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陰謀女神薇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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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10-20
1.
克萊蒙。
王城下水道。
羅夏和希婭撫著潮濕、生著青苔的石牆面緩緩前進，一會上坡，一會下坡；有時出現階梯，有時只有一馬平川的斜面。
空氣中充滿悶熱和腐敗的味道，熏得令人目眩。
牆面上嵌有安放火堆的金屬架，鏽蝕嚴重。
希婭彈彈手指，火炬燃起，照亮整條通道，火焰的熱氣帶走不少潮濕的霉味。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這也維護得太糟了。」希婭抱怨。
「因為誰也沒有完整的地圖，我猜歷代皇帝只告知出入口而已。」羅夏聳肩。
由於不用遮遮掩掩地繞路走，羅夏和希婭幾乎馬不停蹄，最終只花三個星期就返回克萊蒙。
不同於羅夏第一次造訪薩克斯帝國的首都，整座城市在軍事戒嚴下死氣沉沉，周圍的村落民眾也被撤離。不知道為何，連巡邏隊都消失無蹤。
克萊蒙周圍村落飄散著餓死牲畜和腐敗蔬果的難聞氣味，羅夏和希婭費了很大力氣才找到村民們藏起來的肉乾、臘肉、鹹菜等醃製品，收進行囊備用。
最後他們在雜草叢生的排水孔道找到入口。
事實上，皇室和貴族的逃亡密道說穿了就是結合克萊蒙的下水道工程，真真假假的地下路網。不過，越靠近克萊蒙核心，「密道」的存在的確越強烈，有別於外圍的下水道工程。
希婭推測，一開始的想法可能是「避難所」，後來才有擴建為「逃生道」的想法，只是工程圖因為歷代保密的緣故，工程師難以在此基礎上增建，只好和下水道工程結合，粗糙了事。
「看來我們進入貴族區了。」希婭意有所指地抬頭。
羅夏低頭，腳下的道路所用的石材確實和剛剛不一樣，接縫和塗料都經過精密計算，防止龜裂和長苔。道路設計也有板有眼起來，而不是和下水道一樣胡亂彼此接壤。
臭氣和濕熱感也下降不少。
「休息一下吧。」希婭提議，指著一個拐彎處，有一條走道通往隱藏的隔間。
說是隱藏，其實是一扇活動石板，類似迴轉門的裝置，後面藏了一間房間。只是這些通道實在太久沒有維護，卡榫脫落，石板傾斜，露出後頭的密室，被希婭看到。
進入貴族區以後，路上都可以看見許許多多的這種密室。但大多都是出入口傾頹才能發現，沒發現的可能更多。
希婭輕鬆地推開石板。
密室的配置讓羅夏有些失望，很單純的四角石室，除了沿著壁面伸出的椅面外，連張桌子也沒有。
如果沒有穩定的物資供應，這些避難所其實藏不了幾天，頂多當個歇腳的地方。
這讓羅夏想到以前的防空洞，但這個世界又沒有轟炸機。
這些逃生通道除非這些嬌貴的皇室、貴族願意走上幾個鐘頭，忍受潮濕和悶臭離開克萊蒙，否則可能會直接死在這些「逃生通道」裡。
若不是羅夏和希婭都已經覺醒神性，兩人對於飲食的需求開始降低，不然這段路途不餓死也會先渴死。
羅夏和希婭癱坐在石椅上，身體終究出現一些饑餓感和飢渴感。
本來就不喜歡多穿的希婭，身上僅剩招牌的無袖背心，還被汗水浸染一片，傲人的雙峰和腰間的腹直肌抹上一層汗珠。
羅夏也是，雖然身上有一套希婭專門訂製給他的皮甲，但實在是熱到不行，現在只穿著布衣跟底褲，由於布衣長擺比較長，讓他看起來像沒穿褲子一樣。
希婭看著汗流浹背的羅夏，慾火燃起。
一手往背心，另一手往跨間探去。
乳暈和乳頭在布料下猛地勃起。
見希婭撫弄著敏感帶，羅夏也感受到自己的陰莖在底褲下蓄勢待發。
這一路上，兩人幾乎沒有洩過火，緊張壓抑著性慾，趕路的疲勞讓他們每當到有床鋪的地方時，都不約而同呼呼大睡，頂多在睡前留個吻。
在逃生通道這個密室，混濁的空氣夾雜著兩人炙熱的吐息，將掩蓋了快一個月的性慾深深勾起。
羅夏沒見過希婭自慰，印象中她總是自己去找粗大肉棒來滿足自己，而自己只要在旁偷窺，或是兩人共枕時聽她述說，就會舒服地射精。
粗曠的希婭此刻正撫弄自己的肉豆，小波的間歇高潮讓她發出滿足的呻吟，尤其她的眼角餘光瞥到羅夏用三指捏著自己的廢柴陰莖，來回摩擦自慰。
「不行喔，這裡只有大肉棒才可以進來。」希婭刻意開腿，用兩指撐開那道蜜裂。濃密的陰毛夾帶著春露和汗珠，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和悶熱的雌臭。
羅夏知道自己不能釋放神力，希婭此刻的挑釁正搔弄著他的心窩，他只得加速手指的速度。
「……幫我清理一下。」希婭說。
羅夏連滾帶爬，伸出臉湊到希婭的兩腿間，濃厚的氣味讓他的陰莖硬到不行，叫嚷著快點射精。
羅夏沒有理會，探出舌頭，溫柔地舔弄希婭的大小陰唇，並適時勾點她的肉豆。
希婭發出滿足的呻吟，健壯的雙腿夾住羅夏的後腦杓，雙手捏住自己的乳輪，拚命給予刺激。
羅夏幾乎要窒息，在他吸吮著希婭的雌臭和鹹中帶甜的淫水時，陰莖已經射出一波波精液。
緊接著，希婭也邁向高潮，羅夏能感受到陰道壁間劇烈痙攣，然後是──
「啊！抱歉！」
希婭手足無措地看著失禁的尿水不受控制地射出，但羅夏只是捧著雙手，張開嘴巴，接受了一切。
過了幾十秒，希婭難堪地看著尿液潑灑在羅夏身上，又看著他把帶有氨臭的液體一飲而盡。
「我想讓希婭舒服。」羅夏說著，起身，爬向希婭的身體。
希婭發楞，看著羅夏褪去自己本來就不多衣褲，肉芽般的陰莖在自己的大腿磨蹭。
吻──羅夏剛飲完尿水的嘴吻上希婭的唇。
他的雙手扣住希婭的手腕，舉到上方，舌尖開始移動──嘴角、臉頰、頸部、乳房邊緣，最後落腳在腋下。
希婭臉色一紅。
由於自己經常穿著背心，可以的話還是不希望自己腋下的毛髮增長的太誇張，因此打算全部剃掉，但被羅夏阻止，希望她能保留一些短毛。
這個部位是女性荷爾蒙最強烈的地方，羅夏兩眼有些失神，汗臭和腋下獨特的悶臭，混合成美味的雌臭，讓羅夏欲罷不能。
看著羅夏像隻小動物一樣，希婭自己也春心大動，用豐滿的大腿蹭著羅夏的陰莖，讓他一遍遍射精在自己的胴體上。
「好了，接下來換我了。」
希婭掙脫羅夏的束縛，把他反抱在自己懷中。
還在射精餘裕的羅夏無法抵抗，任由希婭折騰。現在羅夏像是跨坐在名為希婭的肉椅上，喘著。
希婭也褪去羅夏身上的衣物，光滑、纖細，還有一點肌肉線條的美少年肉體，讓希婭的母性大漲，同時也使「想欺負他」的黑暗慾望像漩渦般擴大。
希婭挑逗著羅夏粉色乳頭，在他耳邊呢喃：「射吧、射吧。」
失去摩擦快感的廢柴陰莖在空氣中顫抖著。
「這種雞雞只配這樣射精。」
希婭一說完，手指使力。羅夏一陣抽搐，陰莖便在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射精了。
羅夏癱軟在希婭身上，四肢乏力。
「還不能休息喔。」希婭繼續在羅夏耳邊呢喃。
接著，她的兩指便突入羅夏的美少年嫩菊。
「噫──」羅夏發出能讓所有女性勾起嗜虐慾的聲音，疲軟的陰莖重新抬起。
「哈哈，連碰都沒碰雞雞一下就射了。」希婭興奮地撮弄任何她在羅夏肛門附近感受到的皺褶和凸起物。劇烈的快感撞擊著羅夏的被虐慾，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雄性地位正隨著射精在一點一滴地流失。
就這樣，羅夏和希婭輪番交換著攻守，但就是不跨過性交那條線，彼此用不同的方式讓對方洩身。滿溢的神力正充斥在密室，熱浪蒸烤著雙方的肉體，讓對方在自己眼中變得更加誘人。
當羅夏和希婭在享用對方的肉體時，在他們上方數百公尺處就是王宮。
蘭多正坐在宰相的辦公室，此時他距離數十公尺外的王座只差最後一步棋。
桌上是成堆的文件。
蘭多暫時沒有心思處理，他看著手腕上那道謎樣紋路。
「有什麼問題嗎？蘭多先生？」身為女僕的莎蘿，替蘭多斟上一壺濃茶。
「到現在還是不太敢相信，神明居然存在。」
「神明其實很多，只是不一定在這個世界……等到那位大人抵達克萊蒙，您就會知道了。」
「若不是像妳說的，皈依後，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會成功，我也不敢相信──其實我算是無神論者。」蘭多嘿嘿笑著。
莎蘿面無表情，瞥了蘭多一眼，說道：「任何自稱無神論者的人，只是自大到把自己當神，並用凡夫的邏輯妄圖去理解宇宙的真相。」
「妳的主人──抱歉，我們的主人──究竟想在這個世界得到什麼？」蘭多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莎蘿隱藏在厚重女僕裝底下的身材。
莎蘿不理會蘭多的眼神，甚至毫不留情地拍掉他的鹹豬手。
「──等到那位大人的目的達成，您要怎麼玩我都無所謂。現在，請您將精神放在正事上。」
正事？
蘭多冷哼一聲，視線轉向窗外──宰相辦公室的窗戶能直接看到萬神殿。
全城上下的警備都集中到那裡，層層把萬神殿給封鎖起來。
「那裡早就萬無一失了。」
「不見得。」莎蘿轉身，從牆面取下一把裝飾用的刺劍，「有老鼠闖進王城底下了。」
2.
