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術師鬥術成了傻子逗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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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8-11-11
既然決定要比劃術師鬥術，那負責裁判的人，理所當然的人選就是位高權重的樊花宗族三宗長。
「啊啊啊？什麼！妳和她！九皇子的要求？」花振楠原本正專注地看著女眷們的表現，暗搓搓地想著要把哪幾位優秀人選推薦給九皇子，但一聽到花鳶兒說要進行術師鬥術的人是她和曉曉，他嚇得發出像被緊掐住脖子的驚聲尖叫，驚醒不遠處的花曉曉。
爹爹？輔睜開眼的花曉曉迅速搜尋到爹爹的身影，對爹爹臉紅脖子粗的激動模樣感到迷惑不解，雖然周遭沒異樣，不過爹應該不會沒事叫得像鴨子，眼神還不斷朝她這飄來。
難道是那個什麼韭黃子的事嗎？她想了想，還是騎上大鯰魚，在眾人奇異的目光中「游」到他身旁。
「爹爹，怎麼了？」
「曉曉……」花振楠見女兒關心他的模樣，既感動又傷心，差點不顧形象地當場噴淚。
沒想到女兒已經躲那麼遠了，竟然還會被九皇子注意到……不，或許就是因為躲太遠，才會被注意到，真的不該心軟放任她在一旁睡覺補眠！大失策啊啊啊！難道他要眼睜睜看著親親女兒被虐嗎？
如果花鳶兒能聽見他的心聲，肯定會覺得自己萬分無辜，不過是個比試，要虐也是虐人偶，怎換到花振楠這就成了凌虐曉曉？
爹爹的神情似乎是很難過？怎麼了呢？花曉曉偏著頭，憂心問：「爹爹，你被韭黃子注意到，要變成韭黃飛了嗎？」
花振楠瞬間石化，一旁的殷湛夜也瞬間結冰化，花鳶兒面色驚詫，沒想到族內尊崇的宗長竟有這心思……
一陣冷風呼嘯而過，冷颼颼。
因為早已習慣女兒那奇葩的思考模式，花振楠很快地從石化中清醒過來，略帶僵硬的說：「爹不會變成九王妃。」語畢，腦內倏地靈光一閃。對了，既然絕對會輸，那就要輸得有價值！
「九皇子，請問這場比試的勝出者，是否將成為您所中意的王妃人選？」花振楠朝殷湛夜擠眉弄眼，意有所指。
被花振楠的問題喚回神，殷湛夜緩緩動著微僵的脖子，目光移到花曉曉身上繞了兩圈，又在花鳶兒身上繞了半圈，而後注視著花振楠，一向冷淡的眼神有些不明的閃爍。
「正宗長，你想參加？」他眼角不明顯的抽搐一下。
「……」鬼才會想參加勒！我可是已有親親妻女的人耶！花振楠硬吞下破口大罵的衝動，畢竟他代表著樊花宗族，可不能隨意破壞自己和宗族形象。
「九皇子您盡可放千百個心，我完全、絕對、肯定、就算過了幾千年也不會有那個意圖。」他面色扭曲，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
「嗯。」殷湛夜點頭，那張無表情的俊臉竟浮現一抹明顯的放心，再度將花振楠氣個半死。「這次比試，可納入王妃人選的評比項目。」
「明白。」花振楠轉向眾人公告術師鬥術的決定，全場頓時一片嘩然。
「等等，為什麼只為她們兩人舉辦比試？」一名女子不甘心地提出異議。
「其他人，沒興趣。」殷湛夜冷淡地回答，言下之意即是除了花鳶兒與花曉曉，其他人已被他排除人選之外。
知曉自己未能雀屏中選的女子們憤恨跺腳，隱約還能聽到四起的抱怨聲、哭泣聲，更多的，是木偶們突然被炸飛的聲響和男子們的恐懼驚呼聲……還有管事為木偶哀悼的小小啜泣聲。
至於一旁的四名老者則是眉開眼笑，老嫗欣慰地說：「這愣小子終於開竅了，肯乖乖選媳婦兒了呢！我還以為我要等到被氣死，才能見到現在這幕情景啊……」
