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龍操死了

本章節 6543 字
更新於: 2024-08-01
  最後三人小隊決定分開獲取情報。

  精靈負責拜訪倖存的目擊者,心情低落的大魔導師則在村莊周圍進行勘查,勇者則在森林淺處確認狀況。

  「組隊魔法」能讓隊員在不同地方也能知道彼此大概的狀況,並且獲得大概的位置。自古以來流傳下的魔法在不斷地改良下變得更加便利,自身的狀態也能藉由量化的方式顯示出來——半透明的個人狀態欄顯示在半空中,勇者確認完夥伴們的狀態後,手臂向前揮動,狀態欄化作白光點點散開。

  任務分配完畢,集合時間則訂於晚餐前,他們將會在城鎮內的餐酒館碰面。現在的時間離正午還有一段距離,隨身攜帶的乾糧剛好剩下最後一餐的量,吃進肚子以後恰好可以重新補貨。

  勇者告別了兩人,逕自進入了森林之中。手中的地圖完整繪製出了毒龍的路線,受害的位置,大大的幾個紅色的叉代表曾有村民受害的位置。幾處深處,幾處淺處,他朝向最近的位置移動,即使拉姆羅斯對於魔力的感知並不敏銳,也能感受到森林之中的不尋常。

  茂密的樹林將陽光擋在外頭,陰涼的微風從中吹來,帶著一股森林特有的泥土與草木味道,卻感受不到除此之外的生氣。林中蟲鳥的鳴叫已經消失,拉姆羅斯繼續往前,草木的味道逐漸消散,空氣中混入一股黏稠而難聞的腐爛氣味。

  這會是毒龍存在的證據嗎?

  拉姆羅斯採集路邊的植物,小心翼翼地封存進玻璃瓶之中。分析與研究向來是隊伍內大魔導師與吟遊詩人的工作,巨劍劈開倒在路中的枯木,清脆的聲響讓人懷疑自己砍的是枯死許久的碳塊。

  拉姆羅斯皺著眉頭,植被看上去萎靡乾枯,撇除掉人類靠雙腿走禿的道路以外,失去水分的植物脆弱得一碰就會碎裂。拉姆羅斯握緊巨劍,踩碎樹枝的聲響都顯得過度巨大。

  他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劇烈,名為第六感的警鈴在腦中徹響,緊張讓感官接受的刺激範圍放大,地圖被他捏緊,皺得像一團破布。緊繃的神經與專注也不能讓勇者避開無形的陷阱,他拐了一個彎,偏離地圖的方向,就像被糖霜勾引走的蜜蜂。

  意識彷彿被蒙了一層霧氣,而拉姆羅斯卻一無所知。

  腳步持續地邁開,步伐開始凌亂,他似乎受到什麼吸引,急切地往前奔跑。地圖被隨意塞到包袱,紀錄用的瓶子則發出碰撞的清脆聲響,他用巨劍揮開阻擋自己的樹木,這一切發生得太過自然,不像中毒,更不像中了某種幻術。

  能獲得「勇者」稱號的人必定受過女神的祝福,拉姆羅斯自然也有優於常人之處,除了體力與力氣以外,對各個屬性的抗性也極高,大部分的異常狀態可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這也是為何拉姆羅斯敢一個人勘查的原因。

  然而現在強烈的渴望從心中升起,拉姆羅斯總有種錯覺,彷彿他已經沙漠中行走已久。喉嚨乾得傳來灼燒的感覺,他不得不將水袋裡頭的清水一飲而盡,卻沒有緩解多少。他得快,再快一點,腐爛的味道越來越濃烈,腳步聲凌亂得跟心跳的頻率差不多。他跑了很久,忽略身旁景物的危險,任誰都會在這感受到強烈的排斥與噁心感,濃稠的沼氣幾乎化為實質,多吸入一口都會感到呼吸困難。

  強悍的體質與抗性在這時發揮作用,卻無力解除混亂的神智,拉姆羅斯踏過一團腐爛得差不多的肉塊,枯骨上還掛著肉末。曾經是草地的地面已經被黑得看不清楚的液體覆蓋,肉塊之間彷彿被肉食動物隨意嚙咬移位,這些東西被拖行,被不知名的東西浸染,最後連原型都分辨不出。

