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自我
本章節 3384 字
更新於: 2022-08-17
「小子，印象中你不是還要去那啥學院還是宗門學習嗎？繼續在這浪費時間可不好。」老人依然躺在巨石上，看著努力修練的凌羽，手中酒壺搖晃著。
「或許吧，但我覺得，與其去學院，不如跟在你身邊修練，會有更多進步。」凌羽從河水中探出頭，從那天開始，原先那二十米的瀑布已經可以征服了，但老人下一個地點就是百米高的瀑布，也不知道從哪裡找的。
而且百米之上的瀑布，與原本納二十米的瀑布就是不同的情況，凌羽光要在底下扛住都不知道究竟花費了多少時間。
而且，依照學院的收人標準，他恐怕也很難進入好的學院了，十三歲了，還是煉體境七階，能進的學院恐怕也已經偏中後等級了。
至於宗門？據說收人難度比學院還要難，他也不清楚，至少在墨尹熙留下的訊息內並沒有說過有關宗門的消息。
「可我還是有一天得離開，你想在這修練到何時？」老人站了起來，凌羽曾經想拜他為師，但老人拒絕了，因為他認為凌羽還沒達到他的要求。
「離開？那我就跟著你罷了。」凌羽走到了岸上，甩著頭，泡過水的衣服，將凌羽的身材給顯露出來，這段時間的鍛鍊，他的體魄更加精緻，沒有絲毫的贅肉，同年齡中，甚至同樣是煉體境的人，都少有人會將身體修練到這種地步。
「你跟不上我的速度，那裡，你連幫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老人一臉鄙視的看著凌羽，他並沒有刻意想要打擊凌羽的心，但事實如此，凌羽現今實力太過渺小，跟著他，也只是送人頭的份量。
凌羽沉默，因為老人已經說過這些事，他嘗試反駁著，但老人卻將現實擺在凌羽面前。
想要活下去，那要有相對應的修為，你修為越高，別人就越加尊重你，金錢、美人、聲望，都隨之而來，太過現實，也讓凌羽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看著凌羽沮喪的表情，老人也不禁無奈搖著頭，說；「好吧，我不能收弟子，其中有幾個原因，我不會教人，也不曾教過人，你跟著我，學不到什麼，我只能把我過去的修練方式來讓你進行修練，其二，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一一處理，那些地方，你連外圍都不能進去，如果我真收你為弟子，那我不就要時刻保護著你？我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否在那些地方安然退去，何況還是要保護一個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人？
「其三，你還有跟人約定吧？破壞約定，對你來說，真的沒關係嗎？」老人喝著酒，他時間真的不長了，不然陪著這小子消磨時間，真的不錯。
可惜，他不適合那種殘酷的戰場，還不懂人與人之間陰險詭計，想到這，老人不禁懷疑，自己對這小鬼太過上心了，不過只是個小屁孩而已，怎麼還會特地解釋呢？
可看著凌羽那落寞的眼神，靜靜離去，將每一日的課程一一完成，有時候還會特地去加重修練項目，就不禁讓他想起當時為了她努力修練的年少自我，不過很可惜的是，他不能因此而心軟，否則很可能因此害了他。
「我知道了，謝謝你這段時間的鍛鍊。」凌羽平靜下心神，默默說出這段話，凌羽知道，是自己太弱小了，所以才被看上，既然如此，那他就加倍努力，天賦不如人又如何？他就證明給世界看，他不是廢物。
