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窗效應(下)R18

本章節 5039 字
更新於: 2022-08-08


‧ 嗎啡おそ松X人妖→臥底チョロ松
‧ R18,三觀不正
‧ 囚禁play,還有各種其他play和老頭子性癖
‧ 全員惡人,邪惡混亂,黑白兩道都是亂七八糟地亂寫


  赤松掃蕩專案組解散後,井矢見被革了職,攀著關係好不容易才繼續留在新宿警察廳裡,日子過得那個苦不堪言。
  更苦的是,他在某天夜裡驚醒過來,赫然發現床邊站著一道人影。
  チョロ松翻到井矢見珍藏多年的百萬名錶,套在拳頭上,啐聲說了句髒話後直接把井矢見揍到在醫院裡住了三個月。
  井矢見:「我沒想過不救你的說。」
  チョロ松:「屁啦,你沒想過我能活下來才對。」
  井矢見:「那你想怎樣的說?」
  チョロ松:「賠我精神損失費,不然爆你黑料。」
  井矢見:「你都把我所有名錶拿走的說!」
  沒能給チョロ松多少錢,但被捉住不少把柄的井矢見又攀著關係,在警察廳裡給他找了份優差。
  チョロ松十萬個嫌棄:「啊?我不想當警察啦。」
  井矢見氣得抓狂:「你才剛甩掉臥底身分,不可能讓你辭職的說!能把你調去那麼好的地方當巡警,你該送我小黃魚感激我的說!」
  所謂的好地方確實名不虛傳,那是東京都內一處寧靜小鎮,人口稀少,治安良好。チョロ松被調到最清閒的派出所站崗,每天騎自行車巡邏兩遍就再沒別的工作,住的還是新落成的宿舍,如願地過上夢寐以求的薪偷生活。
  可想而知,井矢見的把柄有多大。
  井矢見打電話問他:「所以你真殺死了赤松組首領的說?」
  チョロ松模稜兩可地哼哼。
  井矢見說:「首領死了,赤松組又內亂起來啊,我們是不是可以再撿一次尾刀的說?」
  這話說的,好像以前有成功撿到過。
  チョロ松不聞不問,提早過上退休養老的愜意生活。
  那些天國地獄裡的紛亂,都與他無關。
  但這方面,卻從不如他所願。

  夏天颱風從白天肆虐到深夜,哪怕睡入夢鄉,依然聽到震耳欲聾的雷鳴,和呼嘯著拍打窗戶的風聲。
  チョロ松睜開眼,這回輪到別人站他床頭。
  雷電轟然閃過,逆光之下看見那人頹喪而立,眼裡佈滿血色戾光,當チョロ松一睜開眼就馬上撲上去,摁著他一邊撕碎他的衣服,一邊咬住他的脖子啃出血腥的味道。
  跟以前相比,這回才是真正的強暴。
  血液混合淫液流過腿間,痛得チョロ松硬不起來,可身上的禽獸喪失了理智與人性,像是撕咬肉塊般啃得チョロ松滿脖子是血,下身粗暴地嵌入緊窒的甬道,不顧後果地捅得更深。
  チョロ松氣哭出來。
  混蛋!混蛋!早知道那一槍就不射歪,直接貫穿你的腦袋!
  肆意發洩過後,おそ松終於消停下來,抱著已經被弄成抹布般髒亂可憐的チョロ松,一下又一下吻在他滿是淚水的臉上。
  他就像一頭野獸,實在是餓瘋了,好不容易擒住獵物直接將之生吞活剝。姑且滿足過後又按著那瀕死的食糧,愛惜地給他舔毛,然後細細地吻著他,哄哄他,進入他,吐出嘆喟和低喘。
  「チョロ松,チョロ松。」
  他吻著同時,又在那被咬出齒印的耳邊呢喃。
  「我下不了地獄啊。」
  身下的人沒有回應他,只是罵罵咧咧地抽泣,摟住男人的雙手在他背後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紅的抓痕。
  像是抓斷了那根蜘蛛絲。