一萬人對戰六十萬人。
這種量級的對決大概會笑掉所有人大牙。
蒂娜也是這麼想的，她花了幾天勘查拉維什林地和布蘭登平原。莉未什麼都顧及到了，紮寨、巡防線、補給線、口令更是一日三變，連根針也插不進去。
即使是用火攻，除了布蘭登平原有大片河流流域之外，拉維什林地的林木也是屬於粗大高聳，火焰一時也燒不開，沒辦法讓這六十萬人一下陷入混亂。
這時，她收到蘭艾從貝德要塞傳來的匯報，說是計畫已經成功，蒂娜只需要等待時機就好。
──看來蘭艾已經控制了貝德要塞。蒂娜看著信，點點頭。
現在留給諾特魯軍的就三條路：一、不顧一切，直衝首都克萊蒙；二、立刻撤軍，攻破貝德要塞；三、分兵去掠奪周圍的領主。
「一」跟「二」都有可能發生，「三」的機率微乎其微。六十萬人，一天就要一百八十萬份口糧，必須速戰速決。
蒂娜評估莉未兩、三天內就會緊急拔營離開，但不知她會繼續往南還是往北，因此拉維什林地和布蘭登平原都設置了監視的斥侯。
大軍動作，尤其在緊急情況下撤離，往往是最好的進攻時機。
果然，過了幾天，諾特魯大軍有動作了。
蒂娜在不遠處的山丘，看見布蘭登平原的軍隊正在拔營，看來莉未的選擇很簡單──她往克萊蒙的方向孤注一擲。
蒂娜立刻傳令給北方的五千人馬，要他們配合一起夾擊南北兩營。
這幾天蒂娜跟騎兵們不停演練，力求精準地放火，燒毀那連綿好幾公里的營寨。
諾特魯軍隊似乎為了避免夜晚混亂，選擇大白天拔營，晴天萬里無雲。
蒂娜戴上頭盔，提起武器，她身後的騎兵們也整齊畫一地動作。
沒有戰前鼓舞士氣的宣講，每人都知道今天的突襲作戰有多重要。
在鐵盔下，蒂娜冷冷地對旁邊的士兵點點頭。
一聲劃破天際的號角聲響起。
緊接著是遙遠處的第二聲號角──北隊收到命令，出兵突襲拉維什營地。
蒂娜高舉長劍，朝著諾特魯帝國軍的營寨一劍揮下。
韁繩一甩，馬蹄撼動。
五千騎兵如同一道箭矢，朝諾特魯軍在布蘭登平原的營地呼嘯而去。
諾特魯軍還未反應過來，拆卸到一半的防禦工事直接被騎兵的衝擊撞毀。諾特魯騎兵來不及上馬，看著營帳和僅存的糧草被火焰無情點燃──這些火把被希婭加護過，一旦接觸到易燃物，延燒的能力是尋常火焰的幾倍。
諾特魯軍的馬匹被火焰驚動，以及感受到蒂娜身上那股神性氣場，紛紛不受控地掙脫馬廄的束縛，在營地內橫衝直撞，擴大混亂。
本來布蘭登平原的設置考量之一就是預防火攻，但此刻薩克斯騎兵的衝殺、營內拔營的行動突然中斷、馬匹被蒂娜的神性點燃了狂躁、人類徒步面對騎兵想要往後跑的本能，多重因素下，根本沒人想到要救火，反而想往反方向的拉維什營地逃跑。但火焰破壞了不少浮橋設施，淺灘擠滿了人。諾特魯軍在求生壓力下互相踐踏，甚至有軍官為了開路而動手砍死自己的同袍，此舉觸發了軍隊譁變，諾特魯軍人開始互相砍殺自己人。
拉維什營地的狀況稍微好點，但這裡本來就是林地，這幾天也沒下雨，乾燥不堪，助長了被希婭加護過的火勢，直接變成人間煉獄。
拉維什林地畢竟是莉未坐鎮指揮的地方，加上沒有什麼馬匹在這裡，士兵多數是能組成諾特魯方陣的精兵，很快就組織起反擊。他們組成一圈又一圈的人肉和盾牌的防禦圈，伸出長槍，阻擋薩克斯騎兵的衝鋒。這時，火焰反而成為薩克斯騎兵綁手綁腳的存在。
但少部分的反擊並不能影響整體的頹勢，布蘭登營地的潰散，直接衝垮拉維什營地，兩股亂兵絞在一起，頓時屍山血海。
莉未舉起劍盾，將一名薩克斯騎兵撞落馬下，自己跨上馬，試圖指揮結成防禦圈的士兵突圍。
可是眼下一片火海，到處都是亂兵，一時之間也分不清東西南北。
莉未的烏勞士親兵圍在她的周圍，想帶著她慢慢往混亂的戰場外撤離。
這時，蒂娜策馬突入，一連砍殺了幾名烏勞士士兵，她手中長劍靈動，刺穿不少人的喉嚨。
「妳是薩克斯帝國的將領蒂娜嗎？」
蒂娜不說話，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莉未，這位諾特魯將領身材嬌小，相貌可愛，有些英氣，但也有濃濃的古怪妖豔，有說不出的異常。
「諾特魯的『天啟之女』嗎？」蒂娜不想多費唇舌，直接說：「妳應該也收到貝德要塞的消息，事以至此，妳們沒有勝算了，快點投降吧。」
「……」
「主人，我們殺出去！」
「對！殺出去。」
一旁的烏勞士親兵怒吼著，並持兵器朝蒂娜靠近。
蒂娜緩緩舉起長劍──
「──沒問題。」
「噹啷」一聲，莉未手中的劍盾落了地。
她高舉雙手，慢慢下馬，屈膝跪地，微笑著表示投降，並示意身旁的烏勞士放下武器。
蒂娜頓時陷入五里霧中──這麼乾脆地投降了？
她招招手，部下上前將莉未綁得結結實實，並向整個戰場傳達主帥已經投降的消息。
雖然如此，但整個拉維什林地和布蘭登平原依舊混亂，蒂娜一萬輕騎除了幾天口糧什麼也沒帶，不可能管理龐大的戰俘，只能任由他們四處逃散，帶著莉未脫離了戰場。
不知為何，蒂娜有些不安，她發現莉未離開戰場時，看著燃燒跟哀鴻遍野，並沒有任何難過或憤怒的表現，只是低眉淺笑。
六十萬大軍灰飛煙滅，居然只有笑。
蒂娜身為領兵的將領，突然很想動手打這女人一巴掌，但她還是忍住了，轉身吩咐部下做善後動作，包括清點傷亡、回報貝德要塞、通知周圍領主有不少逃兵四散等等。
「要回克萊蒙嗎？」莉未問。
「對，我們糧食不多，只能快馬加鞭回到克萊蒙。」蒂娜強壓著內心的厭惡。
「妳知道為什麼我會發動大軍攻打克萊蒙吧？」莉未挑釁地問。
「我知道，妳們已經策反了『影』，只需要盡快進軍，王城那邊會直接開城投降，但妳不必擔心，我們有另一路人馬回去控制王城。」蒂娜頭也不抬。
「呵呵……看來是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小姑娘……」莉未低聲說道。
蒂娜瞥了她一眼，懶得跟她繼續說。
3.
