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在極樂中被刺殺的花街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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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01-17
零輕扭起腰,雙腿環繞在瀧禍腰際,讓瀧禍能更輕鬆操到深處,快感隨著兩人契合的動作不停衝擊感官神經,他努力壓抑著呻吟的唇瓣輕啟,「我…我恨你…」
那雙說完恨的嘴唇用力抿起,配上沉浸在快感中兇狠不起來的瞪視,看在瀧禍眼裡,覺得既委屈又惹人憐愛。
零多麼可愛!
啊啊…不夠…
怎麼吃都覺得不夠!
瀧禍在心裡興奮喧騰,眼神跟著一變,佔有慾中夾雜了清晰殺意,他再次將肉莖外退到出口附近,並沿著內壁一點一點輕蹭尋找。
不停撞擊深處的狠操緩下,零找回理智也跟著警覺。
瀧禍在找…
前列腺?
他假裝焦躁收緊雙腿環繞的力道,雙手往上抓住瀧禍的衣服。在體內硬物摩擦敏感腺體幾下就繼續往上的動作,他發覺不對。
不…他…
在找生殖腔?!
「啊啊…裡面好癢…別這樣…像剛剛那樣,繼續…」不想被碰觸生殖腔,零試圖放軟聲音魅惑。
同時,他也找尋起瀧禍受傷的部位。
「癢嗎?Omega身體發癢時,只靠深處是無法止癢的,等等操開會有點疼,忍耐一下。」瀧禍用安撫小寵物般的聲音輕哄,趴伏在零身上的身體微微立起、雙手扣住不安分想逃離的美麗纖腰,繼續往上蹭著內壁尋找。
徹底玩弄零這麼多次,生殖腔入口的位置他早就了如指掌,現在這麼做不過是為了別的目的。
要是能順勢完整強占這個Omega也不錯,但他很清楚零絕對不會乖乖順從。
「不…你不要…」
不要碰那裡!
怒吼迴盪在零的心底,他像只炸毛貓咪般豎立起滿身敵意。
最難的是他知道根本打不過,所以暫時只能壓抑滿心敵意尋找弱點。雙手不停嘗試以調情方式一下子抓緊瀧禍、一下子隨意游移,終於發現在碰觸到右手臂時,瀧禍會有存在但不明顯的迴避動作。
就是這裡!
零掙扎著挺起身體,與瀧禍緊貼的下腹濕滑黏膩,他忍著對自己、對敵人的噁心感微揚起嘴角。
身為Omega,他的長相如同陶瓷玩偶般精緻,雪白肌膚、勾人眼瞳,平常雖然冷著張臉,但當他撤除眼中的陰冷、紅唇微微上揚,不論是Alpha還是Beta,都會為他淪陷及瘋狂。
道上有個傳聞,赤夜堂的零隻需要微微一笑,目標便會甘願為他獻上性命。
只聽過傳聞未實際見過的笑顏震懾了瀧禍,他下意識鬆了雙手。而這一個轉瞬之間,他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被反壓制在床上。
零跨坐在強壯Alpha的下腹,後穴貪婪的將肉棒吞入到深處,生殖腔開口附近的騷動沒了,他感到安心的同時,下腹內側卻寂寞到隱隱作痛。
他深吸口氣,刻意忽視淫亂身體發出的懇求憐愛訊號,奪取主權後以激烈進攻方式,轉移Omega本能中對孕育的渴望。
「啊啊…零的腰扭起來真棒,裡面又濕又熱還不停吸吮,好棒…」瀧禍舒服的瞇起眼低喃,「我沒想到你的笑容會這麼好看,再笑一個給我看看。」
零仰頭呻吟、騎在肉棒上縱情馳騁間,突然被瀧禍的話吸引了注意,他將目光從牆上的刀刃收回,緩下速度低頭俯視。
「你想…看我笑?」他的唇瓣維持在將笑不笑弧度,輕輕吐出聲音詢問。
「這麼好看的笑容,我真想每天見到。今天這麼老實,是同意我的提議了吧?」瀧禍伸出右手輕撫零的臉頰,柔軟光滑觸感讓他喜愛不已,「讓我標記了,我就還你自由。」
「自由…嗯…」零輕哼了聲,話語被下身用力一頂的動作打亂,「你以為我想要自由?」
瀧禍的指尖從嬌嫩臉龐下滑,停留在零的左側乳粒上,以眼神詢問—
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零半瞇起眼,後穴吸緊了肉莖蠕動,他的聲音像囈語般朦朧,「我想要…」
柔媚表情、聲音停頓數秒,零的聲音眼神轉為陰寒凌厲,他一把揮掉在乳尖上揉捏的手指,用力攫住瀧禍右手臂上可能帶有傷處的位置。
「我想要你的命!」他的宣誓聲兇狠、含有滿腔怒火。
「你…唔…」傷口上的劇痛,喚醒了瀧禍的嗜虐神經,零帶著強烈恨意騎在性器上的姿態太過美妙,他已經在頂點邊緣徘徊。
