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本章節 3142 字
更新於: 2024-08-26
珊珊學妹一到現場，我立刻要求建昇通通都告訴她。包含威脅的事情，還有妮妮的裸照，通通都告訴她。
建昇沒再多說什麼──她或許大概也知道自己錯了吧？於是聽話地照做。
珊珊學妹一邊聽著建昇說，一邊驚訝地摀住嘴巴。
說到妮妮的裸照時，珊珊學妹地臉色瞬間刷白。
建昇說完之後，珊珊學妹立刻癱坐在長椅上，久久不發一語。
建昇和我耐心地等待珊珊學妹回答。過了大約十幾二十分鐘，她才顫抖著起身，然後──
用力甩了建昇一巴掌。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對不起……」
「你不應該跟我說對不起！你應該對妮妮說！」
珊珊學妹氣得哭出來。原本我想要出言安慰她，但這還是我頭一次看到珊珊生氣，所以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你知道……你知道妮妮她有多喜歡你嗎？」珊珊學妹語帶哽咽地說。
建昇點點頭。
我不禁搖頭嘆息。你也知道妮妮喜歡你！但你竟然只覺得她很色？
而且，你甚至還想要利用她的裸照來威脅珊珊學妹？
「請你把妮妮的裸照刪掉，不然我會報警。」最後，珊珊學妹語帶威脅地如此總結。看見建昇沉默不語，她又激動地補了一句：
「我真的會報警，快點刪掉！」
不過，建昇依然沉默不語。
看見建昇依然沉默，珊珊學妹那標緻的臉蛋也逐漸因憤怒而皺成一團。
她對著建昇大吼：
「趕快給我刪掉！要不然我就告訴妮妮！」
緊接著──就是在這個瞬間，建昇露出了真面目。
「妳去講啊。」
※
一時之間，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珊珊學妹也一臉錯愕，看來她似乎也覺得是自己聽錯了。
可是，從建昇那毫無掩飾、一臉輕蔑的表情看來，我想我跟她都沒有聽錯。
「你、你剛才說什麼？」
珊珊學妹氣急敗壞地說──不過這時候，建昇又沉默不語了。這次他看起來不是因為愧疚不敢說話，而是不屑開口。
建昇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讓珊珊學妹氣得臉頰脹紅。她舉起手，大概又想甩建昇一巴掌──可就在她揮下去的同時，建昇卻一巴掌拍開了她的手。
到這個地步，我再也沒辦法默不作聲了。我上前一步，用我覺得最為厭惡的神情對建昇那不屑的態度還以顏色，然後說：
「幹……你到底在講什麼？原來你是這種人喔？」
「那張裸照是她自願給我的，我要怎樣關你們屁事啊？」
「幹……黃建昇你是不是有病啊……這可是犯罪欸……」
「你才有病咧。我到底犯了什麼罪你告訴我？」
不、不行了……
建昇的態度實在轉變太大，害我一時不知所措。
我現在實在他媽的想要嗆死他。可是，到頭來我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看吧。你根本就不懂法律，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罪對吧？所以刪不刪都不關你們的事！」
這次珊珊學妹不給建昇防禦的機會、一巴掌就揮過去──只不過，雖然打是打中了他的臉，但他趁勢抓住珊珊學妹的手腕。
珊珊學妹立刻尖叫著「不要！放開我！」，但建昇卻越抓越緊，表情也越來越猙獰──
其實，我在前面也提過，建昇應該會是我最害怕的人，是我平常絕對不敢招惹的對象。
只不過，一看見珊珊學妹痛苦的表情，我心裡的膽怯、以及對建昇這種人的恐懼卻一掃而空！我立刻上前一步，朝建昇的臉上揍了一拳。
※
我的這一拳打得建昇毫無防備──他應該也沒想到膽小的我竟然也會有對他揮拳的用氣吧？總之，這一拳確實正中了建昇的鼻樑，他也放開了珊珊學妹的手腕，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珊珊學妹一邊哭著一邊撲進我的懷裡，我一邊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她，一邊狠狠地瞪著躺在地上、鼻孔冒血的建昇。
「像那種人……像那種……」
建昇狠狠的瞪著我喃喃自語，一邊起身從地上站起來。他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兇狠，一看就知道他已經進入８＋９那種準備找人開幹的模式。
我想，接下來我大概會被他打到鼻青臉腫吧？雖然害怕，但是我絕對不能讓珊珊學妹挨揍──我得保護他才行。現場已經沒有人可以保護她了，我不代替她被打，還有誰可以？
於是，想要保護珊珊學妹的念頭驅使我將珊珊學妹向後推，自己則往前向前站一步。
來吧！
要打我就來吧！
要是你敢打我，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抱著這樣的覺悟，我雙手握拳面對彷彿恨不得撲過來的建昇。
