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重返校園
本章節 3119 字
更新於: 2023-08-20
「欸，看到了沒？他就是那個轉學生！」
「在翻書的那個嗎？天啊，看他靜靜坐在那裡，簡直就像一幅畫一樣。」
「蛤，不公平，為什麼一次有兩個這麼帥的人都轉到五班？人家也好想要有帥哥轉來！」
「我還是最喜歡新來的這個，有股『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仙氣，像王子一樣高貴。」
「豈止王子，這根本就神仙了吧。」
蕭湘從教室望向窗外，看見走廊上聚集的人潮，不禁嘆為觀止，拍了拍溫樂瑤。「欸，這東方杫是真厲害，以前來看周俊哲的人都沒有那麼多。」
溫樂瑤望了人潮一眼，壓低聲音道：「我是覺得有些誇張了。」
她是認同東方杫長得不錯、有仙氣，但她沒想到才剛踏入學校就能吸引那麼多觀眾，彷彿來了個偶像明星似的。
「那是當然，我早就說過他會是風雲人物了。」羅葉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蕭湘身後，一手搭著她的椅背，望向走廊一臉得意地說。
蕭湘望向隔著兩排座位，在她斜前方的東方杫，端詳了一會兒。「長的是挺好看，感覺是妳會喜歡的。」她說完又推了溫樂瑤一把。
溫樂瑤轉頭瞪了她。「瞎說什麼呢？」
蕭湘挑眉，天不怕地不怕的挑釁眼神。「昨天不知道是誰說有『要緊事』不能接我電話，原來所謂的『要緊事』就是這位先生。」她刻意在「要緊事」三個字上加重語氣，最後伸手比了比東方杫的方向。
「那時候真的很緊急⋯⋯哎呀，我晚上不是跟妳解釋過了嗎？」溫樂瑤一臉委屈，蕭湘居然還記恨這件事！
「喔？原來樂瑤喜歡他？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妳機會挺大的。」偏偏羅葉哪壺不開提哪壺地說著風涼話，說完還拍了拍溫樂瑤的肩，真心鼓勵。
溫樂瑤毫不留情肘擊羅葉的腹部。「不要連你也跟著瞎起鬨。」
「咳、咳，這暴力女，做神使倒是挺適合的。」羅葉摀著肚子，臉黑了一半。
蕭湘瞪了羅葉一眼。「不准你說樂瑤壞話。」
「我這叫實話，哪來壞話？」羅葉反駁。
「好了好了，別說廢話了，你還是趕緊顧你的段考，別輸得太慘。」蕭湘挑眉，欲打發羅葉走。
「哼，這妳不用擔心，本大爺有十足把握會贏妳。」
羅葉落下一句狠話，轉身去找東方杫搭話去了。
❖
放學時，溫樂瑤和東方杫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多虧幼稚園同學這個身份，讓他們互動時少了許多麻煩，只需要忽視遠處羨慕嫉妒恨的眼光就好。
「剛才的躲避球賽真是累死我了，幸好沒被林凱超砸中⋯⋯」溫樂瑤滔滔不絕地說著今日發生的事，卻看對方有些心不在焉。「東方杫？你有在聽嗎？」
「嗯。」東方杫應了聲。
溫樂瑤湊上前瞧他。「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是剛剛幫我擋球的時候受傷了？」
下午的體育課和二班打了躲避球友誼賽，而二班好死不死就是那林凱超的班。林凱超藉機狹怨報復，一拿到球便針對溫樂瑤，多虧有羅葉和周俊哲替她掩護。後來羅葉不慎失誤到了外場，最後那球竟是原本一直躲在她身後的東方杫替她擋的。
東方杫回神，瞥了她一眼，又將視線移向前方。「沒有，我沒事。」
「真的嗎？那你剛剛在想什麼？」
東方杫沒說剛才的比賽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我只是⋯⋯怕會給阿姨添麻煩。」