被本能及快感中斷的話跟演不下去的戲,瀧禍的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微笑,乾脆的放棄抵抗。
肉棒在美味身體裡興奮怒張,酥麻感從腸壁傳遞到全身,零收緊手指力道、眼神轉為狠戾,在瀧禍拱起身體,臉上表情閃過細微驚恐情緒的同時,他挺起身快速抽出牆上的鋒利短刀。
剛被關起來時,有次騰鬧抗拒的太過厲害踢了瀧禍一腳,當時瀧禍一把抽出短刀淺淺劃破他的頸項,大力插在他臉頰旁的床板上警告。那場近似於殘暴的歡愛結束之後,瀧禍以平淡語氣警告要是再有下次,這把刀會直接切斷零的氣管。
那天瀧禍離開前,還特意將刀插在他睜眼就能看到的地方示警。
零手執利刃,眼中的恨意既炙熱、目光又寒如冰霜,壓制瀧禍傷處的指尖染滿鮮血,空氣中的淫靡味道混合了濃重鐵鏽味,零表面上冷靜,身體卻緊張的不由自主絞緊體內仍硬挺的肉棒。
要是這次再失敗,他會跟那些孩子一樣走向末路。
「你根本不想殺我。看看你的身體,依依不捨的緊咬著我,爽到我連脊髓都陣陣酥麻。」瀧禍臉上表情依然從容,聲音輕鬆到一點都不像被用兇器對準威脅,「殺了我,以後誰來填滿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鑽入耳裡的嘲諷話語讓零冷笑,「我不需要任何人來撫平這具身體上的疼痛!」伴隨高聲怒吼,他將手中利刃對準瀧禍胸膛狠狠刺入。
「唔…」冰冷利刃沒入胸口,鮮血湧流、疼痛淹沒全身,瀧禍只發出悶哼。
過去記憶隨著疼痛倒流,他的身體想起了被陸嫣監禁時的對待,一次次在生死邊緣徘徊、一次次將要推他墜入死亡深淵的劇痛。
與之相比,零仁慈了許多。
瀧禍的身體劇烈顫抖,疼痛喚醒他不堪的過去,那些被逼著必須射精才會停下殘虐的記憶太過深刻,他抽搐著、本能性宣洩在零的膣內。
突然被暗殺對像澆灌一肚子精液,零惱怒的想拔出短刀,再次給予致命一擊。但看見瀧禍滿臉痛苦扭曲發不出聲音的模樣,他突然打消念頭。
「這是你欠那些孩子的,他們不髒…比起你跟我,他們一點都不髒!」零抓著刀柄施力,刀鋒又沒入瀧禍的身體一些。
「啊啊啊啊啊——」
瀧禍的慘叫讓零慌亂鬆手,他從不知為什麼仍維持硬挺的性器上起身。兩人身體一分開,零還來不及閉合的後穴緩緩流出少許白濁,他快速簡單擦拭,拿起瀧禍進門後就脫下的西裝外套穿上。
外套能遮到大腿中段,零放棄尋找褲子的替代品,直接撈出外套口袋中的感應鎖扣準備離開。站在地牢門前,他回頭看了眼胸前大量出血還掙扎想起身的瀧禍,將那人的悽慘模樣映入腦海後,才刷開電子門鎖。
心裡突然湧上複雜情緒,但要是不快點走,怕就真的逃不掉了。
將門拉開一條縫隙,零小心確認走廊上沒人侯著,直接丟下瀧禍頭也不回的離開。
等零的身影消失在地牢盡頭,黃葉帶著幾名醫師從隔壁牢房走出,滿臉焦急的趕到瀧禍身邊。床上那個胸前插著一把短刀、滿身鮮血的人讓他傻眼,「您…這是做什麼呢?」他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才好。
「自…自虐…吧…」瀧禍失血過多的慘白面容露出淺笑,「不過他…似乎刺偏了…」他忍著痛不想讓黃葉擔心。
「您真的想死嗎?」面對瀧禍一派輕鬆的模樣,黃葉忍住直接開口罵人的衝動嘆息。
「反正…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本來…就…就沒有人能…活著回去。」劇痛及失血讓瀧禍的話語斷續,呼吸也僅剩無力喘息,在他閉上眼等待醫生施打麻醉藥的同時,零那冰冷刺骨的視線佔據了腦海。
「您還真的是…要不是您是我的老闆,我一定會禁止醫生們替您打麻醉,讓您吃夠苦頭。」黃葉邊碎念邊拿出手機聯繫就醫事宜。
「那還…真是讓人期待。」瀧禍依然閉著眼追尋烙印在腦海中的身影,回應的方式漫不經心。
才剛分開,他已經開始想念零的笑容,雖然那抹淺淺微笑只出現在一個轉瞬之間,可瀧禍深深著迷。
這麼瘋狂要說為什麼?
對他來說活著的目的跟意義一直以來只有復仇,心願了結,這種失序的人生是終結或是繼續,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區別。
可是零,那個擅自闖入他生命中的Omega,讓他產生了強烈執念。
美好,但瘋狂想弄壞。
想弄壞,又拚命想收好珍藏。
是種很複雜,但卻讓他第一次打從心底感到快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