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見功封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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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05-11
鐵門才被推開，趙翊展便開心的說到：「國師的祈天之術果然厲害，我軍突破了重圍，現在正長軀直入要進軍慶的京城，過不了數日，慶國即成我大梁的一個州省。」
「哦!是嗎？那還真要恭喜陛下。」易禪沒有正眼看趙翊展，只是冷冷的回應著。
「國師祈天有功，理當獎賞，說吧!愛卿想要什麼？」趙翊展高興之下，也把易禪推心至腹，一聲愛卿，喚得周圍的人一陣肉麻。
「下官既為國師，為陛下祈天，本是應當，若能出點微薄之力助陛下，也當是無虧於這份職位，豈敢討賞。」易禪順水推舟。
「朕說有賞就有賞，說吧!愛卿想要什麼？」趙翊展說得得意，文武百官也附和著笑得開心。
「既然陛下這麼說，下官的女官們，已離開家人數年，甚是想家，想往安國村裡與家人一聚，不知陛下能否恩准？」易禪斜視著趙翊展，表現得不卑不亢。趙翊展片刻陷入沈默，但再回頭看看隨行的官員們，各個面面相覷，一陣尷尬。君無戲言，剛剛才答應的話，此刻想賴也賴不掉。
「陛下看似不願給這個賞，那就罷了……」易禪故作不在意，轉身繼續祈禱。
「誰說朕不願給，行!!後天就讓邵護衛護送各位前去。」趙翊展隨之使了個眼色給邵天行，邵天行不虧是御前一品護衛，不僅武功了得，眼力也是一流，馬上上前領旨，趙翊展又笑得開心，這讓易禪深覺一陣噁心。
「那我就先謝過陛下了。」易禪微微福了身。
趙翊展滿意的離開了祈天塔，門外的鎖鍊聲依舊，絲毫沒有放鬆。望月跑上前來：「他真的會讓我們去安國村？」
「他派了邵天行監視我們，應該是會讓我們去。」易禪看著四個情同姐妹的女官：「先準備一下，用我族裡的記號，那天出去了，就盡量告知村裡的族人，如果可以，不用管我，先走吧」
含香皺了皺眉頭：「這怎麼可以？要走一起走！」
易禪環顧了一下祈天塔：「放心，我的命不會斷在這裡。」順手掐指算了一下，便握著雨荷的手：「雨荷姐姐，此次回越山的行動，還有回族之後村裡的大小事，要先拜託妳了。」
雨荷既驚訝又茫然的看著她：「妳這是什麼意思？妳不和我們一起走？」
易禪嘆了口氣：「我也想，但是…..這幾日不論我怎麼算，我的命運都是一樣。看來，這紅塵俗世中，尚有我要了結的事。」
「這怎麼可以，妳不走，我們也陪妳。」雨荷說得生氣。
「我的好姐姐，我沒有別人可以拜託了。」
雨荷嘆了口氣無奈的點點頭。
易禪又回頭看向映雪和望月：「回越山之後，短期內梁王無力再派兵入山搜尋我族，待族人一一回山之後，封山。」
映雪和望月兩人吃驚的看著易禪：「封山？」
易禪轉身：「對！封山！我們越靈一族存在的祕密恐怕各國皆知，除了梁王，其他各國想必也想如法泡製，這樣下去，我族將永世不得安寧。所以，大家回族後，還望兩位主持，封山！」
望月著急的看著她：「那妳怎麼辦？」
易禪鎮定的說：「我認得妳們的手法，自然能識出哪些是妳們設下的迷障，要回去還是有辦法的。」
易禪回身拉著含香的手：「姐，家裡就麻煩妳了。」
含香不停的搖頭：「妳叫我怎麼能放下妳一個人自己走？」
