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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節 3106 字
更新於: 2022-06-20
……
曉明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看著自己手中的墨藍羽毛。
「哀……」曉明嘆了一口氣，這幾天睡前曉明都會重複這樣的動作。
……
「這麼想念我啊！」
曉明的床腳前方傳來一道，是熟悉的聲音，是熟悉的語氣。
曉明立即起身看向前方，月光從一旁的窗戶透了進來，顯得有些明亮。奇怪的是，曉明窗戶的位置平常是不會透進月光的。
只見到月光照亮一位站立在那裡的少女，少女有著墨藍色的長髮，瀏海遮著右眼，左眼透著紅寶石的光澤，身上一套華麗的紅黑哥德式禮服。
「鸝月！」曉明看到眼前的少女感到很開心，她正是六天前從曉明眼前消失的鸝月。
「看你那麼想我的份上，我就回來找你了，才、才不是我想見你才回來找你的。」鸝月想真正的理由說出來了。
「鸝月！鸝月……」曉明衝向前抱住鸝月，哭了出來。
「欸？唔……真是的。」鸝月的臉稍稍紅了。「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沒關係！能見到你，我好高興！」曉明抱得更緊了。
「好啦好啦……你先放開我。」鸝月的表情感到有些無奈，又有些開心。
「嗯！」曉明離開鸝月的身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眼淚。
鸝月將書桌前的椅子轉向，面對著曉明坐下，而曉明則坐在床上。
「在我向你說出血夢花的真相之後，我就去清除其他夢境裡的血夢花，直到日和要手術前，不小心又被血夢花給控制了，那一天你做了惡夢對吧？」
「對阿，你怎麼知道？還有你怎麼能說出醫療相關的詞啊？」
「現在的我只是你夢境裡的殘像，醫療相關的詞不再是禁忌，不會因為聽見而暴走。至於我怎麼知道你做惡夢，那也只是現在的我的一種感覺而已。」
「這樣啊。」
「還有，在你阻止我傷害日和的那一天之後，我發現日和對你的感情，以及我對你的感情，似乎跟喜歡不太一樣，所以我就開始思考，喜歡跟愛，到底有什麼不同。」
「……」
「要是那時我說，曉明你比較愛日和，還是比較愛我，你會怎麼說？」
「……」曉明找不出這問題的答案。
「你不必回答，畢竟這問題的答案已經不重要了，而且……」鸝月帶著溫柔的笑容。「愛是不能比較的，對吧？」
「鸝月……」
「我有說過，夢總會結束，人們總會淡忘夢裡的事物。在這次的夢境過後，你再也見不到我，而我的存在就會像做夢一般，漸漸被你跟日和淡忘。」
「鸝月，你真的要離開了……」曉明表情有些難過。
「嗯！我會祝福你跟日和的愛情！還有……」鸝月那泛著紅光的眼瞳盯著曉明。「謝謝你解開我一直一來的詛咒。」
「對吼，你頭上血夢花已經不見了。」曉明看向鸝月的頭上，上面沒有血夢花的存在。
「嗯……當然我們開始生長在日和體內之後，我看見日和兩年來的言行，我開始思考，這樣對待這麼善良的孩子對嗎？當我開始有這個想法時，那個人的思念就依著這樣的想法，找到了我，讓我扮成鸝月，開始守護日和的夢。」
