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體久一點，以免考試考不過
本章節 3224 字
更新於: 2023-05-19
雖然我對溫春曉說得我像是勢在必得，但我的魔法一直沒有恢復的跡象。
每次魔法術科課程結束，該科老師和班導、校長都會輪流問候我。
就算到了假日，也會在例行回診時被醫生關切。
「你還是沒辦法使用魔法嗎？」
「對啊。」
「這樣你的考試沒問題嗎？」
「我？轉學考已經在準備了，我寫了各種模擬試題。」
「我不是說你的轉學考，我是問你的掃帚考試。」
「大概涼了。」
醫生皺起眉頭。
能讓他皺眉，我就覺得我贏了！
「魔法是源自心靈的力量，你的魔法消失得如此徹底，看來你真的很痛恨魔法。」
「大概是吧，我人生到現在還沒有因為魔法而獲得什麼。」我聳肩。
「……總有一天會的，你會真心感謝自己有魔法。」
「醫生你呢？你什麼時候會為自己有魔法感到慶幸？」
「在我拯救即將死亡的患者時。醫學的力量有限，而魔法，只要魔力足夠強大，潛能無限，只可惜我現在也只是個不入流的魔法師。」
「你不是資優生嗎？」
「我是善於理論，我的魔力儲備量只算中等，但是因為我擅長使用魔法，可以彌補魔力不足的缺點。」
「所以你有裸奔過嗎？」
「……你的關注點為什麼永遠這麼奇怪？」
「我好奇啊，因為現在我的同學都開始裸奔了。」
事情是從體育課颳起的大風開始的。
一陣風吹來，吹起了許多人的斗篷，也掀起他們不為人知的穿著。
竟然有超過半數都偷偷穿起了制服。
體育老師見狀，頗不以為意，只說：「回家洗澡洗久一點，裸體久一點，以免考試考不過。」
……我每次都在想，為什麼魔法特性會如此喪心病狂？為什麼要我們裸體呢？
雖然大家都穿起制服了，但因為太慢穿，靈子轉化的魔力遠遠不夠，無法支撐飛行魔法所需要的量。
或許是因為今年學生魔力培養特別慢，學校還為我們安排了戶外教學，特地帶我們到深山風景區，吸收芬多精。
只要不用上課，大家都開心，帶上自己喜歡的零食，找到要好的同學，滿心期待出遊。
我們一群晴天娃娃坐在車上，看起來很滑稽。
若以吸收靈子的效率來看，穿制服不穿斗篷絕對優於穿制服加斗篷，但我的同學們沒有奔放到不穿斗篷。
學長姐那種應該是放棄治療了。
原來學習魔法的第一步，是放棄節操，放棄羞恥心啊。
我們在車上玩鬧，玩鬧累了就睡覺，因為制服的特殊性，睡覺都能緩慢吸收靈子，但因為遊覽車是密閉空間，人又多，所以吸收的效果不彰。
反正就加減吸一點囉。
約四十分鐘車程後，我們來到山腳下。
「同學們，現在我們必須爬到山頂，中途累了可以用魔法讓自己更輕鬆，身體不舒服一定要告訴老師喔！」班導拿著一支掃帚在隊伍前面說明。
「老師，你是要用飛的上山嗎？」
「當然啊，走路多累啊！不過放心，我會一直飛在你們附近的！遇到危險就大叫！」
除了班導，一起來的還有體育老師、家政老師和美術老師，幾乎有教我們魔法的老師都出動了。除了體育老師，其他都拿著掃帚。這時正巧有山友路過，還稱讚說：「帶學生來淨山，真棒啊」。
因為太尷尬，所有人都無視加忽略無知山友的話。
「老師！你們為什麼沒事先說可以帶掃帚！」有勇敢的同學說道。
「說得好像帶了掃帚，你們就會飛一樣。」說話的是最毒舌的家政老師，說話還帶冷笑嘲諷。說完，又朝著我看了一眼，「有人能飛，但是把自己搞成不能飛呢。」
……我到底是哪裡惹到妳需要妳對我時時刻刻過度關注？
