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知,我一直深愛著你(下)( R18)完

本章節 9902 字
更新於: 2018-07-01
● 啪啪啪到忘記跟蹤狂的存在(其實忘記的是我才對

‧接上一篇 《你可不知,我早已深愛著你》
‧《你可不知,我一直深愛著你》分上 中 下
‧高中生おそ松X地理老師チョロ松
‧年操,年下
‧因為太喜歡老師所以每天也要跟蹤他
‧黑暗向,變態向,三觀不正



チョロ松的聲音小得差點聽不到,おそ松又是錯愕,但身體比腦袋更快行動起來——將赤裸的男人一把抱起扛在肩上,走出浴室來到小廳裡,直接扔到床上去。
就算チョロ松的體型來得再瘦削也是比おそ松年長好幾歲的成年男子,短短幾步足夠讓他大口喘氣,扔下チョロ松時的力度不知輕重,讓他摔在柔軟的被褥上被輕拋起來。
チョロ松還沒來得及驚聲,一時乏力的おそ松順勢倒在他身上,喘著粗氣像小狗一樣把人困在自己身下盡情地亂蹭亂摸,盲目地亂親亂吻,吮吻的聲音在小空間裡響亮得羞恥。
拉下おそ松,チョロ松憋紅著臉小聲說:「等、等一下。」
「チョロ松!」吻得興奮時又被阻攔,少年氣得低吼,埋怨地盯著身下的人。
也知道他性急,但チョロ松就是渾身不自在--おそ松完全壓在他身上,兩道軀體只留下一個拳頭的距離,讓他無法拒絕地完全展開赤裸的身體。特別是看到おそ松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極其露骨而熾熱,胯間的硬物頂在チョロ松的小腹處,更止不住他滿腦子的困窘羞恥。
半掩著臉,チョロ松又是小聲,「衣服,脫了吧,只有我沒有穿實在……太怪了……」
おそ松褪去一半火氣,臉上還是臭得很,分明是說這成年人也太麻煩,但還是乖乖聽話脫光自己。
在那之前他眷戀地摸著チョロ松的胸口,在鎖骨上啃咬幾口後,把人啃出了呻吟才捨得直起身子脫去身上的制服外套。
然而脫下毛衣和兜帽上衣時,卻急得被領口卡住了腦袋,一時之間掙脫不了,如同毛蟲般亂扭。
被他的笨手笨腳給笑壞,チョロ松沒好氣地坐起來,幫小孩脫衣服那樣幫他扯走衣服。おそ松甩了甩頭毛,看到チョロ松笑他時心裡不快,撲上去把人吻回被褥裡,一邊吻一邊脫光下身,把褲子踢到床下。
少年還在成長期,細薄的肌肉,壯健的體魄,他的身體有著踏入成人階段的潛在魅力。卻像幼兒一樣渾身發滾發燙,大冬天裡就像抱著暖爐。
チョロ松不得不承認,眼裡只有他的おそ松讓他無法抑止心裡的激動。
這種確切而踏實地被人喜歡著的喜悅,實在無法以筆墨形容。
但チョロ松絕對不會說出來,畢竟他看到おそ松比自己更為迷戀失神的樣子已經覺得太丟臉了,おそ松果然還只是個孩子,不懂得掩飾,無法去自製。
也畢竟,他們現在連說話的空檔也沒有。
おそ松摟起男人的腰把他撈起來,僅僅是那纖細的腰身圈在雙臂裡就帶來無盡的滿足感。擠進チョロ松腿間,自己硬熱的性器貼在他的半勃上,讓他喉嚨「嗯」一聲吟叫,不由得哆嗦身子。
可喜歡チョロ松的反應,おそ松伸出舌頭對他又親又咬,彷彿忘記了言語,只懂得用動作表達自己有多喜歡他。
親吻同時一起套弄他們的性器,おそ松之前可是想著チョロ鬆手淫了不知多少次,此時終於可以觸碰他,用自己的手讓他勃起,揉搓他的囊蛋,一心要滿足他肖想多時的慾望,指尖劃在チョロ松陰毛稍疏的下腹,留下一條條細紅的爪痕。
少年來得生澀而沒有技巧,但チョロ松只是微微一皺眉,對於這頭未成熟的野獸他還是討厭不來。
おそ松最先洩出來。
白濁濕了チョロ松一肚子,沾在他的勃起上反而像是チョロ松射出來的。
看到他還沒射,おそ松有點不爽地撇撇嘴,一下子陷入瓶頸,下意識無措地低喃。
「怎麼做……接下來要怎麼做?」
難不成おそ松不知道怎麼跟他做?