易禪上前抱住含香：「姐，我知道妳疼我，所以才把最重要的事拜託妳。放心吧！我算過了不會有事的。」
含香不語。
隔日，邵天行果然一早就來到祈天塔，開門的聲音，讓所有女官們心頭一緊，易禪向大家點頭暗示，女官們收起緊張的表情，表現得像要回家時的雀躍。
「國師大人，皇上命下官護送各位女官們到安國村。」邵天行拱手向易禪點頭示意。
「那就有勞邵大人了。」易禪也拱手回禮，含香有些緊張的望著易禪，易禪趁邵天行轉身時，用眼神再次暗示了含香。
四位女官隨著邵天行離開祈天塔，含香不時的回頭看著易禪。邵天行覺查了含香的異狀：「這位女官大人，是否有什麼事隱瞞著下官？為何神情如此慌張？」
含香被問得一愣，趕緊歛起臉上的焦急，一臉坦然的說：「我們主祭大人也是人生父母養的，他被留下來看守，我們自是萬分的不捨，若是皇上真的感念主祭大人用命啟動了祈天式，應該也讓他與我們一起去才是。」
「原來是替主子抱不平啊!!這位大人不必擔慮，下官今日就回去稟告聖上，過兩日，再由下官護送國師到安國村一聚。」邵天行冷冷的回應。
這分明就是把他們分散看管，今日留著易禪作人質，改日就換她們四個作人質。任誰都無法放下自己的夥伴，自私的逃走。含香看著邵天行口頭上的恩惠，心裡卻是處處提防著她們逃走，真是費盡了心思，不由得一陣噁心。
隨著車轎過了護城河再往北，熱鬧的街景不再，房子不再密集，河岸邊的青青柳樹隨風搖曳，三三兩兩的村夫農婦，忙著張羅一天的生活，絲毫看不出即將亡國的景象，若不是趙翊展好大喜功野心勃勃，這等風光，還真是令人流連。車隊再沿街行走，過了安國橋，少了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取而代之的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安國村外也是重兵布署，望月和映雪掀起窗簾，一邊看一邊搖頭：「看樣子，這裡也是禁區。」
雨荷：「是啊!我們是朝廷的重犯，他們當然會以如此＂大禮＂相待。」
一進到村子，越靈一族的族人們又驚又喜：「亓嬸！快！妳家的映雪回來啦」!遠遠族人們紛紛叫嚷著。「柳大爺，望月也回來啦！」一時之間村裡好不熱鬧。
「我家雨荷呢？雨荷有回來嗎？」樊家祖奶奶拄著拐杖，等不及旁人的摻扶，自己一拐一拐的往人群中走去。
「樊奶奶別擔心，那不就是妳家的雨荷嗎？」村人驚喜得一邊擦淚一邊說著。
一群人簇擁著四個女孩，開心的話家常，但放眼望去看得出村中少壯的年輕人，甚至中壯年的男人，都不在村中，料想得到趙翊展把族裡的少壯的男人一一編入軍隊中，換得勝利的護身符。
一群人喜極而泣，邵天行看在眼裡也不好打擾，靜靜的提著劍雙手交臂在一旁觀看，遠遠一個中年婦人，不急不徐的走來，雖是中年，但面容氣質均是悠雅端莊，令人眼前為之一亮，眾人見婦人前來，紛紛讓出了一條走道，讓她上前去。
「含香!我的好孩子。」夫人上前抱住含香。
「娘!別擔心，我很好。」含香安慰著她。
「嬋兒呢？怎麼沒跟妳們回來？」夫人憂心的問。
「娘，妳放心，過些時日，邵大人會護送他回來看您的。」含香一邊說著，眼神一邊瞟向了邵天行，見他沒注意，趕緊將寫了暗記的手絹假意拿起來給娘拭淚。一會兒回過身對邵天行說：「邵大人，我們想各自回家陪陪家人，您是要陪著我們，或是要先在村裡逛逛呢？」
