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龍之聲
本章節 3434 字
更新於: 2019-08-06
《第五章‧世界？原來如此-Part5》
之後，我把握住了下車前的剩餘時間，趕緊與亞瑄學妹展開了重點式的簡單討論。不過我們的話題也並非囊括了夢龍者的全部，有些細節她依然堅持等抵達醫院以後再說，其執著的詳細理由不明，並且任憑我再三追問也尋不出原因。
無論如何，好說歹說。
在亞瑄學妹極度微妙的半推半就態度之下，關於『夢中世界的結構』，繞了好大一圈的我，總算是就此得到了更進一步的認知。
儘管自己心中的猜測早已有底，真相卻仍超出了我的預料範圍許多──
──〈龍之聲〉。
距今四年多前，有關於〈龍之聲〉的原作，其實只是一篇存在於網路知名的小說討論社群內，由夏嵐學妹(妮菲迪)的妹妹、筆名『龍吟』的筆者，所親自公開發表的故事大綱。
這篇大綱、甚至連『完整故事』都算不上的擬稿本身，即是一切的開端，亦是夢龍者們的真正起源。而後更在戲劇性的各種巧合之下，始料未及的，驟然成為了眾多網友們進行同人創作的流行題材，接著衍生出數也數不盡的諸多創作版本與故事內容，大大影響了後來進入夢中世界之人的種種命運與遭遇。
聽及此的我固然感到非常意外，但是礙於時間考量，亞瑄學妹並沒有清楚告訴我所謂的『各種巧合』究竟是什麼。
說到底，一位默默無聞的創作者卻引起了無比龐大的二創潮流……
這種事情，真的有可能發生嗎？
不，我實在是不敢亂下斷言。
而那些被影響的對象正是我們，成為了夢龍者的所有人。
據第二護龍團於現實裡所曾經做過的調查結果表示，似乎並非參與過龍之聲同人創作的人都會成為夢龍者，但成為夢龍者的人一定都曾經參與過龍之聲的同人創作，其契機不知，關鍵不詳。
……除了我以外。
正如亞瑄學妹所言，以夢龍者來說我著實是個例外。關於護龍團團員以外的龍種、卻身為了夢龍者的這件事情，我好像也是他們目前所發現到的第一人，無疑成為了朵雅(亞瑄學妹)未曾懷疑過我(吉魯特)同為夢龍者的最大因素。
「意思是……我屬於例外之中的例外嗎？」我不清楚。
如果按以亞瑄所提及的有限情報稍作統整，所有的夢中角色無論靈獸亦者龍種，就算只是世界景色內的一花一草、一石一木，也都一定擁有著自己的『原型』，屬於著某部龍之聲同人創作之中的『設定』。
這些設定彼此牽涉且關連，最終構築出了整個夢中世界。此一定律實說對於夢境的概念本身尚可接受，但對於夢龍者而言則顯然算是個麻煩。
這個定律，正是夢龍者們受到角色原型所影響的主因，方才導致了進入夢中時的個性與人格被間接改變。不過影響程度倒是因人而異，就猶如面對感冒病毒的抗性一般，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又或者毫無變化的例子也是分別存在的。
順帶一提，大概是不小心說漏了嘴吧？
妮菲迪(夏嵐學妹)的角色原型似乎是個熱愛戰鬥的嗜血狂戰士，殺人不眨眼的那一種。這是亞瑄學妹所親口告訴我的，不知是在暗示些什麼。
後來，我們還逐一討論起了另一個重點──『觸發』。
觸發。如同字面上的意思，意指滿足了什麼條件與理由，進而產生出來的被動性結果。
藉由夢境，每一個過去所被二次創作出來的『龍之聲延續故事』，均有可能遭到夢龍者透過某些特定的行為，然後無意間觸發出各自的劇情來。
……我很快的意識到這非常危險。
