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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可以留下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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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8
和莎莉修女截然不同，美育孤兒院的院長十分歡迎他們，當眾解開了用來劃分的欄桿大門，以院長為首的領隊正在前往真名她們一直身處的世界。
與外部給人的印象一致，內部的裝潢與整齊也是不容馬虎，舒適乾淨——一定是最適合的形容詞。
由於其擺設之完整與整齊，均太差一點認不得這裡是孤兒院，當他們脫離走廊的地盤，來到滿是玩具與故事書堆疊的雜亂房間，無秩序的等級，令他被迫收起下巴。
這裡毫無疑問是孤兒院。
之所以會那麼說，因為這間房間的凌亂，是有年齡層的。
玩具、故事書、跳繩、呼拉圈、雜誌、創作工具與學術書籍，以及少部分的化妝品，簡直是見證一個孩子從啟蒙階段，到長大成人會觸及的東西。
房間的角落擺放了近十台的電腦，上頭貼著一張標籤註明：每個人一天只能使用一小時，每十分鐘要休息五分鐘。
實際上，這間房間一點都不小，會讓人感覺擁擠，是被這些孩子們都會用到的東西吃去了大半空間。
很多東西已經很舊了，雜誌被翻得破破爛爛，電腦也還停留在十多年前的款式，應該不久後就會因為微軟公司停止支援，被迫升級。
「你還想說什麼嗎？」
莎莉修女刺人的眼光要脅起了均太。
「……要說什麼的是妳吧？不過，我也不是沒有話要說，只是我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那就閉上嘴巴吧。這裡沒有你插嘴的餘地。」
「好好好，你們都各退一步吧。莎莉，妳也是，孩子就在後面，妳也不想驚動到大家吧。」
火苗才剛升起，就先被院長撲滅了。
莎莉不滿地咋了舌。
院長慈祥地繼續招待均太他們：
「那麼，這位小兄弟，你應該就是真名經常提到的學長吧？」
「妳也知道？」
「當然了，我是院長，只要是和這間孤兒院的孩子有關的事，我全都知道。」
「……」
「你也不想耽誤太多時間吧？那就過來這裡坐，大家把話攤開來說吧。」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
均太依序坐在了莎莉修女與院長的對面，織香與冬子則是一如往常，分別坐在了他的兩側。
雙方重新打開了話匣子。
莎莉還是有些彆扭，死命撐著什麼，眼神無一不是在說：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這個房間很亂對吧？」
當均太戒備著莎莉的期間，院長準確地投出這麼一顆直球。
「啊……」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均太，在與大夥們眼神商量後，代表答：
「很亂沒錯。」
來者是客，這麼說是很失禮的，但他也不能睜眼說瞎話。
「果然是這樣。」
院長很有風度地收下了均太的問卷調查。
「不過，這間房間在今晚就寢前，就會颳起龍捲風，就連角落都會脫胎換骨。」
「難道……」
這個說法不無可能。
「就是你想得那樣。那就是莎莉的每日任務之一，督促孩子自己玩的就要自己負責收好，這樣才能上床睡覺。」
負——負責收好。
「喔喔，是這樣啊。」
「你那是什麼意思？要是牙齒會疼，就大聲叫出來啊。」
「莎莉，妳先住嘴，只要妳生氣，事情就不會有進度。交給我處理就好了。」
這個院長……也是很有兩把刷子。
一眨眼的功夫，就壓住了他們三人一起都壓不了的莎莉。
