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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節 3478 字
更新於: 2022-06-20
「這樣啊……看來又跟你做一樣的夢呢……」日和微笑著說。
曉明來到醫院的病房中，給日和看電繪板中畫著鸝月的畫作，並向日和說到夢中遇見鸝月的事情，曉明真的感受到，那是最後一次見到鸝月了。
「一樣的夢？」曉明問著。
「嗯，我在一旁看著你跟鸝月的共舞，鸝月所說的觀眾就是我。」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有夢到我的房間？」曉明心想，鸝月是先到自己的房間說事情的，說要跳舞時才到那座庭園。
「沒有欸……我只有在那座庭園看見你們。」
「這樣啊……鸝月是先到我的房間。」
「那她跟你說了些什麼？」
「唔……沒、沒什麼啦……」曉明覺得有些事還是別告訴出來比較好，但他不擅於隱藏。
「嗯？太可疑了……」日和瞇著眼盯著曉明。
「真、真的啦……」曉明感到無形中的壓力。
「不想告訴我就算了。」日和從放在一旁的包包裡拿出鑰匙。「這是我家裡的鑰匙，弟子你去幫我從房間裡拿出水彩工具，我要畫畫。」
「欸？這樣好嗎？」曉明看著日和手中的鑰匙，感到有些驚訝。
「我會通知我爸的，而且弟子你敢偷我家裡的東西嗎？我的護士就是你母親喔……」日和半瞇著藍寶石右眼盯著曉明，讓曉明心中除了壓力之外加上一層恐懼。
「偷東西這種事我是不會做啦！重點是隱私吧？」
「原來是這點阿……沒關係，是弟子的話……沒問題喔。」日和十分平靜地說出糟糕的台詞，但她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唔……好吧……」曉明接過日和手中的鑰匙，心中對於隻身一人進入日和的住所感到疑惑，不過師傅都說了，作為弟子不得不去做吧……
*
曉明進入日和的住所，日和的爸爸一早就去上班，不在家，所以周圍的空間只有曉明一人，客廳還是跟曉明上次來時幾乎一模一樣。
曉明走進日和的房間，略小的空間中放著日和的床鋪，上方放著一些小熊娃娃，書桌上放著一些畫紙，還有日和的衣櫃，日和的衣物都放在這裡面，包括內褲。依著這個想法，曉明紅著臉，手逐漸往衣櫃的手把前進，想要一探究竟。
「！」曉明在視線的角落看到有一隻墨藍色的鳥盯著他的手，不經嚇了一大跳，將往衣櫃手把的手給收了回來。
「咦？麗鳥？」不對！仔細一看好像不太一樣，那隻墨藍色的鳥站在木板上一動也不動。
曉明將像麗鳥的東西給拿了起來，木板因為黏在鳥的腳下也跟著被拿。這個樣貌、這個觸感……原來是被塗了顏料的木雕。
雖然曉明不是專業的，但他總感覺這個塗上顏料的木雕已經有好幾年的歲月。原來日和那麼喜歡麗鳥是有原因的，她放著這個像麗鳥的木雕已經有很久的一段時間。
曉明原本想把木雕放回去，卻在原本木雕的位置上發現一張畫紙，這張畫紙一直被壓在木雕下方，白色的畫紙中畫著一對墨藍色的巨大翅膀，跟鸝月的羽翼一模一樣。
曉明這才意會到，原來鸝月的羽翼是來自日和所畫的這張畫紙，而這張畫紙則是來自這塗著墨藍色顏料的小鳥木雕，是這隻小鳥翅膀的放大好幾倍。難怪曉明一直都覺得麗鳥的翅膀跟鸝月的羽翼那麼像。
曉明將木雕放回去，這個動作使日和放在一旁的麗鳥羽毛晃動了一下。曉明看到這根墨藍色的羽毛，跟他放在家裡，鸝月給他的羽毛一模一樣。而且都是在離去時留下的，這點不經讓曉明感到有些憂傷。
裝著水彩工具的木箱就放在衣櫃一旁，把一張空白的畫紙放進木箱之後，曉明用雙手將木箱拿起。
「唔……還是好重……」曉明雙手使出力氣，將木箱一路拿到醫院，中途還放下木箱休息好幾次。
*