拉德凱躺在床上，眼前正上演著他夢寐以求的畫面。
蘭艾脫去象徵「影」的黑色長袍，底下沒有絲毫衣物，雪白的肌膚和纖細的身體，眼神中故意以演技綻放出的一絲純真，強烈的背德感勾起拉德凱的慾火。
蘭艾取出一罐瓷瓶，倒出透明黏稠的液體，仔細地塗抹身上每一寸肌膚。
本來是極度香豔的場景，拉德凱卻興奮不起來。
或者說，他已經分不清這是興奮還是痛楚。
拉德凱被拘束在床上，手腳都被特殊的鎖銬固定在床的四角。
他的身材本來相當精瘦健壯，但這幾天的折磨下來，肉體消沉不少。
跨間的陰莖鎖將拉德凱的陰莖固定在半勃起狀態。幾日前，蘭艾給他施下的毒藥在體內不停循環，燒灼他的性慾和感官。他的睪丸膨脹了許多，陰莖艱難地想要勃起，卻被特製的陰莖鎖死死困住，無法發洩的快感與折磨無異，拉德凱數次想要蘭艾給他一個痛快。
更過分的是，頭兩天晚上，蘭艾為了證明所言非虛，還將拉德凱赤條條地綑綁在柱子上，親手解開他的陰莖鎖，並在他面前和其他部下、降卒、軍伕做愛。期間，蘭艾不停地挑釁和折辱拉德凱，讓拉德凱恨不得咬舌自盡。
但蘭艾早就算準拉德凱沒那種膽識咬斷自己的舌根。
在眼前的活春宮不停地刺激下，濃厚又代表恥辱的精液一波波射出，又馬上勃起，如此循環。一小時到了，陰莖鎖無情地套上。
第三天夜晚，蘭艾終於履行約定，答應跟拉德凱做愛。
蘭艾塗抹在身上的液體，同樣是源自「影」的密藥，一種特殊的媚藥，能夠透過肉體接觸，激發更強的性慾。針對不同的性別，媚藥也有不同的取向，例如，蘭艾身上的，就是對男性型，塗抹在女性身上不會有效果。
拉德凱當然知道媚藥的厲害，看著蘭艾如妖精般踏著輕盈的步伐慢慢靠近自己，內心只剩下恐懼，沒有半點性慾。
他眼睜睜地看著蘭艾沾滿液體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他的乳頭。
劇烈的麻癢感從以乳頭為中心，往身體四周爆散開來。
拉德凱的四肢猛烈抽搐，陰莖更是膨脹──到一半，被陰莖鎖死死扣住，臉色逐漸發紫。
「啊呀，原來還有時間。」蘭艾不慌不忙地瞥了一眼沙漏。
蘭艾預留了幾秒，品嘗拉德凱痛苦到扭曲的表情。
終於，在最後一粒沙落下後，拉德凱跨間的陰莖鎖終於彈開，伴隨著清脆聲響，兩股濃精濺射而出。
蘭艾微微一笑，抹上液體，柔膩的雙手握住拉德凱的陰莖。
拉德凱感覺自己從龜頭到睪丸都猛地脹熱起來，灼燙的血液脈動瘋狂地嚎叫著想要射精。
只見蘭艾的笑意更深，拉德凱頓時感到不妙──蘭艾的手指忽然往他的睪丸一捏，劇烈的疼痛讓拉德凱慘叫，陰莖卻因突然的刺激而射精。
在拉德凱涕淚橫流時，蘭艾又給他添上幾抹媚藥，甚至接吻時，還唾液將媚藥送入拉德凱的口中。
竄進拉德凱體內的暖液逐漸變得滾燙，接著化為一股劇烈的麻癢，跟隨心臟的跳動流過軀幹和四肢，接著匯聚到胯下，比先前蘭艾點狀的觸碰，強度還要高上幾百倍。
很快，睪丸的痛楚瞬間轉換成濃烈的快感，他的陰莖又射出一波精液。
看著蘭艾露出騷媚的表情，拉德凱感受到恐懼。
他拚命拉扯著困住他四肢的鎖鏈，無法阻止蘭艾像蛇一樣爬上他的身體。
明明這個場景出現在拉德凱無數次的幻想中，真實上演時他完全高興不起來，所有的生殖反應都源自藥物，但此刻卻又有一絲期待和興奮在他內心發芽。
這時，蘭艾的手指在拉德凱的陰囊與肛門之間輕輕搓揉，並在他耳邊不停呼氣。
拉德凱不知道蘭艾想幹什麼，驚恐萬分，只是女性特有的鼻息仍舊激起他的生理反應。隨著蘭艾指尖用力，拉德凱又射了一次。
直到現在，蘭艾都還沒有觸碰他的陰莖，在這之前的幾天也都是純粹餵他藥物，解除那足以讓他揮刀自宮的痛苦。
「可以了。」蘭艾突然說，伸手摸了一下拉德凱無法觸碰到的床板機關。
一陣齒輪轉動的聲音，拉德凱突然發現禁錮自己的鎖鏈鬆動，讓他獲得一些活動空間。
蘭艾此刻撐起上半身，下半身如一條美人魚般在床上托著，撩人地注視拉德凱。
這時，拉德凱渾身的淫毒帶來的滾燙，壓過了他對蘭艾恐懼，徹底挑起他的情慾和憤怒。伴隨一聲怒吼，拉德凱撲向蘭艾，壓制住她看似瘦小的四肢。
蘭艾沒有掙扎，沒有出言挑釁，只是饒富意味地迎上拉德凱的目光。
拉德凱如同野獸，貪婪地吸吮、輕咬蘭艾的肌膚和氣味，即使是強吻，蘭艾也沒有推開和反抗，任他折騰。
此時的拉德凱自然顧不上什麼前戲不前戲。佈滿血絲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蘭艾的下腹到祕裂──依舊完美。腦袋昏熱的拉德凱瞬間還有蘭艾仍然是那位，活在他想像中的處女，只會對他脫衣解扣、張開雙腿的錯覺。
「噗呲」的一聲，陰莖與液體摩擦的水聲令拉德凱蕩漾，那夢寐以求的緊緻、壁面粗細、收縮力道，在巨大的釋放和刺激下，他甚至還沒開始動，就射精了。
「唉呀，這樣就結束了？」蘭艾故作失落，但眼神中刻意保留了一絲戲謔。
「等、等一下！」拉德凱連忙地說，他趕緊托住陰莖，但在內射蘭艾後，他的陰莖卻沒有再度勃起，剛剛在他身上肆虐的淫毒，退潮得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似的。
喀擦！
清脆的聲音，消火後的陰莖重新被鎖起。
「可惜，時間到了。」蘭艾嘆口氣，伸手撫過床板機關，齒輪再度轉動。
鎖鏈開始收縮，將拉德凱拖回原本的位置。
他看著自己的陰莖，總覺得自己的陰莖小了幾分，但他顧不了這麼多，開口哀求蘭艾給他機會。
蘭艾似笑非笑，說了句「借個澡堂」就光著身子離開，留下挫折的拉德凱。
想到拉德凱最終下場，蘭艾沒有任何的婉惜或內疚。利用和背叛，都是「影」的必修課。
在兄長蘭多的背叛下，她現在只想推倒這個組織構築起她至今為止人生的這一切。
4.
