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少年 - 7
本章節 2151 字
更新於: 2019-02-27
「哈哈哈哈哈，真是井底之蛙的宣言啊。」
莫老闆的沉默，讓十點半更囂張。
阿山歪著頭看著兩人互動，氣息舜變，只見那兩人靈敏的往旁邊一跳，阿山這時才感受到不遠處的殺氣朝他們而來。
他們原先所在的位子上，出現一團熊熊烈火。
火球砸向地面後消散，地板殘留黑色的痕跡。
灼熱的煙霧在四周擴散，兩人一貓提高警戒。
阿山驚呼：「是火球啊！喵！」
「殺了你！」
出現在眼前的是不久前昏迷的小石怪，外觀有明顯的變化，退去原有的石頭色澤，轉化成如同火球般的顏色。
十點半嗜血的雙眼瞪著小石怪：「沒用的東西，別在這裡撒野。」
無形的壓力讓小石怪感受到呼吸困難，更是想起死亡的恐懼。
「十點半，道歉。」
「為什麼要跟這種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東西道歉？」
十點半把注意力放在莫老闆身上。
小石怪抓住機會，往十點半身上撲去，被輕巧的閃開。
小石怪一個翻轉，腳下一踏，改往莫老闆的方向衝去。
莫老闆沒有躲開小石怪的撞擊，兩隻妖怪一同倒下，小石怪站在莫老闆的胸口上，手中冒出一團小火球，拳頭揮下之前，小石怪感受到莫老闆的氣息，慢一大拍才出手。
十點半趁小石怪停頓的瞬間，徒手抓起小石怪的腦袋，任由小石怪在空中掙扎。
小石怪張大嘴：「你是……」
小石怪聞到的氣息異常熟悉，莫老闆並不是人類而是妖怪。
在小石怪的理念當中，同種族是沒有自相殘殺的必要。
「放了那妖怪吧。」
「哦？你說放我就放嗎？我又不是你家養的貓。」十點半貼近莫老闆：「你告訴我你的故事，我就考慮一下。」
莫老闆嘆息。
以現階段來說，莫老闆不想花力氣反駁十點半的話。
「放開我！你這該死的人類！」
小石怪仍然在掙扎，小小隻的身軀在空中扭動，眼前的景象相當滑稽。
小石怪沒想到會失手，抱著必死的決心才回到這個地方，剛才受盡人類的侮辱，怎麼樣都想扳回一成。
這攸關的不只是自身的尊嚴，更是考驗妖怪的能力是不是真的不如從前？
「再吵，我就把你丟出去讓車撞死。」
「你……妖怪協會才不會准許你殺我！」
「哦？」十點半輕視的微笑：「那種協會我才一點也不在乎。」
小石怪發出細小的叫聲：「快、快救我！狐妖！」
十點半赤裸的殺氣正在擴散，小石怪嘗試掙脫，不想死在這裡，把最後希望放在莫老闆身上。
「噗哈哈，同伴正在跟你求救，你要怎麼辦啊？」
莫老闆拍打衣服上的灰塵：「你認錯人了。」
「我怎麼可能會認錯！你全身上下都有妖怪的氣息！偽裝成人類不就是狐妖的天賦嗎？」
「我現在沒有任何能力，就跟普通人一樣。」莫老闆將視線轉向十點半：「玩夠了吧？放手吧。」
阿山一個跳躍，咬住十點半的手掌，小石怪趁著十點半鬆手的那一刻，逃離現場。
小石怪頭也不回的鑽進小巷中，這裡一直以來都是妖怪的地盤，人類不可能追上。
小石怪收起報復的心態，不管過程如何，論結果來說，小石怪的確是以失敗告終。
「妳在做什麼？」
十點半甩掉手上的血液，斜眼看著阿山。
阿山被冷漠的雙眼盯的渾身不自在，動物的直覺要她快點逃離，莫老闆還在場的狀況下，她選擇面對十點半。
「呃……拯救同伴？喵？」
「妳不是人類嗎？救什麼同伴？真正該救的也是我吧？」
「但是，我覺得大家都很困擾呀，喵。」
「我可不在大家的範圍內。」
十點半不屑地搖頭，極好的氣氛被打破，怎麼想都讓他不悅。
「才沒有，你不也在殺和不殺之間煩惱嗎？喵？」
「妳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把妳帶去妖怪協會解剖。」
阿山連忙閉嘴，淚眼汪汪的看向莫老闆。
