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３

　　
　　往獄寺家拿換洗衣服前，在路過的超市裡，山本看著獄寺跟著一群大媽在打折推車前擠成一團，幾分鐘後得意洋洋地捧著一盒打包好的肉品。再跟著獄寺往蔬菜區走，看著他挑選外表較差但較便宜的青菜，山本不禁想：『女孩子們都把他當成不食人間煙火的貴族，其實他生活挺拮据的……』
　　
　　山本問：「會做飯嗎？我記得你在未來的時候連煮咖哩都會燒鍋子，不會跟碧昂琪做一樣的料理培養自己的耐毒力吧？」
　　
　　「煮個泡麵沒問題啦。」
　　
　　「你的晚餐就吃泡麵？不會營養不夠嗎？」
　　
　　「所以才來買青菜、肉跟雞蛋啊。」獄寺挑好菜後，起身看了山本一眼：「姐姐的料理在培養耐毒力前會先毒死人的。」
　　
　　「那倒是真的。」山本回以嘻笑。
　　
　　「畢竟外派任務也不總在方便的地方，再不學著自己開伙會很麻煩。」說著時，獄寺有點得意：「如果哪天有機會，也可能要為十代首領下廚，所以前陣子去向伯母下跪拜託她指導，至少燒鍋子摔盤子的悲劇不會有了啦。」
　　
　　「下跪啦？」山本尷尬地笑了笑。提到摔盤子，獄寺可把他家盤子摔了不少，連同他爸爸珍視的貴重盤子也給摔了，自家根本就是第一受災戶。
　　
　　『這麼回顧起來，才發現，我們真的認識蠻久的……』
　　
　　『今天才發現我喜歡你，那麼，多久之前，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
　　
　　獄寺想起了什麼，臉上泛著紅暈：「為了指導我別摔盤子，伯母還手把手的教，真是……緊張得我直發抖啊……不過，伯母真的好溫柔，完全不發脾氣，不然其實我弄壞了不少十代首領家的餐具啊……」
　　
　　「……該不會你其實是喜歡熟女的吧？」
　　
　　獄寺紅著臉回吼：「才、才不會那樣看待伯母！伯母在我心中的形象是很神聖的！才不是拿來妄想的對象！那太不敬！」
　　
　　山本這才想起：『聽說獄寺的媽媽很早就過世了，而且在她死之前他都還以為那只是溫柔的大姐姐，從僕人的八卦裡才知道那是自己的生母……這麼說來，他的理想對象，很有可能就是他媽媽那樣的女性吧？』
　　
　　「這麼說來，獄寺的媽媽是怎樣的一位女性？」
　　
　　被這麼問起，獄寺沈默了會兒，視線落在一旁，低聲回答：「很溫柔、很親切，但舉手投足都給人高貴氣質的印象，是位從內到外都很美麗的女性。」
　　
　　「所以你未來的妻子想找這樣類型的女性嗎？」山本直接發問，獄寺先是一愣，然後拿手上的一把蔬菜狠甩在他的臉上：「棒球笨蛋！不要玷汙別人對母親的美好回憶行嗎？！」
　　
　　「咦？就問問嘛！」山本覺得自己被揍得很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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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獄寺家門口等了一會兒，獄寺沒花太多時間就把剛剛買的生鮮食品整理進冰箱、拎著個黑色單肩包出來，就著一身制服。
　　
　　「制服不順便換掉嗎？」
　　
　　「等等不是要先去商店街走走嗎？只有你一個人穿制服看起來很怪。」
　　
　　「也對，」山本嘻笑回應：「你總是在些奇怪的地方上計較啊。」
　　
