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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5-13
李純緊抱著夜清,雖是繼續往下墜的姿勢,但鮫尾有力支托他的身子,將他緊緊攬在懷裡。
海草仍緊纏手腳,不允許他自由活動,隨著越發高漲的情慾拉起大腿,擺出屈膝大張的姿勢,露出塞滿海草的後庭。
穴口不停乍合,看上去似貪婪小嘴咬著異物不放,上頭的肉莖被用力塞住,不允許洩出任何白濁。
夜清雙眸渙散,只知張嘴呻吟,聽上去似是悲鳴,可卻能見面色全是情慾的潮紅,已然沉溺其中。
他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卻被迫保有意識,自知身體被眼前的乾元佔有,唯獨卻沒下了印記。
不過這樣已然足夠,夜清所求便是如此。
李純越兇狠渴求自己,越能將眼前的人緊緊抓在手中,亦不急著讓他印記。這事得要李純自願才行。
這樣從今往後,便只屬於他一人了。
李純那怒張的肉柱早已難耐,抵在穴口不停摩擦,甚至不顧裡頭仍有異物,便稍微挺入亦將草葉塞入,引得夜清身子發抖不止,叫喊逐漸拔尖,痛苦不堪。
可這只會誘發李純的野性,竟幾乎失去理智,似困住獵物般,咬上那喉結處,更在海草仍塞滿後穴的情況下,將猙獰肉莖強硬挺進,粗暴直到深處抽插起來。
夜清承受著莫大疼痛,不自禁拱起背身,卻又被海草綁縛動彈不得,背脊竄上可怕的麻癢感,加深著這般折磨的感覺。
「啊、唔⋯⋯純、哈啊⋯⋯」
他不停叫喊卻頻頻發顫,到後面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肉穴本就脹到極點,李純那比常人要得粗大的莖身插入,隱隱倒鉤磨過敏感的壁肉,引起幾乎痙攣的收縮,幾乎難以忍受,卻也無法自拔。
能感覺到裡頭被撐到極限,脹痛與快感交織,強迫推上一次次高潮,但也無從發洩,更沒有緩下來喘息的時間,好似窒息般幾乎喘不過氣。
夜清雙眸泛淚,映著上頭逐漸黯淡的景色,呻吟染上哭腔,全然沒了往常那般生氣。
「主上⋯⋯」
李純察覺到他的失神,似是有一瞬間回過神,但亦只是輕哄,又落下輕吻安撫。緩解身子的痛苦。
即便如此,下身仍是進得猛烈,一次次都隨著海草進到深處頂撞,輾壓著最為敏感凸起處,似是在發洩,又像是想狠狠蹂躪,直到完全崩潰。
緊實感隨著每一寸推進傳上,帶來莫大的歡愉感,亦得到滿足,不自覺沉浸其中,想要更多一點,亦貪戀這般的感受。
在現實之中,李純堵住他的嘴,吞下他甜膩的呻吟,只允許發出悶聲,不想讓他人聽見這聲音,更是避免驚擾暗中監視的人。
可這模樣實在過於誘人,手不自覺探入夜清敞開的衣領,撫摸著胸口,更有意無意觸碰他硬挺乳首,享受隱隱發顫的反應。
李純似能察覺這樣做不妥,控制著自己的動作,卻又俯下身緊貼,使得彼此肌膚相觸,熱得沁出薄汗,亦感受到黏膩感。
他們下身都已硬挺,可李純並未恢復鮫身,輕輕摩擦著夜清小巧的根身。那似是自欺欺人,縱然不敢隨意玷汙,卻仍隔著衣物令兩根大小不一的陽物摩擦,得到些許快感。
方才雖解下帳廉遮掩,但仍不敢動作太大,畢竟幾步之遙就有宮人,不能弄出太大動靜引來他人。夜清亦昏厥之中,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只能由自己令他安靜下來了。
可越是這般隱忍,幻境之中李純就更加暴虐,渴求夜清的慾望相當猛烈,在其中全然發洩出來。
甚至有一瞬間,分不出夜清究竟是否真實存在,逐漸惶恐不安,只能透過更用力的肏進去,幾乎要弄開那生養的腔室,才稍微回過神來。
夜清已睜不開眼,身子似失去掌控頻頻發顫,只能張嘴喘息,亦隨之冒出氣泡,就像溺水之人,再也掙扎不了。
即便李純逼迫他清醒,他也再無法思索任何事,只能感受著李純強勢的佔有,又做不出任何反應。
陽精不止灌入後穴,卻連一次都解放不了,被迫承受折磨般的快感,攀上頂峰卻連喘息都來不及,便又被迫繼續承歡,加深著抽送的力道,如此反復。
夜清後穴脹得似是隨時會壞掉,可坤澤身子又很快適應容納更多,隨著兇猛抽插將其攪爛成一片狼狽,裡頭全是混著海草殘渣的白濁,隨挺動洩出又化散。
