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窗效應(中)R18

本章節 5408 字
更新於: 2022-08-08
● 爆字了

‧ 嗎啡おそ松X人妖→臥底チョロ松
‧ R18,三觀不正
‧ 囚禁play,還有各種其他play和老頭子性癖
‧ 全員惡人,邪惡混亂,黑白兩道都是亂七八糟地亂寫


  之後,チョロ美從新宿二丁目消失。
  チョロ松出現在新宿某座高級住宅大樓的頂層。
  那是赤松組首領的房子。
  摘下假髮、抹去濃妝、脫下裙子的チョロ松不過是平平無奇的小青年,寡淡冷漠的面相讓人下意識疏離他,要是把他拎到赤松組,肯定所有人也奇怪自家老大到底看上他哪一點。
  倒是チョロ松深以為然,他自認是廢石礦裡唯一的一顆金子,只是被蒙上塵埃二十五年之久,看來只有赤松首領懂得欣賞,也算是獨具慧眼。
  但他的癖好卻令人不敢恭維。
  在赤松首領家裡,チョロ松只能穿一件紅色的長袖襯衫,是おそ松的,除此之外不允許他穿其他衣服。
  按おそ松的說法,那是男友襯衫,是男人的情趣。
  チョロ松沒有任何感想,早就知道他是變態。
  除了襯衫外,他身上還有另一樣東西。
  左腳上一個紅色的金屬腳環。
  チョロ松:這是什麼?
  おそ松:監視用的,你離開屋子我就會知道。
  チョロ松不悅:我又不會逃,為什麼要關住我?
  おそ松坦蕩蕩:我早就想玩一次囚禁play了。
  チョロ松:你果然是變態啊。
  おそ松:是說你真不會逃?
  チョロ松的雙眼無比真誠:你給我那麼多錢,還讓我吃好住好,我又怎會逃呢?
  然後不到一個星期,チョロ松趁著おそ松外出工作時逃了出去。
  再然後他被腳環裡的麻醉針戳了,剛打開門就暈倒地上。
  當他醒來時,已經在浴缸裡被紅繩綁著吊起,後穴裡插入粗大的輸液管,往肚子裡灌入大量灌腸藥水。
  那一天在浴室裡,那種比失禁更失控的感覺,チョロ松實在不樂意回想。
  不知道是弄完之後チョロ松都會十分聽話,還是おそ松對這玩法本身就十分喜歡,以後チョロ松一但有什麼不好的念頭,他都會被吊在浴缸裡灌屁股。
  每次灌完腸後,おそ松都會弄乾淨チョロ,把他扔到床上掰開他白晳緊實的雙腿,把人往極樂裡操。操得チョロ松軟成一片,癱在床上哭得誰聽見也雞巴發硬,鼓起的肚子裡不再是藥水,而是溫熱的精液。
  下次再亂來,注射的是組裡賣的春藥了,讓你就那麼走到大街上。おそ松摟著他溫存時,含著チョロ松的耳垂如是說。
  チョロ松後悔得很,後悔他怎麼沒計劃周詳再跑路,被那麼一個變態瘋子給操了。
  おそ松確實是變態,是瘋子。
  還老頭子等級那種。
  任何低俗的玩法都被他拉著チョロ松玩一遍。
  他試過把チョロ松押在落地玻璃窗前,看著幾十層下渺小的螻蟻與糜爛的夜燈,在玻璃上一次又一次射出淡奶油似的白濁。
  也試過把人綁在床上,戴上眼罩塞上口球,被各種見過的和沒見過的玩具無止無盡地肆意調教,最後含著跳蛋和電動按摩棒放置了大半天。
  也試過讓他當一整天的貓,戴上貓耳,屁股含著尾巴拉珠,全身赤裸跪爬地上,只能貓叫不能說話,每哼唧一次,就套上貓繩牽到外頭花園操著爬一圈。
  還試過拉著他一起泡熱水浴,泡沒了大半熱水,最後チョロ松實在熬不住熱昏過去,被赤裸全身地墊在大浴巾上,癱在視野良好的陽台裡乘涼。
  如果不是被幹得四肢乏力,チョロ松一定會把おそ松推下樓。
  おそ松還有臉委屈:你明明就很舒服。
  チョロ松破口大罵:去你媽的才不舒服呢!
