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監視

本章節 14104 字
更新於: 2022-06-13
  1.

  深夜,諾特魯帝國首都。
  「天啟之女」.莉未的宅邸深處。
  清脆的交媾聲化為層層淫浪,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嚎叫。
  數名被「獎賞」的烏勞士或站或跪,圍繞著淡紫色的大床,不停地洩出汗液和雄精,深棕色的肌膚鋪上一層油光,強調著在昏紅燈光映照下的肌肉。
  奴隸們在藥物和精油的催化下,已經成了野獸,眼前被肉棒環伺的女主人就是一具任人宰割女體。
  莉未的舌尖挑逗著碩大黝黑的冠狀溝,玉指撓著肉棒背筋,放任一根肉棒蹭著她的俏麗容顏,留下透明的前列腺液。
  陰道和肛門也早就被兩名烏勞士佔據,他們摟著女主人的靈腰,不疾不徐地擺動著。
  「說吧,我知道你們最近的話題是什麼。」莉未在親吻陰莖後,抬起眼看著這些烏勞士。
  烏勞士們面面相覷,最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主人結婚了,大家都想知道是什麼樣的男人。」
  「但聽別人說,那只是主人的情趣用品?」
  「也聽說,男主人的那裡不行?」
  烏勞士們你一言我一語,提到男主人,語氣多是鄙夷。
  「真失禮,那可是你們的男主人,我可是好好愛著他喔。」說完,莉未將側髮塞至耳後,含住一名烏勞士的龜頭前端。
  這是尋常不過的亂交活動,莉未卻感到比平時還要興奮許多。
  因為有位「貴賓」佇立在床沿不遠處。
  比起精壯的烏勞士奴隸,托雷.魯道夫──現在改姓為夏魯爾,對外宣稱是莉未的義弟──瘦弱許多,是長年的陰暗空間、營養不足和缺乏運動所導致。
  「結婚」後莉未也沒有虧待「丈夫」,吃好穿暖,使這位本來不應該存在於諾特魯帝國社會的少年逐漸恢復應有的元氣。
  當然,比起烏勞士們,仍是雲泥之別。
  當莉未正諂媚地服侍烏勞士們的肉棒時,托雷只是站在一旁喘著粗氣。眼前的香豔場景自然讓他的跨部發燙,但他卻無法勃起,一抹銀光鎖住了他可憐的陰莖。
  ──透過走私取得的陰莖鎖,據說是薩克斯帝國最頂尖的鐵匠鑄造。在不影響排泄功能的前提下,抑制了勃起的可能。陰莖鎖的鑰匙其實就在托雷腳邊不遠處,但他現在被雙手反綁在後,嘴裡緊叼著莉未的內褲,全身因過度僵直和用力正在顫抖著。
  ──在莉未與烏勞士做愛期間,托雷不能讓內褲掉到地面,否則陰莖鎖懲罰會再加上一個月──這是莉未給托雷的考驗,也是情趣。
  連續三個月,托雷都在最後一刻放掉內褲。
  在陰莖鎖懲罰期間,莉未每晚依舊和托雷行夫妻之實,親吻、愛撫、逗弄雙乳和後庭。性慾和肉體接觸使少年的陰囊不停地醞釀著精液,但又從未釋放出來過,只能以成倍的痛苦回溯到少年的身體與感官。
  但這也促成少年極大的快樂。
  托雷自然愛著莉未,她是繼母親以後唯一對自己溫柔的女性。何況莉未平時也是個好妻子,生活照料、夫妻情樂自然不在話下,更沒有任何鄙視和凌虐,只是礙於他的身分,不太能出門。
  夜裡莉未為了滿足丈夫的性癖,極盡精神上的凌辱。妻子在丈夫面前被社會地位低下的烏勞士蹂躪、無安全措施內射、夥同男伴們對他的性失能大聲嘲笑的同時,又給予他肉體刺激,極致的快感和痛苦之間的來回擺盪,讓托雷感覺置身天國。
  忍耐了三個月,托雷終於想射精了。這次必須得撐住,不讓內褲落下。
  看著丈夫痛苦又欲罷不能的神情,莉未露出妖豔的笑容,她推開周圍的烏勞士,坐到床邊,疊起雙腿。
  烏勞士們意會過來,紛紛下床,極有紀律地列隊離開房間。
  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烏勞士巨漢踏著沉重的不乏走進莉未的閨房。
  身高高過一般烏勞士兩、三個頭,體格也比其他烏勞士來得壯碩。與其他烏勞士理光頭不同,男子留著一頭黑色長髮,其中束著幾條髮辮,眼眉低沉,五官深邃,肌肉和體格都比其他烏勞士還要突出。