然而，建昇卻始終沒有動作。
結果最後，他只是摀著自己滲血的鼻子，指著我然後朝著我背後的珊珊學妹大吼：
「像那種沒種的廢物到底哪裡好了！妳他媽到底是不喜歡我哪一點！」
「我跟珊珊學妹才不是──」
我正打算再次重申我和珊珊學妹只是作戲──不過珊珊學妹卻快我一步，推開我站在我的前面，一臉不服輸地對建昇說：
「全部都比你好啦。」
「幹！」
建昇對著珊珊學妹怒吼一聲，讓珊珊學妹不禁抖了一下。
接著──不知道為什麼──建昇的表情竟然逐漸變得柔和。
他向前一步，再度指著我對珊珊學妹說：
「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他，妳告訴我啊……」
這次建昇的語氣和表情一樣也變得柔和許多。看來可能是覺得用吼的沒效，或許應該改用懷柔政策？
不過，珊珊學妹卻搖搖頭，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妳跟他不是假裝在交往而已嗎？那這樣的話，就代表我還有機會吧？」
珊珊學妹再度搖頭。
我覺得，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但是建昇還是不死心。
「那妳說啊！我要聽到妳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妳要是沒有在跟他交往的話，那就跟我在一起吧！好不好？」
這次珊珊學妹開口了。她語帶哽咽、淚眼汪汪地對建昇開口說：
「可、可是你對……你對妮妮她……」
「對不起啦，那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會把她的照片刪掉！我發誓！我也不會再威脅妳了，所以妳就跟我交往看看吧，好嗎？」
這次建昇一反之前的態度，變得相當誠懇。我原本以為珊珊學妹真的有可能會答應他，畢竟我也突然覺得他似乎是真的開始在反省，之前那種輕蔑的態度只是一時情緒激動。
不過，珊珊學妹依然不買單，搖搖頭拒絕建昇。
「為什麼？妳是信不過我嗎？妳放心啦，妳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證明我是一個好人。拜託啦……」
後來，建昇甚至還對著珊珊學妹下跪，像是求婚一般正式提出交往。
「請妳──請妳跟我交往好嗎？」
我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建昇告白的這一幕。從珊珊學妹一臉反感的表情看來，我想我能料到接下來會有什麼發展。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開始有些同情建昇。
我默默地望著事情繼續進行下去：珊珊學妹甩開了建昇的手，向後退一步，輕聲對著建昇說：「對不起……建昇學長……」
看吧。
「請你以後不要再跟我說話了。」
如我所料。
之後建昇應該會再度發狂吧？就和剛才一樣。
所以──我想我接下來該做的，就是想辦法在第一時間，帶著珊珊學妹逃離他、逃離現場。
於是我開始策畫最近的逃亡路線：這裡是火車站前的廣場……所以我到時候只要帶著珊珊學妹逃進火車站搭上剛好停靠在月台的列車……不過現在也不一定有列車可以搭……那麼這樣一來……我只能帶著珊珊學妹隨機網往某個方向跑了……
我很快就決定好方針。然後，我開始繼續默默望著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沒想到，接下來發展卻完全超乎我的預料。
「對不起……建昇學長……」
「我真的沒辦法和你在一起。」
「因為，我是真的喜歡他。」
說完，珊珊學妹轉過身來，吻了我的嘴唇。
※
朦朧之間，我好像聽見建昇大罵一聲幹──但是我現在已經無暇去注意他了。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實在是太突然了！我的腦袋一下子變得混亂不已。珊珊學妹喜歡我？真的假的？我以為我們只是在演戲欸！沒想到她是真的喜歡我？這怎麼可能？難道說這也是演戲嗎？現在還是在演戲？演給建昇看。
可是──珊珊學妹現在還在不斷地親我──用她的嘴唇不停碰觸我的嘴唇，彷彿要將我吞噬殆盡一般。
如、如果真的在演戲，有必要演得這麼逼真，和我這種人接吻？
我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可是珊珊學妹的吻讓我實在沒辦法冷靜下來思考。於是我開始掙扎，想要避開珊珊學妹的嘴唇──但珊珊學妹卻一把抱住我讓我無法掙脫！
我立刻使盡吃奶的力氣推開她。雖然她應該也是使盡吃奶的力氣抱住我，不過論力量當然是我略勝一籌，我成功掙脫了她的懷抱。
我望著珊珊學妹的臉龐──她的眼眶都已經泛淚，嘴角卻帶著笑容。
這一刻，我才終於明白這一切並不是作戲，她是真的喜歡我。
「學長……我是真的喜歡你……」
