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髓酒
本章節 3281 字
更新於: 2022-08-17
「醒來了嗎？」老人坐在凌羽身旁，手中依然握著酒壺，不論何時何地，他都會拎著酒壺，即使睡著了，睡得在誇張，也不會離開身邊。
「我輸了？」凌羽下意識地詢問，他知道自己會輸，卻沒想到過會輸得這麼徹底。
「輸了，輸的乾淨俐落，很絕望嗎？」喝著酒，對於凌羽是否崩潰，他並不介意，但那一招，卻是真的讓他驚訝到了，但也只是驚訝，一個不適合的武技，只會讓毀滅自己而已。
凌羽沉默坐了起來，還是得面對現實，將墨羽劍背在身後，轉身離去。
「小子，你要去哪裡？」老人疑惑看著凌羽。
「路在哪裡，我就到哪裡。」
「那如果沒有路呢？」
「那就轉路。」
「如果連轉的機會都沒有呢？」
「……不知道，到時候再看看吧。」
「小子，這樣你是無法完善那劍訣，想要將這劍訣名揚天下，怕也只是癡人說夢而已，更別說成為強者。」老人喝著酒，凌羽的回答，他並不喜歡。
「那你是強者嗎？」凌羽反問著。
「如果只論這片大陸的話，沒有人可以在我手下過兩招，這回答你滿意嗎？」老人笑著回答，凌羽對於老人所說抱持著遲疑的態度，光那天的對決，並不能證明多少，畢竟每個境界都有天差地遠的差別。
「謝謝這段時間的培養，這份恩情我不會忘記。」凌羽向老人行抱手禮，他雖然不知道老人的名子，但他非常感謝老人這段時間的教育。
看著逐漸遠去的凌羽，老人無奈搖著頭，說道：「兩年，這是我最大的退讓，這兩年，我不會強迫你要到多高多強的境界，也不會去渴望你可以跨境界對戰，既然你獲得這劍訣，甚至改變他，就是與他有緣，既然有緣，那我總不能看著他的傳人就這樣死在路邊了。」
聽到老人這段話，凌羽停下離去的腳步，驚訝地看著老人，他居然知道這劍訣是改編其他劍訣而來，他從來沒說過這劍訣的來處，但為何他會如此的肯定？
而且，陪在他訓練兩年，那到時候他就十五歲了，入學恐怕就不用想了，那究竟划不划算？凌羽在內心盤算著。
老人並沒有給更多的建議，誘惑也沒有意義，可這樣子貌似也算是收弟子？反正他不認同就好了。
「這劍訣，原本叫什麼？是誰創造的？」凌羽突然對這劍訣充滿著好奇，光是殘篇，他和墨尹熙獨立推演出來的第一式，施展出兩種不同的意境，這讓凌羽非常好奇，究竟什麼人創造出這劍訣。
「你現在知道太多也沒有意義，你就當作意外流到這就好了。」老人將酒灌下肚，大聲喘了一口氣，滿意的表情露出來，讓凌羽只好無奈走回老人身前坐下。
「兩年，你能讓我成長到什麼地步？」凌羽坐下來，身後的墨羽劍，是他沉重的約定，原本約好要在學院相遇，一同學習，現在，恐怕又得延後了。
「看你的悟性了。」老人拿出杯子，在凌羽面前到了一杯酒。
「如果你相信我，這杯酒，就喝下去。」老人從來沒有給凌羽喝過酒，當時凌羽有想嘗試喝，還偷了老人的酒出來，老人當時氣得差點把凌羽丟去萬丈深淵，最後把凌羽掛在瀑布底下一整天，當凌羽出來時，一個活生生的血人也就此誕生了，也從那次後，凌羽就不敢去碰老人的酒了。
而老人這次親自倒酒給凌羽，從未見過的眼神，凌羽清楚，這次老人，並沒有要玩弄自己的意思。
凌羽也不猶豫，將酒喝下去，強烈的灼燒感讓凌羽差點吐了出來，讓自己強行喝了下去。