チョロ松差點笑出來,這小鬼有色心有色膽,懂得擼管卻不懂得怎麼跟他做,蠢得太有おそ松的風格。
都爬到床上來根本沒可能停下。チョロ松想了想,給自己的某個想法熱紅了臉。把おそ松趕開,他起身從床邊的小櫃子裡翻出什麼,回頭憋著一肚子的羞恥小聲命令。
「轉身,不許看過來。」
感覺チョロ松好像在嘲笑他,おそ松大寫的茫然,被チョロ松踹了兩下才懂得聽話轉過身去。
確定おそ松不會看過來,チョロ松打開剛剛翻出來潤滑液,打開倒在掌心揉搓在指尖,天人交戰半晌才伸出中指,探入自己最難以啟齒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潤滑擴張。
早就聞到一股清甜的香氣,背過身子的おそ松滿腦子奇怪,眼睛隨性地在房間裡亂撇時瞄到地上的東西。
被他甩了一地的偷拍照。
上頭除了チョロ松被拍攝下來的私生活外,隱約還有別的照片。
還想俯身撿起來看,身後忽然傳來壓抑難耐的呻吟,おそ松反射性回頭,愣住。
靠在床頭的チョロ松張開兩腿,身上淡白的肌膚染上旖旎艷色。右手水光粼粼,食指和中指合攏在肉穴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插,另一手緊緊摀住嘴巴,卻無阻止唾液和吟叫從指縫洩出。
おそ松看呆了,喉嚨乾涸得火燒似的,直勾勾地盯著那吞吐手指的小洞,完全無法思考。
發現他在看,チョロ松的羞恥心炸開一片又一片,含著哭腔罵道,「不是叫你、不許看嗎?」
已經聽不進任何話,おそ松陷入魔怔,鬼迷心竅地爬上前,食指撫在チョロ松擴張下體的手,沿著他的指尖往下滑落,插入已經含進兩根手指的肉穴。
被自己以外的人入侵,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足以讓チョロ松理智崩潰,讓人羞恥的快感從下腹升起,如像電流竄上腦袋炸開一片花白,忍不住夾緊顫抖的雙腿,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おそ松硬要擠進他身前,手指強蠻地探入緊緻的穴口,抓住チョロ松的手一起潤滑抽插。和自己溫溫吞吞的擴張不同,一下子奪去主導權的おそ松來得生澀狂暴,體內被深入到之前沒有觸碰過的地方,就算咬緊牙齒チョロ松還是壓不下丟臉的喘吟。
有氣無力地踹了おそ松兩腳,チョロ松眼角通紅,「誰、誰讓你碰我?」
「讓我幫一下你嘛……」姑且是回神了,おそ松一邊在下面插弄著,撥開チョロ松掩住嘴巴的手,舔去流到他手裡的津液,咬住他的嘴唇又是一輪纏人的亂吻。
「別,我不要、嗯……你幫……啊……」
「チョロ松叫得好好聽,再多叫一點……」
壓著チョロ松的身體讓他不得動彈,更無法抽出給自己擴張的手。おそ松再加入一根手指,拉著他的手一起在肉穴裡抽插。指節摳在腸壁某一點時,チョロ松明顯緊顫穴壁,おそ松下意識往那裡用力按壓,惹得他搖頭哭叫。