  他是烏勞士奴隸兵的總隊長勞德。
  決鬥場出身的勞德,在一次決鬥被暗算後性命垂危,原主人很快就拋棄他,莉未以極低廉的價格將他贖出。果不其然,勞德旺盛的生命力讓他挺過重傷,從此對莉未死心蹋地。
  此時勞德身下只有一塊白布,厚實緊緻的肌肉似乎在冒著熱氣──一聽說主人要「臨幸」他,立刻做足準備將自己的肉體加熱到最佳狀態。
  莉未離開床沿,俯身撿起陰莖鎖的鑰匙,動手解開托雷的束縛,但仍維持他的雙手反綁。
  正當托雷納悶時,勞德突然抱起莉未,莉未也摟住勞德的脖子,兩人濃烈地擁吻起來。
  勞德身下的白布落地,比其他烏勞士還要粗長上兩截的黑色陰莖昂然挺起,緊貼著莉未的股溝。
  相較之下,托雷剛剛解放的陰莖努力地勃起,卻如同小狗搖尾乞憐般,在空中無助地顫抖著。
  「讓…讓我自慰。」仍舊頑強叼著內褲的托雷,硬是在齒間迸出一句。
  但莉未和勞德已經沉醉在兩人世界,深吻、舌吻、交換愛意,全然不將托雷放在眼裡。
  過了好一會,莉未才冷眼看向雙腿發抖,涕淚橫流的丈夫。
  「我說過了吧?」莉未無情地說,「要經過『主人』的同意。」
  「拜託了,請讓我自慰……」托雷求助的眼神轉向勞德。
  勞德沒有回話,只是抓住莉未的大腿,讓他的下腹緊貼著莉未的那股濕熱。
  最後,他瞥了托雷一眼,一字一字說道:「我的,女人。」
  激烈的水聲響起,強烈的衝擊跟刺激逼得莉未上半身後仰,兩人的汗水在半空中交織。
  莉未張大嘴巴,必須時刻提醒自己呼吸,免得在海嘯般的快感中憋死自己。
  托雷眼見射精無望,下半身喪失力氣,跪倒在地。
  莉未和勞德上了床,勞德改抓莉未的雙臂,轉以後背位衝刺。
  但很快,她一個眼神,勞德的速度慢了下來。
  「親愛的,過來吧。」莉未雙眼盈滿憐愛,看著蜷縮在地的丈夫。
  托雷聽見妻子這麼說,彷彿得到救贖,以難堪的姿勢拚命往床鋪挪動,接著以床沿為支撐站了起來,弱小的陰莖在莉未眼前翹首,滿心期待。
  忽然,莉未一口含住丈夫的陰莖,托雷瞪大雙眼,口中的內褲也落了地。
  「嘿嘿,抓到了。」莉未伸出舌頭,托著那根瘦小肉棒,「來打賭吧,如果親愛的你能比勞德主人晚射精,今天就可以跟我做愛喔。」
  托雷看著莉未身後那高大如山的男人,發楞。
  「公平起見,主人抽插的速度多快,我就會用多少力氣來讓親愛的射精。」莉未說完,用舌尖點了點丈夫的龜頭,「開始吧。」
  接收到指令的勞德發出怒吼,如同握緊韁繩般握著莉未的雙臂,狂風驟雨般侵犯著莉未。
  莉未也依約含住丈夫的陰莖,利用真空吸吮著丈夫的那裡。
  三個月連勃起都不行的托雷哪裡承受得住這種刺激,即便是耗盡全力緊守精關,從陰囊到輸精管彷彿都在大聲抗議要求釋放。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就這樣結束……我也想,我也想跟莉未做愛……」托雷哀求著,對著那個如山一般的男人。
  「我的,女人。」勞德又強調了一次,不僅沒有放慢速度,反而還加快步調。
  實際上,莉未現在也僅剩吸吮這個手段,已經沒有餘力做到口舌並用,眼下她也只想盡快讓托雷射出來,結束這場遊戲。
  終於,一股濃厚腥臭的感覺在莉未的口中炸開,醞釀了三個月的泛黃精液呈塊狀射出。
  莉未立刻吐出肉棒,托雷一個不穩,往後跌倒,陰莖持續在無助射精。
  「呸。」莉未立刻將滿嘴精液吐在地上。
  「啊……啊……」托雷看著自己疲軟下去的陰莖和滿地被視為垃圾的精液,羞憤和快感衝射上腦。多巴胺如同麻藥般流遍全身,涕淚唾液齊出,看著自己的妻子已經不再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幸福地閉上雙眼。
  那一夜,速度絲毫沒有減慢的勞德足足花了兩個小時才射出豐盛的雄精。
  但莉未,一次也沒有高潮。
  儘管有距離終點更近一步的感覺,但終究是沒有抵達終點。

  2.