  一點都不舒服……
  嘴裡這麼說著,可又會不由自主地摟住壓著他的男人,沉淪在新一波快感之中,再也無法自拔。

  チョロ松告訴自己,他是屈服於赤松首領的惡勢力。
  雖然被操屁股很爽、啊不,是很屈辱,但反正有錢、啊不,是為了任務,他吃一點苦也沒什麼。
  不過仔細想想,他其實很冤啊。
  雖然當警察才五個年頭,算不上一頭老鳥,但好說也是有點資歷,多少為這混水摸魚二十五年的人生帶來丁點榮光。
  誰知某天東京都警察廳扔他一封調職信,命令他從相對清閒的小城鎮調到新宿警察廳。
  他樂了,以為什麼實績也沒有的自己出人頭地了,興沖沖拿著調職信去報到。誰知剛進新宿警察廳就被拉到房間裡,再次扔他一封信,這回是命令書。
下令他去當臥底,挖赤松組的黑料。
  赤松組啊,可是在新宿、銀座、池袋三地橫著走的東京最大幫派,領地範圍之廣,組員數目之大,作風手段之狠,連沒混過黑白兩道的路人聽到也為之喪膽。現在還換了新首領,其暴戾激進的風格更是比過往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想過浪費納稅人金錢過活的廢物警察表示他選擇死亡。
  到底是哪個賤貨坑他啊?!
  チョロ松認真回想,發現他最近……也得罪了不少人。
  他當然知道自己脾氣炸又小氣,嘴巴毒又陰險,因此他坑過不少不長眼的上司同僚,好幾次不小心露出馬腳,如此這般樹敵無數。
  所以這回坑他去賣身的,是上司井矢見。
  井矢見:「當初是誰連入職考核也通過不了,找我來走後門的說?」
  チョロ松:「謝謝,那我原路返回不當警察了。」
  井矢見:「你還欠我一萬啤酒錢的說!」
  チョロ松:「所以你想我去當臥底,死了就不用還?」
  井矢見:「你以為臥底誰都能當嗎?我可是看中你聰明機警,卑微無恥的說!」
  チョロ松:「誇我和損我可以站穩立場再說嗎?」
  井矢見:「我會安排你合適的身分,赤松組的人都愛去人妖酒吧的說。」
  チョロ松:「你這樣說我更不可能去好嗎?」
  井矢見:「聽說你會跳鋼管舞的說。」
  チョロ松:……
  沒想到以前喝醉後發酒瘋學會的沒用技能在現在坑了他一把。
  井矢見:「其實當人妖很好賺,賺到的錢你自己收好就行。」
  チョロ松戴上假髮穿上裙子,去了一次人妖酒吧,回來後問:「什麼時候執行任務?」
  原本他是拒絕的。
  但別人給的錢太多、啊不,粉碎惡勢力是新宿警察的職責,他可不能逃避啊!

  チョロ松來到おそ松的書房,熟門熟路地翻找起來。
  他手裡握著一部手機。當初被おそ松囚禁起來時來得太突然,チョロ松什麼也來不及帶來,甚至連身上也是赤裸的。
  後來チョロ松想方設法透過其他線人聯絡上井矢見,才得到這部藏在外賣披薩下送過來的手機,チョロ松用它進行定期聯絡。
  おそ松又忙起來了,做愛時聽他抱怨過赤松組長的椅子還沒坐熱,又有一群不長眼的來添亂。
  怕是真的給惹煩了,おそ松弄他時都特別粗暴,進入得極深極重,又抵在騷心處灌精,搞得チョロ松差點理智中斷,聽不著該要記住的情報。
  直到おそ松忙得不見蹤影,甚至好幾天也沒有回家,チョロ松也樂得清閒,姑且撿起臥底的工作,在赤松首領的書房盡情探索,還真從電腦的加密文件裡發現不少赤松組地下勾當的黑料,一一發給井矢見。
  工作成效挺不錯,因為おそ松偶爾回來時都會嘟嚷些有的沒的,說好幾單買賣和倉庫都被條子發現,損失可不少。
  チョロ松這時總會一言不發,但心裡總是有些不要命的自滿,他可是搗破你生意的幕後黑手,你個傻子狗東西永遠都不可能知道。
  不過說不出話的最大原因,是早就被おそ松壓著操,除了吐舌頭喘叫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
  雖說貢獻屁股賺來不少錢,但把他操成廢人就是得不償失。幸好おそ松越發忙碌,前兩天才回來一趟,跟手下們在書房裡聊了半小時,最後連チョロ松也來不及碰就走了。
  趁著屋裡只得他一個能喘氣的,チョロ松大膽地搜索起來。每次おそ松回來後電腦裡多少有些變動,說不定這回又能查獲一次地下買賣。
  チョロ松邊翻邊嘀咕:偷偷摸摸當了半年臥底,赤松組也差不多倒台了吧?
