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極致的愛
本章節 2990 字
更新於: 2020-02-01
「喔，有辦法的話，就試試看啊。」我黑著一張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也不是塑膠做的，每件事情都讓你為所欲為的話，我還當什麼真神呢？」
「就說了……」申遠丘嘆了一口氣，「在這個領域裡面，你不是真神。神道眾的靈術再度被完全限制住的領域當中，你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喔？你就沒有想過，我是怎麼從把瑪法帶出來的嗎？」
聽完我說的話，申遠丘的臉上淺淺地漫上了一層陰影。
「神道眾的靈術不能使用，但你最初的領域還是被我破除了。我是有感受到爐心室的領域稍微有點不一樣，但既然之前那個領域的靈力結構能被我識破，再多點時間，這裡的我一樣能處理。」
「你真的很有才幹，我承認。」申遠丘忿忿地望著我，「雖然我不明白你是怎樣破除我以神性織就的『領域』，但我不覺得此處的領域是你可以簡單破解的。我可是花了兩百年的時間鞏固這裡的靈力場，沒有足夠的時間，就算是你的神性『超精密』，我也不覺得那麼容易。」
聽完了申遠丘的發言，我忽然間發現了一件事。
非常不妙的事。
「等一下，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神性的？我不覺得這種被動的神性，可以簡簡單單地被你一觀察就知道……」
一瞬間，申遠丘的嘴角徹頭徹尾地彎成了令人極限感到不舒服的弧度。
「發現了啊？愚蠢的真神……」
我以最快的手速從腰間拔出靈光劍，但金黃色的光劍刃刺了個空，申遠丘整個人消失在我的視野當中，那速度絕對不超過一秒。強而有力的雙手從背後搭在我的肩上，申遠丘奸詐而令人嫌惡的語調，在我的耳畔響起。
「限制了神道眾體系的脈門，但無法限制純粹的靈力，所以就用靈光劍突襲嗎？哼哼，很～好的觀察啊，真神先生。但是面對仍然能夠使用超位戰神咒的我——術之國潘查的主人：『術神』，這領域裡面你無力得就像是個小孩，你的速度慢得跟靜止沒有兩樣啊……」
「申遠丘，你這個混蛋！啊呃！」
我怒罵的聲音剛落下，右肩脫臼的聲響伴隨著劇痛接踵而來。
「哇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這麼著急嘛，這樣子罵我，我真的覺得很榮幸呢，能讓你這個『真神』慌張失措，能讓大家都覺得最優秀的『九方豫』，除了罵我以外什麼都辦不到，我真～的好高興喔。」
「申遠丘！有本事解開領域啊，你他媽……嗚啊啊啊啊！！」
骨頭裂解的聲音在我的左耳畔響起，能感覺到左肩胛也被他覆蓋著戰神咒的手狠很捏碎。
「解開領域？我又不是傻。你在剛剛應該發現了吧，爐心室這裡編織的領域是獨一無二的，專門迎接你和祖神莫英。」
「嗚……你這個王八蛋……」
豆大的汗珠從我的額頭滑下，失去根基的雙手無力地在我的兩側垂下，看著滾落在地的靈光劍柄，此時的我確實半分反抗能力都沒有。
「這個領域裡面，能做到的事情有兩件：一件是神道眾脈門的限制，一件是針對光神能力的抄襲。」申遠丘放開被解除了武裝的我，慢悠悠地走到了席月的身邊，「因此，當年莫英被我帶來這裡之後，她的神性『建構與制約』被我複製，讓我能夠創造『潘查』的靈術體系。如今你的神性『超精密』也被我解析，往後要創造更大、更複雜的領域，只要我想做就做得到。只要把我的領域擴大到整個夜界，從此以後，我就是可以改寫這個世界的真正主宰了。」
「嗚……」劇痛讓我無法清楚地思考，但他說的這件事情確實在理論上合情合理。
利用席月的肉身強硬地鑿開光與夜的逆向通道，引發第二次大衝擊，能夠使用「領域」神性的他可以利用自己的神性躲過毀天滅地的不可預期性。一切進入混沌之後，他能夠利用莫英的「建構與制約」、我的「超精密」與自身的「領域」神性，重新構築一個自己理想中的世界，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不可能再超越這個存在。
