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現狀釐清
本章節 3541 字
更新於: 2022-10-14
劉國雄表情相當認真，同時語氣也相當堅定，就是深怕我們會把這個當成在開玩笑。
「咦……但……」黃育翰頓時什麼都說不出口，因為他這時最想說的話就是『你在開什麼玩笑』
陳忠穎就問「只有在班上的東西才會消失？」
蕭彩思此時回答「不只，還有手機，我們確認過即使手機沒有放在書包而是在口袋也是一樣，就好像在避免我們想辦法求救一樣。」
聽到這裡我手馬上掙脫黃育翰的手，並且伸進我的口袋確認，結果就如他所說，手機真的消失了，但手錶還在手腕上，另一邊口袋也傳來錢包的重量，所以錢包還在，真的只有手機而已。
「你沒問題了嗎？」黃育翰張開雙臂的把自己變得像圍欄一樣，避免我因為重心不穩而倒下。
「咦，說起來現在頭已經不痛了，而且暈眩感也沒有了。」聽到他這麼問我，才想起自己前一秒還差點跌倒。
「真的沒事了嗎？」劉國雄也試著放開手的讓我自行站立，同時跟黃育翰一樣張開雙臂，做好隨時撐住我的準備。
「沒事了。」我帶著笑容地回應，希望藉此讓他們放心，但其實我感覺右腳非常的沉重，就好像綁上鉛塊一樣，同時感覺腳踝相當僵硬不能隨意活動，只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所以就不提了。
「那就好，那麼看來現在糟透的已經不是你的身體而是你的衣服。」劉國雄看向我身上的衣服。
我自己也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還好黑色的背心沾上血液也不明顯，但問題就是沒被背心擋住的部分，全部都是血紅色的。
黃育翰補充道「順帶一提你的臉也都是血，畢竟你剛剛趴在那灘血之中。」
「真的嗎？」我趕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接著看了一眼手心……果然沾了不少血液。
黃育翰問「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
劉國雄說「最優先的選項還是先回去跟大家會合吧，畢竟其他人也非常擔心。」
蕭彩思確認地問我「你身體真的沒問題了嗎？不需要去保健室再休息一下？」
「完全沒有問題！現在更重要的是確認到底發生什麼事！」
劉國雄說「但要先想辦法解決掉你身上的血，要不然你現在回到教室會引起更嚴重的恐慌。」
「啊……」的確是這樣沒錯，現在我就好像恐怖片裡的殺人兇手一樣，等等！這樣說起來……我轉頭就問黃育翰「所以你看到我倒在血泊中還敢走過來將我攙扶起來？」
「那個時候真的嚇到我了，聽到社團大樓發出巨大聲響，然後到現場後發現你倒在紅色液體之中，而且其實一開始我沒有意識到那是血，想說是你不湊巧的拿著紅色油漆桶，然後就這樣翻倒。」
該說這個人是神經大條還是怎樣……明明血的腥味應該很重的，等等，巨大聲響是什麼意思？
我確認地問「巨大聲響？」
「沒錯。」
劉國雄說「我們四個人都是因為聽到連續的聲響才來這裡的。」
所以到底是發生什麼事？這巨大聲響跟我有關嗎？還有剛剛嘔出的鮮血與暈眩，外加腳的沉重感，而且現在又感覺肩膀時不時會抽搐一下，我真的沒發生什麼意外嗎？
劉國雄接著說「看起來我們沒辦法知道那個巨大聲響的原因，但至少找到一位同學，這樣多少能減輕一點不安感，但現在你的模樣真的是讓人很不安啊。」
陳忠穎說「但現在不趕快回去的話，班上的人不是也會擔心。」
「的確是這樣沒錯，但吳奕宗要先把血跡清掉，而且可以的話我們想要試著調查現場，至少找出個可以安心的線索。」劉國雄一臉苦惱的模樣。
蕭彩思此時提議道「那麼這樣如何，我跟國雄先回去班上通知大家你們的安危，你們則跟吳奕宗留在這裡，吳奕宗去洗把臉並想辦法換掉這身衣服，然後黃育翰與陳忠穎兩人搜索現場，看能不能得出什麼結論。」
