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看我不弄死你(第二次打PP)

本章節 3736 字
更新於: 2018-11-12
  戒尺用硬木做的,兩指寬,一指厚,放在快遞盒裡不覺得重,可握在手中極有份量。
  絕對能打死人的厚實。
  盯著那暗紅色的戒尺,肖冬只覺得那是血乾了的顏色,很快就會染上他的血,登時寒生遍體,差點軟在地上。
  下一秒直接衝向大門!
  大禍臨頭哪可能站著不逃?顧景天早就料到,箭步上前伸手把人攔截進懷裡,拎住他的衣領甩到沙發去,居高臨下地問。
  「想去哪?」
  能逃的路已經被封死,肖冬心裡拔涼拔涼的,縮在沙發裡顫巍巍地哀聲:「對、對不起!……我、我不敢,我錯了!別打我!求你別打我!」
  「錯了?」顧景天挑眉,低頭湊近肖冬,嗤笑道:「剛剛跑得真快啊,被抓住才說知錯?」
  只要顧景天一笑絕對沒好事!肖冬快要哭出來,下意識做出以往裝乖賣慘的小動作,怯怯扯住顧景天的袖口不斷哀求。
  「哥,哥,我真的錯了!是我不對,我是怕,不是想逃……」
  看著勾著自己襯衫袖口巍巍發抖的小青年,顧景天回以冷眼,撥開他的手,直起身扯開領帶,解開袖扣,把袖口翻起來往上摺了幾摺,那木戒尺沒有離手。
  冷冽的目光同樣從沒在肖冬身上移開。
  顧景天淡道:「自己過去飯桌那邊,脫褲子,趴好。」
  肖冬直接哭出來,搖頭一直說不要。
  顧景天又是輕輕一句,「我耐性不好。」
  別妄圖挑戰他的底線。
  「哥,哥!真的是我錯了,別打我,你別打我,我以後都聽你的──」
  人還沒哭完就被猛地提起,直接從沙發拖走,押在數步以外的飯桌上。顧景天一把扯下肖冬的內褲和棉褲,在他掙扎哭叫的當下一板子削下去。
  嗷一聲尖叫,肖冬哭得更厲害,扯開喉嚨不顧一切地破口大罵。
  「顧景天你他媽老混球!你憑什麼打我!你沒資格打我!他媽的你怎麼不去死!」
  顧景天鐵著臉不發一言,肖冬罵得越起勁他下手越狠,直把人打得嗷嗷叫。每一次戒尺落下都帶著霍霍風聲,幾乎打在同一個地方,兩團白肉上留下觸目驚心的紅痕,歪歪斜斜疊在一起。
  肖冬絕對不知道,也無暇去知道,剛剛他罵了多少句,顧景天就打他少下。直到肖冬趴在桌上無力動彈,下半身已經不由自主地打顫,哽咽著說不出任何一句罵人說話,顧景天又抽了三兩下才停手。
  「不罵了?」顧景天還押著人,側頭湊上去,聲線低沉得彷彿落下千斤重石。
  影子從身後壓下來,完全覆蓋了自己,肖冬反射性怕得發抖,屁股上火辣辣的痛,甚至有撕裂的錯覺,痛得他除了哭也說不出其他話。身後又被削了一下,他挺爬著腰鳴咽一聲,才忙亂地點頭。
  「那好,現在到我說。」顧景天退開影子,可說出的每一個字卻是擲地有聲,「來,我給你好好算算帳。」
  不妙了,不好了,真的會被打死!
  肖冬急得直跺腳,吞著眼淚又是哀求:「我錯、錯了,是我不對,哥你別打我好不好,我痛我受不了……」
  「知道會痛還敢作妖?」皮笑肉不笑地哼了聲,顧景天絕不可能輕易饒了他,「好,那你自己說說做錯了什麼。」
  還真算起帳來了?