  薩克斯帝國地下某處,深夜。
  微弱的燭光在樸素的壁面上搖曳著。桌面、椅面、地面都散落著文件紙張,兩道交纏的陰影在燈火下,喘息和呻吟使得房內的空氣黏膩起來。
  高大壯碩的人影正抱著一個嬌小的人影,在長椅上劇烈扭動著。
  兩人都有一頭銀色頭髮和黃褐色雙眼,高大壯碩的男性飢渴地吮弄嬌小少女的頸部和臉頰邊緣。少女緊緊勾著男子的肩頸,摟住男子的後腦勺,配合著呼吸,享受著一次次的性愛衝擊。
  「蘭艾…蘭艾……」
  「哥哥……」
  「沒事,我會把那老頭的味道,全都──蓋掉!」
  性愛進入衝刺,男子提起蘭艾的大腿根部,奮力站起,矯健的腰力持續對妹妹輸出,粗大的陰莖勾出波波淫浪,汗水在空中交織。
  很快,兩人從空中戰至桌面。蘭艾的背部緊貼著木桌,看著親生哥哥努力耕耘著自己,春心蕩漾。
  原本只是情報彙整工作,不知不覺加班至深夜。中場休息,兄妹兩人喝了點酒,在酒精、藥物和疲憊的催化下,原本的親吻和愛撫直接被加溫到性愛。
  出身情報機構的二人,都被拔除了生育能力,兄長蘭多無精,妹妹蘭艾無卵,經過嚴厲的培訓,兩人都能進行床榻上的情報工作,不會留下任何後顧之憂。
  兄妹倆能夠讓男女都陷入瘋狂的身體此時放下工作,正在忘我地交媾。
  由於性愛對象都有目的性,自幼就被訓練不得相信任何人的兄妹倆,對彼此產生扭曲的愛,甚至延伸到肉體層面。
  高潮之後,兩人癱在長椅上,蘭多撫著妹妹的髮絲,蘭艾舔弄著兄長的肉棒,濃烈的氣味和餘裕蒸得兩人的身軀泛紅。
  「這是根據克伯德男爵衛兵的經過催眠後的口述描述,當天進入宮廷的女子長相。」蘭多拾起身旁的紙張,上頭是一幅肖像畫。
  畫上用鉛筆素描出一幅清秀的面容,雖然戴著隱蔽長相的兜帽,但還是能推導出長相。
  「是相當漂亮的孩子嘛……嘶!」蘭多倒吸了一口氣,妹妹正用自己的牙齒表達無聲的抗議。
  蘭艾邊溫柔地清理口交,邊使出陰狠的眼神讓蘭多直冒冷汗,趕緊轉換話題。
  「妳說妳跟這個人跳過舞?在克洛維夫人的宴會上?」
  「嗯。」
  「不過,跟妳跳舞的是男性?」
  「嗯。」
  「這就奇怪了。」蘭多按著下巴,「克伯德男爵有特別強調那是女孩,雖然有點男孩味也符合這張肖像畫的描述,但總不會上過床還搞錯別人的性別吧?還是說……」
  「我不可能看錯,肢體接觸、體溫、肌肉、語氣、褲檔,跟我跳舞的確實是個男人──啊姆……」蘭艾說完便將髮絲撥至耳後,繼續含著兄長的陰莖。
  「啊,不是懷疑妳啦,」蘭多撩起妹妹髮絲的尾端,「要做刺殺皇太子這種事情,只要是腦袋正常的人都會懂得隱匿長相的必要,像這種半調子的偽裝,恐怕是用了高超的變裝。」蘭多用手指彈了彈肖像畫。
  蘭艾的舔弄和吸吮,讓蘭多舒服地往後仰,喘息著將兩手架在長椅兩端。
  「……此外還有別的線索。」蘭艾的口舌已經開始照顧到陰囊,「精鋼岩鑄造而成的匕首,全國上下,能駕馭精鋼岩的鐵匠不多吧。」
  「如果說最有名的,就是那頭母獅。」蘭艾把控著力道,將兄長的射精感玩弄於股掌間。
  「但,取得精鋼岩武器其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只要有管道進入貴族階層──甚至我們『影』在內──都能夠拿到。」蘭多逐漸忍耐不住,按住妹妹的後腦勺,要求她加快力道,不惜用上深喉。
