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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節 3360 字
更新於: 2023-05-03
夜清揚起唇角,倒是乾脆解開腰帶,迎合露出若隱若現的腰臀,磨蹭起那凡人不同的挺昂莖身。
「吾主⋯⋯不行、吾不能,主動上你⋯⋯您是吾的主人⋯⋯」
李純急喘著氣,額頭全是冷汗,拚命跟本能奮戰,更明白真這樣做了,便會打破他們的界線。倘若不小心留下印記,以器靈的身分便是褻瀆夜清。
他生來便是工具,唯一作用便是付出所有,提升主人的修為——
這便是他深深刻在骨子裡的認知。
「呵,都已經這般興奮了,還說這種話?嗯⋯⋯也是呢,對你來說,我只是你的主人。」
夜清勾起嘴角,明白他不再是過往李純,但也不打算就這麼放棄。
成為器靈便會受到制約束縛,封印一切不該有的七情六慾。
不過現下,倒是有幾分初見時的模樣。
那個時候,李純亦是抗拒許久,才失去理智順從本能交合,在他身上結下印記。
「是⋯⋯所以吾⋯⋯不能玷汙您⋯⋯」
李純近乎要失去意識,本能瘋狂叫囂,想發洩體內高漲的慾望。
身為乾元的天性,迫使他拒絕不了坤澤誘惑。能堅持到現在還不發狂,不只是受到器靈制約影響緣故,更多的是他不願傷害夜清。
可即使嘴上那樣說,靈兔身為他的靈獸,卻蹭上靈狐的胸膛渴求親近,真實反映出了他的心思。
夜清看出這點,自知李純並非真的想拒絕自己,沒打算怪他什麼,但也更加大膽,甚至撥開鱗片握上那帶點鉤的陽物上下挺動。
「純真是不解風情,一點也沒有乾元的模樣,得稍微懲罰你一下了呢。」
說到這,夜清便貼近他的脖頸,又吻咬上去,引得眼前乾元身子發顫,發出壓抑低喘。
既然都到了這地步,哪怕是逼迫李純,也要在這裡交合進行調和。
當然他亦能主動求歡,可那樣就沒有意義了。
反正慢慢調教起,總有天能夠學會。
「呃⋯⋯主上、住手⋯⋯」
李純受不了這般刺激,微微張嘴扭動鮫身掙扎,嘴上更仍不忘抗拒,下身卻硬挺起來,尾鰭甚至纏住夜清的腿身想要挺動,鱗片亦摩擦過肌膚,出現泛紅勒痕。
夜清臉頰泛紅,亦感覺慾火難耐,後庭早已濕透,儘管不至於失去理性求歡,但畢竟是天生適合交歡的坤澤體質,無法壓抑渴求陽根的慾望。
眼見李純就這麼拚死壓抑,夜清便索性俯下身來,薄唇碰觸著陽物頂端,舔舐掉上頭泛出的淫液,不自覺更加興奮。
他揚起嘴唇,又忘情輕舔起來,模樣很是淫蕩。興許是受到濃厚氣味影響,自然而然有了渴求。
李純受不了他這般撩撥,渾身不停發抖,雙目更是發紅,猶如飢餓的野獸,隨時會發狂咬上。
「別擔心,純⋯⋯會很舒服的。既然你不肯,就只能我來了。」
夜清見差不多,便顧不上後果直接俯下身含住根身,舌身掃著崎嶇的表面,旋即便感受到李純身子顫抖不止。隨著越發漲大,亦幾乎抵住喉頭,帶來作嘔般的窒息感,更被迫吞入不少濕黏液體,連換氣都相當困難。
尤其又為狂體,感覺比尋常人又更敏感,光這樣便難以保有思緒,氣息越發急促,不自禁想像若插入後穴會帶來多大的刺激。
興許會像過往那般欲仙欲死,滿足彷彿無底洞的情慾。
鮫人的根身跟凡人有些許不同,上頭覆蓋較為粗糙的鱗片,還隱隱帶鉤,狂體觸感本就比常人要得敏銳,若真插入後庭磨蹭,肯定會受不了近乎崩潰。
可坤澤的情熱發作,光是這般想像後穴便濕潤不已,不自禁渴望遭到粗暴對待。
夜清努力吞著根身,待稍微緩過來便顧不得難受,加快吞吐動作,舌身掃過上面凹溝處,又以舌尖舔弄小孔,淡淡的腥味從嘴裡化開,又流出更多液體順著喉頭流下。
那氣味對狂體過於刺激,可同時亦伴隨乾元誘人發情的體液,只引得體內情熱更為猛烈,無意識賣力舔弄根身,直至發出嘖嘖水聲。
夜清又嘗試將粗長莖身全數吃下,但當抵到喉頭進出抽送,還是無能吞到底,更引得頭暈不止,有股作嘔的不適感。卻也帶來某種刺激感,氣息變得更加急促,雙眸泛出淚光。
李純亦難耐不已,望著夜清這誘人的樣貌,身為乾元的本能不停叫囂,意欲凌駕在理性之上,手竟按住他的頭,想要殘暴的抽插渴求更多,神識觸鬚亦再次纏上他的四肢。
哪怕已然到了極限,卻也想要掙扎,低聲的懇求:「呃、嗯,主上、請別⋯⋯這樣⋯⋯」
「呵、呵⋯⋯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哦?要是⋯⋯不快些增長些功力,只能任人宰割⋯⋯純、不希望那種事發生吧?不過⋯⋯分明就這麼興奮呢。」