薩克斯帝國宮殿是相當純粹的大理石建築，構造也相當浮誇，無論是廂房還是迴廊，都實現巨大化。即使是最輕的腳步聲，也都能敲出深遠的迴音。
羅夏和希婭離開地道，做為出入口的暗門藏在一間不起眼的倉庫。
不知為何，諾大的迴廊沒看到任何一名衛兵。
照理說，密道出入口距離皇室起居的區域很近，戒備也應該更加森嚴才是。
希婭也說，他們目前所在的地方，已經是皇城的範圍，輪值的禁軍都不曉得到哪了。
即便是深受皇室信賴的希婭，也從來沒有深入到皇城區這種地方。
皇家起居是機密中的機密，別說地圖了，連路標都沒有一張。
羅夏和希婭兩人到處亂轉，羅夏還拔出輕劍，在柱子上留下刻痕，做為記號。無奈這個地方實在太大，刻痕很快就淹沒在途中，再也沒有出現。
「不對，這也大得太誇張了。」希婭嚷嚷著。
羅夏皺起眉頭，他確實感受到一絲古怪，但又說不上來。
「這種建築根本不可能存在！」希婭繼續朗聲說。
羅夏這時恍然大悟，這種深邃、高大、寬廣的迴廊和高聳到不合理的圓頂，自己只在以前的世界裡的電玩遊戲中看過，現實不可能出現這種巨型構造建築，否則重量會把整個建築體壓垮。
希婭做為工匠，先一步察覺不對勁。
這時，兩人所在的大理石地面忽然裂開，無數瓦礫飛散飄起，四周的高大的牆壁、圓頂、地板紛紛瓦解──
「羅夏！」希婭看著崩解的地面，與羅夏分隔得越來越遠。
突然的失衡讓羅夏在身處的巨大瓦礫上連滾好幾圈。希婭的呼喚也拉得越來越遠。
破碎的空間間隙，是一片瀰漫不協調感的晴空萬里，他們的腳下是一層濃厚的雲霧。但寒毛直豎的直覺告訴羅夏，千萬不要摔下自己所立足的瓦礫。
很快，瓦礫的飛濺與破碎變得緩慢，最後在深邃的空中靜止不動。
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瓦礫的另一端。
黑白為基底的蕾絲與緞帶，以及那熟悉的俐落身影，招牌的冷淡與面無表情。
女僕莎蘿手持一把細劍，與羅夏對視。
「莎蘿……？」
「您還記得我的名字，羅夏先生。」
羅夏在腦海中拼湊無數種莎蘿會出現在這裡的可能性。
一枚詞彙瞬間填滿了他的腦海。
背叛。
「……莎蘿，妳……到底是……」
「讓我為您解答，羅夏先生，準確來說，我們是同行，也是競爭者──我也服侍一位至高神，協助他在這場無限制的神界大戰中脫穎而出。」
莎蘿銳利的目光，沿著細劍的尖端，直指羅夏的眉間。
「──我的主人已經知道你們幹掉貪欲之神．拉蒙的事蹟，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就與你們相遇。」
「妳的主人？」羅夏小心翼翼地握住手裡的劍。
「陰謀女神，薇塔。」莎蘿輕輕地說，雙目透露出一股羅夏從未看過的尊敬和崇拜。
同時，一股劇烈的敵意和寒意襲向羅夏。
「所有陰謀，都建立在背叛。」莎蘿兩眼忽然放空，像是在朗誦經文般，「我是她的頭號女神，本來我想吸收蒂娜．羅德爾成為我們旗下的一員，沒想到卻被你們給捷足先登……可惜了，雖然那孩子資質優異，終究還是被內心的善良和忠誠給擊敗。」
羅夏汗毛直豎，長日鍛鍊下的危機感讓他發現莎蘿已經發動攻勢。
數百塊細小的瓦礫開始如子彈般飛來。
羅夏雙足飛蹬，連續躲過像機關槍一樣的瓦礫掃射。
他朝著莎蘿的方向衝刺，手裡的劍往莎蘿斬去──
──就像砍到一片水霧一樣，劍身滑過莎蘿半透明的軀體。
「背叛建立在謊言。」莎蘿朗誦經文般的聲音再度傳來，這次在羅夏的身後，「足夠的謊言能夠在他人眼中建立一個全新的世界與認知……」
一塊銳利的瓦礫劃過羅夏的手臂，瞬間鮮血直流。
緊接著，更多漂浮在他四周的瓦礫蠢蠢欲動。
羅夏只得逃命。
更多的「莎蘿」出現在他逃命的途中，口中不停呢喃著如經文般的字句。
細小的碎石也在消磨著他的軀體。
古怪的是，他的身體沒有因為神力的作用而自行復原。
按照過去的經驗，這種程度的小傷老早會因為他的太陽神神力而開始止血、結痂、痊癒。
羅夏來不及想這麼多，他奔跑到瓦礫的尾端，望著腳下那令人脊椎發麻的深空。
──幻術。
羅夏這時領悟過來。
眼前的空間是如此不合乎邏輯。
如果莎蘿是用傳送的手段把他們帶到這裡，四周的空氣和溫度卻沒有絲毫變化，那是不可能的。
玄機就藏在那些莎蘿朗誦的經文中。
陰謀、背叛和謊言。
優異的謊言不是欺騙，而是誘導人去相信欺騙者構築的世界。
這是整個莎蘿的神力得以建立的基礎。
羅夏閉上眼睛，逼著自己不去聽那些亂石在他耳邊和皮膚呼嘯而過的聲音。
他緩緩往前走。
「──勸你別這麼做。」莎蘿的聲音在他耳邊低喃，「墜落感是最難欺騙過大腦的，只要你往下跳，任何實體的觸覺都能讓大腦誤以為身體墜落，開啟應急反應，你可能會當場腦死。」
本來往前跨一步的羅夏，又縮回腳尖。
謊言、謊言、謊言……
羅夏的腦袋高速運轉，莎蘿這段話到底包藏多少真話和假話的相互疊加。
「──但你活在這個空間，也會被無盡的深邃給逼到持劍自盡。」莎蘿的囈語再度傳來。
──專注。
一道細小的聲音鑽進羅夏的耳縫。
這個聲音不是莎蘿，也不是艾琳，不是蒂娜、希婭和蘭艾。
陌生、熟悉，但有濃厚感情的聲音。
「……海月？」
啪。
像是空中有什麼東西斷裂一樣，莎蘿的聲音消失了，空氣變得黏膩沉重，讓羅夏大步一跨──
一聲悶哼。
羅夏睜開眼睛。
他發現自己被汗水浸溼，癱坐在長廊的門柱下，手中的劍劍身距離自己的脖子不到幾釐米。
旁邊是希婭，兩眼無神、放空，四肢在抽搐著。
羅夏趕忙在指尖聚集一點神力，戳了戳希婭。
希婭忽然回過神，大口喘氣，慌亂地看著四周。
「……幻覺？」希婭問。
羅夏點點頭，掙扎地站起身，也順帶拉了希婭一把。
在長廊的不遠處，莎蘿神色痛苦地摀著胸口，用細劍柱著地面，一絲鮮血從嘴角淌下。
「抱歉，主人。」莎蘿喃喃地對地板說。
羅夏與希婭面面相覷，觀察著莎蘿古怪反應。
她正念念有詞，像是跟什麼人對話。
「……明白了，我會執行這個計畫，既然搶奪薩克斯英雄碑已經無望，那就必須使其失效。」
莎蘿猛地站起身，原先沉靜的兩眼露出兇光。
她的身高忽然拔高幾吋，身材變得修長，胸部膨大，服裝、長相和髮色也起了變化──
「「蒂娜？」」羅夏和希婭不約而同脫口而出。
「咳！」化身蒂娜的莎蘿嘔出一口鮮血。
接著，莎蘿頭也不回地往長廊另一頭衝去，只在地面留下斑斑血跡。
克萊蒙。
王城下水道。
羅夏和希婭撫著潮濕、生著青苔的石牆面緩緩前進，一會上坡，一會下坡；有時出現階梯，有時只有一馬平川的斜面。
空氣中充滿悶熱和腐敗的味道，熏得令人目眩。
牆面上嵌有安放火堆的金屬架，鏽蝕嚴重。
希婭彈彈手指，火炬燃起，照亮整條通道，火焰的熱氣帶走不少潮濕的霉味。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這也維護得太糟了。」希婭抱怨。
「因為誰也沒有完整的地圖，我猜歷代皇帝只告知出入口而已。」羅夏聳肩。
由於不用遮遮掩掩地繞路走，羅夏和希婭幾乎馬不停蹄，最終只花三個星期就返回克萊蒙。
不同於羅夏第一次造訪薩克斯帝國的首都，整座城市在軍事戒嚴下死氣沉沉，周圍的村落民眾也被撤離。不知道為何，連巡邏隊都消失無蹤。
克萊蒙周圍村落飄散著餓死牲畜和腐敗蔬果的難聞氣味，羅夏和希婭費了很大力氣才找到村民們藏起來的肉乾、臘肉、鹹菜等醃製品，收進行囊備用。
最後他們在雜草叢生的排水孔道找到入口。
事實上，皇室和貴族的逃亡密道說穿了就是結合克萊蒙的下水道工程，真真假假的地下路網。不過，越靠近克萊蒙核心，「密道」的存在的確越強烈，有別於外圍的下水道工程。