我不禁雙腿一軟，癱坐在長椅上。
「不是演戲……我是真的喜歡你……」
建昇沒再多說什麼──她或許大概也知道自己錯了吧？於是聽話地照做。
珊珊學妹一邊聽著建昇說，一邊驚訝地摀住嘴巴。
說到妮妮的裸照時，珊珊學妹地臉色瞬間刷白。
建昇說完之後，珊珊學妹立刻癱坐在長椅上，久久不發一語。
建昇和我耐心地等待珊珊學妹回答。過了大約十幾二十分鐘，她才顫抖著起身，然後──
用力甩了建昇一巴掌。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對不起……」
「你不應該跟我說對不起！你應該對妮妮說！」
珊珊學妹氣得哭出來。原本我想要出言安慰她，但這還是我頭一次看到珊珊生氣，所以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你知道……你知道妮妮她有多喜歡你嗎？」珊珊學妹語帶哽咽地說。
建昇點點頭。
我不禁搖頭嘆息。你也知道妮妮喜歡你！但你竟然只覺得她很色？
而且，你甚至還想要利用她的裸照來威脅珊珊學妹？
「請你把妮妮的裸照刪掉，不然我會報警。」最後，珊珊學妹語帶威脅地如此總結。看見建昇沉默不語，她又激動地補了一句：
「我真的會報警，快點刪掉！」
不過，建昇依然沉默不語。
看見建昇依然沉默，珊珊學妹那標緻的臉蛋也逐漸因憤怒而皺成一團。
她對著建昇大吼：
「趕快給我刪掉！要不然我就告訴妮妮！」
緊接著──就是在這個瞬間，建昇露出了真面目。
「妳去講啊。」
※
一時之間，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珊珊學妹也一臉錯愕，看來她似乎也覺得是自己聽錯了。
可是，從建昇那毫無掩飾、一臉輕蔑的表情看來，我想我跟她都沒有聽錯。
「你、你剛才說什麼？」
珊珊學妹氣急敗壞地說──不過這時候，建昇又沉默不語了。這次他看起來不是因為愧疚不敢說話，而是不屑開口。
建昇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讓珊珊學妹氣得臉頰脹紅。她舉起手，大概又想甩建昇一巴掌──可就在她揮下去的同時，建昇卻一巴掌拍開了她的手。
到這個地步，我再也沒辦法默不作聲了。我上前一步，用我覺得最為厭惡的神情對建昇那不屑的態度還以顏色，然後說：
「幹……你到底在講什麼？原來你是這種人喔？」
「那張裸照是她自願給我的，我要怎樣關你們屁事啊？」
「幹……黃建昇你是不是有病啊……這可是犯罪欸……」
「你才有病咧。我到底犯了什麼罪你告訴我？」
不、不行了……
建昇的態度實在轉變太大，害我一時不知所措。
我現在實在他媽的想要嗆死他。可是，到頭來我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看吧。你根本就不懂法律，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罪對吧？所以刪不刪都不關你們的事！」
這次珊珊學妹不給建昇防禦的機會、一巴掌就揮過去──只不過，雖然打是打中了他的臉，但他趁勢抓住珊珊學妹的手腕。
珊珊學妹立刻尖叫著「不要！放開我！」，但建昇卻越抓越緊，表情也越來越猙獰──
其實，我在前面也提過，建昇應該會是我最害怕的人，是我平常絕對不敢招惹的對象。
只不過，一看見珊珊學妹痛苦的表情，我心裡的膽怯、以及對建昇這種人的恐懼卻一掃而空！我立刻上前一步，朝建昇的臉上揍了一拳。
※
我的這一拳打得建昇毫無防備──他應該也沒想到膽小的我竟然也會有對他揮拳的用氣吧？總之，這一拳確實正中了建昇的鼻樑，他也放開了珊珊學妹的手腕，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珊珊學妹一邊哭著一邊撲進我的懷裡，我一邊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她，一邊狠狠地瞪著躺在地上、鼻孔冒血的建昇。
「像那種人……像那種……」
建昇狠狠的瞪著我喃喃自語，一邊起身從地上站起來。他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兇狠，一看就知道他已經進入８＋９那種準備找人開幹的模式。
我想，接下來我大概會被他打到鼻青臉腫吧？雖然害怕，但是我絕對不能讓珊珊學妹挨揍──我得保護他才行。現場已經沒有人可以保護她了，我不代替她被打，還有誰可以？
於是，想要保護珊珊學妹的念頭驅使我將珊珊學妹向後推，自己則往前向前站一步。
來吧！
要打我就來吧！
要是你敢打我，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抱著這樣的覺悟，我雙手握拳面對彷彿恨不得撲過來的建昇。
然而，建昇卻始終沒有動作。
結果最後，他只是摀著自己滲血的鼻子，指著我然後朝著我背後的珊珊學妹大吼：