老人看到凌羽表情，這段時間，他死纏爛打的拜託自己，而今日，他居然放棄了，恐怕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吧？
「明天一早，證明你的價值，讓我承認你，我知道你一但有空就在修練其他武器，那就證明給我看，如果你的決心不夠，那你也無緣踏上修仙一路。」老人跳下巨石離去，凌羽並沒有給予回覆，他的內心，平靜無比。
夜晚，凌羽走上了懸崖處，看著墨羽劍，這是墨尹熙留給他唯二的物品，即使拿到後，他也沒有刻意去拿著墨羽劍四處斬殺靈獸，還是和過往一樣，拿著木棍修練，這把劍對他而言，更多的是回憶，而不是殺戮的兵器，但明天，他只有一次機會，而他內心，也早已經有答案了。
凌羽坐在墨羽劍身旁總感覺墨尹熙就在他身旁，就像過去在那深山中，兩人靜靜坐在一起，看著天上的星光。
而懷念的時間並不長，新的一天已經開始了，墨黑的天空逐漸明亮，凌羽緩緩站了起來，將墨羽劍背在身後，那天後，他就沒有背著墨羽劍了，那沉重的感覺，讓他非常懷念。
而老人依舊隨意坐在巨石上，對於今天的對決，他只是突然想到的，凌羽沒有逃避，也讓他多了幾分欣賞。
即使面對那無法跨越的高牆，也絕對不會輕言放棄，這是強者的必經路程，只要他沒有退後，那即使天賦不如人，也能闖出一片天。
當然，一個人的運勢如何，也會有所牽扯的。
「準備好了？快快解決，酒快沒了，等等還要去補呢。」老人打了哈欠，凌羽就算拿起武器，他也覺得沒有任何差別，反正結局，都一樣。
最多就是凌羽傷勢輕重而已，可以的話，他是想讓凌羽知難而退，那是最好的結果，但這段日子和凌羽生活，也知道凌羽只要下定決心，就很難去改變，所以想要讓凌羽知難而退，真的讓老人想不太到好辦法。
「我只會一招，除此之外，就沒了。」凌羽將墨羽劍拔了出來，緩緩閉上了雙眼，彷彿化為一片平靜的大海，毫無徵兆，卻往往出乎意料。
老人噗哧一笑，一招？黃階嗎？對於一個散修，黃階武技就很難得了，更別說劍訣，想獲取到，都很困難，每一種武技、劍訣，都是血淋淋的廝殺後所得來，能施展出多強的劍訣，他是不信。
但隨著凌羽移動的腳步，天地間的靈氣逐漸聚集在凌羽和墨羽劍兩者之間，微風輕拂，逐漸形成了強烈的颶風，以凌羽為中心，凝聚成一點，老人看到這一幕，也逐漸凝重，這絕對不是黃階，過去他看過一些大能施展絕世武技，也沒這麼誇張。
「看來不得不重新評估了，但你的確只會一招，也只能一招，這招你恐怕也無法徹底掌控。」老人隨即就發現凌羽即使努力想平衡住暴動不止的靈氣，還得同時讓自身和墨羽劍呈現一個平衡點，所以這颶風，並不止只有一個凝聚點，而是兩個，一個凌羽本身，一個他的配劍，墨羽劍。
只要他現在破壞兩者的平衡點，凌羽自然不攻自破，還要承受天地靈氣的威壓、氣旋凝聚的重力、墨羽劍凝聚的毀滅力，自身吸收靈氣的壓力，四種不同的力量陷入不平衡，就會讓施展者受到莫大的傷害，可他現在卻很想看看，凌羽如果施展出來，究竟力量會如何，靜靜看著凌羽將這四股不同力量，凝聚點的不同，如何統整化一？
而就如老人所說的，凌羽只要一個分神，那他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血液逐漸從眼、耳、鼻、口四個不同地方流出，可他只有這麼一招能看，而且他是做好萬全準備，可沒想到這一次施展，卻比上一次和墨尹熙的師兄對戰時，更加困難。
但他非常感謝，老人這段時間的鍛鍊，不然他對於自身的力量並不能完全掌控，這也是為何修練一途，絕不能妄想著突飛猛進，反而要循循漸進，根基打不好，到了後期也只會自毀根基，當然毀根基已經算輕微，嚴重點直接魂飛魄散。
「墨羽劍訣，第一式，墨天羽。」凌羽在一瞬間抓到平衡點，他也知道如果再繼續凝聚下去，他將會無法承受強大的壓力，所以在自己的極限，抓到平衡點瞬間，果斷直接往老人直衝而去。
