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最後的故事
本章節 3249 字
更新於: 2022-09-30
那名男子，身著一身的白衣，微笑看著那女孩，接著他彎下腰，對著女孩說：「小丫頭，妳是不是叫紀揚？」
這時，女孩一臉警覺地向後退了數步，害怕地說：「你是誰？」
「小丫頭，你想不想替妳父母，和妳弟弟報仇？」
「報仇……」女孩蹙眉。
「跟我走，妳便可以報仇。」男子雖含笑說著，可女孩卻沒有從他的笑容中，感受到一點笑意。
「我……我可以報仇嗎？」女孩忐忑地問。
「可以。」
於是，女孩牽上了那男子的手，緩緩地上了一台馬車，那馬車飛馳地離開了京城之中。
女孩大約與男子一同乘了三天的馬車，這是女孩第一次離開家到這麼遠的地方，她有些好奇地探著頭，看著車窗外的景色。這時，馬車慢慢地駕到了一個深山荒涼之處停了下來，因為前頭再也沒有夠寬的道路能夠讓馬車前行。
男子牽著女孩走下了車，兩人又一同走了大約快三個時辰之久，女孩才看到了一座怪異的山門，而那山門之後有著一長串的階梯，直到他們走上了那階梯的盡頭後，數棟雄偉的建築才映入眼簾。
這時，一名女子緩緩走了過來，向女孩身側的男子恭敬作揖道：「樓主，您回來了。」
「這是第十個夜字輩孩子，帶她過去吧。」
「是。」
女孩就是在此時，見到了其他九個孤兒，而她也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夜十。
於是，十個孤兒開始聚在一起生活，他們一起修練、一起吃飯、一起出任務、一起殺人，就這樣，過了十五年。
而入門十五年，是一個樓中的重要日子。
因為樓裡每個弟子都要在入門十五年時，於同字輩的同僚們，一同進行一個測驗，那是測試他們是不是成為了一個合格殺手的測驗。
而在入門的前十五年間，不會有任何人告訴他們測驗的內容是什麼，因為那是一個機密，是高層殺手們共同守護的一個秘密。
於是女孩與其他九名孤兒們，在進行測驗的前一晚，聚在了一個大樹之下，他們圍坐了一圈，在中間生起了一團營火。
「明日不管測驗為何，我們都是一輩子的兄弟姐妹。」夜一高聲道著。
「不管我們之中誰活了下來，誰不幸陣亡，大家都不可以忘記，要為陣亡之人記住他的仇人，要替他報仇。」夜二環顧了四周的夥伴們，道著。
這時，夜四問了聲：「二姐，妳的仇人應該是我們所有人之中，最好下手的吧？妳之前出任務時，偷偷拐道去一下便得了，也不會被樓主知道，怎麼還會拖到現在？」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想讓他多為他們唸幾遍經吧。」夜二輕聲地說。
倏然，夜七拿起了自己在樓裡的辨識腰牌，從腰間處拿出一把短刀，於背後用力的刻上了自己的真名後，輕聲道：「我可不想要死了以後，你們還只記得我叫夜七，我以前叫藍水香，我的仇人，是簡濤。」
於是，大家見狀後，也紛紛拿起了自己的腰牌，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夜一，我叫陸伯遠，我的仇人，是整個騰火山莊。」
「夜二，卓鳶，我要殺的是佟光伊，如今的慧悟和尚。」
「夜三黃俞，我若死了，你們還沒有幫我殺了田奔，便是你們對不起我。」
「夜四，我以前叫張圓石，若我有生之年看不到丘上風死，你們也要在我死後讓我瞑目。」