「那、那裡不行,嗯啊,別再,要出來了……」
像是找到有趣的玩具,おそ松舔著唇繼續往那一點用力摳弄,還壓著チョロ松的手指一起按壓。
被迫刺激自己的敏感點,チョロ松即使想抽手也無法如願,只能隨著從穴壁裡擴散開來的快感弓起腰身,哭喊著迎接高潮。
挺起的性器跳了一下,隨即白色的汁液迸發而出,灑落著瘦削軀體上,因急促的喘息而流在肚臍眼上,在白熾燈下映出發白的水光。
射精過後的快意麻痺了全身的感官,チョロ松以為自己還泡在浴缸裡,因高潮而透紅的身體散發著落魄與虛弱的美感。
從肉穴抽出兩人的手,看到上頭水色淋漓時おそ松笑得比孩子還單純,摸著チョロ松的掌心與他十指交纏,埋頭在他頸邊繼續啃咬,留下輕淺的齒痕。
順勢抱緊身下的男人,おそ松擠進チョロ松兩腿間,還沒從快感中緩過神來的人彷彿連骨頭也化掉般軟了身子,任由おそ松壓上來,不得不自動分開雙腳。
少年早就再次勃起,滾燙硬熱地抵在チョロ松的下腹處,おそ松挺腰磨蹭時性器的頂端和棒身擦過泛著起水光的肉穴,貼上會陰的嫩肉,撞在脹大的蛋蛋上,每撞一下也帶出チョロ松含在喉嚨裡的輕喘。
「想進去,チョロ松,我要進去……」
真不知道おそ松是否還帶著理智,半夢半醒般在チョロ松耳邊吻著呢喃,像是在哀求,又像是跟他撒嬌。
不說還以為自己在哄小孩,チョロ松揉了把おそ松腦後的濕髮——都被汗水打濕了,在他的纏抱下艱辛地伸手打開床邊的小櫃,又翻出什麼塞給おそ松,小聲嘀咕說:「戴了再進來。」
是保險套。
像是得到鼓舞一樣おそ松神色發亮,連忙坐起來撕開包裝,笨拙地給自己戴套套。
色彩艷麗的包裝紙輕飄飄地落在地上,チョロ松沉靜地看著,聽到おそ松低叫什麼才抽回視線。
好不容易戴好套套,おそ松卻眉頭皺得快要打結,總覺得不太貼身有點不舒服。チョロ松瞄了一眼,心裡咋舌:買大了一碼。
おそ松的性器沒有多少縱慾過的痕跡,粉桃色的保險套恰好包覆著他的柱身,更顯得這名高中生的青澀。大概沒察覺到套套其實不合尺寸,おそ松歸咎於第一次戴的原因上。
套套裡附帶的潤滑液和チョロ松剛剛用的味道不一樣,是和包裝一樣鮮艷的甜香,連液體也是濃稠牽絲的。被甜香薰得半醉,おそ松臉上紅得比被他壓在身下的老師還要顯眼,他抓住チョロ松的雙腿,朝著那一點擠過去。
然而試了好幾次,肉棒一直在濕潤的穴口滑開,就是擠不進去,急得おそ松滿頭大汗。
那要進不進的磨蹭簡直要了チョロ松的命,最後忍不住爬起來一把推倒おそ松,嘀咕著埋怨他,「笨蛋,你不扶著怎麼進來?」
一下子互換位置,チョロ松把おそ松騎在身下,一手壓著他的小腹不許他亂動,熱汗模糊了大腦的運轉,他不知道自己的羞恥心丟到哪裡去,才會不要臉地說出這種話。
「我,自己來……」
也誰叫おそ松可是個徹頭徹尾的笨蛋處男?