  從那天起,傳聞中已經死去的赤松組首領,不動聲色地出入某個小鎮巡警的宿舍。
  大概每星期來一趟,都是在夜半悄靜無聲時,趁著小巡警熟睡之際扒他衣服幹醒他,然後抱在一起睡到天亮。
  好幾次被操軟了腰的小巡警來不及洗乾淨自己,只能含著一肚子東西去上班。
  有時おそ松會白天趕過來,在チョロ松巡邏的路線上埋伏他,把他拐進沒有人的公園、樹叢或廁所,甚至就在派出所後面,扯下褲子就操他。
  チョロ松穿警服時おそ松都特別來勁,動起腰來跟發情的野狗沒兩樣。
  「制服誘惑,真帶感啊。」
  被自己的手銬拷住的チョロ松懶得罵人,就說おそ松是變態,性癖都是老頭子口味。
  おそ松每次大老遠從東京市中心趕過來,單純是為了跟チョロ松啪啪。就這樣來回往返幾個月,おそ松膩了,嫌麻煩了。
  直接在チョロ松的宿舍附近買了房子,落地生根起來。
  某梗圖在腦內生成:做愛的地方增加了!チョロ松皺了皺臉,不管他,就算おそ松把新宿二丁目搬過來也不關他的事。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冷漠啊。」
  おそ松坐在新買的沙發上,拍了拍騎在自己大腿上的人,沒有多少肉的屁股皮膚很薄,隔著小短裙拍上去,輕易在白肉上留下清晰的掌印。
  看著久違地戴上假髮穿上裙子的チョロ松,おそ松撐著下巴,氣定神閒地讓他自己擺腰吞吐,聽他努力破碎的喘吟,但又很快被他夾得把持不過來。
  實在忍不住,おそ松握住チョロ松的腰往自己胯間用力摁下去,把在窄細甬道裡不上不下的肉棒完全吞至根部,龜頭直戳深處的結腸拐彎處,狠狠插在讓人噴發愛液的凸起上。
  チョロ松尖叫起來,眼前炸出一片白芒,意識拋上雲端又下墜回來,這才漸漸恢復視覺,看見自己早就射精,全噴在おそ松的灰色居家服上,染成令人羞恥的深灰色,肉棒還在顫巍巍地吐著水,有股失禁感在小腹處醞釀。
  おそ松已然熟悉這人的身體,握住他半軟的肉棒擼出更多汁水。這時的チョロ松已經徹底失神,連表情管理也無法做好,合不上的嘴巴吐出舌頭,口水一直流下來,打濕了掀起裙子後露出的肚皮。
  幫他弄出其他體液,おそ松咬了口チョロ松沾滿亂髮的臉頰,滿足又深情地說下去:「可又能怎麼辦呢?我就是喜歡得不行。」
  チョロ松意識迷亂,顧不上羞恥和骯髒,恍惚間被人抱進浴室洗乾淨身體,吹乾頭髮後又被帶到床上塞進被窩裡。
  被折騰慘了,チョロ松剛沾到枕頭馬上昏睡過去,只是闔上眼睛的最後一刻,他看到那人左臂上一朵被傷痕扭曲的紅蓮。
  啊,是他那時開的槍。
  チョロ松迷迷登登地想:為什麼當時就沒有殺了他呢?
  在夢裡又迷迷登登地聽見那人一遍又一遍地說。
  ——就是喜歡得不行啊。

  如此不羞不燥的半退休生活剛滿一年,チョロ松收到來自東京都警察廳的調令。
  又讓他調回新宿去。
  チョロ松沒有知會おそ松——反正沒有這個必要,隨便收拾收拾就回到曾經的所屬地。
  井矢見還是他的頂頭上司。
  「不是讓你再當臥底,沒那個必要的說。」
  チョロ松漠不關心,姑且問:「怎麼回事了?」
  井矢見:「赤松組的首領才沒有死呢,活蹦亂跳好得很的說。不過他丟下組織太久,裡頭亂得不可開交。我們可是收到可靠情報,底下有幾個幹部已經僱了不少人打算聯手幹掉他,還有個剛冒頭的黑道組織也插一腳進來,說是盯上他的腦袋了。」
  チョロ松安靜良久,問:「所以你們又打算撿尾刀?」
  井矢見莫名囂張,「新宿警察廳早就策劃出完美的行動計劃,就算別人做不掉他,我們也有百分百的把握弄死他的說!」
  敷衍地欸了聲,チョロ松沒興趣聽下去,畢竟用膝蓋想也知道井矢見他們在打什麼智障主意。
  這世道真是亂得可以,全都是おそ松帶頭弄出來的。
  チョロ松撫摸腰側的配槍,平淡地想。
  反正那麼多人想おそ松死,也不差他一個吧?

