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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5-23
「主上,吾知錯,想要怎麼懲罰都可以⋯⋯」
李純自知此次是真惹怒了夜清,只能急忙請罪。
興許是出於器靈對主人的畏懼,渾身微微發顫。本想低頭卻又遭到掌心扣住,逼迫只能望著夜清。
夜清揚起微笑,強硬拉起李純湊近,亦隨之釋放罌粟花的馨香。
「那麼,就在這裡吧?」
「這裡?主上您的意思是⋯⋯」
受到馨香影響,李純只覺渾身躁熱不堪,思緒亦變得混亂。但仍察覺到夜清想做什麼,微微瞪大了眼。
夜清更加貼近,恰好吻上他的耳根,輕笑道:「這裡正好,平時不會有人經過,經方才那一事,暗中監視的人也消失了,我們可以盡情享受。」
「主、主上,您的意思是,可這裡是外頭⋯⋯」
李純惶然不安,即使這裡是少有人經過的御花園,但也不代表不會曝露。更無法想像若有人撞見會有何種後果。
「外頭又如何?我可不介意,呵呵⋯⋯純,來吧?這裡好癢⋯⋯」
夜清見他這模樣,更加深要在這裡做的決心,拉過他的手探入敞開的衣領,亦隨著觸碰乳頭感到饑渴難耐,發出壓抑的呻吟聲。
反正他全然不怕有人看見,大不了事後除掉便是了。
此次他便是要逼迫李純,再次順從慾望上了自己。
「主上,不要⋯⋯」
明明不願意這樣做,卻無法違抗他的命令,更難以抗拒本能,順從撫弄起來。
隨著夜清越發急促的喘息,亦逐漸勾起情慾,難耐低喘起來。
李純視線逐漸模糊,分不清是自身慾望,亦或是本性使然,渴求著眼前坤澤,想將其據為己有。
他攬著夜清的腰身,將他抵在景觀的岩壁上,困在懷裡肆意輕撫,更不忘逗弄著紅腫的乳尖。
夜清渾身顫慄,似是難受的扭動腰身,臉頰染上潮紅,卻又刻意磨蹭著他的下身。
眼見李純仍有遲疑,索性湊近他的後頸吻咬,感受著身上之人微微發顫,便又更加放肆。輕含發燙的耳郭,享受著乾元壓抑的低喘,情熱更盛,不禁更加大膽的索求。
「說著、不要,純還是很誠實不是?哈啊⋯⋯純,把我的這裡⋯⋯捏紅了呢?不想有人發現的話⋯⋯純知道該怎麼做?嗯?」
「吾⋯⋯知道了。」
李純受不了他這般勾引,再也耐不住釋放濃厚的山茶花馨香,又轉而將其壓在身下,俯首吻上他的唇,纏著裡頭的軟舌狠吻。
手則繼續玩弄乳尖,直到紅腫不堪,引得懷裡坤澤嗚咽出聲,才又繼續向下撫弄,旋即撩起袍子露出白皙大腿。
李純無意識輕掐著腿身,又順著向上拉開夾在手臂間,露出那淌著淫液的穴口,亦順勢將手指探入,頓時傳來絞緊的收縮感。
「嗯哼⋯⋯」
夜清渾身一顫,又舒服的悶哼一聲,不自覺扭起腰迎合侵入,雙手環上李純的頸子,仰頭加深這個吻。肆意勾引著裡頭的舌身,誘使對方越發探入喉頭。
他黃眸泛起淚光,感受彷佛塞滿般的作嘔感,腦袋越發暈眩,卻也帶來某種刺激。
李純受不了他這般撩撥,越是深入就越勾起壓抑已久的慾望,想要佔有眼前的坤澤,不自覺釋放出具有侵略性的馨香,卻也顧慮到這裡是外頭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手指在裡頭緩慢抽插,可裡頭早已濕透,發出隱隱的咕啾聲,甚至飢渴不已,瘋狂吸著手指。
可得不到滿足,獨有強烈的空虛,夜清耐不住發出哼聲,不滿扭著腰臀催促李純的動作,渴求他直接插入陽物填滿。
「唔⋯⋯」
李純自然知道眼前坤澤欲求不滿,可這畢竟是外頭,要是真的這樣做,不免擔心會被人看見。再如何想要,亦只敢做出這般大膽的行徑。
「嗯哼⋯⋯」
夜清察覺他的顧慮,心下有些不悅,全然不顧後果釋放罌粟花馨香。又挺著腰身,狠狠磨著李純早已半勃的莖身,逼迫他失去理智,狠狠釋放慾望。
李純哪裡受得了這般誘惑,渾身躁熱不堪,腰腹像有股難忍的慾火燃燒,急欲想要釋放。
他再也受不住,直接塞入三根手指,亟欲拓著裡頭的皺褶,更幾乎完全埋入撐開深處。
李純有些失去理性,乾元的本性亦在此刻盡顯。咬著他的軟舌逼迫不準發出聲音,又吻得更加深入,舌尖幾乎能感覺到喉頭收縮的感覺。
此刻在暗處的靈獸,亦難耐的窩在一塊磨蹭起來,可仍不忘顧及主人安危,忍著沒有如往常那般直接便交合,只是恪守本分留意周遭動靜。