「啊！」但下了肚後，凌羽感覺丹田彷彿在燃燒，痛不欲生的感覺，讓凌羽不禁大叫。
「這酒，名為洗隨酒，會讓你體內所有雜質排除出來，你如果無法依靠自身意志去承受，那你死了也不足以憐惜。」老人口中些許惡毒，但眼中透露出絲絲擔憂，當時他也喝過這酒，差點死去，也有不少和他同門弟子喝過，更有不少人死去，可沒有像凌羽這麼嚴重，才喝下去不到一秒，全身已經通紅，老人握緊著手，不敢出手，因為如果出手，那就真的前功盡棄了。
當時會讓他到瀑布底下修練，也是為了避免他無法承受這撕心裂肺的痛，可他貌似太小看這酒了。
「小子，撐住，要撐下去啊。」老人手緩緩流下鮮血，緊緊盯著凌羽身上任何異變處，只要凌羽昏倒瞬間，他就會立刻救下來。
而在遙遠的地方，那一片漆黑的〝監獄〞，震動的空間，讓人恐懼。
「他的木牌，為什麼裂了？」強大的壓力，讓這片空間已經有些許龜裂，每一句都壓迫著自己，要將怒意壓下。
當時，她看著他誕生，看到姐姐那幸福的神情，他要保護好這孩子，因為這孩子，是她的希望，可今天，為什麼就這樣破裂了？
而在他身上，她悄悄的設上一些防護措施，連姐姐都不知道。
可今天，他的木牌居然會要裂成兩半，如果這樣下去，她設下的防護措施，也毫無意義了。
「要現在使用一次嗎？可如果他是在修練，那該怎麼辦？」女子咬著蔥指，她究竟該怎麼做？
「傻孩子，想去陪著就去吧，連同我的那份。」一道聲響傳進女子耳內，讓女子顫抖了身體，回過頭，發現在鎖鏈上的女子睜開雙眼，盯著自己。
「不行，我如果離開，妳有什麼意外，我也沒臉再見他了，我的命是妳救回來的，也答應過他要保護好你，那我就要做好。」女子搖了頭，否決了她的提議。
「妳啊……真是苦了你，他這是修練的其中一個環節，而終有一日，他會帶著我們離開，現在還不是妳現身的時候，陪我聊天吧，這段時日，妳自己一個人，苦了。」女子帶著鎖鏈緩緩落下來，那一根根巨大鎖鏈，都讓人壓迫感十足，尤其是那傳來的陣陣聲響，更給人一種恐懼感。
「不苦，只是妳真的沒問題嗎？」女子連忙上前攙扶著。
「沒事，讓我們好好聊聊天吧。」在昏暗的空間，視線不佳，讓人有些許不安，一盞火光燃起，那火光將兩人的面容給透露出來，那輕輕一笑，都讓人足以陶醉。
而在凌羽這邊，凌羽還在努力撐過去這斯心裂肺的蛻變。
「這太久了，正常來說不應該這麼久，當時師尊說過，這洗髓酒只會維持一個時辰，這都整整兩個時辰了，究竟怎麼回事？」老人看著臉色慘白的凌羽，可就在這時，凌羽身上開始有所變化，髮色逐漸換色，一頭紫水晶的髮絲，讓人有一種不可侵犯的錯覺。
「這是怎麼回事？就算變化，也不至於變成這樣。」老人對於凌羽身上的秘密越來越疑惑，他是知道，那劍訣原本是超過他所能承受的威力，甚至月靈大陸根本就不該出現這種類型的劍訣，更別說他的境界跟靈氣量了，都是無法輕易施展出來的，可他貌似不是第一次使用，正常來說他的經脈早就斷裂，可他才昏睡一天，就可以自由走動。
凌羽猛然拔出墨羽劍，睜開眼，鬼魅般的紫光透露出絲絲威壓，讓老人不自覺的退了一步。
強大的靈氣凝聚，讓凌羽成為中心點，這和當時他施展墨羽劍時一樣的場景，但這次，更加恐怖。
烏雲密布，陣陣雷聲響起，凌羽抬頭望著那片天空，眼中露出殺意，彷彿和這片天有著深海仇恨。
