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偽裝的裂痕
本章節 1071 字
更新於: 2025-08-18
教鞭從我指間滑落，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
整個禮堂瞬間安靜。
F級的學生們低著頭，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程硯站在我身後，呼吸平穩，彷彿早就預料到這一幕。
「撿起來。」 他輕聲說，語調溫柔得像在哄人，卻帶著不容反抗的命令。
我的手指蜷縮了一下，沒動。
「林夏。」 他又叫了我的名字，這次聲音沉了幾分，「你是A級。別讓我重複第二次。」
我盯著地上的教鞭，喉嚨發緊。
——撿起來，就意味著繼續這場荒謬的「服從訓練」。
——不撿，就等於當眾違抗程硯。
無論選哪條路，都讓我胃裡翻湧起一陣扭曲的快意和恐懼。
我緩緩彎腰，指尖碰到教鞭冰涼的表面時，程硯忽然俯身，手掌覆上我的手背。
「真乖。」 他低聲說，呼吸掃過我的耳廓。
我的脊背竄過一陣戰慄，猛地抽回手，教鞭再次掉在地上。
這一次，程硯沒再逼我撿。
他直起身，面向所有F級學生，聲音冷靜而清晰：
「今晚的訓練到此為止。」
F級的學生們如釋重負，有幾個甚至紅了眼眶。小晴偷偷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
程硯轉身走下台，經過我身邊時，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
「來我辦公室。」
______
S級的私人領域
學生會長的辦公室在頂樓，寬敞、整潔，落地窗外能看到整個校園的夜景。
程硯坐在辦公桌後，手裡把玩著一枚銀色鑰匙——那是F級項圈的控制器。
我站在門口，沒進去。
「關門。」 他說。
我反手帶上門，金屬鎖扣發出「咔噠」一聲輕響，像是某種無言的投降。
程硯抬眼看我，忽然笑了。
「你今天的表現，很讓人失望。」
我冷笑：「那你可以把我降級。」
「降級？」 他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話，指尖輕輕敲擊桌面，「你以為F級是你想當就能當的？」
我咬緊牙關，沒吭聲。
程硯站起身，一步步走近我。他的影子投在我身上，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林夏，你搞錯了一件事。」 他伸手，指尖擦過我的A級徽章，「你不是因為『優秀』才被分到A級——」
「而是因為，我選中了你。」
我的呼吸一滯。
他早就知道。
知道我想被踐踏，想被支配，想跪下來求他給我一個F級的項圈——
但他偏不。
他要我穿著A級的制服，手握虛假的權力，然後在每一次命令別人時，都清晰地意識到——
我才是那個被馴服的人。
程硯的手指滑到我領口，慢條斯理地解開第一顆鈕釦。
「從明天開始，」 他低聲說，「你負責『管教』小晴。」
我的瞳孔驟然收縮。
「你——！」
他扣住我的後頸，力道不輕不重，卻讓我動彈不得。
「這是命令。」 他的拇指摩挲著我的頸動脈，聲音帶著蠱惑，「或者，你想違抗我？」
我的喉嚨發乾，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撞擊。
——拒絕，就意味著徹底撕破偽裝。
——接受，卻要親手傷害唯一的朋友。
程硯欣賞著我掙扎的表情，忽然低頭，在我耳邊輕聲說：
「求我。」
「求我放過她——」
「我就讓你代替她。」
整個禮堂瞬間安靜。
F級的學生們低著頭，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程硯站在我身後，呼吸平穩，彷彿早就預料到這一幕。
「撿起來。」 他輕聲說，語調溫柔得像在哄人，卻帶著不容反抗的命令。
我的手指蜷縮了一下，沒動。
「林夏。」 他又叫了我的名字，這次聲音沉了幾分，「你是A級。別讓我重複第二次。」
我盯著地上的教鞭，喉嚨發緊。
——撿起來，就意味著繼續這場荒謬的「服從訓練」。
——不撿，就等於當眾違抗程硯。
無論選哪條路，都讓我胃裡翻湧起一陣扭曲的快意和恐懼。
我緩緩彎腰，指尖碰到教鞭冰涼的表面時，程硯忽然俯身，手掌覆上我的手背。
「真乖。」 他低聲說，呼吸掃過我的耳廓。
我的脊背竄過一陣戰慄，猛地抽回手，教鞭再次掉在地上。
這一次，程硯沒再逼我撿。
他直起身，面向所有F級學生，聲音冷靜而清晰：
「今晚的訓練到此為止。」
F級的學生們如釋重負，有幾個甚至紅了眼眶。小晴偷偷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
程硯轉身走下台，經過我身邊時，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
「來我辦公室。」
______
S級的私人領域
學生會長的辦公室在頂樓，寬敞、整潔，落地窗外能看到整個校園的夜景。
程硯坐在辦公桌後，手裡把玩著一枚銀色鑰匙——那是F級項圈的控制器。
我站在門口，沒進去。
「關門。」 他說。
我反手帶上門，金屬鎖扣發出「咔噠」一聲輕響，像是某種無言的投降。
程硯抬眼看我，忽然笑了。
「你今天的表現，很讓人失望。」
我冷笑：「那你可以把我降級。」
「降級？」 他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話，指尖輕輕敲擊桌面，「你以為F級是你想當就能當的？」
我咬緊牙關，沒吭聲。
程硯站起身，一步步走近我。他的影子投在我身上，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林夏，你搞錯了一件事。」 他伸手，指尖擦過我的A級徽章，「你不是因為『優秀』才被分到A級——」
「而是因為，我選中了你。」
我的呼吸一滯。
他早就知道。
知道我想被踐踏，想被支配，想跪下來求他給我一個F級的項圈——
但他偏不。
他要我穿著A級的制服，手握虛假的權力，然後在每一次命令別人時，都清晰地意識到——
我才是那個被馴服的人。
程硯的手指滑到我領口，慢條斯理地解開第一顆鈕釦。
「從明天開始，」 他低聲說，「你負責『管教』小晴。」
我的瞳孔驟然收縮。
「你——！」
他扣住我的後頸，力道不輕不重，卻讓我動彈不得。
「這是命令。」 他的拇指摩挲著我的頸動脈，聲音帶著蠱惑，「或者，你想違抗我？」
我的喉嚨發乾，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撞擊。
——拒絕，就意味著徹底撕破偽裝。
——接受，卻要親手傷害唯一的朋友。
程硯欣賞著我掙扎的表情，忽然低頭，在我耳邊輕聲說：
「求我。」
「求我放過她——」
「我就讓你代替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