邵天行見著一眾女眷哭哭啼啼的，甚是尷尬：「我在村裡前頭客棧喝茶，倘午再與各位碰頭，各位趕緊去吧，莫要耽擱了。」邵天行一拱手，接著用眼神示意四名守衛，各別跟著四位女官回家。
在守衛的監視下，四名女官只好各自見機行事。雨荷一回到家，拿起手絹替奶奶擦淚，奶奶開心得執起她的手：「奶奶不哭了，我的雨荷回來看我，奶奶開心都來不及了。」
雨荷把手絹一攤：「奶奶替我看看，這些日子我的刺繡有沒有進步啊！」
奶奶一看一臉震驚：「這……這是誰教妳的？」
雨荷表情嚴肅的說：「當然是主祭大人。」
奶奶指著暗記又問：「這裡的河水好像有點難啊！」
雨荷說：「繡到這兒了，也只能這樣繡了，整個部局才會完整啊！」
奶奶欲言又止：「這…..」
雨荷：「奶奶！接下來就得您幫幫忙了，不然也完成不了了。」
奶奶嘆口氣：「好吧！我試試，從今天開始幫妳繡，那…..要繡到何時？」
雨荷：「這個月十五。務必要完成哦！」
奶奶一臉驚惶：「這麼趕啊!!」
「這是主祭大人交待的，奶奶拜託妳了。」雨荷語氣堅定
「那……好了之後，該如何交給妳啊？」
雨荷沈默不語，隨即低下頭去。
奶奶眼淚又湧了上來，因為她知道這其中的艱險，很可能今天這一見就是最後一面。
「奶奶別哭了，我會照顧自己的。」雨荷趕緊安慰著奶奶。
不一會兒，鄰居的嬸嬸婆婆拿著各家的小菜，來到雨荷家裡：「雨荷!!難得回來，來!!嚐嚐我的手藝。」吳嬸拿著涼拌好的小菜，挾了一筷子往雨荷嘴裡放。
「來!!袁媽媽的燒肉才是一等一的好。」袁家大嬸也不甘示弱的拿出拿手好菜。
最後樊家祖奶奶看不過了：「乾脆今兒個在我家用飯，大夥帶來的小菜，就一起吃，順便替我看看這帕子該如何繡才好看。」
一夥人興沖沖的拿了碗筷坐下，正要吃的時候，祖奶奶把繡帕往桌上一攤，眾人一臉恐驚。「這是……」
雨荷接著：「這是主祭大人教我繡的，想請各位嬸嬸媽媽幫忙看一下，這該如何繡才能接下去。」
祖奶奶鎮定的替大家添了飯：「吃啊!!飯涼了。」
葛家大嬸：「這河水一處是個難題啊！」
袁媽媽：「這有什麼難，這河水正是袁家一宗所擅長的，保證繡得跟真的一樣。」
「哦!是嗎？那還真要恭喜陛下。」易禪沒有正眼看趙翊展，只是冷冷的回應著。
「國師祈天有功，理當獎賞，說吧!愛卿想要什麼？」趙翊展高興之下，也把易禪推心至腹，一聲愛卿，喚得周圍的人一陣肉麻。
「下官既為國師，為陛下祈天，本是應當，若能出點微薄之力助陛下，也當是無虧於這份職位，豈敢討賞。」易禪順水推舟。
「朕說有賞就有賞，說吧!愛卿想要什麼？」趙翊展說得得意，文武百官也附和著笑得開心。
「既然陛下這麼說，下官的女官們，已離開家人數年，甚是想家，想往安國村裡與家人一聚，不知陛下能否恩准？」易禪斜視著趙翊展，表現得不卑不亢。趙翊展片刻陷入沈默，但再回頭看看隨行的官員們，各個面面相覷，一陣尷尬。君無戲言，剛剛才答應的話，此刻想賴也賴不掉。
「陛下看似不願給這個賞，那就罷了……」易禪故作不在意，轉身繼續祈禱。
「誰說朕不願給，行!!後天就讓邵護衛護送各位前去。」趙翊展隨之使了個眼色給邵天行，邵天行不虧是御前一品護衛，不僅武功了得，眼力也是一流，馬上上前領旨，趙翊展又笑得開心，這讓易禪深覺一陣噁心。
「那我就先謝過陛下了。」易禪微微福了身。
趙翊展滿意的離開了祈天塔，門外的鎖鍊聲依舊，絲毫沒有放鬆。望月跑上前來：「他真的會讓我們去安國村？」
「他派了邵天行監視我們，應該是會讓我們去。」易禪看著四個情同姐妹的女官：「先準備一下，用我族裡的記號，那天出去了，就盡量告知村裡的族人，如果可以，不用管我，先走吧」