希婭推測，一開始的想法可能是「避難所」，後來才有擴建為「逃生道」的想法，只是工程圖因為歷代保密的緣故，工程師難以在此基礎上增建，只好和下水道工程結合，粗糙了事。
「看來我們進入貴族區了。」希婭意有所指地抬頭。
羅夏低頭，腳下的道路所用的石材確實和剛剛不一樣，接縫和塗料都經過精密計算，防止龜裂和長苔。道路設計也有板有眼起來，而不是和下水道一樣胡亂彼此接壤。
臭氣和濕熱感也下降不少。
「休息一下吧。」希婭提議，指著一個拐彎處，有一條走道通往隱藏的隔間。
說是隱藏，其實是一扇活動石板，類似迴轉門的裝置，後面藏了一間房間。只是這些通道實在太久沒有維護，卡榫脫落，石板傾斜，露出後頭的密室，被希婭看到。
進入貴族區以後，路上都可以看見許許多多的這種密室。但大多都是出入口傾頹才能發現，沒發現的可能更多。
希婭輕鬆地推開石板。
密室的配置讓羅夏有些失望，很單純的四角石室，除了沿著壁面伸出的椅面外，連張桌子也沒有。
如果沒有穩定的物資供應，這些避難所其實藏不了幾天，頂多當個歇腳的地方。
這讓羅夏想到以前的防空洞，但這個世界又沒有轟炸機。
這些逃生通道除非這些嬌貴的皇室、貴族願意走上幾個鐘頭，忍受潮濕和悶臭離開克萊蒙，否則可能會直接死在這些「逃生通道」裡。
若不是羅夏和希婭都已經覺醒神性，兩人對於飲食的需求開始降低，不然這段路途不餓死也會先渴死。
羅夏和希婭癱坐在石椅上，身體終究出現一些饑餓感和飢渴感。
本來就不喜歡多穿的希婭，身上僅剩招牌的無袖背心，還被汗水浸染一片，傲人的雙峰和腰間的腹直肌抹上一層汗珠。
羅夏也是，雖然身上有一套希婭專門訂製給他的皮甲，但實在是熱到不行，現在只穿著布衣跟底褲，由於布衣長擺比較長，讓他看起來像沒穿褲子一樣。
希婭看著汗流浹背的羅夏，慾火燃起。
一手往背心，另一手往跨間探去。
乳暈和乳頭在布料下猛地勃起。
見希婭撫弄著敏感帶，羅夏也感受到自己的陰莖在底褲下蓄勢待發。
這一路上，兩人幾乎沒有洩過火，緊張壓抑著性慾，趕路的疲勞讓他們每當到有床鋪的地方時，都不約而同呼呼大睡，頂多在睡前留個吻。
在逃生通道這個密室，混濁的空氣夾雜著兩人炙熱的吐息，將掩蓋了快一個月的性慾深深勾起。
羅夏沒見過希婭自慰，印象中她總是自己去找粗大肉棒來滿足自己，而自己只要在旁偷窺，或是兩人共枕時聽她述說，就會舒服地射精。
粗曠的希婭此刻正撫弄自己的肉豆，小波的間歇高潮讓她發出滿足的呻吟，尤其她的眼角餘光瞥到羅夏用三指捏著自己的廢柴陰莖，來回摩擦自慰。
「不行喔，這裡只有大肉棒才可以進來。」希婭刻意開腿，用兩指撐開那道蜜裂。濃密的陰毛夾帶著春露和汗珠，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和悶熱的雌臭。
羅夏知道自己不能釋放神力，希婭此刻的挑釁正搔弄著他的心窩，他只得加速手指的速度。
「……幫我清理一下。」希婭說。
羅夏連滾帶爬，伸出臉湊到希婭的兩腿間，濃厚的氣味讓他的陰莖硬到不行，叫嚷著快點射精。
羅夏沒有理會，探出舌頭，溫柔地舔弄希婭的大小陰唇，並適時勾點她的肉豆。
希婭發出滿足的呻吟，健壯的雙腿夾住羅夏的後腦杓，雙手捏住自己的乳輪，拚命給予刺激。
羅夏幾乎要窒息，在他吸吮著希婭的雌臭和鹹中帶甜的淫水時，陰莖已經射出一波波精液。
緊接著，希婭也邁向高潮，羅夏能感受到陰道壁間劇烈痙攣，然後是──
「啊！抱歉！」
希婭手足無措地看著失禁的尿水不受控制地射出，但羅夏只是捧著雙手，張開嘴巴，接受了一切。
過了幾十秒，希婭難堪地看著尿液潑灑在羅夏身上，又看著他把帶有氨臭的液體一飲而盡。
「我想讓希婭舒服。」羅夏說著，起身，爬向希婭的身體。
希婭發楞，看著羅夏褪去自己本來就不多衣褲，肉芽般的陰莖在自己的大腿磨蹭。
吻──羅夏剛飲完尿水的嘴吻上希婭的唇。
他的雙手扣住希婭的手腕，舉到上方，舌尖開始移動──嘴角、臉頰、頸部、乳房邊緣，最後落腳在腋下。
希婭臉色一紅。
由於自己經常穿著背心，可以的話還是不希望自己腋下的毛髮增長的太誇張，因此打算全部剃掉，但被羅夏阻止，希望她能保留一些短毛。
這個部位是女性荷爾蒙最強烈的地方，羅夏兩眼有些失神，汗臭和腋下獨特的悶臭，混合成美味的雌臭，讓羅夏欲罷不能。
看著羅夏像隻小動物一樣，希婭自己也春心大動，用豐滿的大腿蹭著羅夏的陰莖，讓他一遍遍射精在自己的胴體上。
「好了，接下來換我了。」
希婭掙脫羅夏的束縛，把他反抱在自己懷中。
還在射精餘裕的羅夏無法抵抗，任由希婭折騰。現在羅夏像是跨坐在名為希婭的肉椅上，喘著。
希婭也褪去羅夏身上的衣物，光滑、纖細，還有一點肌肉線條的美少年肉體，讓希婭的母性大漲，同時也使「想欺負他」的黑暗慾望像漩渦般擴大。
希婭挑逗著羅夏粉色乳頭，在他耳邊呢喃：「射吧、射吧。」
失去摩擦快感的廢柴陰莖在空氣中顫抖著。
「這種雞雞只配這樣射精。」
希婭一說完，手指使力。羅夏一陣抽搐，陰莖便在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射精了。
羅夏癱軟在希婭身上，四肢乏力。
「還不能休息喔。」希婭繼續在羅夏耳邊呢喃。
接著，她的兩指便突入羅夏的美少年嫩菊。
「噫──」羅夏發出能讓所有女性勾起嗜虐慾的聲音，疲軟的陰莖重新抬起。
「哈哈，連碰都沒碰雞雞一下就射了。」希婭興奮地撮弄任何她在羅夏肛門附近感受到的皺褶和凸起物。劇烈的快感撞擊著羅夏的被虐慾，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雄性地位正隨著射精在一點一滴地流失。
就這樣，羅夏和希婭輪番交換著攻守，但就是不跨過性交那條線，彼此用不同的方式讓對方洩身。滿溢的神力正充斥在密室，熱浪蒸烤著雙方的肉體，讓對方在自己眼中變得更加誘人。
當羅夏和希婭在享用對方的肉體時，在他們上方數百公尺處就是王宮。
蘭多正坐在宰相的辦公室，此時他距離數十公尺外的王座只差最後一步棋。
桌上是成堆的文件。
蘭多暫時沒有心思處理，他看著手腕上那道謎樣紋路。
「有什麼問題嗎？蘭多先生？」身為女僕的莎蘿，替蘭多斟上一壺濃茶。
「到現在還是不太敢相信，神明居然存在。」
「神明其實很多，只是不一定在這個世界……等到那位大人抵達克萊蒙，您就會知道了。」
「若不是像妳說的，皈依後，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會成功，我也不敢相信──其實我算是無神論者。」蘭多嘿嘿笑著。
莎蘿面無表情，瞥了蘭多一眼，說道：「任何自稱無神論者的人，只是自大到把自己當神，並用凡夫的邏輯妄圖去理解宇宙的真相。」
「妳的主人──抱歉，我們的主人──究竟想在這個世界得到什麼？」蘭多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莎蘿隱藏在厚重女僕裝底下的身材。
莎蘿不理會蘭多的眼神，甚至毫不留情地拍掉他的鹹豬手。
「──等到那位大人的目的達成，您要怎麼玩我都無所謂。現在，請您將精神放在正事上。」
正事？
蘭多冷哼一聲，視線轉向窗外──宰相辦公室的窗戶能直接看到萬神殿。
全城上下的警備都集中到那裡，層層把萬神殿給封鎖起來。
「那裡早就萬無一失了。」
「不見得。」莎蘿轉身，從牆面取下一把裝飾用的刺劍，「有老鼠闖進王城底下了。」
2.
