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幽靈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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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3-10
在學院領域外的曠野,我遇到了那個跟軍營新武器失竊案疑似有關的人。之後,我就倍加警惕起來。誰知道那個人是不心有所感,通過我在他身上的標記,追查到我了呢?我滿存疑慮地、小心翼翼地探查著那仍隱隱約約存在的絲絲聯繫,心裡想著是否能有更多線索。突然,我的一只手竟然不自主的動了起來,在一張紙上畫出另一幅面孔。
在夢世界,大多數人都是帶著掩蓋真容的面具的。而我當時只關注了那些人的能力部位,並沒仔細探尋他們的本質長相。這突然的動作,讓我聯想起以前,我能在夢中感應到大校的本質,還有六神在夢境圖書館,給進去的人畫肖像的能力。想必我畫出來的這幅素描,應該就是那個人的真容?這是我飛鏢出去那張魂卡傳來的?讓我根據真容調查?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跟明明還有筱蓉說說這個人,讓她們也都警惕小心起來。
明明是知道當時軍訓事件『部分實情』的人,因為我當時跟軍方隱瞞了自己感知到山洞有某種漩渦,自己還撕下了一片「靈魂」,像飛鏢一樣射進漩渦的過程。這事兒我依舊沒告訴明明和筱蓉,我覺得讓她們知道這個人有危險,對方有可能通過感應,追查到我這裡來,就夠了。我也在一直思考:這次真的是這麼巧,近距離碰到他,才識別出來的他么?能不能遠遠的就預警?我試圖通過聯繫問魂卡這個問題,但始終沒有回應。
明明一聽說這個人跟當時的軍營失竊事件有關,也立刻重視起來,她剛剛是明確感覺到對方的惡意的人。而筱蓉在了解了來龍去脈之後,接過我那張自稱是通過暗中掃描留下的人臉感應圖,把那圖輸入夢卡,試著檢索了起來。
按我的理解,那幫偷新武器原型的人,很可能是夢世界的人,「奪舍」了現實世界的人——這詞兒雖然來自修仙小說,但用在此處非常合適——然後把新武器結構圖都記在靈魂里,帶走了。如果這個人還在現實世界「接活兒」的話,說明他還對現實世界有需求?他還生活在現實世界里?沒有完全讓身體沉眠而全職進入夢世界?
通過筱蓉的不懈檢索,這個人的頭像,終於出現在現實世界里的、一家酒吧的、對外共享攝像頭裡。那個攝像頭是酒吧為了宣傳自己的生意,直播到網路上的。而那個人曾經在一個月前,在這酒吧里很低調地跟幾個人一起喝酒聊著什麼,然後就先走了。雖然這家酒吧的攝像頭只保留了一周的內容,但夢世界有技術能力追查到之前的內容。如果需要,我們甚至可以追查到這攝像頭安裝的第一天。這就像人們以為在電腦里刪除了一個東西,內容就沒了一樣,其實並不是,只是普通用戶被切斷了與該內容的聯繫,看不到了而已。更何況這酒吧的拍攝內容曾經都直播到了網上,在無盡的網路里,到處都可以留下曾經內容的痕迹。但這個酒吧是在國外,是在現實世界的愛爾蘭的首都,都柏林,是家叫做Temple的老字號酒吧,真的是有百年歷史的、百年老吧呢!
