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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5-08
雖說有了正當身份,但想尋適合的居所,還需一些時日。至少得等風頭過了,以免平白受了恩惠,受制於人。
況且夜清心中已有盤算,打算休息足夠,便去尋個故人。
本打算想回他們之前的家,可為了避人耳目,便還是打消了念頭,先行尋了客棧住下。
李純亦能隱約察覺到,自從他們踏入天都,便有人正監視著他們一舉一動。但感覺不到威脅,便沒太過在意。
夜清更是不放在心上,天都本就防衛森嚴,更是幾個宗派的據點,有佈下天眼亦是正常,只是還是得留意一舉一動。
當然,進到屋內便沒那麼多顧忌了。
剛到房間,夜清便迫不及待拉過李純,擁住他壓身於床上,貪婪吻著他的脖頸,又難耐的磨蹭著他下身。
經過這幾日的奔波,夜清總覺得氣神耗弱,亟欲吸收陽氣,好恢復些精力。
既然事情告一段落,自然要好好享受。
啊他們的靈獸亦先一步身子交纏,盡情發洩著慾望。
「主⋯⋯上?」
李純渾身酥麻,不知如何反應,但也無法推開身上的人,體內更是躁熱難耐。
畢竟留印於自身的坤澤便在眼前,只想順從對方勾引,將其拉入懷裡,盡情發洩慾望佔有他身子。
「純,你這模樣真是誘人呢,是受不了了呢,還是想要卻不敢說呢?」
夜清撐起上半身,與他四目相對,想到李純即便這般隱忍,仍對自身有著莫大慾望,便莫名感到愉悅。
那便是唯有他能引起的反應,忍不住貪婪的想要得到更多。直到能像以前那般,身心完全屬於自己。
「不⋯⋯主上,吾不能對你有那種心思⋯⋯」
李純輕輕搖頭,似是在說服自己,又像是在回應他,可眼神卻相當迷離。喘息亦變得急促,引發從未有過的情動。
明明不是受到坤澤馨香的影響,亦不是身處燎期,卻莫名覺得焦躁難耐,想狠狠發洩一番,滿足自身的慾望。
可再怎麼樣,他都始終保有理智,拚命壓抑本性,不隨便自家主人出手。
那除了違背身為器靈的制約,亦是不懂這樣親密有何意義。若為了雙修,夜清大可以將他當成工具隨意榨取陽精,亦不必髒了自己的身子。
若他順從乾元本能的衝動上了他,便只是玷汙他身子的卑劣行為,還有可能會傷害到夜清。
這是李純難以擺脫的認知,更是束縛他思維的重重枷鎖。
「呵,是啊,你不可能會有⋯⋯」
夜清瞭解他所想,甚至明瞭他目前跟傀儡沒有兩樣,並無七情六慾,一切行事皆遵循制約。
但他不會就此放棄。
倘若李純能跟他交合,或許便能回到之前那般關係,再次許諾只專情於自己。
鮫人只會有一個命定伴侶,若無法成為他的唯一,那麼一切便沒有意義。
不過既然明白勾引並無任何作用,那便只能尋其他方式了。
夜清沒有勉強,撐起上半身脫起上衣,露出白皙的胸肌,隨即亦拉下腰帶,緩慢褪去褲裝露出顯得秀氣的陽物,一絲不掛展現在他面前。
「主上⋯⋯您⋯⋯」
李純頓時腦袋一片空白,明知是要將他當成雙修對象交合,卻仍無法不為之吸引,誘發強烈情熱。更受到眼前坤澤影響,釋出山茶花的馨香迎合,彷佛想要侵略眼前的坤澤據為己有。
可隨即又馬上壓抑內心那股衝動,盡可能保有理性,不做出冒犯的舉動。
「當然是照純所說⋯⋯來使用純這身體⋯⋯交合雙修哦?嗯⋯⋯既然⋯⋯純不能,那麼⋯⋯我對純、嗯、啊⋯⋯沒關係的吧?純⋯⋯不會拒絕我對吧?我只剩下你了⋯⋯哈啊⋯⋯好想要⋯⋯呃嗯⋯⋯」
夜清雙頰泛紅,撫摸上自己的乳首揉捏,隨著傳來的麻癢感洩出呻吟,又微微張嘴含住手指。
看似是想壓抑聲音,可卻發出更為甜膩的喘息聲,更受情慾影響輕扭著腰,模樣更加淫蕩,更有意無意散發出令人動情的罌粟花氣息。