「好啦，各位同學，努力登頂吧！」班導雙手一拍，說。
看著巍然大山，我們遊玩的愉悅心情都沒了，只有心累。
我們慢慢往上爬，為了怕我們無聊，班導還一邊騎著掃帚一邊為我們介紹路邊植物和動物。
「這個植物叫做山雞蛋，渴了可以挖根部長得像葡萄的節，富含水分。」說完，還直接用魔法變出一顆水球喝下去，「當然，魔法變出來的水比較好喝。」
因為爬山很累，我們沒有人有餘力理會班導。
約一個小時，我們陸陸續續走到山頂，奇怪的是，騎著掃帚的老師看起來也面露疲態。
當中狀況最差的是美術老師，她剛抵達山頂，就立刻跳下掃帚，在山頂的涼亭半躺半坐，看起來快吐了。
狀況最好的老師是體育老師，真不愧是體育老師，體力很好，爬到山頂仍精力充沛。
「……老師們是魔力透支了嗎？」我看著還健在的體育老師。
「是啊，魔法雖然方便，但是魔力量會受限，補充也需要時間。加上今天天氣熱，用飛的也會消耗不少體力。」
「所以一開始就不該炫技，乖乖走上來就好了嘛。對了老師，為什麼只有妳是用走的？因為妳怕飛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
「某位老學長。」
「......算了，一部分原因是這樣，但那已經過去很久了，不是我不騎掃帚的原因。」
「那是為什麼？」
體育老師指著美術老師，說：「因為我不想變成那樣。」
「啊，這倒是呢。」
現在美術老師為了多吸收靈子恢復魔力，已經將領口拉開，袖子和褲管也捲起來了。
……實在是不太好看。
我轉身，看到我的同學們掀起斗篷，露出底下的制服，有些人甚至連制服都不穿，直接上空……
我收回前言，老師看起來還是挺雅觀的。
「各位同學，接下來是自由活動喔！時間是三十分鐘，要回到這裡集合！」班導說完，就坐在涼亭休息。
「請問老師，所以我們真的只是來爬山的嗎？」
溫春曉開口問了大家都想問的問題。
「你們可以在這裡脫衣服吸收靈子啊，其實疲累的時候，也很適合吸收靈子，效率會更好。」
很累的時候吸收靈子……又要脫光……怎麼聽起來好像是色情作品會出現的東西？
到底為什麼魔法這東西可以這麼不正經？
我們得到老師的同意後，開始四處亂逛，雖然是自由活動，但因為在山上，也沒什麼好玩的。
我和溫春曉想去看風景，便往觀景台走去。我們到達那裡的時候，已經有幾個男生在那裡打鬧了。
觀景台的安全護欄看起來有點破舊，但沒壞，應該還是挺安全的。
「席得，我們去那邊！那裡有投幣式望遠鏡！」
「喔，好啊。」
我們兩個隨便選了一個望遠鏡，投了硬幣之後，我將眼睛貼上去。
……我什麼也看不到，很遺憾的發現它是故障的。
我的錢被吃了。
我用控訴的眼神看向溫春曉，溫春曉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他抓頭，有點尷尬地說：「我請你喝飲料啦，你要喝啥？」
「綠茶。」
「好，我去買。」
溫春曉說完，就向下走，走去公廁旁邊的飲料販賣機買飲料，我則是在原地等他。
「欸！你有沒有聽過709號房的故事？」
「那是啥？」
旁邊同學的對話聲太大了，我想不聽到也難。
「一個吃人民宿的故事啊！有一家民宿，他們專門抓遊民，利用他們的身分借錢、辦信用卡花用，把他們的信用玩到破產之後再把人殺掉！709號房就是關他們的房間！樓下民宿在營業，樓上竟然關著很多人！」
「喔！好猛喔！」
「這個案件會曝光，就是因為他們不只用光信用，還幫人買保險啊！」
「喔喔！」