おそ松的肉棒握在手裡時筋脈突突跳動,滾燙硬熱得以為要燙傷手,チョロ松登時一陣後怕,他居然要主動用下面吞入這根粗大。然而已經騎虎難下,特別是おそ松既是錯愕又是期待地,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媽的,都爬上床來了,怎麼還留著孩子一樣純真的目光……
確實,他還是個孩子,而自己可是個卑劣的大人。
チョロ松沒有忘記他們兩人的身分,即使如此,他還是坐起身子,一手扶住おそ松的性器,另一隻手掰開自己的屁股,摸索著對準後穴,一點一點地把おそ松吃下去。
異物入侵讓未經人事的敏感小穴不斷地收縮入口,擠壓著脹硬的肉棒前端。おそ鬆喉嚨裡咕嚕咕嚕,像是在叫痛。チョロ松白了他一眼,咬著下唇才沒讓在眼裡打轉的淚水流下來,他才是痛的那個啊。
好不容易把前端含下去,チョロ松緩了口氣,卻一時放鬆不小心軟了腰身,一下子含進半根,那突然的深入讓兩個人都弓起身子仰頭吟叫。
完全感受到おそ松在自己體內的顫動,チョロ松皺起眉頭,一半是忍著由痛楚轉化而成的快感,一半是極度的疑惑,虛著聲線問。
「おそ松,你不會……一進來就射了吧?」
還沒完全含進去的肉棒下,保險套裡滲出點點精液,回答了チョロ松的問題。おそ松抹把臉,居然是滿足得快要安息的表情。
「チョロ松你裡面,太舒服了。」
還真是各方面的不要臉,チョロ松反而害羞不起來。
「……你這種叫早洩。」
被一言驚醒,おそ松忽然坐起來,那一猛烈的動作讓チョロ松越坐越深,毫無防備地痛叫出來。
「才不是チョロ松說的那樣。」
明顯惱羞成怒的少年反把老師壓回被褥裡,掐著他的腰沒入整根肉棒,就著含了精液的套套,在他體內挺腰猛送。
打從接吻時就知道おそ松是個大寫的處男,毫無技巧可言,只知道如何失控地滿足自己。他扣住チョロ松的腰,狠下了心在チョロ松體內用力抽送,碾壓他後穴裡每一寸腸壁,蠻橫而不講理。
「等、已經射了……要換套,別要,太亂來……小混蛋,你太快,啊嗯……太深了……」
又回到最初無法自制的場面,チョロ松除了嗚咽喘叫,只能任由おそ松壓著他發狠地蹂躪。
汗水流入眼睛,刺得チョロ松眼淚直流,想哭罵什麼也被身下的顛簸弄得語無倫次,殘留無法抑止的呻吟與泣聲。
他不得不後悔,不該自己擴張,不該騎到他身上,即使不想承認,チョロ松也是在撩撥おそ松。
撩撥這名初次淹死在情慾裡的少年。
おそ松放飛一切理智,沉淪在本能與慾望中,他知道チョロ松在哭,但他更知道那是舒服得墮落的眼淚。畢竟他也是啊,心心念念多時終於能進入チョロ松體內,他幾乎也跟著哭出來,即使搞不清楚為什麼要哭,只知道自己一定在笑著,心情舒暢無比,以及慾望無邊的蔓延。
他急躁地橫衝直撞,每一下也往最深處挺進,下腹撞在チョロ松胯間發出響亮的啪啪聲。他狠狠地拍打,搞得チョロ松腿根可憐地發紅,像是被大人處罰打屁股那樣紅得讓人看著就羞恥難耐。他們結合的地方流出難以名狀的水液,濕得一片泥濘。
おそ松確實射得快,幾十下活塞運動後,チョロ松又覺得腸穴裡隔著套套射來一股精水,他終於可以在這場對他而言極度漫長的性事中緩過來。
這小混蛋就和突然出現的暴風雨一樣,任性自我地肆虐一番,才做一次已經讓他被削了骨似的,疲憊不堪。
抹了一下脖子,汗水濕得髮尾滴水,チョロ松大口大口地理順呼吸,卻被頭頂同樣急促的粗喘惹得心裡奇怪。
おそ松雙手撐在チョロ松耳邊,盯著身下的人眼神失焦,像是什麼也沒在想,更像在凝神思忖唯一的想法。
チョロ松被看到頭皮發麻,頓覺不妙。
少年咬牙啐聲,「不夠。」
說完又抱起チョロ松動起來。
果然滿足不了。チョロ松心裡叫苦,這小鬼糟糕在於早洩,更糟糕的是精力未免也太好吧?