不愧是當上院長之人嗎？
「我們剛剛說到了哪裡？」
院長迷迷糊糊地反過來問人了。
「聊到為何是我當院長，而不是莎莉這個籌募基金的最大功臣嗎？」
「妳要從這裡開始說也行……老實說，我們也不知道該聊什麼。」
冬子偷偷地以手肘頂了均太，一臉很有事地要他別再轉移焦點了。他什麼都沒做吧？還是說，把主場交給對方本身就是一件錯事？
院長一副就知道你們要問這個，片刻後從這裡出發：
「你們也都知道了吧？莎莉想幫助包含真名在內的所有孤兒，是因為自己的孩子，而我也是，只不過和莎莉不一樣，我的孩子還在。」
「還在？」
「但我沒辦法隨時和他見面，撫養權在我前夫的手上。」
離婚嗎……爭取不到撫養權，就連見個面都得翻越某些山嶺。
「所以，我可能是為了能再與我的孩子見面，而加入美育基金會的。」
「妳的做法更超過了吧？竟然妄想自己的孩子，有一天被前夫拋棄。」
均太反客為主了。
「確實，只要孩子從妳前夫的手上脫手，妳就能合理地重拾這個孩子的撫養權，但妳有沒有想過，孩子的親身感受？先失去母親，再被父親拋棄，當能夠回到母親身邊，竟然是因為自己已經沒有父母了。孩子不是你們夫妻的東西，他們也有自己的選擇與自由！」
忍無可忍，均太站起了身子。
途中，他感覺到匪夷所思的視線。
莎莉修女困惑不已，像是在他身上尋求答案。
均太感到不對勁，但仍是逞強地說：
「我沒有說錯吧？」
「你沒有說錯啊。」
院長已經是一片心寒。
「孩子確實不是父母的東西，他們也有自由與選擇權，因為是我們生下了他們，就連選擇父母的權益都被我們奪走了，才會讓我們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
「美育的院長不應該是我，而是妳啊。莎莉，妳才是最有資格成為院長的人。」
沒有想過自己的名字還會出現在話題的當事人，慌慌張張地亂了手腳。
「真名最喜歡的學長也是這麼想的，就和當年的妳一樣。」
這個院長……！
均太震驚不已，織香與冬子也被騙了。
但是，看在當事人眼中，頂多就是：我的眼光不錯吧？
這種事情非同小可啊。均太已經拜倒在院長妙手回春般的計策了。
莎莉修女也被折服了，心服口服地坦承：
「你叫什麼名字？看來連我也不得不正視你了，能讓真名與院長都將肩膀交給你，你的身上有多少魔力，或許我也該好好了解一下了。」
與外部給人的印象一致，內部的裝潢與整齊也是不容馬虎，舒適乾淨——一定是最適合的形容詞。
由於其擺設之完整與整齊，均太差一點認不得這裡是孤兒院，當他們脫離走廊的地盤，來到滿是玩具與故事書堆疊的雜亂房間，無秩序的等級，令他被迫收起下巴。
這裡毫無疑問是孤兒院。
之所以會那麼說，因為這間房間的凌亂，是有年齡層的。
玩具、故事書、跳繩、呼拉圈、雜誌、創作工具與學術書籍，以及少部分的化妝品，簡直是見證一個孩子從啟蒙階段，到長大成人會觸及的東西。
房間的角落擺放了近十台的電腦，上頭貼著一張標籤註明：每個人一天只能使用一小時，每十分鐘要休息五分鐘。
實際上，這間房間一點都不小，會讓人感覺擁擠，是被這些孩子們都會用到的東西吃去了大半空間。
很多東西已經很舊了，雜誌被翻得破破爛爛，電腦也還停留在十多年前的款式，應該不久後就會因為微軟公司停止支援，被迫升級。
「你還想說什麼嗎？」
莎莉修女刺人的眼光要脅起了均太。
「……要說什麼的是妳吧？不過，我也不是沒有話要說，只是我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那就閉上嘴巴吧。這裡沒有你插嘴的餘地。」
「好好好，你們都各退一步吧。莎莉，妳也是，孩子就在後面，妳也不想驚動到大家吧。」
火苗才剛升起，就先被院長撲滅了。
莎莉不滿地咋了舌。
院長慈祥地繼續招待均太他們：
「那麼，這位小兄弟，你應該就是真名經常提到的學長吧？」
「妳也知道？」
「當然了，我是院長，只要是和這間孤兒院的孩子有關的事，我全都知道。」
「……」