「買完保險之後帶他去大陸黃山，在他靠住風景區欄桿的時候，直接把他推下去！遊民就摔死了！正因為家屬的態度、死者的身分太可疑，才會引起警方懷疑，於是破了一個大案子！」
說故事說得正嗨的同學，說著還倚靠欄桿，晃了晃。
倚靠不打緊，還坐在欄桿上。
下一秒，他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竟然就翻到欄桿外，直接摔下去了！
「狗蛋啊！」
「啊——」
那瞬間，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第一個動作不是找人求助，而是腦子一熱，也跟著翻過欄桿跳下去了。
跳下去的時候，我看到狗蛋卡在懸崖邊，痛得叫不出聲音。
而我還在墜落。
我馬上抓住離我最近的樹枝，讓自己不再往下落，雖然我沒摔死，狗蛋也沒事，但我落難了。
「……我是白癡啊！我為什麼要跳下來？」
因為墜落加上拉扯，我的手臂肌肉很痛，我現在所在位置比狗蛋還要下面，要救狗蛋還必須往上爬，真夠操蛋。
我拚了老命調整姿勢，讓自己趴在大樹幹上。
「……靠，不是說魔法是心想事成的力量嗎？給我救人喔。」
我會跳下來，除了是腦熱一時衝動之外，大概就是我有不會死的自信吧？醫生說我很強，我又能用魔法封印自己的魔法，應該很厲害。
結果跳下來了，我的魔法卻還沒解封。
「……媽的，我是大白癡。」
逞什麼英雄？
老師怎麼還沒來？
啊，老師可能還在恢復魔力，所以你們爬山的時候就不該浪費魔力啊！
加上我們為了到觀景台，又走了挺遠的……靠。
我皺眉，帶著對自己的懊悔與怒意，脫下手套，折下粗大的樹枝充當掃帚。
起初脫下手套，我沒有任何感覺，隨著我身上傳來痛楚，我對生存的渴望越來越高，我才感覺到一股灼熱感。
那是我的身體對靈子起了反應。靈子因為我想要魔法，而回應我。
每次魔法術科課程結束，該科老師和班導、校長都會輪流問候我。
就算到了假日，也會在例行回診時被醫生關切。
「你還是沒辦法使用魔法嗎？」
「對啊。」
「這樣你的考試沒問題嗎？」
「我？轉學考已經在準備了，我寫了各種模擬試題。」
「我不是說你的轉學考，我是問你的掃帚考試。」
「大概涼了。」
醫生皺起眉頭。
能讓他皺眉，我就覺得我贏了！
「魔法是源自心靈的力量，你的魔法消失得如此徹底，看來你真的很痛恨魔法。」
「大概是吧，我人生到現在還沒有因為魔法而獲得什麼。」我聳肩。
「……總有一天會的，你會真心感謝自己有魔法。」
「醫生你呢？你什麼時候會為自己有魔法感到慶幸？」
「在我拯救即將死亡的患者時。醫學的力量有限，而魔法，只要魔力足夠強大，潛能無限，只可惜我現在也只是個不入流的魔法師。」
「你不是資優生嗎？」
「我是善於理論，我的魔力儲備量只算中等，但是因為我擅長使用魔法，可以彌補魔力不足的缺點。」
「所以你有裸奔過嗎？」
「……你的關注點為什麼永遠這麼奇怪？」
「我好奇啊，因為現在我的同學都開始裸奔了。」
事情是從體育課颳起的大風開始的。
一陣風吹來，吹起了許多人的斗篷，也掀起他們不為人知的穿著。
竟然有超過半數都偷偷穿起了制服。
體育老師見狀，頗不以為意，只說：「回家洗澡洗久一點，裸體久一點，以免考試考不過。」
……我每次都在想，為什麼魔法特性會如此喪心病狂？為什麼要我們裸體呢？
雖然大家都穿起制服了，但因為太慢穿，靈子轉化的魔力遠遠不夠，無法支撐飛行魔法所需要的量。
或許是因為今年學生魔力培養特別慢，學校還為我們安排了戶外教學，特地帶我們到深山風景區，吸收芬多精。