　　獄寺回瞪：「哪裡怪？怪的人不是我，是你好嗎？粗神經！」
　　
　　「咦？」
　　
　　一同併肩往商店街的方向走，獄寺看著前方蹙起眉：「就說男女生單獨出去玩的事好了，你當這是朋友出去玩，對其他人來說那就叫約會！就算不是情侶也至少有一方是有那個意思了！到處這樣跟不同女孩子去約會哪天被劈死都可能發生！」
　　
　　山本這才想起了早上傳得沸沸揚揚的，說他和另一名女孩子交往的事。獄寺的事給他的打擊太大，這才想起還有個誤會沒解開，但想著都已經放學了，要解釋的話，明天再說吧。
　　
　　「你在擔心我嗎？」
　　
　　「怎麼可能不擔心？十世守護者因為那種理由被弄死很丟人的！你就不能考慮一下我們其他人面子掛不掛得住啊？！」
　　
　　看著那氣鼓鼓的側臉，放在路面的視線，似乎染上點淡紅的臉頰……
　　
　　「這理由是真心話？」
　　
　　被山本這麼一問，獄寺先沈默著，才低了聲音：「你是十代首領最好的朋友，你要是出事了，十代首領會很難過的。」
　　
　　山本想起了，被水野攻擊一度瀕死，如果不是白蘭出手相救，就算能活著也是個廢人……別說打棒球，就連走路都有問題。那時候……感覺，獄寺比阿綱還生氣，一副水野不死難消他心頭之恨的模樣，只是自己先原諒了水野對自己做的事，然後被他罵笨蛋。
　　
　　不坦率的獄寺，有時真的讀不懂哪句是他的真心話，哪句不是。
　　
　　「明知道那些女生靠近你不是為了跟你當朋友，你也要清楚表態才行，要是讓她們覺得受傷了，總會讓你遇到一個想跟你玉石俱焚的。」
　　
　　不知道他的真心，只有擔心是如此明顯……
　　
　　『我可以期待你的擔心，其實是因為你也喜歡著我嗎？』
　　
　　『我可以期待……你只是沒意識到這份擔憂，是來自友情還是愛情嗎？』
　　
　　以著笑回答：「我會試著和她們把話說清楚。」
　　
　　「我知道你可以把話說得很清楚，但你就是個很難拒絕別人的濫好人。」
　　
　　獄寺的口吻裡，隱著一股覺得山本沒救了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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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笨蛋！我瞄後面的！靠近過來的交給你啊！」
　　
　　在射擊殭屍的大型遊戲機台前，兩人一同拿著玩具槍進行闖關活動中，獄寺興奮地將準星瞄著遠處的殭屍，一槍又一槍地在螢幕上打出暗紅色的血花。
　　
　　努力地將子彈打向自旁邊閃現出來的殭屍，山本只得苦笑了一下：「不能換近戰武器嗎？」
　　
　　「可以吧？殭屍掉榔頭了！快撿起來尻他們！」
　　
　　一旁放遙控器的工具欄裡，在短棍型的搖控器上亮了連線燈，山本便將槍型遙控器放了回去，改拿起短棍，朝前揮下，螢幕裡的殭屍便像被重擊了似地，爆開頭顱倒地：「哎？真的能用啊。」
　　
　　「掉武士刀了！快撿快撿！」「哎？這個好！」
　　
　　一路過關斬將，將近一個小時才結束了遊戲，獄寺開心地指著螢幕上的分數排行：「你看！雙打模式我們打到第一名了！」
　　
　　山本笑嘻嘻地：「不是很正常嗎？我們兩個本來就一個擅長遠攻一個擅長近戰嘛。」
　　
　　「嗯，也是，作為搭檔還行！」
　　
　　嘴上要耍傲但開心的情緒如此高漲藏都藏不住，山本只覺得這樣的獄寺相當有趣好玩，而且很可愛。
　　
　　「要再來一場還是換別的遊戲？」獄寺單手轉著玩具槍耍著玩，笑著問。