  肖冬一時腦袋發白,身後就被抽了下,尖叫一聲慌忙回答:「我說!我、我騙了你……」
  「騙我什麼?」
  「騙你……我偷偷出門──啊!」
  顧景天抽他一下,冷冷道:「繼續說,說對了自己做錯過什麼,打一下。」
  肖冬慘白了臉,「答對也打──嗚!」
  「你偷配我的鑰匙。」顧景天起手就連抽十下,「說不下去要由我開口,打十下。」
  肖冬極度崩潰,如果不是戒尺抵在屁股上他絕對和顧景天拚了!
  戒尺在他紅腫的嫩肉上壓了壓,肖冬顧不上心中的咒罵,急忙哭出來。
  「我、我去找謝亭妃了,跟她分手──嗯!」
  「她說給我房子,還有錢,讓我搬出去──嗷!」
  「手、手機,發你的簡訊都是騙你──啊!」
  「好痛,下面好痛──嗚,別打,我說!我天天都偷跑出去……這不是說過嗎?」
  這回直接連叫十下。
  「你他媽──啊我不說髒話別再打!看牙醫那天,我、我沒有先回來,我去找朋友借錢──啊!」
  只要肖冬心存僥倖想藏著不說,或是不小心忘記什麼小細節,顧景天的戒尺就會抵在他通紅的屁股上輕打一下,提醒他更警告他,最好別以為能瞞天過海。
  哭哭啼啼又被抽了十幾下屁股,肖冬絞盡腦汁翻出這半個月幹過的惡行,最後說無可說又怕顧景天搶先削他十下,便胡言亂語起來。
  「今天、今天我把粥倒廁所了……」
  顧景天先是一怔,又斂起冷意抽了一下,「還有呢?」
  「還有……還有,我沒戒口,吃牛排,沒聽醫生的話,還有炒蟹,酒也喝了……」
  不用看也知道肖冬的腦袋裡已經糊成一團,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顛三倒四的話。顧景天看著人癱在飯桌上肩頭起伏,渾身上下難以自制地劇烈發抖,也不知道是哭得太厲害還是給下身痛得抖的。
  男人暗自嘆了口氣,再抽了一下屁股,小青年嗚咽一下扭著身子直往飯桌前面爬,想借著扭動緩和下身的劇痛。
  顧景天沒再只打同一個地方,戒尺的長條痕跡像蓋章一樣遍佈兩團白肉,疊在一起至少打了近百下,早就不堪入目地整片紅腫,好像刮一下就會流出血漿。
  肖冬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甚至神智不清,趴在飯桌上瞳光渙散,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泣,哭得喘不過氣來。
  可憐兮兮,但從不值得同情。
  戒尺又再削下去。
  那一下來得毫無防備,直打得肖冬雙腳發軟,原本失焦的瞳光瞬間澄明,他茫無頭緒地扭頭,完全不懂為什麼又挨一記。
  屁股已經沒地方打了,戒尺往臀瓣下滑去,落在大腿根部。顧景天回應肖冬的目光,語氣輕描淡寫得嚇人。
  「在我回孤兒院前,你就逃了是吧?」
  迷迷糊糊地想了半晌,肖冬倒抽一口氣──他說的是自己七年前、十六歲的事。
  顧景天要清算到孤兒院時期!