「就這樣吧！如此完美的計畫沒有不遵從的理由！」劉國雄豎起大拇指誇獎著蕭彩思。
而蕭彩思連一眼都不看，直直地看向我們，想要知道我們的決定，好像打從一開始就不打算理會他的想法。
「我接受這個提案。」
「沒意見。」
他們倆人都回答了，所以我跟著說「我也是。」
「那麼就拜託你們了。」
「只不過……」黃育翰看了看現場就說「這怎麼看都像是發生打鬥，畢竟都流血了，而且窗戶跟磁磚也都破了。」
劉國雄說「但問題是怎樣的情況才會變成這樣，玻璃碎在外面就代表是從教室裡打破的，但上課時間門應該都是鎖住的，而且到底是怎樣的力道才能讓窗框變成那個樣子，還有更重要的，為什麼磁磚碎裂的部分會在那血跡下面，還有為什麼吳奕宗會倒在上面。」
他繼續說道「而且那灘血怎麼看都覺得大概等同於一個人體內的血液總量，所以流這麼多血的人應該是活不下去了，結果唯一的當事者也只有吳奕宗一人，而且他又還活著，身上也沒有明顯外傷，那麼也許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場也說不定。」
「換句話說，有人想要把這一切推給吳奕宗，所以趁他昏迷時將他放在上面？」陳忠穎試著推理出劉國雄實際上想說的話。
「只是有這個可能性而已，總之你們加油，等等通知完大家我看能不能過來一趟，到時候再跟你們一起搜索現場吧。」
劉國雄轉身準備離開，然後說「那麼，我們先走囉，如果找不出什麼線索，直接回來班上也行喔。」說一說完他就往前樓梯方向走的先行離開。
蕭彩思臨走前也跟我們說「那麼我們走了，不要勉強自己。」然後就跟著劉國雄一起離開三樓。
他們離開之後，我就來到廁所裡面的洗手台試著洗掉臉上的血跡，然後黃育翰在旁邊陪著我，陳忠穎則是留在現場尋找有用的線索。
我用手捧著從水龍頭流出的水，接著就往臉上潑並且不斷用雙手搓揉著臉，再來手沾滿洗手台旁邊的洗手乳，然後繼續搓揉著自己臉，直到洗手乳覆蓋整張臉，最後用水把洗手乳去除。
「如何？」洗完臉之後我先是照鏡子確認，接著再讓黃育翰檢查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已經都乾淨了，還好血液沒有乾掉，要不然會更難洗，只不過……」黃育翰低下頭看著我的衣服，然後說「衣服就麻煩了，這裡怎麼可能有替換的衣服，而且也不可能直接拿來洗。」
「的確是這樣，我也沒有帶運動服過來，還是你有帶嗎？」
黃育翰不知該如何開口，所以有點支支吾吾地說「……有，是有啦，但……那、那個是我練習用的，已經穿了兩天。」
「哇……」我寧願穿著沾滿血的衣服，也不願意穿他沾滿汗水的衣服，至少我知道這個血跡是從我身上來的……說起來，那些血跡真的是我的嗎？
現在時間已經是十點半，然後我們剛剛待在現場應該有十分鐘左右，所以十點十分到十點二十分這段時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而且從現場看起來我一定有參與於此。
「啊！既然無法換掉這衣服，那麼乾脆想辦法把它隱藏起來不就行了！」黃育翰突然靈光一閃地說。
我聽到這句話外加看到他那穿在身上的夾克，就立刻理解他想到什麼方法，所以問「的確是個不錯的方法，但你的夾克可是會沾上血液耶？你沒問題嗎？」
黃育翰脫下自己的夾克並說「如果在意的話就不會自己提出來，不是嗎？」
我帶點遲疑地接過黃育翰的夾克，然後有點不知該如何表達地說「謝、謝謝……黃育翰……」
這好像是第一次……被班上的同學幫忙，所以這也是我第一次對著自己的同學道謝，有種相當不習慣的感覺。
「不用謝了，而且不需要加姓吧，我們可是同班同學耶，而且我也受到你不少幫助。」
「咦！？」雖然他這麼說，但我印象中完全沒有這種事。
「啊～應該說因為副班長，所以我變相的受到你的幫助。」