夜清張嘴吐出,改以握住陽根,上下推動以軟舌緩緩舔舐起來,更前後戳弄著小孔,亦感覺到輕顫,似乎是釋放的前兆。索性加快速度,又稍微含住頂端吸吮,伴隨潮紅的臉頰,模樣相當淫靡。
「哈⋯⋯那並非⋯⋯吾的本意⋯⋯呃、嗯!」
李純的喘息越發低沉,即使再如何抗拒,仍受不了有人這般逗弄,亦無法拒絕坤澤的主動,下腹騷動不已,竟忽然挺腰,粗暴插入他的嘴裡戳弄到喉根,違心在他嘴裡發洩出來。
山茶花的氣味變得濃厚,吞噬罌粟花濃郁的馨香,更在瞬間失去理智,鮫尾用力纏上夜清的腰臀,俯身向下想咬上坤澤的含香處,可又很快恢復理性停手。
「純⋯⋯看啊⋯⋯這是你的陽精,若能直接送入我體內,便能調和我的純陰之息⋯⋯你我、才能有所突破。當然⋯⋯我也可以命令你,但、哈、哈啊⋯⋯純,我想要你進來⋯⋯來吧?上我⋯⋯把滿滿的陽精給我⋯⋯」
夜清微微張嘴,逼迫眼前的李純看到裡頭的白濁才吞服下去,即使味道過於強烈,但亦能感覺到其化為炙熱真氣,融入他的內元之中,大幅提升了修為。
不過這樣還遠遠不足,若能交合才能得到飛躍的提升,且李純即便為器靈,其仍為神魂,若雙修彼此都能突飛猛進。
「呃⋯⋯吾主、請不要說,淫穢⋯⋯的話⋯⋯」
李純雙眸迷濛,語氣輕顫但仍是淡漠,方才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也隨之產生犯上的罪惡感,與他的認知有了衝突。
可終究仍不敵本能,況且夜清這般說法亦合理,若想提升功力最快的方式,確實唯有雙修。
事已至此,李純便逐漸放下固執,神識觸鬚纏得更緊逐漸拉進,剛疲軟的下身亦逐漸硬挺,想順著夜清的意思再次交合。
夜清沒有掙扎,唇角逐漸上揚,眼見李純似曾經的模樣對自身下手,內心唯有興奮,更主動迎合勾著他的頸子,挺身向上咬住他後頸含香,注入屬於自身的馨香,留下屬於坤澤的印記。
縱然無法接下永久的印記,僅能短暫牽起無形的羈絆,但也已足夠。
「啊、唔!吾主⋯⋯」
李純再也抑制不了體內衝動,緊緊抱住夜清壓上身去,語氣縱然冷靜,但動作卻相當兇猛,強硬扯開他身下褻褲,鮫尾更稍微拉開他的雙腿露出那處已經濕潤的穴口。
當彼此都進入狀況,正欲發洩情慾之際,不遠處竟傳來人聲。
兩人便瞬間回過神來,李純更瞬間找回理性,馬上恢復為人型,唯恐鮫人族身份曝光。
雖沒有過往記憶,但還記得鮫人族已然滅族,在當年妖族的攛掇下,早遭到人族捕殺殆盡。
對於人族他總有著隱隱怨恨,可又無可奈何,唯獨對夜清沒有這般的感覺,更無厭惡。
夜清不悅的嘖了一聲,但也只得稍微拂袖以真氣修復衣袍蔽體,順便運氣壓下翻湧的情慾。
縱然沒能成功得到滿足,但至少方才留下了印記,總能引誘李純再次跟他交合。
哪怕沒有強制的作用,但等同種下情蠱,會大幅誘發乾元的佔有本能。再怎麼保有理性,哪天總會失去理智,徹底沉淪於他的身子。
就如同以前那般,彼此就再也分不開,這亦是他的目的。
眼見兩人靈獸仍糾纏在一塊,夜清心情倒是好了些,即便本體無法滿足,至少小傢伙們的感情還是不錯。
不多時,幾名鳳翔國士兵從遠處走來。雖有一段距離,但夜清還是能看清其中一人是將領,正由他人攙扶,跌跌撞撞往樹林深處去,沿路全是血跡。
他穿戴全副鎧甲,從其紋路看來是個將軍,但胸口卻插著暗器,傷處洩著陣陣陰氣。
夜清一眼便看出,這是中了極為惡毒的邪術。且下手的還是魔修之人。
「主上⋯⋯現在應當如何是好?」
李純拔出髮釵打算隨時化為魔武應戰,直認為若他們被發現,免不了惡戰,必須要護住自家主人才行。
可經過方才的親熱,他總覺得有些坐立難安,遭到坤澤留印過後,竟急欲渴望那股罌粟花的氣味得到安撫,不自覺又朝夜清身邊更靠近。
「靜觀其變吧,嗯⋯⋯或許這是個好機會呢。」
夜清憑空化出一把扇子,搖扇淺笑起來,倒是悠然自得,並不擔心眼下情況。
這是他過往收藏的靈器,一直以真氣的形態收於內元空間。那看似扇子般的暗器,但實際卻是一炳利劍。
「吾主的意思是?」
李純全然聽不懂,也猜不透主子接下來的盤算,只是單純聽令行事。
夜清輕嘆,不知該用何種心態面對他這形同工具,全然沒有主見的模樣。但轉念一想,這般聽話倒也並非壞事。
李純本就如此溫馴,不過是恢復往昔模樣罷了。
「純還是不懂呢,罷了,現下自然是試試這副凡體能有多少能耐⋯⋯況且呢,想在凡界立足,得建立威望才行。」
「您是打算加入戰局嗎?但僅憑我們二人⋯⋯」
李純並非傻子,反倒一點就通,隨即便明瞭他的用意,可也明白這並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