「……」曉明靜靜地聽著鸝月所說的話語。
「當然在那之後。」鸝月閉起了眼，似乎在回想著什麼。「我將謊言相信成事實，那段時間連自己是血夢花的一部分這件本來就是事實的事情都給忘記，我深信自己是日和的另一個人格，鸝月。那個人也叫我這麼做，但謊言總有被戳破的那一天，那個人告訴我，屆時我一定要回想起『鸝月』這個名字，回想起自己該做的事情，守護並祝福日和。而那個人之後化身成為麗鳥，在現實守護日和左右。」
「！」曉明感到十分驚訝，回想起麗鳥在自己手中逝去的樣子，覺得自己遇到很奇幻的事情了。
「所以……我並不是真正的鸝月，真正的鸝月是兩年前逝去的日和姐姐。不過我也被賦予鸝月這樣的一個名字呢……這就是我跟其他血夢花怪物不同之處嗎？」
「鸝月你才不是怪物呢！」曉明堅信地說著。
「也是呢……」鸝月笑著。「那麼時間差不多了。」
「唔……」曉明面有難色。「可以再多留一會兒嗎？」
「咦？是可以啊……你要做什麼？」鸝月感到疑惑。
「我想把鸝月你展翅的樣子畫下來。」曉明起身，將書桌上的電繪板拿起來，雖說這裡是夢境，但跟曉明的房間長得一模一樣。
「欸？」
「既然我會漸漸忘記夢裡的事物，那不如就把她記錄下來吧！」曉明帶著開朗的笑容說著。
「……嘻嘻！」鸝月笑了起來。「好啊好啊！不過你就要我安靜的坐在這裡當你的模特兒嗎？」
「對啊！」曉明點頭，手裡拿著電繪板跟筆。
「我才不要！」鸝月站了起來。
「欸？」
鸝月揮了一下左手，周圍的夢境場景來到被風暴破壞的夜空庭園，月亮依舊又大又模糊，庭園中央還有鳥籠的殘骸，兩人站在殘骸外的庭園一角。現在這個庭園裡，沒有任何一朵血夢花。
「我們來跳最後一支舞吧！曉明！」鸝月笑著，張開那大自己幾倍的墨藍色羽翼。
「……這樣啊……好啊！」曉明對於這突出其來的發展感到有些驚嚇，但隨後就理解鸝月想做什麼，曉明拿好左手上的電繪板，握好右手上的筆。
「嗯？」鸝月感覺到異樣，眼球往一旁微微移動似乎有人在看著他們。
「怎麼了嗎？」曉明看到鸝月的樣子感到疑問。
「看來我們有一位觀眾呢……別在意！」鸝月那紅寶石的左眼瞳看向曉明，她露出跳舞時會帶有的笑容，這笑容比平常更耀眼、更燦爛。「來吧！開始只屬於我們的舞蹈！」
鸝月微微拉起裙角，做出鞠躬的動作。夢境深處出現了旋律，鸝月踏出左腳，開始舞蹈。
曉明準備開始描線，這場舞只會在曉明完成圖畫時才會結束。
鸝月搖晃著身軀，以左腳為中心，身體轉了一圈，帶動著偌大的羽翼，拂過曉明的視線。
曉明開始描繪羽翼的線條。
鸝月又轉了一圈，這次羽翼中帶有一些羽毛發射出來，雖然曉明知道這些羽毛不會傷害他，但正在專注於畫上的曉明還是下意識閃躲了。
曉明在鸝月以及羽翼周圍加上一些羽毛。
鸝月煽動羽翼，使自己飛了起來，靠近曉明的身邊。曉明一抬頭，就看見鸝月對他眨眼，左手比出食指抵著鸝月自己的嘴唇。看見這樣的動作不經讓曉明臉紅一下。
曉明決定背景在夜空中，並描起鸝月的手勢與面部的線條，是帶著微笑的鸝月。
鸝月在曉明身旁晃啊晃的，曉明為了視線能跟上鸝月，而跟著鸝月一起起舞，那些向曉明飄過的羽毛，有些曉明閃躲掉，有些則是拂過曉明的身體。
曉明終於要到上色階段了。
鸝月持續在曉明身邊，跟著旋律搖晃、旋轉，那偌大的羽翼拂過曉明的視線，在墨藍的羽色過後，是鸝月那華麗的舞蹈，那搖曳的裙擺，那晃動的髮絲，以及那美麗的笑容。
