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為了跟你在一起
本章節 3244 字
更新於: 2018-11-01
孟應凡走了一段路到會偷賣菸給未成年的超商買完菸後，怕時間來不及，便用跑的回到住所，電梯門一打開，只見家教正因不得其門而入而蹲在大門邊。
察覺有異的孟應凡趕緊開門，就怕裡頭人偷跑了。他好像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緊張，一打開門就大喊裡頭的人的名字。「劉治雅！」
被孟應凡的高音量嚇到，他背後的家教老師肩膀抖動了一下。
看見人還坐在沙發上，他放下了心，卻難掩生氣地將菸盒丟在客廳的桌上。「沒聽到門鈴的聲音嗎？」孟應凡冷冷地問。
劉治雅的表情也不太好，他站起身。「我今天沒心情上課，我去客房休息。」拿起桌上的菸。「謝謝你幫我跑一趟。」
孟應凡轉過身看向正準備脫鞋要入內的家教。「抱歉，老師你今天先回去吧。」
撞見這情況，家教也很識相，趕忙把鞋再度穿上後就主動關上大門離開了。
出門前，劉治雅不是還好好的嗎？一回來就像變了個人。孟應凡不知該說什麼，關心人並不是他的長處。
孟應凡在客廳待了一會才走到客房，劉治雅正站在窗檯前抽著菸。
「蒂娜跟李偉現在到底在哪？」聽見腳步聲的劉治雅吐出一口煙霧後回頭看向宛如木頭人的孟應凡。「你一定知道，別騙我。」
見他只是冷眼回望，劉治雅也明白，他不說的原因。
「我都看到了。你就老實跟我說，我不會去找葉允軒問的。」他剛下了個決定，要把在葉允軒房裡看到的所有事情都埋在心底。
「看到什麼？」
都到這時候了還要裝蒜。劉治雅冷冷地說道。「那天在夜市，我想幫你擦手機上的髒汙，不小心滑到，也就不小心看到了。」
「……你還看了別的東西吧。當作忘了，對你比較好。」孟應凡的話語透出無法妥協的誠摯。
劉治雅將菸捻熄在窗檯的溝槽，不悅地吐了口氣後十分懊惱地看著孟應凡淡然的表情。要是能輕易地放過，他還需要辛苦地忍受？當個傻蛋被蒙在鼓裡，喜怒都給人管著，得到一點自由就開心。現在，只是要一個說明，還得看人臉色？
真是忍不下去。「幹你媽的！」
孟應凡見劉治雅怒瞪著他，一走來就舉起拳頭，他趕緊用手去擋還得閃避他想朝自己的腹部膝擊的動作。
「現在因為我是葉允軒的『女人』就不敢動手是吧！少瞧不起人！」
劉治雅起腳踹向他的膝蓋，他一個吃痛，迎面而來就是猛力的右拳，力道大到讓他的臉偏向一邊，鼻血也隨之飛濺了出來，他惡狠地將頭轉正，回瞪了動手的人。
「別不知好歹！」孟應凡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脾氣的人，的確要不是因為劉治雅的身分特殊，早就加倍回敬給他。
挑釁地趁他還沒站穩，劉治雅不留情地在他肚上補了一腳，孟應凡因此狼狽地跌坐在地，他感到體內的血液在加速流動沸騰著，這感覺真是好啊，簡直是久違了。「我就是不知好歹！再把我當『女人』，信不信我折了你的手。」不爽就說，不說就開幹。
抬頭看著他閃著火光滿是狂氣的雙眼，孟應凡有些無奈地站起身的同時也不敢大意地注視著他。
「我贏的話，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好嗎？」劉治雅見他站了起來，語氣悲哀地提出了要求。
「你去問阿葉吧。」
「好啊。」這就是你的答覆。
在跟新東家洽談關於在北部設點的葉允軒總覺得今天的心情特別怪，一名戴著眼鏡梳著油頭的人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允軒，在想事？」
他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覺，現在治雅應該跟應凡在學習才對，有應凡在，應該是不會發生事情才對。「沒事。」
「那之後等你上了北部，會以其他的名義先開一間小公司，人員這方面我們都會先找好，免得節外生枝。」
「麻煩你了。」
「不會不會，我們很期待公司之後的發展，你真的不考慮之後南部也設個點？」在此發展的話就不需要從頭來過了。
南部就怕跟父親起衝突，老實說自己能走到這裡，父親也算幫了忙，實在沒必要演變成親子鬥爭。「我喜歡掌握自己擁有的東西。」
「有時候跟你講話，都會想，你真的未成年嗎？」
「你懷疑的話我可以拿學生證給你看看。」