曉明與日和將木架組合起來，把畫紙掛上去，小桌子與摺疊椅不用組合起來，畫畫工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就可以，而日和就坐在病床上。
「話說我在你的房間裡有看到很像麗鳥的木雕欸？」曉明問著。
「那是我姐姐小時候送我的，她說是美術課時不小心把顏料潑在木雕上，就變成那樣了。」日和則是這樣回答。
「是這樣啊……」曉明不知道該回些什麼。
「我要畫在夢裡你跟鸝月一起跳舞的風景。」日和微笑著說。
「那這需要一些記憶力跟想像力欸……」
「你把師傅當什麼了！」日和雙手交叉抱胸，覺得有些生氣。
「對吼……我不該質疑師傅的畫畫功力。」曉明質疑日和是他的疏忽，覺得很抱歉。
「嗯……那我就開始畫了。」日和動起鉛筆來，專注在自己的畫上。
曉明看向自己放在一旁的電繪板，總覺得在日和畫畫的這段時間，自己也該畫些什麼。依著這個想法，曉明拿起電繪板將其開機，並動起筆來。
*
過了兩三個小時之後，時間來到了午後。
「好了。」日和停下手上的水彩筆，帶著微笑說道。
「我也好了！」曉明按下存檔，放下手上的筆，看著自己的作品，感到非常開心。
「欸？弟子也畫了一張？」日和沒有注意到曉明也正在畫畫，看來這次她比平時還專注。
「嗯！」曉明點了一下頭。
「那麼，照慣例，先看我的。」日和向曉明展示掛在木架上的水彩畫。
在日和的畫紙上，有著一男一女在庭園的中央，他們正開心地跳著舞，少女有著墨藍色的羽翼，少年則是拿著電繪板。他們跳得舞十分的華麗，周圍還有一起舞動的一根根羽毛。少女在努力的帶動少年一起舞蹈，而少年則是很專注著畫著少女。對於一旁的觀眾來說，兩人的共舞是非常精彩的表演。
「哇……真的畫得很好欸！」曉明看著日和的畫作，很佩服日和能把水彩畫的十分生動，也許是因為這次日和特別專注，感覺這幅水彩畫的水準突破了之前日和所畫的所有畫作。
「嗯！」日和帶著開心的微笑點頭。「那麼換我看弟子的畫。」
曉明給日和拿著電繪板，讓她看著曉明所畫的。
「這是……！」日和看到曉明的電繪板上的圖畫，感到十分驚訝。
一張圖畫分成兩個部分，右邊是白天，左邊是黑夜。白天跟黑夜下各站著一名女性，白天的女性是帶著藍寶石的右眼，身穿藍色套裝的女孩，看向正在看這幅圖畫的人，左肩上還站著一隻墨藍色的鳥。黑夜的女性帶著紅寶石的左眼，身穿紅黑配色的歌德式禮服，有著與白天女孩同樣的樣貌，造型卻不同的少女，也看向正在看這幅圖畫的人。女孩的右手跨越白天與黑夜，在圖畫的中央牽起少女的左手，月光下的少女正開心地笑著，而陽光下的女孩也很高興地微笑。
這是日和與鸝月在現實中不可能做到的事，兩人的手緊緊牽在一起，曉明利用想像與圖畫替她們圓了這個夢。
「……」日和有些驚呆了，過了一段時間才回過神來，帶著笑容還給曉明電繪板。「這幅畫……我很喜歡，謝謝你。」
「嗯！你喜歡就好！」曉明很開心地點頭回應。
「把東西收一收吧！」日和帶著愉快的心情說著。
把水彩工具以及木架收一收之後，日和看著自己的畫作，這是她從開始畫畫以來，感到最自豪的作品。
「我決定把這幅畫作命名為《與夢的共舞》。」
「真是個好名字呢！」曉明也覺得這名字很棒。
「等一下麻煩你把水彩工具帶回我家。」日和將畫作收進木箱裡。
「咳咳唔……當、當然沒問題。」看來曉明又要度過一段痛苦的時光了。
「弟子……」日和那泛著藍光的眼瞳盯著曉明。「不……曉明……」
「欸？」曉明聽到日和突然念了本名，視線不經往日和的臉上看，感到有些驚訝及疑惑，只見到日和帶著那極其溫柔的微笑。
「謝謝你，拯救了我。」日和用溫柔的語氣說著。「遇見了你，讓我去面對心魔。遇見了你，讓我去面對恐懼。遇見了你，讓我脫離生命危險。所以……我願用我的一生報答你，我愛你，曉明。」
「我也……」曉明看到日和深情地看著自己，感到非常害羞，臉頰都紅了起來。
