直貼上床鋪邊緣，以一種很親密的姿勢被攏進對方懷中。

周廷直接摸上她的臀，把她壓向自己。「為什麼沒穿內褲？」她啞著聲問。

王臨倒抽了一口氣，感覺到周廷的手正情色的捏著自己的屁股，手指好像還往前面戳。她極度緊張的抓上周廷的肩膀，卻沒想到那雙邪惡的手也順勢抬高她的屁股，胸部直接貼上周廷的臉。好像她正投懷送抱一樣。

王臨覺得自己像個蒸汽火車，心律以一百二的時速狂跳著，頭頂還冒著「嗚嗚－」的蒸氣。她喘著氣聲線顫抖的回答。「因為…忘記拿內褲…進去了…髒的…不穿……」她盡力咬緊牙關不讓那些喘氣聲外漏。

周廷注意到她在忍耐，手掌更是肆無忌憚的捏著。她「恩」了一聲表示回答。隔著褲子，她的手指快速的磨蹭著王臨的陰部，又緩慢的撥弄隱藏在裡頭的豆子。「覺得舒服就叫出來，不要忍。」她既興奮又不滿的說。

王臨閉上眼睛，在周廷戳到某的點的時候終於呻吟出聲。她嚇得再度睜開眼睛，咬住自己的指頭，試圖阻止聲音溢出。但這沒什麼用，因為周廷已經咬上她的乳房。她沒有穿胸罩。王臨還有空懊悔地想，自己為什麼要在浴室裡豁出去的把內衣內褲都脫了？阿？因為她在浴室裡怒吼：我今天就是個妖豔賤貨！哈、哈，白、癡。

「周廷、小舟，恩～妳、妳說過一開始不會、那麼刺激的…」她指責。忍不住地仰頭呻吟。

「這不能怪我。」她反駁。周廷隔著衣服啃她胸前的兩塊軟肉，手指感覺到王臨的褲子已經濕了。「是妳自己不穿內褲勾引我的。」她說。「而且我才用摸得而已，妳自己就濕了。」她說著，手指隔著褲子用力往上一戳，王臨又狠狠地顫抖了一下。「這是小兒科，真的。」她保證她沒說謊。

王臨不知道周廷有沒有說謊，她只知道周廷的手伸進她的褲子裡。她顫慄的夾緊腿，以為周廷的手指要摸進去，卻沒想到周廷直接把她褲子脫了。「噫！」她發出意義不明的尖叫聲。

「幹嘛？」周廷退開來，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她把王臨的上衣下擺提上來，放進她嘴裡。「咬著。」她命令。

王臨咬著衣襬發出一連串的嗚嗚聲，周廷還是清楚的理解了她的問句，回答。「哦，如果我不看，那我們就沒有辦法繼續了。」她看著王臨飽滿的下胸，因為被衣服遮住一半，反而更誘人。粉色的乳暈若隱若現。連著略帶肌肉線條的腰線，周廷又看向王臨的下體。那裡是濃密的陰毛，底下藏著可以啟動她身體情慾的開關。周廷好整以暇的把上半身撐在床上，一手從王臨的腿內以緩慢的速度抬起，就在她的手背要碰上那個三角地帶，她停下動作。「現在。」她停頓了一下。「我們還要繼續嗎，王臨？」她扯著笑，勝券在握的等待。

王臨以為自己會羞澀的落荒而逃。兩腿之間手背將碰未碰的存在感太重了，她不知道自己的顫慄是害怕的，還是興奮的？她粗喘著氣，盯著周廷一副賭她不敢的表情，突然覺得很生氣。氣周廷，也氣自己。氣周廷的惡劣，氣自己的稚嫩。

不過就是做個愛！

誰怕誰！

她挺直了腰背，咬著衣服把下襬往上扯，居高臨下的俯視周廷。好像一隻昂首驕傲的鳳凰。她深吸了一口氣，舉起手，用夾菸的手勢，緩緩的夾上自己隱在衣服底下的乳頭。想像著周廷會如何對待她，她也如何對待自己。她揉捏著自己的右乳。一副有膽來戰的模樣。

周廷一眼就被王臨撩到了。這種小年輕的第一次，害羞又倔強的表情真是太戳她了。她露出了八顆牙，興奮的燦笑。右手終於如願的碰上王臨濕成一片的禁地。手背挑逗的滑過兩片陰唇，輕巧的撥開它們，兩指併攏捅進穴口。她還不忘用遺留在外的拇指搓按外頭敏感的小豆。王臨抖著身體接受了她的侵略。周廷傾身握住她的另一顆嫩乳，好像壓力球一樣用力揉捏著發洩她的慾望。那隻可憐的乳房無能為力的被捏成持有者希望的樣子。