只要不用上課，大家都開心，帶上自己喜歡的零食，找到要好的同學，滿心期待出遊。
我們一群晴天娃娃坐在車上，看起來很滑稽。
若以吸收靈子的效率來看，穿制服不穿斗篷絕對優於穿制服加斗篷，但我的同學們沒有奔放到不穿斗篷。
學長姐那種應該是放棄治療了。
原來學習魔法的第一步，是放棄節操，放棄羞恥心啊。
我們在車上玩鬧，玩鬧累了就睡覺，因為制服的特殊性，睡覺都能緩慢吸收靈子，但因為遊覽車是密閉空間，人又多，所以吸收的效果不彰。
反正就加減吸一點囉。
約四十分鐘車程後，我們來到山腳下。
「同學們，現在我們必須爬到山頂，中途累了可以用魔法讓自己更輕鬆，身體不舒服一定要告訴老師喔！」班導拿著一支掃帚在隊伍前面說明。
「老師，你是要用飛的上山嗎？」
「當然啊，走路多累啊！不過放心，我會一直飛在你們附近的！遇到危險就大叫！」
除了班導，一起來的還有體育老師、家政老師和美術老師，幾乎有教我們魔法的老師都出動了。除了體育老師，其他都拿著掃帚。這時正巧有山友路過，還稱讚說：「帶學生來淨山，真棒啊」。
因為太尷尬，所有人都無視加忽略無知山友的話。
「老師！你們為什麼沒事先說可以帶掃帚！」有勇敢的同學說道。
「說得好像帶了掃帚，你們就會飛一樣。」說話的是最毒舌的家政老師，說話還帶冷笑嘲諷。說完，又朝著我看了一眼，「有人能飛，但是把自己搞成不能飛呢。」
……我到底是哪裡惹到妳需要妳對我時時刻刻過度關注？
「好啦，各位同學，努力登頂吧！」班導雙手一拍，說。
看著巍然大山，我們遊玩的愉悅心情都沒了，只有心累。
我們慢慢往上爬，為了怕我們無聊，班導還一邊騎著掃帚一邊為我們介紹路邊植物和動物。
「這個植物叫做山雞蛋，渴了可以挖根部長得像葡萄的節，富含水分。」說完，還直接用魔法變出一顆水球喝下去，「當然，魔法變出來的水比較好喝。」
因為爬山很累，我們沒有人有餘力理會班導。
約一個小時，我們陸陸續續走到山頂，奇怪的是，騎著掃帚的老師看起來也面露疲態。
當中狀況最差的是美術老師，她剛抵達山頂，就立刻跳下掃帚，在山頂的涼亭半躺半坐，看起來快吐了。
狀況最好的老師是體育老師，真不愧是體育老師，體力很好，爬到山頂仍精力充沛。
「……老師們是魔力透支了嗎？」我看著還健在的體育老師。
「是啊，魔法雖然方便，但是魔力量會受限，補充也需要時間。加上今天天氣熱，用飛的也會消耗不少體力。」
「所以一開始就不該炫技，乖乖走上來就好了嘛。對了老師，為什麼只有妳是用走的？因為妳怕飛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
「某位老學長。」
「......算了，一部分原因是這樣，但那已經過去很久了，不是我不騎掃帚的原因。」
「那是為什麼？」
體育老師指著美術老師，說：「因為我不想變成那樣。」
「啊，這倒是呢。」
現在美術老師為了多吸收靈子恢復魔力，已經將領口拉開，袖子和褲管也捲起來了。
……實在是不太好看。
我轉身，看到我的同學們掀起斗篷，露出底下的制服，有些人甚至連制服都不穿，直接上空……
我收回前言，老師看起來還是挺雅觀的。
「各位同學，接下來是自由活動喔！時間是三十分鐘，要回到這裡集合！」班導說完，就坐在涼亭休息。
「請問老師，所以我們真的只是來爬山的嗎？」
溫春曉開口問了大家都想問的問題。
「你們可以在這裡脫衣服吸收靈子啊，其實疲累的時候，也很適合吸收靈子，效率會更好。」