「原來如此。」我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接下來將夾克穿上並將拉鍊拉起，藉此將沾血的襯衫完全隱藏在夾克底下。
這時我想到剛才的對話有讓我在意的部分，所以趁機問道「對了，剛才你好像不知道班上發生什麼事，所以你當時也沒有在班上。」
「嗯，因為我跟忠穎是值日生，所以去找老師準備搬運下一堂課要用到的教材，結果還沒找到老師就突然暈倒，醒來之後發現在走廊上的學生全部消失，只剩下我跟忠穎。」
「教材不都放在老師那裡，這樣靠近行政大樓的你們是怎麼聽到社團大樓的巨響？」
行政大樓也就是老師辦公室與各處室的所在處，同時它位於教學大樓的前方，也就代錶行政大樓與社團大樓中間隔了一座教學大樓，怎麼想聲音都不可能傳到那裡去。
「我們發現身邊的學生都不見後，第一個想法就是快點回到教室確認其他人是不是跟著消失，然後就在我們到了教室外面準備進去，突然就聽到大樓外傳出聲響，接著劉國雄他們就從教室裡出來，最後我們四人就一起到社團大樓確認發生什麼事。」
「原來如此。」
黃育翰剛說完就發現奇怪的點，所以問「說起來……為什麼你人會在社團大樓？」
「哦……」我一時想不到什麼好理由，也不可能直接說自己是為了上廁所。
黃育翰試著猜出答案地問「該不會被副班長拜託了什麼事？」
我直接當作是這麼回事地說「沒錯！都是那傢伙害的！害我跑去那種地方，而且醒來之後還發現自己躺在血泊之中！」
這是我第一次有想要感謝她強迫我幫她做各種事的想法，等等回班上就好好向她說聲謝謝吧……
我此時想到最關鍵的事，所以問「育翰，你知道班上剩下多少人嗎？」
黃育翰先是搖了搖頭，接著說「我不知道，但聽國雄說班上有一半以上的人消失了，然後也不知道離開教室的人有多少，是不是也跟著消失了。」
「一半以上……」聽到這裡我突然擔心起她是不是跟著消失了。
黃育翰看到我一副擔心的模樣，所以說「那麼我們過去找忠穎，看他有什麼發現吧，然後等等一起回到班上。」
「說的也是。」
「咦……但……」黃育翰頓時什麼都說不出口，因為他這時最想說的話就是『你在開什麼玩笑』
陳忠穎就問「只有在班上的東西才會消失？」
蕭彩思此時回答「不只，還有手機，我們確認過即使手機沒有放在書包而是在口袋也是一樣，就好像在避免我們想辦法求救一樣。」
聽到這裡我手馬上掙脫黃育翰的手，並且伸進我的口袋確認，結果就如他所說，手機真的消失了，但手錶還在手腕上，另一邊口袋也傳來錢包的重量，所以錢包還在，真的只有手機而已。
「你沒問題了嗎？」黃育翰張開雙臂的把自己變得像圍欄一樣，避免我因為重心不穩而倒下。
「咦，說起來現在頭已經不痛了，而且暈眩感也沒有了。」聽到他這麼問我，才想起自己前一秒還差點跌倒。
「真的沒事了嗎？」劉國雄也試著放開手的讓我自行站立，同時跟黃育翰一樣張開雙臂，做好隨時撐住我的準備。
「沒事了。」我帶著笑容地回應，希望藉此讓他們放心，但其實我感覺右腳非常的沉重，就好像綁上鉛塊一樣，同時感覺腳踝相當僵硬不能隨意活動，只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所以就不提了。
「那就好，那麼看來現在糟透的已經不是你的身體而是你的衣服。」劉國雄看向我身上的衣服。
我自己也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還好黑色的背心沾上血液也不明顯，但問題就是沒被背心擋住的部分，全部都是血紅色的。
黃育翰補充道「順帶一提你的臉也都是血，畢竟你剛剛趴在那灘血之中。」
「真的嗎？」我趕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接著看了一眼手心……果然沾了不少血液。
黃育翰問「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