曉明也帶著微笑，一邊與鸝月共舞，一邊拿著電繪板畫畫，一般來說怎麼可能邊跳舞邊畫畫，也許是在夢境的關係，曉明能夠同時這麼做，而且不會感到疲累，注意力也不會散失。
又或許是鸝月帶動跳舞的能力太強，讓曉明能夠自動一起跟她共舞也說不定。
兩人就這樣在彼此的身邊，跟著旋律搖晃及旋轉。一段時間過後，曉明上色完，圖層疊起來之後，按下存檔。
同時鸝月結束了舞蹈，夢境中的旋律也停了下來。
「你看！」曉明將電繪板上的圖畫給鸝月看。
電繪板中的少女，有著紅黑禮服，墨藍的髮色及羽翼，那紅寶石似的左眼正看著看這幅圖畫的人。少女帶著充滿自信笑容，揮動的羽翼，踏著舞蹈，在夜空中的月光下，搖晃著那華麗的舞姿。作者是在與少女一起共舞時畫的，才可以畫出如此生動活潑的作品。
「不錯嘛！」鸝月帶著微些透紅的臉頰，開心地笑著。
「嗯！你喜歡就好！」曉明得到鸝月的稱讚，也很高興。
「可惜我不能帶走，這幅畫就讓你留著作紀念吧！」鸝月帶著笑容，顯得有些無奈。
「嗯……」曉明的心情也沉了下來。
「時間真的差不多，我要離開了，在這之後……我們就不會再見了。」鸝月轉過身，背對著曉明。
「鸝月！」曉明呼喊著。
「嗯？」鸝月轉過頭來，疑惑地看著曉明。
「我愛你！」
鸝月聽見曉明的話語，笑了。是開心？還是無奈？鸝月的頭轉回前方，揮動那墨藍色的羽翼，朝著那又大又模糊的月亮飛去，直到鸝月的身影被月亮吞噬之後，曉明就再也……不會見到鸝月了。
「！」曉明睜開眼，周圍是真實的曉明房間，清晨的藍光映在窗戶上。
曉明坐起身，看向自己抱在懷中的電繪板，螢幕上是曉明在夢境裡畫的鸝月。
「……」曉明盯著電繪板的螢幕一陣子，將其關起，帶著它離開了床上。
曉明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看著自己手中的墨藍羽毛。
「哀……」曉明嘆了一口氣，這幾天睡前曉明都會重複這樣的動作。
……
「這麼想念我啊！」
曉明的床腳前方傳來一道，是熟悉的聲音，是熟悉的語氣。
曉明立即起身看向前方，月光從一旁的窗戶透了進來，顯得有些明亮。奇怪的是，曉明窗戶的位置平常是不會透進月光的。
只見到月光照亮一位站立在那裡的少女，少女有著墨藍色的長髮，瀏海遮著右眼，左眼透著紅寶石的光澤，身上一套華麗的紅黑哥德式禮服。
「鸝月！」曉明看到眼前的少女感到很開心，她正是六天前從曉明眼前消失的鸝月。
「看你那麼想我的份上，我就回來找你了，才、才不是我想見你才回來找你的。」鸝月想真正的理由說出來了。
「鸝月！鸝月……」曉明衝向前抱住鸝月，哭了出來。
「欸？唔……真是的。」鸝月的臉稍稍紅了。「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沒關係！能見到你，我好高興！」曉明抱得更緊了。
「好啦好啦……你先放開我。」鸝月的表情感到有些無奈，又有些開心。
「嗯！」曉明離開鸝月的身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眼淚。
鸝月將書桌前的椅子轉向，面對著曉明坐下，而曉明則坐在床上。
「在我向你說出血夢花的真相之後，我就去清除其他夢境裡的血夢花，直到日和要手術前，不小心又被血夢花給控制了，那一天你做了惡夢對吧？」