一萬人對戰六十萬人。
這種量級的對決大概會笑掉所有人大牙。
蒂娜也是這麼想的，她花了幾天勘查拉維什林地和布蘭登平原。莉未什麼都顧及到了，紮寨、巡防線、補給線、口令更是一日三變，連根針也插不進去。
即使是用火攻，除了布蘭登平原有大片河流流域之外，拉維什林地的林木也是屬於粗大高聳，火焰一時也燒不開，沒辦法讓這六十萬人一下陷入混亂。
這時，她收到蘭艾從貝德要塞傳來的匯報，說是計畫已經成功，蒂娜只需要等待時機就好。
──看來蘭艾已經控制了貝德要塞。蒂娜看著信，點點頭。
現在留給諾特魯軍的就三條路：一、不顧一切，直衝首都克萊蒙；二、立刻撤軍，攻破貝德要塞；三、分兵去掠奪周圍的領主。
「一」跟「二」都有可能發生，「三」的機率微乎其微。六十萬人，一天就要一百八十萬份口糧，必須速戰速決。
蒂娜評估莉未兩、三天內就會緊急拔營離開，但不知她會繼續往南還是往北，因此拉維什林地和布蘭登平原都設置了監視的斥侯。
大軍動作，尤其在緊急情況下撤離，往往是最好的進攻時機。
果然，過了幾天，諾特魯大軍有動作了。
蒂娜在不遠處的山丘，看見布蘭登平原的軍隊正在拔營，看來莉未的選擇很簡單──她往克萊蒙的方向孤注一擲。
蒂娜立刻傳令給北方的五千人馬，要他們配合一起夾擊南北兩營。
這幾天蒂娜跟騎兵們不停演練，力求精準地放火，燒毀那連綿好幾公里的營寨。
諾特魯軍隊似乎為了避免夜晚混亂，選擇大白天拔營，晴天萬里無雲。
蒂娜戴上頭盔，提起武器，她身後的騎兵們也整齊畫一地動作。
沒有戰前鼓舞士氣的宣講，每人都知道今天的突襲作戰有多重要。
在鐵盔下，蒂娜冷冷地對旁邊的士兵點點頭。
一聲劃破天際的號角聲響起。
緊接著是遙遠處的第二聲號角──北隊收到命令，出兵突襲拉維什營地。
蒂娜高舉長劍，朝著諾特魯帝國軍的營寨一劍揮下。
韁繩一甩，馬蹄撼動。
五千騎兵如同一道箭矢，朝諾特魯軍在布蘭登平原的營地呼嘯而去。
諾特魯軍還未反應過來，拆卸到一半的防禦工事直接被騎兵的衝擊撞毀。諾特魯騎兵來不及上馬，看著營帳和僅存的糧草被火焰無情點燃──這些火把被希婭加護過，一旦接觸到易燃物，延燒的能力是尋常火焰的幾倍。
諾特魯軍的馬匹被火焰驚動，以及感受到蒂娜身上那股神性氣場，紛紛不受控地掙脫馬廄的束縛，在營地內橫衝直撞，擴大混亂。
本來布蘭登平原的設置考量之一就是預防火攻，但此刻薩克斯騎兵的衝殺、營內拔營的行動突然中斷、馬匹被蒂娜的神性點燃了狂躁、人類徒步面對騎兵想要往後跑的本能，多重因素下，根本沒人想到要救火，反而想往反方向的拉維什營地逃跑。但火焰破壞了不少浮橋設施，淺灘擠滿了人。諾特魯軍在求生壓力下互相踐踏，甚至有軍官為了開路而動手砍死自己的同袍，此舉觸發了軍隊譁變，諾特魯軍人開始互相砍殺自己人。
拉維什營地的狀況稍微好點，但這裡本來就是林地，這幾天也沒下雨，乾燥不堪，助長了被希婭加護過的火勢，直接變成人間煉獄。
拉維什林地畢竟是莉未坐鎮指揮的地方，加上沒有什麼馬匹在這裡，士兵多數是能組成諾特魯方陣的精兵，很快就組織起反擊。他們組成一圈又一圈的人肉和盾牌的防禦圈，伸出長槍，阻擋薩克斯騎兵的衝鋒。這時，火焰反而成為薩克斯騎兵綁手綁腳的存在。
但少部分的反擊並不能影響整體的頹勢，布蘭登營地的潰散，直接衝垮拉維什營地，兩股亂兵絞在一起，頓時屍山血海。
莉未舉起劍盾，將一名薩克斯騎兵撞落馬下，自己跨上馬，試圖指揮結成防禦圈的士兵突圍。
可是眼下一片火海，到處都是亂兵，一時之間也分不清東西南北。
莉未的烏勞士親兵圍在她的周圍，想帶著她慢慢往混亂的戰場外撤離。
這時，蒂娜策馬突入，一連砍殺了幾名烏勞士士兵，她手中長劍靈動，刺穿不少人的喉嚨。
「妳是薩克斯帝國的將領蒂娜嗎？」
蒂娜不說話，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莉未，這位諾特魯將領身材嬌小，相貌可愛，有些英氣，但也有濃濃的古怪妖豔，有說不出的異常。
「諾特魯的『天啟之女』嗎？」蒂娜不想多費唇舌，直接說：「妳應該也收到貝德要塞的消息，事以至此，妳們沒有勝算了，快點投降吧。」
「……」
「主人，我們殺出去！」
「對！殺出去。」
一旁的烏勞士親兵怒吼著，並持兵器朝蒂娜靠近。
蒂娜緩緩舉起長劍──
「──沒問題。」
「噹啷」一聲，莉未手中的劍盾落了地。
她高舉雙手，慢慢下馬，屈膝跪地，微笑著表示投降，並示意身旁的烏勞士放下武器。
蒂娜頓時陷入五里霧中──這麼乾脆地投降了？
她招招手，部下上前將莉未綁得結結實實，並向整個戰場傳達主帥已經投降的消息。
雖然如此，但整個拉維什林地和布蘭登平原依舊混亂，蒂娜一萬輕騎除了幾天口糧什麼也沒帶，不可能管理龐大的戰俘，只能任由他們四處逃散，帶著莉未脫離了戰場。
不知為何，蒂娜有些不安，她發現莉未離開戰場時，看著燃燒跟哀鴻遍野，並沒有任何難過或憤怒的表現，只是低眉淺笑。
六十萬大軍灰飛煙滅，居然只有笑。
蒂娜身為領兵的將領，突然很想動手打這女人一巴掌，但她還是忍住了，轉身吩咐部下做善後動作，包括清點傷亡、回報貝德要塞、通知周圍領主有不少逃兵四散等等。
「要回克萊蒙嗎？」莉未問。
「對，我們糧食不多，只能快馬加鞭回到克萊蒙。」蒂娜強壓著內心的厭惡。
「妳知道為什麼我會發動大軍攻打克萊蒙吧？」莉未挑釁地問。
「我知道，妳們已經策反了『影』，只需要盡快進軍，王城那邊會直接開城投降，但妳不必擔心，我們有另一路人馬回去控制王城。」蒂娜頭也不抬。
「呵呵……看來是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小姑娘……」莉未低聲說道。
蒂娜瞥了她一眼，懶得跟她繼續說。
3.
