ⅩⅤ.如詩.ANOTHER TRAGEDY:皇女的決意(下)

本章節 7629 字
更新於: 2023-08-07
醒來的我在佐雅姐姐的床上醒來,身穿一件褐色的禮服。我的頭很暈搞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依舊深刻的記得自己為什麼而倒下。

當我在佐雅姐姐的房間來回找尋佐雅姐姐的身影時,我注意到了窗外下雪的跡象。當我打開窗看向外面的景象時…

「!?————」

被雪覆蓋的國都、到處是血腥的場景、人們橫屍街頭的景色、寂靜的街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接著我又站到了一面鏡子前,前面沾染了灰塵。一切都宛如過了許久,而且..我也成為了不可思議的樣子。我..怎麼穿的那麼華麗…而且..還成了大人?

我到底昏迷了多久?我對現在的一切完全搞不明白…捲縮在角落思考在自己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直到有人突然敲門進來…是一群女僕,當她們看見我的時候。臉上是一臉的驚訝並且興奮得連女僕該有的形象都沒守住。

「!?————」

「鴉葵婦大人醒了!鴉葵婦大人終於醒了!快快!告訴大家我夏之樹終於有救了!」

我對這一切根本沒有頭緒...鴉葵婦?我..被他們叫做鴉葵婦?這個下雪的國都是夏之樹?

宴會、禮席、管理國都發展等等…一切都在我搞不明白也沒有人為我解答的情況下..進行著。

「是伊莎娜詛咒了這個國家「這是我唯一從他們口中得出的答案。不可能!…伊莎娜怎麼可能唾棄這個國家!?

我情緒激動,但無可否認在夏之樹的大家都是這麼對我表達的。而且他們還一同成立了異端的組織專門要抹除佐雅姐姐…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明明佐雅姐姐是那麼的溫柔,為什麼大家要這麼地討厭她?佐雅姐姐不是幫助了夏之樹嗎?為什麼大家一直要說是佐雅姐姐害的?

搞不明白的我,有段時間不敢相信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逃避現實、逃避時間、逃避人民、逃避天氣、逃避自己…

將自己鎖在房間里,自以為是地自己只是在夢裡一覺就能回到現實。但並沒有..一次、兩次、一百次。這些都是在讓自己越來越痛苦和失望的舉動而已…

這時,我才真正的明白了一些事。這裡發生的一起是真的、夏之樹人民憎恨伊莎娜是真的、雪一天比一天冷是真的、這個國都正在慢慢走向滅亡是真的

,而我深愛並堅持相信佐雅姐姐也是真的。

既然如此,我決定將一切讓我失敗的因素都抹除!面對敵國的侵略,就反擊!面對糧食的短缺,就反取!面對滅亡的命運,就與之抗衡!面對與夏之樹為敵的眾人,就徹底將他們擊潰!面對憎恨伊莎娜的人類,我就將他們抹除!

因為這是只有我能做到的事!也是我只能作的事!要將伊莎娜和夏之樹從我身旁奪走?那麼這些人都一律…

……

「…被抹除!將我夏之樹之名祭上!將我夏之樹的意志都擺上羔台!今時今刻起!我等反抗命運之人將不再受「賜下罪惡的戰神」支配!我等夏之樹之輩將從此回歸自由!——————」

早上才完成對「南方人」施刑的鴉葵婦,到了晚上就在黑暗的某處帶領著那些深信必須把伊莎娜殺掉才會得到釋放的人進行著最後的儀式。

那就是將綁在祭台上的那位「犧牲者」裝作是罪惡的戰神「伊莎娜」斬首並將她留出的血淋在眾徒身上作為最後時代的了解。

黑色的外套下,都是些被時代洗禮、受盡折磨、深信不疑的信徒呢?看見戰神流出人類的血什麼的..真的噁心…

明明罪惡只有自己能犯下卻要怪罪於他人之上..明明流出的是同樣的血..卻不賦有對他人的同情。

犧牲者…罪惡…戰爭…洗禮…時代的變革…血禮…代價…信仰…

「呃..呃..呃…」

「嗄!!————」

匕首將祭台上的映紅髮少女的脖子劃破,血液不斷流入聖杯里…

鴉葵婦不忍直視這一幕,因為這個少女長得真的太像自己印象中的伊莎娜了..自己無法這樣親自見證自己毀掉對伊莎娜美好的記憶…

明明只是個被自己用魔法改變發色的冒牌貨..為什麼?她有什麼資格?