昨晚看見溫樂瑤回家時帶了個男的，張雅婷確實傻在原地。
幸好溫樂瑤將羅葉胡扯的新加坡設定搬了出來，說東方杫是四十萬金主的兒子，這次因為工作回來台灣，希望她們能幫忙照顧他兒子一段時間。
張雅婷起初還有些為難，但聽東方杫說他願意以一個晚上兩千塊做為租金，讓她們還清這四十萬，張雅婷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這你大可放心，我媽絕對不會介意的。讓你借住就能還債，她肯定高興得很。」溫樂瑤相當了解母親的個性，要東方杫不必掛心。
「當初我是想，這是個讓妳們還債的好機會，可以讓阿姨不必再為這件事煩惱，所以才同意的。但要是打擾到妳們，我還是去住羅葉家或是自己想辦法，租金照付，怎麼樣？」東方杫提出他的想法。
溫樂瑤抓住他的手臂讓他停下腳步，並繞到他面前。「你這是怎樣，之前一直纏著要我收留你，現在住進來了又想走？」
「之前那是因為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但現在不一樣⋯⋯」東方杫想解釋。
溫樂瑤打斷他的話。「不管，你現在就好好住下來。住羅葉家，你不怕被他煩死啊？」
東方杫試想了下整日和羅葉兩人共處一室的後果，確實不堪設想——不是羅葉先被他打死，就是他先被羅葉煩死。
「真的沒問題嗎？」他眉宇輕蹙，半信半疑地看著溫樂瑤。
溫樂瑤輕快地跑到他身後，推著他的肩膀往前走。「沒問題，你放心，我媽可喜歡你了，昨天還問了你一大堆問題。」
「妳媽一直問我新加坡的事情，根本是考驗我編故事的能力。」東方杫沒好氣地道。
「反正我媽沒去過新加坡，你就隨便給她糊弄過去就行了。」溫樂瑤樂呵道。「對了，你有見到你師父了嗎？」她突然想起昨天碰見文昌帝君和小芽的事，當時文昌帝君有說來這一趟是想看看他。
「還沒有。」東方杫說完，驀然停下腳步。「老頭子他⋯⋯對妳說了什麼？」
「他⋯⋯告訴我為什麼他希望你能去學校。」溫樂瑤斟酌了片刻，想著現在若是提起有關魔界的過往，只怕會讓他想起不好的回憶，故而選擇對話的前半段來回答。
「所以妳才許願希望我去嗎？」
「不是的，我只是⋯⋯那天聽見你的事情，覺得你不該被困在過去。」
東方杫一愣。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看看身邊的一切，把該做的事情完成。我想讓你了解，不是每個人都會離你而去，有人會陪你一起見證你的努力。」
『別害怕，我會陪著你。』
師父當年的那句話，此刻彷彿又縈繞於耳畔。
溫樂瑤小跑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不論你過去經歷過什麼，你現在都不一樣了，因為有我陪你。」
她衝著他甜甜一笑，東方杫迎上她的笑容，覺得胸口似乎有什麼在莫名躁動著。
他別過眼，掩飾心中的慌亂：「妳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啊，昨天除了遇到你師父，還有遇到一個叫小芽的女生，她也是文昌見習生嗎？」
「她是我姊，東方芽。」東方杫似乎並不意外東方芽會和文昌帝君同行。
溫樂瑤誇張地倒抽了一口長氣。
「你、你姊也跟你一樣？怎麼會這麼巧？」她是真心感到意外，居然能和家人一起當上神明。
仔細一想，小芽精緻的五官跟東方杫確實有幾分相似，尤其是初次見面時那閃閃發亮的笑容，簡直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難怪令她備感熟悉。
「我姊不是文昌，是月老。不久前才剛通過資格考試升格成正式月老，但她的考試也拖了幾年才終於合格。」
