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舊傷男呵呵笑之二
本章節 2100 字
更新於: 2020-07-23
「殺了前男友還不夠洩氣？還是妳太閒？決定也幫幫妳那些愛抱怨愛發牢騷的客人們殺掉她們的另一半？」
風華垂著細白的頸項，沒有說話。
「好啦！我知道，妳氣的是我對吧？那天我說的那麼好聽，滅掉爛男人裡面的汙鬼邪靈，前男友就會乖上一陣子了……妳是這麼解讀我的話的吧？結果，聽說他當天晚上就回去找妳了。」
「我沒有……」她總算開口了，但我不讓她說完，我對謊話沒興趣。
「別說沒有，那群仍潛伏在十字河西的資源回收者都看到了，花了我不少時間才問出來呢真是……」
「活該……」
她說的很小聲，但安靜到連根頭髮都能聽見的居留間內，任誰都能聽得異常清晰。
「啊？妳說什麼？」但我不吃這套。
想引誘我靠過去，沒門！
「妳活該……」風華低垂的肩顫動了起來，一頭捲髮因而遮掩美麗憔悴的面容，所以我過了一會兒才看出來她在笑。
「「有些人的劣根性是天生的，並非被些滅了汙鬼邪靈後，就會變得善良安分。」那天我不就和妳說過了？」
她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笑，用盡全身力氣的笑。
「妳才是主謀，我是被妳脅迫了。」風華突然對著房內的鏡牆大喊，美麗的面容充滿懇求。「她才是主謀啊！不然她怎麼會牽著石大強的狗？她怎麼會知道我前任男友被埋在哪裡？都是她做的，我是被迫的，她救了我一回就以此為要脅。你們聽到了沒有啊？我是無辜的！」鎖在地磚上的椅子因著她太過激動而為之搖晃。
我冷冷地看著她。
原來是這招啊……
好樣的，風華體內的汙鬼。
「拜託，妳也想想我有多矮，幾位目擊證人都作證被害者出事當晚，在他們家進出的嫌疑犯的身高至少有一七零公分，我連一六零都不到。更何況妳一個大男人……大女人，是怎麼被我脅迫殺人的？再加上被害者家中掌圍8.2公分，鞋子穿三十八號的證據，怎麼想都知道不會是我，這太蠢了。」
「不，我是真的被她脅迫的。」風華死咬著這點不放。
我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木牧在我們那，就是你要他打電話委託我們的那個小男孩。我知道妳交代他把我們誘去後，就要立刻拿著妳的錢消失。但是我們家的花媽……花牧師把他帶回召會了。妳覺得如果警方詢問我為什麼會牽著石大強的狗，然後我說是事務所接到案子；順帶一提，當初木牧傳來的檔案我們可是保存得好好的；然後他們詢問木牧，警方會相信誰？」
「卑鄙！」美麗的面容扭曲了。
「哈！真正卑鄙的人是妳。妳知道我的……工作性質，所以才想嫁禍到我身上。」
過了一會兒，她才心有不甘地說：「壞的不是我，是那些……」
我接著道：「爛男人是嗎？」望向天花板，我開始把黑之王要我背起來的腦字句一一說出。「《壁花男孩》這部電影中曾說過：「人只會接受自認自己能獲得的愛。」一個巴掌拍不響，會愛上爛男人，妳自己也有部分責任。但你沒辦法接受，如同你沒辦法忍耐活在男人的軀殼中。妳受不了了，對吧？
「熬過變性手術的痛苦，妳這才發現……」我頓瞭一下。「發現，原來受害者不僅僅是妳，還有千千萬萬個一出生就擁有妳夢寐以求的女人身的女人，也困在同樣的模式中，妳受不了了，以為變成女人就會獲得幸福了，卻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前任男友找到了妳……我想是因為妳參加了安琪拉的美甲比賽，在螢幕上曝光，才被他找來。或許還有威脅？我不知道，總之，他被妳殺了，明明可以到此為止，卻忍不住殺了又殺……」
「我只是共犯，主謀是另外那個男的，我怎麼可能有力氣……」她還在狡辯。
