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知,我一直深愛著你(上)( R15)

本章節 6375 字
更新於: 2018-07-01
●這真的是愛哇(就叫你閉嘴
 
‧接上一篇 你可不知,我早已深愛著你
‧高中生おそ松X地理老師チョロ松
‧年操,年下
‧因為太喜歡老師所以每天也要跟蹤他
‧黑暗向,變態向,三觀不正
 


山本老師沒有把チョロ松的事說出去。
她演技拙劣地假裝沒發生過任何事,甚至偷偷地躲開チョロ松,閃避他的視線。
不小心看到男同事被跟蹤狂騷擾,往包裡射精,丟用過的保險套,留下佔有慾極強的求愛訊息,任誰也會害怕,怕被牽連其中。チョロ松十分理解山本老師無言之下劃分界線的舉動,只能一陣苦笑。
幸好自準備室之後,那個跟蹤他的人再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依然不遠不近地從後跟著。
相機的快門聲也幽幽地響起。
但不會沉寂多久吧?
總不可能如此簡單就滿足。
チョロ松如此斷定。
走在寒風刺骨的回家路上,チョロ松拖著疲累的腳步,不時捋了捋脖子上的紅色格子圍巾。
那是おそ松之前讓他戴著的那條,チョロ松洗乾淨後原本打算還他,卻被拒絕了。
「給チョロ松吧,你戴著挺好看的。」
少年揉著鼻子笑說,又是一副疼愛戀人的口吻,搞得チョロ松心裡亂成了線團,不知該如何應對。
不論在公在私,作為老師的他才是拒絕的那方,當中牽涉的原因十隻手指也數不完,但チョロ松還是紅著耳朵默默收下來,每天也圈在脖子上。
「果然很好看呢。」
熟悉的聲音不遠不近地傳來,チョロ松順著聲音張望,發現那名送他圍巾的少年坐在小公園的花圃上,揚起燦笑跟他揮手,如果不是他主動開口,那幽暗隱蔽的環境下絕對看不到他。
チョロ松皺起眉頭走過去,「おそ松,都十點了,怎麼還不回家?」
少年沒有回話,眨了眨眼,滿意地看著チョロ松的脖子,看得他一陣困窘,臉色微紅地扯了扯圍巾,おそ松這才開口,用下巴指了指小公園對面的便利店。
「早就回去了,只是肚子餓出來買肉包。」
這才發現おそ松已經換下校服,穿著一身休閒的冬裝,身邊揉著一個裝過食物的紙袋。
「チョロ松,你最近是多忙啊?已經半個月沒能和你一起回家了。」
少年的怪怨裡帶著撒嬌的味道,又是那種百般討好的親暱。大概是被寒風吹出來的,他臉上泛起一層不太自然的微紅,含笑的雙眼像是新月般彎起青澀好看的弧度,一瞬間讓チョロ松產生錯覺。
他們不是老師,不是學生。
而是關係親密的一對戀人。
チョロ松連忙摀著臉,不想被看到倏地燒紅的臉,只能愣在原地,任由おそ松用澄澈而炙熱的目光,放肆地凝視著他。
這孩子真不懂得掩飾。
チョロ松心裡嘀咕,半晌才記得回話,「快期末考了,當然會忙得很,哪像你?都要考試了還這麼悠閒……快回去吧,別讓家裡擔心。」
「我爸媽都是值夜班的,多晚回去也沒問題。」おそ松漫不經心地說,拿起擱在身旁的紙杯,遞給チョロ松。
「什麼東西?」チョロ松奇怪地問。
「可可歐蕾。」
「給我?」
「嗯,不小心買錯了,這個太甜,幫我喝掉。」
「別把不要的東西送人啊。」
「就只是幫我喝一下嘛,你又不會怎樣。」
白了少年一眼,チョロ松沒好氣地說:「你肯回家的話,我就幫你喝掉。真是的,都什麼時間了還在外頭吹風。」
「沒問題!」おそ松連忙跳起來,把杯子塞到チョロ鬆手裡,歡天喜地的拉著他一起走出小公園。
果然這傢伙的感情率真得不加掩飾。
和おそ松並肩而行,チョロ松捧著燙熱的飲品,那熱度溫暖了他的手心,想必是剛剛買回來的。
チョロ松心裡也跟著一暖:什麼不小心買錯,是特地買給他的吧?