「月老？」溫樂瑤雙眼發亮，又忽覺哪裡不太對勁。「既然你姊是月老，為什麼會稱你師父為老師？」
「老頭子在天界有開設學堂，是負責傳授我們知識的，當過他學生的幾乎都這麼稱呼他。」東方杫向她說明。
「原來是這樣。」溫樂瑤露出理解的神情，隨後又問：「你為什麼都叫你師父老頭子？明明和他的外表完全不搭。」仔細回想，東方杫似乎從沒親口說過師父二字，都是以老頭子代稱。
「我叫習慣了不行嗎？」東方杫反問。
溫樂瑤想起文昌帝君說過的話，東方杫似乎不太想承認這個師父，這應該與他的那段過往有關。或許，他認為自己無法達到師父的期望，所以才老是強調自己的無用，希望師父能放棄他。
倘若如此，上次他一派輕鬆地說著老頭子肯定想甩掉他這個累贅，就說得通了。
但是，憑昨天短暫見面的印象，她就知道文昌帝君肯定不是那樣的人。
她和文昌帝君一樣，都相信他總有一天能擺脫陰影，不急於一時。
「好吧，你說是老頭子就老頭子，沒想到神仙界連老頭子都這麼有魅力，羨慕死我了。」溫樂瑤一邊踏著輕快的步伐一邊道。「對了，昨天遇到你師父，應該再當面跟他道謝一次，感謝祂當年保佑我考上這所高中。想不到我有一天能見到文昌帝君本尊，這是何等榮幸啊！」
她將雙手交握在胸前，回想著昨天與文昌帝君相遇的情景，簡直比遇到任何偶像明星都還要幸運。可惜昨天太匆忙離開，重要的事都忘了說。
「妳還有機會，畢竟我們沒見到面，他肯定會再過來找我。」東方杫平靜地道。
「真的嗎？太好了！」溫樂瑤綻開笑顏。「不過在那之前，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猛然轉過身，抓握住東方杫的手，眼裡閃過一抹促狹，嘴角刁笑：「這件事，只有你跟我能完成。」
東方杫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容，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翻書的那個嗎？天啊，看他靜靜坐在那裡，簡直就像一幅畫一樣。」
「蛤，不公平，為什麼一次有兩個這麼帥的人都轉到五班？人家也好想要有帥哥轉來！」
「我還是最喜歡新來的這個，有股『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仙氣，像王子一樣高貴。」
「豈止王子，這根本就神仙了吧。」
蕭湘從教室望向窗外，看見走廊上聚集的人潮，不禁嘆為觀止，拍了拍溫樂瑤。「欸，這東方杫是真厲害，以前來看周俊哲的人都沒有那麼多。」
溫樂瑤望了人潮一眼，壓低聲音道：「我是覺得有些誇張了。」
她是認同東方杫長得不錯、有仙氣，但她沒想到才剛踏入學校就能吸引那麼多觀眾，彷彿來了個偶像明星似的。
「那是當然，我早就說過他會是風雲人物了。」羅葉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蕭湘身後，一手搭著她的椅背，望向走廊一臉得意地說。
蕭湘望向隔著兩排座位，在她斜前方的東方杫，端詳了一會兒。「長的是挺好看，感覺是妳會喜歡的。」她說完又推了溫樂瑤一把。
溫樂瑤轉頭瞪了她。「瞎說什麼呢？」
蕭湘挑眉，天不怕地不怕的挑釁眼神。「昨天不知道是誰說有『要緊事』不能接我電話，原來所謂的『要緊事』就是這位先生。」她刻意在「要緊事」三個字上加重語氣，最後伸手比了比東方杫的方向。
「那時候真的很緊急⋯⋯哎呀，我晚上不是跟妳解釋過了嗎？」溫樂瑤一臉委屈，蕭湘居然還記恨這件事！
「喔？原來樂瑤喜歡他？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妳機會挺大的。」偏偏羅葉哪壺不開提哪壺地說著風涼話，說完還拍了拍溫樂瑤的肩，真心鼓勵。