所過之處，無堅不摧，無物不毀，驚天動地的攻擊，讓數千米外的人都聽到這驚天巨響。
「滴酒化劍，去。」將手中的酒往天空一撒，形成了一道劍氣，他沒想到過，一個煉體境的孩子，居然可以施展出這麼危險的劍訣，對於凌羽的尊重，他也得認真的回擊。
兩者劍氣交鋒的瞬間，周遭的樹木、巨石瞬間氣化，形成了一片真空空間。
可這些事情只是美好的，老人的攻擊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後勁接踵而至，凌羽的攻擊早就消散無幾。
「轟！」巨大的聲響，再度傳出，大地震動不已，連天空也不停震盪，讓原本想來圍觀的人不禁退縮，只因為那強大的碰撞，讓即使是在遠處的他們，也無法承受，而這些，只是餘波而已，那究竟是哪兩位大能在交手？他們好奇，卻又不敢前進。
凌羽撞進了平常修練的瀑布底下，沾滿鮮血顫抖不已雙手，墨羽劍卻沒有因此而掉下，堅強的雙眼，透露出自己決不會退縮，讓老人大吃一驚，原本想說這一招，凌羽應該直接倒下了，結果居然還可以撐著。
「還不錯，如果修練到入道境，不對，神人境，或許你就能將這劍訣徹底發揮出真正威力，可惜，你現在可能也聽不到了。」老人將酒壺拿到嘴邊，突然想起來方才那一下，就是最後的酒，懊悔不已。
凌羽的確是聽不到，方才強行讓靈氣保留在體內，並且達到平衡點，可惜他不過煉體境，能夠抓到瞬間的平衡點，並且施展出來，已經超越同階者無數了，可如果每一次使用就讓自己陷入瀕死狀態，那不如不要使用。
「唉……累死了，今天就先這樣吧，只是你這劍訣，是誰教你的？教的人是想要你命了吧？完全不是你能掌控的劍訣，真的是，嗯？昏倒了？真是的，所以我才討厭教人啊。」老人不禁開始說教了起來，沒酒的他，講的話數量就隨之變多，可講到一半，就發現凌羽雖然睜大著雙眼，卻已經失去意識，只好將凌羽從瀑布底下抓了出來，幫這找死的小鬼治療。
「或許吧，但我覺得，與其去學院，不如跟在你身邊修練，會有更多進步。」凌羽從河水中探出頭，從那天開始，原先那二十米的瀑布已經可以征服了，但老人下一個地點就是百米高的瀑布，也不知道從哪裡找的。
而且百米之上的瀑布，與原本納二十米的瀑布就是不同的情況，凌羽光要在底下扛住都不知道究竟花費了多少時間。
而且，依照學院的收人標準，他恐怕也很難進入好的學院了，十三歲了，還是煉體境七階，能進的學院恐怕也已經偏中後等級了。
至於宗門？據說收人難度比學院還要難，他也不清楚，至少在墨尹熙留下的訊息內並沒有說過有關宗門的消息。
「可我還是有一天得離開，你想在這修練到何時？」老人站了起來，凌羽曾經想拜他為師，但老人拒絕了，因為他認為凌羽還沒達到他的要求。
「離開？那我就跟著你罷了。」凌羽走到了岸上，甩著頭，泡過水的衣服，將凌羽的身材給顯露出來，這段時間的鍛鍊，他的體魄更加精緻，沒有絲毫的贅肉，同年齡中，甚至同樣是煉體境的人，都少有人會將身體修練到這種地步。
「你跟不上我的速度，那裡，你連幫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老人一臉鄙視的看著凌羽，他並沒有刻意想要打擊凌羽的心，但事實如此，凌羽現今實力太過渺小，跟著他，也只是送人頭的份量。
凌羽沉默，因為老人已經說過這些事，他嘗試反駁著，但老人卻將現實擺在凌羽面前。