身子變得敏感無比,似成了歡好的玩物,只能承受持續不斷的情潮。
夜清最後還是受不住,意識逐漸遠去,只感受得到海草驟然抽離,隨著劇痛發洩出不少陽精,隨後再也沒了支撐的力氣,渾身癱軟。
李純將其緊緊抱在懷裡,生怕他沉下去,方才那殘暴的模樣亦消失。
夜清再睜開眼,已回到現實,只見李純在他眼角落下一吻,拂去淚珠。
那表情既溫柔,卻又帶著綿綿愛意,是現下絕不可能有的表情。兩人皆洩了身,緊貼的衣料黏膩不堪,瀰漫著淫靡氣味。
幸虧宮人皆是中庸,嗅不到他們這裡頭飽含情慾的馨香,否則恐會產生反應。
即便暗中監視的人身為狂體,亦只能聞到那淡淡腥味的雄性氣息。
夜清微微勾起嘴角,見他這樣子,莫名感到滿足,但想伸手觸碰卻使不上力。
雖說在神識幻境之中承受的一切,不會真對身子造成太大影響,但興許是從中吸取龐大的陽氣,一下子調和不來,只覺昏昏欲睡,雙眸逐漸閉上。
李純沒有察覺自身的反常,只是為夜清誘人模樣深深吸引,一瞬間似乎想起了某些模糊片段,想努力看清記在腦海。
夜清這般姿態,唯有在他面前才會展現,亦是失去記憶當中,最為難以忘懷的樣子。
可不過那一下子,便又頭痛欲裂,想要留住的畫面全消失無蹤,殘存的唯有方才犯上的愧疚心,折磨著他的良知。
李純緊緊按住胸口,額頭滲出細汗,體內彷彿有萬蟻啃食,心口更似有個厚重枷鎖殘忍刺穿,湧上莫大痛苦,瞬即氣血翻湧,吐出鮮血染了夜清一身。
即使如此,視線仍始終落在夜清身上,捨不得移開。望著他昏睡的面貌,亦忍不住伸手撫上,指腹摩擦細嫩臉頰。
這股衝動不知從何來,對他的眷戀更深,不單單只是作為器靈對於主人的依附感。
可是那個界線,終究難以橫越。
李純努力調息,待稍微緩過來便整好衣襟,下床向外頭候著的宮人要了水跟帕子,細細為夜清擦拭身子,清理身上的一片狼藉。
隨著擦拭的動作,亦可見他身上淡淡的紅紫痕跡,莫名有種愧疚感,但更多的是難以言說,趨近於扭曲的慾望。
明知不該有這般想法,卻仍有種犯上的滿足感。
他順便將床榻清理乾淨,才將自己弄乾淨,虛弱靠在床旁稍作休息,卻無任何睡意。
顧及他們現下的情況,李純不敢隨意放鬆警惕,更時時刻刻留意周遭動靜。
夜清睡得很沉,表情更是放鬆,好似方才那般折騰並不算什麼,甚至不為此痛苦。
李純並不懂得他,卻又對他很熟識般,總覺得他便是這模樣,從未改變過。
明知他們或許有一段過往,卻總無法這般認為,更無法放下他們身份的隔閡,只想像下人對主子般屈尊謙遜。
那是他無法卸下的束縛,更是器靈意志影響所致,進退不得,只求能在他身邊安身。
能夠這樣注視他,觸摸到對方,或許便足矣。
李純不敢再多奢望,也不能有。哪怕他們再親密,也不過是助他修煉。
明明清楚這些,卻仍痛徹心扉,更多的是好似失去重要之物,難以填補的空虛感。
李純忍不住湊近他,聞著他身上罌粟花的氣味,才感覺好了一點,後頸夜清所留印的地方總隱隱脹痛。
雖說坤澤留印不過是一時,亦只會對該坤澤產生依戀感,但仍是難受。
不知不覺,李純竟也假寐起來,但兩者的靈獸仍待在屋瓦上,頭互相靠著相互依偎,為他們留意周遭動靜。
夜漸漸深,有個身著黑衣的嬌小身影從皇宮側門出現,只見他伸出手,化出白焰形成的萬能鑰匙,利用小伎倆突破最為薄弱的防護處,偷溜了進去。
雖說那珍寶只能用一次,但能成功進到這種戒備森嚴的地方,也算是值了。
畢竟終於有了自家主子的消息,怎麼樣都得親眼確認才行。
他似是早便調查好這處的防守,身手極為敏捷,上下跳竄躲避侍衛,循著那熟悉的氣息找過去。
不過一接近偏宮,便能察覺附近全是不好應付的對象,連屋簷上的靈獸亦瞬間察覺異狀,投去銳利目光。
他只能趕緊後退,躲進一處拐彎等候時機,但僅憑如此,便能對主子的狀況得知一二。
萬萬沒想到,主子竟真成了凡體,不是他會錯意,不知上九重的那段時日發生何事。
即使如此,他仍是想回到他身旁,再如何也是尋了過來。
當初聽從意思立了暗玄閣,四處收集情報販賣,卻沒教他之後要如何做,實在有些不安,也有些膩了。
如今,只想再回到夜清的身邊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