「我會回去的，殺了你們。」陰森的語氣從凌羽口中傳出，靠近凌羽最近的老人，彷彿背負著一座巨山，那壓力將他壓得喘不過氣，而且凌羽身上的殺氣，是數以萬人，不，恐怕更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子，冷靜點，你會走火入魔！」老人大聲喊著，但貌似聲音傳不進凌羽耳中。
就在凌羽劍指天穹時，震動的天空，古老的聲音傳遍天地，讓人敬畏。
「向天挑戰，你還不夠資格。」天空撕裂出一道縫隙，一指落下，直往凌羽的方向而去。
「鎖天陣，天地禁，萬劍隨風起，萬刀隨雨落，萬兵鎮天式第一式，陣起！」老人連忙佈下陣法，要將凌羽這要死的小鬼給打暈過去然後帶走，但就在佈下陣法時，突然發現居然自己沒有任何靈力，讓老人大吃一驚。
就在凌羽和那驚天一指碰撞的瞬間，毀天滅地的能量擴散開來，讓老人一身老骨頭差點散掉，等等，差點？
老人往地上猛然一蹬，發現連一絲沙塵都沒有飛起，也就是說，這並不是現實，而是凌羽過去經歷的？
但仔細觀察，會發現和凌羽有些許不同，看起來是早就成年的凌羽，經歷過無數戰場後的身姿，站在那得像是一位王者，而那氣息太過相似了，讓老人差點以為是凌羽本人，或許，是和凌羽有關係的人。
「看完了嗎？」一名女子的聲音傳道老人耳內，坐在遠方靜靜看著這驚天一戰。
「這是哪裡？為什麼讓我看這些？」老人坐了下來，手往腰間一放，卻發現連酒壺都不在，看來剛剛是自己太過緊張，沒注意到自己陷入了幻境，看來修行還不夠。
「我想拜託你一些事情，當然你也可以拒絕。」女子靜靜喝著茶，但老人卻看不清女子長相，但他可以確定，這是絕對是一位足以讓人夢寐以求的女子。
「看完了，然後呢？想讓我挑戰天？那我可沒把握。」老人聳了肩，他並不清楚為何女子要讓他看到這些畫面，但他知道，會有答案的。
「當然，並沒有要讓你去做任何事情，只是要……」
「我輸了？」凌羽下意識地詢問，他知道自己會輸，卻沒想到過會輸得這麼徹底。
「輸了，輸的乾淨俐落，很絕望嗎？」喝著酒，對於凌羽是否崩潰，他並不介意，但那一招，卻是真的讓他驚訝到了，但也只是驚訝，一個不適合的武技，只會讓毀滅自己而已。
凌羽沉默坐了起來，還是得面對現實，將墨羽劍背在身後，轉身離去。
「小子，你要去哪裡？」老人疑惑看著凌羽。
「路在哪裡，我就到哪裡。」
「那如果沒有路呢？」
「那就轉路。」
「如果連轉的機會都沒有呢？」
「……不知道，到時候再看看吧。」
「小子，這樣你是無法完善那劍訣，想要將這劍訣名揚天下，怕也只是癡人說夢而已，更別說成為強者。」老人喝著酒，凌羽的回答，他並不喜歡。
「那你是強者嗎？」凌羽反問著。
「如果只論這片大陸的話，沒有人可以在我手下過兩招，這回答你滿意嗎？」老人笑著回答，凌羽對於老人所說抱持著遲疑的態度，光那天的對決，並不能證明多少，畢竟每個境界都有天差地遠的差別。
「謝謝這段時間的培養，這份恩情我不會忘記。」凌羽向老人行抱手禮，他雖然不知道老人的名子，但他非常感謝老人這段時間的教育。
看著逐漸遠去的凌羽，老人無奈搖著頭，說道：「兩年，這是我最大的退讓，這兩年，我不會強迫你要到多高多強的境界，也不會去渴望你可以跨境界對戰，既然你獲得這劍訣，甚至改變他，就是與他有緣，既然有緣，那我總不能看著他的傳人就這樣死在路邊了。」
聽到老人這段話，凌羽停下離去的腳步，驚訝地看著老人，他居然知道這劍訣是改編其他劍訣而來，他從來沒說過這劍訣的來處，但為何他會如此的肯定？
