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常言道:「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可我好像也沒做啥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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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04-27
途經一座樹林,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很快的,這預感馬上就應驗了,某個東西破空來。
我喚出月魄劍一擋,被擊落的是枚暗紅色的晶石,看到那晶石我連忙提起十二萬分的警戒,隨後是四面八方向我擊射而來的五彩晶石。我一面閃躲著一面觀察四周,隨後一發劍氣擊向某棵樹上,晶石攻勢馬上停了下來,一名黑衣人自樹上跳了下來,手持一柄短劍殺氣騰騰的看著我。
「你是誰?為什麼三番兩次想要我的命?」
多次的暗襲,上回差點死去的記憶猶新,而對方完全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僅只是舉起劍往劈砍而來。一來一往間,實力的差距隨時間流逝而展現,對方越戰越落下風,而我並不打算簡單的就要他的命,我非要問出他想殺我的原因。
鏘!一聲,黑衣人手中的劍被我擊飛了出去,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我劍指著他的眉心,冷眼看著他問:「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我的命?」
黑衣人毫無畏懼只是厭惡的看著我,隨後彎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有詐!
驚覺有詐的我才想抽身脫離,腳下迅速的出現紅光法陣,自陣中竄出數條光繩將我牢牢的綑住,動彈不得。
「妳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妳只需要知道妳該死就行了。」黑衣人慢條斯理的站起身,好整以暇的掏出匕首看著我:「放心,景玉茗會隨後跟上。」
所以上次景玉茗提到有人想殺她和現在想殺我的是同一個人?完全不打算坐以待斃的我掙扎了起來,卻發現綑住我的法陣竟無法解。
眼看著對方握緊匕首就要往我心臟刺去,熟悉的魔氣浮現隨後黑衣人身上燃起了赤色的魔焰,那人很快得被焚燒殆盡,法陣也因此化解。
感到狼狽的我一臉戒備的看著有段時間沒見過的吞佛童子,而他只是看著我沒有任何動作。
為什麼他會來這裡?他來做什麼?是想抓我嗎?
「……為什麼要救我?」我冷冷的問,劍指著對方。
毫不在乎我的劍指著他,吞佛童子緩步向我走來,他這動作引得我一陣心慌而退後,直到我背脊撞上一棵樹他才停下腳步,而我的劍尖正好抵在他的心口。
「離我遠點,否則我殺了你。」我語氣含怒的說道,握劍的手卻微微的顫抖。
聽若未聞,吞佛童子竟舉步打算繼續前進,被他的舉動所驚讓我手中的月魄劍掉落在地上,而他伸出雙手將我困在他和樹之間,曖昧的氣氛在我倆之間流轉。
「汝捨不得。」他在我耳邊低語,勾起了讓我悸動不已的笑容。
「可、可惡!我才沒有!」感到一陣心虛的我不甘示弱的吼道,運氣在掌對準他的心口拍去。
這一掌沒能拍上他的心口而被他一手卸去氣勁後握在手中,任我怎麼抽都抽不回來。我心煩意亂的瞪著他,而他僅只是輕輕摩娑著我的手掌,像是得到珍貴事物般溫柔,惹得我又怒又尷尬。
「吾來此,僅只是想見吾心上之人,正好見她有危險才出手救了她,如此而已。」
「咦?」我一臉愕然的看著一臉泰然說出這句話的吞佛童子,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臉上一陣熱燙,老半天只吐的出兩個字:「我已經有道侶了。」
他到底在說什麼鬼話?心上人?我?我都已經名花有主了,他這又是玩得哪招?
