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3 魔法藥酒．新的計畫
本章節 3284 字
更新於: 2019-10-26
夜鳥望著愛音，「妳應該還記得，我是地獄國王族血脈的後裔吧。」
「嗯。」她點點頭，並沒有忘記對方先前透露過的事情。
「欸欸欸？有這回事？」
「地獄國什麼時候有王族了？」
一旁不知情的幾人開始嚷嚷。
「我回頭再跟妳們解釋吧。」夜鳥笑了笑，清澈的嗓音開始訴說她所不知道的歷史，「總之呢，身為王族後裔，其實我們家族本來也是個龐大的魔法世家，只不過到現在也已經失傳的差不多了，所以現在只剩下天堂國的皇家，稱得上是全世界僅有的魔法家族，這點是千真萬確的。
「只不過，我們家族還保有一項魔法時期的技能——藥酒。」
夜鳥起身走到櫃子旁，拿出愛音也曾看過的羊皮紙捲。「因為藥酒是一項不需要什麼教學也能傳承的技能，所以反而被完整保存了下來。就像當年我爸爸也只丟給我這麼一份配方，但在我嘗試幾遍之後，各種藥酒的製作方式也還是能摸個大概。」
「等等，」愛音環著手，「所以藥酒到底是什麼東西？」
「藥酒，是一種將藥材結合紅酒、白酒、梅酒、葡萄酒等特定酒類的魔藥。這種藥酒可以很有效地用來治療各種疑難雜症，但最重要的是……其中有一種藥酒，是可以拿來迷惑他人的『迷幻藥酒』。」夜鳥說。
「喔……」丹尼斯睜大眼歪了歪頭。
「你該不會是說，你覺得可以用這種藥酒去迷幻琳‧伯溫莎吧？」傑弗瑞難以置信地說。
「有什麼好不行的？」夜鳥說，「如果亞嵐連殺掉局長大人這種事都能說的那麼有把握，那我覺得下個藥應該也不成問題。只不過，因為藥效不是永久的，所以就如我所說，這也只是一時之計。」
他的話音剛落，突然之間，整個寢室的目光全部轉到愛音身上來。
「幹、幹嘛通通都看我？」愛音頓時覺得壓力山大。
「報告組織，不知對於夜鳥探員的提議，您意下如何呢？」傑弗瑞用誇張的語調說。
「啥？什麼時候扯到組織那邊去了？那個亞嵐的組織嗎？」
「天啊，愛音，妳幽默感也太差了吧。」光代嘆口氣，「傑弗瑞的意思是說，夜鳥提出的那個辦法，妳覺得可以嗎？」
明明相處的時間短了許多，光代卻顯然輕易抓到傑弗瑞的說話方式，這就是所謂的臭味相投嗎?
「啊？我覺得很好啊，如果夜鳥不麻煩的話。」愛音聳聳肩。
「當然不麻煩，反正難得能用上製作藥酒的技術，對我來說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他對她笑了笑，「那麼，等我研究一下配方，改天我們一起去買藥材吧？」
「喔，好啊！」
周遭突然傳來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夜鳥，你終於開始先下手為強了啊……」傑弗瑞摩娑著下巴，「『改天我們一起去買藥材吧？』這真是……該說你手段高明嗎？」
夜鳥似乎決定假裝沒聽到。
「你到底在鬼扯什麼東西？」很顯然亞嵐和愛音一樣無法理解傑弗瑞在說什麼。
「沒事。我只是說那傢伙實在太奸詐太狡猾了，跟我這個純潔善良的正人君子完全不是同一個檔次。」傑弗瑞綻開微笑，順便揉了揉那頭紫灰色的秀髮。
「純潔善良你個頭。」亞嵐即使通紅了臉，還是毫不猶豫嗆回去。
「好閃……」廣海摀著眼。
「真的很閃，你們幾個到底什麼時候發展成這樣的？」光代露出曖昧的眼神，「不過好吧，看在這幾位似乎都是好男兒的份上，妾身可以勉強准了這門親事。」
「妳誤會了，光代。夜鳥我是沒話講，但傑弗瑞這傢伙離『好男人』這三個字，起碼還有上百個星球的距離。」亞嵐似笑非笑地做出結論。
※☆★＆※
愛音靜靜地躺在床上，嘗試入眠。
但她的腦中有太多東西在打轉，一早時目睹的殘酷處刑、樊西爾步步進逼的殺意，還有更多的，夜鳥那些沒說出口的秘密。
她也知道夜鳥是個神祕的人，她也很明白他沒義務要將所有事情都告訴她。
那麼，為什麼她還是有這種感覺？
這種很想全部搞清楚，很介意、很介意的感覺……
奇怪了，自己明明不是喜歡探人隱私的人……
「妳在想什麼？」輕巧悅耳的嗓音落下。
「！」
愛音差點沒嚇到跌下床，隨後才發現來人是「老頭子」，真身是極林．皇家，但外表卻有如孩童般青稚可愛的那個老不休。
她沒想到對方會出現。
應該說，這傢伙從來都是來去一陣風，他愛什麼時候出現基本上不在她可以掌控的範圍內。