「沒關係，這一次，請看著我，直呼我的名字。」日和的臉頰也紅了。
「我也愛你，日和。」
曉明與日和互相被對方的眼神吸引，臉不斷地靠近。兩人閉起眼睛，感受著彼此嘴唇的觸感，有些軟嫩，還有些甜味，更有些餘溫。兩人的嘴唇就這樣交疊著，享受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護士小姐走進了病房，看見這樣的景象，不經退了一步，實在不想打擾兩人。
「咳！咳唔！」護士小姐清了清嗓子示意兩人。
「啊！」「阿……」
曉明與日和離開了彼此的唇上，臉基本上是紅透了。
「那麼！我先走了！」曉明顯得很慌張，想趕緊逃離這裡。
「嗯嗯嗯……再見！」日和也有些心慌，白皙臉頰上有一層紅。
「唔！」曉明努力拉起沉重的木箱，急忙逃離現場。
*
「手術後的這幾天你的身體都沒什麼問題，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護士小姐帶著微笑說著。
「謝謝護士小姐。」
「出院之後，你就叫我曉明媽媽就可以了。那麼，我先走囉！」護士小姐離開了病房。
「再見。」
病房裡只剩日和一人，窗簾映著白光，將白色的空間照得有些空曠。
「曉明媽媽阿……媽媽……」自己已經很久沒說這個詞了，日和如此心想著。
日和閉起眼睛，回想起過去的記憶。
媽媽還在的時候，我好像還很活潑的樣子，自從媽媽離開我之後，我沒有了那份活力。失去媽媽後，換成姐姐在照顧我，姐姐的興趣是練國標舞，每次看她表演時，總覺得她跳的舞好華麗。姐姐一直陪在我身旁，對我很好，一直保護著我，不讓我受到欺負，雖然她有愛貪吃食物的缺點就是了。
日和回想起姐姐的樣貌，那遺傳至母親的紅色雙眼。
這麼說來，姐姐好像有對我說過一句話：「將來我會替你找個好丈夫的！」
姐姐……我遇到了喔。
曉明來到醫院的病房中，給日和看電繪板中畫著鸝月的畫作，並向日和說到夢中遇見鸝月的事情，曉明真的感受到，那是最後一次見到鸝月了。
「一樣的夢？」曉明問著。
「嗯，我在一旁看著你跟鸝月的共舞，鸝月所說的觀眾就是我。」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有夢到我的房間？」曉明心想，鸝月是先到自己的房間說事情的，說要跳舞時才到那座庭園。
「沒有欸……我只有在那座庭園看見你們。」
「這樣啊……鸝月是先到我的房間。」
「那她跟你說了些什麼？」
「唔……沒、沒什麼啦……」曉明覺得有些事還是別告訴出來比較好，但他不擅於隱藏。
「嗯？太可疑了……」日和瞇著眼盯著曉明。
「真、真的啦……」曉明感到無形中的壓力。
「不想告訴我就算了。」日和從放在一旁的包包裡拿出鑰匙。「這是我家裡的鑰匙，弟子你去幫我從房間裡拿出水彩工具，我要畫畫。」
「欸？這樣好嗎？」曉明看著日和手中的鑰匙，感到有些驚訝。
「我會通知我爸的，而且弟子你敢偷我家裡的東西嗎？我的護士就是你母親喔……」日和半瞇著藍寶石右眼盯著曉明，讓曉明心中除了壓力之外加上一層恐懼。
「偷東西這種事我是不會做啦！重點是隱私吧？」
「原來是這點阿……沒關係，是弟子的話……沒問題喔。」日和十分平靜地說出糟糕的台詞，但她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唔……好吧……」曉明接過日和手中的鑰匙，心中對於隻身一人進入日和的住所感到疑惑，不過師傅都說了，作為弟子不得不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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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明進入日和的住所，日和的爸爸一早就去上班，不在家，所以周圍的空間只有曉明一人，客廳還是跟曉明上次來時幾乎一模一樣。