拿起大大的聖杯,鴉葵婦假裝投入與其中的將裡邊的血液往下朝眾人撒去。

而台下的眾信徒則像是發了瘋似地,把杯中的血當作對自己過去的洗禮,他們不願讓任何一滴血液浪費地涂抹在自己身上。

「淋上了!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就算死也值得了!…」

「兒子..等我。我來拯救你的靈魂了…」

「老婆..我終於為妳報仇了!…」

「哈哈哈哈哈哈!—————」

被血「洗凈」的眾人沉浸、陶醉其中,他們是戰場上各有故事沒了結的人們。不知道戰爭的殘忍為他們帶來了多少痛苦..也不知道戰爭將他們的心理摧毀成了什麼樣子。

但可以很肯定的是如今這樣的「洗凈」能讓他們得到救贖,就像當初自己相信某件事能讓自己得到救贖一樣。

不過在這樣幾乎癲狂的洗禮中,鴉葵婦卻注意到了這麼一個信徒;在他身上完全沒有找到與其他信徒相同的那種挫敗、失去方向的情感,甚至為了什麼事情而渴望…

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他那雙眼睛的的確確是在注視著正在給他「洗凈」的自己。

「唔?」

發覺不對勁的鴉葵婦瞬間警惕了起來,直接往後跳開隨後一揮手,將整個周圍快速牢牢套上上了一片虛假的黑晝。

「森魔樂章.黑晝!————」

然後,又在一瞬間使出「森魔樂章.風刃「將面前成群的信徒們一次斬成兩半。

「嗙!——————」

被斬成兩半的信徒們成了破碎玻璃的樣子散落滿地…

雖然這裡只是個鴉葵婦自己製造出的虛假空間而已,而他們也都是虛假的幻象。

但當鴉葵婦真的要以這樣直接了當的方式,將混入其中的老鼠揪出來時,她自己卻不敢直視自己的所作所為…

為什麼?明明就算傷害了他們也無所謂不是嗎?不停地告訴自己這是逼不得已的..而再睜開眼后,卻意外地發現根本沒有什麼奇怪的人混入其中。

不可能!…

就在鴉葵婦開始認真思考自己會不會是看錯時,從上方跳來了一位手拿焰赤斬的傢伙。

「噌!!——————」

幸好反應過來了即使躲開,不然就會因為猶豫和遲疑而難堪地敗北了。果然真的有人混入了信徒之中...

儘可能地恢復冷靜,鴉葵婦站在了這位混入信徒之中的非善者的對立面,仔細觀察隨時發動魔法。

「森魔樂章..是嗎?居然毫不猶豫地連自己的子民都犧牲了呢?這還算是皇女嗎?鴉葵婦?」

居然知道森魔樂章?而且還知道我是...

「你是誰?」

「!?」

直到他拉下黑色外套上的帽子,向自己露出真面目,鴉葵婦才恍然大悟。這個傢伙就是和伊莎娜一起出現的那個男人 ———— 剛島.川奇。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見我突然的出現鴉葵婦果然止不住自己的震驚,而這樣的震驚卻又帶有一點早已預想到的情感。

果然我有種曾和她見過面的強烈感,舉起手中的劍刃,我毫無拖怠地將自己來此的目的向眼前這個初次見面的女一一道來。

「妳是知道我來這裡的原因的,快把莉雅放了!」

「我、我不知道莉雅是誰。」

撒謊,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女人是在撒謊。

雖然和想象中的不一樣,但這是個很好乘勝追擊的時候。如果不知道莉雅是誰的話,那麼我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叫作…

「伊莎娜在哪裡!」

我一步步往驚慌的她逼靠去,而她也一步步地往後退去,彷彿在強迫自己掩蓋些什麼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瞪大雙眼,她終於注意到了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退路。於是她展開最後的嘶吼、吶喊,將我和周圍的一切瞬間震飛。

「啊啊啊啊!!——————————」

「嗙!!————————」

怎麼回事?誰會知道為什麼這女人的吶喊會帶來這麼大的衝擊力啊?

對了..這裡是那個女人的「森魔樂章.黑晝」另空間,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回跟著她隨心所欲地改變,即使是邏輯也行…

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類魔法如此熟悉的我,從那裡一下子跳開來到了外面。

不過這裡的確和原本的夏之樹沒什麼兩樣,只是時間和景色都被定格在了怪異的景象而已…

我從破碎不堪的那裡找尋著她的身影,卻發現她早已不見其中。

「我不會讓任何人再把伊莎娜從我的身邊奪走!森魔樂章.瓦格納的吞噬!—————」

她的聲音是以聲波地方是穿進我腦海里的,而不是從任何的方向。突然之間在我所在的這個「空間」。沒錯是「空間」里出現了一個宛如「扭曲形狀的球體」。它正在扭曲、異動并吞噬我所處的這個「空間」里的一切事物。