其餘三名老人猛點頭，十分贊同老嫗的話。
而花鳶兒在聽到九皇子這番話後，簡直喜出望外。九皇子一定是早早就看上她了，不然他才不會用這種勝負已定的比試來選定未婚妻，也許這場比試只是為了不落人口實，讓她可以名正言順地當上九王妃！換句話說，花曉曉不過是名不巧被指定為砲灰的犧牲品，雖然可憐……不，應該說能有機會與頂尖的術師對決，是花曉曉的榮幸才對。
花鳶兒無意識地撫摸她的法器鳴曜劍，心想，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輸！
公告眾人後，花振楠招來修煉院管事，無視管事聽到魔人偶要出動時愁苦悲愴的神情，迅速準備起術師鬥術的比試場。
樊花宗族每年都會舉辦術師祭典，其中一項傳統活動便是專屬少年少女術師的青年術師鬥術，參加者限制年齡二十五以下。
至於術師鬥術的勝利條件，簡單來說，就是在時間內擊倒兩隻魔人偶。
有別於一般練習用的木人偶，魔人偶除了擁有較高的法術防禦外，還裝設了行動機關與反法術機關，所以魔人偶有著高度的靈活性，能走跑蹦跳，也能對法術攻擊做出反應，比木人偶還靈活數倍，讓本就不容易瞄準的致命處更難以瞄準，至少需要一定的水準技巧才能保正穩穩擊中。
當兩具魔人偶皆被破壞，或者時間到之後，便結束比試，進入評分階段。
評分標準分為三項，每一項滿分十分，分別為比快、比準、比華麗，看誰能最快摧毀魔人偶、誰最能準確命中致命點、誰的招式最華麗精巧，最後，三項總分高者勝出。
規則簡單，但默許對戰雙方彼此使用法術牽制，不過禁制對人施展過於強大的法術；於比試中傷害他人者，視情節輕重，輕者關禁閉半年，重者逐出宗族。
在花振楠的指揮下，場地迅速準備妥當，評分者原為樊花宗族三宗長，但右宗長因仍在昏迷中，不克前來，故由右宗長副手代理評分。
花鳶兒雖覺得讓花曉曉的爹當評分者有點不太公平，不過想想依自己的實力，根本不需擔心他們耍什麼小手段。自己最強的華麗法術目前還無人能敵，畢竟能一次同時使出四行法術的術師已相當稀罕，更別說她不只能使出，還能將法術的軌跡交織融合為一幅如畫的絕色美景，這難度可是難上加難，所以要比華麗度，她不可能會輸。
而一個御妖師又能做些什麼？叫妖怪跳艷舞嗎？想到此，她嘲諷一笑，安心下來。
花曉曉望著那畫上微笑表情的魔人偶，仍不太明白為何要與花鳶兒進行術師鬥術，不過爹爹要她參加，她就參加了。這是她第一次參加術師鬥術，她不太清楚規則是什麼，不過爹爹說，放輕鬆，嘗試著打倒那個在場上奔跑的魔人偶就好。
當她要收回視線時，正好與爹身旁的那名男子對上，他的面孔很陌生，她不曉得有沒有見過他，但能肯定她的繪冊裡沒有他。
他的眼睛很漂亮，像夜裡的黑水深潭，幽暗而深不可測，彷彿藏了許多祕密……可他似乎與其他人不太相同，她很難歸類他的神情，不像爹娘，有笑的、怒的、驚訝的表情，他的表情讓她想到潔白的宣紙，上頭什麼都沒有，卻有著細緻的紋路。
「術師鬥術，時限為半個時辰。預備！」舉起綠旗的人大聲宣告。
花曉曉回過神，與花鳶兒一南一北，同時踏入圈起的比試場內。
花鳶兒揚揚眉頭，神氣活現地朝花曉曉說：「花曉曉，妳可別太快輸給我呢！省得人家說我欺負弱小。」
花曉曉望著花鳶兒，她常常見到花鳶兒的這副表情，她把那表情歸類在高興裡，花鳶兒好像很喜歡術師鬥術，她常常聽到族人提起花鳶兒，稱讚花鳶兒在術師鬥術中的表現。
她很羨慕花鳶兒能參加術師鬥術，沒想過自己現在也有機會能站在這個比鬥場上，有些緊張，也有點興奮。
對了，好久以前，她遠遠的看過別人玩術師鬥術，那時，妲甄跟她說，如果是她……
「術師鬥術，可以阻礙別人施術嗎？」她問。