曉明走進日和的房間，略小的空間中放著日和的床鋪，上方放著一些小熊娃娃，書桌上放著一些畫紙，還有日和的衣櫃，日和的衣物都放在這裡面，包括內褲。依著這個想法，曉明紅著臉，手逐漸往衣櫃的手把前進，想要一探究竟。
「！」曉明在視線的角落看到有一隻墨藍色的鳥盯著他的手，不經嚇了一大跳，將往衣櫃手把的手給收了回來。
「咦？麗鳥？」不對！仔細一看好像不太一樣，那隻墨藍色的鳥站在木板上一動也不動。
曉明將像麗鳥的東西給拿了起來，木板因為黏在鳥的腳下也跟著被拿。這個樣貌、這個觸感……原來是被塗了顏料的木雕。
雖然曉明不是專業的，但他總感覺這個塗上顏料的木雕已經有好幾年的歲月。原來日和那麼喜歡麗鳥是有原因的，她放著這個像麗鳥的木雕已經有很久的一段時間。
曉明原本想把木雕放回去，卻在原本木雕的位置上發現一張畫紙，這張畫紙一直被壓在木雕下方，白色的畫紙中畫著一對墨藍色的巨大翅膀，跟鸝月的羽翼一模一樣。
曉明這才意會到，原來鸝月的羽翼是來自日和所畫的這張畫紙，而這張畫紙則是來自這塗著墨藍色顏料的小鳥木雕，是這隻小鳥翅膀的放大好幾倍。難怪曉明一直都覺得麗鳥的翅膀跟鸝月的羽翼那麼像。
曉明將木雕放回去，這個動作使日和放在一旁的麗鳥羽毛晃動了一下。曉明看到這根墨藍色的羽毛，跟他放在家裡，鸝月給他的羽毛一模一樣。而且都是在離去時留下的，這點不經讓曉明感到有些憂傷。
裝著水彩工具的木箱就放在衣櫃一旁，把一張空白的畫紙放進木箱之後，曉明用雙手將木箱拿起。
「唔……還是好重……」曉明雙手使出力氣，將木箱一路拿到醫院，中途還放下木箱休息好幾次。
*
曉明與日和將木架組合起來，把畫紙掛上去，小桌子與摺疊椅不用組合起來，畫畫工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就可以，而日和就坐在病床上。
「話說我在你的房間裡有看到很像麗鳥的木雕欸？」曉明問著。
「那是我姐姐小時候送我的，她說是美術課時不小心把顏料潑在木雕上，就變成那樣了。」日和則是這樣回答。
「是這樣啊……」曉明不知道該回些什麼。
「我要畫在夢裡你跟鸝月一起跳舞的風景。」日和微笑著說。
「那這需要一些記憶力跟想像力欸……」
「你把師傅當什麼了！」日和雙手交叉抱胸，覺得有些生氣。
「對吼……我不該質疑師傅的畫畫功力。」曉明質疑日和是他的疏忽，覺得很抱歉。
「嗯……那我就開始畫了。」日和動起鉛筆來，專注在自己的畫上。
曉明看向自己放在一旁的電繪板，總覺得在日和畫畫的這段時間，自己也該畫些什麼。依著這個想法，曉明拿起電繪板將其開機，並動起筆來。
*
過了兩三個小時之後，時間來到了午後。
「好了。」日和停下手上的水彩筆，帶著微笑說道。
「我也好了！」曉明按下存檔，放下手上的筆，看著自己的作品，感到非常開心。
「欸？弟子也畫了一張？」日和沒有注意到曉明也正在畫畫，看來這次她比平時還專注。
「嗯！」曉明點了一下頭。
「那麼，照慣例，先看我的。」日和向曉明展示掛在木架上的水彩畫。
在日和的畫紙上，有著一男一女在庭園的中央，他們正開心地跳著舞，少女有著墨藍色的羽翼，少年則是拿著電繪板。他們跳得舞十分的華麗，周圍還有一起舞動的一根根羽毛。少女在努力的帶動少年一起舞蹈，而少年則是很專注著畫著少女。對於一旁的觀眾來說，兩人的共舞是非常精彩的表演。
「哇……真的畫得很好欸！」曉明看著日和的畫作，很佩服日和能把水彩畫的十分生動，也許是因為這次日和特別專注，感覺這幅水彩畫的水準突破了之前日和所畫的所有畫作。
「嗯！」日和帶著開心的微笑點頭。「那麼換我看弟子的畫。」