  蘭艾順從地吞吐著,兄長的大肉棒在她喉間跳動,鼓脹的血管和熱到發燙的海綿體,催情著她的腦袋。
  「──不過,範圍還是沒有限縮,嫌疑犯本來就會是貴族階層和他們周圍的人,不然一般平民是喪心病狂到什麼程度才會想去刺殺皇太子……唔,要射了──」
  即便是已經在妹妹的體內釋放過一發,現在在妹妹嘴裡的精液絲毫沒有淡去。只見蘭艾熟練地利用口腔真空和舌根捲動,毫無保留地吞下兄長的全部。
  事後,蘭艾還慵懶地張開嘴,炫耀似地給兄長觀賞遺留下的精斑和陰毛。
  「我調查過了。」蘭艾拿起絲巾擦拭著嘴,「跟我共舞的少年是羅德爾家資助的傳教士,但他的教派尚未得到帝國的認可。幾天的跟蹤行動下來,發現他的確和希婭鐵匠往來密切,就算他是無辜被嫁禍的,兇手也一定隱藏在他的身邊。」
  「意思是,妳要過去監視他囉?」蘭多的頭靠著椅背,仰天問道。
  「沒錯,那名少年已經提交宗教審核,只欠缺總教會的會址,想必羅德爾家遲早會出手替他擺平這個問題。」
  「看來我的妹妹已經都想好了?」
  「他提交的會址是羅德爾家族的領地,建造教會的總工頭就是希婭鐵匠,申請遠行外出的文件已經送到了。」蘭艾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一穿回,「我會以查問官的身分前去,監管設教的過程──一切依法且合理。」
  「嗯……毫無破綻。」蘭多重新拾起肖像畫,「話說,妳該不會想吃了這男孩吧?」
  「那也得看他和哥哥、克伯德男爵的喜好是否相同了……哥哥是擔心我被搶走嗎?」蘭艾露出邪媚的一笑。
  「那是工作,我不會過問。」蘭多舉起雙手,「但連床技如克伯德男爵妳都不會放在眼裡了,那名少年總不會比他還厲害吧?」
  蘭艾發出「喀喀喀」的笑聲。
  「我知道的,他那裏超小,對待女人也笨拙,是那種就算結了婚也只會讓女人跑掉的類型。」蘭艾說完,還意有所指地看著正逐漸勃起到二十幾公分的兄長陰莖。
  「好了,別奉承妳哥了,妳這小騷貨。」蘭多笑著擺擺手,目送妹妹離開辦公室。
  蘭艾離開後,蘭多的神情沉重下來,多了幾分厭惡。
  他從紙堆中抽出一張信封,來信者是目前在貝德要塞擔任司令,同時也是『影』的樁腳.拉德凱。
  他皺著眉,將整封信讀完,神情才輕鬆一些。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外面是急促的女聲:「蘭…蘭多大人?」
  「進來吧。」
  蘭多看著手中的信紙在燭火下化為灰燼。
  來者是一名僅披著長袍的赤裸女子,模樣大約二十齣頭,姣好的容貌和長袍下的身材一覽無遺──巨乳、細腰、豐臀,完全符合蘭多的口味。
  「幾歲了?」蘭多轉過身,翹起的陰莖和渾身肌肉,看得女子臉紅心跳。
  「二、二十三。」女子囁嚅道。
  「還是處女?」
  「是的,已經檢查過了,我的處女膜還很完整,一定能讓蘭多大人開心……所以,我父親……」說著,女子突然哭了出來。
  「沒問題,妳父親等等就到。」蘭多開朗地笑道。
  接著他走到女子面前,端起她細滑的下巴。
  粗壯的手臂攬住女子的腰肢,一股力量將女子壓制在辦公桌上,不一會的功夫,女子身上僅存的長袍飄至半空。
  美臀和無瑕的腰背展露在蘭多面前,他兩眼發光,將女子的雙手反剪到背後,單手壓住女子的頸部,絲毫不給她任何掙扎的空間。
  「呸。」