  勇者的停頓不過一瞬,他踩碎其中一副屍骸,骨頭迸裂的聲響清脆,黏在上頭的腐肉墜落地面,發出強酸腐蝕物體的聲音。死寂的森林不僅僅只有勇者發出的噪音,輕微的呼吸聲冗長又規律,拉姆羅斯清醒了一瞬間,身體維持亢奮狀態,彷彿剛灌入幾桶啤酒,麻痺感從神經末梢慢慢往上侵蝕。
  亡羊補牢或許能夠補救失態的行為,他毫不遲疑地將身上僅剩的解毒劑灌下。可惜,狀況沒有絲毫好轉,不合時宜的慾望更在這時候突出。

  他艱難地移動腳步,試圖順著聲音尋找來源。來源或許是這次的任務目標,也可能是誤入歧途的旅人——不論哪種,結果似乎都不會太好。焦躁在心中不斷上升,這次的探查毫無收穫,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緒越來越暴躁。

  不遠處有個人。

  一個倒臥在地上的人。他有著一頭雜亂的紫色長髮,破爛的衣服讓人懷疑是不是在這迷路了數個月。長長的尾巴上被剝下不少鱗片,身上還有些難以忽略的傷口,儘管如此,拉姆羅斯還是能藉此分辦出對方混有蜥蜴人的血統。

  「你、還好嗎?」拉姆羅斯遲疑地詢問。

  那人看起來只比死人多了一口氣,若不是胸膛還維持著微弱的起伏,拉姆羅斯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分類到罹難者裡。他緊閉著雙眼,眼皮凹陷的程度能推斷出對方大概率失去自己的眼球,血液污漬與陳舊傷疤交疊在一起,頭髮凌亂得結塊在一起。

  拉姆羅斯又問了幾聲,拿出身上的恢復藥水試圖灌進對方的口中。在這種地方離開幾乎等於判了對方死刑,哪怕基於人道主義或是出於良心他都無法把人拋在這裡。

  找到呼吸聲的來源並沒有讓拉姆羅斯放下心,他直覺不對,卻想不出個所以然。這種感覺十分糟糕,糟糕到彷彿有什麼正在超過自己的計劃。

  「唔、嗚……」

  恢復藥水從蜥蜴人的唇角流出,他發出虛弱的呻吟,緊接著……

  緊接著是繃緊的線猛然斷裂的聲音。

  意識被性慾取代,在過去哪怕精蟲上腦,拉姆羅斯也頂多去風俗店做個大奶按摩,儘管沒膽喊出要全套。店裡總會點些助興的香氛,那股味道甜得就像加入一公斤砂糖的蛋糕膩人,可有誰會在乎?拜女神的祝褔所賜,拉姆羅斯從沒體驗過下半身不受控制的狀態。

  沒人可以解釋為什麼眼前髒兮兮的蜥蜴人比店裡的大奶姐姐還要吸引人?褲襠裡頭硬挺的兄弟已經隨時準備好拔槍上陣,即使不論性別,拉姆羅斯也無力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落魄的陌生人興奮。

  他想要,渴望感強烈得讓他懷疑自己已經瘋了。

  腦袋暈眩得彷彿天都在旋轉,原本作噁的酸臭味變成誘惑人的清香,賞自己一巴掌的手最後移動到了腰間,他抽開了腰帶,像是毛頭小子一樣。罪惡感與性慾同樣高漲,將人撕裂成兩半的對立情感助長悖德感蓬勃生長,難以忽視的興奮感就像是誘惑人墮落的惡魔在耳邊私語著。

  瘦弱無助的難民難道有反擊的手段?他還昏迷著,只要速度夠快,沒有人會發現。

  拉姆羅斯抵抗著,拒絕著,可身體不受掌控。微弱顫抖的脖子看上去鮮美可口,冰涼的身體貼上去能讓慾火稍微緩息,他費盡全部的力氣才忍住沒有扒開對方足夠破爛的衣服,他將對方的雙腿併攏,陰莖插在其中模擬交合。

  布料在摩擦之下支離破碎,肉體的碰撞聲迴盪在偌大的森林裡頭,所有的聲音在腦中混雜成一塊,像是一團不斷膨脹的炸藥。性慾終於找了宣洩的管道,呼嘯著進入狂歡,沉重的喘息聲與曖昧的低吟根本隱藏不住,最後那一點思考能力也被侵蝕殆盡。