「夜五，我以前就孤兒，沒什麼好聽的名字，大家都叫我大胖，若我死了，就幫我殺了安不韋吧。」
「夜六，游雨竹，我要我爹游立言死。」
「夜八，我叫於騫，崔家的崔梓辰是我的殺父仇人，所以一定要讓他死。」
「夜九，林怡秋，我若沒有殺了沈拓，你們便一定幫我殺。」
這時，大家一同看向了女孩，女孩這時才緩緩地道：「夜十，紀揚，大岳皇帝李元慶，是我的仇人。」
「不是吧？這也太難殺了吧？」夜三慘叫了一聲
聞言，女孩露出了一絲詭譎的微笑，輕聲道：「若殺不掉，便讓他斷子絕孫。」
而隔日的測驗如期的舉行，十名夜字輩的弟子們一字排開，跪向了樓主身處的正殿。這時，樓主緩緩地走了出來，看著這十名弟子，微笑地道：「沒想到時光匆匆，今年便是夜子輩的你們的第十五年期了。」
「希望你們在這十五年之間，有過美好的時光。」樓主假情假意地說著。
「那本樓主也不多說什麼了，直接跳入測驗的主題吧。」樓主這時，看向了他右側一名高階的女殺手。
那名女殺手便平淡地道：「測驗，便是殺，殺掉所有人。」
「夜字輩的弟子，只能有一個。」
這時，那十個夜字輩的弟子，各個一臉錯愕著看著樓主及那名女殺手。
「等等……為何要這樣讓我們殘殺自己朝夕相處的同僚？」夜一大聲的怒罵著。
這時，夜八站了起來，大聲怒道：「對啊，我們都是夥伴，豈有殺自己人的道理？」
「我樓規定，不得有任何質疑。」女殺手瞇起了眼，微慍道。
「看樣子，你們稍有微詞啊。」樓主這時輕聲道完後，大笑了出來，而後才含笑說著：「當你們能無情到連自己朝夕相處，一同長大的同僚都能毫不猶豫地殺掉，那你們才是真正合格的殺手。」
「倘若你們做不到，那你們就全數沒有通過此次測驗，全都得死。」樓主低聲地說。
「什麼？」夜九不敢置信地驚呼道
「若我們的殺手不是各個武藝高超，各個殺伐果斷，絕不心慈手軟，如何能做到這江湖上，人提人怕的『那樓』呢？」樓主露出富有殺意的表情，低聲地說。
倏然，樓主又顯露出愉悅的情緒，道：「說完測驗的內容，那我們就來說說測驗的獎勵吧。」
「唯一留下來的那人，可以對本樓主說出三個心願，心願隨你們說，只有一個是不行的，不能要求脫離我樓。」
「那……要宣布的事情都說完了，測驗現在開始吧。」樓主語帶一絲期待地道。
剎那間，正殿前方陷入了一陣沉寂之中，十名夜字輩的孤兒們一個個一動也不動地站在了原地，沒有人有一絲動作，也沒有人道出任何一句話，就這樣過了好一段時間。
突然間，夜九拿出了腰間的匕首。樓主見狀，便露出了一抹富有深意的微笑，可下一秒，卻又讓他有些意外了起來。
因為夜九，將那匕首扔在了地上。
隨後，夜五也學起了夜九，將匕首扔在了地上。
而後，夜八……夜四……夜三……一個個都將匕首扔了出來。
樓主看著他們的所作所為，面帶殺意地低聲問：「所以，你們是全體打算棄權嗎？若是如此，你們便一個也別想活著了。」
突然，夜一看向了夜十，道：「夜十，妳動手殺了我們吧。」
夜十一臉複雜地看向了他們，不發一語。
這時，夜二點了點頭，道：「若大家都死了，可沒人替我們報仇了，妳的身手是我們之中數一數二的，況且妳的仇人最難殺，妳自己去殺吧，我們的仇人就拜託妳了。」
「對啊，夜十，我們就拜託你了。」
「我不會怪妳的，夜十。」
「夜十，不要猶豫。」
「夜十，我們在黃泉路上等妳。」
這時，夜十看向他們的眼神中，帶著無比複雜的情緒，而那眼眶裡似乎泛了些淚，可她卻拚命忍住了淚水，沒有讓它們流下來。