「!!—————」

我以最快的速度躲開,卻發現還有更多處於這個「世界」的「空間「都處於異動、扭曲的情況。

一個不小心,我給這樣的扭曲、異動的「空間」給觸碰、吞噬掉了左腹的一小塊。

「!?——————」

痛感一瞬間襲來,這種疼痛不是普通或被實際傷害的痛。而是深刻地烙印於意識與靈魂被粉碎的痛楚,我被這樣程度的魔法傷害給弄倒在了地上。

可是沒有給我更多時間的反應,接下來迎接我的是不斷更多增值的扭曲、異動的「空間」。

我忍著痛楚、停止呼吸,從地上爬起來繼續奔跑,只為了不讓自己的全身被扭曲、吞噬掉。

這種極端的魔法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掌控得如此行云流水、暢用自如啊!?這樣的想法不斷出現在我的腦海里,並讓我深刻體會在恐懼之中…

我一邊奔跑、一邊注意腳下的道路,還要專註尋找那個女人的蹤影,因為這是最重要的事。

可是..根本沒有看見除了靜止的景色、人物以外會動的東西。

好痛..我好不容易躲進了一間的酒館里,一衝進酒館我就感受到了全身無力重重地跌到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接著她的聲音又毫無理由地憑空穿插在我的腦海中。

「森魔樂章.修女德希爾…」

話音剛落,從酒館的牆壁內又立馬串出了一個全身發著紫光、手持紫雷大鐮的修女。

「!?————」

「噌!——————」

她毫不猶豫地向我揮舞著鐮刀,我連忙逃開。

然後,她因為幾次的揮空,又迅速地串回了另一堵牆裡消失不見…

接著就是無限地輪迴的同樣動作,出現消失、出現消失。

好不容易抓准空檔的我連忙逃出這狹窄的空間往外奔去,雖然很痛苦,但好比被手持鐮刀的修女幹掉好啊!

腳下的雪地突然變紫,我知道這又是那個修女出現的預警..轉頭撇開,扭頭奔向另一條街道…

這看起來根本就像是一場單方面的追殺而已…

但是為什麼這傢伙可以一直知道我的動向?我不禁開始從這樣簡單的問題開始切入重點思考…

終於,自己的猜測給自己帶來抬頭看去的動機…

上方..也就是天空上有一顆巨大無比的眼珠正在盯著我看…

原來如此…這讓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方案。召喚出焰赤斬我停下腳步,使勁全力往哪巨大的眼珠子丟去。

「噹!!—————」

修女的身影又突然憑空出現在了空中,將往眼珠襲去的焰赤斬擋了下來。果然,現在可以確定了這個惡劣的修女可以無限制空間任意穿越這一點…

而且我還注意到了一點,自從這個修女出現了以後,那個扭曲、異動「空間「的魔法也隨之停止了…

這難道是因為一個時間裡不能使用兩種高級魔法的弊端嗎?

但如果眼珠是從上方看下來的話,那我在酒館內的動作又為什麼會被看清了?還有明明能在我進入酒館時使用「空間」吞噬、扭曲的魔法,但為什麼她又不使用呢?

一個時間裡,我還得不出答案,也不能輕易下定論..所以冒險再試多一次吧!

一路奔跑,果然她又開始了「空間」扭曲、異動的魔法了。

這東西麻煩就麻煩在範圍空間大,一下子沒反應就真的很有可能不小心被捲入進去吞噬掉…根本就是魔法系裡的絞肉機!

不過..我有注意到周圍所發生的一切,除了自己差點被吞噬以外其他人都平安無事,這很奇怪吧?突然之間我陷入一個了猜想…

就在這時,那個修女又突然出現在了我面前準備將我拿下。

差點就被斬首的我以最靈敏的反應再召喚出了焰赤斬幫我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擊。

「噌!!——————」

幸好..果然還是不要先分神為好,不然連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了呢?不過修女與扭曲「空間」的魔法同時出現,也就證明了並不存在「同時使用高級魔法弊端」的這一論點。

那麼究竟會是什麼原因呢?…

終於讓我僥倖逃過危機,躲進了滿座的教堂內…

完全想象不到在這個信仰戰爭的國都也會有這種地方..會是用來懺悔?還是用來祈求?算了這些都不重要…

我繼續逃跑,而修女同樣也一直緊追著我不甘罷休,憑藉著較勁的意志和身軀我漸漸遺忘了痛,只想要快點找出這傢伙的弱點和一些重要的線索。

我拔劍與她正面迎擊,但卻萬萬沒想到這傢伙既然是個碰不著的幻象!這不就擺明了只有她能碰得到我,我卻只能單方面被廝殺嗎!?