他揮揮手，表示不用了。
地板上的血跡斑斑，在房內的鬥毆已經結束了，兩個人累得倒在地上，身上潔白的襯衫沾到的血都不知道是誰的。
劉治雅勉強坐起身，摸著發疼的臉頰。「就跟你說不用讓我了……。」真要論的話，孟應凡力氣比自己大上許多，依他的力道，再吃了兩拳大概就見勝負了。
倒在一旁的孟應凡跟著坐起身，隨意地抹去人中上的鼻血，他回頭看了劉治雅腫起的側臉。
「你後來也沒認真打不是嗎？」後面的出手都猶豫了。
劉治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看了坐在地上的人一眼，伸出了手。「就真的不能跟我說？」發洩過後，情緒上變得比較平靜了。
孟應凡沒接受他的好意，自己站了起來，止住的鼻血卻又默默地流了下來。劉治雅從口袋裡拿出面紙，貼在他臉上。
「拿去用吧。」看他收了面紙，劉治雅走到窗檯，替自己點了一根菸，看能不能靠尼古丁緩解身上的疼痛。「你覺得如果我跟葉允軒說我都想起來了，他會做什麼？」
「不知道。」孟應凡站得直愣愣地看著站在窗檯邊的人。
在他很小的時候，媽媽也喜歡站在窗檯抽菸，笑著說怕菸味汙染了他的肺，大了以後卻讓他在夜店幫忙，吸了一堆髒東西，偶爾還會吸到不該吸的，搞得他整晚亢奮地想找人洩火。
人重視的東西會隨著時間改變，他明白的，總是被告誡著顧好自己就好，喜怒要收好，別給人抓了把柄。所以他不去理會不相關的事，一個人做好份內的事，被上頭的人呼之來呼之去？
劉治雅，你眼前的人也是一尊玩偶，還不是被抱在懷裡疼惜，而是用完即丟的廉價品。看著阿葉有一個讓他掏心掏肺也甘願的存在，想來就有點羨慕。孟應凡罕見地勾起了嘴角，卻感受不到笑意。
「你要不要跟我上床？我就告訴你所有的事。」
劉治雅聽著他毫無起伏的音調，將菸灰撢在窗外隨風散去。「你還真敢啊。」
沒生氣地再賞他一拳，反而是朝他走來，孟應凡嗅著他嘴裡的菸味，比起夜店裡的混亂不堪的骯髒氣息相比，好聞得太多了。
來開門的人臉頰紅腫，嘴角貼著醫療用膠帶，坐在客廳的人也是臉上掛彩。葉允軒心想，稍早的心神不寧就是因為這兩人……跟人打架還是雙方互毆？
「玩得很愉快嘛。」
劉治雅身上穿著沾血的襯衫，他拿起書包走向大門，要離開之際卻被葉允軒出手攔了下來，被攔的人不爽地瞟了他一眼。
「不說明一下？」
「回來的路上，給仇家撞個正著。」
葉允軒看著沒出聲的孟應凡。「那個不長眼的？」他記得自己處理完了才對，還有漏網之魚？「說來聽聽。」
「不是我的，是孟應凡的。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劉治雅感到心驚，隨即不慌不忙地補上一句。
孟應凡仍沒出聲。
「應凡，處理不了的話，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造成他受傷，我很抱歉。」
葉允軒聳聳肩，攬著劉治雅的肩往電梯走去，讓大門自動關起。
看劉治雅被接走後，孟應凡走進客房，望向窗檯下的溝槽，撿起被抽過的菸，有種微妙的衝動感，他拿起一旁的菸盒上的打火機，點燃被燒過的菸頭，抽起那未抽完的菸，試著想找回當時印在唇上的味道。
這不是利益交換，只是在偶然碰撞裡所產生的激情，為了消弭藏在內心裡堆積已久的不愉快。
走出公寓大門，葉允軒帶著劉治雅到附近的小餐館吃晚餐，看著他未消腫的臉頰，嘴唇上的傷口，以及手上的擦傷，令他在意的還有治雅的眼神。
不再迷惘般地堅定，認命卻又不示弱地藏著稀微的叛逆。
「大考快到了，需要我陪考嗎？」
「有孟應凡就夠了，你有事要忙就去忙吧。」劉治雅舀起濃湯慢慢地喝著，免得刺激到嘴裡的傷口。看著對面的人，他悄聲地問了。「我可以知道你在忙什麼嗎？」
葉允軒拿出免洗湯匙，等著自己的燴飯上桌，聽治雅的問話很平常，單純想關心？他正在思考該不該回答。
「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點，你不需要顧慮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葉允軒你到底要不要說。「你把我的裡裡外外都看得清楚，我想看你的另一面就這麼難？」
「你為什麼想知道？」燴飯被端上了桌，葉允軒用湯匙在勾芡的飯裡攪動。
「為了跟你在一起。」
多動聽的話語，是他朝思暮想的甜言蜜語之一。「等你考完試，我會告訴你的。」