「愛爾蘭?難道還要出國去調查?」我看著筱蓉問。
「是有點不方便,我這邊工作剛開始也沒什麼出差的機會,更何況要指定去愛爾蘭的都柏林。」筱蓉尋思著。
「要不,交給軍方去調查?」明明問。
「不行,他們肯定會追問你消息來源的。你也知道他們曾經對那件事多嚴肅。你又不能說夢世界的事,你把我供出去,我必然被活活地拷問。」我說。
「哼!你就是一直都不相信我,就因為我爺爺是軍方的人,你就一直覺得我在替軍方算計你是不是?!」明明十分不爽地要發飆。
「好了好了,你倆,怎麼跟對兒歡喜冤家似的,總能彼此扎刺兒。非逼著我讓你倆不再往來么?真是的,別鬧~」筱蓉在中間開玩笑緩和道。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不是不相信你,是其他人的目的都不單純。咱們是好意幫忙,但人家怕是絲毫不會珍惜保護咱們的。」我解釋道。我覺得明明就是從小當大小姐當慣了,稍不順她的意,就鬧些個小情緒、發脾氣,唉。
「誒?我好像曾經在導師辦公桌那裡看到過一個什麼會議,是在都柏林開的。我或許可以想辦法參加一下?不知道現在報名還來得及不。」我忽然想到。
「什麼會議?有什麼關鍵詞沒?我查查。」筱蓉說。在夢世界也同樣能查現實世界的網路,真是方便。
「好像有個什麼...KDD的字樣?」我努力回憶著自己曾經掃過的桌面。
「是這個么?還真在都柏林,是個國際統計建模研討會,有學生建模競賽的項目,要求學生下載一個數據包,然後根據要求建模,再上傳模型,最後根據模型精準度頒獎,前三名免費邀請去開會。報名截止日期今天!你還來得及么?」筱蓉給我和明明翻看著她找到的信息。
「我看看哦,應該...來得及,我是不是在夢世界就能下載它這數據包,然後建模再發給它啊?這樣就是3倍可用的時間呢。」我說。
「應該可以,但最好去用你青岸學院的計算機去做,有學院的內部保護,免得給夢世界的人留下太多你跟現實世界的直接聯繫。夢世界有假面保護,沒有你那特殊的感應能力,並不容易追查到真人。但若跟現實世界聯繫上了,就徹底暴露了。朋友和親人都可能變成對付你的籌碼。」筱蓉說。
「好,我這就去。」跟筱蓉告別,我返回青岸學院,開始做競賽題。在夢世界的理論和技術下,這種小考題被我三下五除二地解決。在按要求填了些表格之後,我就上傳了我的建模。結果沒多久,我就收到了邀請信,說我的建模結果最好,讓我去做個小報告,講講建模思路。我...心裡有點小傲嬌~
開會是在一個月之後,我跟學校導師打了報告,申請去參加會議。同時又忙忙活活地辦了護照、簽證。爸媽聽說我要出國還給我換了些外匯,後來乾脆辦了一張可以國際使用、人民幣結算的信用卡。好麻煩。此外,我還和筱蓉、明明研究了下都柏林那個Temple酒吧的周邊,一副特工要攻略的樣子。
都柏林,是個充滿文化氣息的城市。大街小巷常常可見各類藝術雕像和建築,古典的,現代的。還有很多有趣的街頭藝人,表演著心中的藝術。
雖然夢世界的綺麗讓我自覺超凡了這個世界。但當我踏上這個世界的異土,看到豐富多彩的生活,又忽然覺得這個世界我還沒有看遍,依舊充滿好奇,又留戀。
當我在國際會議上,以最佳建模者的身份,給大會做了關於我建模思路的報告后,很多學生、學者,甚至大公司的高管,都來給我祝賀,聊幾句,認識一下。我那經過夢世界拔高的語言能力和見識,還有成熟和謙虛,別說多招人喜歡了…好吧,我承認,我用了感應的超能力,能感知對方情緒變化,甚至聊天意圖,能不會「得體」應對么?尤其在大部分都還生澀的學生群里…這點與眾不同,讓熱情奔放的西方姑娘們發現,我這個東方學生竟然跟她們以往見到的留學生不同,還會講些俏皮話、小笑話,激起了很多好奇心。甚至當中還有兩個眉來眼去,商量誰先來「品嘗」的…是的,我在她們的暗中交流中,感受到了「品嘗」這個詞…但這倆女生給我的感受,實在讓我…敬而遠之,因為她們似乎是那種,跟你「干」啥都會錄下來並四處散播的瘋狂型。