突然，她想起了她父親的慘死、她母親的嘶吼及她弟弟的叫喊聲，她想起了那些噴濺的鮮血及那場無情的大火，這些景象此刻徘徊於她腦中，久久揮之不散……
「抱歉了，我的仇，我真的也只想自己報。」
此刻的她，變回了小時候那個，既任性又不懂得禮讓的女孩。
她揚起了她那把匕首，毫無猶豫地不斷揮下。
不到一會，她成了夜字輩的十個孤兒之中，唯一的倖存者，她身上沾滿了鮮血，那是她一同長大的同僚之血。此刻，她筆直地站在了那名被稱為是樓主的男人面前，眼神無比冰冷。
「夜十，我真高興是妳活了下來。」樓主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
「三個願望，我可以說了嗎？」夜十不帶任何一絲情緒地問。
「可以啊，儘管說，要殺誰都行，妳可以指名要殺三個人。」
「第一個，我要離開。」
「本樓主剛才說過了，不可脫離我樓。」
「我沒有要脫離，我是要短暫離開，離開三年，這三年期間，您不可過問我要做什麼。」
「三年太久，我會想妳，我只準你一年。」樓主微笑著說。
而夜十也沒有討價還價，接著又道：「第二個，這一年期間，樓裡的情報網隨我使用，我若問，你們必要答。」
「行啊，這有何難？」
「第三個，我要一個合理的身份回京，許我一個報仇的起點。」
聞言，樓主的笑容，像是裂開來了般，那是一個非常不祥、非常不祥的笑容，然後他高聲笑道：「那有何難？我可以幫你弄一個，你絕對意想不到的身份。」
數日後，夜十齣現在了一個被稱為是甘楠縣的地方，她有了一個新的身份，叫做楊季婉，她是一個甘楠縣富有聲望的私塾教書先生的女兒。
又再過了數日，一台馬車停在了私塾的門前，走下車的便是燕王李長善，他途經甘楠縣，聽聞有名教書先生學問甚好、有教無類、不求束脩只求良材，於是他便特來拜會一番。
就是在從時，李長善遇見了楊季婉。
那時，正逢寒冬初始之際。
這時，女孩一臉警覺地向後退了數步，害怕地說：「你是誰？」
「小丫頭，你想不想替妳父母，和妳弟弟報仇？」
「報仇……」女孩蹙眉。
「跟我走，妳便可以報仇。」男子雖含笑說著，可女孩卻沒有從他的笑容中，感受到一點笑意。
「我……我可以報仇嗎？」女孩忐忑地問。
「可以。」
於是，女孩牽上了那男子的手，緩緩地上了一台馬車，那馬車飛馳地離開了京城之中。
女孩大約與男子一同乘了三天的馬車，這是女孩第一次離開家到這麼遠的地方，她有些好奇地探著頭，看著車窗外的景色。這時，馬車慢慢地駕到了一個深山荒涼之處停了下來，因為前頭再也沒有夠寬的道路能夠讓馬車前行。
男子牽著女孩走下了車，兩人又一同走了大約快三個時辰之久，女孩才看到了一座怪異的山門，而那山門之後有著一長串的階梯，直到他們走上了那階梯的盡頭後，數棟雄偉的建築才映入眼簾。
這時，一名女子緩緩走了過來，向女孩身側的男子恭敬作揖道：「樓主，您回來了。」
「這是第十個夜字輩孩子，帶她過去吧。」
「是。」
女孩就是在此時，見到了其他九個孤兒，而她也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夜十。
於是，十個孤兒開始聚在一起生活，他們一起修練、一起吃飯、一起出任務、一起殺人，就這樣，過了十五年。
而入門十五年，是一個樓中的重要日子。
因為樓裡每個弟子都要在入門十五年時，於同字輩的同僚們，一同進行一個測驗，那是測試他們是不是成為了一個合格殺手的測驗。
而在入門的前十五年間，不會有任何人告訴他們測驗的內容是什麼，因為那是一個機密，是高層殺手們共同守護的一個秘密。