劉治雅抽出白色的餐巾紙好拭去嘴上的油膩，然後安靜地坐在位置上等他吃完飯。
察覺有異的孟應凡趕緊開門，就怕裡頭人偷跑了。他好像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緊張，一打開門就大喊裡頭的人的名字。「劉治雅！」
被孟應凡的高音量嚇到，他背後的家教老師肩膀抖動了一下。
看見人還坐在沙發上，他放下了心，卻難掩生氣地將菸盒丟在客廳的桌上。「沒聽到門鈴的聲音嗎？」孟應凡冷冷地問。
劉治雅的表情也不太好，他站起身。「我今天沒心情上課，我去客房休息。」拿起桌上的菸。「謝謝你幫我跑一趟。」
孟應凡轉過身看向正準備脫鞋要入內的家教。「抱歉，老師你今天先回去吧。」
撞見這情況，家教也很識相，趕忙把鞋再度穿上後就主動關上大門離開了。
出門前，劉治雅不是還好好的嗎？一回來就像變了個人。孟應凡不知該說什麼，關心人並不是他的長處。
孟應凡在客廳待了一會才走到客房，劉治雅正站在窗檯前抽著菸。
「蒂娜跟李偉現在到底在哪？」聽見腳步聲的劉治雅吐出一口煙霧後回頭看向宛如木頭人的孟應凡。「你一定知道，別騙我。」
見他只是冷眼回望，劉治雅也明白，他不說的原因。
「我都看到了。你就老實跟我說，我不會去找葉允軒問的。」他剛下了個決定，要把在葉允軒房裡看到的所有事情都埋在心底。
「看到什麼？」
都到這時候了還要裝蒜。劉治雅冷冷地說道。「那天在夜市，我想幫你擦手機上的髒汙，不小心滑到，也就不小心看到了。」
「……你還看了別的東西吧。當作忘了，對你比較好。」孟應凡的話語透出無法妥協的誠摯。
劉治雅將菸捻熄在窗檯的溝槽，不悅地吐了口氣後十分懊惱地看著孟應凡淡然的表情。要是能輕易地放過，他還需要辛苦地忍受？當個傻蛋被蒙在鼓裡，喜怒都給人管著，得到一點自由就開心。現在，只是要一個說明，還得看人臉色？
真是忍不下去。「幹你媽的！」
孟應凡見劉治雅怒瞪著他，一走來就舉起拳頭，他趕緊用手去擋還得閃避他想朝自己的腹部膝擊的動作。
「現在因為我是葉允軒的『女人』就不敢動手是吧！少瞧不起人！」
劉治雅起腳踹向他的膝蓋，他一個吃痛，迎面而來就是猛力的右拳，力道大到讓他的臉偏向一邊，鼻血也隨之飛濺了出來，他惡狠地將頭轉正，回瞪了動手的人。
「別不知好歹！」孟應凡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脾氣的人，的確要不是因為劉治雅的身分特殊，早就加倍回敬給他。
挑釁地趁他還沒站穩，劉治雅不留情地在他肚上補了一腳，孟應凡因此狼狽地跌坐在地，他感到體內的血液在加速流動沸騰著，這感覺真是好啊，簡直是久違了。「我就是不知好歹！再把我當『女人』，信不信我折了你的手。」不爽就說，不說就開幹。
抬頭看著他閃著火光滿是狂氣的雙眼，孟應凡有些無奈地站起身的同時也不敢大意地注視著他。
「我贏的話，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好嗎？」劉治雅見他站了起來，語氣悲哀地提出了要求。
「你去問阿葉吧。」
「好啊。」這就是你的答覆。
在跟新東家洽談關於在北部設點的葉允軒總覺得今天的心情特別怪，一名戴著眼鏡梳著油頭的人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允軒，在想事？」
他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覺，現在治雅應該跟應凡在學習才對，有應凡在，應該是不會發生事情才對。「沒事。」
「那之後等你上了北部，會以其他的名義先開一間小公司，人員這方面我們都會先找好，免得節外生枝。」
「麻煩你了。」
「不會不會，我們很期待公司之後的發展，你真的不考慮之後南部也設個點？」在此發展的話就不需要從頭來過了。
南部就怕跟父親起衝突，老實說自己能走到這裡，父親也算幫了忙，實在沒必要演變成親子鬥爭。「我喜歡掌握自己擁有的東西。」
「有時候跟你講話，都會想，你真的未成年嗎？」
「你懷疑的話我可以拿學生證給你看看。」
他揮揮手，表示不用了。
地板上的血跡斑斑，在房內的鬥毆已經結束了，兩個人累得倒在地上，身上潔白的襯衫沾到的血都不知道是誰的。