  行動時間定在某個不冷不熱的晚上,地點定在東京鐵塔,活脫脫是日本警匪片的氣派排場。
  チョロ松被拉進特別行動組,跟十幾人待在東京鐵塔的地下室裡,準備候命。
  無線電在實時報告。
  「赤松組內部在碼頭展開了槍戰。」
  「叛亂派敗退下來,死傷不少。」
  「目標現時生死不明。」
  「有可疑車輛離開碼頭。」
  「可疑車輛在東京市內遊走,甩掉赤松叛亂派和我們的跟蹤。」
  「可疑車輛往這裡駛來。」
  「車子在東京鐵塔5號入口停下,確定開車的是目標。」
  「目標已經進入東京鐵塔。」
  「目標正在前往瞭望台。」
  ……
  井矢見金刀大馬坐在無線電前,鄙夷地嚷嚷道:「什麼東京最大幫派,幹不死首領還讓他四處趴趴走,就是群連狗咬狗也幹不好的廢物的說。你們給外面散播消息,說赤松首領躲進來了,想幹掉他就趁今晚,以後再也沒有赤松組的說!」
  同僚全動作起來,井矢見來到無動於衷的チョロ松面前,勾了勾下巴,跟他說:「走吧。」
  チョロ松臉上露出厭色,「你想拿我立功啊?」
  井矢見倒是十分坦白:「你是赤松首領唯一的情人啊,讓他吃子彈了還留你狗命,調離東京都了還跟著你的屁股走,他還挺要緊你的說。所以你就辛苦一點,當一回誘餌,他配合的話就讓他死得舒服點的說。」
  他揚手,一名刑警上前,拿槍指著チョロ松的腦袋。
  チョロ松好笑道:「你真沒想過讓我活著回來。」
  打從他當臥底開始,井矢見就當他是個死人。現在能苟活至今,井矢見更當他是賺回來的,那就繼續留在警察廳裡,在合適的時候再拎回來,用盡他的最後價值。
  這不,終於尋到做掉赤松首領的機會。只要事先洩露他的小情人被關押在東京鐵塔裡,哪怕沒被叛亂派幹死的話,他也會主動過來自投羅網。
  井矢見還記得說些門面話:「別擔心的說,你只是降伏赤松首領的手段罷了,不一定會死的說,乖乖合作吧,你也不想頭上的槍不是裝裝樣子。」
  チョロ松只好點頭,頹然地站起來,「是啊,我還能怎樣呢?」
  說完,他倏地從腰後槍袋拔槍,往後一射,那個指著他的刑警按著肩膀尖叫跪地,警槍掉落地上。
  井矢見愣在原地,「你敢對我們開槍?!你可是警察的說!」
  チョロ松嗤笑:既然他連おそ松也敢射,你們這群へのへのもへじ的路人臉算得上什麼。
  至於警察什麼的,他老早說過不幹了啊!
  那一槍是混亂的開端,チョロ松又開了幾槍把場面轟得更亂,趁機竄出地下室。
  井矢見把部下踹出去,氣急敗壞地大叫:「追!去追!不是已經沒收了他的警槍嗎?他怎麼還有的說?」
  早就爬上地面,チョロ松順道把地下室通道的閘門鎖死,透過氣窗扔下一句,把關在裡面的井矢見氣得更牙癢癢。
  「在外面當巡警的那一年,我老公閒著沒事就讓我數子彈啊。」