「恩～」王臨舒適的呻吟著。上下兩點都被玩弄，她無意識的繃緊身體，這樣的行為還連帶著小穴的收縮。周廷覺得自己的手指被裡頭又熱又濕的嫩肉給夾緊了。

「呵。」她從小腹壓抑出一聲克制的笑。「好緊。」兩指微微用力，她把夾緊的穴口再次撐開，手指往更深處插入，技巧性的攪弄。王臨一瞬間軟了腰，又按著周廷的肩膀撐住，再次站好。周廷抬頭看她一副不認輸的模樣，覺得王臨可愛極了。「寶貝，只是要讓妳舒服。妳幹嘛一副要是爽到就輸了的表情。」她的聲音帶著笑意說。

王臨突然如遭雷劈。她被這一聲『寶貝』噁心到了。噁。她吐掉衣襬警告。「不要叫我寶貝。」不是羞澀，她好像對這個詞很敏感。那種感覺就像是要她看完全部一千多集的八點檔一樣，生理上接受不能。她嚇得全身都不抖了呢！

「那叫妳什麼？臨臨？王臨？」周廷很配合地說。她突然摸到一層阻礙，抵著那裡，停下動作。

「隨便，小臨好了。臨臨是我媽叫的。」王臨回答。注意到自己可以不受干擾的說完話，她才發現那種生理上的酥麻感停下了。她低下頭問：「結束了？」她嘟著嘴。好像很不滿。

周廷笑得更開心了，覺得這女孩真傻。她插在王臨裡頭的手指微微一撈，像搖桿似的把王臨帶到身前。另一隻手再次握上她手感圓潤的小臀往前一壓，讓她們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周廷把自己的臉埋進她的胸部裡，依戀的吸著王臨皮膚上的味道。混著沐浴乳的清香，和慾望的甜。兩人的體溫交融在一起，意外的不是炙熱，而是溫暖。

「小臨。」她輕輕的說。「我要幹進去了。」說完，她手指發力，用力往上一捅！「啊！！！」王臨感覺到自己身體好像被撕裂，生理上的眼淚瞬間飆出來。她弓著身體緊緊抓著眼前的浮木，軟在周廷的懷裡。她的雙腳毫無支撐作用，彷彿不存在一樣。她還能站著可能全靠插進身體裡的手指支撐著。

破處的痛沒有持續很久，只是太突然了，王臨有點被嚇到。周廷又攪弄了一下，把那種酥麻帶回王臨的身體裡，她不禁縮了一下小穴。周廷把手指抽出來，放到日光燈底下看，上頭晶瑩的液體混著血絲。她當著王臨的面，伸出舌頭，從手掌，一路舔上指尖。

「！！！」王臨立刻紅了臉。但她的喉嚨好像被扼住一樣，說不出話來。

她燒著腦袋看周廷拿起準備好的毛巾，往自己手上擦，又把她的下體也擦了一遍。她像個乖巧的布娃娃任由周廷動作。周廷把她放倒在床上，衣服跟褲子都被扒下，王臨全身赤裸地躺在上頭。雙眼帶淚的模樣有種魔性的脆弱感。

「好了。」周廷跪在她上方，眉角都帶著笑意。「接下來，妳會被我舔遍全身。」王臨緊張的又縮了縮身體，周廷忍不住笑了。「有那麼興奮嗎？小心妳的騷水噴濕被單。」她把王臨的屁股抬起來，舖上剛剛沾了血絲的毛巾。

「！！！」王臨用力地打了她一下，羞腦的說：「不準說那、什麼水！」太下流了！

周廷低下頭，吻上王臨的嘴。淡淡的薄荷味泛著津液的甜。「不行。」她邊親，邊摸上王臨滑嫩的身體。「這是我的堅持。」她鄭重地說。

「……」什麼鬼堅持！！！


周廷親的很溫柔，跟昨天那種侵略性的吻很不一樣。她離開王臨的嘴，舔上她的耳廓，用舌頭描繪上頭的形狀，再輕輕啃咬著。酥麻感源源不絕的從耳朵蔓延開，王臨舒適的呻吟著。飽滿的乳房被輕柔的握住，乳尖的疼痛感帶著點微妙的爽。周廷充滿魔力的舌頭往下，舔上了王臨頸間的動脈。她輕輕喘息著，身體不自覺地扭動，想要更多。