  這一點點根本不夠,陰莖脹痛得難以忍受,纖細的大腿哪怕緊密貼合,也顯得有些空虛。他像是上了癮,或者中了毒,眼前的蜥蜴人成為美味佳餚,拉姆羅斯沒辦法忍受哪怕一秒的分離。他將人壓在地上,難受地用著陰莖磨蹭他的身體,最終目光停留在微張的嘴巴。

  手指略為粗暴地伸了進去,男性的本能讓他還記得確認口腔內是否藏著什麼危險。他攪動著裡頭,讓蜥蜴人發出黏黏糊糊的嗚咽聲音,濕黏的液體沾滿了他的手指,被用來塗抹在硬痛的陰莖上頭。

  龜頭脹得有些發紅,柱身在長時間的摩擦下有些紅腫,拉姆羅斯卻沒有感受到疼痛——他連射精都還沒射出,處男的矜持讓他咬牙不肯獲得早洩的稱號,稱得上胡亂的自慰確實沒能感受到多少爽感,可溫熱的口腔又是不同的感覺。

  粗糙的舌頭刺激著陰莖上所有的敏感神經,蜥蜴人下意識吸吮口中的硬物,分岔的舌尖圈環住龜頭舔弄。裡頭的前列腺液被擠了一些出來,拉姆羅斯爽得匍匐在地,下半身壓在陌生人的臉上繼續挺動。

  所幸勇者的尺寸與他的巨劍形成強烈的反比,嬌小秀氣的陰莖即使整根插進蜥蜴人的口中,也不會讓對方感到痛苦。蜥蜴人的牙齒有些銳利,陰莖根部被劃破,傷口被分岔的舌頭舔拭,刺痛感讓拉姆羅斯更加興奮。進去的快感充斥著他的大腦,源源不絕的火焰在腹中燃燒,陰莖敏感得讓頭皮發麻,他從未感受過這種快感。

  吞嚥的擠壓、呼吸產生的熱氣、舌苔的摩擦甚至是碰撞到牙齒的疼痛都讓人上癮,神經裡頭被快感入侵,連血液都興奮得彷彿正在沸騰,性慾宣洩了些許出去,渴望就會接著湧進更多。

  「哈、哈——可惡、咕……」

  這非他的本意,違背了他的意志,可再也沒有人比他清楚他的身體正在享受著。他正在強姦無辜受難的蜥蜴人,從口交中感受到了快感。噴湧而出的精子都灌進了對方的喉嚨之中,他懊悔著,在對方的口中繼續抽插。

  哪有人被這樣對待還昏迷著?蜥蜴人的舌頭可不短,相較於其他種族更加靈巧,吸吮與榨取同時進行,彷彿乾渴的旅人終於獲得清水。挺動的腰間發軟,短小的陰莖還不足以碰觸到咽喉,作為飲水器的大小卻剛剛好。

  勇者瞪大的雙眼有些渙散,潮紅的臉頰還散發著熱意,泌出的汗水滴落到地面。他幾乎坐在蜥蜴人的臉上,不顧對方虛弱的掙扎——那應該是掙扎?舌頭的推擠刺激到鈴口,冠狀溝與包皮間的縫隙被磨得發麻,這段過程並不算久、或許才插了三十幾下,精子爭先恐後從尿道裡頭噴出,眼前的畫面被白光充滿,大腦則被灼熱的羞愧感給炸得一片空白。

  對方將自己的精液全數吞進肚子,吞嚥的聲音清楚得讓人難以忘懷,勇者卻發出舒暢的嘆息,又是一輪新的挺動。異食癖的範疇包羅萬象,說不定蜥蜴人就是喜歡液體狀的蛋白質?

  疑惑無法獲得解答,蜥蜴人的手移動到了臀部,寬大的手掌正好能夠將兩辦臀肉握住。

勇者根本無法起身,蜥蜴人就這樣壓著他的下半身重新吸吮性器。主動榨取可比被動的抽插還要有感覺——口腔內的空氣隨著液體被吞嚥進去,真空狀態的套弄爽到要死,腰部酥軟得彷彿骨頭融化,快感在體內不斷傳遞,有什麼滲透到血液裡頭。

  性慾總能暫時蒙蔽大腦,思考被扔到遠處,拔出的念頭從愧疚變成承受不起,射太多的鈴口裡頭產生微妙的灼燒感。隨之浮出的刺痛讓拉姆羅斯試圖起身,從平趴的姿勢變成跪姿,抬起的臀部聳動。