於是女孩與其他九名孤兒們，在進行測驗的前一晚，聚在了一個大樹之下，他們圍坐了一圈，在中間生起了一團營火。
「明日不管測驗為何，我們都是一輩子的兄弟姐妹。」夜一高聲道著。
「不管我們之中誰活了下來，誰不幸陣亡，大家都不可以忘記，要為陣亡之人記住他的仇人，要替他報仇。」夜二環顧了四周的夥伴們，道著。
這時，夜四問了聲：「二姐，妳的仇人應該是我們所有人之中，最好下手的吧？妳之前出任務時，偷偷拐道去一下便得了，也不會被樓主知道，怎麼還會拖到現在？」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想讓他多為他們唸幾遍經吧。」夜二輕聲地說。
倏然，夜七拿起了自己在樓裡的辨識腰牌，從腰間處拿出一把短刀，於背後用力的刻上了自己的真名後，輕聲道：「我可不想要死了以後，你們還只記得我叫夜七，我以前叫藍水香，我的仇人，是簡濤。」
於是，大家見狀後，也紛紛拿起了自己的腰牌，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夜一，我叫陸伯遠，我的仇人，是整個騰火山莊。」
「夜二，卓鳶，我要殺的是佟光伊，如今的慧悟和尚。」
「夜三黃俞，我若死了，你們還沒有幫我殺了田奔，便是你們對不起我。」
「夜四，我以前叫張圓石，若我有生之年看不到丘上風死，你們也要在我死後讓我瞑目。」
「夜五，我以前就孤兒，沒什麼好聽的名字，大家都叫我大胖，若我死了，就幫我殺了安不韋吧。」
「夜六，游雨竹，我要我爹游立言死。」
「夜八，我叫於騫，崔家的崔梓辰是我的殺父仇人，所以一定要讓他死。」
「夜九，林怡秋，我若沒有殺了沈拓，你們便一定幫我殺。」
這時，大家一同看向了女孩，女孩這時才緩緩地道：「夜十，紀揚，大岳皇帝李元慶，是我的仇人。」
「不是吧？這也太難殺了吧？」夜三慘叫了一聲
聞言，女孩露出了一絲詭譎的微笑，輕聲道：「若殺不掉，便讓他斷子絕孫。」
而隔日的測驗如期的舉行，十名夜字輩的弟子們一字排開，跪向了樓主身處的正殿。這時，樓主緩緩地走了出來，看著這十名弟子，微笑地道：「沒想到時光匆匆，今年便是夜子輩的你們的第十五年期了。」
「希望你們在這十五年之間，有過美好的時光。」樓主假情假意地說著。
「那本樓主也不多說什麼了，直接跳入測驗的主題吧。」樓主這時，看向了他右側一名高階的女殺手。
那名女殺手便平淡地道：「測驗，便是殺，殺掉所有人。」
「夜字輩的弟子，只能有一個。」
這時，那十個夜字輩的弟子，各個一臉錯愕著看著樓主及那名女殺手。
「等等……為何要這樣讓我們殘殺自己朝夕相處的同僚？」夜一大聲的怒罵著。
這時，夜八站了起來，大聲怒道：「對啊，我們都是夥伴，豈有殺自己人的道理？」
「我樓規定，不得有任何質疑。」女殺手瞇起了眼，微慍道。
「看樣子，你們稍有微詞啊。」樓主這時輕聲道完後，大笑了出來，而後才含笑說著：「當你們能無情到連自己朝夕相處，一同長大的同僚都能毫不猶豫地殺掉，那你們才是真正合格的殺手。」
「倘若你們做不到，那你們就全數沒有通過此次測驗，全都得死。」樓主低聲地說。
「什麼？」夜九不敢置信地驚呼道
「若我們的殺手不是各個武藝高超，各個殺伐果斷，絕不心慈手軟，如何能做到這江湖上，人提人怕的『那樓』呢？」樓主露出富有殺意的表情，低聲地說。
倏然，樓主又顯露出愉悅的情緒，道：「說完測驗的內容，那我們就來說說測驗的獎勵吧。」