  黑道組織動蕩時的混亂與恐怖可是堪比自然災害,井矢見得要在那之前讓他抽身離開啊。他這個當臥底的可是立了大功,回去後一定要給他大筆的獎金呢。
  打開電腦,搜索文檔,解開加密,果然有一份新文件。
  チョロ松失笑。
  是他的入職資料。
  警察的。
  也是,既然是當臥底挖黑道組織的黑料,怎麼可能如此順利?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おそ松靠在書房門邊,那副笑容燦爛還以為準備的是求婚戒指。
  赤松首領早就知道有隻小青蛙打算混進來。
  反正看他很喜歡,那就主動把他圈進家裡吧。故意給他提供情報,隨便他傳回警察廳,任由他亂來。
  別提有多可愛。
  幸好這頭青蛙最大的優點是沒多少幹勁,更大的優點是能操能幹,不然早就被おそ松一槍斃了。
  チョロ松嘆氣,直接癱在真皮椅子上放棄反抗,「早說了,我只是想當個沒用的廢物警察啊。」
  おそ松把他拉起來,拖到床上親他,吃吃笑說:「但你很適合當我的情人。」
  チョロ松皺起眉頭,經過這半年的相處他多少懂得おそ松的情緒。當おそ松越是表現得若無其事,那就代表:他很生氣。
  氣他這頭青蛙怎麼也養不熟。
  チョロ松一反常態,討好地主動親上おそ松,抱著他肩膀的手卻在微微發顫。
  這回死定了。
  被操死。

  哪怕早有心理準備,但在不知第幾次被操失禁時,チョロ松還是崩潰了。
  「おそ松,おそ松,對不起對不起……」
  「我只是聽上級命令,我也不想害你的,真的真的,我、我真的不行了……」
  「以後都聽你的,都聽你,別要再做下去了……」
  像是從水裡撈上來般,チョロ松身上全是混濁髒亂的各種體液,陷在濕淋淋的床褥上失去大半神智。
  おそ松捏住他的臉,埋頭是一記咬出血的吻,最後抬起身撥了把滴水的額髮,煩躁地啐道。
  「啊,太不順心了,身邊沒一個人懂我的。」
  還插在體內的肉棒隨著動作而退出一截,恰好壓在穴壁裡騷癢的敏感點,チョロ松顫抖著緊了緊小嘴,感覺射無可射的雞巴還是吐出了斷斷續續的水,快感刺激得他流下生理淚水,蒙上水光的眼睛半閉著,無神地看向おそ松。
  看懂チョロ松沒有力氣說出口的話,おそ松更是洩氣地說:「那些光頭和傷疤只是手下啊,只能走在我身後。」
  男人俯身往床頭櫃爬去,又把東西嵌入チョロ松的體內更深處,在他嗚嗚咽咽地扭腰說不時給他一個安撫的吻,拿過煙盒和打火機,抽出一根塞進嘴裡點起來。
  入黑的幽暗房間裡赫然亮起唯一的火光,又在黑暗中隨著肉體碰撞而前後晃動起來。
  チョロ松又受不住地哭著求饒,什麼胡話混話也哭得亂七八糟地說出來,可おそ松置若罔聞,直把他往死裡操。
  「明明你就很好,可你從沒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太傷人了。」
  任由煙灰落下,燙在チョロ松嫩白的肚皮上,如願聽到他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痛叫起來。
  「我可是說過很喜歡チョロ松你啊,以為你總有一天會想清楚,乖乖丟掉那沒用的臥底身分,站在我身旁。」
  他壓低身體,吐掉燃盡的煙,把最後一口尼古丁不由分說地灌進チョロ松嘴裡,嗆壞了他也繼續強硬地吻他。
  他把他緊緊禁錮在懷裡,再重重壓在床上,幾乎要把他塞進肚子一樣發狠地挺腰操插,如此一來身下的人完全無法掙扎逃離,連踢一下腳也做不到,原本已經灌滿濁液的圓渾肚子承受再一輪灌注,濃精在裡頭流動的感覺著實讓他頭皮發麻。
  おそ松吻著チョロ松濕漉漉的額角,特別喜歡他被操失神後氣若遊絲的喘息,就像被扔到岸上脫水的魚一樣,無能為力地只能等待窒息。