不過,明明最近都不定時下班,おそ松還真的知道他在這段時間路過小公園呢。
チョロ松心裡默默思忖,低頭抿著杯緣,小口小口地喝下去。很快又吐了吐舌頭,他歪著腦袋細味口腔裡的甜膩。
「與其說太甜,不如說……」
味道有點怪怪的。
走在他身旁的おそ松沒有應聲,只是一直含著微妙的笑容,像是一不小心就會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
可不想被チョロ松看到,おそ松低頭掩面時發現了什麼,不動聲色地放慢腳步走在チョロ松身後,右手悄悄探入外套下襬,小聲低喃。
「忘了拉好褲鏈呢……」
 
只要熬過期末考,再忙碌的日子也會變得清閒。
當然也得熬過去才行。
おそ松看向窗外昏暗的天空,這天早上剛下過一場小雪,雖然不是特別冷,但呆在充滿暖氣的室內足以讓人昏昏欲睡。他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被講台上的山本老師一記厲眼,只好收起倦容,埋頭在眼前的考卷上。
教室裡鴉雀無聲,所有學生奮筆疾書,想用最快的速度填滿所有地理科試題。當掛在牆上的時鐘指向整點,山本老師馬上結束考試,頓時哀聲四起,更多的是如釋重負的歡叫,原本沉悶緊張的氣氛一下子活潑起來。
「最後一科了!終於解放啦!」
「你們有完成所有題目嗎?」
「去唱K吧?還是去車站前的咖啡店?」
「地圖題也太難了吧?チョロ松老師多不想我們合格?」
「是說為什麼由山本老師來監考?チョロ松老師呢?」
四周斷斷續續地提起某個名字,おそ松聽在耳裡,一邊哼歌一邊收拾書包,心情愉快得很。
「おそ松,你過來一下。」
快要走出教室,山本老師忽然叫下おそ松,他眨了眨眼,揚起微笑聽話地留下來。
故意等所有學生離開,只剩下他們兩人時,一直淺淺蹙眉的山本老師一臉為難,含糊不清地說:「おそ松,因為チョロ松老師平時經常提起你,所以我才告訴你這些話,你千萬別跟其他人說。」
大概只有山本老師才清楚自己想說什麼,但おそ松卻瞭然於心般,淡然地問道:「是他出什麼事了?」
女老師一愣,她也有聽到剛剛同學們的討論,おそ松大概是猜到他們的地理老師出事了。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チョロ松老師最近煩心事特別多,加上為了準備期末考,壓力太大,早上在準備室暈過去,剛好被我發現了。他怕鬧大事情會影響你們考試,所以不肯去醫院,更沒有告訴其他老師,現在還在保健室躺著。」
「喔,這樣啊。」
像是聽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おそ松的冷淡讓山本老師一陣錯愕。
「那……おそ松可以去看一下他嗎?」然而這名女老師卻是走投無路一樣,她可不想獨自扛下這個燙手山芋,索性找個人把責任推脫出去。