含香皺了皺眉頭：「這怎麼可以？要走一起走！」
易禪環顧了一下祈天塔：「放心，我的命不會斷在這裡。」順手掐指算了一下，便握著雨荷的手：「雨荷姐姐，此次回越山的行動，還有回族之後村裡的大小事，要先拜託妳了。」
雨荷既驚訝又茫然的看著她：「妳這是什麼意思？妳不和我們一起走？」
易禪嘆了口氣：「我也想，但是…..這幾日不論我怎麼算，我的命運都是一樣。看來，這紅塵俗世中，尚有我要了結的事。」
「這怎麼可以，妳不走，我們也陪妳。」雨荷說得生氣。
「我的好姐姐，我沒有別人可以拜託了。」
雨荷嘆了口氣無奈的點點頭。
易禪又回頭看向映雪和望月：「回越山之後，短期內梁王無力再派兵入山搜尋我族，待族人一一回山之後，封山。」
映雪和望月兩人吃驚的看著易禪：「封山？」
易禪轉身：「對！封山！我們越靈一族存在的祕密恐怕各國皆知，除了梁王，其他各國想必也想如法泡製，這樣下去，我族將永世不得安寧。所以，大家回族後，還望兩位主持，封山！」
望月著急的看著她：「那妳怎麼辦？」
易禪鎮定的說：「我認得妳們的手法，自然能識出哪些是妳們設下的迷障，要回去還是有辦法的。」
易禪回身拉著含香的手：「姐，家裡就麻煩妳了。」
含香不停的搖頭：「妳叫我怎麼能放下妳一個人自己走？」
易禪上前抱住含香：「姐，我知道妳疼我，所以才把最重要的事拜託妳。放心吧！我算過了不會有事的。」
含香不語。
隔日，邵天行果然一早就來到祈天塔，開門的聲音，讓所有女官們心頭一緊，易禪向大家點頭暗示，女官們收起緊張的表情，表現得像要回家時的雀躍。
「國師大人，皇上命下官護送各位女官們到安國村。」邵天行拱手向易禪點頭示意。
「那就有勞邵大人了。」易禪也拱手回禮，含香有些緊張的望著易禪，易禪趁邵天行轉身時，用眼神再次暗示了含香。
四位女官隨著邵天行離開祈天塔，含香不時的回頭看著易禪。邵天行覺查了含香的異狀：「這位女官大人，是否有什麼事隱瞞著下官？為何神情如此慌張？」
含香被問得一愣，趕緊歛起臉上的焦急，一臉坦然的說：「我們主祭大人也是人生父母養的，他被留下來看守，我們自是萬分的不捨，若是皇上真的感念主祭大人用命啟動了祈天式，應該也讓他與我們一起去才是。」
「原來是替主子抱不平啊!!這位大人不必擔慮，下官今日就回去稟告聖上，過兩日，再由下官護送國師到安國村一聚。」邵天行冷冷的回應。
這分明就是把他們分散看管，今日留著易禪作人質，改日就換她們四個作人質。任誰都無法放下自己的夥伴，自私的逃走。含香看著邵天行口頭上的恩惠，心裡卻是處處提防著她們逃走，真是費盡了心思，不由得一陣噁心。
隨著車轎過了護城河再往北，熱鬧的街景不再，房子不再密集，河岸邊的青青柳樹隨風搖曳，三三兩兩的村夫農婦，忙著張羅一天的生活，絲毫看不出即將亡國的景象，若不是趙翊展好大喜功野心勃勃，這等風光，還真是令人流連。車隊再沿街行走，過了安國橋，少了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取而代之的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安國村外也是重兵布署，望月和映雪掀起窗簾，一邊看一邊搖頭：「看樣子，這裡也是禁區。」
雨荷：「是啊!我們是朝廷的重犯，他們當然會以如此＂大禮＂相待。」