  有那麼一瞬間,拉姆羅斯分不清楚是蜥蜴人口得太舒服,還是本身的慾望讓他繼續這種荒謬的行為?也許兩個都有,但現在已經不重要。
  趨利避害乃人之常情,這點套用在任何狀況都十分合理,有了台階以後,剩下的事情變得順理成章。

  陰莖終於與口穴分離,以為瀕死的蜥蜴人也搖搖晃晃地坐起,他既沒有大叫,也沒有不安,狹長的舌頭滿足地舔著乾裂的唇瓣。破爛的披風變得更加破爛,用過幾十年的抹布或許都還比它還得完整。

  既然已經牽扯不清,更進一步的事情似乎也理所當然。蜥蜴人的回應像是在澆入火堆中的油脂,默許讓狀況變得更加混亂瘋狂,短暫的聖人時光並沒有停留多少,慾望又再一次襲來。這次勇者握住自己的性器,手掌能夠完全包覆勃起的陰莖,麻癢感卻沒辦法輕易去除。黏膩的唾液從緊貼的縫隙間擠出,火在體內灼燒,慾望還在脹大,思考又開始變得黏糊。

  蜥蜴人朝勇者靠近,貼近,他們這時候應該要來場浪漫的接吻——勇者眾多不切實際的妄想裡頭,第一次會跟巨乳美人貼近,俗套的英雄救美萬年不敗,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

  幻覺重新冒出,勇者沉浸在其中。朝他靠近的蜥蜴人有著飄逸的長髮,他們近得可以碰觸到彼此,拉姆羅斯伸出手,抓住夢寐以求的巨乳,硬挺的手感沒有讓他清醒。

  接吻……那算是接吻嗎?眼中的大姊姊有著長長的舌頭,就跟夢魘一樣。他被捧著臉,還來不計細看對方的臉蛋,舌頭就已經鑽入他的口中。嘖嘖的水聲迴盪在腦中,迫切的渴求好像加劇了暈眩,氧氣與唾液被單方面掠奪,越來越激烈的行為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歡愉。口腔內部被舔舐著,舌尖描繪著內部,直達喉管。

  本能的作嘔,難堪的呻吟不小心溢出,直到快要窒息,蜥蜴人才放過可憐的嘴巴,轉而親吻其他部位。

  氧氣重新回到肺部,拉姆羅斯急促的呼吸,耳廓被銳利的牙齒輕輕啃咬,舌頭的分岔處在耳瓣的交界處游移。汗水從皮膚泌出,他有種預感今天將會成為最美妙的一天——幻想中的姊姊狂野嫵媚,他的衣服被扯開,被強橫地推倒在地。這個進展太過快速,處男的矜持讓勇者想要說些什麼,比如老掉牙的甜言蜜語?或者暢談他們的未來,最後還是秉持著紳士的矜持,沒有拒絕女士的邀請。

  這場面其實有些滑稽,混亂狀態中的拉姆羅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褲子發出哀鳴。布料被撕開後能夠看見貼身的布料,而內褲在他笨拙說話時已經被蜥蜴人指甲勾破,小小的陰莖因為過度的榨取還沒恢復,半軟不硬地吐出液體,在空氣裡瑟瑟發抖。

  這並沒有讓蜥蜴人失去興致——失去雙眼的他憑藉著嗅覺與觸覺行動。他熟知人類發情時的反應,溫暖的皮膚讓人眷戀,空氣中瀰漫的不只有沼氣,越來越明顯的腥羶從拉姆羅斯身下發出。

  遲疑這種情緒似乎不存在於蜥蜴人身上,他的動作熟稔得彷彿重複過無數次,拉姆羅斯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蜥蜴人壓在身下。大開的雙腿毫無防備,可憐的小雞雞沒有被溫暖的小穴包裹,後面的屁股就被粗大至兇殘的肉棒捅開。

  美夢在下一個瞬間成為惡夢,惡夢接著不久將成為春夢。

  勇者的負面狀態欄更新,淫毒等級升到Lv.8。

  肉體被撕裂開應該感到痛苦,腸道被倒刺刮過怎麼可能不感到難受?被痛得解除混亂狀態的勇者看著自己的腹部鼓脹,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體內的異物存在,鮮血從交合的縫隙流出,內臟或許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

  諷刺的是,在這樣的狀態下,拉姆羅斯的神經系統彷彿壞了一樣,傳遞到大腦中的只有極端的快感。那不是一般人類可以承擔的感受,好像靈魂突然被人拉扯出來,大腦突然少了一塊,濕潤的液體從鼻腔流出,勇者還處於茫然狀態,就被毒龍肏的瞳孔上翻。