「嗄!—————」

我的瞳孔放大親眼看著自己持劍的右手被她砍下。

強烈的痛感再次強烈襲來,我因為衝擊力反彈而失重往後倒去…

一不小心跌入這些正在圍成一圈祈禱的人群中。

但這一跌卻讓我發現了至關重大的線索,當我跌入人群時,原本正準備從另一個方向殺出將我制裁的修女在這一刻停下了動作。

我..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傢伙是害怕傷害到無辜的平民,即便都是些不真實的幻象,但她依舊很在乎。

果然當時我注意到這女人使用「空間」扭曲魔法時,怪異的點就是這個原因。

刻意避開人群多的地方施展魔法,在狹窄的空間里為了不亂傷害無辜而選擇雖然帶有極端手段,但卻好控制攻擊範圍的修女。

但是為什麼能從這麼遠的地方看見我的行蹤呢?不是那顆眼珠的話,還會是什麼?但又是為什麼,即使在裡面都能夠看清楚我想要做什麼呢?透視?這樣的解釋不太可能吧?

雖然只剩下一只手和氣喘吁吁的身體,但我還是要找到答案。雖然這是她所創造的另空間,但我還是不能接受這是場被單方面廝殺的遊戲!

抓緊時間,我望了望周圍人群個體的位置,然後沖向了那裡。見她咬牙根卻又不敢下手的樣子,果然這是對的選擇。故意借用這些的所在的位置,我一直藉機避開與之戰鬥的機會。

就這樣我逃出了教堂然後又看了看天上的眼珠,我想我或許有了答案…

我一路奔進了附近人山人海的集市,只要在這裡的話,那修女就只能看著我卻又不能攻擊了。

想同時完全無效化她的那兩種魔法..果然這是個很大的賭注吧?要是她突然發瘋將整個人群炸爛不就慘了?魔法使還真是個不好惹的角色呢?…

不過..真正要道歉的還是我呢?…

「抱歉了。」

說完,我就將我那即殘忍又大膽的想法實際了出來。

跑進人群后,我將直接一口氣將全部幻象打爛!因為使出全力的緣故,全部幻象有如被用力打碎的鏡子往高處以及不同的方向散開。

修女臉上的驚訝、天空中眼珠瞳孔的放大、人群成碎片滿天飛,這只是一瞬間,也是我最能接近那顆眼珠的最後的機會!

「散花劍道.鏡極!」

向任何益處丟出焰赤斬都會是我的優勢!為了讓修女看不清真正焰赤斬真正的位置也為了能在鏡面中自由穿越!

借著散花劍道.鏡極,我一下子穿梭在碎片與碎片之間,讓修女抓摸不定。就在修女都還完全掌握我的位置,我就已經出現在眼珠前抓緊焰赤斬準備要刺向了空中的那顆眼珠。

五米、一米、十厘米!…

從側面突然襲來了一股強風忍,打算將正於空中的我狠狠擊落,不讓我接觸到那顆眼珠。

「咻!—— 嗙!!——————」

但這才是我真正的計劃,難道你們忘了我一開始說過的「最重要的事」了嗎?

找到她真正的位置后,我猛然的從空中快速落下,並舉劍下落朝她那裡攻去。

「終於找到妳了!」

「!?————」

「噹!!————嗞嗞嗞嗞!!——————」

原本好不容易找到她主動現身的破綻打算直接解決掉她,但就在焰赤斬即將碰到她的那一刻,又被她身邊突然召喚出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圍繞自身的劍防禦魔法給化解了。

森魔樂章劍主歸魂嗎?這傢伙究竟是多麼可怕的對手啊?全部都是上階級的魔法..而且使用后還完全沒有一點虛弱的現象。

就算讓我繼續跟這樣的對手繼續斗下去,恐怕也只會是我輸而已吧?憑著一把劍就想要打敗擁有無盡與無數可能的魔法使根本就是妄想吧?