「唯一留下來的那人，可以對本樓主說出三個心願，心願隨你們說，只有一個是不行的，不能要求脫離我樓。」
「那……要宣布的事情都說完了，測驗現在開始吧。」樓主語帶一絲期待地道。
剎那間，正殿前方陷入了一陣沉寂之中，十名夜字輩的孤兒們一個個一動也不動地站在了原地，沒有人有一絲動作，也沒有人道出任何一句話，就這樣過了好一段時間。
突然間，夜九拿出了腰間的匕首。樓主見狀，便露出了一抹富有深意的微笑，可下一秒，卻又讓他有些意外了起來。
因為夜九，將那匕首扔在了地上。
隨後，夜五也學起了夜九，將匕首扔在了地上。
而後，夜八……夜四……夜三……一個個都將匕首扔了出來。
樓主看著他們的所作所為，面帶殺意地低聲問：「所以，你們是全體打算棄權嗎？若是如此，你們便一個也別想活著了。」
突然，夜一看向了夜十，道：「夜十，妳動手殺了我們吧。」
夜十一臉複雜地看向了他們，不發一語。
這時，夜二點了點頭，道：「若大家都死了，可沒人替我們報仇了，妳的身手是我們之中數一數二的，況且妳的仇人最難殺，妳自己去殺吧，我們的仇人就拜託妳了。」
「對啊，夜十，我們就拜託你了。」
「我不會怪妳的，夜十。」
「夜十，不要猶豫。」
「夜十，我們在黃泉路上等妳。」
這時，夜十看向他們的眼神中，帶著無比複雜的情緒，而那眼眶裡似乎泛了些淚，可她卻拚命忍住了淚水，沒有讓它們流下來。
突然，她想起了她父親的慘死、她母親的嘶吼及她弟弟的叫喊聲，她想起了那些噴濺的鮮血及那場無情的大火，這些景象此刻徘徊於她腦中，久久揮之不散……
「抱歉了，我的仇，我真的也只想自己報。」
此刻的她，變回了小時候那個，既任性又不懂得禮讓的女孩。
她揚起了她那把匕首，毫無猶豫地不斷揮下。
不到一會，她成了夜字輩的十個孤兒之中，唯一的倖存者，她身上沾滿了鮮血，那是她一同長大的同僚之血。此刻，她筆直地站在了那名被稱為是樓主的男人面前，眼神無比冰冷。
「夜十，我真高興是妳活了下來。」樓主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
「三個願望，我可以說了嗎？」夜十不帶任何一絲情緒地問。
「可以啊，儘管說，要殺誰都行，妳可以指名要殺三個人。」
「第一個，我要離開。」
「本樓主剛才說過了，不可脫離我樓。」
「我沒有要脫離，我是要短暫離開，離開三年，這三年期間，您不可過問我要做什麼。」
「三年太久，我會想妳，我只準你一年。」樓主微笑著說。
而夜十也沒有討價還價，接著又道：「第二個，這一年期間，樓裡的情報網隨我使用，我若問，你們必要答。」
「行啊，這有何難？」
「第三個，我要一個合理的身份回京，許我一個報仇的起點。」
聞言，樓主的笑容，像是裂開來了般，那是一個非常不祥、非常不祥的笑容，然後他高聲笑道：「那有何難？我可以幫你弄一個，你絕對意想不到的身份。」
數日後，夜十齣現在了一個被稱為是甘楠縣的地方，她有了一個新的身份，叫做楊季婉，她是一個甘楠縣富有聲望的私塾教書先生的女兒。
又再過了數日，一台馬車停在了私塾的門前，走下車的便是燕王李長善，他途經甘楠縣，聽聞有名教書先生學問甚好、有教無類、不求束脩只求良材，於是他便特來拜會一番。
就是在從時，李長善遇見了楊季婉。
那時，正逢寒冬初始之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