  蘭多吐了口唾沫到女子的臀瓣上,加碼一巴掌,打得女子嗚咽,但迫於淫威,她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沒有任何愛撫和前戲,加上驚恐,使得女子的身體十分僵硬,但蘭多不管這些,挺起陰莖直接貫入女子的陰部。
  當女子慘叫時,一團紙團揉進她的口腔,防止她繼續尖叫,壞了興致。
  鮮血頓時從陰部流向大腿,劇痛的撕裂感迸發,若不是紙團壓制,哭叫聲早就響徹天邊了。
  蘭多也不管深淺和力道,只顧著猛力抽送,不時還賞女子好幾巴掌,看著血洗肉棒和紅一塊、紫一塊的掌印,獸性逐漸露出獠牙。
  正當酷刑持續時,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了。
  「哦?看來是妳父親到了──我說話算話,但讓妳父親看到妳這樣?嘖嘖嘖──」
  女子瞪大雙眼,拚命祈求和搖頭,卻只惹得蘭多哈哈大笑。
  大門推開,是一名穿著黑袍的「影」成員推著餐車,沒有其他人。
  餐車上有著餐皿和餐蓋,黑袍人意會蘭多的眼神,掀開餐蓋。
  一顆中年男子的頭顱瞪大雙眼,滿眼驚恐和求饒,從疤痕和血液凝固就可以看出,男子死前受到百般凌虐。
  「嗚──!嗚──!」女子開始奮力掙紮起來。
  「老傢伙,敢在軍費抽成上跟我作對。不只你的命我要了,你獨生女的處女我也收下了,之後我會把她賣去軍營,提振一下薩克斯軍的士氣,運氣好的話,還能增添兵員──你對帝國的傷害就讓你女兒來還吧。」
  蘭多仰天長嘯,幾波精液射進女子的花心,疼痛、悲傷、憤怒、無力、恐懼擠滿了女子俏麗的容顏。
  她如一灘死水般癱在辦公桌上,陣陣抽泣。
  「聽說令堂也是風韻猶存。」蘭多在女子耳邊輕聲說。
  啪!
  女子捨命轉身,想賞蘭多一巴掌,卻被無情接下。
  「放心吧,我對那種二手老女人沒什麼興趣。」蘭多親切地笑著,「既然喪夫,總該將最後價值奉獻給帝國,母女倆在同一單位奮鬥,想必會傳為一段佳話。」
  聽了蘭多的話,女子兩眼失神,任由唾液和涕淚流下。
  「真無趣,居然瘋了嗎?」
  蘭多看著失神的女子,默默取下她口中的紙團,聽著她喉間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響──夾雜著哭聲、笑聲、嘆息聲。
  他甩了女子幾個耳光,但女子僅是像壞掉的人偶般,重複著機械式的詭異嗓音。
  「裝瘋的人我也看得多了,但無所謂──」蘭多揮了揮手,幾名黑袍人進入辦公室,清理著中年男子的頭顱,以及將女子抬上擔架。
  「──別送軍營了,賣去巡迴公娼,我看她是真瘋還是假瘋。」
  女子被拖出辦公室後,蘭多看看地上那團混雜鮮血的精液,隨後撿起散落在地的衣物,穿戴整齊。
  「瘋了嗎……」蘭多坐在辦公椅上笑著,「是啊,或許我們都瘋了……是吧?陛下?」
  蘭多想起數星期前,老皇帝抱著中毒垂危的皇太子喃喃自語的模樣。
  妹妹蘭艾病態般的愛意。
  拉德凱瘋狂但又合理的計畫正在一步步實現。
  自己原本為了忠誠、財富、尋找真命天女等如此純潔的動機,正逐漸變樣。
  但又能如何呢?在這瘋狂的舞台,若是不能成為主角,就只有下台一鞠躬的份。
  「原諒我吧,哥哥也是被逼的呀……」蘭多喃喃自語,毫無自覺自己正流下兩淌淚水。
  殊不知,這是蘭多最後一次流淚。

  3.