「像那種沒種的廢物到底哪裡好了！妳他媽到底是不喜歡我哪一點！」
「我跟珊珊學妹才不是──」
我正打算再次重申我和珊珊學妹只是作戲──不過珊珊學妹卻快我一步，推開我站在我的前面，一臉不服輸地對建昇說：
「全部都比你好啦。」
「幹！」
建昇對著珊珊學妹怒吼一聲，讓珊珊學妹不禁抖了一下。
接著──不知道為什麼──建昇的表情竟然逐漸變得柔和。
他向前一步，再度指著我對珊珊學妹說：
「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他，妳告訴我啊……」
這次建昇的語氣和表情一樣也變得柔和許多。看來可能是覺得用吼的沒效，或許應該改用懷柔政策？
不過，珊珊學妹卻搖搖頭，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妳跟他不是假裝在交往而已嗎？那這樣的話，就代表我還有機會吧？」
珊珊學妹再度搖頭。
我覺得，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但是建昇還是不死心。
「那妳說啊！我要聽到妳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妳要是沒有在跟他交往的話，那就跟我在一起吧！好不好？」
這次珊珊學妹開口了。她語帶哽咽、淚眼汪汪地對建昇開口說：
「可、可是你對……你對妮妮她……」
「對不起啦，那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會把她的照片刪掉！我發誓！我也不會再威脅妳了，所以妳就跟我交往看看吧，好嗎？」
這次建昇一反之前的態度，變得相當誠懇。我原本以為珊珊學妹真的有可能會答應他，畢竟我也突然覺得他似乎是真的開始在反省，之前那種輕蔑的態度只是一時情緒激動。
不過，珊珊學妹依然不買單，搖搖頭拒絕建昇。
「為什麼？妳是信不過我嗎？妳放心啦，妳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證明我是一個好人。拜託啦……」
後來，建昇甚至還對著珊珊學妹下跪，像是求婚一般正式提出交往。
「請妳──請妳跟我交往好嗎？」
我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建昇告白的這一幕。從珊珊學妹一臉反感的表情看來，我想我能料到接下來會有什麼發展。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開始有些同情建昇。
我默默地望著事情繼續進行下去：珊珊學妹甩開了建昇的手，向後退一步，輕聲對著建昇說：「對不起……建昇學長……」
看吧。
「請你以後不要再跟我說話了。」
如我所料。
之後建昇應該會再度發狂吧？就和剛才一樣。
所以──我想我接下來該做的，就是想辦法在第一時間，帶著珊珊學妹逃離他、逃離現場。
於是我開始策畫最近的逃亡路線：這裡是火車站前的廣場……所以我到時候只要帶著珊珊學妹逃進火車站搭上剛好停靠在月台的列車……不過現在也不一定有列車可以搭……那麼這樣一來……我只能帶著珊珊學妹隨機網往某個方向跑了……
我很快就決定好方針。然後，我開始繼續默默望著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沒想到，接下來發展卻完全超乎我的預料。
「對不起……建昇學長……」
「我真的沒辦法和你在一起。」
「因為，我是真的喜歡他。」
說完，珊珊學妹轉過身來，吻了我的嘴唇。
※
朦朧之間，我好像聽見建昇大罵一聲幹──但是我現在已經無暇去注意他了。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實在是太突然了！我的腦袋一下子變得混亂不已。珊珊學妹喜歡我？真的假的？我以為我們只是在演戲欸！沒想到她是真的喜歡我？這怎麼可能？難道說這也是演戲嗎？現在還是在演戲？演給建昇看。
可是──珊珊學妹現在還在不斷地親我──用她的嘴唇不停碰觸我的嘴唇，彷彿要將我吞噬殆盡一般。
如、如果真的在演戲，有必要演得這麼逼真，和我這種人接吻？
我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可是珊珊學妹的吻讓我實在沒辦法冷靜下來思考。於是我開始掙扎，想要避開珊珊學妹的嘴唇──但珊珊學妹卻一把抱住我讓我無法掙脫！
我立刻使盡吃奶的力氣推開她。雖然她應該也是使盡吃奶的力氣抱住我，不過論力量當然是我略勝一籌，我成功掙脫了她的懷抱。
我望著珊珊學妹的臉龐──她的眼眶都已經泛淚，嘴角卻帶著笑容。
這一刻，我才終於明白這一切並不是作戲，她是真的喜歡我。
「學長……我是真的喜歡你……」
我不禁雙腿一軟，癱坐在長椅上。
「不是演戲……我是真的喜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