其劇情的呈現型態猶如擁有著多重意識的『幻想世界混合體』，它們莫名異變得有所條理且栩栩如生，逼真到使人身在其中卻往往難以分辨真假虛實，就形同昨晚的夢裡面，我與亞瑄學妹所共同經歷過的那樣──
──〈被遺忘的國度(龍之聲同人小說)〉。
這是亞瑄學妹所特地交給我的另一本書。
我是這麼想的，倘若被記錄在筆記本裡的故事內容，可以理解成是我與亞瑄夢境中所化身成的『角色原型』。那麼這本小說，大概就足夠被判定為我們昨晚所意外觸發到的『故事劇情』，類同於許多遊戲裡會有的『額外關卡』設定。
仔細回想，這個形容簡直貼切到不行。
至於『觸發條件』，嗯……
我猜，大概正是『因為誘導行為而造成了鼠身靈獸的尾隨』吧？
這基本上與〈被遺忘的國度(龍之聲同人小說)〉故事的開頭設定相符合。
依我推測，至少『當時候』的亞瑄學妹(朵雅)與夏嵐學妹(妮菲迪)，或多或少皆已經查覺到了〈被遺忘的國度(龍之聲同人小說)〉的觸發事實。
證據則是──
『一定會有的，例如能夠快速回到龍種主據點的捷徑或方法。』
所以當時候的妮菲迪(夏嵐學妹)，才會對於自己的判斷有所驚人執著。
『就算是龍種領地的邊緣地帶，是不是也有著什麼……連龍種也鮮少注意到的存在？』
所以當時候的妮菲迪(夏嵐學妹)宛若持有著預知能力，對於自己的執著有所莫名自信。
『相信我，後面的路程不會再有半頭靈獸出現了。』
所以同理可論，朵雅(亞瑄學妹)當時候的這句話，自然也就不會是隨口說說。
由於看在靈獸們的眼裡，跑離現場的吉魯特並沒有身穿護龍團的黑色制服，因此可以全身而退。
毫無疑問的，當時候的朵雅(亞瑄學妹)確實清楚著我(吉魯特)的人身安全，確定了我(吉魯特)的退路沒有風險。因為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正按照著〈被遺忘的國度(龍之聲同人小說)〉所設定好的劇本在進行著。
分毫不差。
別無二致。
然則與結局唯二的例外，即是〈被遺忘的國度(龍之聲同人小說)〉的劇情是以『龍種領地慘遭鼠身靈獸大軍所侵略，最終造成了無法計算的死傷與損失』來收尾。
再者，鼠身靈獸的入侵方式亦並未於書中被點明，作者唯有用『埋伏已久的鼠身靈獸大軍經由龍種們日常生活當中的盲點，成功侵入了領地內部』來簡單提及，過程則幾近完全省略。
也就是說……
當時候的我(吉魯特)，在朵雅(亞瑄學妹)以及妮菲迪(夏嵐學妹)的引導下，竟無意間推測出了原作中所沒有出現過的『隱藏劇情』？
「啊，這麼說起來……我懂了。」
沒錯。
妥妥實實的，我明白了某件事情。
龍之聲的相關故事，確實影響著夢中世界。
而在夢中的世界裡，這些故事是可以被改變的。
好比說──
──朵雅(亞瑄學妹)當時執意犧牲自己的謊言，正是成為了強制更改悲劇結局的關鍵推手，終究完成了說不定連原作者都從未預想過的故事轉折。
「原來如此，到頭來，這才是那傢伙最為根本的『豪賭』嗎？」這不知是我第幾次不自覺的感到佩服。
續著，轉動的思路至此停下，差不多已是我與亞瑄學妹所討論到的全部內容。
然而在公車即將抵達醫院的最後一刻，我沒能忍住心底埋藏已久的某個疑惑，依舊執意尋問了亞瑄學妹某個問題：
『夢裡面，為什麼當我傳達給妮菲迪團長的謊言被徹底拆穿之後，無論我怎麼透過〈一同冒險〉拚命的向學妹發問，妳都遲遲不肯回應我的疑惑與不安呢？』
我猜自己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口氣或許不太客氣。
『學妹當時候甚至故意藏匿住了自己的一切思緒，難不成……這也是為了妳所謂的『試驗』？』