很累的時候吸收靈子……又要脫光……怎麼聽起來好像是色情作品會出現的東西？
到底為什麼魔法這東西可以這麼不正經？
我們得到老師的同意後，開始四處亂逛，雖然是自由活動，但因為在山上，也沒什麼好玩的。
我和溫春曉想去看風景，便往觀景台走去。我們到達那裡的時候，已經有幾個男生在那裡打鬧了。
觀景台的安全護欄看起來有點破舊，但沒壞，應該還是挺安全的。
「席得，我們去那邊！那裡有投幣式望遠鏡！」
「喔，好啊。」
我們兩個隨便選了一個望遠鏡，投了硬幣之後，我將眼睛貼上去。
……我什麼也看不到，很遺憾的發現它是故障的。
我的錢被吃了。
我用控訴的眼神看向溫春曉，溫春曉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他抓頭，有點尷尬地說：「我請你喝飲料啦，你要喝啥？」
「綠茶。」
「好，我去買。」
溫春曉說完，就向下走，走去公廁旁邊的飲料販賣機買飲料，我則是在原地等他。
「欸！你有沒有聽過709號房的故事？」
「那是啥？」
旁邊同學的對話聲太大了，我想不聽到也難。
「一個吃人民宿的故事啊！有一家民宿，他們專門抓遊民，利用他們的身分借錢、辦信用卡花用，把他們的信用玩到破產之後再把人殺掉！709號房就是關他們的房間！樓下民宿在營業，樓上竟然關著很多人！」
「喔！好猛喔！」
「這個案件會曝光，就是因為他們不只用光信用，還幫人買保險啊！」
「喔喔！」
「買完保險之後帶他去大陸黃山，在他靠住風景區欄桿的時候，直接把他推下去！遊民就摔死了！正因為家屬的態度、死者的身分太可疑，才會引起警方懷疑，於是破了一個大案子！」
說故事說得正嗨的同學，說著還倚靠欄桿，晃了晃。
倚靠不打緊，還坐在欄桿上。
下一秒，他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竟然就翻到欄桿外，直接摔下去了！
「狗蛋啊！」
「啊——」
那瞬間，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第一個動作不是找人求助，而是腦子一熱，也跟著翻過欄桿跳下去了。
跳下去的時候，我看到狗蛋卡在懸崖邊，痛得叫不出聲音。
而我還在墜落。
我馬上抓住離我最近的樹枝，讓自己不再往下落，雖然我沒摔死，狗蛋也沒事，但我落難了。
「……我是白癡啊！我為什麼要跳下來？」
因為墜落加上拉扯，我的手臂肌肉很痛，我現在所在位置比狗蛋還要下面，要救狗蛋還必須往上爬，真夠操蛋。
我拚了老命調整姿勢，讓自己趴在大樹幹上。
「……靠，不是說魔法是心想事成的力量嗎？給我救人喔。」
我會跳下來，除了是腦熱一時衝動之外，大概就是我有不會死的自信吧？醫生說我很強，我又能用魔法封印自己的魔法，應該很厲害。
結果跳下來了，我的魔法卻還沒解封。
「……媽的，我是大白癡。」
逞什麼英雄？
老師怎麼還沒來？
啊，老師可能還在恢復魔力，所以你們爬山的時候就不該浪費魔力啊！
加上我們為了到觀景台，又走了挺遠的……靠。
我皺眉，帶著對自己的懊悔與怒意，脫下手套，折下粗大的樹枝充當掃帚。
起初脫下手套，我沒有任何感覺，隨著我身上傳來痛楚，我對生存的渴望越來越高，我才感覺到一股灼熱感。
那是我的身體對靈子起了反應。靈子因為我想要魔法，而回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