而且，陪在他訓練兩年，那到時候他就十五歲了，入學恐怕就不用想了，那究竟划不划算？凌羽在內心盤算著。
老人並沒有給更多的建議，誘惑也沒有意義，可這樣子貌似也算是收弟子？反正他不認同就好了。
「這劍訣，原本叫什麼？是誰創造的？」凌羽突然對這劍訣充滿著好奇，光是殘篇，他和墨尹熙獨立推演出來的第一式，施展出兩種不同的意境，這讓凌羽非常好奇，究竟什麼人創造出這劍訣。
「你現在知道太多也沒有意義，你就當作意外流到這就好了。」老人將酒灌下肚，大聲喘了一口氣，滿意的表情露出來，讓凌羽只好無奈走回老人身前坐下。
「兩年，你能讓我成長到什麼地步？」凌羽坐下來，身後的墨羽劍，是他沉重的約定，原本約好要在學院相遇，一同學習，現在，恐怕又得延後了。
「看你的悟性了。」老人拿出杯子，在凌羽面前到了一杯酒。
「如果你相信我，這杯酒，就喝下去。」老人從來沒有給凌羽喝過酒，當時凌羽有想嘗試喝，還偷了老人的酒出來，老人當時氣得差點把凌羽丟去萬丈深淵，最後把凌羽掛在瀑布底下一整天，當凌羽出來時，一個活生生的血人也就此誕生了，也從那次後，凌羽就不敢去碰老人的酒了。
而老人這次親自倒酒給凌羽，從未見過的眼神，凌羽清楚，這次老人，並沒有要玩弄自己的意思。
凌羽也不猶豫，將酒喝下去，強烈的灼燒感讓凌羽差點吐了出來，讓自己強行喝了下去。
「啊！」但下了肚後，凌羽感覺丹田彷彿在燃燒，痛不欲生的感覺，讓凌羽不禁大叫。
「這酒，名為洗隨酒，會讓你體內所有雜質排除出來，你如果無法依靠自身意志去承受，那你死了也不足以憐惜。」老人口中些許惡毒，但眼中透露出絲絲擔憂，當時他也喝過這酒，差點死去，也有不少和他同門弟子喝過，更有不少人死去，可沒有像凌羽這麼嚴重，才喝下去不到一秒，全身已經通紅，老人握緊著手，不敢出手，因為如果出手，那就真的前功盡棄了。
當時會讓他到瀑布底下修練，也是為了避免他無法承受這撕心裂肺的痛，可他貌似太小看這酒了。
「小子，撐住，要撐下去啊。」老人手緩緩流下鮮血，緊緊盯著凌羽身上任何異變處，只要凌羽昏倒瞬間，他就會立刻救下來。
而在遙遠的地方，那一片漆黑的〝監獄〞，震動的空間，讓人恐懼。
「他的木牌，為什麼裂了？」強大的壓力，讓這片空間已經有些許龜裂，每一句都壓迫著自己，要將怒意壓下。
當時，她看著他誕生，看到姐姐那幸福的神情，他要保護好這孩子，因為這孩子，是她的希望，可今天，為什麼就這樣破裂了？
而在他身上，她悄悄的設上一些防護措施，連姐姐都不知道。
可今天，他的木牌居然會要裂成兩半，如果這樣下去，她設下的防護措施，也毫無意義了。
「要現在使用一次嗎？可如果他是在修練，那該怎麼辦？」女子咬著蔥指，她究竟該怎麼做？
「傻孩子，想去陪著就去吧，連同我的那份。」一道聲響傳進女子耳內，讓女子顫抖了身體，回過頭，發現在鎖鏈上的女子睜開雙眼，盯著自己。
「不行，我如果離開，妳有什麼意外，我也沒臉再見他了，我的命是妳救回來的，也答應過他要保護好你，那我就要做好。」女子搖了頭，否決了她的提議。
「妳啊……真是苦了你，他這是修練的其中一個環節，而終有一日，他會帶著我們離開，現在還不是妳現身的時候，陪我聊天吧，這段時日，妳自己一個人，苦了。」女子帶著鎖鏈緩緩落下來，那一根根巨大鎖鏈，都讓人壓迫感十足，尤其是那傳來的陣陣聲響，更給人一種恐懼感。