即使對方是她的學生。
「有些事老師我不好意思過問……當然你也別胡亂打探チョロ松老師的私事,只是他現在狀態不太好,聽說他又是自己一個住的,おそ松可以幫忙我一下,送チョロ松老師回家嗎?」
這是一個完美的理由。山本老師滿懷期待地看著おそ松,如願地得到想要的答覆。
「可以啊。」少年爽快地回答,眼瞳裡閃過一抹詭色。
「現在也只能由我來做吧?」
 
チョロ松瘦得很。
即使在冬天,所有人都穿得臃腫笨重,チョロ松還是顯得很是瘦削。
防寒內衣穿在最裡頭,然後是一件襯衫,一件加厚的淺色V領毛衣,下身一條保暖的西裝長褲,踢著擦得發亮的梨木色皮鞋,披上卡其色的及膝長大衣,那款式優雅的外套後還扣上腰帶,稍為索緊,勾勒出他腰身的線條。再圍上圍巾,戴上手套,把所有肌膚密不透風地隱藏起來,只露出那張戴著銀框眼鏡,被寒風吹得兩頰發紅而不苛言笑的年輕臉龐。
那單薄的身影總是透著一股難以宣之於口的氛圍。
禁慾,甚至色情的氛圍。
おそ松早熟地理解到,作為男人無時無刻都想佔有喜歡的人,那是原始的慾望與本能。
才沒有在意對方是他的師長,更同是男人,おそ松只知道他認定的只會是チョロ松,非他不可。
打從見到他的那刻起,おそ松的心思全在チョロ松身上,腦裡只容得下他,想了解他,擁有他,把那人的每一秒也留在眼瞳中、腦海裡。
所以除了上課外,おそ松幾乎所有時間都賴在準備室裡不肯離開。只要情況許可,總會等到チョロ松下班一起回家,悠閒地走上一小段路。有時還會在便利店買些熱食,央求チョロ松在對面的小公園陪他一起吃,盡量延長相處的時間。再踏上歸家的路,在分岔口互相道別。
然後假裝離開,折返回去。
跟蹤チョロ松。
おそ松第一次這樣做,是在某個入冬的晚上。
等他回過神來,眼裡已是チョロ松瘦削單薄的背影。
就那樣不遠不近地悄悄看著,おそ松心裡是莫名的澎湃刺激。
瘋狂?變態?不道德?不正常?おそ松曬笑,他從不認為跟蹤喜歡的人有什麼不對。
特別是看到那人終於發現自己被跟蹤時,壞心眼的少年更覺得他應該這樣做──驚慌失措的チョロ松實在有夠可愛。
後來,他不滿足於單純的跟蹤。
那次一邊喊著チョロ松的名字,一邊射進他的公文包裡,おそ松別提有多激動。
對了,讓他喝下特地準備的可可歐蕾時,更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之後也給他沖過幾次牛奶咖啡,就用チョロ松放在準備室的馬克杯。
這些事情,做多少次也不夠啊。
保健老師不在,おそ松翻了半天才找到營養沖劑,倒入原本就裝有些許半濁液體的紙杯裡,再添進熱開水用勺子攪拌均勻。
撥開擋住病床的布簾,躺在床上的青年陷入沉眠,胸口細微起伏,在午後的暗天之下他的膚色像是透明一樣,毫無血色地慘白一片。
真可憐啊,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過吧?