不捨得退出來,おそ松索性就著依然硬熱的性器,在チョロ松裡頭繼續蹂躪,直接把他操哭出來。
「等一下,就叫你嗯……先出來,要換……別用同一個哈嗯……小混蛋你,再往、那邊一點……」
沒有射完換套的概念,おそ松直接在裝滿精液的套套裡繼續肆無忌憚地挺進。チョロ松也死心了,伸手勾上おそ松大汗淋漓的後背,指尖順著他的脊椎骨一路撫落,摸在他的後背肌上,乏力地捶了他幾把,試圖奪回些許主導權。
「別要、亂用力,嗯……啊嗯,剛剛那裡……對,可以深一點……嗯……」
唇舌間發出羞恥的浪叫,チョロ松摀住嘴巴卻止不住混和汗水的眼淚,打濕了身下的枕頭。撥開チョロ松的手,おそ松又是咬著他亂吻。
チョロ松心裡發愁,幸好明天不用上班,這吻得他的嘴唇又紅又腫,被別人看到該怎麼解釋?
發現他胡思亂想,おそ松不滿地用力挺腰,含住了チョロ松的泣聲,伸進舌頭交換津液,重複著沉淪與墮落。
想射但射不出。明明溺沒在如浪的性愛中,チョロ松卻被無法盡情射精的痛苦所折磨。他媽的おそ松實在技巧太爛了,痛得他居然升起無法言喻的快感,然而要射不射的未能盡興,這樣下去可能會養出不要得的性癖……
チョロ松怕得很,正想伸身撫慰自己的性器,沒料到おそ松忽而含著他的耳垂,一聲一聲地頂弄著。
「老師,チョロ松老師……」
心臟一下子停頓,又一下子猛地跳動,チョロ松像是被電流拋到雲端上,剎那間眼前炸開一片花白。醒來後--那一瞬他居然昏過去了,馬眼一口一口地吐出白濁,像是失禁一樣停不下來,全射在おそ松的小腹上。
チョロ松哭出來了,難以自制地哭出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腸壁裡痙攣的快感,全在四肢百骸上下亂竄。
而那悖德的小混蛋還在他耳邊喚著。
「老師,我這麼一叫你終於射了……」
おそ松愛死這個效果,為他帶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更愛チョロ松不由自主地收緊穴壁,緊緊地吸吮咬纏他的性器,絞得他差點也跟著射出來。
還沒從滅頂的快感中回復過來,おそ松又挺腰抽插起來。チョロ松再也掩不住嘴巴,哭聲顫得厲害,像是被淹在水裡呼吸困難,含著眼淚連簡單的一個「不」字也無力說出。
方便了おそ松為所欲為。
逼得チョロ松又射了一次,おそ松才懂得退出肉棒。
然而チョロ松還是不太舒服地扭著腰,用哭啞了的聲音哀叫,「拔、拔出來……」
おそ松低頭看了自己腿間,抬頭,「我出來了啊。」
「不,我是說套套,笨蛋!」
被操得合不上雙腿,露出チョロ松微微外翻的嫩紅後穴,那張開的小嘴還含著濕漉漉的粉桃色保險套,精液從裡頭緩緩流出濕漉漉的塑膠環口。
おそ松覺得今晚他多次失控是應該。
原來再射幾次,拔出來後套套會留在裡面啊。
感受到體內還含著一袋子精液,更感受到眼前少年渾身止不住的邪氣,チョロ松累得夠不著屁股,只能哀聲叫罵。
「給我拿出來!」
沒人抵得住チョロ松那哭臉,不不不,才不能給別人看他的チョロ松。おそ松愣愣地聽令,掰開被他操得發紅的臀辮,一手捏住濕得亂七八糟的保險套,一聲不吭就直接往外扯出來。
