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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節 3094 字
更新於: 2023-05-23
  即使明白他們什麼都看不見,現下不過是個人偶般沒有靈魂,但還是給李純帶來莫大滿足感。
  
  他不自禁抱住懷裡的主子,本能想證明什麼,更為抬高他的腿身,在這幾人面前曝露出紅腫肉穴。旋即又猛烈抽送,逼迫發出更為甜膩的呻吟,更幾乎能見到穴口緊緊吸著肉柱的淫蕩模樣。
  
  夜清雙眸幾乎失神,更泛著若有似無的淚珠,好似要窒息般,微微仰臉啟唇喘息。同那肉慾的拍擊聲交疊,又隨著攀上高潮戛然而止。
  
  秀氣肉莖斷斷續續吐著白濁,染了兩人一身。
  
  李純沒就這麼慢下,反而變得更加兇猛,又再次吻上脖頸,加重頂弄的動作。彼此馨香揉合在一起,散發情慾的氣味。
  
  夜清身上更全是他山茶花的氣息,縱然沒有留印,亦足以證明所有權。
  
  「主上,有人正看著⋯⋯不可露出這般表情⋯⋯」
  
  李純直視著他這誘人的神情,雙眸幽深,輕咬著他的耳垂,又極力壓抑著危險的慾望。
  
  手撫摸著他的臉,語氣雖是恭敬,語氣卻帶著深沉。
  
  不同於往常的溫和,卻也不似幻境中表現出那般殘虐,只展現出極端的佔有慾,連身為器靈的制約都無法控制住。
  
  若不跨越那條界線,想要狠狠蹂躪對方的危險衝動,便會無限膨脹,直到完全喪失理性。
  
  縱然明白會對夜清造成危害,可既然對方默許,甚至希望他這樣做,便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只想用各種極端的方式,去享有夜清的身子。好似這樣做,就能完全屬於自己。
  
  他難以想像夜清另屬他人,連同他人接近,都幾乎要承受不了。
  
  那般近乎病態的情感,連自身都不明白究竟從何而來。只是待在夜清身邊,便會自然而然產生,可卻無法去梳理,更不允許理解。
  
  好似那本就不該有,恰如他們過往的記憶。
  
  他想要更接近夜清,也想要找回那些丟失的過往,可是制約卻處處阻撓,更逼迫他不得去思考那些。
  
  只能像現在這般,表面上對夜清遵從,卻利用他對自己的渴求,宣洩壓抑的衝動,曝露那股佔有慾。
  
  「嗯、唔⋯⋯純⋯⋯哈啊⋯⋯」
  
  夜清亦享受著李純這般對待,即便渾身已佈滿青紫痕跡,不知攀上幾次高峰,甚至早察覺到,有人正盯著他這般淫蕩的模樣,卻還是不受控制挺腰,迎合一次次頂弄。
  
  李純越發兇猛,不允許肉穴裡頭有任何縫隙,次次灌滿溫熱的白濁,迫使魅肉緊緊吸附肉莖。
  
  最後甚至連嘴裡都想佔據,伸著半透的觸鬚探入半張的唇,肆意攪弄舌身,不允許再發出任何呻吟。無法吞嚥的津液亦從嘴角流淌,看上去相當淫靡。
  
  夜清渾身癱軟,只能為李純所支撐,近乎失去意識,體內的歡愉迎向高峰,卻無喘息空間,便被迫再次承歡。
  
  明明昏厥卻仍本能的喘息,挺腰承接一次次碰撞,雖沒有被肏進生養的腔隙,後穴卻已裝著滿滿陽精,連腹部也微微隆起,還順著抽插的動作濺出,自腿身流下滴落在地。
  
  李純沒想停下來的意思,即便夜清半挺的莖身微微顫抖,已吐不出任何東西,仍是繼續挺進蹂躪著深處。
  
  不知發洩幾次,彼此身上都沾滿粘稠陽精,才終於停歇抽出陽物。裡頭的乳白液體隨之洩出來,弄濕彼此的下擺。
  
  李純亦察覺到有人靠近,沒再多逗留,直接側身抱起夜清,利用向者的能力控制宮人清理現場,確定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才快步離去。
  