想要活下去，那要有相對應的修為，你修為越高，別人就越加尊重你，金錢、美人、聲望，都隨之而來，太過現實，也讓凌羽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看著凌羽沮喪的表情，老人也不禁無奈搖著頭，說；「好吧，我不能收弟子，其中有幾個原因，我不會教人，也不曾教過人，你跟著我，學不到什麼，我只能把我過去的修練方式來讓你進行修練，其二，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一一處理，那些地方，你連外圍都不能進去，如果我真收你為弟子，那我不就要時刻保護著你？我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否在那些地方安然退去，何況還是要保護一個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人？
「其三，你還有跟人約定吧？破壞約定，對你來說，真的沒關係嗎？」老人喝著酒，他時間真的不長了，不然陪著這小子消磨時間，真的不錯。
可惜，他不適合那種殘酷的戰場，還不懂人與人之間陰險詭計，想到這，老人不禁懷疑，自己對這小鬼太過上心了，不過只是個小屁孩而已，怎麼還會特地解釋呢？
可看著凌羽那落寞的眼神，靜靜離去，將每一日的課程一一完成，有時候還會特地去加重修練項目，就不禁讓他想起當時為了她努力修練的年少自我，不過很可惜的是，他不能因此而心軟，否則很可能因此害了他。
「我知道了，謝謝你這段時間的鍛鍊。」凌羽平靜下心神，默默說出這段話，凌羽知道，是自己太弱小了，所以才被看上，既然如此，那他就加倍努力，天賦不如人又如何？他就證明給世界看，他不是廢物。
老人看到凌羽表情，這段時間，他死纏爛打的拜託自己，而今日，他居然放棄了，恐怕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吧？
「明天一早，證明你的價值，讓我承認你，我知道你一但有空就在修練其他武器，那就證明給我看，如果你的決心不夠，那你也無緣踏上修仙一路。」老人跳下巨石離去，凌羽並沒有給予回覆，他的內心，平靜無比。
夜晚，凌羽走上了懸崖處，看著墨羽劍，這是墨尹熙留給他唯二的物品，即使拿到後，他也沒有刻意去拿著墨羽劍四處斬殺靈獸，還是和過往一樣，拿著木棍修練，這把劍對他而言，更多的是回憶，而不是殺戮的兵器，但明天，他只有一次機會，而他內心，也早已經有答案了。
凌羽坐在墨羽劍身旁總感覺墨尹熙就在他身旁，就像過去在那深山中，兩人靜靜坐在一起，看著天上的星光。
而懷念的時間並不長，新的一天已經開始了，墨黑的天空逐漸明亮，凌羽緩緩站了起來，將墨羽劍背在身後，那天後，他就沒有背著墨羽劍了，那沉重的感覺，讓他非常懷念。
而老人依舊隨意坐在巨石上，對於今天的對決，他只是突然想到的，凌羽沒有逃避，也讓他多了幾分欣賞。
即使面對那無法跨越的高牆，也絕對不會輕言放棄，這是強者的必經路程，只要他沒有退後，那即使天賦不如人，也能闖出一片天。
當然，一個人的運勢如何，也會有所牽扯的。
「準備好了？快快解決，酒快沒了，等等還要去補呢。」老人打了哈欠，凌羽就算拿起武器，他也覺得沒有任何差別，反正結局，都一樣。
最多就是凌羽傷勢輕重而已，可以的話，他是想讓凌羽知難而退，那是最好的結果，但這段日子和凌羽生活，也知道凌羽只要下定決心，就很難去改變，所以想要讓凌羽知難而退，真的讓老人想不太到好辦法。
「我只會一招，除此之外，就沒了。」凌羽將墨羽劍拔了出來，緩緩閉上了雙眼，彷彿化為一片平靜的大海，毫無徵兆，卻往往出乎意料。
老人噗哧一笑，一招？黃階嗎？對於一個散修，黃階武技就很難得了，更別說劍訣，想獲取到，都很困難，每一種武技、劍訣，都是血淋淋的廝殺後所得來，能施展出多強的劍訣，他是不信。