溫樂瑤毫不留情肘擊羅葉的腹部。「不要連你也跟著瞎起鬨。」
「咳、咳，這暴力女，做神使倒是挺適合的。」羅葉摀著肚子，臉黑了一半。
蕭湘瞪了羅葉一眼。「不准你說樂瑤壞話。」
「我這叫實話，哪來壞話？」羅葉反駁。
「好了好了，別說廢話了，你還是趕緊顧你的段考，別輸得太慘。」蕭湘挑眉，欲打發羅葉走。
「哼，這妳不用擔心，本大爺有十足把握會贏妳。」
羅葉落下一句狠話，轉身去找東方杫搭話去了。
❖
放學時，溫樂瑤和東方杫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多虧幼稚園同學這個身份，讓他們互動時少了許多麻煩，只需要忽視遠處羨慕嫉妒恨的眼光就好。
「剛才的躲避球賽真是累死我了，幸好沒被林凱超砸中⋯⋯」溫樂瑤滔滔不絕地說著今日發生的事，卻看對方有些心不在焉。「東方杫？你有在聽嗎？」
「嗯。」東方杫應了聲。
溫樂瑤湊上前瞧他。「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是剛剛幫我擋球的時候受傷了？」
下午的體育課和二班打了躲避球友誼賽，而二班好死不死就是那林凱超的班。林凱超藉機狹怨報復，一拿到球便針對溫樂瑤，多虧有羅葉和周俊哲替她掩護。後來羅葉不慎失誤到了外場，最後那球竟是原本一直躲在她身後的東方杫替她擋的。
東方杫回神，瞥了她一眼，又將視線移向前方。「沒有，我沒事。」
「真的嗎？那你剛剛在想什麼？」
東方杫沒說剛才的比賽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我只是⋯⋯怕會給阿姨添麻煩。」
昨晚看見溫樂瑤回家時帶了個男的，張雅婷確實傻在原地。
幸好溫樂瑤將羅葉胡扯的新加坡設定搬了出來，說東方杫是四十萬金主的兒子，這次因為工作回來台灣，希望她們能幫忙照顧他兒子一段時間。
張雅婷起初還有些為難，但聽東方杫說他願意以一個晚上兩千塊做為租金，讓她們還清這四十萬，張雅婷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這你大可放心，我媽絕對不會介意的。讓你借住就能還債，她肯定高興得很。」溫樂瑤相當了解母親的個性，要東方杫不必掛心。
「當初我是想，這是個讓妳們還債的好機會，可以讓阿姨不必再為這件事煩惱，所以才同意的。但要是打擾到妳們，我還是去住羅葉家或是自己想辦法，租金照付，怎麼樣？」東方杫提出他的想法。
溫樂瑤抓住他的手臂讓他停下腳步，並繞到他面前。「你這是怎樣，之前一直纏著要我收留你，現在住進來了又想走？」
「之前那是因為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但現在不一樣⋯⋯」東方杫想解釋。
溫樂瑤打斷他的話。「不管，你現在就好好住下來。住羅葉家，你不怕被他煩死啊？」
東方杫試想了下整日和羅葉兩人共處一室的後果，確實不堪設想——不是羅葉先被他打死，就是他先被羅葉煩死。
「真的沒問題嗎？」他眉宇輕蹙，半信半疑地看著溫樂瑤。
溫樂瑤輕快地跑到他身後，推著他的肩膀往前走。「沒問題，你放心，我媽可喜歡你了，昨天還問了你一大堆問題。」
「妳媽一直問我新加坡的事情，根本是考驗我編故事的能力。」東方杫沒好氣地道。
「反正我媽沒去過新加坡，你就隨便給她糊弄過去就行了。」溫樂瑤樂呵道。「對了，你有見到你師父了嗎？」她突然想起昨天碰見文昌帝君和小芽的事，當時文昌帝君有說來這一趟是想看看他。
「還沒有。」東方杫說完，驀然停下腳步。「老頭子他⋯⋯對妳說了什麼？」