  那是根本沒有感受過的快感,過度飽脹的肚子裝滿歡愉,粗大的性器開發著嬌嫩的肉壁。腸壁被磨得發麻,他蹬直雙腿,關節處明顯的泛著慘白。

  「不、哈啊——嗯——」

  爽字在嘴中滾了幾圈,在蜥蜴人找到結腸口處後就喊了出來,被頂開的小洞卡著巨大的龜頭,冠狀溝處的細小倒刺把勇者幹得離死不遠,他抓著對方破爛的衣服,殘忍地撕開。平坦的指腹壓在蜥蜴人身上,顧不得指甲會不會讓傷殘人士的狀況雪上加霜,爽過頭的勇者在蜥蜴人的背上留下一條條紅痕。

  他被頂得一次次離開地面,被操得合不起腿,與其說是呻吟,勇者發出的聲音更像在叫春——聲音的尾端發顫,最後隱沒在肉體的碰撞聲中。

  粗聲的喘息來自蜥蜴人,勇者的意識恍惚,身體無處不在發燙。多重的疼痛感在一次次抽插下加強,在淫毒的幫助下反而成為情慾的一部分,獲得女神祝福的肉體耐操又抗打,傳遞到體內的衝擊力道轉化成勇者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屁股的洞被撐得又大又圓,粗大的肉棒上的倒刺來回把腸肉刮開,穴口被扯開,括約肌在來回的搗弄下鬆軟。神經被不斷拉扯,破壞與修復同時進行,體內被刺入,再被搔刮,裡頭的嫩肉被肉棒操得紅腫,穴口脹了一圈,好像有哪塊肉已經被幹得隱隱作痛。

  腹部被插得凸起,隨著每一次撞擊都快破了似的,麻痺感在肚子裡頭匯集,肉棒深得好像連胃袋都成為性器官。肉體的碰撞聲更加清楚,通紅一片的屁股開始紅得發紫,雙腿死死的纏在對方的腰上,凹陷的腰窩麻得根本直不起來,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反手刨著地面也無法紓解過多的快感,思考炙烤得開始融化,哽在喉嚨的話語終於吐出,淫靡的台詞一出口就無法收回。拉姆羅斯絕對不想看見自己現在露出的表情,濕潤的嘴唇還殘留他人的體液,他舔過自己的唇瓣,而後忍不住吐出舌頭。

  「噢噢——裡面、哈……被、操開了——好、爽……!」

  困惑、不解、憤怒又或者是驚慌在此時都不需要,迴盪在腦袋裡頭只剩下享受二字,強烈的快感在體內開始迴盪。血液好像在沸騰,試圖運轉的大腦塞滿液體拍打礁岩的聲響,拉姆羅斯突然瞪大著雙眼,神經裡頭被塞滿歡愉。

  射精?高潮?自律神經再次發出訊號,主動纏吻與被動被吻哪有區別,黏膜被來回舔弄,咽喉被舌頭挑逗的噁心感被轉化成飄飄然的刺激。哪怕將腿蹬直都無法抒發過度的快感,爽到快死不是誇飾,精液已經射不出來,心臟跳得激烈又疼痛。

  拉姆羅斯連自己在喊些什麼都不清楚,「死、操死……窩、呃……」,意義不明的要求這輩子從沒想過會出自本人口中,強烈的渴望突破某種臨界點後會讓生物只能遵循本能行動。兩個男人既不能繁衍後代,也無法獲得任何益處,純粹交配所帶來的歡愉比毒品更容易令人成癮,被操得跳動的小性器滴滴答答墜著水珠。

  性愛的姿勢從正面到背面,拉姆羅斯無力反抗也無意阻止,他任由自己的衣服被掀起,粗糙的手鑽入裡頭,把小小的乳頭揉捏成紅腫的肉粒。臀部像準備受精的母獸一般抬起,腿根無力地拚命打顫,指甲插進貧瘠的土壤之中,雙腿間的小肉柱在一次次的性高潮下,終於承受不住的噴出尿液。

  勇者恍惚地看著前方,發出淫浪的喘息,視野像壞掉的燈泡一樣開始閃爍。呼吸變得困難,鮮血堵住氣管,從鼻子下方流下紅色的液體……

  可喜可賀,仁慈的女神滿足他的願望。

  他真的被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