在大會之餘,我終於打著隨便走走的旗號,擺脫了學生群體,自己來到Temple酒吧,假裝遊客,排隊等著進去「點一杯」,拍個照。其實我還沒到人家允許進酒吧的年紀,但門口招待看我這東方旅遊者的面孔,加上捏著手機興緻勃勃的表情,人家就讓我進了,給我打了一杯黃油啤酒,butter beer,是的,就是《哈利波特》里,學生們去鎮上小酒吧愛點的那種,橙黃色、有白沫,但沒酒精,冰冰涼涼、蜂蜜口味的飲料,非常好喝!店員還幫我用手機在他們滿是歷史照片的牆邊照了相!但就在我擠笑、舉二指比耶的時候,我感知到酒吧的這面牆後有異樣,說不出的一種黑空間、陰冷、讓人深陷、難以自拔的感覺。但我又似乎經歷過這種感覺,就彷彿遇到白面女鬼給我催眠的那晚。
根據我假意在酒吧里環拍一圈錄下的視頻,再加上我出來后,假裝圍著酒吧各種自拍的觀察,我並沒有發現那空間在現實世界有什麼對應的入口。甚至,從面積估算上,那牆就是Temple酒吧外牆,牆后就是外界街道了,不該有什麼暗室。即便是牆有夾層,那也不該是我感知出來的空間形狀。
這就…蹊蹺了。我相信自己的感知,那空間是存在的,可我又不能找工具鑿牆。怎麼辦?…
正想著,我就看到兩雙眉來眼去的眼睛,相約著要一起上地,笑笑地向我走來。
「嗨云飛,這麼巧?你也喜歡酒吧嗎?早知道,我們就約你一起來。」其中一個金髮微胖的女生說。我剛要說只是來看看,酒吧不讓未成年進。另一個暗紅頭髮,鼻子打環的姑娘說:「酒吧不讓你進,不給你酒吧?跟我們來,學生都去另一個地方趴體,在樓上。」說著,還跟我歪歪頭,示意我跟她走向酒吧背身。看我不走,金髮美女直接一圈我的胳膊,在她豐滿的懷裡,拉著我跟上,還說:「別害羞了,我們不會吃了你的~」
轉到背面,我看到那裡有個消防梯,但梯子有個鐵柵欄門,鎖著,不讓隨便上的樣子。那紅髮女孩掏出鑰匙打開鐵門,噔噔噔地上了消防梯,我也被推著跟上。
「我們住這。」那紅髮女孩又打開了二層的一道門,進去一看就是一個倉庫似的房間,有些簡單的傢具布置:幾張床,幾個沙發,一個撞球桌,一個乒乓球桌,一個桌式足球,然後就是凌亂的酒瓶。
「隨便坐,我們有幾個女孩一起住這,但,我們都愛趴體。現在天色還早,她們和她們的朋友們都還沒來。但是,這正好可以讓我們不受打擾,多了解你一些,不是么?有趣又神秘的東方少男…」紅髮率先進屋后,一個轉身,張開雙臂一擺,掃過整個屋子介紹道。可說到最後要多了解我的時候,她脫掉了外面的短夾克,往沙發一扔,露出裡面紅色針織抹胸包裹著的傲人的胸脯。那size,我都不敢直視。但其實我的感知已經掃過這片房間,確實沒有其他人,也沒有在活躍拍攝的攝像機,關著的倒是有幾隻,在某些沙發和桌子上…我這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太奇怪?…但我也同時感知到,就在這房間的樓下,就是我在酒吧感知到的,黑色空間!
「喂,你別嚇到我們來自含蓄東方的朋友。楊,你想喝點什麼嗎?我們這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水和健康飲料。」金髮女郎似乎含蓄些,但卻同時跟我搖著一大瓶洋酒,不是葡萄酒,是金黃色的液體,我感應了一下,是威士忌,心裡忽然有了個主意…
「我,不是很懂,我們那裡通常只有啤酒,你們這種很貴的,我都沒見過。」我開始裝萌。
「那太好了,今天你能品嘗到很多的第一次呢~」紅頭髮依舊直白的撩我。而我,已經決定把這倆妞都灌醉,然後把她們都抱上床,然後,我躺中間,然後…裝醉,好用感知好好潛入樓下那個神秘空間…
想法是美好的,操作是困難的。