「他⋯⋯告訴我為什麼他希望你能去學校。」溫樂瑤斟酌了片刻，想著現在若是提起有關魔界的過往，只怕會讓他想起不好的回憶，故而選擇對話的前半段來回答。
「所以妳才許願希望我去嗎？」
「不是的，我只是⋯⋯那天聽見你的事情，覺得你不該被困在過去。」
東方杫一愣。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看看身邊的一切，把該做的事情完成。我想讓你了解，不是每個人都會離你而去，有人會陪你一起見證你的努力。」
『別害怕，我會陪著你。』
師父當年的那句話，此刻彷彿又縈繞於耳畔。
溫樂瑤小跑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不論你過去經歷過什麼，你現在都不一樣了，因為有我陪你。」
她衝著他甜甜一笑，東方杫迎上她的笑容，覺得胸口似乎有什麼在莫名躁動著。
他別過眼，掩飾心中的慌亂：「妳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啊，昨天除了遇到你師父，還有遇到一個叫小芽的女生，她也是文昌見習生嗎？」
「她是我姊，東方芽。」東方杫似乎並不意外東方芽會和文昌帝君同行。
溫樂瑤誇張地倒抽了一口長氣。
「你、你姊也跟你一樣？怎麼會這麼巧？」她是真心感到意外，居然能和家人一起當上神明。
仔細一想，小芽精緻的五官跟東方杫確實有幾分相似，尤其是初次見面時那閃閃發亮的笑容，簡直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難怪令她備感熟悉。
「我姊不是文昌，是月老。不久前才剛通過資格考試升格成正式月老，但她的考試也拖了幾年才終於合格。」
「月老？」溫樂瑤雙眼發亮，又忽覺哪裡不太對勁。「既然你姊是月老，為什麼會稱你師父為老師？」
「老頭子在天界有開設學堂，是負責傳授我們知識的，當過他學生的幾乎都這麼稱呼他。」東方杫向她說明。
「原來是這樣。」溫樂瑤露出理解的神情，隨後又問：「你為什麼都叫你師父老頭子？明明和他的外表完全不搭。」仔細回想，東方杫似乎從沒親口說過師父二字，都是以老頭子代稱。
「我叫習慣了不行嗎？」東方杫反問。
溫樂瑤想起文昌帝君說過的話，東方杫似乎不太想承認這個師父，這應該與他的那段過往有關。或許，他認為自己無法達到師父的期望，所以才老是強調自己的無用，希望師父能放棄他。
倘若如此，上次他一派輕鬆地說著老頭子肯定想甩掉他這個累贅，就說得通了。
但是，憑昨天短暫見面的印象，她就知道文昌帝君肯定不是那樣的人。
她和文昌帝君一樣，都相信他總有一天能擺脫陰影，不急於一時。
「好吧，你說是老頭子就老頭子，沒想到神仙界連老頭子都這麼有魅力，羨慕死我了。」溫樂瑤一邊踏著輕快的步伐一邊道。「對了，昨天遇到你師父，應該再當面跟他道謝一次，感謝祂當年保佑我考上這所高中。想不到我有一天能見到文昌帝君本尊，這是何等榮幸啊！」
她將雙手交握在胸前，回想著昨天與文昌帝君相遇的情景，簡直比遇到任何偶像明星都還要幸運。可惜昨天太匆忙離開，重要的事都忘了說。
「妳還有機會，畢竟我們沒見到面，他肯定會再過來找我。」東方杫平靜地道。
「真的嗎？太好了！」溫樂瑤綻開笑顏。「不過在那之前，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猛然轉過身，抓握住東方杫的手，眼裡閃過一抹促狹，嘴角刁笑：「這件事，只有你跟我能完成。」
東方杫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容，有種不好的預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