　　
　　「換別的好了。」山本只覺得獄寺耍槍的姿勢真的很帥，難怪那些女生被他迷得不要不要的：「你的錢夠嗎？還是讓我來出吧。」
　　
　　「雖然吃得省，不過現在我也是有用長假出任務的，沒你想像中那麼窮啦。」獄寺將槍放回遊戲機台，伸手拉著山本的手臂，越過滿是年輕人的走道，往內部找其他遊戲機：「玩太鼓達人嗎？」
　　
　　「嗯？好啊。」
　　
　　獄寺拉著手的力道沒有很重，就像只是牽引方向而已，但，明明是往前走，卻有股暖暖的甜透過他的手、搭著手臂往心裡去……
　　
　　『果然……沒有誤會……我真的很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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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目的地在電子遊樂場玩過、出來買了點小吃邊吃邊逛，回到山本家已經很晚，過了用餐高峰，客人較少的餐廳裡，父親已經著手整理著料理台。
　　
　　「伯父好。」獄寺有禮貌地打了招呼。
　　
　　「臭小子啊……跟武在外頭吃過晚餐嗎？」山本的父親關切地問了句，山本回答：「吃過了。今晚獄寺在家裡過夜。」
　　
　　「這樣啊……」
　　
　　打過招呼後，領著獄寺往樓上自己的房間，雖然獄寺並不是第一次到他家過夜，但，今天這種有點驚慌、有點興奮的情緒，卻是第一次。
　　
　　在他進房間、把門拉上的一刻，壓上他、吻上他的嘴唇、撫著他的腰與胸前，總不紮進褲裡的上衣下襬……從這裡就可以輕易地直接探入，撫摸他柔軟的肚腹、輕觸上他的乳頭，如果在他的乳暈上畫圈、時而彈捏他的乳頭，能不能把他弄得輕呼連連、急喘不已？
　　
　　然而也只能想想罷了。看著獄寺將背包放下，整理出自帶的衣服與盥洗用具，嚥了口口水。
　　
　　獄寺脫下制服外套，拿好衣服與用具起身：「那我先去洗行嗎？」
　　
　　「嗯。」簡單回應，然後目送他離開房間。
　　
　　廊外腳步聲遠去，才拿過獄寺的外套，將臉埋入內側，深深吸了口氣，此時嗅到了淡淡的香氣，與舒心的溫暖。回憶著中午時擁抱他的觸感，想起了他似乎有使用去味劑的習慣，所以汗味極淡。
　　
　　那個習慣似乎是從國二開始的，一樣和他跟在綱吉的左右方時，突然發覺應該習慣到沒感覺的菸味不見了，問他「戒菸了？」，他回答：「已經知道二手菸對健康危害有多大，不戒菸會害十代首領得癌症，身為左右手怎麼能……喂！別一直聞啊！！！狗嗎你？！有用去味劑啦！」
　　
　　那紅著臉把自己的臉從他腋下處推開的模樣，十分可愛，那時就覺得心臟好像被擰了一下那樣。
　　
　　「可是那你的武器怎麼辦？不都是靠菸點火？」綱吉問，他一表得意地回答：「用了防風打火機，也把一部份炸彈換成撞擊式，那種炸彈不靠點火，尖端處碰到才會爆炸。計時型的炸彈才會繼續點火……」
　　
　　在他認真解釋時，自己則趁機摸上他的褲袋：「不過你還帶著菸盒……」
　　
　　「只是以備不時之需！跟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會儘量不抽的啦！還不快放開我！」
　　
　　因為那時他掙扎得太兇，只好放過他。
　　
　只是在那之後沒多久，隊友們說了的話令他相當在意：「最近沒聞到你身上有菸味了哎？」「沒有就好，要是讓教練發現了，說不定會把你從先發換下來。」「就算是二手菸也是會害我們心肺功能變差，如果想當職業運動員，一定要避開菸酒這些東西啊。」