剛射精後的身體異常敏感,特別是被粗大肉棒磨蹭得發紅發腫的穴口,輕輕一碰也惹來體內一陣顛簸。更別說おそ松不帶溫柔的扯拉,裝著水液的小袋子從腸穴深處飛快地扯出來,再度刺激被肉棒操弄過的敏感點,從發紅的穴口拔出來。
那一拔出,清空肉穴裡的一直存在填充感,繼而灌滿了空虛,チョロ松仰頭哭泣啞叫,鈴口射出一股股半透明的稀水。
おそ松腿間又精神起來,他儼然成了靠著性慾本能活過來的野獸,明明帶著理智但偏要一路狂野的野獸。把保險套隨手丟到地上,他又壓著チョロ松直接擠進那開著小口的肉穴。
チョロ松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累哭還給氣哭,推不開精力旺盛的高中生,氣若遊絲地叫罵。
「別……又不打結,嗯啊,還直接進來,出去!給我、戴套……」
おそ松蹭弄下身一邊哀求,「就這樣再來一次不好嗎?老師……」
去他媽的太囂張了,平時沒大沒小的,居然在床上才叫他老師,剛剛那個連做愛也不懂的蠢貨滾哪去了?
「我才沒有不懂,只是一時忘了。」おそ松眨巴著眼,正經八百地苦思,「明明就看了不少AV當演習。」
チョロ松差點咽不過一口氣就那麼去了。
但離半死也不遠。
這次從後面來,おそ松還真學著AV的樣子在チョロ松肚子下塞了兩個枕頭。沒有保險套的隔絕,更能感受到おそ松在自己體內的形狀,深入到比之前更深的地方,頂著直腸拐彎的敏感點上,再刷過前列腺,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得チョロ松雙腿顫抖,頭皮發麻。
糟糕了,這樣操下去,可能連失禁也不知道。
都怪おそ松沒完沒了地亂操,チョロ松無法控制下半身的感官,在後頭那少年低吼著射滿他肉穴時,チョロ松已經射不出來,只能汨汨流出稀淡的水。半昏半醒間,想著羞恥不過的事。
處男真是可怕,以後得要好好調教這小混蛋……
 
チョロ松醒來時,身體散架了般,疲軟得很。
他瞄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折騰了那麼久,居然還沒換日期,指針往凌晨零時規律地跳動。
忍著渾身的疲累坐起來,鬆開おそ松環抱著他的手,看他在自己身旁一臉滿足地呼呼大睡,チョロ松一肚子怨氣無法宣洩。
想起公文包還留在玄關,チョロ松下了床,隨便找了件質料柔軟的毛衣套在身上。他幾乎直不起腰,站起來時有什麼從兩腿間難以啟齒的地方流出來,沿著大腿內側的肌理流至腳踝,チョロ松羞惱得很,扶著牆走向玄關,在那之前先到浴室取回眼鏡。
打開公文包,掏出裡頭的手機,上頭的提示燈閃個不停,快要耗光所有電量。チョロ松打開,翻看還沒查閱的訊息,都是同一個人發來的。
——「東西還要給你嗎?」
チョロ松回他,「要,現在能給嗎?」
對方沒多久就回話。
——「可以,十二點前給你。」
距離零時不到半小時,看來對方早已準備好,只等チョロ松指示。他就欣賞這人的辦事效率。
對方又傳來訊息。
——「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往上滑去,發現幾個小時前已經傳來訊息。
——「剛剛發生什麼事?」