真正意義上，將夜界化為只屬於他的理想世界。
「順帶一提，席月的能力是『融合』，特別是光界與夜界的概念融合方面十分優秀，因此藉由她的身體，可以輕易達成兩個時空的連通。把她當作夜界反向通往光界的鑰匙，真的是再合適也不過。至於她竟然生下了這麼多被稱為『異人』的好材料，倒是意外的驚喜呢。」
「你這種……不把人當人的個性，就是你的失敗之處。」我忍著幾乎要讓我暈過去的劇痛，氣喘吁吁地說，「你應該也有聽到莫英說的吧，你根本就不懂愛。」
「……我不懂愛是我願意的嗎？」申遠丘冷冷地說，隨即雙手一攤，「誰都沒有資格怪我的吧？所以，我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界，不是嗎？」
「不懂愛的人，就不懂得恨。」在幾乎令人全身麻痺的痛楚中，我還是不住地吐出發自內心的斥責，「愛與恨都無法體驗的人，算得上是人嗎？」
「我恨啊，我真的恨。我恨這個把我放在最悽慘的位置，而把最令我討厭的你放在寶座上的世界。」申遠丘挑了挑眉毛，裂開更大的笑容，「但現在我準備愛上這個世界了，多麼圓滿啊……那麼噁心的你，在我的面前一無是處。有無限的靈力又怎麼樣了？還不是要在我的面前像垃圾一樣擺佈？」
「嘿……嘿嘿……」看著眼前的申遠丘，儘管滿頭大汗，我還是不禁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申遠丘望著這樣的我，陰著一張臉。
「我笑你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愛與恨是怎樣的，我笑你自以為對人類的理解無比透徹，我笑你自以為自己已經贏了，卻不知道自己有多麼孱弱。你根本就不明白身為『人』的可能性有多少，也不明白愛與恨在『靈力與意念的世界』裡，真正力量有多麼強大。」
「你這個全夜界最強的真神已經被我搞殘了，諒你什麼也做不到。別的不說，在這個領域裡，你就算是沒殘也什麼都做不到啊？不管你講多少大道理，在我的耳裡聽起來，都跟喪家之犬的遠吠沒有什麼兩樣。」
申遠丘一面說著，一面緩緩走向席月所在的神眠艙。當他按下按鈕打開艙室的瞬間，席月也正剛好醒轉過來。
「真……神……大人……？」席月迷朦地微睜雙眼，吃驚與害怕的表情在她的臉上蔓延。
那不是平常既冷靜又慧黠的她會有的表情，彷彿席月再度回到了那個被軍閥擄來搶去，作為童妓被糟蹋的歲月裡無助而恐慌的模樣。
「喔？果然只要把戰術特勤服穿回去，就會醒過來呢。很好很好，我就喜歡看著下賤的萬塔伊人被糟蹋的樣子。」
「聽你在放屁！」我怒吼著，「在被納契的線人領養之前，你親生父母難道不是萬塔伊人嗎？你被納契人養大，就連自己是萬塔伊人的事實都可以捨棄嗎？！」
「你說無能地離我而去，放任我在那個狗屁的世界裡長大的親生父母嗎？」申遠丘冷冷地抽出腰間的折刀，輕輕地抵住席月雪白的頸子，「抱歉，我可不希望被當作是垃圾的後代呢，你們就全部都在兩個次元疊合的瞬間，在能量的衝擊之下，把廢物的基因通通都帶走吧，不送了……」
說時遲，那時快。
從鋼鐵巨門的方向傳來清脆的聲響，隨即巨門像是切豆腐一樣碎成了巨大碎塊，猶如傾倒的積木般零落而下。申遠丘的眼睛大大地瞪著，就差沒有連整副眼珠子都掉出來。
門外的硝煙戰火隨即瀰漫整個爐心室，在漫天的煙霧當中，一個微胖的身影伴隨著熟悉的叫喊聲，帶著破風之勢猛烈突進。
「異神大人！我知道是妳！妳甘美如蜜的靈力波從這道門後流洩而出的時候，我就知道保護真正主人的時刻已經來臨了！」和術神的名字只差一個字，為了異神可以奉上性命的勇者橫空出世，來向術神展現何謂愛的真正實力。
「異神大人，我申遠儘管肝腦塗地，也會守護世界上最美的妳！」