　　
　　『其實他很在意我和阿綱嗎？』
　　
　　日復一日地看著那銀色的身姿，同年級生是越長越粗大、越來越有男人味，連綱吉都以驚人的速度拔高他的身長，只有獄寺，感覺是越長越秀氣，身高都快讓綱吉追過去了。簡直就是比其他人還早進青春期，也比其他人還早停止發育的那種體質。
　　
　　再想起中午時那發著高熱、滲著汗珠的肌膚，就算想像中那味道既苦又鹹，也還是很想，舔上那漂亮的頸子。
　　
　　查覺下面痛起時，便放下了那外套，紅著臉坐到茶几旁，隨手翻著運動雜誌。半小時後，獄寺穿上居家用運動服、抱著制服回來，在他開始摺衣服整背包時，才拿著自己的換洗衣服離開房間，裝得若無其事的樣：「那，我去洗澡了。」
　　
　　「喔。」獄寺應了一聲。
　　
　　花了點時間冷靜，洗完澡後也換了身運動服回來，獄寺已經戴上眼鏡盤坐在小茶几旁，在桌上攤了幾本課本與習題。像是發現山本又一臉呆，獄寺沒好氣地出聲：「不會玩到忘記今天有作業吧？」
　　
　　「不，只是有點意外你對課業還挺上心的……」
　　
　　「有什麼好意外的？我有哪次缺了作業或報告的嗎？」
　　
　　獄寺這麼一說，才想起的確沒聽說他落過作業：「嗯。」
　　
　　所以他上課態度惡劣老師們也沒再計較什麼了吧……
　　
　　「看在你今天整天都在恍神的份上，有什麼不懂的儘管開口。」
　　
　　山本撓了撓頭笑著：「那就拜託你了。」
　　
　　花了點時間做完課題，把漫畫和雜誌借他翻閱，接著一同做打地舖的準備，舖床、搬被子、擺枕頭，便在互道晚安後熄燈。
　　
　　幽暗的臥房裡極為安靜，安靜得連一旁的人的呼吸聲都能聽得清楚，而感到心跳加快。
　　
　　「……我告訴你我失戀了，但是你都沒問我喜歡的人是誰？」
　　
　　「問什麼呢？反正我一定不認識。但既然你喜歡上了，應該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吧？」獄寺的聲音帶了點笑意：「沒讓你拐著團團轉，明顯很有自己的想法。」
　　
　　「……嗯。」忍著告訴他那是個像貓那樣可愛的人、忍著告訴他那是個有時高傲有時溫柔的人、忍著告訴他：『那就是你阿……』
　　
　　心意不敢讓他知道，明明撓得這顆心都要淌血了。
　　
　　「你已經是台中央空調了，所以我也不好跟你說什麼『天涯何處無芳草』，感覺跟你說『總有一天會遇到更好的』也很不負責任……反正，有什麼不舒坦的時候我會陪你到處玩玩，先捱過這段時間，頭過身就過嘛。」
　　
　　「貓咪嗎？」
　　
　　「不就這樣嗎？」
　　
　　不知過了多久，山本依舊睜著眼，聽著另一個人已經轉為平緩均勻的呼吸頻率，輕輕問了句：「獄寺，睡了嗎？」
　　
　　沒給任何反應，該是睡熟了，所以山本側過身，就著窗外映入的淡藍微光，細細看著那側躺而正對著自己的睡顏，伸手輕輕扣上那正掌心朝上的手，不敢太用力，生怕驚醒了他。然而睡相本來就很差的獄寺不知是否是這緣故，雖然沒醒來，卻大腳一跨地伸腿往山本身上擱，就這麼勾上他的腰，順勢將山本的手往臉頰貼，像是把他當成大型抱枕似的，依舊睡得香。
　　
　　山本感到脈搏快到像終場平分時隊友打出安打自己要從三壘跑回本壘那樣緊張，震得耳內隆隆作響，但眼前這人睡得這麼熟……悄悄靠上，以自己的嘴唇輕輕觸上那緊閉的唇瓣，先是輕點一下，獄寺沒有給出任何反應，才再度觸上：『好喜歡你……獄寺……』
　　
