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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節 2051 字
更新於: 2023-09-22
幸好程啟凡不是那種會強迫人的個性，他給我充裕的時間考慮，還說不要有壓力，這讓我對他的好感度又提升了不少。
「事情就是這樣。」我想聽聽楚茵的看法，所以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
「哇嗚⋯⋯程啟凡欸，我想想喔⋯⋯」她嘴叼著一支筆沉思。
我很有耐心的等她。
鄭皓澤畢竟是男生，有些話題還是女生和女生之間聊更有共鳴。
半餉，「我覺得以我對他的認知，他不是那種只會玩玩的人，如果妳的初戀是他，那應該會是一段難忘的經歷，但前提是妳是喜歡他的。」
我猶豫了。
「妳看到他會心跳加速嗎？」見我點頭，楚茵繼續說，「會期待跟他待在一起嗎？」我仍是點頭，「那就是喜歡準沒錯了。」
「那妳不喜歡他嗎？」
「書漾，喜歡、崇拜、嚮往都是不一樣的。」她每說一項就伸出一隻手指，「我對他的嚮往可能比喜歡來的更多一些，說直白一點的話，我的理想型也許跟程啟凡很像，但不一定非他不可，這樣妳能理解嗎？」
「妳好專業喔楚茵⋯⋯」我不禁感到佩服。
「那當然，言情小說不是白看的。」她捏了捏我的臉頰，「最重要的是跟從自己的內心，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然後去爭取。」
我想要的是什麼？有個答案一直藏在心底。
但以我的力量，真的能夠得到嗎？
上下課的鐘交替響起，午餐的時間一到，我和楚茵一同下樓，當然其他學生也是，大家都餓著肚子擠向食物的供應處，地下室的餐廳。
中午真的是一天之中最感人的時刻，吃完飯就能午睡，不午睡的話除了離開學校，其他想做什麼都可以。
「快快快書漾，今天VIP座沒人！」楚茵急切的拉著我。
所謂VIP座，就是在冷氣出風口、面朝窗戶的位置，才聽大概有三四個這樣的位置，今天很幸運被我們佔到一個。
「這裡是四人桌欸，我們只有兩個人會不會不太好？」我猶豫的坐下，然後左右張望。
「有什麼不好的？」楚茵已經開始吃飯了，「想併桌的話隨時歡迎啊。」
「好吧⋯⋯」我也覺得她說得對。
「妳們竟然搶到特等席！」哥哥端著餐盤在我對面坐下，「我這學期一次都沒坐到欸。」
特等席、寶座、VIP座、高級全景桌等等的，都是用來稱呼這個位置的。
「不介意我坐這裡吧？」跟著哥哥的還有程啟凡。
「不介意不介意！」楚茵答的比誰都快，還換到哥哥旁邊。
程啟凡自然是落座在我旁邊。
「我介意。」哥哥沒好氣道。
我動起筷子，不為別的，勢必得把蔥都挑乾淨我才會開始用餐，我習以為常的夾進哥哥的餐盤裡，他當然不會說什麼，如果哥哥不在我就夾給楚茵。
「妳可以夾給我啊，許書禾吃了十幾年的蔥應該也膩了吧。」程啟凡蔥哥哥的餐盤裡夾走蔥。
「誰說我膩了？」哥哥用自己的筷子壓制他的，「別動！」
「你們兩個好幼稚⋯⋯」楚茵翻一個白眼。
差不多挑乾淨後，我滿意的點點頭。
其實我能明顯感受到右邊的視線停留，不光是右邊，我前面兩位的也是，似乎在等待著我的反應，可惜得讓他們失望了，我心無旁騖，幹飯要緊。
餐廳很是吵雜，抱怨飯菜的、聊天大笑不止的、碗盤不慎落地的、玩鬧你追我跑的，各種聲音聚集在一起，雖說是吵雜，但安靜的餐廳可不是稱職的餐廳。
透過這個位置的窗戶，看出去的不是什麼絕世美景，而是美術班彩繪的一道牆，位在地下室哪能看到什麼，不對著廁所就該偷笑了。
午休我是會選擇讀書的，哥哥則是睡覺，他總是犯睏，但今天很反常，他竟然不在教室。