微胖的身影主人——申遠，異神席月永遠的超級粉絲，憑著深愛著偶像的意念，斬開了術神的領域。極致的殺祭靈力纏繞在申遠的通體上下，手起刀落，靈光顯耀的冰冷長劍狠狠斬斷申遠丘威脅著席月性命的右手。
「就說了……」申遠丘嘆了一口氣，「在這個領域裡面，你不是真神。神道眾的靈術再度被完全限制住的領域當中，你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喔？你就沒有想過，我是怎麼從把瑪法帶出來的嗎？」
聽完我說的話，申遠丘的臉上淺淺地漫上了一層陰影。
「神道眾的靈術不能使用，但你最初的領域還是被我破除了。我是有感受到爐心室的領域稍微有點不一樣，但既然之前那個領域的靈力結構能被我識破，再多點時間，這裡的我一樣能處理。」
「你真的很有才幹，我承認。」申遠丘忿忿地望著我，「雖然我不明白你是怎樣破除我以神性織就的『領域』，但我不覺得此處的領域是你可以簡單破解的。我可是花了兩百年的時間鞏固這裡的靈力場，沒有足夠的時間，就算是你的神性『超精密』，我也不覺得那麼容易。」
聽完了申遠丘的發言，我忽然間發現了一件事。
非常不妙的事。
「等一下，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神性的？我不覺得這種被動的神性，可以簡簡單單地被你一觀察就知道……」
一瞬間，申遠丘的嘴角徹頭徹尾地彎成了令人極限感到不舒服的弧度。
「發現了啊？愚蠢的真神……」
我以最快的手速從腰間拔出靈光劍，但金黃色的光劍刃刺了個空，申遠丘整個人消失在我的視野當中，那速度絕對不超過一秒。強而有力的雙手從背後搭在我的肩上，申遠丘奸詐而令人嫌惡的語調，在我的耳畔響起。
「限制了神道眾體系的脈門，但無法限制純粹的靈力，所以就用靈光劍突襲嗎？哼哼，很～好的觀察啊，真神先生。但是面對仍然能夠使用超位戰神咒的我——術之國潘查的主人：『術神』，這領域裡面你無力得就像是個小孩，你的速度慢得跟靜止沒有兩樣啊……」
「申遠丘，你這個混蛋！啊呃！」
我怒罵的聲音剛落下，右肩脫臼的聲響伴隨著劇痛接踵而來。
「哇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這麼著急嘛，這樣子罵我，我真的覺得很榮幸呢，能讓你這個『真神』慌張失措，能讓大家都覺得最優秀的『九方豫』，除了罵我以外什麼都辦不到，我真～的好高興喔。」
「申遠丘！有本事解開領域啊，你他媽……嗚啊啊啊啊！！」
骨頭裂解的聲音在我的左耳畔響起，能感覺到左肩胛也被他覆蓋著戰神咒的手狠很捏碎。
「解開領域？我又不是傻。你在剛剛應該發現了吧，爐心室這裡編織的領域是獨一無二的，專門迎接你和祖神莫英。」
「嗚……你這個王八蛋……」
豆大的汗珠從我的額頭滑下，失去根基的雙手無力地在我的兩側垂下，看著滾落在地的靈光劍柄，此時的我確實半分反抗能力都沒有。
「這個領域裡面，能做到的事情有兩件：一件是神道眾脈門的限制，一件是針對光神能力的抄襲。」申遠丘放開被解除了武裝的我，慢悠悠地走到了席月的身邊，「因此，當年莫英被我帶來這裡之後，她的神性『建構與制約』被我複製，讓我能夠創造『潘查』的靈術體系。如今你的神性『超精密』也被我解析，往後要創造更大、更複雜的領域，只要我想做就做得到。只要把我的領域擴大到整個夜界，從此以後，我就是可以改寫這個世界的真正主宰了。」
「嗚……」劇痛讓我無法清楚地思考，但他說的這件事情確實在理論上合情合理。
利用席月的肉身強硬地鑿開光與夜的逆向通道，引發第二次大衝擊，能夠使用「領域」神性的他可以利用自己的神性躲過毀天滅地的不可預期性。一切進入混沌之後，他能夠利用莫英的「建構與制約」、我的「超精密」與自身的「領域」神性，重新構築一個自己理想中的世界，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不可能再超越這個存在。
真正意義上，將夜界化為只屬於他的理想世界。