拉德凱躺在床上，眼前正上演著他夢寐以求的畫面。
蘭艾脫去象徵「影」的黑色長袍，底下沒有絲毫衣物，雪白的肌膚和纖細的身體，眼神中故意以演技綻放出的一絲純真，強烈的背德感勾起拉德凱的慾火。
蘭艾取出一罐瓷瓶，倒出透明黏稠的液體，仔細地塗抹身上每一寸肌膚。
本來是極度香豔的場景，拉德凱卻興奮不起來。
或者說，他已經分不清這是興奮還是痛楚。
拉德凱被拘束在床上，手腳都被特殊的鎖銬固定在床的四角。
他的身材本來相當精瘦健壯，但這幾天的折磨下來，肉體消沉不少。
跨間的陰莖鎖將拉德凱的陰莖固定在半勃起狀態。幾日前，蘭艾給他施下的毒藥在體內不停循環，燒灼他的性慾和感官。他的睪丸膨脹了許多，陰莖艱難地想要勃起，卻被特製的陰莖鎖死死困住，無法發洩的快感與折磨無異，拉德凱數次想要蘭艾給他一個痛快。
更過分的是，頭兩天晚上，蘭艾為了證明所言非虛，還將拉德凱赤條條地綑綁在柱子上，親手解開他的陰莖鎖，並在他面前和其他部下、降卒、軍伕做愛。期間，蘭艾不停地挑釁和折辱拉德凱，讓拉德凱恨不得咬舌自盡。
但蘭艾早就算準拉德凱沒那種膽識咬斷自己的舌根。
在眼前的活春宮不停地刺激下，濃厚又代表恥辱的精液一波波射出，又馬上勃起，如此循環。一小時到了，陰莖鎖無情地套上。
第三天夜晚，蘭艾終於履行約定，答應跟拉德凱做愛。
蘭艾塗抹在身上的液體，同樣是源自「影」的密藥，一種特殊的媚藥，能夠透過肉體接觸，激發更強的性慾。針對不同的性別，媚藥也有不同的取向，例如，蘭艾身上的，就是對男性型，塗抹在女性身上不會有效果。
拉德凱當然知道媚藥的厲害，看著蘭艾如妖精般踏著輕盈的步伐慢慢靠近自己，內心只剩下恐懼，沒有半點性慾。
他眼睜睜地看著蘭艾沾滿液體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他的乳頭。
劇烈的麻癢感從以乳頭為中心，往身體四周爆散開來。
拉德凱的四肢猛烈抽搐，陰莖更是膨脹──到一半，被陰莖鎖死死扣住，臉色逐漸發紫。
「啊呀，原來還有時間。」蘭艾不慌不忙地瞥了一眼沙漏。
蘭艾預留了幾秒，品嘗拉德凱痛苦到扭曲的表情。
終於，在最後一粒沙落下後，拉德凱跨間的陰莖鎖終於彈開，伴隨著清脆聲響，兩股濃精濺射而出。
蘭艾微微一笑，抹上液體，柔膩的雙手握住拉德凱的陰莖。
拉德凱感覺自己從龜頭到睪丸都猛地脹熱起來，灼燙的血液脈動瘋狂地嚎叫著想要射精。
只見蘭艾的笑意更深，拉德凱頓時感到不妙──蘭艾的手指忽然往他的睪丸一捏，劇烈的疼痛讓拉德凱慘叫，陰莖卻因突然的刺激而射精。
在拉德凱涕淚橫流時，蘭艾又給他添上幾抹媚藥，甚至接吻時，還唾液將媚藥送入拉德凱的口中。
竄進拉德凱體內的暖液逐漸變得滾燙，接著化為一股劇烈的麻癢，跟隨心臟的跳動流過軀幹和四肢，接著匯聚到胯下，比先前蘭艾點狀的觸碰，強度還要高上幾百倍。
很快，睪丸的痛楚瞬間轉換成濃烈的快感，他的陰莖又射出一波精液。
看著蘭艾露出騷媚的表情，拉德凱感受到恐懼。
他拚命拉扯著困住他四肢的鎖鏈，無法阻止蘭艾像蛇一樣爬上他的身體。
明明這個場景出現在拉德凱無數次的幻想中，真實上演時他完全高興不起來，所有的生殖反應都源自藥物，但此刻卻又有一絲期待和興奮在他內心發芽。
這時，蘭艾的手指在拉德凱的陰囊與肛門之間輕輕搓揉，並在他耳邊不停呼氣。
拉德凱不知道蘭艾想幹什麼，驚恐萬分，只是女性特有的鼻息仍舊激起他的生理反應。隨著蘭艾指尖用力，拉德凱又射了一次。
直到現在，蘭艾都還沒有觸碰他的陰莖，在這之前的幾天也都是純粹餵他藥物，解除那足以讓他揮刀自宮的痛苦。
「可以了。」蘭艾突然說，伸手摸了一下拉德凱無法觸碰到的床板機關。
一陣齒輪轉動的聲音，拉德凱突然發現禁錮自己的鎖鏈鬆動，讓他獲得一些活動空間。
蘭艾此刻撐起上半身，下半身如一條美人魚般在床上托著，撩人地注視拉德凱。
這時，拉德凱渾身的淫毒帶來的滾燙，壓過了他對蘭艾恐懼，徹底挑起他的情慾和憤怒。伴隨一聲怒吼，拉德凱撲向蘭艾，壓制住她看似瘦小的四肢。
蘭艾沒有掙扎，沒有出言挑釁，只是饒富意味地迎上拉德凱的目光。
拉德凱如同野獸，貪婪地吸吮、輕咬蘭艾的肌膚和氣味，即使是強吻，蘭艾也沒有推開和反抗，任他折騰。
此時的拉德凱自然顧不上什麼前戲不前戲。佈滿血絲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蘭艾的下腹到祕裂──依舊完美。腦袋昏熱的拉德凱瞬間還有蘭艾仍然是那位，活在他想像中的處女，只會對他脫衣解扣、張開雙腿的錯覺。
「噗呲」的一聲，陰莖與液體摩擦的水聲令拉德凱蕩漾，那夢寐以求的緊緻、壁面粗細、收縮力道，在巨大的釋放和刺激下，他甚至還沒開始動，就射精了。
「唉呀，這樣就結束了？」蘭艾故作失落，但眼神中刻意保留了一絲戲謔。
「等、等一下！」拉德凱連忙地說，他趕緊托住陰莖，但在內射蘭艾後，他的陰莖卻沒有再度勃起，剛剛在他身上肆虐的淫毒，退潮得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似的。
喀擦！
清脆的聲音，消火後的陰莖重新被鎖起。
「可惜，時間到了。」蘭艾嘆口氣，伸手撫過床板機關，齒輪再度轉動。
鎖鏈開始收縮，將拉德凱拖回原本的位置。
他看著自己的陰莖，總覺得自己的陰莖小了幾分，但他顧不了這麼多，開口哀求蘭艾給他機會。
蘭艾似笑非笑，說了句「借個澡堂」就光著身子離開，留下挫折的拉德凱。
想到拉德凱最終下場，蘭艾沒有任何的婉惜或內疚。利用和背叛，都是「影」的必修課。
在兄長蘭多的背叛下，她現在只想推倒這個組織構築起她至今為止人生的這一切。
4.