把營養飲品擱在一旁的桌子上,おそ松趴在床邊安靜地看著老師的睡顏,蒼白冰冷的空間蔓延著看似寧和的氣氛。他伸手想撫摸那人的臉龐,在快要碰到時チョロ松的眼睫毛微微一顫,緩緩地醒過來。
おそ松收回手,不悅地大力皺眉。等チョロ松定睛回神,又看到少年澄澈明亮的雙眼含著笑意看著自己。
「チョロ松你真孱弱啊。」
「要你管……咳,別這樣跟老師說話。」チョロ松虛弱地責備他。
他的狀況並不嚴重,只要好好休養、補充能量就行了。只是現在他渾身乏力坐不起來,おそ松托起他的腦袋,餵他喝下剛剛沖好的營養飲品。
東西入口時チョロ松蹙起眉頭,他又嚐到奇怪的味道,是之前嚐過的。但他歸咎於身體的不適,味蕾的遲鈍,沒有深究下去。
餵完營養飲品,把紙杯扔進垃圾桶,從此將之封閉在黑暗裡,おそ松坐回病床邊盯著閉目養神的老師,半晌才開口,「就不能跟我說嗎?」
チョロ松睜開眼眨了眨,不懂得おそ松在問什麼。
「你都累得昏倒了。」
「……」
理解少年的問題,這次是困窘地撇過臉,チョロ松不想回答。
「チョロ松,這裡就只有我和你,老師們都去開會了。」
所以放心說出來吧,沒人會聽到的。
可チョロ松還是別過腦袋,咬著唇不肯說出半句話。
おそ松伸手探進被窩裡,勾住他微暖的手。
「我好擔心你啊。」
被握住的手一抖,像是被什麼打在心裡最柔軟的部位,チョロ松醞釀了半晌,終於嘆了口氣,不得不示弱。
回過頭來,他已是兩眼通紅,發抖的聲音裡盡是無助。
「我……好像被跟蹤了……」
おそ松假裝意外,然而情緒不見半點起伏。
「跟蹤?怎麼跟蹤?」
「每晚,也跟著我回家,也跟到學校來,往我的包裡放用過的……保險套,還放了,我的……」
沒有再說下去,チョロ松每吐出一個字也被羞恥心和無助感淹埋,握緊おそ松的手顫抖得厲害。
還放了他的什麼?おそ松心裡掠過半秒疑惑,除了往包裡射精外他再沒做其他明目張膽的事吧?
想必是給嚇壞了,任何風吹草動也讓チョロ松胡思亂想,他語無倫次地含著哭腔,那脆弱的模樣激發了おそ松的保護慾,然而某種極其惡劣的感情卻遠遠凌駕之上。
「啊?你在開玩笑吧?」おそ松挑起眉頭笑了出來,帶著嘲諷與不信,「チョロ松你?你有什麼可以被跟蹤的?」
像是被潑了一盆冰水,冷得反而讓チョロ松停下顫抖,愕然地看向恥笑他的少年。
「是真的。」如同無辜的小孩哀求大人相信他,チョロ松啞聲重覆著,「是真的,我沒騙你,真的有人在跟蹤我!」
「證據呢?」然而真正的孩子就是一臉不信,笑著逼問他。
チョロ松登時面如死灰,嘴巴顫動說不出話來。
那種東西不可能有吧?
你還可能留著被精液弄髒的公文包嗎?
おそ松放大了嘴角的笑意。
剛剛的體貼溫柔頃刻間不復存在,チョロ松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少年,悲憤與絕望堵住所有情緒,面無血色下做不出任何錶情。
良久,他倏地從床上爬起來,推開想扶起他的おそ松,直接跳下床衝出保健室。
惱羞成怒了?
おそ松笑了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銀框眼鏡,悠然自得地追上去。
身體還沒恢復多少,チョロ松走了兩步又是渾身乏力,只能扶著牆一拐一拐地走回準備室。
おそ松跟在他身後遞上眼鏡,裝作善解人意地開解他,「チョロ松,你自我意識太高了,給自己太大壓力才會有被人跟蹤的錯覺吧?」
搶回眼鏡給自己戴上,チョロ松氣得雙手發抖,氣得咬牙切齒,氣得滿心委屈——他不該跟學生說的,特別是跟一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
「我明明那麼信任你,連那種事也告訴你……」
チョロ鬆快要哭出來,帶著憤怒,也帶著悲傷。
「然而你卻不肯相信我,一點也不。」
居然還妄想少年會安慰他,像剛剛醒來時那樣溫柔地對待他。
到頭來,おそ松還只是個孩子。
自以為是,卻什麼也不知道的孩子。
拉開準備室的趟門,チョロ松無法平伏滿腦子的混亂思緒,不想被任何人看到他現在如此難堪的一面,隱忍地哽咽著。
「你根本就不會懂我有多痛苦。」
他側過臉,看向おそ松時是滿目的怨憤和驚惶。
「你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早上,那人今天早上還!……」
無法說下去,チョロ松索性把自己關進準備室裡,把おそ松隔在門外。
今天早上?