曉明給日和拿著電繪板，讓她看著曉明所畫的。
「這是……！」日和看到曉明的電繪板上的圖畫，感到十分驚訝。
一張圖畫分成兩個部分，右邊是白天，左邊是黑夜。白天跟黑夜下各站著一名女性，白天的女性是帶著藍寶石的右眼，身穿藍色套裝的女孩，看向正在看這幅圖畫的人，左肩上還站著一隻墨藍色的鳥。黑夜的女性帶著紅寶石的左眼，身穿紅黑配色的歌德式禮服，有著與白天女孩同樣的樣貌，造型卻不同的少女，也看向正在看這幅圖畫的人。女孩的右手跨越白天與黑夜，在圖畫的中央牽起少女的左手，月光下的少女正開心地笑著，而陽光下的女孩也很高興地微笑。
這是日和與鸝月在現實中不可能做到的事，兩人的手緊緊牽在一起，曉明利用想像與圖畫替她們圓了這個夢。
「……」日和有些驚呆了，過了一段時間才回過神來，帶著笑容還給曉明電繪板。「這幅畫……我很喜歡，謝謝你。」
「嗯！你喜歡就好！」曉明很開心地點頭回應。
「把東西收一收吧！」日和帶著愉快的心情說著。
把水彩工具以及木架收一收之後，日和看著自己的畫作，這是她從開始畫畫以來，感到最自豪的作品。
「我決定把這幅畫作命名為《與夢的共舞》。」
「真是個好名字呢！」曉明也覺得這名字很棒。
「等一下麻煩你把水彩工具帶回我家。」日和將畫作收進木箱裡。
「咳咳唔……當、當然沒問題。」看來曉明又要度過一段痛苦的時光了。
「弟子……」日和那泛著藍光的眼瞳盯著曉明。「不……曉明……」
「欸？」曉明聽到日和突然念了本名，視線不經往日和的臉上看，感到有些驚訝及疑惑，只見到日和帶著那極其溫柔的微笑。
「謝謝你，拯救了我。」日和用溫柔的語氣說著。「遇見了你，讓我去面對心魔。遇見了你，讓我去面對恐懼。遇見了你，讓我脫離生命危險。所以……我願用我的一生報答你，我愛你，曉明。」
「我也……」曉明看到日和深情地看著自己，感到非常害羞，臉頰都紅了起來。
「沒關係，這一次，請看著我，直呼我的名字。」日和的臉頰也紅了。
「我也愛你，日和。」
曉明與日和互相被對方的眼神吸引，臉不斷地靠近。兩人閉起眼睛，感受著彼此嘴唇的觸感，有些軟嫩，還有些甜味，更有些餘溫。兩人的嘴唇就這樣交疊著，享受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護士小姐走進了病房，看見這樣的景象，不經退了一步，實在不想打擾兩人。
「咳！咳唔！」護士小姐清了清嗓子示意兩人。
「啊！」「阿……」
曉明與日和離開了彼此的唇上，臉基本上是紅透了。
「那麼！我先走了！」曉明顯得很慌張，想趕緊逃離這裡。
「嗯嗯嗯……再見！」日和也有些心慌，白皙臉頰上有一層紅。
「唔！」曉明努力拉起沉重的木箱，急忙逃離現場。
*
「手術後的這幾天你的身體都沒什麼問題，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護士小姐帶著微笑說著。
「謝謝護士小姐。」
「出院之後，你就叫我曉明媽媽就可以了。那麼，我先走囉！」護士小姐離開了病房。
「再見。」
病房裡只剩日和一人，窗簾映著白光，將白色的空間照得有些空曠。
「曉明媽媽阿……媽媽……」自己已經很久沒說這個詞了，日和如此心想著。
日和閉起眼睛，回想起過去的記憶。
媽媽還在的時候，我好像還很活潑的樣子，自從媽媽離開我之後，我沒有了那份活力。失去媽媽後，換成姐姐在照顧我，姐姐的興趣是練國標舞，每次看她表演時，總覺得她跳的舞好華麗。姐姐一直陪在我身旁，對我很好，一直保護著我，不讓我受到欺負，雖然她有愛貪吃食物的缺點就是了。
日和回想起姐姐的樣貌，那遺傳至母親的紅色雙眼。
這麼說來，姐姐好像有對我說過一句話：「將來我會替你找個好丈夫的！」
姐姐……我遇到了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