薩克斯帝國宮殿是相當純粹的大理石建築，構造也相當浮誇，無論是廂房還是迴廊，都實現巨大化。即使是最輕的腳步聲，也都能敲出深遠的迴音。
羅夏和希婭離開地道，做為出入口的暗門藏在一間不起眼的倉庫。
不知為何，諾大的迴廊沒看到任何一名衛兵。
照理說，密道出入口距離皇室起居的區域很近，戒備也應該更加森嚴才是。
希婭也說，他們目前所在的地方，已經是皇城的範圍，輪值的禁軍都不曉得到哪了。
即便是深受皇室信賴的希婭，也從來沒有深入到皇城區這種地方。
皇家起居是機密中的機密，別說地圖了，連路標都沒有一張。
羅夏和希婭兩人到處亂轉，羅夏還拔出輕劍，在柱子上留下刻痕，做為記號。無奈這個地方實在太大，刻痕很快就淹沒在途中，再也沒有出現。
「不對，這也大得太誇張了。」希婭嚷嚷著。
羅夏皺起眉頭，他確實感受到一絲古怪，但又說不上來。
「這種建築根本不可能存在！」希婭繼續朗聲說。
羅夏這時恍然大悟，這種深邃、高大、寬廣的迴廊和高聳到不合理的圓頂，自己只在以前的世界裡的電玩遊戲中看過，現實不可能出現這種巨型構造建築，否則重量會把整個建築體壓垮。
希婭做為工匠，先一步察覺不對勁。
這時，兩人所在的大理石地面忽然裂開，無數瓦礫飛散飄起，四周的高大的牆壁、圓頂、地板紛紛瓦解──
「羅夏！」希婭看著崩解的地面，與羅夏分隔得越來越遠。
突然的失衡讓羅夏在身處的巨大瓦礫上連滾好幾圈。希婭的呼喚也拉得越來越遠。
破碎的空間間隙，是一片瀰漫不協調感的晴空萬里，他們的腳下是一層濃厚的雲霧。但寒毛直豎的直覺告訴羅夏，千萬不要摔下自己所立足的瓦礫。
很快，瓦礫的飛濺與破碎變得緩慢，最後在深邃的空中靜止不動。
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瓦礫的另一端。
黑白為基底的蕾絲與緞帶，以及那熟悉的俐落身影，招牌的冷淡與面無表情。
女僕莎蘿手持一把細劍，與羅夏對視。
「莎蘿……？」
「您還記得我的名字，羅夏先生。」
羅夏在腦海中拼湊無數種莎蘿會出現在這裡的可能性。
一枚詞彙瞬間填滿了他的腦海。
背叛。
「……莎蘿，妳……到底是……」
「讓我為您解答，羅夏先生，準確來說，我們是同行，也是競爭者──我也服侍一位至高神，協助他在這場無限制的神界大戰中脫穎而出。」
莎蘿銳利的目光，沿著細劍的尖端，直指羅夏的眉間。
「──我的主人已經知道你們幹掉貪欲之神．拉蒙的事蹟，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就與你們相遇。」
「妳的主人？」羅夏小心翼翼地握住手裡的劍。
「陰謀女神，薇塔。」莎蘿輕輕地說，雙目透露出一股羅夏從未看過的尊敬和崇拜。
同時，一股劇烈的敵意和寒意襲向羅夏。
「所有陰謀，都建立在背叛。」莎蘿兩眼忽然放空，像是在朗誦經文般，「我是她的頭號女神，本來我想吸收蒂娜．羅德爾成為我們旗下的一員，沒想到卻被你們給捷足先登……可惜了，雖然那孩子資質優異，終究還是被內心的善良和忠誠給擊敗。」
羅夏汗毛直豎，長日鍛鍊下的危機感讓他發現莎蘿已經發動攻勢。
數百塊細小的瓦礫開始如子彈般飛來。
羅夏雙足飛蹬，連續躲過像機關槍一樣的瓦礫掃射。
他朝著莎蘿的方向衝刺，手裡的劍往莎蘿斬去──
──就像砍到一片水霧一樣，劍身滑過莎蘿半透明的軀體。
「背叛建立在謊言。」莎蘿朗誦經文般的聲音再度傳來，這次在羅夏的身後，「足夠的謊言能夠在他人眼中建立一個全新的世界與認知……」
一塊銳利的瓦礫劃過羅夏的手臂，瞬間鮮血直流。
緊接著，更多漂浮在他四周的瓦礫蠢蠢欲動。
羅夏只得逃命。
更多的「莎蘿」出現在他逃命的途中，口中不停呢喃著如經文般的字句。
細小的碎石也在消磨著他的軀體。
古怪的是，他的身體沒有因為神力的作用而自行復原。
按照過去的經驗，這種程度的小傷老早會因為他的太陽神神力而開始止血、結痂、痊癒。
羅夏來不及想這麼多，他奔跑到瓦礫的尾端，望著腳下那令人脊椎發麻的深空。
──幻術。
羅夏這時領悟過來。
眼前的空間是如此不合乎邏輯。
如果莎蘿是用傳送的手段把他們帶到這裡，四周的空氣和溫度卻沒有絲毫變化，那是不可能的。
玄機就藏在那些莎蘿朗誦的經文中。
陰謀、背叛和謊言。
優異的謊言不是欺騙，而是誘導人去相信欺騙者構築的世界。
這是整個莎蘿的神力得以建立的基礎。
羅夏閉上眼睛，逼著自己不去聽那些亂石在他耳邊和皮膚呼嘯而過的聲音。
他緩緩往前走。
「──勸你別這麼做。」莎蘿的聲音在他耳邊低喃，「墜落感是最難欺騙過大腦的，只要你往下跳，任何實體的觸覺都能讓大腦誤以為身體墜落，開啟應急反應，你可能會當場腦死。」
本來往前跨一步的羅夏，又縮回腳尖。
謊言、謊言、謊言……
羅夏的腦袋高速運轉，莎蘿這段話到底包藏多少真話和假話的相互疊加。
「──但你活在這個空間，也會被無盡的深邃給逼到持劍自盡。」莎蘿的囈語再度傳來。
──專注。
一道細小的聲音鑽進羅夏的耳縫。
這個聲音不是莎蘿，也不是艾琳，不是蒂娜、希婭和蘭艾。
陌生、熟悉，但有濃厚感情的聲音。
「……海月？」
啪。
像是空中有什麼東西斷裂一樣，莎蘿的聲音消失了，空氣變得黏膩沉重，讓羅夏大步一跨──
一聲悶哼。
羅夏睜開眼睛。
他發現自己被汗水浸溼，癱坐在長廊的門柱下，手中的劍劍身距離自己的脖子不到幾釐米。
旁邊是希婭，兩眼無神、放空，四肢在抽搐著。
羅夏趕忙在指尖聚集一點神力，戳了戳希婭。
希婭忽然回過神，大口喘氣，慌亂地看著四周。
「……幻覺？」希婭問。
羅夏點點頭，掙扎地站起身，也順帶拉了希婭一把。
在長廊的不遠處，莎蘿神色痛苦地摀著胸口，用細劍柱著地面，一絲鮮血從嘴角淌下。
「抱歉，主人。」莎蘿喃喃地對地板說。
羅夏與希婭面面相覷，觀察著莎蘿古怪反應。
她正念念有詞，像是跟什麼人對話。
「……明白了，我會執行這個計畫，既然搶奪薩克斯英雄碑已經無望，那就必須使其失效。」
莎蘿猛地站起身，原先沉靜的兩眼露出兇光。
她的身高忽然拔高幾吋，身材變得修長，胸部膨大，服裝、長相和髮色也起了變化──
「「蒂娜？」」羅夏和希婭不約而同脫口而出。
「咳！」化身蒂娜的莎蘿嘔出一口鮮血。
接著，莎蘿頭也不回地往長廊另一頭衝去，只在地面留下斑斑血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