　　對於生平第一個在愛情上明確喜歡上的人，給出了生平第一次的親吻，感到興奮、雀躍，與心臟緊得發疼的痛苦，忍不住朝那柔軟的縫隙以舌尖輕輕鑽入，在嘗到那內藏的濕熱唾液、觸到堅硬光滑的牙面時，也同時感受到獄寺有了細微的反應，所以立刻放了他轉過身去裝睡，明明緊張得直發抖。
　　
　　感覺著獄寺坐起身子，遲鈍地摸了下自己的臉、環視了下自己的周圍，似乎沒發現到什麼異狀，接著又躺下別過身去睡。
　　
　　『獄寺肯定想都沒想過……我想對他做那種事。』
　　
　　抓緊了被褥，蹙著眉，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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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痛、好痛！求你快停了！山本！』
　　
　　銀瞳溢著淚，濕了泛紅的臉頰，急喘著的嘴應著被貫入的動作而不止地發出呻吟，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好，卻是輕軟誘人的女性聲音。被粗暴扯壞的白色制服下有著微微隆起的胸部，硬起的乳頭是漂亮的粉紅色，雖然不是很大卻誘人地上下彈動著，揮舞出晶瑩的汗珠。想揉上，但雙手正忙著扣住他的纖細手腕，下半身正不停地衝撞進那肉穴，刷動出帶著幾絲鮮紅的透明體液，而說了：『好棒、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雖然胸部沒很大，但是，好可愛啊。』
　　
　　說著時，低身吸吮起那嬌小可愛的粉紅色尖端，聽著身下人被刺激到而發出的呻吟，便更樂於在吸吮間以舌愛撫，輕彈它、舔舐它，這些小動作都能讓獄寺哀叫連連：『別這樣！啊、我不想！咿！』
　　
　　『這可不行。』起身鬆開他的手，一手拿起一旁一直側錄著的手機，一手換去揉著那可愛柔軟的乳房，下半身沒閒著地一次又一次頂進那深處，正面錄著身下人一抽一抽的高潮模樣，畫面捕捉著被幹到失神的雙眸：『不讓我做，我就把這段錄像給阿綱看。你應該不想讓最喜歡的阿綱看到自己被幹的畫面吧？』
　　
　　『我、我不會、啊、原諒你……啊！』
　　
　　看著手機裡的銀髮美人被自己操著的模樣，感到興奮與滿足。
　　
　　『乖乖跟我交往、當讓我想做就做的肉便器不就好了嗎？』
　　
　　『人渣……』
　　
　　也該射精了、也很想射了，卻沒辦法順利射。正困擾間，回神睜眼，才發現那只是個夢……
　　
　　「體育系的人晨勃都這麼壯觀啊？」
　　
　　獄寺似笑非笑的聲音把山本瞬間拉回神，起身一看，明明蓋著條被子還能看到下半身那明顯尖起的地方……臉立刻漲紅。
　　
　　「我去廁所，這段時間你快點打出來吧。」這麼尋常說著的獄寺很快地開了門離開房間。
　　
　　回想著那個夢，忍不住摀臉：『可惡……那不就是上次和班上幾個男生偷偷看的成人影片劇情嗎？居然……』
　　
　　雖然尷尬得要死，但痛得緊的下半身還是得趕快處理。拿了衛生紙躲回被窩，拉開褲襠，伸手觸上……握上相當堅硬並吐出幾滴透明潤滑的陽具，以自己的緊與熱，被包覆住的滿足與快感襲上，忍不住回憶起夢中那高潮到恍神的臉，幻想著那肉穴的熱與緊，咬牙喘息起……緊握著的手上下快速搓動起。
　　
　　『好舒服、獄寺、你的身體好舒服！』
　　