「順帶一提，席月的能力是『融合』，特別是光界與夜界的概念融合方面十分優秀，因此藉由她的身體，可以輕易達成兩個時空的連通。把她當作夜界反向通往光界的鑰匙，真的是再合適也不過。至於她竟然生下了這麼多被稱為『異人』的好材料，倒是意外的驚喜呢。」
「你這種……不把人當人的個性，就是你的失敗之處。」我忍著幾乎要讓我暈過去的劇痛，氣喘吁吁地說，「你應該也有聽到莫英說的吧，你根本就不懂愛。」
「……我不懂愛是我願意的嗎？」申遠丘冷冷地說，隨即雙手一攤，「誰都沒有資格怪我的吧？所以，我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界，不是嗎？」
「不懂愛的人，就不懂得恨。」在幾乎令人全身麻痺的痛楚中，我還是不住地吐出發自內心的斥責，「愛與恨都無法體驗的人，算得上是人嗎？」
「我恨啊，我真的恨。我恨這個把我放在最悽慘的位置，而把最令我討厭的你放在寶座上的世界。」申遠丘挑了挑眉毛，裂開更大的笑容，「但現在我準備愛上這個世界了，多麼圓滿啊……那麼噁心的你，在我的面前一無是處。有無限的靈力又怎麼樣了？還不是要在我的面前像垃圾一樣擺佈？」
「嘿……嘿嘿……」看著眼前的申遠丘，儘管滿頭大汗，我還是不禁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申遠丘望著這樣的我，陰著一張臉。
「我笑你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愛與恨是怎樣的，我笑你自以為對人類的理解無比透徹，我笑你自以為自己已經贏了，卻不知道自己有多麼孱弱。你根本就不明白身為『人』的可能性有多少，也不明白愛與恨在『靈力與意念的世界』裡，真正力量有多麼強大。」
「你這個全夜界最強的真神已經被我搞殘了，諒你什麼也做不到。別的不說，在這個領域裡，你就算是沒殘也什麼都做不到啊？不管你講多少大道理，在我的耳裡聽起來，都跟喪家之犬的遠吠沒有什麼兩樣。」
申遠丘一面說著，一面緩緩走向席月所在的神眠艙。當他按下按鈕打開艙室的瞬間，席月也正剛好醒轉過來。
「真……神……大人……？」席月迷朦地微睜雙眼，吃驚與害怕的表情在她的臉上蔓延。
那不是平常既冷靜又慧黠的她會有的表情，彷彿席月再度回到了那個被軍閥擄來搶去，作為童妓被糟蹋的歲月裡無助而恐慌的模樣。
「喔？果然只要把戰術特勤服穿回去，就會醒過來呢。很好很好，我就喜歡看著下賤的萬塔伊人被糟蹋的樣子。」
「聽你在放屁！」我怒吼著，「在被納契的線人領養之前，你親生父母難道不是萬塔伊人嗎？你被納契人養大，就連自己是萬塔伊人的事實都可以捨棄嗎？！」
「你說無能地離我而去，放任我在那個狗屁的世界裡長大的親生父母嗎？」申遠丘冷冷地抽出腰間的折刀，輕輕地抵住席月雪白的頸子，「抱歉，我可不希望被當作是垃圾的後代呢，你們就全部都在兩個次元疊合的瞬間，在能量的衝擊之下，把廢物的基因通通都帶走吧，不送了……」
說時遲，那時快。
從鋼鐵巨門的方向傳來清脆的聲響，隨即巨門像是切豆腐一樣碎成了巨大碎塊，猶如傾倒的積木般零落而下。申遠丘的眼睛大大地瞪著，就差沒有連整副眼珠子都掉出來。
門外的硝煙戰火隨即瀰漫整個爐心室，在漫天的煙霧當中，一個微胖的身影伴隨著熟悉的叫喊聲，帶著破風之勢猛烈突進。
「異神大人！我知道是妳！妳甘美如蜜的靈力波從這道門後流洩而出的時候，我就知道保護真正主人的時刻已經來臨了！」和術神的名字只差一個字，為了異神可以奉上性命的勇者橫空出世，來向術神展現何謂愛的真正實力。
「異神大人，我申遠儘管肝腦塗地，也會守護世界上最美的妳！」
微胖的身影主人——申遠，異神席月永遠的超級粉絲，憑著深愛著偶像的意念，斬開了術神的領域。極致的殺祭靈力纏繞在申遠的通體上下，手起刀落，靈光顯耀的冰冷長劍狠狠斬斷申遠丘威脅著席月性命的右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