  這一路上,只要有稍微瞥見的宮人,李純便直接剝奪對方記憶,直到回到別院房間,才稍微冷靜下來。
  
  他悉心將夜清身子弄乾淨,換件裡衣,打理好便將他扶到床上躺好休息。
  
  直到此時,李純才意識到那般瘋狂實在不妥,縱然是有主子的命令,也不該做得如此過分。
  
  可那又何嘗不是他內心所願。
  
  他望著夜清昏睡的模樣,忍不住抬手撫上,但此刻卻變得有些小心翼翼,不再像方才那樣衝動。
  
  此刻眼前模糊浮現某個畫面,但緊隨而來的是胸口劇烈的刺痛。
  
  那是他自己挺身護在夜清面前,遭到斷魂鎖貫穿的場景。
  
  傳來痛楚的地方,便是當初尖銳鎖頭刺進的地方。好似從那之後,便留在裡頭從未拔出,時時刻刻撕裂著魂體。
  
  「唔⋯⋯」
  
  李純按著胸口,忍不住發出悲鳴,額頭滲著薄汗,腦中恍惚響起某個聲音。
  
  「神子,汝若一意護著魔君,那便渡不了劫。無法超脫凡體,永生永世都得承受這般痛楚,困在凡界無法得到解脫。」
  
  「即使如此⋯⋯汝仍是要護著他嗎?」
  
  隨這聲音逐漸遠去,方才好不易恢復的記憶便消散,即便努力想要留住,亦是徒勞。
  
  身為器靈,制約控制著他所有認知,每當將要突破那條界線,便會強行抹滅所有變因。
  
  如此反覆折磨,直到真正成為無七情六慾的器靈,才得以解脫。
  
  李純縱然清楚,遠比誰都明瞭命運無奈,卻在每次夜清強行靠近之時,陷入掙扎。
  
  直到順從夜清的勾引,近乎失控做出犯上的行為。
  
  他知夜清口中所欠的一世情意,卻不知如何償還。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不知對錯與否,一昧的順從索求。
  
  那更像是早已刻在骨子裡的衝動,只對夜清一人如此。
  
  可明明只要能待在他身邊就好。
  
  即使是要他犧牲,亦在所不辭。
  
  御花園中,李純等人離去之後,便緊接來了兩位宮人。
  
  他們表情有些怪異,不似凡人,當他們嗅見濃郁的氣味時,便確信了那主從正是伴侶。
  
  雖說中庸聞不到,但其中一個宮人正是乾元,理所當然察覺到發生過的苟且之事。
  
  不過他們來此地,並非要查此等醜聞,更無意以此事大做文章。不過是奉主子的命令,調查國師底細罷了。
  
  他們還未踏出御花園,遠遠便來了傳音,要他們報告所見所聞。
  
  當他們道出那主從有著不尋常關係,主子似不感訝異,只問了另一件事。
  
  「那麼,有殘存任何魔氣嗎?」
  
  「回主上,並無察覺有任何魔氣,似乎只是尋常的乾元跟坤澤⋯⋯只是又恰好為天命體罷了。或許國師並非眾人在尋的爐鼎?」
  
  「可若他的消息沒錯,他的特徵是目前唯一符合的,多盯緊些。」
  
  他嗓音低沉,卻分不清男女。
  
  若魔教中人帶來的消息沒錯,上元魔君要正是綠髮,還有著不可一世的氣質,唯一符合的便只有國師。
  
  雖說這樣的人,在修煉者之中不算少見,可或許是種直覺。夜清不只吻合特徵,更是適宜為爐鼎的坤澤體質。
  
  只是全無魔氣,實在有些怪異。
  
  魔君縱然隕落成凡體,成了爐鼎,體內魔氣也不可能消散,應當是魔修之軀。
  
  他們沒有想到,夜清早為此做了準備。
  
  他積極跟李純交合,不只是為了雙修增進關係,更是為了以李純神魂的特性,掩蓋他自身的魔氣。
  
  如此便不會有人察覺他的身份。
  
  無明離開皇宮後,便著手安排夜清交代的事,可越是調查便覺不太對勁。
  
  雖跟喚魂鈴無關,但玄煌近日似乎不太平,派去的修煉者竟都幾乎遇襲身亡,導致現下幾乎都收不到相關情報。
  
  「閣主,我們在玄煌的駐點全滅了,這樣還要再冒險進入嗎?那也不過是個小國,甭說有沒有稀世珍寶,光憑那裡並無修煉寶地,便不值得我們這般冒險吧。」
  
  暗衛統領跪在無明跟前,稟報完目前情況後,便忍不住勸說,以免折損更多暗衛。
  
  回想起來仍是可怕,不過一夜之間,他們便遭到覆滅,連個活口都沒有。
  
  前陣子局勢更不穩的時候,還能斷斷續續探知到玄煌國內的消息。即使最後一次傳回來的消息是發生內亂,也不至於完全斷絕消息管道。
  
  近日前往玄煌的商隊也幾乎都有去無回,唯一沒波及到的商行,亦對玄煌的情況絕口不提。
  
  唯一知道的消息便是盤查變得嚴格,可能跟魔教有關。
  
  近日玄煌使者遭到重傷,亦是魔教中人所為。
  
  兩者似乎有著關聯。
  
  無明有些不解,雖說魔族跟魔教不算有太大關聯,但魔君曾為魔尊,也曾說過關於魔教的事。
  
  儘管修煉方式不為世俗接受,但畢竟是為了追求突破,若非是為了自身修為,不至於做出這般招搖的惡事。
  
  畢竟引來仇恨,只會成了阻礙。
  
  「受某位大人所託,吾定要找到喚魂鈴的下落,不過目前狀況不明,先見機行事就好。」
  
  無明倒也不急,畢竟此事是為了神子,本就有些不樂意幫忙。
  
  儘管妄自干涉夜清私事是大忌,但他實在看不慣。神子害得自家魔君到這種地步,居然還敢裝作無事繼續待在他身邊。
  
  即便這是夜清的意思,亦無法認同。
  
  不過玄煌之事,還是得處理。
  
  無明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太對勁,直覺魔教動向絕不可大意。
  
  況且近日許多宗派都在尋爐鼎,說不定這其中有何古怪。
  
  思索許久,無明便透過宮裡內應,傳信給夜清告知目前的情況。又安排幾人前往玄煌邊境,看能不能取得什麼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