「你也不想耽誤太多時間吧？那就過來這裡坐，大家把話攤開來說吧。」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
均太依序坐在了莎莉修女與院長的對面，織香與冬子則是一如往常，分別坐在了他的兩側。
雙方重新打開了話匣子。
莎莉還是有些彆扭，死命撐著什麼，眼神無一不是在說：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這個房間很亂對吧？」
當均太戒備著莎莉的期間，院長準確地投出這麼一顆直球。
「啊……」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均太，在與大夥們眼神商量後，代表答：
「很亂沒錯。」
來者是客，這麼說是很失禮的，但他也不能睜眼說瞎話。
「果然是這樣。」
院長很有風度地收下了均太的問卷調查。
「不過，這間房間在今晚就寢前，就會颳起龍捲風，就連角落都會脫胎換骨。」
「難道……」
這個說法不無可能。
「就是你想得那樣。那就是莎莉的每日任務之一，督促孩子自己玩的就要自己負責收好，這樣才能上床睡覺。」
負——負責收好。
「喔喔，是這樣啊。」
「你那是什麼意思？要是牙齒會疼，就大聲叫出來啊。」
「莎莉，妳先住嘴，只要妳生氣，事情就不會有進度。交給我處理就好了。」
這個院長……也是很有兩把刷子。
一眨眼的功夫，就壓住了他們三人一起都壓不了的莎莉。
不愧是當上院長之人嗎？
「我們剛剛說到了哪裡？」
院長迷迷糊糊地反過來問人了。
「聊到為何是我當院長，而不是莎莉這個籌募基金的最大功臣嗎？」
「妳要從這裡開始說也行……老實說，我們也不知道該聊什麼。」
冬子偷偷地以手肘頂了均太，一臉很有事地要他別再轉移焦點了。他什麼都沒做吧？還是說，把主場交給對方本身就是一件錯事？
院長一副就知道你們要問這個，片刻後從這裡出發：
「你們也都知道了吧？莎莉想幫助包含真名在內的所有孤兒，是因為自己的孩子，而我也是，只不過和莎莉不一樣，我的孩子還在。」
「還在？」
「但我沒辦法隨時和他見面，撫養權在我前夫的手上。」
離婚嗎……爭取不到撫養權，就連見個面都得翻越某些山嶺。
「所以，我可能是為了能再與我的孩子見面，而加入美育基金會的。」
「妳的做法更超過了吧？竟然妄想自己的孩子，有一天被前夫拋棄。」
均太反客為主了。
「確實，只要孩子從妳前夫的手上脫手，妳就能合理地重拾這個孩子的撫養權，但妳有沒有想過，孩子的親身感受？先失去母親，再被父親拋棄，當能夠回到母親身邊，竟然是因為自己已經沒有父母了。孩子不是你們夫妻的東西，他們也有自己的選擇與自由！」
忍無可忍，均太站起了身子。
途中，他感覺到匪夷所思的視線。
莎莉修女困惑不已，像是在他身上尋求答案。
均太感到不對勁，但仍是逞強地說：
「我沒有說錯吧？」
「你沒有說錯啊。」
院長已經是一片心寒。
「孩子確實不是父母的東西，他們也有自由與選擇權，因為是我們生下了他們，就連選擇父母的權益都被我們奪走了，才會讓我們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
「美育的院長不應該是我，而是妳啊。莎莉，妳才是最有資格成為院長的人。」
沒有想過自己的名字還會出現在話題的當事人，慌慌張張地亂了手腳。
「真名最喜歡的學長也是這麼想的，就和當年的妳一樣。」
這個院長……！
均太震驚不已，織香與冬子也被騙了。
但是，看在當事人眼中，頂多就是：我的眼光不錯吧？
這種事情非同小可啊。均太已經拜倒在院長妙手回春般的計策了。
莎莉修女也被折服了，心服口服地坦承：
「你叫什麼名字？看來連我也不得不正視你了，能讓真名與院長都將肩膀交給你，你的身上有多少魔力，或許我也該好好了解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