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喪鐘之響 9
本章節 2270 字
更新於: 2025-03-31
為了將兩個時代連結在一起，有「人」種下了名為知善惡樹的樹，就這樣包含亞當與夏娃在內的全人類都得到了生命以外的另一個東西。
與其說今天的科學家是出於好奇、責任、興趣，對人類的起源與存在發起挑戰，最終真的讓他們窺見了人類的真面目，倒不如說這是亞當對他們人類的最大安排，就是為了讓兩千年後的他們記取當年教訓，不再重蹈覆轍。
殊不知，人類還是沒有記取當年的教訓，因為最重要的這件事被遺忘在了歷史的角落，讓兩千年後的人類再次踏進了那個未知深淵。
兩千年後的人類再次自稱造物主，展現了其智慧，對其他人進行慘無人道的收割，不只是知善惡樹，就連其他人的生命樹也想一併接手。
於是，人們開始品嘗知善惡樹的果實，象徵死亡的那隻手沒有如期地把他們推進谷底，反而企圖釀出更大的災禍。隨著生命節點的改變，人類也將開始墮落，就像與惡魔對立的天使，有墮天使這麼一個分類，一旦人類變得非得墮落，所多瑪和蛾摩拉就不再只是替代品，他們就是所多瑪、他們就是蛾摩拉，大都市都可以在瞬間被毀滅，渺小如人類的他們，面臨到的將是比死亡更淒慘的下場。
他和杜拉漢不是毫無經驗。毫無疑問，阿爾卡特拉斯大陸攻防戰的最後，對人類展開趕盡殺絕的瘴氣，就是人類墮落所致的結果。而且，那不是序曲、不只是警告。是來真的。最後活了下來不是因為運氣好，而是適者生存。和過去數十億年的生物演化一樣，因為活了下來所以活了下來。
工業或藝術的黏土應用就是如此，不是每一塊黏土最後都會派上用場，就算派上用場也不見得可以活到最後，為了做出最完美的作品，總有一些「人類」需要扮演白老鼠的角色……為了人類做出巨大貢獻，他們就是這大塊頭的黏土。
「從未存在的憎恨因為你們如此勞師動眾，已經讓這個國家一去不復返了，詛咒別人就相當於詛咒自己，屍礦的存在竟然被你們這樣應用，該說不愧是人類嗎？好吧，事到如今再怎麼誇大其詞，都不會有人負責的，那個時候也沒有正常人了。」
『河豚毒，你在說你自己嗎？』
「喔……你還認得我啊。雖然我根本不認識你，不過看來你真的一直在關心這個國家的政治與外交，這樣我就放心了。意思就是不需要對你客氣對吧？畢竟你我正好處於歷史的拐點，兩極相交是不會平安落幕的。」
『你要打倒我？還是說……你們呢？』
「這可難說喔？要是你也一直在苦等這天，就應該知道想要你的人頭的，也大有人在。別以為躲在黑暗的角落，就可以一直佔據優勢，當你願意現出真面目，就已經有一隻腳踏進棺材了。」
『就這麼想再次被我殺死？雖然你們集合了所有人的力量，透過本體並不存在的事實，硬是將信仰拉拔到了一個全新高度，讓來自原世界的物理攻擊都化為烏有，堅定的信仰甚至可以自行編寫相性，讓原先無關的兩個東西變成相容性最差的對立存在，要是這個國家一直在極端之間遊走，這就是最強的能力，不過這樣也只是垂死掙扎，你們似乎還不知道你們正面對的是怎樣的怪物啊。』
「…………」
短暫的沉默不是沉默，而是河豚毒正在醞釀，憋笑之後是一頓大快朵頤：
「……承認了啊。這些傢伙就只是想知道當年讓他們死於非命的真正黑手是不是你，才會跟我過來，沒想到他們才剛出聲，你就劈哩啪啦地說個沒完。」
這下事情大條了，反而不是河豚毒要的一般，引得河豚毒連連驚呼：
「他們不都說了？我又濫用這股力量了，這就代表我和他們不是一體的，仍然各司其職，就只是因為我和他們都有事找你才一起過來的。墳頭草都長得比我高的他們，早就對這個國家與其未來失去興致了，要是真的有改變他們也得不到，卻不等於他們對馬克斯‧波伏瓦的信仰都消失了，他們的信仰之堅定，可是超乎你想像喔？」