我個人其實還蠻在意這件事情的。
……該說是事後賭氣般的鬧彆扭嗎？
答案當然是──我也不知道。
至於亞瑄學妹的回答亦相當簡單：
『因為當時候的朵雅並不知情吉魯特是夢龍者，也不清楚對方同樣身屬來自於現實之人，因此無法向其透露與『龍之聲原作的設定』、『現實世界的存在』、『同人作品的觸發』，以及『夢龍者的本身』相關聯的任何情報，以免延伸出不必要的麻煩與風險，更甚『觸發出更加危險的劇情與故事』。』
這個回答，我不確定是否為亞瑄心底的唯一答案，但聽上去至少有所條理。
再來則是亞瑄學妹自己的說法。
也可能是代表了整個第二護龍團的說詞。
以夢龍者們的視角來看，龍種內部非護龍團成員的『一般居民』，就等同於遊戲裡的NPC角色，舉凡死亡便會真正的死去，並不會像夢龍者一樣藉由再次進入夢中而復活。
這無疑代表了第二護龍團所需要考量到的『謹慎程度』。
如果亞瑄口中的預定計劃無論如何都需要〈一同冒險〉能力的擁有者、也就是吉魯特本人的合作，那麼吉魯特說什麼都得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配合起〈一同冒險〉的測試，否則第二護龍團很有可能將會永遠失去〈一同冒險〉能力的擁有者。
回想起來，這大概也足夠用來解釋為何朵雅(亞瑄學妹)寧願犧牲自己，也誓必要阻止〈被遺忘的國度(龍之聲同人小說)〉的悲劇結局了。因為死去即無法再度重來的一般龍群，極有機會造成往後各類劇情觸發條件上的缺失。
猶如失去了若干部件的拼圖，終將無法再被拼湊成完整的圖畫一樣。
而夢龍者的存在，如果依照我目前的預感來形容，說不定……也正巧吻合著如此比喻。
就好比是──
夢中世界的『拼圖者』似的。
◎◎◎
之後，我把握住了下車前的剩餘時間，趕緊與亞瑄學妹展開了重點式的簡單討論。不過我們的話題也並非囊括了夢龍者的全部，有些細節她依然堅持等抵達醫院以後再說，其執著的詳細理由不明，並且任憑我再三追問也尋不出原因。
無論如何，好說歹說。
在亞瑄學妹極度微妙的半推半就態度之下，關於『夢中世界的結構』，繞了好大一圈的我，總算是就此得到了更進一步的認知。
儘管自己心中的猜測早已有底，真相卻仍超出了我的預料範圍許多──
──〈龍之聲〉。
距今四年多前，有關於〈龍之聲〉的原作，其實只是一篇存在於網路知名的小說討論社群內，由夏嵐學妹(妮菲迪)的妹妹、筆名『龍吟』的筆者，所親自公開發表的故事大綱。
這篇大綱、甚至連『完整故事』都算不上的擬稿本身，即是一切的開端，亦是夢龍者們的真正起源。而後更在戲劇性的各種巧合之下，始料未及的，驟然成為了眾多網友們進行同人創作的流行題材，接著衍生出數也數不盡的諸多創作版本與故事內容，大大影響了後來進入夢中世界之人的種種命運與遭遇。
聽及此的我固然感到非常意外，但是礙於時間考量，亞瑄學妹並沒有清楚告訴我所謂的『各種巧合』究竟是什麼。
說到底，一位默默無聞的創作者卻引起了無比龐大的二創潮流……
這種事情，真的有可能發生嗎？
不，我實在是不敢亂下斷言。
而那些被影響的對象正是我們，成為了夢龍者的所有人。
據第二護龍團於現實裡所曾經做過的調查結果表示，似乎並非參與過龍之聲同人創作的人都會成為夢龍者，但成為夢龍者的人一定都曾經參與過龍之聲的同人創作，其契機不知，關鍵不詳。
……除了我以外。
正如亞瑄學妹所言，以夢龍者來說我著實是個例外。關於護龍團團員以外的龍種、卻身為了夢龍者的這件事情，我好像也是他們目前所發現到的第一人，無疑成為了朵雅(亞瑄學妹)未曾懷疑過我(吉魯特)同為夢龍者的最大因素。