  退出那具讓人成癮的身體,大股大股白濁從被操的合攏不了的肉穴湧出,東西從鼓脹肚子裡流出去的感覺同樣讓人難受,チョロ松無措地抱著肚子哼哼唧唧地抽泣,軟下來的肉棒又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吐出幾道汁水。
  おそ松撐著腦袋側躺在眼神渙散的チョロ松身旁,一下一下地親吻他,佯裝心痛地嘆道:「你卻那麼傻,以為自己幹活幹成了。」
  情報是故意讓チョロ松送出去的,地下交易和倉庫地點是故意給警方暴露的,就不過是給條子一點甜頭,更是陷阱的誘餌。
  所以毫無意外地,新宿警察廳完全著了赤松組的道,被坑得傷亡慘重,沒有反撲的可能。
  新宿警察倒是看得開,輕易地解散專案組,不敢再管赤松組。
  一切都被おそ松玩弄於鼓掌中。
  而這一連串騷動已經是好幾天前發生的事。
  井矢見卻沒有通知チョロ松,更別提讓他撤離。
  對於被おそ松捉個正著,チョロ松已經面對現實準備放棄治療,但肚子裡還是生氣的。
  他從頭到尾,不過是井矢見、新宿警察廳的棄子。
  恐怕他們在成立專案組時已經知道沒可能扳倒赤松組,不過只是聽從最上級指示做個樣子罷了。
  派出去的臥底從沒指望能做出什麼實績,更沒想過讓他們活著回來。
  所以任務只到接觸組織掌權者,並且偷取情報為止。
  能偷到東西就是賺到,偷不到也沒所謂,反正之後發生什麼事井矢見也不會管他是死是活。
  像個傻子似的。
  窗外天色微亮,晨光照進昏暗的房間,漸漸看清空間裡物什的輪廓。
  チョロ松看向身旁的おそ松,看到他肩膀和胸膛上的刺青,是綻放的紅蓮與狂放的火焰。
  刺青紋得特別好看,チョロ松曾經被壓著操時,迷迷糊糊地用目光勾勒每一道紋路,實在喜歡得很時,會貼上嘴唇亂蹭。
  他費力地從床上坐起來,おそ松如有所感,也跟著撐起身體。透過身後的鏡子,チョロ松看到紅蓮與火燄一路綻放燃燒到男人的背後,有如披上一幅珍貴的浮世繪。
  不過他其實早已看上千百遍,閉上眼也能在おそ松背上繪畫出整幅刺青。
  身有紅蓮的赤色阿修羅站在地獄深淵之上,手持太刀抵在一根銀色蜘蛛絲上。
  チョロ松偷偷查過:曾經有個惡人生前作惡多端,死後在阿鼻地獄裡受苦。但因為他以前曾動過一絲善念,不忍心踩死一隻蜘蛛,佛陀取來一根蜘蛛絲垂落至地獄深獄,讓他脫離苦海。可是惡人爬上蜘蛛絲時又動起一絲惡念,把其他爬上來的罪人都踹下去。最後惡人因為這絲惡念,蜘蛛絲斷了,繼續留在地獄深淵……
  刺青所說的,就是這個故事吧?
  但可怕的是,在おそ松的背上,有紅蓮,有阿修羅。
  蓮花象徵重生不死,阿修羅是暴戾的戰鬼,太刀抵在能脫離地獄的蜘蛛絲上,意味著不論你是善人惡人,動過什麼善念惡念,在赤蓮的阿修羅面前也是無用的。
  是生是死,是置身天國還是墜入地獄,全在おそ松的一念之間。
  他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チョロ松嗤笑道:「我知道我很好,但你又騙誰呢?」
  你所謂的喜歡,不過是站在地獄深淵上,戲弄撈不著蜘蛛絲的他罷了。
  おそ松無奈地嘆氣,「你從來不信我,真沒良心啊。」
  チョロ松給惹笑了,極其自然地從床邊的暗格裡掏出一把手槍。
  おそ松默默地看著他,就像以前那樣依然放任他亂來。直到チョロ松把槍口抵在他的下頜時,おそ松才回以苦笑,配合地仰起腦袋。
  チョロ松神色懨懨,冷淡絕情的睨視反而讓人心底一陣陣地興奮。
  「大概,只有死人才能站在你身邊吧。」
  砰的一聲,槍聲打破清晨的平靜。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