  為了執行今晚的行動,東京鐵塔早已關閉,清空所有閒雜人等。
  チョロ松獨自搭上觀光電梯,一路暢行無阻來到最高處的瞭望台。
  おそ松已經在那裡等著。
  在東京都的璀璨夜色下,他還是那身赤紅色的襯衫,領口大開,露出チョロ松很是熟眼也很是喜歡的紅蓮火燄刺青,背靠在欄桿上面向電梯的方向,像是早就知道チョロ松會到來。
  傳聞中被各方追殺的赤松首領沒有半點落難的狼狽,一如既往地泰然自若,甚至還有閒心叼著根煙吞雲吐霧,任由強風吹亂他的黑髮,捲動他的衣領。
  チョロ松一眼看清。
  所有人都以為赤松組長大限將至,但這傢伙其實又把眾人玩弄在鼓掌中。
  他還是那頭提著太刀的紅蓮阿修羅,刀刃割在蜘蛛絲上掌控所有人的生死。
  他媽的,其實挺帥的啊。
  チョロ松丟掉耗盡子彈的手槍,疲憊地嘆了口氣,總覺得從地下室奮起作戰的自己是個傻子:「我還在想,如果你真的被逼得走投無路,那就由我送你下地獄。」
  おそ松一怔,笑得很是開心。
  「這是我聽過最棒的情話。」
  「所以呢,你還有路可走嗎?」
  鐵塔之下,數十盞警燈閃耀紅光,喧囂刺耳的車鳴不絕於耳。
  警察來了,餘下的赤松亂黨也來了,甚至連其他幫派的人也像聞到腐肉的鬣狗一樣聚集過來,全在打算趁著おそ松毫無支援時做掉他,讓赤松組在今夜徹底消失。
  可不能輕易闖出去啊。
  おそ松只是一笑,「怎麼沒有呢?」
  遠方傳來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兩架直昇機飛移而來,下面共同吊著一個集裝箱。
  地下的人也發現空中的直昇機,馬上察覺到赤松首領的陰謀。
  「他想坐直昇機逃走,快上車,準備跟蹤!」
  「可是那箱子裡裝的是什麼?」
  此時,風來了,集裝箱也轟隆打開。
  狂風掀起,吹開了男人的衣領,繚亂了他額前黑髮。光影之下,他的目光銳利而沉靜,好整以暇地噙著洞察一切的笑。
  狂風同時,暴雨襲來。
  突如其來的滂沱大雨讓チョロ松瞠目結舌。
  那漫天的大雨,叫做錢。
  集裝箱裡全都是錢!
  當錢雨紛揚落下,地面上無數人一湧而上,撈著天空,扒在地上,他們在欣喜若狂地尖叫,在爭先恐後地叫罵,無不陷入瘋魔與混沌之中。
  有如煉獄。
  警察和幫派攔也攔不住,道路交通完全癱瘓,混亂得連螞蟻也擠不進去,甚至以東京鐵塔為中心擴散的趨勢。
  「這就當作我們新組織的開業福利吧。」
  那個所謂也想幹掉他的幫派,其實是おそ松一年前偷偷成立的組織。既然所有人也巴望著赤松組倒台,おそ松可是最大方了,自然樂意替大家完成心願。
  滿意地從地面的狂歡地獄收回目光,おそ松勾住直昇機垂下來的繩梯,回頭看去依然呆立原地的警察,朝他伸手。
  「チョロ松,我能走了,你也跟我走吧。」
  從撿起的諭吉裡抬起頭,チョロ松愣愣地看向他,訥訥道:「就算不撒錢也能全身而退吧……」
  「可是很爽啊,你不爽嗎?」
  チョロ松思忖數秒,點頭說:「很爽。」
  反正又不是撒他的錢。
  「那就行了。」おそ松回以朗笑,凝凝看著眼前的人,再次朝他勾了勾手。
  「管他媽下不下地獄,你只要跟著我,絕對能上天堂啊。」
  聞言,チョロ松遲滯地一聲失笑。
  這樣也不錯嘛。
  天國又如何,地獄又如何。
  只要跟這瘋子一起,癲狂而上,天國極樂和阿鼻地獄又有什麼差別?
  他上前,搭上那隻向他伸來的手。
  像是牽住那根通往樂園的蜘蛛絲。


- 完結 -


生日,餵自己吃肉,與大家同樂,感謝各位捧場,謝謝謝謝~
原本我只是想寫個嗎啡人妖的純肉,雖然中間放蕩的肉滿天飛,但最後竟然寫出點內容來?大概是蜘蛛絲那裡開始就變了質
最近喜歡寫這種散裝肉拚盤,明明篇幅很短但感覺他們已經幹了幾百回,真的,有夠讚
總之謝謝各位來看,愛還在坑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