「意思是……我屬於例外之中的例外嗎？」我不清楚。
如果按以亞瑄所提及的有限情報稍作統整，所有的夢中角色無論靈獸亦者龍種，就算只是世界景色內的一花一草、一石一木，也都一定擁有著自己的『原型』，屬於著某部龍之聲同人創作之中的『設定』。
這些設定彼此牽涉且關連，最終構築出了整個夢中世界。此一定律實說對於夢境的概念本身尚可接受，但對於夢龍者而言則顯然算是個麻煩。
這個定律，正是夢龍者們受到角色原型所影響的主因，方才導致了進入夢中時的個性與人格被間接改變。不過影響程度倒是因人而異，就猶如面對感冒病毒的抗性一般，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又或者毫無變化的例子也是分別存在的。
順帶一提，大概是不小心說漏了嘴吧？
妮菲迪(夏嵐學妹)的角色原型似乎是個熱愛戰鬥的嗜血狂戰士，殺人不眨眼的那一種。這是亞瑄學妹所親口告訴我的，不知是在暗示些什麼。
後來，我們還逐一討論起了另一個重點──『觸發』。
觸發。如同字面上的意思，意指滿足了什麼條件與理由，進而產生出來的被動性結果。
藉由夢境，每一個過去所被二次創作出來的『龍之聲延續故事』，均有可能遭到夢龍者透過某些特定的行為，然後無意間觸發出各自的劇情來。
……我很快的意識到這非常危險。
其劇情的呈現型態猶如擁有著多重意識的『幻想世界混合體』，它們莫名異變得有所條理且栩栩如生，逼真到使人身在其中卻往往難以分辨真假虛實，就形同昨晚的夢裡面，我與亞瑄學妹所共同經歷過的那樣──
──〈被遺忘的國度(龍之聲同人小說)〉。
這是亞瑄學妹所特地交給我的另一本書。
我是這麼想的，倘若被記錄在筆記本裡的故事內容，可以理解成是我與亞瑄夢境中所化身成的『角色原型』。那麼這本小說，大概就足夠被判定為我們昨晚所意外觸發到的『故事劇情』，類同於許多遊戲裡會有的『額外關卡』設定。
仔細回想，這個形容簡直貼切到不行。
至於『觸發條件』，嗯……
我猜，大概正是『因為誘導行為而造成了鼠身靈獸的尾隨』吧？
這基本上與〈被遺忘的國度(龍之聲同人小說)〉故事的開頭設定相符合。
依我推測，至少『當時候』的亞瑄學妹(朵雅)與夏嵐學妹(妮菲迪)，或多或少皆已經查覺到了〈被遺忘的國度(龍之聲同人小說)〉的觸發事實。
證據則是──
『一定會有的，例如能夠快速回到龍種主據點的捷徑或方法。』
所以當時候的妮菲迪(夏嵐學妹)，才會對於自己的判斷有所驚人執著。
『就算是龍種領地的邊緣地帶，是不是也有著什麼……連龍種也鮮少注意到的存在？』
所以當時候的妮菲迪(夏嵐學妹)宛若持有著預知能力，對於自己的執著有所莫名自信。
『相信我，後面的路程不會再有半頭靈獸出現了。』
所以同理可論，朵雅(亞瑄學妹)當時候的這句話，自然也就不會是隨口說說。
由於看在靈獸們的眼裡，跑離現場的吉魯特並沒有身穿護龍團的黑色制服，因此可以全身而退。
毫無疑問的，當時候的朵雅(亞瑄學妹)確實清楚著我(吉魯特)的人身安全，確定了我(吉魯特)的退路沒有風險。因為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正按照著〈被遺忘的國度(龍之聲同人小說)〉所設定好的劇本在進行著。
分毫不差。
別無二致。
然則與結局唯二的例外，即是〈被遺忘的國度(龍之聲同人小說)〉的劇情是以『龍種領地慘遭鼠身靈獸大軍所侵略，最終造成了無法計算的死傷與損失』來收尾。