「當然。」花鳶兒微微挑眉，不意外花曉曉打的主意，但意外花曉曉竟然笨到說出口讓她知道。
在規則默許下，她早就碰過不少人想用妨礙施術的方式對付她，不過她可不是沒能力反撲、束手就擒的弱者……
「術師鬥術，開始！」綠旗放下，舉起的紅旗象徵比試開始。
「啊啊啊？什麼！妳和她！九皇子的要求？」花振楠原本正專注地看著女眷們的表現，暗搓搓地想著要把哪幾位優秀人選推薦給九皇子，但一聽到花鳶兒說要進行術師鬥術的人是她和曉曉，他嚇得發出像被緊掐住脖子的驚聲尖叫，驚醒不遠處的花曉曉。
爹爹？輔睜開眼的花曉曉迅速搜尋到爹爹的身影，對爹爹臉紅脖子粗的激動模樣感到迷惑不解，雖然周遭沒異樣，不過爹應該不會沒事叫得像鴨子，眼神還不斷朝她這飄來。
難道是那個什麼韭黃子的事嗎？她想了想，還是騎上大鯰魚，在眾人奇異的目光中「游」到他身旁。
「爹爹，怎麼了？」
「曉曉……」花振楠見女兒關心他的模樣，既感動又傷心，差點不顧形象地當場噴淚。
沒想到女兒已經躲那麼遠了，竟然還會被九皇子注意到……不，或許就是因為躲太遠，才會被注意到，真的不該心軟放任她在一旁睡覺補眠！大失策啊啊啊！難道他要眼睜睜看著親親女兒被虐嗎？
如果花鳶兒能聽見他的心聲，肯定會覺得自己萬分無辜，不過是個比試，要虐也是虐人偶，怎換到花振楠這就成了凌虐曉曉？
爹爹的神情似乎是很難過？怎麼了呢？花曉曉偏著頭，憂心問：「爹爹，你被韭黃子注意到，要變成韭黃飛了嗎？」
花振楠瞬間石化，一旁的殷湛夜也瞬間結冰化，花鳶兒面色驚詫，沒想到族內尊崇的宗長竟有這心思……
一陣冷風呼嘯而過，冷颼颼。
因為早已習慣女兒那奇葩的思考模式，花振楠很快地從石化中清醒過來，略帶僵硬的說：「爹不會變成九王妃。」語畢，腦內倏地靈光一閃。對了，既然絕對會輸，那就要輸得有價值！
「九皇子，請問這場比試的勝出者，是否將成為您所中意的王妃人選？」花振楠朝殷湛夜擠眉弄眼，意有所指。
被花振楠的問題喚回神，殷湛夜緩緩動著微僵的脖子，目光移到花曉曉身上繞了兩圈，又在花鳶兒身上繞了半圈，而後注視著花振楠，一向冷淡的眼神有些不明的閃爍。
「正宗長，你想參加？」他眼角不明顯的抽搐一下。
「……」鬼才會想參加勒！我可是已有親親妻女的人耶！花振楠硬吞下破口大罵的衝動，畢竟他代表著樊花宗族，可不能隨意破壞自己和宗族形象。
「九皇子您盡可放千百個心，我完全、絕對、肯定、就算過了幾千年也不會有那個意圖。」他面色扭曲，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
「嗯。」殷湛夜點頭，那張無表情的俊臉竟浮現一抹明顯的放心，再度將花振楠氣個半死。「這次比試，可納入王妃人選的評比項目。」
「明白。」花振楠轉向眾人公告術師鬥術的決定，全場頓時一片嘩然。
「等等，為什麼只為她們兩人舉辦比試？」一名女子不甘心地提出異議。
「其他人，沒興趣。」殷湛夜冷淡地回答，言下之意即是除了花鳶兒與花曉曉，其他人已被他排除人選之外。
知曉自己未能雀屏中選的女子們憤恨跺腳，隱約還能聽到四起的抱怨聲、哭泣聲，更多的，是木偶們突然被炸飛的聲響和男子們的恐懼驚呼聲……還有管事為木偶哀悼的小小啜泣聲。
至於一旁的四名老者則是眉開眼笑，老嫗欣慰地說：「這愣小子終於開竅了，肯乖乖選媳婦兒了呢！我還以為我要等到被氣死，才能見到現在這幕情景啊……」
其餘三名老人猛點頭，十分贊同老嫗的話。
而花鳶兒在聽到九皇子這番話後，簡直喜出望外。九皇子一定是早早就看上她了，不然他才不會用這種勝負已定的比試來選定未婚妻，也許這場比試只是為了不落人口實，讓她可以名正言順地當上九王妃！換句話說，花曉曉不過是名不巧被指定為砲灰的犧牲品，雖然可憐……不，應該說能有機會與頂尖的術師對決，是花曉曉的榮幸才對。