  夕陽順著微風灑進凌亂的房間。
  悶熱的午後,兩具胴體緊貼著彼此和床鋪,激情地扭動和起伏。
  純白薄被扯動著地上的的樸素衣物和襯衣褲。
  床鋪上一男一女半截軀體仍依依不捨地覆蓋著被單,少年的黑髮和女子的金髮因汗濕而黏在彼此身上。
  金色的髮絲下,羅夏看著俯視他的蒂娜。
  蒂娜微微喘息,眼中滿溢愛慾和羞臊,她撲進羅夏懷中,舔著、吻著。
  羅夏也回敬,指尖在蒂娜的腰背游移,親吻著蒂娜味道最為濃厚的耳後和頸脖。
  在數月間的劍術訓練下,本對羅夏就抱持愛意的蒂娜,隨著肢體接觸增加,心中的慾火也就更加強烈,深夜經常獨自排解,但慾火絲毫沒有減退,而是不成比例地疊加上去,日復一日。
  在某次訓練後,見羅夏在更衣的蒂娜終於按捺不住,緊擁著身軀依舊滾燙的羅夏深吻,兩人便順水推舟地在床上交纏。
  蒂娜發現自己特別喜愛羅夏的汗味,尤其是被衣物悶過的那種酸味,舔拭羅夏肉體時的酸臭但又帶有一股陽光般的暖香,使得蒂娜欲罷不能。
  羅夏也是,積極地「清潔」蒂娜的三角地帶、腋下和乳房之間的積汗,使她害臊得不能自己。
  訓練後的午後,成了兩人在床上濃密交纏的最佳時刻。
  羅夏的親吻、舔弄和愛撫,幾度差點將蒂娜送上她從未感受過的高潮。過去夜裡的自慰除了疊加火熱的愛慾外沒有絲毫用處。
  因此,蒂娜一直期待羅夏能正式佔有她,這樣或許自己就能達到高潮和釋放。
  可是,當看到羅夏那小得可憐的陰莖,連自己的處女膜都勾不著,除了一點搔癢感對她的性慾加溫外,沒有給予她任何快感──蒂娜腦海中閃過「才能」兩個字──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給了羅夏習武的天分,男性本能卻如此貧弱。
  在蒂娜的邀請和允許下,羅夏每次都努力地擺腰,試著讓蒂娜舒服起來,但兩人終究只能停留在愛撫,以及令人抓狂的高潮臨界點。
  蒂娜儘管沮喪,但還是安慰著羅夏,稱他已經做到最好。
  最後,兩人例行性的交纏,前半場是火燙黏膩的愛撫,後半場是蒂娜學習起口愛、手淫和刺激前列腺。
  羅夏的陰莖小歸小,卻點燃了蒂娜的憐愛之心,彷彿在照顧另一個美少年,尤其羅夏的陰莖雖小還早洩,但射精量和恢復速度都是上乘,這倒是讓蒂娜相當驚艷,同時也延長了兩人的性愛時間。
  羅夏的精液和汗液一樣,腥臭之外都有一股令人慾罷不能的陽光暖香,甚至有些許讓人上癮的鹹甜味。蒂娜不知道羅夏身上的兩種液體都是媚藥,不只會持續增幅女性對羅夏固有的愛意,還進一步會提高性慾循環,讓女性變得更加難受不堪,直到實踐羅夏那令人難堪的性癖為止前都無法高潮。
  「跟、跟……別的男人上床?」
  蒂娜愣住,兩指跟手掌還揉捏著羅夏的陰莖,呆住的瞬間羅夏射精了。
  「是……」羅夏慚愧地低頭,「我想看蒂娜小姐被其他男人侵犯的模樣。」
  一股作嘔感從蒂娜心頭湧出,但同時,全身的細胞因為延伸出來的想像直擊她的敏感帶,使她全身一抖。
  ──差點就高潮了。
  僅僅只是稍微想像那個畫面就要高潮了。
  對男人冷感,好不容易愛上一名美少年,對象卻希望她能委身於其他男性。
  這種請求無論是對貴族、對戰士、對愛人,甚至對一名女性來說都是莫大的恥辱。
  蒂娜咬牙切齒,但心中的怒火和流竄在體內的慾火此時正在天人交戰,一時間她也不知該作何反應。
  幾秒鐘的靜默間,蒂娜發現自己其實是「不解」而非惱怒。