再者，鼠身靈獸的入侵方式亦並未於書中被點明，作者唯有用『埋伏已久的鼠身靈獸大軍經由龍種們日常生活當中的盲點，成功侵入了領地內部』來簡單提及，過程則幾近完全省略。
也就是說……
當時候的我(吉魯特)，在朵雅(亞瑄學妹)以及妮菲迪(夏嵐學妹)的引導下，竟無意間推測出了原作中所沒有出現過的『隱藏劇情』？
「啊，這麼說起來……我懂了。」
沒錯。
妥妥實實的，我明白了某件事情。
龍之聲的相關故事，確實影響著夢中世界。
而在夢中的世界裡，這些故事是可以被改變的。
好比說──
──朵雅(亞瑄學妹)當時執意犧牲自己的謊言，正是成為了強制更改悲劇結局的關鍵推手，終究完成了說不定連原作者都從未預想過的故事轉折。
「原來如此，到頭來，這才是那傢伙最為根本的『豪賭』嗎？」這不知是我第幾次不自覺的感到佩服。
續著，轉動的思路至此停下，差不多已是我與亞瑄學妹所討論到的全部內容。
然而在公車即將抵達醫院的最後一刻，我沒能忍住心底埋藏已久的某個疑惑，依舊執意尋問了亞瑄學妹某個問題：
『夢裡面，為什麼當我傳達給妮菲迪團長的謊言被徹底拆穿之後，無論我怎麼透過〈一同冒險〉拚命的向學妹發問，妳都遲遲不肯回應我的疑惑與不安呢？』
我猜自己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口氣或許不太客氣。
『學妹當時候甚至故意藏匿住了自己的一切思緒，難不成……這也是為了妳所謂的『試驗』？』
我個人其實還蠻在意這件事情的。
……該說是事後賭氣般的鬧彆扭嗎？
答案當然是──我也不知道。
至於亞瑄學妹的回答亦相當簡單：
『因為當時候的朵雅並不知情吉魯特是夢龍者，也不清楚對方同樣身屬來自於現實之人，因此無法向其透露與『龍之聲原作的設定』、『現實世界的存在』、『同人作品的觸發』，以及『夢龍者的本身』相關聯的任何情報，以免延伸出不必要的麻煩與風險，更甚『觸發出更加危險的劇情與故事』。』
這個回答，我不確定是否為亞瑄心底的唯一答案，但聽上去至少有所條理。
再來則是亞瑄學妹自己的說法。
也可能是代表了整個第二護龍團的說詞。
以夢龍者們的視角來看，龍種內部非護龍團成員的『一般居民』，就等同於遊戲裡的NPC角色，舉凡死亡便會真正的死去，並不會像夢龍者一樣藉由再次進入夢中而復活。
這無疑代表了第二護龍團所需要考量到的『謹慎程度』。
如果亞瑄口中的預定計劃無論如何都需要〈一同冒險〉能力的擁有者、也就是吉魯特本人的合作，那麼吉魯特說什麼都得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配合起〈一同冒險〉的測試，否則第二護龍團很有可能將會永遠失去〈一同冒險〉能力的擁有者。
回想起來，這大概也足夠用來解釋為何朵雅(亞瑄學妹)寧願犧牲自己，也誓必要阻止〈被遺忘的國度(龍之聲同人小說)〉的悲劇結局了。因為死去即無法再度重來的一般龍群，極有機會造成往後各類劇情觸發條件上的缺失。
猶如失去了若干部件的拼圖，終將無法再被拼湊成完整的圖畫一樣。
而夢龍者的存在，如果依照我目前的預感來形容，說不定……也正巧吻合著如此比喻。
就好比是──
夢中世界的『拼圖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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