我沒有多想，打算去上個廁所回來繼續讀書，楚茵在睡覺，所以我是自己去的。
一個年級一個樓層，高二在三樓，從教室出來右邊走到底有樓梯，樓梯旁邊就是廁所。
我走到廁所時，裡面有不少人，幾個女孩子圍在一起分享美妝好物和明星動態，把門口給堵住了，我不好意思要求她們讓路，於是站在一旁，這一等就快十分鐘。
沒辦法，只好借一下樓上學長姐的廁所了，幸虧位置相同，只是上個樓的事。
解放完，我站在鏡子前整理頭髮，把瀏海往下壓，希望它長得再快一點。
「嗯？」一出廁所，我就看到拐彎下樓的哥哥和程啟凡。
哥哥也是來上廁所的嗎？但為什麼程啟凡要跟著下樓？
心存疑惑的我跟了過去。
「球場？」
「在幹嘛？」
我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到抽一口氣回頭，「鄭皓澤，你嚇死我了。」
「我想去洗個臉，結果看到妳鬼鬼祟祟的，就也偷偷摸摸的跟上來了。」
「你的語文造謠可真好⋯⋯」
「一般一般。」
還挺驕傲哈，我無言。
我再次看向球場，那兩人已經開始爭球了，這大中午的也不嫌熱。
哥哥一個假動作，把程啟凡控著的球撈走，他接著又道：「你能喜歡她多久？十七八歲的感情能有多認真？」
「很多事情都是說不準的，我沒辦法給出承諾。」程啟凡盯著球，「但我發誓不是玩玩。」
「最好是。」哥哥迅速躲開他，三步上籃拿下第一分。
球滾出球場，程啟凡小跑撿起，「繼續？」
「誰怕誰。」
我聽得出來對話裡的「她」，指著正是我本人。
「許書禾說的也沒錯，誰能保證能永遠留在一個人身邊，況且我們年紀都還小，將來升大學、出社會，這些都是不確定的因素，他怕妳難過。」鄭皓澤說出了他的想法。
我忽然想起「o＇clock 」的老闆對我說的話。
——鎖住想留在身邊的人，可以是愛人、友人、家人，只要妳想，那個人的時間都會是妳的。
「我⋯⋯我可以保證他能永遠留在我身邊！」
「什麼？」
「你放學跟我去一個地方就知道了！」
他看我激動，「好好好，現在先回教室吧。」
「事情就是這樣。」我想聽聽楚茵的看法，所以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
「哇嗚⋯⋯程啟凡欸，我想想喔⋯⋯」她嘴叼著一支筆沉思。
我很有耐心的等她。
鄭皓澤畢竟是男生，有些話題還是女生和女生之間聊更有共鳴。
半餉，「我覺得以我對他的認知，他不是那種只會玩玩的人，如果妳的初戀是他，那應該會是一段難忘的經歷，但前提是妳是喜歡他的。」
我猶豫了。
「妳看到他會心跳加速嗎？」見我點頭，楚茵繼續說，「會期待跟他待在一起嗎？」我仍是點頭，「那就是喜歡準沒錯了。」
「那妳不喜歡他嗎？」
「書漾，喜歡、崇拜、嚮往都是不一樣的。」她每說一項就伸出一隻手指，「我對他的嚮往可能比喜歡來的更多一些，說直白一點的話，我的理想型也許跟程啟凡很像，但不一定非他不可，這樣妳能理解嗎？」
「妳好專業喔楚茵⋯⋯」我不禁感到佩服。
「那當然，言情小說不是白看的。」她捏了捏我的臉頰，「最重要的是跟從自己的內心，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然後去爭取。」
我想要的是什麼？有個答案一直藏在心底。
但以我的力量，真的能夠得到嗎？
上下課的鐘交替響起，午餐的時間一到，我和楚茵一同下樓，當然其他學生也是，大家都餓著肚子擠向食物的供應處，地下室的餐廳。
中午真的是一天之中最感人的時刻，吃完飯就能午睡，不午睡的話除了離開學校，其他想做什麼都可以。
「快快快書漾，今天VIP座沒人！」楚茵急切的拉著我。
所謂VIP座，就是在冷氣出風口、面朝窗戶的位置，才聽大概有三四個這樣的位置，今天很幸運被我們佔到一個。