「舒服嗎？」周廷吸啜著問。

「恩～」王臨呻吟著。她覺得自己像秋收的金黃色麥田，隨著溫柔的風起舞、搖擺。「太舒服了～」她朦朧的回答。

周廷滿意的親吻她的喉嚨。那種被掌控住性命攸關的部位，引起了一種別樣的顫慄。王臨從來不知道被控制也能感覺到舒適的安全感。

她的乳尖被疼痛的咬上，又被安撫的舔吻。周廷牙齒搔刮著胸上的嫩肉。王臨喜歡這種被吃掉的感覺。

「阿…」王臨感覺到周廷又把手指放進去了。少了那一層薄膜，她的手指進入的很深。「恩～」王臨呻吟著連呼吸都帶著淫糜的熱氣。

周廷的手指動的很慢，指腹刮弄著甬道裡頭的嫩肉。她不用看王臨，也不用聽聲音，就能從她誠實的身體感覺到裡頭最敏感的位置。她沒有著急，只是慢條斯理的往下舔。王臨的腰線很美，可能是有在運動，上頭有著流暢的肌肉線條。一路往下，周廷發現她的大腿內側最敏感，輕輕一吻就能讓她激動的抽搐求饒。

「那就這裡吧。」周廷說。她壓制著王臨的身體，用力舔上她最敏感的部位。王臨激動的尖叫。周庭加快手上的抽插速度，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她不給王臨喘息的機會，不時的戳刺著王臨肉穴裡的Ｇ點。「啊啊啊－－－太多了、恩～」王臨推弄著周廷的手，但卻沒有使出應有的力氣，欲拒還迎。她扭著身體想逃，但周廷壓著她的身體不讓。「不要、不要、不要～阿～」王臨哭叫出聲。

王臨覺得自己快到一種臨界點，而那個飄渺的臨界點就在她的一個喘息中來臨。「啊啊啊阿－－－」她弓起身體，難耐的後仰，小穴噴出大量的水，全撒在周廷的手上。

王臨邊哭邊喘著氣。高潮來臨的感覺像被閃電擊中，她全身都在不知名的電流中微微顫抖。

「小臨。」周廷舔著唇，盯著王臨失神的模樣。她又在攪緊的洞穴裡攪動了幾下，王臨忍受不住的呢喃著不要。她抽出手，把被噴濕的手指抹上王臨的唇，讓上頭覆上一層晶亮。她的手指溫柔卻堅定的撬開王臨的嘴，塞進裡頭。「嚐嚐看自己的味道。」她著迷的說。周廷和她的小舌嬉戲著。手指在王臨的口中攪弄，王臨難受的嗚噎。那種奇異的、被控制的感覺再度湧現，難受的堵塞感突然被某種不知名的魔法變成了異樣的滿足感。她閉上眼睛握上那隻手掌，享受的吸吮著周廷的手指。

王臨的主動讓周廷覺得自己的下身快爆炸了。她瞪大眼睛，雙眼赤紅的盯王臨聖潔又淫佚的模樣。喉嚨深處發出了猶如野獸一般的低鳴。她抽出手指，急不可耐的咬上王臨的嘴。她粗暴的吻著，身下的王臨卻溫順的接受著，嘴裡發出陶醉的呻吟。等到周廷心中的那股邪火消去，她們才喘息著把彼此的身體鑲嵌在一起。

周廷把頭埋進王臨的後頸，側身吸著王臨的味道，她享受的閉上眼睛。「如何？」她問。

王臨背靠周廷，整個人被鎖進她的懷抱。如何？這是什麼問題？除了舒服到升天之外還有別的答案嗎？她恍惚的想。懶洋洋的窩在舒適的懷抱裡，王臨覺得自己可以立刻睡著。

「…」周廷等了一會兒發現王臨完全沒有要回應的意思。她不滿的襲胸，王臨才從那種舒適感醒來。「什麼？」她迷糊的問。不明白自己的胸部為何要遭受這種待遇。

周廷更生氣了，她咬上王臨的肩膀，叼著一塊肉憤怒的不想說話。

「啊啊啊！痛…妳是狗嗎？」王臨這才被咬的徹底清醒。她乖乖回答。「舒服的要升天了。」足夠誠實。

她覺得在這一刻，她似乎把周廷劃進『自己人』的範圍了。這份名單目前只躺著兩個人，另一個是她媽媽。而張芳芳也曾經短暫的進過這份名單。

「恩，那就好。」她滿意的回答。放開了她的嘴，像消毒一樣的舔上自己的齒痕。她們又抱了一會兒，享受著這份甜蜜的餘韻。

過了不久，周廷放開她，起身下床。「我回去了。」她說。給了王臨一個臉頰吻。這一瞬間，她突然覺得跟室友發展成這樣的關係也不錯。至少她不需要在半夜頂著冷風騎車載她回家。

「哦。」王臨摸著自己的臉回答。她拉過棉被蓋住自己。「晚安。」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