我咽下了繼續爭鬥的想法,只想儘可能地用言語來感化,眼前那雖然消耗了大量魔力卻還不足以動搖,但身心卻已經到了極限的她。

「沒想到即使是戰鬥,妳也會顧慮到避免牽連那些無辜的生命呢?明明只是些幻象,有什麼值得妳去顧慮的嗎?」

「……」

她沒有回應我,就只是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雖然搞不清楚究竟該用哪種方式來觸及到她的內心,但或許就是那件事吧?…

「還是說曾經有什麼讓妳非常後悔,沒守護得了的事嗎?」

「……」

「那樣東西會是..後悔?自私?親人?重要的人?還是約定?」

「閉嘴…」

終於回應我了呢?果然她似乎很在乎「那件事」也很在意伊莎娜的離開的原因是什麼…

之所以知道這件事的所有源頭,也是因為在那個時候那個神秘白髮的傢伙把整件事的原委告訴了我。

雖然當時不清楚到底這一切意味著什麼,但至少這是我此時此刻最後的底牌了。

對付一個完全觸碰不了對手,就要從她的內心裡攻出來才行!…

「那個人對妳來說真的那麼重要?」

「閉嘴!…」

「是因為「那件事」 妳才選擇相信繼續這樣下去嗎?」

「閉嘴!!————————」

她一發怒就直接將整個世界倒轉了過來;人、建築、地殼都慢慢地顛倒下墜。我和她就這樣懸浮在空中,但我不能就此罷休!一定要找到機會讓她就此動搖!否則莉雅將永遠被她的任性給束縛!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莉雅她根本就不應該被當作替代品!快放了她!」

「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再接近和傷害伊莎娜的!要是有人要傷害她!我一個人都不會放過!就算是死!也不會讓她從我身上踩過去!!」

「莉雅她不是伊莎娜!別自欺欺人了!如果妳是知道與重要之人分開痛苦的人!那麼妳應該更加理解我的感受!我再告訴妳一次!快...」

她的劍防禦魔法瞬間增值出了好幾百層將我直接彈飛,我的胸口全是血跡。畢竟懸浮在空中沒有任何自主力能讓我逃開劍防禦魔法的罩涉範圍。

但她並沒有就此罷休,我這樣的說辭反而激起了她的心中的決意,她的眼中彷彿透露出了對我徹底的殺意。

「森魔樂章.風燕舞.極!」

一團被風纏繞的燕子朝我迎面飛來,我慌忙之中憑著自己意識召喚出了宛如肋骨般堅固的火焰防禦模式將我全身圍繞,一圈根本不夠!…還要更多!

「森魔樂章.火牛舞.極!」

當我正準備將這種防禦形態繼續加強時,她又在空中召喚出了數頭全身燃火的壯牛向我衝撞而來。

火牛的力氣過於強大,直接將我召喚出來的防禦形態撞出了裂痕。我知道這樣繼續防禦下去也不會改變什麼,但…

「森魔樂章.水蛙舞.極!」

還有完沒完啊!?我被這源源不斷的人海召喚獸攻勢搞得徹底崩潰,這樣的進攻是真的打算把我殺了嗎!?可怕…

果然普通好好的談話是沒辦法了,只有徹底地將她打殘然後,讓她好好冷靜地聽我說話才行!

「森魔樂章.冰狼舞.極!」

水蛙與冰狼的交替攻勢,果然只有明智的魔法師才會善用這招並貫通其中完美的掌控局勢。

一來一往毫無讓人喘息機會的進攻,把我那就算再多麼牢固也瞬間變為脆弱的防禦形態徹底瓦解。

「森魔樂章.草蛇舞.極!」

「森魔樂章.土猴舞.極!」

然而,在我準備轉換成攻守交替的形態時,她又召喚出了草蛇將我和我得召喚物的行動束縛,讓我無法動彈。

接著她還召喚出了土猴在顛倒的地面那裡朝空中,也就是我這裡不停的拋擲巨石,雖然看上去很滑稽,但它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愛,而且投擲力道和瞄準也相當的完美。

「森魔樂章.雷蝶舞.極!」

雖然看不清楚究竟被她召喚來的是什麼,但酥麻、痛感一次過貫穿全身甚至刺進了我的骨頭,這樣的痛苦我絕對不會想再體驗多一次。

原來沒有人敢招惹夏之樹的「鴉葵婦」是因為不想受到這堪稱比地獄處刑還要痛苦的代價啊?我明白了…

風暴、烈焰、帶毒的液體、冰狼的尖牙利爪、讓人窒息的捆綁、無盡的沙石、讓肉體與靈魂分離的電擊;這樣混雜的景色宛如就像是末日般地呈現在我面前,而就在我已經徹底被打敗無力地任由身軀快速地從空中墜下時,她還不忘給我最後的一擊。

她將世界再次倒轉過來,我狠狠地摔向了地面,躺在地面上痛苦的動彈不得。

「森魔樂章.百無叉之露!」

雖然說是「百」無叉,但躺在地面上的我看見的卻是超出數千。不..應該是上萬的三叉戟宛如雨下般地隆重降臨…

果然,她做到了..粉碎眼前要從她眼下奪取她所珍視之物的不速之客。要是我是個普通人的話..早就已經連粉末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