這倆姑娘的酒量並不好,沒一會兒就醉了,可她們醉了並不老實,把我擠在沙發中間,一邊親我的脖子,一邊解我的腰帶...我有點慌,忽然有點想...試一下,但內心又掙扎對不起筱蓉。而且,以夢世界的技術,如果筱蓉想知道,就一定能知道這發生了什麼。怎麼辦...我只好努力再給她倆灌酒,引導著這兩位春情勃發的愛爾蘭姑娘們,彼此吻了起來。每當她倆的嘴張向我索吻,我就給她們嘴裡倒酒,然後捏著她的臉,讓她把嘴裡的酒餵給另一個人。她倆以為我喜歡欣賞她們的互喂,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又喝了好多酒。終於在她倆一邊互吻一邊互相脫得只剩內衣的時候,兩人一左一右地醉倒在我懷裡,軟得起不來。我把她倆都抱上床,讓她倆互相擁抱著,這樣她們應該能睡得更久一點。看著她倆閉著眼睛還找到對方的嘴深吻,在睡夢中還糾纏著一起摩擦扭了幾下,才睡著,我是不敢躺中間了。於是自己另找了個不遠的沙發,拉到床邊,至少顯示我是跟這倆姑娘是一起的,然後用酒漱漱口,也弄得滿嘴酒氣,手裡撰著酒瓶,就假裝在沙發上睡著。我不知道探查樓下的黑空間要多久,這就省得萬一探查結束前有其他室友和朋友回來,我還得編瞎話亂解釋。
我的意識沉入到自己的圖書館深度,並沒有進去,而是盤坐在門口,不遠處就是進入夢世界的那道白門。我透過自己脖子上的降魔杵,專心釋放出魂力,透過地板,悄悄探入那個黑色空間。之所以這樣做,是我怕那黑色空間有什麼強大的拘禁之法,我只敢以一部分意識探入。萬一遇到強大吸力或拘禁,我可以『壯士斷腕』,切斷聯繫,然後或者躲進我的圖書館療傷,或者逃進夢世界求助。
那黑色空間有些密實,我頗費了些力氣才滲入。但當我一突破那段黑色屏障,就立刻置身於一個酒吧似的環境,完整地以自己的形象,置身其中。
酒吧中還沒有很多人,只有兩三個喝酒的,他們瞄了我一眼,就繼續喝酒聊天。而吧台的酒保微笑地看著我,待我走近,就禮貌地說:「歡迎來到幽靈酒吧,是個陌生的新面孔呢!是不是有姑娘介紹你來的?你可以先點一杯,姑娘們估計一會兒就下來。女士們總要梳洗打扮,遲到赴約的,不是么?」看上去這酒保絲毫不奇怪我是怎麼進來的,也沒有露出想掩蓋什麼秘密的樣子。如果不是我很清楚自己只是部分滲入,或許,我只會像置身夢境一樣覺得自然而然。
為了不顯得奇怪,我坐在吧台點了一杯啤酒。那深褐色的液體,在我的輕輕搖晃下散發著酒香,十分真實。我輕輕抿了一口,是啤酒的味道,沒有什麼異常。之所以敢喝,還是因為我有降魔杵賦予的那層白色願力膜的保護和探查。
「你來自哪裡?」吧台的中年酒保很愛聊天的樣子,一邊擦著一些玻璃杯,一邊問我。
「我來自中國。」
「來旅遊?」
「來參加個會議,」
「就遇到了我們可愛又奔放的愛爾蘭姑娘推薦你來這裡了?」酒保笑嘻嘻地說。
「是...可我不夠21歲...」我故作疑惑地說著,又看看手裡的啤酒。
「不用擔心,這裡是姑娘們能來的地方,你自然沒問題~好好享受吧~」酒保跟我眨了下一支眼睛,就轉身離開了。
我感應著周圍的一切,包括杯子里清澈的啤酒,這酒竟然還有點『上頭』的感覺,讓我有點放鬆,有點醉,臉上微微紅熱,還有點口渴,想繼續喝點什麼解渴。
就在我覺得坐得有點久了,無所事事又沒怎麼喝酒,怕會被注意的時候,那兩個愛爾蘭姑娘,紅髮鼻環和波浪金髮,竟然出現了!隨著她倆的到來,還有好幾個貌似她們朋友的人一起出現了。
「嗨~楊~怎麼不等我們,一個人先來了?」波浪金髮的姑娘先開口道。她倆似乎絲毫沒有覺得我自己就出現在這裡很異常,難道...「哦!」我腦子飛轉地猜到了什麼:「這倆姑娘,喝醉以後,她們的夢境能跟這裡聯通?!她倆也有...超能力?!」我有點疑惑地再次打量她倆,小心地試著放出感應,到她們身上。但,沒有任何靈魂強大的感覺,反倒覺得她倆很虛浮:精神很亢奮,但魂力很虛,彷彿影子一樣薄。
「為什麼這麼看著琳達~」紅髮忽然從我背後繞過來,搭著我的肩膀,調笑道。她倆似乎不記得睡著前發生的事情...我趕忙驅散自己微醺似的遲鈍眼神,跟她倆應對著。但她倆似乎很是『春情勃發』,沒說幾句,波浪金髮就忽然拉著我的衣領,倒退地要牽著我去一個地方,身後的紅髮也推我。我都想不起跟她們都說了什麼,就產生了這結果,但周圍的場景就變成了一個不大的洗手間,還是女洗手間,兩個美女把我擠進了一個小隔間。我的腦子開始嗡嗡地產生激動眩暈感。