劉國雄說「最優先的選項還是先回去跟大家會合吧，畢竟其他人也非常擔心。」
蕭彩思確認地問我「你身體真的沒問題了嗎？不需要去保健室再休息一下？」
「完全沒有問題！現在更重要的是確認到底發生什麼事！」
劉國雄說「但要先想辦法解決掉你身上的血，要不然你現在回到教室會引起更嚴重的恐慌。」
「啊……」的確是這樣沒錯，現在我就好像恐怖片裡的殺人兇手一樣，等等！這樣說起來……我轉頭就問黃育翰「所以你看到我倒在血泊中還敢走過來將我攙扶起來？」
「那個時候真的嚇到我了，聽到社團大樓發出巨大聲響，然後到現場後發現你倒在紅色液體之中，而且其實一開始我沒有意識到那是血，想說是你不湊巧的拿著紅色油漆桶，然後就這樣翻倒。」
該說這個人是神經大條還是怎樣……明明血的腥味應該很重的，等等，巨大聲響是什麼意思？
我確認地問「巨大聲響？」
「沒錯。」
劉國雄說「我們四個人都是因為聽到連續的聲響才來這裡的。」
所以到底是發生什麼事？這巨大聲響跟我有關嗎？還有剛剛嘔出的鮮血與暈眩，外加腳的沉重感，而且現在又感覺肩膀時不時會抽搐一下，我真的沒發生什麼意外嗎？
劉國雄接著說「看起來我們沒辦法知道那個巨大聲響的原因，但至少找到一位同學，這樣多少能減輕一點不安感，但現在你的模樣真的是讓人很不安啊。」
陳忠穎說「但現在不趕快回去的話，班上的人不是也會擔心。」
「的確是這樣沒錯，但吳奕宗要先把血跡清掉，而且可以的話我們想要試著調查現場，至少找出個可以安心的線索。」劉國雄一臉苦惱的模樣。
蕭彩思此時提議道「那麼這樣如何，我跟國雄先回去班上通知大家你們的安危，你們則跟吳奕宗留在這裡，吳奕宗去洗把臉並想辦法換掉這身衣服，然後黃育翰與陳忠穎兩人搜索現場，看能不能得出什麼結論。」
「就這樣吧！如此完美的計畫沒有不遵從的理由！」劉國雄豎起大拇指誇獎著蕭彩思。
而蕭彩思連一眼都不看，直直地看向我們，想要知道我們的決定，好像打從一開始就不打算理會他的想法。
「我接受這個提案。」
「沒意見。」
他們倆人都回答了，所以我跟著說「我也是。」
「那麼就拜託你們了。」
「只不過……」黃育翰看了看現場就說「這怎麼看都像是發生打鬥，畢竟都流血了，而且窗戶跟磁磚也都破了。」
劉國雄說「但問題是怎樣的情況才會變成這樣，玻璃碎在外面就代表是從教室裡打破的，但上課時間門應該都是鎖住的，而且到底是怎樣的力道才能讓窗框變成那個樣子，還有更重要的，為什麼磁磚碎裂的部分會在那血跡下面，還有為什麼吳奕宗會倒在上面。」
他繼續說道「而且那灘血怎麼看都覺得大概等同於一個人體內的血液總量，所以流這麼多血的人應該是活不下去了，結果唯一的當事者也只有吳奕宗一人，而且他又還活著，身上也沒有明顯外傷，那麼也許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場也說不定。」
「換句話說，有人想要把這一切推給吳奕宗，所以趁他昏迷時將他放在上面？」陳忠穎試著推理出劉國雄實際上想說的話。
「只是有這個可能性而已，總之你們加油，等等通知完大家我看能不能過來一趟，到時候再跟你們一起搜索現場吧。」
劉國雄轉身準備離開，然後說「那麼，我們先走囉，如果找不出什麼線索，直接回來班上也行喔。」說一說完他就往前樓梯方向走的先行離開。
蕭彩思臨走前也跟我們說「那麼我們走了，不要勉強自己。」然後就跟著劉國雄一起離開三樓。
他們離開之後，我就來到廁所裡面的洗手台試著洗掉臉上的血跡，然後黃育翰在旁邊陪著我，陳忠穎則是留在現場尋找有用的線索。
我用手捧著從水龍頭流出的水，接著就往臉上潑並且不斷用雙手搓揉著臉，再來手沾滿洗手台旁邊的洗手乳，然後繼續搓揉著自己臉，直到洗手乳覆蓋整張臉，最後用水把洗手乳去除。
