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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5-08
那像是本能,又似是出於認知,不允許他去思索這些事,連臆測都做不到。
他只能從夜清口中探出破碎線索,試圖去拼湊過往,卻又不允許他想起任何事。
至此,李純才明瞭一件事,更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觸碰眼前的主人。
——想要更瞭解對方。
這想法是從遙遠的過往便存在,更從未改變。
儘管無法肯定,但現今仍想將它視為至關重要的事。
「純,你這眼神真是棒呢⋯⋯是啊,跟以前一模一樣⋯⋯」
夜清瞪大眼,一時沒忍住興奮,勾起嘴角捉起他的手,又驟然湊近他。
這一瞬間,似是找回了李純過往的樣貌。
那總是溫柔注視自己,只屬於他的神子。
夜清至今還清楚記得,當神子識破他意圖的當下,他當即便化出長劍,直指著他的咽喉,意欲不顧因果直接斬殺。
可哪想得到,神子竟這般溫柔,即便劍懸頸上,仍含笑以對,甚至展開雙臂任他動手。
那個時候,夜清才察覺到,早在不知不覺之中,便對他動了情。
魔君本該無情,卻敵不過萬年孤寂,栽在他手中,毅然決然犧牲曾擁有的一切。
在他人眼裡,甚至乃他一手調教的魔武,皆認為這是何等愚蠢的選擇,但他又何曾後悔過。
縱然為了李純失去所有,墮為凡體,但至少身邊還有容身之處,得以依靠。
他能清楚瞭解,眼前的人確實是他的李純,便又再次往前貼近,吻上那柔軟的唇,順勢將他推倒在地,整個跨坐上去。
李純瞪大眼,沒想到他會突然做出這般舉動,出於本能就要拉開距離,身為他所留印的乾元,聞著他淡淡的罌粟花馨香,卻又無法拒絕這般親近的舉動,竟忽然閉上了眼,只是細細感受彼此相觸的感覺。
那溫軟的唇身緊貼,夜清亦不滿足於此,伸著舌身探入他的脣齒,貪婪掠奪他的氣息,體內更升起情熱,不自覺發了情。
李純渾身微微顫抖,仍禁不住這般誘惑,張嘴迎合他的侵入,更招架不了發情的坤澤。
夜清深入那濕軟的裡頭,有些失了理智,釋放出罌粟花的氣息,又自發磨蹭著他的下身,捧著他的臉肆意深吻起來。
吻技極為熟練,舌身勾纏著顯得不知所措的軟舌,主動糾纏在一塊,吸吮著炙熱的濕潤吐息,彼此的鼻息變得急促,卻又相融在一塊,沉浸於這個纏綿的吻當中。
李純腦袋一片空白,只能任由夜清掠奪佔有,可也分不清是他內心的渴望,亦或是本能,不自覺想要挑著他的舌尖,與之反吻過來,亦把纏吻變得更多熱烈。
夜清渾身發麻,身為坤澤的身子本就異常敏感,如今遭到這般挑逗,自然是耐不了,連臉頰都染上紅暈,壓近對方深吻,濕潤的吻亦發出淫靡吮聲,加深著彼此情慾,最終分開還牽出透明的絲線。
「純⋯⋯跟以前比起來進步了呢,呵呵⋯⋯你看弄得這麼濕⋯⋯會好好負責對吧?」
夜清雙眸迷離,嘴角卻噙著笑意,對他的表現感到很是滿意,體內也越發躁熱,猶如螻蟻啃咬般難受。
他再次拉下腰褲,撥開饑渴難耐的後穴,前方的肉柱亦微微挺立,滴出淫液渴求誰的疼愛。
「主上⋯⋯窗子還開著、說不定會,有人發現⋯⋯實在不大合適⋯⋯」
李純下意識要反抗,可再如何說也已發生過關係,又遭到坤澤的馨香勾引,全然無法抗拒,竟無意識釋放出山茶花馨香,意圖蓋過罌粟花氣味。
那猙獰肉莖更是挺立起來,渴求著插入肉穴,可即便如此,仍沒有完全丟失理智,維持著人身。
這個當下,靈兔亦抓住狐狸,不顧對方意願便壓上他的身子,不過多久便纏綿起來。靈狐亦無任何掙扎,發出舒服的低鳴,享受著歡愛的感覺。
「純真是不坦白呢,明明很想要了。看看小傢伙都比純還要誠實哦⋯⋯」
夜清舔著嘴唇,喉頭乾渴難耐,肉穴更癢得不行,迫不及待想要陽物填滿。索性按著他的腰腹,挺腰往上,另手撥開狹小穴口,一點點吞下粗大莖頭,撐開的脹痛感亦隨之竄上,激得他喘起氣。
狂體的加護也隨之卸下,享受著崩潰的疼痛,浪潮般的快感更隨即淹沒自身,不自覺微微張開嘴急喘,還淌下些許津液,模樣相當淫蕩。
「唔——主、上⋯⋯」
李純能感覺到肉穴瘋狂吞著陽物的緊實感,便不自覺抓住他的腰身,難以抑制迎合挺胯,更低喘起來。