「妳曾經是男的，對妳來說扮回男子一點都不困難。而且我聽說很多變性人在遇到出乎意料的事情，或是過度氣憤時，都會顯露男性的那一面。」我不耐煩了。「不要再死鴨子嘴硬了，這有什麼意義呢？妳逃不過審判的，乖乖認罪吧。」
這件案件應當畫上句點了。
我已成功阻止風華體內的汙鬼進階成邪靈，接下來只需將和她有關的人一一處理好，傷害應當就不會進一步的擴大，汙鬼邪靈也無法趁機茁壯，或是因此做出更殘酷的事情，到此為止。
「我、我是替天行道！」她說的一點自信都沒有。
「那些男的都罪不致死。」
「他們都是爛男人，只會欺負我們女……」
喵的咧！
「那也該受到法律的審判，而不是被殺害。」
我真的受不了了，為什麼我要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接下來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復仇的日子遙遙無期，我到底還要忍耐多久？
我想睡。
我想離開這裡。
夠了，真的夠了。
我猛然站起身，動作迅速的將椅子抵在門把上，然後推開鍊墜，彎月形的短刃一劃，燦亮白光乍現，基路伯之匕出現在白手的掌心。
「受死吧，汙鬼。」
「我、我裡面沒有……」她駭然的睜大眼。
「妳有，我說過：「我們都有。」」
鬼手瞬間爆脹，掐住被銬在椅子上而無處可逃的風華，她下意識地張開大口，美麗的臉龐變得猙獰，宛若惡鬼。
「我……沒有……」風華既驚恐又鬆了口氣。
也是，她該有所知覺的，尤其是在殺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時候，更何況，風華的本性並不壞。
「放心，不會痛。」我說。
碰碰碰的撞門聲響起。
「曼蘿，開門！」
嘖！我就知道余清勤不會親自去河岸找風華前任男友的屍體。
「等一下。」
收緊五指，鬼手迅速沒入柔軟的頸項中，將當日被我滅到只剩一半，元氣大傷的汙鬼一整個掏抓了出來。
「開門，否則我要開槍了。」
「放心啦！風華不會有事，她等等就會乖乖的了。」
就在這時，一股戰慄感湧現。
風華垂著細白的頸項，沒有說話。
「好啦！我知道，妳氣的是我對吧？那天我說的那麼好聽，滅掉爛男人裡面的汙鬼邪靈，前男友就會乖上一陣子了……妳是這麼解讀我的話的吧？結果，聽說他當天晚上就回去找妳了。」
「我沒有……」她總算開口了，但我不讓她說完，我對謊話沒興趣。
「別說沒有，那群仍潛伏在十字河西的資源回收者都看到了，花了我不少時間才問出來呢真是……」
「活該……」
她說的很小聲，但安靜到連根頭髮都能聽見的居留間內，任誰都能聽得異常清晰。
「啊？妳說什麼？」但我不吃這套。
想引誘我靠過去，沒門！
「妳活該……」風華低垂的肩顫動了起來，一頭捲髮因而遮掩美麗憔悴的面容，所以我過了一會兒才看出來她在笑。
「「有些人的劣根性是天生的，並非被些滅了汙鬼邪靈後，就會變得善良安分。」那天我不就和妳說過了？」
她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笑，用盡全身力氣的笑。
「妳才是主謀，我是被妳脅迫了。」風華突然對著房內的鏡牆大喊，美麗的面容充滿懇求。「她才是主謀啊！不然她怎麼會牽著石大強的狗？她怎麼會知道我前任男友被埋在哪裡？都是她做的，我是被迫的，她救了我一回就以此為要脅。你們聽到了沒有啊？我是無辜的！」鎖在地磚上的椅子因著她太過激動而為之搖晃。
我冷冷地看著她。
原來是這招啊……
好樣的，風華體內的汙鬼。
「拜託，妳也想想我有多矮，幾位目擊證人都作證被害者出事當晚，在他們家進出的嫌疑犯的身高至少有一七零公分，我連一六零都不到。更何況妳一個大男人……大女人，是怎麼被我脅迫殺人的？再加上被害者家中掌圍8.2公分，鞋子穿三十八號的證據，怎麼想都知道不會是我，這太蠢了。」
「不，我是真的被她脅迫的。」風華死咬著這點不放。