夜清氣息急促,渾身顫抖不止,儘管他並未卸下加護,仍感覺相當猛烈。
上下兩處的洞口皆被狠狠堵住,有種強烈的作嘔感,痛苦不堪卻不自覺流淌更多津液,連下身都濕得一塌糊塗。
他忍不住更加貼近李純,明明是難受不已,卻渴求更多,興許亦是坤澤本能作祟,想要眼前乾元的疼愛。
李純才方抽出幾指,淫液便在指尖成絲,可見裡頭已濕得不行。
此時他似恢復了些許理智,沒有急著進入,只稍微扯開衣擺,露出碩大陽物,淺淺磨蹭著穴口,更無如先前那般化為鮫身。
吻變得很輕,僅僅輕觸糾纏,品嚐著屬於夜清的濕潤吐息。空出的手則透過衣物,揉捏著挺起的乳尖,再度使其硬挺紅腫,連隔著幾層衣料都能看清凸起,模樣相當淫亂。
「嗯⋯⋯」
夜清隨之發出舒服的喟嘆,全然沉浸於此刻的纏綿,但仍遠遠覺得不夠,後穴空虛不已,便忍不住咬上他的舌身,催促感趕快進入。
李純亦早已難耐,那股刺痛感更加深體內的慾火,便分開唇舌,好似回敬方才的舉動,驟然抱起本就掛在手臂上的腿身,猛地挺入後穴撞進深處。
隨著湧上的緊實感,李純低喘幾聲,壓抑著體內危險的衝動,難耐的緩緩抽送。
即便動作尚是溫柔,但又伸出精神觸鬚環上他的身子,控制體內的五感,逼迫只能感受自己所帶給他的感受。
夜清剩下單腿足以支撐,遭這樣頂弄,每下都被迫撞進深處,輾壓那敏感處,渾身又在操弄快感的影響下,變得好似承受快感的容器,敏感不已。
光衣物稍微摩擦,都能引起莫大快感,挺直的陽物亦洩出白濁,身子瘋狂顫慄。
「哈、啊,純、好大⋯⋯好滿、再來⋯⋯」
夜清近乎忘了這裡是外頭,盡情放聲淫叫,隨著每次湧上的歡愉,腦袋只陣陣發麻,無法思索任何事。
明知這裡隨時會有人經過,仍順從慾望渴求更多疼愛,雙臂將他環得更緊,更自發挺腰迎合每回的抽插。
淫水隨著越發急速的搗鼓,混為乳白液體,沾染於彼此的衣擺上,散發淫靡氣味。
「唔、主上、裡頭⋯⋯好緊⋯⋯」
李純將他擁得更緊,更幾乎把他壓在牆上,肏得更加深入,恨不得裡頭全是他的形狀。
雖說乾元本就對坤澤有著天生的佔有慾,可唯有他自身知道,此番舉動是他最真切的渴求,想要把眼前的人據為己有。
那病態的慾望,更反映在他的神識觸鬚上。隨著情慾高漲,觸鬚亦不安分探入夜清衣襟,在他每一寸肌膚遊走揉捏,又像是化為繩緊緊綁縛。
不過幾次來回,華麗衣袍便變得凌亂,連雙肩都曝露,幾乎快要鬆脫散下來。
即使如此,身為器靈的認知仍拉扯著他的理智,迫使他不得做得太過分。
可望著夜清誘人的姿態,又忍不住那股衝動,亦化為了壞心眼,竟輕咬上他的耳郭,感受著懷裡坤澤發顫的可憐模樣,只覺越發乾渴。
李純極力壓抑自身殘虐的慾望,卻還是沒忍住想欺負的衝動,啞聲的道:「主上,這裡是外頭⋯⋯不可發出⋯⋯這麼大的聲音⋯⋯」
「嗯唔⋯⋯哈、啊⋯⋯純⋯⋯不要緊的吧⋯⋯嗯⋯⋯」
夜清雙眸渙散,嘴裡仍是淫聲不斷,只貪享著浪潮般的歡愉。
他本就無羞恥心,甚至恨不得宣告自己屬於李純所有。這樣即便不留印,亦得以將兩人緊緊綁在一起。
「主上⋯⋯真的好緊⋯⋯唔⋯⋯」
李純聽他這話,有一瞬間失去理智,狠狠撞著深處,享受那裡頭緊緊吸附的感覺,從中感受到未有過的快感。
那好似他們已成一體,亦不自覺受對方吸引,湊近那脹起的後頸含香處。思緒變得混亂,渴望咬上那處注入屬於自己的馨香,將懷中坤澤變為所有物。
夜清身子軟了下來,呻吟逐漸拔高,亦引來他人注意,循聲找了過來。
畢竟在這宮中苟合是大罪,紛紛想看看是在白日如此大膽。
李純雖敏銳察覺到有人靠近,但敵不過攀向高峰的歡快,只停下欲咬上的動作,可要分開也已經來不及。
周圍沒有遮蔽物,幾個宮人一眼便見到他們身子交纏,紛紛瞪大雙眼,愣在原地。
哪想得到國師竟雙眸迷濛,任由侍衛緊抱交合,還露出淫蕩的潮紅表情,沉浸於快感。
李純見有人看到夜清這模樣,無意識湧現驚人殺氣。
哪怕夜清不在意,亦絕不能讓他以外的人看到。
不過一瞬間,李純便利用向者的能力,剝奪所有宮人的記憶,乃至意識,變相癱瘓了他們。
他們似失了魂,雙眸變得無神,卻仍呆站在原地,盯著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