「對阿，你怎麼知道？還有你怎麼能說出醫療相關的詞啊？」
「現在的我只是你夢境裡的殘像，醫療相關的詞不再是禁忌，不會因為聽見而暴走。至於我怎麼知道你做惡夢，那也只是現在的我的一種感覺而已。」
「這樣啊。」
「還有，在你阻止我傷害日和的那一天之後，我發現日和對你的感情，以及我對你的感情，似乎跟喜歡不太一樣，所以我就開始思考，喜歡跟愛，到底有什麼不同。」
「……」
「要是那時我說，曉明你比較愛日和，還是比較愛我，你會怎麼說？」
「……」曉明找不出這問題的答案。
「你不必回答，畢竟這問題的答案已經不重要了，而且……」鸝月帶著溫柔的笑容。「愛是不能比較的，對吧？」
「鸝月……」
「我有說過，夢總會結束，人們總會淡忘夢裡的事物。在這次的夢境過後，你再也見不到我，而我的存在就會像做夢一般，漸漸被你跟日和淡忘。」
「鸝月，你真的要離開了……」曉明表情有些難過。
「嗯！我會祝福你跟日和的愛情！還有……」鸝月那泛著紅光的眼瞳盯著曉明。「謝謝你解開我一直一來的詛咒。」
「對吼，你頭上血夢花已經不見了。」曉明看向鸝月的頭上，上面沒有血夢花的存在。
「嗯……當然我們開始生長在日和體內之後，我看見日和兩年來的言行，我開始思考，這樣對待這麼善良的孩子對嗎？當我開始有這個想法時，那個人的思念就依著這樣的想法，找到了我，讓我扮成鸝月，開始守護日和的夢。」
「……」曉明靜靜地聽著鸝月所說的話語。
「當然在那之後。」鸝月閉起了眼，似乎在回想著什麼。「我將謊言相信成事實，那段時間連自己是血夢花的一部分這件本來就是事實的事情都給忘記，我深信自己是日和的另一個人格，鸝月。那個人也叫我這麼做，但謊言總有被戳破的那一天，那個人告訴我，屆時我一定要回想起『鸝月』這個名字，回想起自己該做的事情，守護並祝福日和。而那個人之後化身成為麗鳥，在現實守護日和左右。」
「！」曉明感到十分驚訝，回想起麗鳥在自己手中逝去的樣子，覺得自己遇到很奇幻的事情了。
「所以……我並不是真正的鸝月，真正的鸝月是兩年前逝去的日和姐姐。不過我也被賦予鸝月這樣的一個名字呢……這就是我跟其他血夢花怪物不同之處嗎？」
「鸝月你才不是怪物呢！」曉明堅信地說著。
「也是呢……」鸝月笑著。「那麼時間差不多了。」
「唔……」曉明面有難色。「可以再多留一會兒嗎？」
「咦？是可以啊……你要做什麼？」鸝月感到疑惑。
「我想把鸝月你展翅的樣子畫下來。」曉明起身，將書桌上的電繪板拿起來，雖說這裡是夢境，但跟曉明的房間長得一模一樣。
「欸？」
「既然我會漸漸忘記夢裡的事物，那不如就把她記錄下來吧！」曉明帶著開朗的笑容說著。
「……嘻嘻！」鸝月笑了起來。「好啊好啊！不過你就要我安靜的坐在這裡當你的模特兒嗎？」
「對啊！」曉明點頭，手裡拿著電繪板跟筆。
「我才不要！」鸝月站了起來。
「欸？」
鸝月揮了一下左手，周圍的夢境場景來到被風暴破壞的夜空庭園，月亮依舊又大又模糊，庭園中央還有鳥籠的殘骸，兩人站在殘骸外的庭園一角。現在這個庭園裡，沒有任何一朵血夢花。
「我們來跳最後一支舞吧！曉明！」鸝月笑著，張開那大自己幾倍的墨藍色羽翼。
「……這樣啊……好啊！」曉明對於這突出其來的發展感到有些驚嚇，但隨後就理解鸝月想做什麼，曉明拿好左手上的電繪板，握好右手上的筆。