　　套弄沒多久，噴了一手白濁，也連帶的把衝動一併帶走。一邊喘息著，一邊以衛生紙清理，一邊感到很糟糕。
　　
　　『想和喜歡的人做這很正常……但是，要是看到獄寺的歐金金，我還硬得起來嗎？』
　　
　　夢中與幻想中的獄寺，都是女人的身體，只是那臉蛋漂亮得比起男人的身體，感覺女性的身體更適合。
　　
　　『難道……我喜歡獄寺，但無法接受他是個男人這件事嗎？』
　　
　　『是女孩子就好了。就算胸小也沒關係，我會負責把它揉大的。』
　　
　　這麼想，但感覺會被獄寺巴頭。
　　
　　當獄寺開門回來時，山本雙手摀著臉低下頭，以著歉疚的口吻：「對不起，獄寺，就算你脫下褲子把屁股對著我笑著說『請用』，我也沒辦法插你的小菊花……」
　　
　　「你腦子臭酸了嗎？」
　　
　　山本壞掉的程度讓獄寺連生氣都嫌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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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本先獄寺一步到廚房和父親準備早餐，在配著菜時，被父親問了：「上次你朋友說了些話題，你和獄寺小子沒什麼奇怪的來往吧？」
　　
　　山本想起了朋友們一聽說他找獄寺來試吃，就一窩蜂地跑來湊熱鬧時，說的玩笑話：「獄寺只是朋友而已，上次是朋友們開的玩笑，你別當真啊。」
　　
　　「沒什麼奇怪的事就好。」
　　
　　看著父親嚴肅的面容，山本感到沉重，但當獄寺穿好一身制服走來時，父親立刻展開笑臉，山本這才覺得鬆了口氣。
　　
　　「早安，伯父。」獄寺以著笑，看著山本父子多為他備的第三份餐食：「這樣的早餐定食多少錢？」
　　
　　山本的父親堆著和氣的笑：「就白飯、雞蛋和醃菜，錢就算了，快吃一吃別遲到了。」
　　
　　「謝謝伯父，我開動了。」
　　
　　安靜地用完早飯，父親說了：「剩下的我來收拾，武你先出門……小子，你慢點走，有話和你說。」
　　
　　「喔……」山本只覺得怪，能想得到的就父親在意的同志話題，但獄寺和他也真的沒什麼，所以先揹起書包出門去。但也沒太久，才走到路口前，獄寺便已經跟上他的腳步，臉上看不出什麼奇怪的地方，而問：「我爸找你談什麼？」
　　
　　「嗯？我把你失戀的事告訴他了。」獄寺平淡地回答：「之前我來你家過夜都會有十代首領在，可能伯父覺得十代首領不在這件事很稀罕吧？」
　　
　　「你幹嘛跟他說啦……」山本覺得又羞又好笑。
　　
　　「我也不是二十四小時跟在你旁邊，讓伯父注意一下你的情況也好吧？」獄寺看了過來：「今天心情有好多了嗎？」
　　
　　「啊、嗯……」回以笑容：「有你在感覺好多了。」
　　
　　「那就好。」獄寺得意地笑了笑：「哼哼，身為十代首領的左右手，我這樣也算有長進了吧？」
　　
　　「嗯，幹得不錯。」山本嘻笑著揉上那頭銀髮，被獄寺一秒變臉地拍開：「我不是貓狗！」
　　
　　嘻鬧過後，看嚮往學校的道路：『我不是同志，你也不是，別說我沒辦法對你做那樣的事，以你的自尊之高，也不可能乖乖被男人壓吧？』
　　
　　想起了夢中威脅他的手段，不禁蹙起了眉：『要得到你的方法多得是，但是，如果我喜歡你，就不應該選擇讓你仇恨我的手段吧？不想讓你討厭我……我想讓你開心……』
　　
　　『如果可以你開心我也開心，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