  「我不──啊!」
  戛然而止,換來十下打。
  顧景天沒有停下來,說話同時手裡戒尺啪啪落下。
  「逃出來後當小白臉,騙了八個女人是吧?」
  「在那之前工作都做不長久,老做些旁門左道的齷齪事。」
  「要我再說一次你為什麼要逃出來嗎?你領著幾個孩子一起偷院區設備。」
  「事敗後把過錯推到其他人身上。」
  「真有種在出來前燒了教科書,高中沒畢業你跟人說你是大學生?」
  「說謊說得挺俐索啊。」
  「你哪來的臉?」
  「哪來的臉讓李院長白養你十年!」
  入夜的客廳裡本應安靜得能聽到白熾燈的微微嗡聲,然而木板落在嫩肉上的啪啪聲在房子裡迴響,來得無情而刺耳。
  被打的人已經哭瘋了,嚎哭尖叫下搶著說出自己的斑斑劣跡。然而男人充耳不聞,用盡全力把人壓在桌上,掙扎之下把桌子撞得嘎吱作響,顧景天聽得煩心──不論是桌子的聲音還是肖冬的哭叫,便在那原本白嫩的大腿肉上下狠力去削,肖冬越是夾緊腿,他越要往內側通紅滴血的地方抽下去。
  「別!別打!我、我要,要尿──」
  板子從沒停下,抽到一半肖冬一個激靈,扭著腰炸開了受傷小獸般的尖叫。
  兩腿間顫著失禁。
  暖熱的黃色液體射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尿到最後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刺痛了發紅的皮膚,痛得他尿出更多。腥騷的水弄髒了纏在小腿上的內褲和棉褲,往腳踝流去,最後和一地的尿液匯合。
  又尿了。
  肖冬無法接受事實,把臉埋在手臂裡嘩地失聲痛哭,恨不得把自己哭死過去。
  更無法接受的是,就算尿了,顧景天依然視若無睹,一句又一句地說出肖冬過往所犯下的「罪狀」,每說一句就是十下,直把肖冬打得虛脫,無意識下又抖著尿了一次。
  最後,木板的拍打聲終於停下來,可以聽見白熾燈的細小嗡聲,更多的,是癱瘓在飯桌上的人打著哭嗝的嗚咽。
  哭得像三歲的小孩,可憐又悲哀。
  顧景天拉起軟掉的人,剛撈起他反射性縮起來,嘴巴裡哀哀嚶叫什麼,又被男人強硬地翻過來,被迫面對面。
  肖冬已經哭花了臉,清俊的臉龐上滿是眼淚鼻涕,紅腫著眼不敢抬頭看顧景天,可低頭就看見兩人光著腳踩在自己的尿上,羞恥難過得他又放聲哭出來。
  靜靜看著肖冬歇斯底里地痛哭,半晌顧景天才輕嘆一聲,拉下袖子給他胡亂擦了把臉。還想讓肖冬坐在飯桌上,可咯到被打腫的地方就痛得更站不住腳,整個人直往地上軟,顧景天撈起小青年,讓他趴在自己懷裡,即使肖冬條件反射下千萬個掙扎拒絕。
  面對這不成氣候的反抗,顧景天沒有再給他吃板子,而是耐著性子一直抱著他,給他時間平靜下來。
  分針默默地走十幾圈,懷裡的人也知道自己的掙扎只是徒勞,抽著鼻子把眼淚鼻涕全抹在顧景天的胸口。
  顧景天也不氣,淡道:「聽我說話。」
  肖冬明顯一抖,埋頭,表示他有在乖乖聽著。
  顧景天捏住他的下巴,抬起,逼他跟自己對視,要讓肖冬驚懼服從的瞳孔裡留住他的身影,記住他說的每一句話。
  「肖冬,你仔細想想,我一直都給你機會,是你賤,作死,自討苦吃才挨的這頓打。我有說錯不?」
  被迫抬頭的人心虛得暗啞了瞳光,看他沒反應,顧景天撈在肖冬腰上的手一扭,戒尺抵在他的大腿內側。
  肖冬觸電般一跳,哭著搖頭。
  「你一開始就認錯,不就只是為了不挨打?」
  顧景天看著就算被捏住下巴也硬要縮起身子的小青年,又說。
  「肖冬,你說的話,我能信幾分?」
  男人沒打算聽他回答。
  「半分都不能信。」
  痛哭的人一頓,像被一下子推向深淵,直接軟了身體,被男人摟在懷裡,哽咽著喘不過氣。
  攬著肖冬的腰往他身上壓,高大的身影再度籠罩著小青年,讓他再也無處可逃。顧景天沉聲警告:「我還打算好好對你,是你不珍惜。以後說謊騙人,陋習不改,自己脫褲子趴這裡等我。」
  用戒尺敲敲桌面,咯咯兩聲全挑起肖冬的神經,身體跟著一下下抽搐。
  顧景天冷戾地啐聲。
  「看我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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