「嗯？」鸝月感覺到異樣，眼球往一旁微微移動似乎有人在看著他們。
「怎麼了嗎？」曉明看到鸝月的樣子感到疑問。
「看來我們有一位觀眾呢……別在意！」鸝月那紅寶石的左眼瞳看向曉明，她露出跳舞時會帶有的笑容，這笑容比平常更耀眼、更燦爛。「來吧！開始只屬於我們的舞蹈！」
鸝月微微拉起裙角，做出鞠躬的動作。夢境深處出現了旋律，鸝月踏出左腳，開始舞蹈。
曉明準備開始描線，這場舞只會在曉明完成圖畫時才會結束。
鸝月搖晃著身軀，以左腳為中心，身體轉了一圈，帶動著偌大的羽翼，拂過曉明的視線。
曉明開始描繪羽翼的線條。
鸝月又轉了一圈，這次羽翼中帶有一些羽毛發射出來，雖然曉明知道這些羽毛不會傷害他，但正在專注於畫上的曉明還是下意識閃躲了。
曉明在鸝月以及羽翼周圍加上一些羽毛。
鸝月煽動羽翼，使自己飛了起來，靠近曉明的身邊。曉明一抬頭，就看見鸝月對他眨眼，左手比出食指抵著鸝月自己的嘴唇。看見這樣的動作不經讓曉明臉紅一下。
曉明決定背景在夜空中，並描起鸝月的手勢與面部的線條，是帶著微笑的鸝月。
鸝月在曉明身旁晃啊晃的，曉明為了視線能跟上鸝月，而跟著鸝月一起起舞，那些向曉明飄過的羽毛，有些曉明閃躲掉，有些則是拂過曉明的身體。
曉明終於要到上色階段了。
鸝月持續在曉明身邊，跟著旋律搖晃、旋轉，那偌大的羽翼拂過曉明的視線，在墨藍的羽色過後，是鸝月那華麗的舞蹈，那搖曳的裙擺，那晃動的髮絲，以及那美麗的笑容。
曉明也帶著微笑，一邊與鸝月共舞，一邊拿著電繪板畫畫，一般來說怎麼可能邊跳舞邊畫畫，也許是在夢境的關係，曉明能夠同時這麼做，而且不會感到疲累，注意力也不會散失。
又或許是鸝月帶動跳舞的能力太強，讓曉明能夠自動一起跟她共舞也說不定。
兩人就這樣在彼此的身邊，跟著旋律搖晃及旋轉。一段時間過後，曉明上色完，圖層疊起來之後，按下存檔。
同時鸝月結束了舞蹈，夢境中的旋律也停了下來。
「你看！」曉明將電繪板上的圖畫給鸝月看。
電繪板中的少女，有著紅黑禮服，墨藍的髮色及羽翼，那紅寶石似的左眼正看著看這幅圖畫的人。少女帶著充滿自信笑容，揮動的羽翼，踏著舞蹈，在夜空中的月光下，搖晃著那華麗的舞姿。作者是在與少女一起共舞時畫的，才可以畫出如此生動活潑的作品。
「不錯嘛！」鸝月帶著微些透紅的臉頰，開心地笑著。
「嗯！你喜歡就好！」曉明得到鸝月的稱讚，也很高興。
「可惜我不能帶走，這幅畫就讓你留著作紀念吧！」鸝月帶著笑容，顯得有些無奈。
「嗯……」曉明的心情也沉了下來。
「時間真的差不多，我要離開了，在這之後……我們就不會再見了。」鸝月轉過身，背對著曉明。
「鸝月！」曉明呼喊著。
「嗯？」鸝月轉過頭來，疑惑地看著曉明。
「我愛你！」
鸝月聽見曉明的話語，笑了。是開心？還是無奈？鸝月的頭轉回前方，揮動那墨藍色的羽翼，朝著那又大又模糊的月亮飛去，直到鸝月的身影被月亮吞噬之後，曉明就再也……不會見到鸝月了。
「！」曉明睜開眼，周圍是真實的曉明房間，清晨的藍光映在窗戶上。
曉明坐起身，看向自己抱在懷中的電繪板，螢幕上是曉明在夢境裡畫的鸝月。
「……」曉明盯著電繪板的螢幕一陣子，將其關起，帶著它離開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