勒穆瑞斯感覺得到河豚毒他們正在凝聚力量，沉重得宛若他們兩個也是目標之一，要是靠近也會因為相性的不支援而發生無法挽回的結果。
「你到底是太有自信還是嘴巴太大？不管怎樣，接下來發生了什麼，都與我無關了。」
語畢，烈日一般的高溫化作藍色的惡魔吞沒了異形。雙方的對話進一步地擦出了確實的火花，直到燒死其中一方都不會停下，異形的全身都在著火，完美地重現了前一刻其對待河豚毒家族遺體的狠勁。
『我應該在你對特徵戰士發出第一次干擾的時候，就拿下你的人頭。從高層的角度來看，你的身體反而無法保護你自己啊。』
「因為這樣會變成你的眼中釘嗎？」
現在不是說笑話的時候，河豚毒卻覺得敵人大將說了一個大笑話。
「不需要戰鬥？確實不需要戰鬥，我們是來這裡殺你的，這裡就是你這傢伙的葬生之地。」
大火之中，異形伸出了腦袋，依然是火焰糧食的異形總算正眼看了河豚毒，而且是第一個食物。血盆大口的張開，因為全身還在著火，還附帶了火烤服務。
「至少不會是生吞活剝是嗎？但是，這樣就不是一瞬間就結束了，會痛啊！被火烤會痛得不像話！」
於是，河豚毒也跟著說了一個大笑話。沒有人吃得了他的身體，要是妄想如此果斷地來解決事情，就會——陷入劇毒的泥沼。
葫蘆怪物從「裡面」爆開了，可以看清楚內容物，手、腳、骨骼、腦漿以及各式器官，已經變成這樣怪物的傢伙，體內構造自然不會與正常人一樣，一看就知道沒有消化功能，充其量是把別人的手腳接在自己身上，透過吞食的動作來欺騙自己，對方只是自己的食物。
肖像畫點燃的火焰還在那裡燃燒，就連腦漿與血液等殘渣都是目標範圍，勒穆瑞斯與杜拉漢充分地見識到了這些傢伙的堅定信仰。
兩極分化一般，唯有一方可以活到最後，這些肖像畫才是反馬克斯‧波伏瓦主義的橋頭堡啊。
『一旦單位溢出，就會產生像這樣不符合邏輯與基本規則的醜陋錯誤，不過……幸好早在之前就先設置好了儀式場地。』
——那麼，就讓我們開始吧．接下來是第二階段的儀式。
冰冷到足以讓人產生錯覺，以為自己正置身在極地世界一般的聲音，由此可知敵人大將要認真了。
與其說今天的科學家是出於好奇、責任、興趣，對人類的起源與存在發起挑戰，最終真的讓他們窺見了人類的真面目，倒不如說這是亞當對他們人類的最大安排，就是為了讓兩千年後的他們記取當年教訓，不再重蹈覆轍。
殊不知，人類還是沒有記取當年的教訓，因為最重要的這件事被遺忘在了歷史的角落，讓兩千年後的人類再次踏進了那個未知深淵。
兩千年後的人類再次自稱造物主，展現了其智慧，對其他人進行慘無人道的收割，不只是知善惡樹，就連其他人的生命樹也想一併接手。
於是，人們開始品嘗知善惡樹的果實，象徵死亡的那隻手沒有如期地把他們推進谷底，反而企圖釀出更大的災禍。隨著生命節點的改變，人類也將開始墮落，就像與惡魔對立的天使，有墮天使這麼一個分類，一旦人類變得非得墮落，所多瑪和蛾摩拉就不再只是替代品，他們就是所多瑪、他們就是蛾摩拉，大都市都可以在瞬間被毀滅，渺小如人類的他們，面臨到的將是比死亡更淒慘的下場。
他和杜拉漢不是毫無經驗。毫無疑問，阿爾卡特拉斯大陸攻防戰的最後，對人類展開趕盡殺絕的瘴氣，就是人類墮落所致的結果。而且，那不是序曲、不只是警告。是來真的。最後活了下來不是因為運氣好，而是適者生存。和過去數十億年的生物演化一樣，因為活了下來所以活了下來。
工業或藝術的黏土應用就是如此，不是每一塊黏土最後都會派上用場，就算派上用場也不見得可以活到最後，為了做出最完美的作品，總有一些「人類」需要扮演白老鼠的角色……為了人類做出巨大貢獻，他們就是這大塊頭的黏土。
「從未存在的憎恨因為你們如此勞師動眾，已經讓這個國家一去不復返了，詛咒別人就相當於詛咒自己，屍礦的存在竟然被你們這樣應用，該說不愧是人類嗎？好吧，事到如今再怎麼誇大其詞，都不會有人負責的，那個時候也沒有正常人了。」