聞言,吞佛童子變了變臉色後默默的放開了我的手。
「請你放尊重點,也請不要對我說這樣的話。」我厲聲說道,怒瞪著他。
有些話總是得說明白點,但顯然對方並不想聽,他的臉孔在我眼前放大,嘴唇上的觸感讓我整個人呆住了,而他並沒有趁著我呆住的瞬間加深這個吻就抽身離開,留下我一個人按著仍留有觸感的嘴唇,為了這突如其來的吻惱怒非常。
待我冷靜下來後,回想起那黑衣人的話,我馬上前往落日煙,就見景玉茗正坐在屋前椅子上,而夜夜很乖的坐在一旁。
看到夜夜,我才驚覺自己又忘記了她的存在,真是糟糕了。
「阿玄,妳來啦?」
「還好嗎?」
景玉茗悲傷的笑著,雙手溫柔的輕撫著自己的肚子:「還好。為了孩子,無論如何我都必須堅強。」
我看著景玉茗,如今的她已經有為人母親的架勢。
「那就好。倒是玉茗,近日還有遭到襲擊嗎?」
聞言,景玉茗皺起了眉:「怎麼了嗎?」
「……我剛剛又遇到襲擊,放心,對方死了。」
眼神滿是擔心憂愁,景玉茗表情凝重的問:「……知道對方是什麼來路的嗎?」
「玉茗也不知道嗎?」
景玉茗對我搖了搖頭,我本以為景玉茗可能會知道的,看來這件事很有得查了,不過當前之急,是確保景玉茗的性命安全,所以我暗地裡在落日煙周遭佈下了防禦的陣法。
「如今敵暗我明,阿玄,務必要小心自身安全啊。」景玉茗表情沉重的看著我,隨後說道:「夜夜就暫時托在我這裡吧,我已經跟花時提過了,祂已經准了。」
我點頭同意:「也好。」
不然我老是忘了夜夜,這樣哪天真搞丟了我不被花時電死才有鬼。而且我有預感,接下來會越來越危險。
「對了,玉茗,我想向妳問一個人。」
「誰?」
「君羽士。」
我還是很在意這個人,想多了解一下這個人的來路。
「君羽士師父?怎麼了嗎?」
「只是對他有點好奇。」
景玉茗聽了想了想說:「其實我對師父也並非非常了解,當年……他帶我離開時,用的方法也很玄,現在想想跟妳們玄宗使用的道法很相似,只是師父向來就不愛聊自己的過去,所以我也只知道他來自遙遠的地方,與花時似乎是熟識。」
玄宗的道法?遠方?與花時似乎是熟識?那下一個就來問花時吧。
「嗯,那我也該離開了,再不回去,姑姑可能會親自出來逮人。」
「代我向翎秋問好。」
道別後,我往天波浩渺而去離開了落日煙,邊走我對著手鍊說:「花時,我有事情問祢。」
藍光緩慢而現,花時出現並飄浮在我身邊。
『妳是要問君羽士,對吧?』她一臉慵懶的問,看著我。
「沒錯。」
『那很抱歉,我現在不能告訴妳。該知道時,自然便知。』
語畢,花時迅速消失。
我無語望天,然後握緊雙拳:「我靠!居然賣關子?下次見面就給我小心點!不然我非剝了祢的皮!」
怒吼間,我隱約好像有聽到一聲嘆息……嗯?有人在附近嗎?但是又沒感覺到有人氣?
但就像是被詛咒回不了天波浩渺,在我走在回天波浩渺的路上,卻又再一次的遇上了襲擊。
一切發生的令我措手不及,出手救了個被野獸襲擊的女子卻被對方從後面捅了一刀。
心裡暗罵自己太不小心,我忍著痛逼退了抽刀打算再補一刀的女子,隨即月魄劍上手一招劍式擋下了她擊出的五色晶石。
「妳可真難纏,乖乖去死不就好了嗎?」女子不滿的抱怨著,手中晶石不停飛射而出。
女子的話讓我憤怒不已,為什麼我非死不可?