波浪金髮把我按坐在扣下蓋子的便座上,騎到我一只腿上,用胯間摩擦我的一條腿,冉冉升溫;而紅髮又坐到了我另一只腿上,都不知道我怎麼能把兩腿分得這麼開,讓兩個大美女分別坐上都不擠。我覺得我的腿還跟我有聯繫,傳遞著兩個美女的摩擦和火熱感,但我又覺得兩條腿被分得很開,甚至很遠!就連有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胯間,拉開拉鏈,伸進去撫摸,我都覺得很寬鬆,絲毫沒有褲子的緊繃。
波浪金髮主攻我的上半身,用柔軟的舌頭,徹底堵住了我的嘴。她的舌頭好軟,在我嘴裡好充實,無處不到地挑逗著我口腔里每一處敏感的地方。那些地方確實從來沒有接觸到過這樣的觸感,十分的敏感,讓我不停地因為激動而深呼吸,激情不斷升溫。
而我的小腹也刺激得酥麻微漲,因為下邊有一張同樣溫暖的嘴含住了我,而且被一條柔軟濕嫩的舌頭,旋轉地包裹摩擦著。我幾乎硬得就要立刻噴薄欲出了...但,忽然有個彷彿從第三視角看我的圖像,傳入我的腦海:兩個美女分別騎在我的兩條腿上,並不是一上一下,而是並列,把我的雙臂大字型地拉開,我整個人就像橡膠人一樣被拉得變形。三個人都在冒煙似的散發著熱量。如果看細節,兩個美女的嘴並沒有親到我,只是張著,就吸到了我口中散發出的白煙,而她們的胯間,也似乎在吸我腿上的白煙,因為我看到她們的腹部竟然都是透明的!那白煙也並不充盈停留在她們的身體里,而是像發熱發汗一樣地從她們的五官、身體各處,蒸騰出去!
這畫面應該是我從外界的聯繫感應到的,並且讓我立刻清醒。這裡不對勁!我在劇烈釋放自己的魂力,也就是意識力控制下的能量。雖然不至於讓我灰飛煙滅,但這番虛耗,也是會讓人癱軟一陣子的。我要醒來~!
醒來!醒來!我奮力呼喚著自己,似乎是這劇烈的意識波動突破了什麼,我從洗手間的隔間消失了。消失的瞬間,我看到金髮和紅髮兩個姑娘都癱軟地倒在了隔間地上。然後我帶著完整的意識浮出圖書館的深度,回到現實世界,發現自己還躺靠在那個沙發上,但感應之下,我竟然發現自己有點春夢后的『浪跡』。再看向周圍,兩個愛爾蘭姑娘依舊在床上,但已經完全赤裸,並且換了體位,彼此側躺,頭枕在對方大腿根處,臉埋在對方的胯間...我不想再仔細看,怕這影響揮之不去。但周圍也多了許多人,都是喝得爛醉了的樣子,閉著眼睛,在床上,在沙發上,甚至就一個壓一個的在地上醉著。有些人的身體還在動著,兩個甚至三個人,互相糾纏著、釋放著。
我再次感應了一下整個環境,沒有什麼攝像開著;又感應了一下樓下的黑空間,似乎沒有什麼東西追出來。我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抓了紙巾,伸進褲子里抹了一下濕涼的遺迹,也不敢把帶著DNA的廢紙留下——至少通過這種液體留下DNA讓我覺得會說不清道不明的——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出了兩個姑娘的住處,發現外邊已經是午夜,街上空蕩蕩的,偶有一兩個行人。夜風讓我冷靜地思索了一下來時的路,低頭迅速離開,返回了自己的旅館。在淋浴中,我好好冷靜地回想了一番,竟然得出一個自己很肯定的結論:那個幽靈酒吧,在利用年輕人不知自控的酗酒,在他們迷醉的時候,把他們的靈魂拉入黑色空間,讓他們在那裡精神上繼續酗酒和濫交,催動他們釋放、消耗他們年輕的生命能量和魂力。而那些如冒白煙的能量,就被幽靈酒吧吸收成自己的能量了?!
但,在得到這個推論之後,還有幾個細節我不確定:那個空間就是那個酒保一個人的領域么?為什麼我一開始還看到有幾個『頗為冷靜』喝酒的人,並沒有很大消耗的樣子?我更覺得,那幾個人去酒吧,也是為了『補充』能量的,他們喝的不是酒,沒準兒就是酒保從年輕人那裡抽來的生命能量。這跟那個軍營失竊案的人又有什麼關係呢?我還可以怎麼追查下去呢?
另外,我經歷的那份能量被吸的過程,怎麼那麼熟悉?就好像...曾經在夢世界的某處流血的感覺...像...啊!就像曾經在小神童聰聰建的云磨坊里的感覺。現在的疲憊也跟當時很像!難道...小聰聰的云磨坊也能吸人的魂力?...天啊,我發現了什麼...童年伏地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