『河豚毒，你在說你自己嗎？』
「喔……你還認得我啊。雖然我根本不認識你，不過看來你真的一直在關心這個國家的政治與外交，這樣我就放心了。意思就是不需要對你客氣對吧？畢竟你我正好處於歷史的拐點，兩極相交是不會平安落幕的。」
『你要打倒我？還是說……你們呢？』
「這可難說喔？要是你也一直在苦等這天，就應該知道想要你的人頭的，也大有人在。別以為躲在黑暗的角落，就可以一直佔據優勢，當你願意現出真面目，就已經有一隻腳踏進棺材了。」
『就這麼想再次被我殺死？雖然你們集合了所有人的力量，透過本體並不存在的事實，硬是將信仰拉拔到了一個全新高度，讓來自原世界的物理攻擊都化為烏有，堅定的信仰甚至可以自行編寫相性，讓原先無關的兩個東西變成相容性最差的對立存在，要是這個國家一直在極端之間遊走，這就是最強的能力，不過這樣也只是垂死掙扎，你們似乎還不知道你們正面對的是怎樣的怪物啊。』
「…………」
短暫的沉默不是沉默，而是河豚毒正在醞釀，憋笑之後是一頓大快朵頤：
「……承認了啊。這些傢伙就只是想知道當年讓他們死於非命的真正黑手是不是你，才會跟我過來，沒想到他們才剛出聲，你就劈哩啪啦地說個沒完。」
這下事情大條了，反而不是河豚毒要的一般，引得河豚毒連連驚呼：
「他們不都說了？我又濫用這股力量了，這就代表我和他們不是一體的，仍然各司其職，就只是因為我和他們都有事找你才一起過來的。墳頭草都長得比我高的他們，早就對這個國家與其未來失去興致了，要是真的有改變他們也得不到，卻不等於他們對馬克斯‧波伏瓦的信仰都消失了，他們的信仰之堅定，可是超乎你想像喔？」
勒穆瑞斯感覺得到河豚毒他們正在凝聚力量，沉重得宛若他們兩個也是目標之一，要是靠近也會因為相性的不支援而發生無法挽回的結果。
「你到底是太有自信還是嘴巴太大？不管怎樣，接下來發生了什麼，都與我無關了。」
語畢，烈日一般的高溫化作藍色的惡魔吞沒了異形。雙方的對話進一步地擦出了確實的火花，直到燒死其中一方都不會停下，異形的全身都在著火，完美地重現了前一刻其對待河豚毒家族遺體的狠勁。
『我應該在你對特徵戰士發出第一次干擾的時候，就拿下你的人頭。從高層的角度來看，你的身體反而無法保護你自己啊。』
「因為這樣會變成你的眼中釘嗎？」
現在不是說笑話的時候，河豚毒卻覺得敵人大將說了一個大笑話。
「不需要戰鬥？確實不需要戰鬥，我們是來這裡殺你的，這裡就是你這傢伙的葬生之地。」
大火之中，異形伸出了腦袋，依然是火焰糧食的異形總算正眼看了河豚毒，而且是第一個食物。血盆大口的張開，因為全身還在著火，還附帶了火烤服務。
「至少不會是生吞活剝是嗎？但是，這樣就不是一瞬間就結束了，會痛啊！被火烤會痛得不像話！」
於是，河豚毒也跟著說了一個大笑話。沒有人吃得了他的身體，要是妄想如此果斷地來解決事情，就會——陷入劇毒的泥沼。
葫蘆怪物從「裡面」爆開了，可以看清楚內容物，手、腳、骨骼、腦漿以及各式器官，已經變成這樣怪物的傢伙，體內構造自然不會與正常人一樣，一看就知道沒有消化功能，充其量是把別人的手腳接在自己身上，透過吞食的動作來欺騙自己，對方只是自己的食物。
肖像畫點燃的火焰還在那裡燃燒，就連腦漿與血液等殘渣都是目標範圍，勒穆瑞斯與杜拉漢充分地見識到了這些傢伙的堅定信仰。
兩極分化一般，唯有一方可以活到最後，這些肖像畫才是反馬克斯‧波伏瓦主義的橋頭堡啊。
『一旦單位溢出，就會產生像這樣不符合邏輯與基本規則的醜陋錯誤，不過……幸好早在之前就先設置好了儀式場地。』
——那麼，就讓我們開始吧．接下來是第二階段的儀式。
冰冷到足以讓人產生錯覺，以為自己正置身在極地世界一般的聲音，由此可知敵人大將要認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