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7等我玩膩再說
本章節 2323 字
更新於: 2019-03-03
微微愣神,葉軒便紅著臉順從指示,舌尖從唇縫怯怯探出,將指頭依序納入濕熱的口腔中,細細舔舐。
下身的衣物早已被脫了精光,兩條修長的腿開成V字,一腳跨在衛生紙盒上,一腳靠著洗手台,隱沒在白皙中的那一截黑色頓時醒目而猙獰。
那物還在震動。
廁所隔音沒有多好,他隱約能聽到外面傳來撕心裂肺的歌聲和人聲笑語,襯得廁所內安靜得過分——除了那物的嗡嗡震動。
突兀的聲響加上那人的注視,令他羞恥的閉上眼,接著伸出手捏住那節不停竄動的按摩棒,緩緩抽插起來。
兩根手指狎弄的翻攪軟舌,白聿洐輕拍他的大腿,冷漠的嗓音隱含著危險,「張開眼睛。」
葉軒不敢不從,乖乖睜眼,卻不小心與他四目相接,臉上的紅頓時一路蔓延到耳根,全身僵硬,手下的動作也不知不覺停止。
抽出手,將上頭的唾液在頰上抹開,一片晶亮。白聿洐見他不動,瞇起眼,道:「讓你停了?」
他只好又繼續重覆活塞運動。
看不到下身的情況,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姿態有多麼淫亂。前面不用說,早就被看硬了,後方的小嘴緊緊裹著兇器,隨著抽插收縮,湧出的透明液體將之鍍上一層淫靡水光。
襯衣的釦子被一顆顆解開,還有些濕的指頭帶著微涼的溫度在胸膛滑動,有點癢,有點冰,葉軒不受控制的抖了抖。那指尖攀上尖端,繞著乳暈打轉,對著顫顫巍巍立起的乳首,突然狠狠一捏。
「啊!」他驚叫一聲。
葉軒身上什麼顏色好像都是淡的。一身女人羨慕的白皮膚,頭髮不黑而是天生棕色,眼瞳則是淺咖啡,嘴唇為淡淡的紅,就連胸前的軟肉、穴口,還有性器都是。
淡色的地方紅起來特別明顯,此刻剛剛遭受攻擊的地方迅速充血,看起來更挺了。
白聿洐用指尖輕輕搔刮,來回撥弄,揪著那點兒肉搓揉,百般玩弄換來他克制不住的低吟。
理論上男性的胸部不怎麼敏感,但這些日子的調教都集中在雙乳,後穴只是基本擴張和熟悉前列腺的位置,葉軒已經接受從乳尖能得到快感的設定,敏感度也越發提升,甚至不自覺挺起胸膛迎合。
胸前的手不知何時離開了,快感忽地斷掉,他難耐的動了動,另一手反應快速的摸了上去,接續那人剛才的舉動。
「啊……哈啊……」
好一會,葉軒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麼害臊,而縈繞耳旁的喘息聲也源自於他,不大的廁所將聲音放大了好幾倍,就連抽插的水聲都那麼清楚。他羞得移開眼與那人錯開視線,不同於包廂的光線明晃晃照入眼中,像是在嘲笑他的不知廉恥。
他就像個渴望被幹的蕩婦,在光天化日下用按摩棒自慰。
一門之隔,一邊的他沉默內斂,一邊的他放蕩不堪。
這具身體正往淫蕩的深淵墮落,最深處會是那人的懷抱,還是無邊際的絕望?
答案無法預知,過程卻必然承受。
是對是錯,他真的不知道。
白聿洐靠著牆靜靜凝視眼前的一切,冷冽的眸暈成一抹深藍,沉得看不透。
——但即使光明深藏於黑暗中,我也會義無反顧前行。
因為,你是我活下來的意義。
忽然,一陣敲門聲如驚雷乍響,將葉軒僅存的清明硬生生扯回,他馬上手足無措的想起身。
「別緊張。」白聿洐壓著他的肩坐回去,撫上他被嚇得半軟的前端,低聲道:「繼續。」
沒得到反應,外面的人拉了拉門,發現是鎖的,於是又敲了一次,同時道:「裡面有人嗎?」
「有人喝多了,正吐著,等等。」稍微揚起聲,白聿洐面上卻依然面無表情,一雙藍眸直勾勾的盯著葉軒。門外沒人再回話,大概是先走了,他重新靠著牆,淡淡道:「五分鐘內射出來。」
葉軒又握著按摩棒進出,循著記憶中的位置戳弄,卻遲遲達不到巔峰,屢屢差那臨門一腳。他剛剛已經射過一次了,想再來沒這麼快,可主人的命令不能不聽,他只得努力取悅自己,試圖回憶之前體驗過的快感,效果不慎理想。
「兩分鐘。」
僅剩不多的時間讓他禁不住著急起來,不能在規定內完成會有處罰,他雖沒被罰過但一點也不想嘗試,索性伸手就要去擼性器。白聿洐看見了他的舉動也不阻止,只是冷冷道:「我有說可以摸前面?」
「唔……」葉軒眼角掛著淚珠,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他咬了咬唇,據實以告,「主人,我射不出來……」
白聿洐往前走近,沒有說什麼。他垂下眼,那人衣衫不整,白皙的身體泛起情潮的紅,淺咖啡的瞳覆上一層濕潤。
「下不為例。」他道,圈住那翹得老高的前方,上下擼動。不久,在葉軒越來越快的喘氣中,再度射了他滿手白濁。
不等自己情慾平復,葉軒立即想幫他清理,然而在他起身時,就看白聿洐走到洗手台沖水,之後隨手抽了張衛生紙,三兩下擦乾。
「該走了。」見他還呆坐在馬桶上,白聿洐皺了皺眉,「你想這樣出去?」
「啊?不、不是的。」葉軒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隨著他走了出去,結束這場在包廂廁所的荒誕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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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聿洐說走,是真的走,就這麼帶著葉軒無聲無息的離開KTV。
待他坐上副駕後,白聿洐忽然道:「在這裡等我。」接著開了空調後反鎖車門,徒留葉軒在車上滿臉茫然。
夏天的夜晚仍有膩人悶熱,不過迎面的風帶來些許涼意,舒緩了這種煩躁。
在葉軒看不到的地方,緊繃的氣氛流淌在兩個男人間。
白聿洐點了一支菸,一手插在口袋中。微風撩起他額前的碎髮,零星火光在藍灰的瞳裡明明滅滅。
「你拿什麼身分管他?」一口菸連著尾音在夜幕裡消散。
另一個人赫然是吳飛,他咬牙切齒的道:「我是他表哥。」
「喔?」不在乎的彈了彈菸頭,細碎的火花落地及滅,「那又怎樣?」
「……你要多少錢,我給。」
「你給?」白聿洐有些奇怪的看他,隨後搖搖頭,勾起嘴角輕笑,下一句話語被風吹的破碎,卻仍清楚傳進吳飛耳中。
「那也得等我玩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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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知道自己在墮落,卻仍忍不住放縱沉淪。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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