「沒在想什麼，只是一些事情。你呢？突然跑出來幹嘛？」愛音回答，不過顧忌到現在是睡覺時間，她盡量壓低了音量。
至於那個老頭子就不用管他了，反正別人又聽不到他講話。
「照樣，來教育我的後代子孫啊。」
「拜託你別用那具身體說出那種話……」
眼前的小小孩理所當然地說她是他的後代子孫，這讓愛音有種亟欲吐血的感覺。
「好了，那麼就延續上次，來進行我們的快問快答時間吧。」老頭子，或者說小孩子輕快地笑。
他這樣說，就代表愛音可以儘管提問，只要在他允許的範圍之內都會回答。
比起強行灌輸別人成堆的設定，這樣的方式的確能讓她更容易獲取想要的情報。
於是，愛音也就不客氣了。
「那我問你，魔法真的失傳了嗎？」她扔出早已準備好的問題。
老頭子愣了一下，「哎呀，這問題挺聰明的……沒錯，答案是，沒有。但是，妳想知道的究竟是什麼呢？魔法一直以來都是由皇家傳承，所以並不算是真的『失傳』啊。」
「那麼艾伯特的國家呢？」愛音直接把話挑明了，「那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的魔法師？」
「這個問題……很抱歉我無法回答妳，愛音。我與人有過約定，不會把那裡的事情透露出去。」老頭子低聲說，「但是，我可以告訴妳，那裡所擁有的魔法，是真正的、純粹的魔法，不是像我們皇家家族那樣虛假的魔法。」
「虛假？」愛音皺起眉，「怎麼說？哪裡虛假了？」
「妳看過查理歐和樊西爾的決鬥日了對吧。」小孩子的面容勾起瞭然的微笑。
那瞬間愛音無法克制地毛骨悚然……這傢伙到底是偷窺她的私生活到什麼地步！
「醒醒吧，小愛音，隱私那種東西妳早就沒有了。」
「我為什麼會有你這種變態祖先……還有，那個『小』字給我省掉。」
「總之，妳看到的那場決鬥日，用的並不是真正的魔法。」查覺到愛音陰沉的臉色，老頭子連忙正色道，「那是仙術的衍生術法，元素操縱。那個時候，他們兩人都使用了許多風、水、火、雷等等的元素對吧？一般來說，操縱元素這種事情是打破魔法禁忌，會被反噬的，但是，妳還記得仙術最主要的功能是什麼嗎？」
「嗯……長生不老？」
「賓果！就是長生不老。」老頭子拍拍手，「也就是說修行仙術的人，並不會受到反噬的作用，這也就是他們能夠使出元素操縱的原因。」
喔……愛音大概聽懂了，簡單來說就是元素操縱這個招數會使施術者遭到反噬，但因為有仙術這個大外掛，因此樊西爾他們才不受反噬影響對吧？
她暗自整理出這團思緒，但就在那個當下，一種難以言喻的違和感突然以閃而過。
為什麼……總覺得這當中有不合理的地方？
她皺起眉，想抓住那個念頭，但剛剛那道思緒來的快去的也快，讓她感覺就像想從海底打撈一根針，實在很難回想起來。
愛音只好放棄這個打算，反正那也不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現在她必須做的，是想辦法向極林．皇家打聽到更多情報才行。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我上次看到的不是真正的魔法嗎？那真正的魔法究竟是什麼？」
「真正的魔法需要用到魔杖。」老頭子一臉嚴肅地回答。
聽完，愛音本日第二度差點從床鋪上跌下去。
魔杖？
沒聽錯吧……這種老到快爛掉的梗也好意思拿出來用？！
這個世界觀的設定也未免太混了！
老頭子似乎發現了愛音的微妙臉色，不高興地皺起眉，「妳對魔杖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只是看小說看太多的後遺症，經常會反射性地想要吐槽……
愛音打了個哈欠，猛然想起現在已是深夜時分，現在她真的有點累了，許多事情折騰下來，讓她只想要趕快休息。
老頭子看見她的疲倦，他那孩童般的臉孔也柔軟了幾分。
「睡吧。」他拍著棉被輕聲說。
「你想說的事情都說完了？」
「我本來就沒有想說的事情，我只是來回答妳的問題。」他露出帶點苦澀的微笑，「因為啊，妳是我最後的希望了……」
愛音模模糊糊地躺下，望著那抹身著古裝的背影。她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聽清楚他最後的那句話，也或許那只是她的錯覺。