——「我都不敢去醫院了,生財工具全被砸壞,那裡值好十幾萬円!」
チョロ松皺了皺眉,手指動了動。
「抱歉,讓你受累了,醫藥費和相機的維修費都由我付吧,你開了收據後我會連帶之前的委託一起付清。」
對方只回了一個「好」就沒再追問。
チョロ松慶幸沒有找錯人,弱勢又不多事,有錢就能堵住嘴巴。
抱手靠著牆,等候了十數分鐘,寧靜的半夜裡響起腳步聲,在公寓外由遠而近地走來,最後鬼鬼祟祟地停在門外。
停在チョロ松的家門。
隨後鑲在門上的信箱發出響聲,有什麼投進黑暗的小箱子裡。外頭的人沒有逗留,很快轉身離開,腳步聲消失在寂靜裡,再也沒有響起。
チョロ松下了玄關打開信箱,拿起投進來的紙皮公文袋,掏出裡頭的東西,嘴角含著滿意的弧度。
那是一疊厚厚的照片。
チョロ松在手機裡敲打字句。
——「今天是最後一次,以後也不用再拍,一直以來辛苦你了。」
沒等對方回覆,チョロ松翻看之前的訊息,滑了幾下,看到今天最早的對話,由チョロ松發出。
——「今天直接跟著我。」
——「別要跟蹤那孩子。」
他手裡的,全是偷拍おそ松的照片。
チョロ松笑瞇了眼,把所有對話清空,刪除聯絡人。
翻著照片回到屋裡,おそ松還睡著,香甜得依然讓人火大。チョロ松真想一腳踹他下床,卻被腳邊散落一地的照片亂了心神。
是之前おそ松翻到的偷拍照,沒想到被他找出來,差點嚇壞チョロ松。
散亂的照片最下層,可都是偷拍おそ松的照片啊。
幸好阻止他看下去。チョロ松一邊慶幸,一邊收拾好所有照片,連同剛剛收到的,一同鎖進只有自己知道的收納箱裡。
裡頭滿滿全是那少年的身影。
處理好照片後,チョロ松看向おそ松丟落一地的衣服,沒好氣的給他撿起來,要是明天沒洗乾淨給他穿,說不定會埋怨個沒停。
手落在床腳時不由得停下,チョロ松盯著地上唯一的保險套,沒有打結流了一圈發涼的白液。
蹲下來正想收拾,卻因為蹲姿而讓兩腿間的小口流出更多濁液。直腸裡異物外流的怪異感實在難以言喻,就像剛剛被おそ松扯出體內的保險套那樣叫他酥癢難耐。
小混蛋,還真愛亂來。
チョロ松紅著臉嘀嘀咕咕,捏著沾滿精液的保險套丟進垃圾桶裡,另一隻手抽來面紙抹乾淨地板。
下意識舔了舔那殘留濕意的指尖,是頗為熟悉的奇怪味道,チョロ松嫌棄地吐了吐舌頭,原來直接吃下去味道更怪。
差點漏了落在角落的保險套包裝,チョロ松拈起來,看了眼上頭歪歪斜斜寫著字,每一筆一畫也是濃烈的佔有慾。笑那個寫字的笨蛋,他再摸出床邊小櫃裡餘下寫了字的保險套,一併扔進垃圾桶裡。
下次要叫他看清楚尺寸再買啊。
チョロ松又是心裡嘀咕。
整理乾淨,チョロ松累得呵欠連連,爬回床上把佔了大半床位的おそ松踢到一邊去,抬頭,剛好看到半開的窗簾後,幽暗的黑夜讓玻璃窗化為一面鏡子。
脖子上的吻痕居然清晰可見。
「就是頭野獸。」
チョロ松小聲笑著,忽然看到什麼,連忙打開窗抵著冷風把架在露台上的小型三腳架放倒,藏在窗檯下。
做事太不謹慎了,幸好おそ松沒發現。
窗戶的一開一關吹進冬風,還是冷醒了おそ松,睜開眼就看到チョロ松騎在自己身上,不知在窗邊幹什麼。他下意識撫上チョロ松的大腿,摸在他濕膩的下腹,睡意濃郁地呢喃。
「チョロ松……」
おそ松的愛撫來得溫柔,顫了チョロ松一身。