花鳶兒無意識地撫摸她的法器鳴曜劍，心想，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輸！
公告眾人後，花振楠招來修煉院管事，無視管事聽到魔人偶要出動時愁苦悲愴的神情，迅速準備起術師鬥術的比試場。
樊花宗族每年都會舉辦術師祭典，其中一項傳統活動便是專屬少年少女術師的青年術師鬥術，參加者限制年齡二十五以下。
至於術師鬥術的勝利條件，簡單來說，就是在時間內擊倒兩隻魔人偶。
有別於一般練習用的木人偶，魔人偶除了擁有較高的法術防禦外，還裝設了行動機關與反法術機關，所以魔人偶有著高度的靈活性，能走跑蹦跳，也能對法術攻擊做出反應，比木人偶還靈活數倍，讓本就不容易瞄準的致命處更難以瞄準，至少需要一定的水準技巧才能保正穩穩擊中。
當兩具魔人偶皆被破壞，或者時間到之後，便結束比試，進入評分階段。
評分標準分為三項，每一項滿分十分，分別為比快、比準、比華麗，看誰能最快摧毀魔人偶、誰最能準確命中致命點、誰的招式最華麗精巧，最後，三項總分高者勝出。
規則簡單，但默許對戰雙方彼此使用法術牽制，不過禁制對人施展過於強大的法術；於比試中傷害他人者，視情節輕重，輕者關禁閉半年，重者逐出宗族。
在花振楠的指揮下，場地迅速準備妥當，評分者原為樊花宗族三宗長，但右宗長因仍在昏迷中，不克前來，故由右宗長副手代理評分。
花鳶兒雖覺得讓花曉曉的爹當評分者有點不太公平，不過想想依自己的實力，根本不需擔心他們耍什麼小手段。自己最強的華麗法術目前還無人能敵，畢竟能一次同時使出四行法術的術師已相當稀罕，更別說她不只能使出，還能將法術的軌跡交織融合為一幅如畫的絕色美景，這難度可是難上加難，所以要比華麗度，她不可能會輸。
而一個御妖師又能做些什麼？叫妖怪跳艷舞嗎？想到此，她嘲諷一笑，安心下來。
花曉曉望著那畫上微笑表情的魔人偶，仍不太明白為何要與花鳶兒進行術師鬥術，不過爹爹要她參加，她就參加了。這是她第一次參加術師鬥術，她不太清楚規則是什麼，不過爹爹說，放輕鬆，嘗試著打倒那個在場上奔跑的魔人偶就好。
當她要收回視線時，正好與爹身旁的那名男子對上，他的面孔很陌生，她不曉得有沒有見過他，但能肯定她的繪冊裡沒有他。
他的眼睛很漂亮，像夜裡的黑水深潭，幽暗而深不可測，彷彿藏了許多祕密……可他似乎與其他人不太相同，她很難歸類他的神情，不像爹娘，有笑的、怒的、驚訝的表情，他的表情讓她想到潔白的宣紙，上頭什麼都沒有，卻有著細緻的紋路。
「術師鬥術，時限為半個時辰。預備！」舉起綠旗的人大聲宣告。
花曉曉回過神，與花鳶兒一南一北，同時踏入圈起的比試場內。
花鳶兒揚揚眉頭，神氣活現地朝花曉曉說：「花曉曉，妳可別太快輸給我呢！省得人家說我欺負弱小。」
花曉曉望著花鳶兒，她常常見到花鳶兒的這副表情，她把那表情歸類在高興裡，花鳶兒好像很喜歡術師鬥術，她常常聽到族人提起花鳶兒，稱讚花鳶兒在術師鬥術中的表現。
她很羨慕花鳶兒能參加術師鬥術，沒想過自己現在也有機會能站在這個比鬥場上，有些緊張，也有點興奮。
對了，好久以前，她遠遠的看過別人玩術師鬥術，那時，妲甄跟她說，如果是她……
「術師鬥術，可以阻礙別人施術嗎？」她問。
「當然。」花鳶兒微微挑眉，不意外花曉曉打的主意，但意外花曉曉竟然笨到說出口讓她知道。
在規則默許下，她早就碰過不少人想用妨礙施術的方式對付她，不過她可不是沒能力反撲、束手就擒的弱者……
「術師鬥術，開始！」綠旗放下，舉起的紅旗象徵比試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