莫老闆起身：「答應和你出來，好像不是很好的選擇。」
「這可不能怪我，是那些妖怪自不量力想要殺我。要不是我現在不能動手，早就把那沒用的東西殺了。」
十點半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擦拭血跡，清除小石怪的氣息。
莫老闆靜靜觀察，目光沒有離開過十點半，他回想著今天和十點半相處的種種過程，最終停留在十點半瘋狂擦拭手背上鮮血的場景，最初的異樣感有了解答。
「從一開始見面就覺得不太對勁，我終於知道是哪裡不太一樣了。」莫老闆凝視十點半：「你到底在心急什麼？一點也不像你。」
莫老闆的問題，沒有得到十點半的回話。
彼此一語不發，兩人在回去的路上從頭沉默到尾。
回到說故事咖啡館後，十點半不曾開口，莫老闆安靜的在老位子上，等待十點半說話。
「你們都不說話，好尷尬呀，喵。」
阿山跳到桌面上，左右觀察兩人好一會。
回來的路上，阿山極力想要開口說話，氣氛凝重到她想不出適合的話題來打破沉默，好不容易回到說故事咖啡館，她感受到氣氛稍微緩和，才想找個話題打破僵局。
「莫老闆，我們重新打賭吧。」
「嗯？你要賭什麼？」
「如果我幫你完成一件你做不來的事情，你就把故事告訴我。」十點半雙手環胸：「如果你看穿我的謊言，我就為你做牛做馬。」
「好刺激呀，喵！」
阿山聽到「做牛做馬」不自覺發出驚呼，她無法想像十點半乖乖聽話的樣子，如果十點半真的賭輸，她還真想看看那樣的場景。
莫老闆拿起桌上剛泡好的咖啡，品嘗一口：「我拒絕。」
「我不懂這有什麼好拒絕的？世界上有多少人希望我為他們做牛做馬，你竟然不想要？」十點半自信一笑：「你是太不了解我的能力？還是根本看不起我？」
「我根本不需要你的任何能力。」
「你不答應也行，當我可以殺人的那一刻，我就……」
十點半雙眼充滿血絲，整段對話像是驗證莫老闆在街道上提出的問題，十點半的焦慮與著急赤裸裸地顯現出來，這一次，毫不掩飾。
莫老闆的沉默，讓十點半更囂張。
阿山歪著頭看著兩人互動，氣息舜變，只見那兩人靈敏的往旁邊一跳，阿山這時才感受到不遠處的殺氣朝他們而來。
他們原先所在的位子上，出現一團熊熊烈火。
火球砸向地面後消散，地板殘留黑色的痕跡。
灼熱的煙霧在四周擴散，兩人一貓提高警戒。
阿山驚呼：「是火球啊！喵！」
「殺了你！」
出現在眼前的是不久前昏迷的小石怪，外觀有明顯的變化，退去原有的石頭色澤，轉化成如同火球般的顏色。
十點半嗜血的雙眼瞪著小石怪：「沒用的東西，別在這裡撒野。」
無形的壓力讓小石怪感受到呼吸困難，更是想起死亡的恐懼。
「十點半，道歉。」
「為什麼要跟這種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東西道歉？」
十點半把注意力放在莫老闆身上。
小石怪抓住機會，往十點半身上撲去，被輕巧的閃開。
小石怪一個翻轉，腳下一踏，改往莫老闆的方向衝去。
莫老闆沒有躲開小石怪的撞擊，兩隻妖怪一同倒下，小石怪站在莫老闆的胸口上，手中冒出一團小火球，拳頭揮下之前，小石怪感受到莫老闆的氣息，慢一大拍才出手。
十點半趁小石怪停頓的瞬間，徒手抓起小石怪的腦袋，任由小石怪在空中掙扎。
小石怪張大嘴：「你是……」
小石怪聞到的氣息異常熟悉，莫老闆並不是人類而是妖怪。
在小石怪的理念當中，同種族是沒有自相殘殺的必要。
「放了那妖怪吧。」
「哦？你說放我就放嗎？我又不是你家養的貓。」十點半貼近莫老闆：「你告訴我你的故事，我就考慮一下。」
莫老闆嘆息。
以現階段來說，莫老闆不想花力氣反駁十點半的話。
「放開我！你這該死的人類！」
小石怪仍然在掙扎，小小隻的身軀在空中扭動，眼前的景象相當滑稽。
小石怪沒想到會失手，抱著必死的決心才回到這個地方，剛才受盡人類的侮辱，怎麼樣都想扳回一成。