就算是，她也沒力氣去問了。
因為她真的好睏……
這一次，一覺到醒，一夜無夢。
「嗯。」她點點頭，並沒有忘記對方先前透露過的事情。
「欸欸欸？有這回事？」
「地獄國什麼時候有王族了？」
一旁不知情的幾人開始嚷嚷。
「我回頭再跟妳們解釋吧。」夜鳥笑了笑，清澈的嗓音開始訴說她所不知道的歷史，「總之呢，身為王族後裔，其實我們家族本來也是個龐大的魔法世家，只不過到現在也已經失傳的差不多了，所以現在只剩下天堂國的皇家，稱得上是全世界僅有的魔法家族，這點是千真萬確的。
「只不過，我們家族還保有一項魔法時期的技能——藥酒。」
夜鳥起身走到櫃子旁，拿出愛音也曾看過的羊皮紙捲。「因為藥酒是一項不需要什麼教學也能傳承的技能，所以反而被完整保存了下來。就像當年我爸爸也只丟給我這麼一份配方，但在我嘗試幾遍之後，各種藥酒的製作方式也還是能摸個大概。」
「等等，」愛音環著手，「所以藥酒到底是什麼東西？」
「藥酒，是一種將藥材結合紅酒、白酒、梅酒、葡萄酒等特定酒類的魔藥。這種藥酒可以很有效地用來治療各種疑難雜症，但最重要的是……其中有一種藥酒，是可以拿來迷惑他人的『迷幻藥酒』。」夜鳥說。
「喔……」丹尼斯睜大眼歪了歪頭。
「你該不會是說，你覺得可以用這種藥酒去迷幻琳‧伯溫莎吧？」傑弗瑞難以置信地說。
「有什麼好不行的？」夜鳥說，「如果亞嵐連殺掉局長大人這種事都能說的那麼有把握，那我覺得下個藥應該也不成問題。只不過，因為藥效不是永久的，所以就如我所說，這也只是一時之計。」
他的話音剛落，突然之間，整個寢室的目光全部轉到愛音身上來。
「幹、幹嘛通通都看我？」愛音頓時覺得壓力山大。
「報告組織，不知對於夜鳥探員的提議，您意下如何呢？」傑弗瑞用誇張的語調說。
「啥？什麼時候扯到組織那邊去了？那個亞嵐的組織嗎？」
「天啊，愛音，妳幽默感也太差了吧。」光代嘆口氣，「傑弗瑞的意思是說，夜鳥提出的那個辦法，妳覺得可以嗎？」
明明相處的時間短了許多，光代卻顯然輕易抓到傑弗瑞的說話方式，這就是所謂的臭味相投嗎?
「啊？我覺得很好啊，如果夜鳥不麻煩的話。」愛音聳聳肩。
「當然不麻煩，反正難得能用上製作藥酒的技術，對我來說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他對她笑了笑，「那麼，等我研究一下配方，改天我們一起去買藥材吧？」
「喔，好啊！」
周遭突然傳來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夜鳥，你終於開始先下手為強了啊……」傑弗瑞摩娑著下巴，「『改天我們一起去買藥材吧？』這真是……該說你手段高明嗎？」
夜鳥似乎決定假裝沒聽到。
「你到底在鬼扯什麼東西？」很顯然亞嵐和愛音一樣無法理解傑弗瑞在說什麼。
「沒事。我只是說那傢伙實在太奸詐太狡猾了，跟我這個純潔善良的正人君子完全不是同一個檔次。」傑弗瑞綻開微笑，順便揉了揉那頭紫灰色的秀髮。
「純潔善良你個頭。」亞嵐即使通紅了臉，還是毫不猶豫嗆回去。
「好閃……」廣海摀著眼。
「真的很閃，你們幾個到底什麼時候發展成這樣的？」光代露出曖昧的眼神，「不過好吧，看在這幾位似乎都是好男兒的份上，妾身可以勉強准了這門親事。」
「妳誤會了，光代。夜鳥我是沒話講，但傑弗瑞這傢伙離『好男人』這三個字，起碼還有上百個星球的距離。」亞嵐似笑非笑地做出結論。
※☆★＆※
愛音靜靜地躺在床上，嘗試入眠。
但她的腦中有太多東西在打轉，一早時目睹的殘酷處刑、樊西爾步步進逼的殺意，還有更多的，夜鳥那些沒說出口的秘密。
她也知道夜鳥是個神祕的人，她也很明白他沒義務要將所有事情都告訴她。
那麼，為什麼她還是有這種感覺？
這種很想全部搞清楚，很介意、很介意的感覺……
奇怪了，自己明明不是喜歡探人隱私的人……
「妳在想什麼？」輕巧悅耳的嗓音落下。
「！」
愛音差點沒嚇到跌下床，隨後才發現來人是「老頭子」，真身是極林．皇家，但外表卻有如孩童般青稚可愛的那個老不休。
她沒想到對方會出現。
應該說，這傢伙從來都是來去一陣風，他愛什麼時候出現基本上不在她可以掌控的範圍內。
「沒在想什麼，只是一些事情。你呢？突然跑出來幹嘛？」愛音回答，不過顧忌到現在是睡覺時間，她盡量壓低了音量。