但隨著凌羽移動的腳步，天地間的靈氣逐漸聚集在凌羽和墨羽劍兩者之間，微風輕拂，逐漸形成了強烈的颶風，以凌羽為中心，凝聚成一點，老人看到這一幕，也逐漸凝重，這絕對不是黃階，過去他看過一些大能施展絕世武技，也沒這麼誇張。
「看來不得不重新評估了，但你的確只會一招，也只能一招，這招你恐怕也無法徹底掌控。」老人隨即就發現凌羽即使努力想平衡住暴動不止的靈氣，還得同時讓自身和墨羽劍呈現一個平衡點，所以這颶風，並不止只有一個凝聚點，而是兩個，一個凌羽本身，一個他的配劍，墨羽劍。
只要他現在破壞兩者的平衡點，凌羽自然不攻自破，還要承受天地靈氣的威壓、氣旋凝聚的重力、墨羽劍凝聚的毀滅力，自身吸收靈氣的壓力，四種不同的力量陷入不平衡，就會讓施展者受到莫大的傷害，可他現在卻很想看看，凌羽如果施展出來，究竟力量會如何，靜靜看著凌羽將這四股不同力量，凝聚點的不同，如何統整化一？
而就如老人所說的，凌羽只要一個分神，那他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血液逐漸從眼、耳、鼻、口四個不同地方流出，可他只有這麼一招能看，而且他是做好萬全準備，可沒想到這一次施展，卻比上一次和墨尹熙的師兄對戰時，更加困難。
但他非常感謝，老人這段時間的鍛鍊，不然他對於自身的力量並不能完全掌控，這也是為何修練一途，絕不能妄想著突飛猛進，反而要循循漸進，根基打不好，到了後期也只會自毀根基，當然毀根基已經算輕微，嚴重點直接魂飛魄散。
「墨羽劍訣，第一式，墨天羽。」凌羽在一瞬間抓到平衡點，他也知道如果再繼續凝聚下去，他將會無法承受強大的壓力，所以在自己的極限，抓到平衡點瞬間，果斷直接往老人直衝而去。
所過之處，無堅不摧，無物不毀，驚天動地的攻擊，讓數千米外的人都聽到這驚天巨響。
「滴酒化劍，去。」將手中的酒往天空一撒，形成了一道劍氣，他沒想到過，一個煉體境的孩子，居然可以施展出這麼危險的劍訣，對於凌羽的尊重，他也得認真的回擊。
兩者劍氣交鋒的瞬間，周遭的樹木、巨石瞬間氣化，形成了一片真空空間。
可這些事情只是美好的，老人的攻擊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後勁接踵而至，凌羽的攻擊早就消散無幾。
「轟！」巨大的聲響，再度傳出，大地震動不已，連天空也不停震盪，讓原本想來圍觀的人不禁退縮，只因為那強大的碰撞，讓即使是在遠處的他們，也無法承受，而這些，只是餘波而已，那究竟是哪兩位大能在交手？他們好奇，卻又不敢前進。
凌羽撞進了平常修練的瀑布底下，沾滿鮮血顫抖不已雙手，墨羽劍卻沒有因此而掉下，堅強的雙眼，透露出自己決不會退縮，讓老人大吃一驚，原本想說這一招，凌羽應該直接倒下了，結果居然還可以撐著。
「還不錯，如果修練到入道境，不對，神人境，或許你就能將這劍訣徹底發揮出真正威力，可惜，你現在可能也聽不到了。」老人將酒壺拿到嘴邊，突然想起來方才那一下，就是最後的酒，懊悔不已。
凌羽的確是聽不到，方才強行讓靈氣保留在體內，並且達到平衡點，可惜他不過煉體境，能夠抓到瞬間的平衡點，並且施展出來，已經超越同階者無數了，可如果每一次使用就讓自己陷入瀕死狀態，那不如不要使用。
「唉……累死了，今天就先這樣吧，只是你這劍訣，是誰教你的？教的人是想要你命了吧？完全不是你能掌控的劍訣，真的是，嗯？昏倒了？真是的，所以我才討厭教人啊。」老人不禁開始說教了起來，沒酒的他，講的話數量就隨之變多，可講到一半，就發現凌羽雖然睜大著雙眼，卻已經失去意識，只好將凌羽從瀑布底下抓了出來，幫這找死的小鬼治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