我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木牧在我們那，就是你要他打電話委託我們的那個小男孩。我知道妳交代他把我們誘去後，就要立刻拿著妳的錢消失。但是我們家的花媽……花牧師把他帶回召會了。妳覺得如果警方詢問我為什麼會牽著石大強的狗，然後我說是事務所接到案子；順帶一提，當初木牧傳來的檔案我們可是保存得好好的；然後他們詢問木牧，警方會相信誰？」
「卑鄙！」美麗的面容扭曲了。
「哈！真正卑鄙的人是妳。妳知道我的……工作性質，所以才想嫁禍到我身上。」
過了一會兒，她才心有不甘地說：「壞的不是我，是那些……」
我接著道：「爛男人是嗎？」望向天花板，我開始把黑之王要我背起來的腦字句一一說出。「《壁花男孩》這部電影中曾說過：「人只會接受自認自己能獲得的愛。」一個巴掌拍不響，會愛上爛男人，妳自己也有部分責任。但你沒辦法接受，如同你沒辦法忍耐活在男人的軀殼中。妳受不了了，對吧？
「熬過變性手術的痛苦，妳這才發現……」我頓瞭一下。「發現，原來受害者不僅僅是妳，還有千千萬萬個一出生就擁有妳夢寐以求的女人身的女人，也困在同樣的模式中，妳受不了了，以為變成女人就會獲得幸福了，卻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前任男友找到了妳……我想是因為妳參加了安琪拉的美甲比賽，在螢幕上曝光，才被他找來。或許還有威脅？我不知道，總之，他被妳殺了，明明可以到此為止，卻忍不住殺了又殺……」
「我只是共犯，主謀是另外那個男的，我怎麼可能有力氣……」她還在狡辯。
「妳曾經是男的，對妳來說扮回男子一點都不困難。而且我聽說很多變性人在遇到出乎意料的事情，或是過度氣憤時，都會顯露男性的那一面。」我不耐煩了。「不要再死鴨子嘴硬了，這有什麼意義呢？妳逃不過審判的，乖乖認罪吧。」
這件案件應當畫上句點了。
我已成功阻止風華體內的汙鬼進階成邪靈，接下來只需將和她有關的人一一處理好，傷害應當就不會進一步的擴大，汙鬼邪靈也無法趁機茁壯，或是因此做出更殘酷的事情，到此為止。
「我、我是替天行道！」她說的一點自信都沒有。
「那些男的都罪不致死。」
「他們都是爛男人，只會欺負我們女……」
喵的咧！
「那也該受到法律的審判，而不是被殺害。」
我真的受不了了，為什麼我要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接下來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復仇的日子遙遙無期，我到底還要忍耐多久？
我想睡。
我想離開這裡。
夠了，真的夠了。
我猛然站起身，動作迅速的將椅子抵在門把上，然後推開鍊墜，彎月形的短刃一劃，燦亮白光乍現，基路伯之匕出現在白手的掌心。
「受死吧，汙鬼。」
「我、我裡面沒有……」她駭然的睜大眼。
「妳有，我說過：「我們都有。」」
鬼手瞬間爆脹，掐住被銬在椅子上而無處可逃的風華，她下意識地張開大口，美麗的臉龐變得猙獰，宛若惡鬼。
「我……沒有……」風華既驚恐又鬆了口氣。
也是，她該有所知覺的，尤其是在殺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時候，更何況，風華的本性並不壞。
「放心，不會痛。」我說。
碰碰碰的撞門聲響起。
「曼蘿，開門！」
嘖！我就知道余清勤不會親自去河岸找風華前任男友的屍體。
「等一下。」
收緊五指，鬼手迅速沒入柔軟的頸項中，將當日被我滅到只剩一半，元氣大傷的汙鬼一整個掏抓了出來。
「開門，否則我要開槍了。」
「放心啦！風華不會有事，她等等就會乖乖的了。」
就在這時，一股戰慄感湧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