至於那個老頭子就不用管他了，反正別人又聽不到他講話。
「照樣，來教育我的後代子孫啊。」
「拜託你別用那具身體說出那種話……」
眼前的小小孩理所當然地說她是他的後代子孫，這讓愛音有種亟欲吐血的感覺。
「好了，那麼就延續上次，來進行我們的快問快答時間吧。」老頭子，或者說小孩子輕快地笑。
他這樣說，就代表愛音可以儘管提問，只要在他允許的範圍之內都會回答。
比起強行灌輸別人成堆的設定，這樣的方式的確能讓她更容易獲取想要的情報。
於是，愛音也就不客氣了。
「那我問你，魔法真的失傳了嗎？」她扔出早已準備好的問題。
老頭子愣了一下，「哎呀，這問題挺聰明的……沒錯，答案是，沒有。但是，妳想知道的究竟是什麼呢？魔法一直以來都是由皇家傳承，所以並不算是真的『失傳』啊。」
「那麼艾伯特的國家呢？」愛音直接把話挑明了，「那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的魔法師？」
「這個問題……很抱歉我無法回答妳，愛音。我與人有過約定，不會把那裡的事情透露出去。」老頭子低聲說，「但是，我可以告訴妳，那裡所擁有的魔法，是真正的、純粹的魔法，不是像我們皇家家族那樣虛假的魔法。」
「虛假？」愛音皺起眉，「怎麼說？哪裡虛假了？」
「妳看過查理歐和樊西爾的決鬥日了對吧。」小孩子的面容勾起瞭然的微笑。
那瞬間愛音無法克制地毛骨悚然……這傢伙到底是偷窺她的私生活到什麼地步！
「醒醒吧，小愛音，隱私那種東西妳早就沒有了。」
「我為什麼會有你這種變態祖先……還有，那個『小』字給我省掉。」
「總之，妳看到的那場決鬥日，用的並不是真正的魔法。」查覺到愛音陰沉的臉色，老頭子連忙正色道，「那是仙術的衍生術法，元素操縱。那個時候，他們兩人都使用了許多風、水、火、雷等等的元素對吧？一般來說，操縱元素這種事情是打破魔法禁忌，會被反噬的，但是，妳還記得仙術最主要的功能是什麼嗎？」
「嗯……長生不老？」
「賓果！就是長生不老。」老頭子拍拍手，「也就是說修行仙術的人，並不會受到反噬的作用，這也就是他們能夠使出元素操縱的原因。」
喔……愛音大概聽懂了，簡單來說就是元素操縱這個招數會使施術者遭到反噬，但因為有仙術這個大外掛，因此樊西爾他們才不受反噬影響對吧？
她暗自整理出這團思緒，但就在那個當下，一種難以言喻的違和感突然以閃而過。
為什麼……總覺得這當中有不合理的地方？
她皺起眉，想抓住那個念頭，但剛剛那道思緒來的快去的也快，讓她感覺就像想從海底打撈一根針，實在很難回想起來。
愛音只好放棄這個打算，反正那也不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現在她必須做的，是想辦法向極林．皇家打聽到更多情報才行。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我上次看到的不是真正的魔法嗎？那真正的魔法究竟是什麼？」
「真正的魔法需要用到魔杖。」老頭子一臉嚴肅地回答。
聽完，愛音本日第二度差點從床鋪上跌下去。
魔杖？
沒聽錯吧……這種老到快爛掉的梗也好意思拿出來用？！
這個世界觀的設定也未免太混了！
老頭子似乎發現了愛音的微妙臉色，不高興地皺起眉，「妳對魔杖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只是看小說看太多的後遺症，經常會反射性地想要吐槽……
愛音打了個哈欠，猛然想起現在已是深夜時分，現在她真的有點累了，許多事情折騰下來，讓她只想要趕快休息。
老頭子看見她的疲倦，他那孩童般的臉孔也柔軟了幾分。
「睡吧。」他拍著棉被輕聲說。
「你想說的事情都說完了？」
「我本來就沒有想說的事情，我只是來回答妳的問題。」他露出帶點苦澀的微笑，「因為啊，妳是我最後的希望了……」
愛音模模糊糊地躺下，望著那抹身著古裝的背影。她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聽清楚他最後的那句話，也或許那只是她的錯覺。
就算是，她也沒力氣去問了。
因為她真的好睏……
這一次，一覺到醒，一夜無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