「不苦，只是妳真的沒問題嗎？」女子連忙上前攙扶著。
「沒事，讓我們好好聊聊天吧。」在昏暗的空間，視線不佳，讓人有些許不安，一盞火光燃起，那火光將兩人的面容給透露出來，那輕輕一笑，都讓人足以陶醉。
而在凌羽這邊，凌羽還在努力撐過去這斯心裂肺的蛻變。
「這太久了，正常來說不應該這麼久，當時師尊說過，這洗髓酒只會維持一個時辰，這都整整兩個時辰了，究竟怎麼回事？」老人看著臉色慘白的凌羽，可就在這時，凌羽身上開始有所變化，髮色逐漸換色，一頭紫水晶的髮絲，讓人有一種不可侵犯的錯覺。
「這是怎麼回事？就算變化，也不至於變成這樣。」老人對於凌羽身上的秘密越來越疑惑，他是知道，那劍訣原本是超過他所能承受的威力，甚至月靈大陸根本就不該出現這種類型的劍訣，更別說他的境界跟靈氣量了，都是無法輕易施展出來的，可他貌似不是第一次使用，正常來說他的經脈早就斷裂，可他才昏睡一天，就可以自由走動。
凌羽猛然拔出墨羽劍，睜開眼，鬼魅般的紫光透露出絲絲威壓，讓老人不自覺的退了一步。
強大的靈氣凝聚，讓凌羽成為中心點，這和當時他施展墨羽劍時一樣的場景，但這次，更加恐怖。
烏雲密布，陣陣雷聲響起，凌羽抬頭望著那片天空，眼中露出殺意，彷彿和這片天有著深海仇恨。
「我會回去的，殺了你們。」陰森的語氣從凌羽口中傳出，靠近凌羽最近的老人，彷彿背負著一座巨山，那壓力將他壓得喘不過氣，而且凌羽身上的殺氣，是數以萬人，不，恐怕更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子，冷靜點，你會走火入魔！」老人大聲喊著，但貌似聲音傳不進凌羽耳中。
就在凌羽劍指天穹時，震動的天空，古老的聲音傳遍天地，讓人敬畏。
「向天挑戰，你還不夠資格。」天空撕裂出一道縫隙，一指落下，直往凌羽的方向而去。
「鎖天陣，天地禁，萬劍隨風起，萬刀隨雨落，萬兵鎮天式第一式，陣起！」老人連忙佈下陣法，要將凌羽這要死的小鬼給打暈過去然後帶走，但就在佈下陣法時，突然發現居然自己沒有任何靈力，讓老人大吃一驚。
就在凌羽和那驚天一指碰撞的瞬間，毀天滅地的能量擴散開來，讓老人一身老骨頭差點散掉，等等，差點？
老人往地上猛然一蹬，發現連一絲沙塵都沒有飛起，也就是說，這並不是現實，而是凌羽過去經歷的？
但仔細觀察，會發現和凌羽有些許不同，看起來是早就成年的凌羽，經歷過無數戰場後的身姿，站在那得像是一位王者，而那氣息太過相似了，讓老人差點以為是凌羽本人，或許，是和凌羽有關係的人。
「看完了嗎？」一名女子的聲音傳道老人耳內，坐在遠方靜靜看著這驚天一戰。
「這是哪裡？為什麼讓我看這些？」老人坐了下來，手往腰間一放，卻發現連酒壺都不在，看來剛剛是自己太過緊張，沒注意到自己陷入了幻境，看來修行還不夠。
「我想拜託你一些事情，當然你也可以拒絕。」女子靜靜喝著茶，但老人卻看不清女子長相，但他可以確定，這是絕對是一位足以讓人夢寐以求的女子。
「看完了，然後呢？想讓我挑戰天？那我可沒把握。」老人聳了肩，他並不清楚為何女子要讓他看到這些畫面，但他知道，會有答案的。
「當然，並沒有要讓你去做任何事情，只是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