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8我的人,誰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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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9-03-11
  房間內,葉軒躺在上頭鋪著皮革的平台,雙手舉過頭頂被銬住,兩腿大張固定在左右的欄桿上,眼罩將他的面容劃分為二,津液從微啟的唇縫流下。

  雪白的胸膛泛著一個個紅指印,尖端的軟肉也明顯紅腫,再往下看,腿間的性器直直立著,不斷冒著透明液體。

  「啊……不行了……啊啊……」他忍不住求饒,接著細腰如同緊繃的弓,猛地反向拱起,伴隨陣陣呻吟後,本就一塌糊塗的下腹部再度多了點白濁,只是濃度明顯有些稀。

  大口喘著氣,他喃喃道:「真的沒有了……」

  視野被遮罩,其他感官反而變得更加靈敏,此刻房間中除了喘氣聲外再無別的。但隨著呼吸平復,那點聲音也漸漸隱沒……空氣慢慢沒了震動,如同盪起的水波趨於平緩。

  只剩下寂靜。

  死一樣的寂靜。

  這種安靜讓他有點慌,禁不住喚了聲:「主人?」

  沒有人回答。

  沉默中,全身上下只剩思維能活躍,他開始冒出一個個疑問:結束了嗎?

  學長走了?

  那我呢?

  他丟下我了嗎?

  胡思亂想中,疲軟的性器突然被微冷的東西碰到,他抖了一下。

  意識到是那人的手後,他由衷生出一股安定感。

  然而下一秒,那股安定感就被他丟到天邊。

  白聿洐輕輕在他的前端按壓、挑逗,沒一會兒,那物又顫顫巍巍立起來。

  「唔……」葉軒從來不知道快感也可以來的這麼痛苦,幾乎成了折磨。發射多次的前方明明覺得已經沒有東西能射,卻總在那人的手下繼續硬起,然後吐出些殘餘。這樣反復幾次,直到他真的射無可射,才聽白聿洐淡淡道:「以後我說射,才能射,知道嗎?」

  所有束縛他的工具全部被拿掉了,葉軒睜開眼,生理性淚水將視野糊成一片,朦朧燈光下,那人逆著光看不清面容。於是他緩慢的眨下眼,水珠被擠落的頃刻,頭上傳來了觸碰。

  那觸摸堪稱溫柔,是白聿洐在一下一下撫著他的髮。

  一下,一下。

  慢慢順著髮梢溜進心裡。

  不知道為什麼,葉軒覺得眼前的世界又模糊起來。

  -

  第一次的懲罰雖不是皮肉痛,但可說是深深烙印在葉軒心中。

  射得太多次了,白聿洐直接告訴他之後的一個月都不能射。說實話,這對他來說沒什麼影響,本來就不是縱慾之人,何況他現在對於射精隱隱有些畏懼,那種被掏空的、一碰到就微微刺痛的感覺,他絕對不想再嘗到第二次。

  不過「不能射」也不只是簡單的三個字,而是更進階一點:鎖起來。白聿洐給葉軒一天適應,確定沒有不適感後,索性讓人一直戴著,洗澡時才解開來透氣。那種貞操鎖不單鎖住前面,後面還附有小型肛塞,順帶當擴張了。

  而自那夜的懲罰後,白聿洐丟了個模擬假陽具給他。有兩顆軟蛋,尺寸為正常大小,顏色深紅,上面還有一條條逼真的青筋脈絡,連摸起來的材質都貼近人體肌膚,就差沒有真傢伙特有的體溫。

  這不是放進後穴的。

  事實上,它就是個練習道具。

  專練口活。

  白聿洐垂眼看著跪在身旁的奴隸,用假陽具輕輕磨蹭淡色的唇瓣,「舔。」

  葉軒一向是聽話的,他先是伸出舌舔了一口,然後才細細將碩大的頭部塗滿唾液,再來是柱身。

  當然他要做的不僅僅是舔。

  察覺到這東西試圖破開牙齒闖進口腔,他沒什麼反抗便順從的張嘴,假陽具立刻被含入大半。

  沒什麼異味,但也令人喜歡不起來。

  不給他時間緩和,教學還在繼續,「牙齒收起來,舌頭繼續動。」

  用嘴唇包覆牙齒後,葉軒試著動用自己的舌,卻被上頭壓著的東西妨礙發揮。他微微偏頭,想找出適合的角度,可不等他喬好,嘴裡的東西立即動了起來,控制它的人狠狠將之一衝到底。

  「嗚!」被堵住的嗚咽在喉嚨支離破碎。隨著那人粗暴的進出,脖頸間流滿不受控制流出的津液,眼尾也泛著水花,紅了一片。

  這真的不太好受,葉軒想。

  但他得學著忍耐。

  必須忍耐,一定要忍耐才行。

  口中逞凶的那物忽然停了下來,隨後抽出。拇指將他的唇瓣摩娑得紅豔,下顎被鉗住強制抬起,葉軒一愣,直直撞進那人的眼中。

  藍灰色的眸給人感覺極為凜冽,像是蘊著漩渦的深海,最深處藏著看不透的情緒。

  神秘,卻危險。

  沒去猜測其中含意,他反而放任自己被捲入,沉淪載浮。

  只要忍耐。

  即使未來等待他的結局,將是萬劫不復。

  那也是他無悔的選擇。

  倏地,兩人的距離快速縮短。

  好似能感覺臉頰被濃密的睫毛輕輕掃過,雙唇間甚至只隔著一張紙的薄度。

  「做得很好。」白聿洐說。

  說話間,那人的鼻息淡淡灑落,他沒忍住紅了臉,頰上燃起一陣火熱。

  就在幾乎以為要被吻時,葉軒驚訝的睜大眼,狠狠呆住。

  他傻傻的跪著,直到人都走了很久才回過神,彎腰把發燙的面容埋進掌心。

  「獎勵。」

  耳邊迴盪著兩字,與頰上殘留的柔軟觸感久久無法散去。

  -

  第一次練習時的親吻像是從未有過,沒有對葉軒規律的生活帶來不一樣的發展。

  在白天他依然看不到白聿洐,如同剛踏進宅邸時的那段日子,他還是聿百老師的打字員、助手,在客廳抱著筆電打字,不同的是,早午餐會有專人送到,他不用自己叫外賣,卻也從未與那人用餐。而到了晚上,他的身分就只剩下一個──