若有其他乾元在場,恐怕會馬上失去理智有,猶如餓狼狠狠壓倒享用他的身子。
「主上⋯⋯呃⋯⋯哈、但⋯⋯」
李純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亦沒能拒絕。若真不與之交合,夜清體內的魔息就得不到調和,只恐傷及身軀,功力也難以長進。
若要讓夜清跟其他乾元交合,又只怕會被當成爐鼎,更不願看他在他人面前露出這種姿態。
夜清正是利用了這點,打算一步步的調教他,直到有一天控制不住,留下永久的印記。
唯有真正留印,才不必再擔心什麼,犧牲了萬年的修為,亦不會白費了。
不論李純是什麼模樣,都只能是他的。為此他可以不擇手段,甚至做出從前不可能實行的事。
夜清玩著硬挺的乳頭,又挺腰磨蹭著他硬起的下身,不停說著淫穢的話。那小頭早已是淫液橫流,沾染於身下人的腰腹,散發情慾的氣味。
李純更不自禁扶住他的腰肢,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挺胯,那粗壯肉莖一次次磨過他的臀縫,亦沾上些許淫液,竟僅憑如此便得到隱隱快感,不自覺急喘起來。
夜清亦是麻癢難耐,後穴收縮泛出陣陣淫液,竟改以伸手摸到後庭,雙目變得迷離。坤澤的身子能淫亂到什麼程度,他是知道的,更明白如何去勾引他人。
縱然李純沒有七情六慾,也敵不過身為乾元的本能。
「哈啊⋯⋯純⋯⋯這裡、想要了⋯⋯好癢⋯⋯」
夜清拋棄所有羞恥心,更卸下保護神識的加護,令所有的感受放大到極限,以指尖摳弄起最為敏感的乳尖,大幅引起自己的情慾。
但還遠遠不夠,旋即更挺起身子,將手伸到後穴處,將手指稍微戳入穴口摳弄,發出噗滋水聲,背身更是陣陣脹麻。
光是如此,身體便戰慄不止,不自禁急喘著氣。
身為狂體,身子無疑更加敏感,稍微一點猛烈的刺激,感受便如浪潮淹沒思緒,不禁丟失理性沉浸其中。
「啊⋯⋯純、嗯唔⋯⋯哈啊、哈啊⋯⋯」
夜清似是幾乎淪為情慾俘虜,胡亂玩著乳頭,連紅腫脹痛不堪亦不停歇,只渴求更多快感。
原先戳弄後穴的手,則改以撫弄會陰處轉圈,那裡唯有稀疏的毛髮,硬挺莖身更斷斷續續洩著白濁,從頂端流下少許。
可這樣還遠遠不滿足,竟還稍微往後仰身,扭腰使彼此的肉莖磨蹭,雖說大小相差甚遠,但分不清是誰的液體淌下,沾在莖體上又相互蹭著閃著水光,竟莫名的淫靡。
「主、主上⋯⋯您⋯⋯不、別這樣⋯⋯」
李純已幾乎把持不住,只覺得體內有股可怕的野性衝動,拚命衝擊理性,稍微放鬆便會瞬間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可夜清沒有停下,繼續玩弄著自己的身子,似也享受其中,發出舒服的喘息。
儘管對於情慾並無太大需求,但對方是李純,便只想有更多肌膚之親,要墮落亦只是件小事,只要能引誘李純便好。
李純逐漸失去冷靜,雙眸變得幽暗,潛藏危險的情慾,更伸出向者獨有的半透明觸鬚,渴望掌控眼前的人。
夜清見狀更加興奮,不自覺想起過往李純是如何對待自身,竟整個往後坐到床上,雙腿大張露出濕透的後庭。
不過稍微撫慰便泛出許多水來,連自己都覺得不愧是天成的爐鼎,淫亂的本性根深蒂固。接著便再也受不了,手指驟然插入穴口,儘管疼痛不堪,但麻癢的感覺亦頓時竄上,幾乎要佔據腦際,不自覺張開嘴發出微微誘人的呻吟。
「哈啊⋯⋯純、嗯⋯⋯」
夜清雙眸迷離,手指亦越發伸入後穴,拓著充滿皺褶的肉壁,緊實感隨即傳上,伴隨某種歡愉的快感湧上,竟不受控制又玩起乳尖,雙腿陣陣緊縮。
他全然失去理智,亦無法思索任何事,只能順著慾望探入深處,撐開劇烈收縮的肉壁,可光這樣還遠遠不夠,忍不住又塞入兩三根手指,胡亂的抽送濺出汁液。