『如果不想死,就把身體交給我。』驀然,那個少女的聲音自我腦海中響起。
我拒絕了她,並因為腰間傷勢造成動作一頓,那女子的晶石打穿了我的右手臂,我連忙將月魄劍換到左手擋下另一枚晶石,心底出現了異樣的騷動,有種身體的控制權正在被搶奪的怪異感。
「……給我……安分點!」我咬著牙低語,吃力的抵擋著女子的攻勢。
但傷勢和流失的血量讓我漸漸體力不支了,精神力又因為極力壓制著那名少女而逐漸萎靡,就在那女子逼近我打算進行最後一擊時,一陣劍鳴聲響起,隨後一道玄色身影擋在我面前,只聽聞那女子一聲怒罵後退離,而我再也支撐不住往後就倒。
那人一回身就接住了我的身軀,這才讓我看到了他的臉。
「師父?」我不敢相信的喚道,流下淚來。
「妳這丫頭!怎麼突然殺出一句師父?重點,我好像也沒收妳這丫頭做徒兒吧?」
聽了這回應,我才意識到對方不是我的師父而是君羽士。
「算了!我看我們也算有緣,我就收妳當我第三位徒兒吧。」說完,君羽士將我攔腰抱起,順手塞了枚藥丹到我嘴裡。
「您還真隨性啊。」我忍不住的吐槽,然後被君羽士彈了額頭。
「先帶妳去峴匿迷谷找素還真。」
我沒再回應只是任由君羽士抱著前往迷谷。我們來到迷谷時,就見羽人正和燕歸人喝酒聊天,而素還真則是坐在冰湖畔與一隻魚聊天。素還真一見我身重傷被君羽士抱來,直忙上前來。
「好重的傷,是誰傷了白鹿姑娘?」
「等等我在告知你,先處理她的傷勢要緊!」
我聽著他們的交談聲越來越遠,最後昏了過去,等我再醒來時已是深夜了。
我獨自一人坐在冰湖畔撫箏彈曲,而那隻凸眼魟魚‧蠹魚孫則浮在水面上聽我彈曲。
這時,我感受到令我生厭的氣息,想也不想的一發箏音劍氣打去,蠹魚孫也一道水氣打去。
「鬼梁天下,納命來!」蠹魚孫怒道。
就見蠹魚孫再次以雙翼煽動水柱攻擊,而我隨後也是一發箏音劍氣。
「請住手!」鬼梁天下叫道。
「哼!好功夫!再接我們的第二招!平川定海海海海海!」
我點頭才正要一起出招時……
此時素還真來到:「前輩,白鹿姑娘,請住手!」
嘖!出現的還真是時候!我不太高興的瞪了素還真一眼,起身離開。走到了一旁樹林深處後停下來,我難過的握緊雙手。
我好恨!恨什麼也做不了的自己!此時,傳來了二胡的樂音聲,我看了過去就見羽人正在拉胡琴,我走了過去靜靜聽著,一曲已畢,我已是淚流滿面濕了衣襟。
「不怨我嗎?少艾等於是我害死的……」
這番話聽得我直接怒了,瞪著羽人冷聲道:「怨你何用!?這是藥師的決定,而我也答應他會照顧你,所以你少在那裡自暴自棄!」
羽人聽了露出了生硬的苦笑。
見到那笑,我難過的握住他的手,認真的看著他說:「之後,請務必小心!」
羽人一怔,然後生澀的微笑:「我會小心。」
幾日後,素還真他們在看到了鬼梁天下發射的信號彈後開始行動。
目送羽人他們離開,我待在谷中靜養,但隨時間流逝我卻越感不安,於是,我悄悄離開了迷谷。當我來到嘯陽谷外時,只見全身染血的赦生和狼獸雙雙倒落塵埃之中,我見了不但不放心反而更加擔心。
一進入谷中只見地上遺留了閻魔荒神斬,而空氣中隱隱有股怪味,我便招風來吹散那味道,開始找尋羽人他們的下落。
羽人!拜託!你可千萬不能有事!我如此祈禱著。
遍尋不著的情況下我只得轉頭走出嘯陽谷,就見到他表情嚴肅的低頭看著赦生童子的屍首,當他看到我時眼神中滿是複雜,而我心頭不免感到五味雜陳。
「真難得汝一見到吾還不急著逃走。」
「……你管我。」我弱弱的說道,腳就像生了根般。
看著完全一反常態的吞佛童子,我反而非常的不習慣,完全不想看到這樣的他。而這一刻我更加明白我和他之間的立場,我和他註定是敵人。
「……心疼吾了?」
熊熊殺出了這一句,我直接愣住隨後尷尬的回道:「才、才沒有。」
只聽到他低聲的苦笑,接著後頸一痛失去了意識,等我再次醒來時,我人卻身在琉璃仙境的廂房中。
我才剛坐起來,就有人走了進來,來人正是君羽士。
「躺著休息,丫頭。」
我看著君羽士越來越覺得他的身分很可疑……他真的不是宗主嗎?