身為乾元,自是受不了眼前坤澤的誘惑,鼻尖全是濃郁的罌粟花馨香,自身的山茶花氣味亦變得濃厚,意欲將其吞沒,融為一體。
可他仍努力保有冷靜,伸出神識觸鬚,堵住夜清的嘴不願他發出太大聲音,好讓外頭的人聽見。
「唔嗯、唔、嗯⋯⋯」
夜清被迫不得呻吟,表情變得痛苦,亦逐漸失神,模樣比方才更為誘人,引人憐惜,亦忍不住引人狠狠頂弄。
李純越發控制不了體內衝動,想要挺動腰身直入深處,佔有眼前的坤澤,奪取更多快感。
可最終仍壓抑住危險本性,只伸出更多神識觸鬚,綁縛住身上人的腰身,更探入他的神識,阻絕他的痛覺,避免他承受不了。
但這樣快感只變得更加強烈,夜清腦袋一片空白,幾乎失去意識,淪為情慾的俘虜。
夜清仰著臉,腰身上下晃搖,綠髮隨之散落披散於肩,軟舌都忍不住吐出,想要淫叫緩解,卻又遭到觸鬚死死堵住,只能發出嗚嗚悲鳴。
那樣貌相當狼狽,卻又教人想狠狠蹂躪,更遑論肉穴還賣力吞吐肉莖,使其沾染淫液,發出淫靡水聲。
不多時,夜清便隨著身子重量,往下撞到深處敏感點高潮,渾身顫慄不止,洩出不少白濁,沾染於腰腹又緩緩流下。
但夜清沒有停歇,仍欲求不滿,繼續扭著腰吃著仍堅硬的陽物,不顧剛洩過身,裡頭變得極其敏感,繼續挺動抽插起來。
李純全然受不了他這般主動,忍不住迎合他的慾望,挺著腰一下下頂到深處,更輾壓著深處凸起處,給他帶來折磨般的快感。
隨著肉壁劇烈張合,李純腦袋發麻,腰腹越發緊繃,只能順從慾望,更為用力撞在緊閉的腔隙上。似想逼迫它張開,吞得更進去順利成結。
雖是出於乾元的本能,但亦是他內心所渴望的結果。
明知絕不能跨越那條界線,更不能違背制約,卻仍渴求著對方。想跟他有更加緊密的關係,讓他成為自身的坤澤。
可李純明白,這不過是只能深埋於心的奢望,倘若真橫越那條界線,只會遭到天道懲罰,只能拚命保有理智。
縱然本能瘋狂叫囂,更頻頻釋放馨香壓制眼前坤澤,卻始終忍著不恢復鮫身,唯有如此才能不成結。
可畢竟是他心尖上的對象,終究仍是淪陷其中,即使能保有一點理性不變回鮫型,亦控制不了體內越發猛烈的情熱。
李純沒耐住衝動,竟反過來壓住那誘人的坤澤,吻上好似相當饑渴的嘴,吞下甜膩的呻吟。
隨著越發兇猛的抽插,亦纏住他的舌身,吻到深處汲取著濕潤吐息。
「唔——嗯⋯⋯」
夜清幾乎難以喘息,只能聽見房內迴蕩的激烈拍擊水聲,還隨著纏吻加深交合快感,更不停湧上腹部。伴隨可怕的麻癢感竄遍全身,卻無處發洩緩解,好似淪為歡愛的工具,無一處不敏感,稍微刺激便會崩潰暈厥。
夜清雙眸逐漸無神,卻像是不甘就這麼昏死,竟猛然掙脫他的吻。緊接著似是湧上莫名的力氣,竟猛然掐住身上那人的脖頸,又往下拉,借力挺身咬上後側含香,亦再次洩出白濁沾了彼此的衣袍。
「唔——!」
李純再次受到坤澤留印,渾身酥軟,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感,頓時奪走理智,奮力抽送起來,連淌下血都全然不在意。
不顧他身體敏感得不行,只是發洩般的肏進深處,唯獨沒有硬逼迫留印成結,只將全部陽精送了進去。
幾次翻雲覆雨,待清醒過來便又是一片狼藉,外頭夜色漸濃,恐又是過了一日。
李純先回過神來,亦發覺他們不知何時到了床上,累到抱著彼此睡著。
兩人都渾身黏膩,卻也沒有特別不適的感覺,甚至有種真氣充沛的舒暢感。夜清乃絕佳爐鼎,每次交合修為便又漲了不少。
夜清則因吸取陽精調和,自身魔修又提升到了某個境界,幾乎是平凡修煉者需三年才可成的程度。
李純雖體會到爐鼎的絕妙之處,但並無太大的感覺。倘若一心修煉,確實會對夜清這爐鼎愛不釋手,可他對修煉沒有太大執念,更沒想要增進功力,只要能護住夜清便足夠了。
他抱起昏昏欲睡的夜清,再次至澡堂清洗,眼見身上全是吻痕,還有青青紫紫的掐痕,不免有些歉疚。
幸虧後頸的含香處還完好,沒真的鑄下大錯。
直到最後,李純都仍保有最後的理性,不似尋常乾元,情到深處便會發狂咬上含香處留印,宣示主權。
興許也是隱隱之中,有股強烈外力阻撓他留印於夜清,更明白不應該這樣趁虛而入。
待彼此都弄乾淨,李純才以真氣淨化修復衣物,再次幫夜清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