這攸關的不只是自身的尊嚴，更是考驗妖怪的能力是不是真的不如從前？
「再吵，我就把你丟出去讓車撞死。」
「你……妖怪協會才不會准許你殺我！」
「哦？」十點半輕視的微笑：「那種協會我才一點也不在乎。」
小石怪發出細小的叫聲：「快、快救我！狐妖！」
十點半赤裸的殺氣正在擴散，小石怪嘗試掙脫，不想死在這裡，把最後希望放在莫老闆身上。
「噗哈哈，同伴正在跟你求救，你要怎麼辦啊？」
莫老闆拍打衣服上的灰塵：「你認錯人了。」
「我怎麼可能會認錯！你全身上下都有妖怪的氣息！偽裝成人類不就是狐妖的天賦嗎？」
「我現在沒有任何能力，就跟普通人一樣。」莫老闆將視線轉向十點半：「玩夠了吧？放手吧。」
阿山一個跳躍，咬住十點半的手掌，小石怪趁著十點半鬆手的那一刻，逃離現場。
小石怪頭也不回的鑽進小巷中，這裡一直以來都是妖怪的地盤，人類不可能追上。
小石怪收起報復的心態，不管過程如何，論結果來說，小石怪的確是以失敗告終。
「妳在做什麼？」
十點半甩掉手上的血液，斜眼看著阿山。
阿山被冷漠的雙眼盯的渾身不自在，動物的直覺要她快點逃離，莫老闆還在場的狀況下，她選擇面對十點半。
「呃……拯救同伴？喵？」
「妳不是人類嗎？救什麼同伴？真正該救的也是我吧？」
「但是，我覺得大家都很困擾呀，喵。」
「我可不在大家的範圍內。」
十點半不屑地搖頭，極好的氣氛被打破，怎麼想都讓他不悅。
「才沒有，你不也在殺和不殺之間煩惱嗎？喵？」
「妳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把妳帶去妖怪協會解剖。」
阿山連忙閉嘴，淚眼汪汪的看向莫老闆。
莫老闆起身：「答應和你出來，好像不是很好的選擇。」
「這可不能怪我，是那些妖怪自不量力想要殺我。要不是我現在不能動手，早就把那沒用的東西殺了。」
十點半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擦拭血跡，清除小石怪的氣息。
莫老闆靜靜觀察，目光沒有離開過十點半，他回想著今天和十點半相處的種種過程，最終停留在十點半瘋狂擦拭手背上鮮血的場景，最初的異樣感有了解答。
「從一開始見面就覺得不太對勁，我終於知道是哪裡不太一樣了。」莫老闆凝視十點半：「你到底在心急什麼？一點也不像你。」
莫老闆的問題，沒有得到十點半的回話。
彼此一語不發，兩人在回去的路上從頭沉默到尾。
回到說故事咖啡館後，十點半不曾開口，莫老闆安靜的在老位子上，等待十點半說話。
「你們都不說話，好尷尬呀，喵。」
阿山跳到桌面上，左右觀察兩人好一會。
回來的路上，阿山極力想要開口說話，氣氛凝重到她想不出適合的話題來打破沉默，好不容易回到說故事咖啡館，她感受到氣氛稍微緩和，才想找個話題打破僵局。
「莫老闆，我們重新打賭吧。」
「嗯？你要賭什麼？」
「如果我幫你完成一件你做不來的事情，你就把故事告訴我。」十點半雙手環胸：「如果你看穿我的謊言，我就為你做牛做馬。」
「好刺激呀，喵！」
阿山聽到「做牛做馬」不自覺發出驚呼，她無法想像十點半乖乖聽話的樣子，如果十點半真的賭輸，她還真想看看那樣的場景。
莫老闆拿起桌上剛泡好的咖啡，品嘗一口：「我拒絕。」
「我不懂這有什麼好拒絕的？世界上有多少人希望我為他們做牛做馬，你竟然不想要？」十點半自信一笑：「你是太不了解我的能力？還是根本看不起我？」
「我根本不需要你的任何能力。」
「你不答應也行，當我可以殺人的那一刻，我就……」
十點半雙眼充滿血絲，整段對話像是驗證莫老闆在街道上提出的問題，十點半的焦慮與著急赤裸裸地顯現出來，這一次，毫不掩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