才想著,我已經被君羽士給壓躺回床上:「妳這丫頭跟玉茗一樣的不聽話,讓人不省心,真該好好修理一頓。」
我聽了苦笑了一笑,感覺很久以前,也有人說過類似的話。
「我已經跟素還真提過了,妳就暫時待在這裡靜養,沒事不準亂跑,若讓我在外抓到妳亂跑我直接揍!」
「是、是、是!師父。」我苦笑著,隨即沉沉睡去。
在完全睡著前,我好似聽到了一聲輕嘆與若有似無的一句:「唉,阿玄,妳這丫頭要到何時才能讓人省點心啊?」
我這一睡足足睡了五天,但我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吵醒的。趕緊整理一下儀容,我一走到大廳就見阿屈被怪咖龍綁住腳被拖來甩去的。當下看的我真是──心情大好啊!阿屈,你的報應來了。我看了近三十分鐘後才化出箏來捻弦一彈,氣勁打斷了鐵鍊,而此時蠹魚孫浮了出來。
「慕少艾死了!我要替慕少艾報仇!」
沒想到怪咖龍聽了,不止哭了起來還留了一堆黃金說要當白包就走了。
「……肖欸。」我抽了抽嘴角低罵,上前扶起阿屈。
「對啊,真是沒藥醫的瘋子!」
我嘆了氣搖搖頭收了箏與阿屈動手一起收拾,還沒收拾完,素還真就回來了。見四周一片零亂,阿屈身上又掛了彩,素還真直接說:「狂龍一聲笑來過。」
「沒錯!那個肖欸!」阿屈微怒道。
我沒說什麼,突然一個頭昏讓我不得不放下手上的東西坐到一旁椅子上。
「白鹿姑娘,妳還好嗎?」素還真擔心的問。
「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
這時,三口組的兩人來到,我只聽了個大概就打起盹來,但不到三十分鐘又被吵醒,我不滿的睜開眼一看,兩名禿額頭的修道人正驚訝的看著我,並且互相低聲交談。
「素先生,他們是誰啊?」我不太高興的看著那兩人。
不等素還真介紹,其中一名長的略為秀氣的便說:「我是排雲點星.步南極,他是星月無波.太慈心,我們來自六極天橋,冒昧請教姑娘之名是否為白鹿玄?」
我聽了心中一凜,提起了十二萬分的警覺:「是又如何?」
「可否請姑娘與我們一同前往六極天橋一趟?」
下意識的我對六極天橋四字反感,我冷言拒絕:「非常抱歉,我不能隨你們前往,我正在養傷。」
步南極聽了才正要再說什麼時,我故意裝成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就倒,素還真很有默契的穏穏扶住了我。
「兩位就別為難傷患了。」素還真微笑的下了逐客令。
「這……好吧,那等白鹿姑娘傷癒,我們會再來拜訪。」
不要再來了!
之後,那兩人離開。我坐了起來,不發一語的沉思起來。
隱約的……又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最近不好的預感也太多了吧?
就這樣我休養了幾天,我的傷勢也好上了許多。而這天,景玉茗在朱痕的陪伴下到琉璃仙境來找我。
「怎麼突然就來了?」我關心的問,緊緊握住景玉茗的手。
「不礙事,就是想妳了。」
「好好的,怎麼突然想我啦?」
景玉茗只是勾起了讓我莫名發慌的笑容,說出了讓我有點膽寒的話:「就是想找妳玩玩換裝罷了。」
「……我可以說不要嗎?」我流下一滴冷汗。
景玉茗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揪住我的衣領,一路把我給拖回我住的廂房中。在景玉茗的監視……不,是注視下,我換上一身雪青色的裙裝,然後乖乖坐在椅子上讓景玉茗梳頭。
「聽師父說,妳連著幾日外傷內傷不斷,要妳好生休養呢。」景玉茗一邊梳著我的頭髮一邊訓話:「結果妳都在做什麼?是想讓我跟翎秋打小報告嗎?」
看著銅鏡中景玉茗又生氣又擔憂的神色,我回以苦笑討饒的說道:「別啊,我會乖乖待在這需休養的。」
「真的嗎?」
「真的。」
景玉茗微笑,順手將我的長髮紮了起來。
「妳也要保重身體啊。」
「我會的。」
我們互相輕擁,走出房。目送朱痕與景玉茗離開,我心中雖有不安,但至少安心了不少。
而後的日子裡,我聽到過斷雁西風失蹤的消息,也遇到琉璃仙境被黃泉之都派了敗血異邪前來攻擊,以及裝有五大神器的軒轅之傳現世,種種事件讓近日武林十分的不平靜,而我依舊是待在琉璃仙境裡過我的養傷生活,雖然我覺得成了眾矢之的的琉璃仙境非常不適合養傷,但誰讓我不想被捆成球呢,怎麼也得乖乖待著唄。
這日,我乖乖坐在一旁露台上彈著箏,卻見談無欲獨自一人回來。
「素還真尚未回來,看來事情是不順利了。」
我停下了撥弦的手指,遠遠就見怪咖龍跟一個很眼熟的人來到。
「呼哈哈哈哈哈,素還真不順,你就會順嗎?」
「又是你!狂龍一聲笑!」
「狂龍,前來琉璃仙境找素還真有事?」
「我們是來討債的!」
我看著說話的人,終於想起來了!他就是上次被我一腳踩頭的路人甲嘛!