「這裡是四人桌欸，我們只有兩個人會不會不太好？」我猶豫的坐下，然後左右張望。
「有什麼不好的？」楚茵已經開始吃飯了，「想併桌的話隨時歡迎啊。」
「好吧⋯⋯」我也覺得她說得對。
「妳們竟然搶到特等席！」哥哥端著餐盤在我對面坐下，「我這學期一次都沒坐到欸。」
特等席、寶座、VIP座、高級全景桌等等的，都是用來稱呼這個位置的。
「不介意我坐這裡吧？」跟著哥哥的還有程啟凡。
「不介意不介意！」楚茵答的比誰都快，還換到哥哥旁邊。
程啟凡自然是落座在我旁邊。
「我介意。」哥哥沒好氣道。
我動起筷子，不為別的，勢必得把蔥都挑乾淨我才會開始用餐，我習以為常的夾進哥哥的餐盤裡，他當然不會說什麼，如果哥哥不在我就夾給楚茵。
「妳可以夾給我啊，許書禾吃了十幾年的蔥應該也膩了吧。」程啟凡蔥哥哥的餐盤裡夾走蔥。
「誰說我膩了？」哥哥用自己的筷子壓制他的，「別動！」
「你們兩個好幼稚⋯⋯」楚茵翻一個白眼。
差不多挑乾淨後，我滿意的點點頭。
其實我能明顯感受到右邊的視線停留，不光是右邊，我前面兩位的也是，似乎在等待著我的反應，可惜得讓他們失望了，我心無旁騖，幹飯要緊。
餐廳很是吵雜，抱怨飯菜的、聊天大笑不止的、碗盤不慎落地的、玩鬧你追我跑的，各種聲音聚集在一起，雖說是吵雜，但安靜的餐廳可不是稱職的餐廳。
透過這個位置的窗戶，看出去的不是什麼絕世美景，而是美術班彩繪的一道牆，位在地下室哪能看到什麼，不對著廁所就該偷笑了。
午休我是會選擇讀書的，哥哥則是睡覺，他總是犯睏，但今天很反常，他竟然不在教室。
我沒有多想，打算去上個廁所回來繼續讀書，楚茵在睡覺，所以我是自己去的。
一個年級一個樓層，高二在三樓，從教室出來右邊走到底有樓梯，樓梯旁邊就是廁所。
我走到廁所時，裡面有不少人，幾個女孩子圍在一起分享美妝好物和明星動態，把門口給堵住了，我不好意思要求她們讓路，於是站在一旁，這一等就快十分鐘。
沒辦法，只好借一下樓上學長姐的廁所了，幸虧位置相同，只是上個樓的事。
解放完，我站在鏡子前整理頭髮，把瀏海往下壓，希望它長得再快一點。
「嗯？」一出廁所，我就看到拐彎下樓的哥哥和程啟凡。
哥哥也是來上廁所的嗎？但為什麼程啟凡要跟著下樓？
心存疑惑的我跟了過去。
「球場？」
「在幹嘛？」
我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到抽一口氣回頭，「鄭皓澤，你嚇死我了。」
「我想去洗個臉，結果看到妳鬼鬼祟祟的，就也偷偷摸摸的跟上來了。」
「你的語文造謠可真好⋯⋯」
「一般一般。」
還挺驕傲哈，我無言。
我再次看向球場，那兩人已經開始爭球了，這大中午的也不嫌熱。
哥哥一個假動作，把程啟凡控著的球撈走，他接著又道：「你能喜歡她多久？十七八歲的感情能有多認真？」
「很多事情都是說不準的，我沒辦法給出承諾。」程啟凡盯著球，「但我發誓不是玩玩。」
「最好是。」哥哥迅速躲開他，三步上籃拿下第一分。
球滾出球場，程啟凡小跑撿起，「繼續？」
「誰怕誰。」
我聽得出來對話裡的「她」，指著正是我本人。
「許書禾說的也沒錯，誰能保證能永遠留在一個人身邊，況且我們年紀都還小，將來升大學、出社會，這些都是不確定的因素，他怕妳難過。」鄭皓澤說出了他的想法。
我忽然想起「o＇clock 」的老闆對我說的話。
——鎖住想留在身邊的人，可以是愛人、友人、家人，只要妳想，那個人的時間都會是妳的。
「我⋯⋯我可以保證他能永遠留在我身邊！」
「什麼？」
「你放學跟我去一個地方就知道了！」
他看我激動，「好好好，現在先回教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