儘管脹痛劇烈,但帶來的快感亦如浪潮,只是得不到真正的陽物,始終有種空虛的感覺,卻也無法停手。
夜清臉頰染著情慾的紅,肆意蹂躪著肉穴,亦不忘逗弄自己的肉莖,但濕潤雙眸始終停留在李純身上,想像他在自己身上賣力,狠狠肏著自身的模樣。
一時間房裡彌滿了罌粟花的馨香,身為他所留印的對象,李純自是保有不了理性,竟不自禁恢復鮫人真身,尾鰭捲住他的大腿湊近壓在他身上,表情相當難耐。
「哈、啊,純⋯⋯純⋯⋯真是舒服⋯⋯」
夜清似是已分不清後穴究竟是莖身,抑或還是手指,只瘋狂戳弄沉浸於慾望之中,腰身更是扭動起來,喊著眼前人的名字。
那頭綠髮散亂下來,模樣相當淫蕩,莖身更是從未疲軟,白濁沾了床單大片。
「主、主上⋯⋯呃⋯⋯」
李純終究耐不住這般勾引,散發出濃烈的山茶花馨香,將他雙手以觸鬚綑綁拉起高舉過頭,又猛地緊擁住他,下腹猙獰的陽莖亦挺起來,磨擦著已饑渴難耐的穴口。
即便那處有著粗糙鱗片,刮弄脆弱軟肉只有折磨般的痛處,但夜清還是不受控挺腰迎合,肉穴更如小嘴貪婪想將其吞入。
「純⋯⋯你終於想要我了嗎?我好⋯⋯高興⋯⋯這裡好空虛、好難受⋯⋯純⋯⋯我想要你進來、哈⋯⋯肏我⋯⋯」
夜清微微張嘴,發出更為浪蕩的叫聲,這是他過去不從有過的模樣,似是性奴般渴望疼愛。
興許是方才過了頭,竟不自覺跟著發情,本性做出這般大膽勾引行徑。
「主上⋯⋯吾⋯⋯只是要讓您、不那麼難受,絕非要⋯⋯玷汙您⋯⋯」
李純努力說服自己,但仍無法抗拒他的誘惑,竟狠狠吻咬住他側頸留下紅痕,下身插入早已準備好的後穴,用力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狠狠輾壓深處。
縱然方才說著那般溫柔的話,動作卻兇猛又毫無憐憫,只是單純的發洩慾望。身為乾元的莖身又粗亦長,上頭還覆滿鱗片,更遑論鮫人獨有的倒鉤因興奮挺起,殘忍破開甬道,死死撐開又刮弄著已無皺褶的嫩肉。
「啊、哈,純、嗯⋯⋯啊、啊啊⋯⋯」
夜清不停叫喊,承受不住這般蹂躪,更遑論還沒了加護,每一次的感受皆無疑是個折磨,渾身抽搐不止,幾次差點昏厥。
縱然脹痛劇烈,後穴被迫容納過於巨碩的陽物,好似撕裂般一下下都翻出紅腫嫩肉,但裡頭仍是濕得一塌糊塗。
夜清不自禁直接張開嘴,放縱淫叫呼喊對方的名,雙眸亦不受控制的泛淚,但仍扭腰迎合身下碩物侵入。
哪怕雙手遭到綁縛,亦掙扎想更貼近眼前乾元,沉浸於他的氣味,想從裡到外都徹底沾染上那股山茶花的馨香。
雖是坤澤本能如此,可還是意欲再次咬住含香處,將身上乾元納為所有物。
「主上、主⋯⋯吾、控制不了,對不住⋯⋯」
李純察覺到他的情況,便急忙解放他的雙手,下意識想要退開,但夜清似是發覺他的意圖,雙臂直接勾住他的頸子,自發挺腰享受於痛苦般的快感之中。
當夜清再次洩身,次數已是數不清,彼此身上全是黏膩,但似乎還滿足不了。喘息變得更加大聲,還彷彿刻意般吐在他的耳廓,呻吟更變得嬌媚,還染上些許哭腔。
李純自是受不了這般誘惑,又再次受到本性影響繼續挺動,縱然想要試著溫柔,動作卻無減輕半點,只在他後頸落下輕吻,釋放更多山茶花馨香撫慰。
那蠢蠢欲動的觸鬚更是纏上身下人的四肢,斷絕他的痛感,好似要將他變為容納自身慾望的存在。
「啊、哈啊⋯⋯純、哈啊⋯⋯好脹⋯⋯哈啊、啊啊⋯⋯」
夜清渾然遭到猛烈快感淹沒,驟然失神,已近乎叫不出聲,嗓音更是沙啞,無意識緊緊抱著身上鮫人。
隨著接連不斷的高潮,夜清已是狼狽不堪,在他背身留下條條抓痕,又似是掙扎奮力扭動腰身,但卻徒勞無功,遭到鮫人更兇狠的壓抑,逼迫其身淪為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