「是啊,他不在,抓你也同樣。」
「來來來!老阿伯、小姑娘,你們的對手是我!」
「唉呀!真真要逼我老屈仔?」
我不語冷眼注視的兩個瘋子。
「相殺之前,我有一事相問。」談無慾認真的說。
「問。」
「藺無雙真正敗於你手?」
……藺無雙?好耳熟的名。
就看那怪咖龍一臉戾氣,雙眼狠狠的瞪著談無慾:「好一個談無慾,不提他就算了,提到他,你今日就要倒霉了!」
戰鬥一觸即發,阿屈被對方一掌打飛,而我隨即勾弦一放打中那人,然後箏一翻化劍欺身上前就砍,就這樣纏鬥了一段時間,阿屈一整個被打的很慘,而我心中殺意漸起,想殺人的念頭才起,突然!
「屈世途!計畫二!」談無慾突然出聲叫道。
我心中殺意頓時消失,茫然看著阿屈他們:「什麼計畫二?」
還沒反應過來,突然阿屈跑過來一把抓住我,而談無慾向我們發了「鳳流嘯天」,颯那間我與阿屈一起被那招式給送出了琉璃仙境,一落地就被阿屈給拖著往前跑,不過跑沒幾步就被剛剛那個眼熟的人給追上。
「你們跑不掉了!」
我不吭聲的向阿屈使眼色要他先跑,然後持劍上前便是凌厲的劍招攻擊,卻被對方狡猾躲過甚至一把抓住了阿屈。
「不棄劍投降,他會死喔!」
「靠!你好卑鄙!」
「白鹿姑娘!別管老屈仔我了!妳快跑!」
但那人隨即勒住阿屈的脖子:「敢跑,我就扭斷他的脖子!」
我聽了咬牙收了劍,直接被他給打中腹部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和談無慾他們一起待在罪惡坑的大廳中,而我被捆成了球。
「……為什麼我又被捆成球!?」我殺氣騰騰的瞪向阿屈。
「把妳捆成球的不是我!」阿屈馬上撇清責任。
「……」那是誰?
這時,素還真來到。
「素還真你來得真快,慢一步就要替人收屍了。」
收屍?收誰的屍?
等等!我們剛剛不會有一個人差點要去賣鴨蛋啊?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
「恩,好,有帶什麼禮物來?」
聽了這話的我一臉無言的看向怪咖龍,徹底鄙視他。
「沒有。」
「沒有,那你來幹什麼?」
「特來討保素某的三位朋友。」
「這樣啊,那我有什麼好處?」
還好處咧!?我想宰了他啊!
交涉到最後,素還真帶著阿屈離開了罪惡坑。自此之後,我卻不知道是不是和此地八字不合,精神狀態越來越差,心底那個少女的聲音不停的蠱惑著我,用盡各種說詞說服我將身體交給她,我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與之相抗,相對的我的氣色也跟著越來越差,甚至會不由自主的發抖冒冷汗,這讓談無慾看著憂心。
「白鹿姑娘。」
「不……不要緊……我還撐的……下去……唔……」我努力咬牙提起精神對抗著。
外面在這時傳來了打鬥聲。
「你去外面……看看吧……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我硬是以全副精神去壓制了對方,等談無慾出去後我狠狠的吐了血。 但我知道我絕對不能失去意識──一但身體被奪走,情況會變得很糟,我有這樣的預感。
接下來的日子有如度日如年,我一直處於半昏半醒的狀態中,當我感到自己再也撐不住時,有人揹起了我急速奔馳,半途我的精神已經到達崩潰極限,直接兩眼一翻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