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交換條件

程硯的呼吸噴在我耳畔，灼熱而危險。
我的手指死死攥住制服下擺，指節發白。
——求他？
——向他低頭，承認我渴望被支配？
喉嚨乾澀得發疼，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程硯低笑一聲，鬆開鉗制我後頸的手，轉而用指尖輕輕描摹我的喉結。
「不說話？」 他語調慵懶，「那明天小晴就會成為『特殊管教』的示範案例——全校都會看到，F級的懲罰是什麼樣子。」
我猛地抬頭瞪他。
「你敢！」
他挑眉，眼底閃過一絲愉悅。
「試試看？」
空氣凝固了幾秒。
最終，我閉上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求你。」
程硯的指尖頓住。
「求我什麼？」 他逼問，聲音帶著惡意的溫柔。
我咬緊牙關，膝蓋微微發顫。
「求你別動小晴……」 我深吸一口氣，「我……我願意代替她。」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從齒間碾出來的，恥辱感燒得我耳根發燙。
程硯沉默了片刻，忽然輕笑。
「不夠誠懇。」 他後退一步，從抽屜裡取出一個黑色皮質項圈，隨意丟在桌上。
項圈內側刻著一行小字：Property of Cheng Yan。
我的瞳孔驟然收縮。
「跪下來，」 程硯靠在桌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自己戴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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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擇
我盯著那個項圈，血液在耳邊轟鳴。
——這就是我想要的，不是嗎？
——被支配，被羞辱，徹底卸下偽裝……
但為什麼，當它真的擺在面前時，我卻感到一陣窒息般的恐懼？
程硯並不催促，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掙扎。
終於，我的膝蓋一點點彎下去。
就在即將觸地的瞬間——
砰！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撞開。
小晴站在門口，臉色慘白，手裡緊握著一把銀色鑰匙——那是F級項圈的通用控制器。
她的目光落在我屈膝的姿勢上，又移到桌上的黑色項圈，瞳孔劇烈顫抖。
「林夏……你……」 她的聲音帶著不可置信的破碎感，「你和程硯……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