「如何？」洗完臉之後我先是照鏡子確認，接著再讓黃育翰檢查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已經都乾淨了，還好血液沒有乾掉，要不然會更難洗，只不過……」黃育翰低下頭看著我的衣服，然後說「衣服就麻煩了，這裡怎麼可能有替換的衣服，而且也不可能直接拿來洗。」
「的確是這樣，我也沒有帶運動服過來，還是你有帶嗎？」
黃育翰不知該如何開口，所以有點支支吾吾地說「……有，是有啦，但……那、那個是我練習用的，已經穿了兩天。」
「哇……」我寧願穿著沾滿血的衣服，也不願意穿他沾滿汗水的衣服，至少我知道這個血跡是從我身上來的……說起來，那些血跡真的是我的嗎？
現在時間已經是十點半，然後我們剛剛待在現場應該有十分鐘左右，所以十點十分到十點二十分這段時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而且從現場看起來我一定有參與於此。
「啊！既然無法換掉這衣服，那麼乾脆想辦法把它隱藏起來不就行了！」黃育翰突然靈光一閃地說。
我聽到這句話外加看到他那穿在身上的夾克，就立刻理解他想到什麼方法，所以問「的確是個不錯的方法，但你的夾克可是會沾上血液耶？你沒問題嗎？」
黃育翰脫下自己的夾克並說「如果在意的話就不會自己提出來，不是嗎？」
我帶點遲疑地接過黃育翰的夾克，然後有點不知該如何表達地說「謝、謝謝……黃育翰……」
這好像是第一次……被班上的同學幫忙，所以這也是我第一次對著自己的同學道謝，有種相當不習慣的感覺。
「不用謝了，而且不需要加姓吧，我們可是同班同學耶，而且我也受到你不少幫助。」
「咦！？」雖然他這麼說，但我印象中完全沒有這種事。
「啊～應該說因為副班長，所以我變相的受到你的幫助。」
「原來如此。」我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接下來將夾克穿上並將拉鍊拉起，藉此將沾血的襯衫完全隱藏在夾克底下。
這時我想到剛才的對話有讓我在意的部分，所以趁機問道「對了，剛才你好像不知道班上發生什麼事，所以你當時也沒有在班上。」
「嗯，因為我跟忠穎是值日生，所以去找老師準備搬運下一堂課要用到的教材，結果還沒找到老師就突然暈倒，醒來之後發現在走廊上的學生全部消失，只剩下我跟忠穎。」
「教材不都放在老師那裡，這樣靠近行政大樓的你們是怎麼聽到社團大樓的巨響？」
行政大樓也就是老師辦公室與各處室的所在處，同時它位於教學大樓的前方，也就代錶行政大樓與社團大樓中間隔了一座教學大樓，怎麼想聲音都不可能傳到那裡去。
「我們發現身邊的學生都不見後，第一個想法就是快點回到教室確認其他人是不是跟著消失，然後就在我們到了教室外面準備進去，突然就聽到大樓外傳出聲響，接著劉國雄他們就從教室裡出來，最後我們四人就一起到社團大樓確認發生什麼事。」
「原來如此。」
黃育翰剛說完就發現奇怪的點，所以問「說起來……為什麼你人會在社團大樓？」
「哦……」我一時想不到什麼好理由，也不可能直接說自己是為了上廁所。
黃育翰試著猜出答案地問「該不會被副班長拜託了什麼事？」
我直接當作是這麼回事地說「沒錯！都是那傢伙害的！害我跑去那種地方，而且醒來之後還發現自己躺在血泊之中！」
這是我第一次有想要感謝她強迫我幫她做各種事的想法，等等回班上就好好向她說聲謝謝吧……
我此時想到最關鍵的事，所以問「育翰，你知道班上剩下多少人嗎？」
黃育翰先是搖了搖頭，接著說「我不知道，但聽國雄說班上有一半以上的人消失了，然後也不知道離開教室的人有多少，是不是也跟著消失了。」
「一半以上……」聽到這裡我突然擔心起她是不是跟著消失了。
黃育翰看到我一副擔心的模樣，所以說「那麼我們過去找忠穎，看他有什麼發現吧，然後等等一起回到班上。」
「說的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