這小混蛋,人還沒睡醒就懂得先撒嬌。
摘下眼鏡,脫了毛衣,チョロ松鑽進被褥裡讓おそ松抱著自己,他調整出一個舒服的姿勢,埋在他的學生懷裡,滿意地閉上眼睛。
終於能好好睡一覺了。
他期待著,等待著,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久得無法好好入眠。
チョロ松的心臟早已跳得快要麻痺,緊緊地抿咬下唇。
還是壓不下洩到嘴邊的邪笑。
他想起在去年的冬天,收到學校錄取他成為地理老師後,チョロ松特地抽空去視察了一圈。
寒風陣陣下,他遠遠看到補習室裡只留在那少年的身影,無畏冷冬,單純又率爽地啟齒露笑。
只消一眼,已認定了他。
想讓那少年的眼裡只容得下他。
就看著我,只看著我,不要讓你以外的任何人停留在我身邊。
我只要你,用盡任何方法,也只想你瘋了一樣只沉淪於我。
怒濤的情意是糜爛而成的香水,剎那間蝕骨,噴灑邪魅卑劣的芬芳,使他扭曲,使他墮落。
你啊,可不會知道,早在你深愛著我時,我已是一直深愛著你……

-END-

想說些有的沒的,以下含劇透!
 
雖然我是「作者已死」派,但寫完這篇後還是忍不住說點沒在故事裡交待的想法
 
チョロ松是影帝
打從一開始就設定チョロ松是一切事情的主謀,他就是黑幕
如果「早已」那篇以チョロ松的角度重新再看,其實可以看到他什麼都知道
當然他大部份情感都是出自真心,真情流露,全部以おそ松這個人為中心而轉動:寶寶被跟蹤了寶寶很害怕,你他媽的死屁孩居然落井下石,看我用別的人嚇死你(。
チョロ松沒想到當初向おそ松求助時會被他奚落,所以受到打擊的チョロ松一時火大,想到用僱用回來的攝影師當炮灰,讓おそ松保護自己,達成戀人結果
最終的目的是逼おそ松先跟他示愛
チョロ松可是個自尊心極高的成年人,哪肯低頭向比自己年輕的小少年告白?
即使他最喜歡おそ鬆了
作為老師,他沒有跟自己的學生保持距離,也放任おそ松攻略他,這些都是他刻意而為,讓おそ松保持著「チョロ松樂意接受我」的希望,一步一步地煽動那個處男
他知道這樣很背德很墮落,但因為對方是おそ松,一切就是爽啦!(。
至於おそ松還真是不折不扣大寫的處男一事,チョロ松表示很絕望(。
之前一直寫的都是經驗豐富的おそ松,而這次paro 的他是個高中生,感覺沒多少實戰經驗,就試著一反之前的寫法,讓チョロ松做主導,但失控的處男也是挺有意思的(喂
 
然後關於日後談
就算他們在一起幾十年了,おそ松大概也不會知道當初被跟蹤被設計的是自己
一切也掌控在チョロ鬆手中啊
即使日後真發現了チョロ松對他做過的事,粗神經的おそ松應該不會有什麼感想
一是已成過去,他們將來會恩愛得很
二是おそ松也對チョロ松做過同樣的事啊,算是扯平了(在おそ松眼中,沒有チョロ松做得更過份的概念
這種往事在他們眼中可能只是伴侶之間的小情趣(???
 
那麼問題來了
為什麼你們不正常一點在一起呢?(。
 
最後,這個你跟蹤我我跟蹤你的師生paro確實是從HRD女神的《彩色秘方》裡得到靈感
HRD女神就是,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