劉治雅勉強坐起身，摸著發疼的臉頰。「就跟你說不用讓我了……。」真要論的話，孟應凡力氣比自己大上許多，依他的力道，再吃了兩拳大概就見勝負了。
倒在一旁的孟應凡跟著坐起身，隨意地抹去人中上的鼻血，他回頭看了劉治雅腫起的側臉。
「你後來也沒認真打不是嗎？」後面的出手都猶豫了。
劉治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看了坐在地上的人一眼，伸出了手。「就真的不能跟我說？」發洩過後，情緒上變得比較平靜了。
孟應凡沒接受他的好意，自己站了起來，止住的鼻血卻又默默地流了下來。劉治雅從口袋裡拿出面紙，貼在他臉上。
「拿去用吧。」看他收了面紙，劉治雅走到窗檯，替自己點了一根菸，看能不能靠尼古丁緩解身上的疼痛。「你覺得如果我跟葉允軒說我都想起來了，他會做什麼？」
「不知道。」孟應凡站得直愣愣地看著站在窗檯邊的人。
在他很小的時候，媽媽也喜歡站在窗檯抽菸，笑著說怕菸味汙染了他的肺，大了以後卻讓他在夜店幫忙，吸了一堆髒東西，偶爾還會吸到不該吸的，搞得他整晚亢奮地想找人洩火。
人重視的東西會隨著時間改變，他明白的，總是被告誡著顧好自己就好，喜怒要收好，別給人抓了把柄。所以他不去理會不相關的事，一個人做好份內的事，被上頭的人呼之來呼之去？
劉治雅，你眼前的人也是一尊玩偶，還不是被抱在懷裡疼惜，而是用完即丟的廉價品。看著阿葉有一個讓他掏心掏肺也甘願的存在，想來就有點羨慕。孟應凡罕見地勾起了嘴角，卻感受不到笑意。
「你要不要跟我上床？我就告訴你所有的事。」
劉治雅聽著他毫無起伏的音調，將菸灰撢在窗外隨風散去。「你還真敢啊。」
沒生氣地再賞他一拳，反而是朝他走來，孟應凡嗅著他嘴裡的菸味，比起夜店裡的混亂不堪的骯髒氣息相比，好聞得太多了。
來開門的人臉頰紅腫，嘴角貼著醫療用膠帶，坐在客廳的人也是臉上掛彩。葉允軒心想，稍早的心神不寧就是因為這兩人……跟人打架還是雙方互毆？
「玩得很愉快嘛。」
劉治雅身上穿著沾血的襯衫，他拿起書包走向大門，要離開之際卻被葉允軒出手攔了下來，被攔的人不爽地瞟了他一眼。
「不說明一下？」
「回來的路上，給仇家撞個正著。」
葉允軒看著沒出聲的孟應凡。「那個不長眼的？」他記得自己處理完了才對，還有漏網之魚？「說來聽聽。」
「不是我的，是孟應凡的。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劉治雅感到心驚，隨即不慌不忙地補上一句。
孟應凡仍沒出聲。
「應凡，處理不了的話，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造成他受傷，我很抱歉。」
葉允軒聳聳肩，攬著劉治雅的肩往電梯走去，讓大門自動關起。
看劉治雅被接走後，孟應凡走進客房，望向窗檯下的溝槽，撿起被抽過的菸，有種微妙的衝動感，他拿起一旁的菸盒上的打火機，點燃被燒過的菸頭，抽起那未抽完的菸，試著想找回當時印在唇上的味道。
這不是利益交換，只是在偶然碰撞裡所產生的激情，為了消弭藏在內心裡堆積已久的不愉快。
走出公寓大門，葉允軒帶著劉治雅到附近的小餐館吃晚餐，看著他未消腫的臉頰，嘴唇上的傷口，以及手上的擦傷，令他在意的還有治雅的眼神。
不再迷惘般地堅定，認命卻又不示弱地藏著稀微的叛逆。
「大考快到了，需要我陪考嗎？」
「有孟應凡就夠了，你有事要忙就去忙吧。」劉治雅舀起濃湯慢慢地喝著，免得刺激到嘴裡的傷口。看著對面的人，他悄聲地問了。「我可以知道你在忙什麼嗎？」
葉允軒拿出免洗湯匙，等著自己的燴飯上桌，聽治雅的問話很平常，單純想關心？他正在思考該不該回答。
「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點，你不需要顧慮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葉允軒你到底要不要說。「你把我的裡裡外外都看得清楚，我想看你的另一面就這麼難？」
「你為什麼想知道？」燴飯被端上了桌，葉允軒用湯匙在勾芡的飯裡攪動。
「為了跟你在一起。」
多動聽的話語，是他朝思暮想的甜言蜜語之一。「等你考完試，我會告訴你的。」
劉治雅抽出白色的餐巾紙好拭去嘴上的油膩，然後安靜地坐在位置上等他吃完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