一進到村子，越靈一族的族人們又驚又喜：「亓嬸！快！妳家的映雪回來啦」!遠遠族人們紛紛叫嚷著。「柳大爺，望月也回來啦！」一時之間村裡好不熱鬧。
「我家雨荷呢？雨荷有回來嗎？」樊家祖奶奶拄著拐杖，等不及旁人的摻扶，自己一拐一拐的往人群中走去。
「樊奶奶別擔心，那不就是妳家的雨荷嗎？」村人驚喜得一邊擦淚一邊說著。
一群人簇擁著四個女孩，開心的話家常，但放眼望去看得出村中少壯的年輕人，甚至中壯年的男人，都不在村中，料想得到趙翊展把族裡的少壯的男人一一編入軍隊中，換得勝利的護身符。
一群人喜極而泣，邵天行看在眼裡也不好打擾，靜靜的提著劍雙手交臂在一旁觀看，遠遠一個中年婦人，不急不徐的走來，雖是中年，但面容氣質均是悠雅端莊，令人眼前為之一亮，眾人見婦人前來，紛紛讓出了一條走道，讓她上前去。
「含香!我的好孩子。」夫人上前抱住含香。
「娘!別擔心，我很好。」含香安慰著她。
「嬋兒呢？怎麼沒跟妳們回來？」夫人憂心的問。
「娘，妳放心，過些時日，邵大人會護送他回來看您的。」含香一邊說著，眼神一邊瞟向了邵天行，見他沒注意，趕緊將寫了暗記的手絹假意拿起來給娘拭淚。一會兒回過身對邵天行說：「邵大人，我們想各自回家陪陪家人，您是要陪著我們，或是要先在村裡逛逛呢？」
邵天行見著一眾女眷哭哭啼啼的，甚是尷尬：「我在村裡前頭客棧喝茶，倘午再與各位碰頭，各位趕緊去吧，莫要耽擱了。」邵天行一拱手，接著用眼神示意四名守衛，各別跟著四位女官回家。
在守衛的監視下，四名女官只好各自見機行事。雨荷一回到家，拿起手絹替奶奶擦淚，奶奶開心得執起她的手：「奶奶不哭了，我的雨荷回來看我，奶奶開心都來不及了。」
雨荷把手絹一攤：「奶奶替我看看，這些日子我的刺繡有沒有進步啊！」
奶奶一看一臉震驚：「這……這是誰教妳的？」
雨荷表情嚴肅的說：「當然是主祭大人。」
奶奶指著暗記又問：「這裡的河水好像有點難啊！」
雨荷說：「繡到這兒了，也只能這樣繡了，整個部局才會完整啊！」
奶奶欲言又止：「這…..」
雨荷：「奶奶！接下來就得您幫幫忙了，不然也完成不了了。」
奶奶嘆口氣：「好吧！我試試，從今天開始幫妳繡，那…..要繡到何時？」
雨荷：「這個月十五。務必要完成哦！」
奶奶一臉驚惶：「這麼趕啊!!」
「這是主祭大人交待的，奶奶拜託妳了。」雨荷語氣堅定
「那……好了之後，該如何交給妳啊？」
雨荷沈默不語，隨即低下頭去。
奶奶眼淚又湧了上來，因為她知道這其中的艱險，很可能今天這一見就是最後一面。
「奶奶別哭了，我會照顧自己的。」雨荷趕緊安慰著奶奶。
不一會兒，鄰居的嬸嬸婆婆拿著各家的小菜，來到雨荷家裡：「雨荷!!難得回來，來!!嚐嚐我的手藝。」吳嬸拿著涼拌好的小菜，挾了一筷子往雨荷嘴裡放。
「來!!袁媽媽的燒肉才是一等一的好。」袁家大嬸也不甘示弱的拿出拿手好菜。
最後樊家祖奶奶看不過了：「乾脆今兒個在我家用飯，大夥帶來的小菜，就一起吃，順便替我看看這帕子該如何繡才好看。」
一夥人興沖沖的拿了碗筷坐下，正要吃的時候，祖奶奶把繡帕往桌上一攤，眾人一臉恐驚。「這是……」
雨荷接著：「這是主祭大人教我繡的，想請各位嬸嬸媽媽幫忙看一下，這該如何繡才能接下去。」
祖奶奶鎮定的替大家添了飯：「吃啊!!飯涼了。」
葛家大嬸：「這河水一處是個難題啊！」
袁媽媽：「這有什麼難，這河水正是袁家一宗所擅長的，保證繡得跟真的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