  白聿洐的奴。

  沒有更進一步的調教,僅僅是口部的練習,那日的親密也不再有。表面上一如往常,但只有葉軒自己知道,那堪稱純情的吻到底帶來什麼後果,明明更過分的事都做過,他卻像初嘗禁果的少年,食髓知味,越發渴望。

  然而主動權從來不歸他所掌,他只能把慾望深埋進心底,等待主人的垂憐。


  垂憐這份貪婪的人性。


  就這樣持續兩個星期,白聿洐又帶著他出門,來到了一間名為「水色」的酒吧。不同的是那人這次穿上高級定製西裝,只有他一樣是休閒的打扮。

  聽到那人淡定的說要點一杯「珍珠音調」時,葉軒一度覺得自己聽錯。

  但白聿洐很鎮定,酒保也很鎮定,兩人嘴邊一點笑容都沒有。於是他默默懷疑,是不是只有他看過那部風靡世界的卡通……此話暫且不提。

  「珍珠音調」這個特調似乎是暗號,酒保點點頭,對他們比了個稍等的手勢。不久後,一個身穿西裝的人走來,領著人往吧檯內走。

  吧檯的後面是一部電梯,白聿洐駕輕就熟的走了進去,葉軒則是懷著滿腹疑問跟上。

  電梯沒有樓層鍵,只有紅黑兩個按鈕,領路人按下黑,電梯便開始下降。門打開後是條小走廊,到底是一個敞著門的房間,門前有兩個同樣西裝筆挺的人恭敬站著。

  「先生們請進。」

  葉軒環顧周圍,這房間有兩扇門,一扇是他們剛剛進來的,一扇是十分豪華的歐風大門,空間不大也沒什麼擺設,只有吊架和一個沙發,看起來是間更衣室。

  其中一個西裝男飛快的瞥了他們一眼,立刻分出主從,笑著對白聿洐說:「請先生拿出會員卡。」

  白聿洐依言拿出一張黑色的卡,上面用金色勾勒出兩個字:「水色」。

  認出那是僅次老闆的最高會員卡,水色僅一個人擁有,兩個西裝男頓時都變了臉色,舉止更為恭敬的為他們說明,「先生不需要更衣,但另一位先生可能要麻煩幫我們穿上這個。」他接過另一人手上的盒子,交給葉軒,證實了更衣室的猜想。

  「換下的衣服我們會為您保管。」

  語畢,西裝男齊齊鞠躬,退出房間。

  白聿洐在房間中唯一的沙發上坐下,他雙腿交疊,微微後靠,看著面色有些茫然的人道:「換上吧,等下你就會知道理由了。」

  點點頭,葉軒紅著臉把身上的衣物脫去,不管在白聿洐面前裸體幾次,他還是會感到害羞,何況被這麼赤裸裸的凝視。

  打開盒子,裡面放著薄如蟬絲的布料,他將布料拉起,才發現這衣服如紗一樣半透明。研究了好一會,他仍不知道要怎麼穿,只好抱著盒子默默的走到那人面前。

  「嗯?」

  「我不會穿……」葉軒覺得丟臉極了,竟然連穿衣服都不會,他垂著頭小聲道:「可以請主人幫我嗎?」

  白聿洐挑眉,應允了。

  ……這大概是葉軒有生以來,換過尺度最大的服裝。

  黑色的薄紗蓋住胸膛,後背鏤空,由脖頸的銀環固定,腹部大片肌膚露出,肋邊左右用銀鍊子連著下身穿著的……不,不能說是穿,腰間僅僅繫著一條黑繩,同色同款的布料裁成方形輕飄飄垂下,剛好可以擋住前後方。

  依舊帶著的貞操鎖若隱若現,白聿洐沒有想幫他解開的意思,葉軒也就不敢提。其實還得多虧那鎖,因為衣服換完,他也被撩撥得半硬又被疼軟,身子肉眼可見覆上一層薄紅,要不是前端鎖著,可能會不小心射出來。

  不用鏡子,葉軒也可以想像自己穿成這樣有多淫蕩。

  而比起穿著暴露的衣服,他更在意另一點──

  我要穿著這個出去嗎?在其他人面前?

  像是能看透他的疑惑,白聿洐開口道:「每個奴隸都是這樣穿,你不是特例。」那人摟住他的腰,站在大門前。

  「別怕。」

  門扉推開的剎那,葉軒耳邊傳來男性低沉的一句耳語,那聲音磁性好聽,霎時撫慰了他不安的心。

  「我的人,誰敢碰?」

  -

  ──忍耐,對,忍耐。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太忙了,沒時間更新,晚一天更真的很抱歉qwq

  話是這麼說,估計下星期得停更,因為我需要一到兩個星期的時間緩衝稿件……((頂鍋蓋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