おそ松僵住了笑容,一陣錯愕。
他今天沒做過什麼啊?
在他發呆之際,準備室裡忽地響起一聲驚呼,有什麼嘩啦嘩啦地灑落地上。
おそ松剎那間慌了,慌得靈魂被掏空般一時之間難以思考,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打開準備室的門衝進去。
「チョロ松!」
偌大的房間裡,只見チョロ松跌坐地上,兩手無所適從地愣在半空,渾身上下不住地發抖。聽到おそ松的呼喊,他抬頭露出發紅的雙眼,無助而惶恐地看向他。
身邊散落一地的照片,拍攝了很多熟悉的地方:地理準備室,二班的教室,上學放學的必經之路,去過的便利店,待過的小公園,公寓前的小街……
這些景色裡,全是同一道身影。
チョロ松。
全都是偷拍チョロ松的照片。
おそ松無法理解現在的狀況。
チョロ松被偷拍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
是誰拍的?
為什麼他沒有發現?
「又放進來了。」チョロ松驚惶失措,公文包裡殘留幾張照片還沒掉出來,「他又把照片放進來了……」
おそ松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難不成,チョロ松會昏倒才不是因為被他逼迫得撐不下去,而是早上收到的這些照片?
おそ松定定地凝視照片的目光可怕得不像高中生,驚醒了チョロ松,他慌忙收起地上的偷拍照,像是把不小心被曝光、最為骯髒的恥辱藏起來。
這一切可是多麼的難堪,チョロ松壓得下快要哭出來的淚水,卻抑止不了發抖的雙手。
看他那惶恐不安、執意掩藏的行為,おそ松心裡像滿天的冰雹落下,砸在胸口痛得悶不過氣。他上前抓住チョロ松的肩頭,不管照片再度散落一地,勃然大怒地問:「真有人跟蹤你啊?」
聽到他生氣的責罵,秋羅一陣懵懵。
「我不是……早說過嗎?」
おそ松恨不得把十分鐘前的自己揍一頓,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厲聲問他,「那是誰?有沒有什麼頭緒?為什麼要跟著你?」
肩頭被捏得生痛,面對咄咄逼人的少年,チョロ松紅著眼掙開他,幾近崩潰地怒吼回去,「我也想知道啊!那個人一直跟著我,一直偷拍我,我根本找不到他,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チョロ松的爆發嚇愣了おそ松,他從チョロ松無助的眼眸裡看到自己的身影,那是同樣無助的自己。憤怒瞬間消散,おそ松更多的是茫無頭緒,半晌才懂得發問,「之前有收到過照片嗎?」
自知失態,チョロ松收起怒容故作平靜,應聲點頭。
「冬天開始,每個星期五也會投到家裡的信箱……」
「他媽的死變態!」壓下的怒火再度升起,但牽上雙手的動作來得小心翼翼,おそ松既是心疼又是自責地怪怨他,「チョロ松你是有多笨,怎麼不早點跟我說?」
鼻子一酸,チョロ松悶聲,「告訴你有什麼用?」
おそ松理所當然地脫口而出,「我會保護你啊!」
チョロ松一愣,就像聽到最可愛的笑話,就算不合時宜也忍不住噗一聲笑出來,笑著笑著,他埋頭落下淚水,無聲哽咽。
默默地把他抱在懷裡,おそ松此刻只想好好地安慰チョロ松。
這個自尊心極高的笨蛋,就算走投無路也寧願獨自一人承受無邊的恐懼。
他肯定害怕了很久很久。
抱著低泣的男人,少年捏緊拳頭,手背上青筋暴現。
抓出來,把那個跟蹤チョロ松的人抓出來。
絕不能原諒他。
おそ松想起來。
今天是星期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