  「羅夏難道不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蒂娜小姐強悍又漂亮,我怎麼可能討厭您呢?」
  「但是,你卻要我去跟別的男人上床。」
  「我知道蒂娜小姐一直都沒有滿足……這一點自知之明還是知道的。而且──」羅夏嚥了口口水,「──我想看蒂娜小姐舒服和高潮的樣子,只要想到蒂娜小姐那個模樣,我就會……」
  蒂娜感受著手中的陰莖逐漸變硬──明明剛剛停下時射過一次──但跟恢復有所不同,那是興奮起來的硬度。
  「既然你喜歡我,難道不怕我跟別的男人同床共枕之後就被搶走嗎?」
  只要是男人,都會有獨佔慾;只要是女人,都會有被保護慾──這是生物長久演化下,幾乎不變的道理,就連蒂娜都不是沒想過要找個比她強悍的男人作為夫婿,但那終究只是陷於門當戶對和生物本能上的需求而已。
  「我、我所信奉的艾琳神,教導我們性和愛是自由但須負起責任的。」羅夏說,「蒂娜小姐如果因肉體關係而轉移愛情,我會給予祝福的,無論是離開還是留下。」
  「好,那孩子呢?」蒂娜的語調逐漸無情,「如果在這種行為下我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怎麼辦?」
  蒂娜本以為羅夏會以安全措施、外射或墮胎為藉口,她能藉此嚴厲地駁回他無理的要求,也可以徹底看清這個美少年傳教士人渣般的本質。
  「──如果蒂娜小姐承認,那就是我的小孩。」羅夏握住蒂娜的雙手。
  「什麼?」
  「方才說了,艾琳神教的性愛是自由的,但也是負責的,既然蒂娜小姐是因為我的請求而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我一定會當做自己的孩子扶養。」
  「你…你這……」
  看著羅夏堅定的神情,蒂娜滿臉通紅。
  「請不用擔心我說謊或是逃避,如果我有違我的誓言,艾琳神會降下最嚴厲的天罰,同時──」羅夏進一步直視蒂娜的快冒煙的臉,「──請一定要親手斬下我的頭顱。」
  一槓鼻血流下,染紅了蒂娜的人中。
  「蒂、蒂娜小姐!」羅夏手忙腳亂起來。
  「沒、沒素!」蒂娜一手摀住口鼻,一手揚起阻止羅夏靠近。
  堅定、帥氣、可愛、反差魅力──以及剛剛稍微想像一下自己被強悍的男人佔有,羅夏那種被欺負、背叛,憤怒、哀傷但又一臉興奮,自己擼動陰莖的表情,終於使自己的理性支撐不住,強行壓下的結果就是鼻血噴張。
  擊碎羅夏陽光般面容的黑色慾望能夠為自己帶來性高潮,但同時又切實地愛他愛得不行──這種混亂情緒交錯,蒂娜彷彿覺得自己要瘋了。
  不一會,受傷經驗豐富的蒂娜止住了鼻血,捏著鼻樑仰頭看著天花板。
  「……過幾天你就要和希婭出發去我家族的佛倫多領地了。」蒂娜說。
  「是的,非常感謝您對艾琳神教的資助。」
  「中央還派了查問官,可惜我不能同行──我的確想送個餞別禮給你。」
  「您是說……?」
  「我答應你的請求。」蒂娜喃喃地說,「在你出行前的前一晚,就來吧。」
  看著羅夏歡欣鼓舞的笑貌,蒂娜也放下了心中一塊石頭。
  本來,蒂娜對羅夏出手還有一個原因:她得知希婭自願擔任羅夏設教的總教會監工。
  希婭從未隱瞞對羅夏的好感,豪放的肢體接觸,對著羅夏偶爾流瀉出的小女人模樣和眼神──這是屬於女性天生具備的危機意識。
  希婭粗曠的美貌和身姿,舉手投足間對技術力的追求和認真,以及那對豪乳,都足以讓蒂娜自慚形穢──那是另一種層次的魅力,她很擔心羅夏會被那樣的魅力搶走。
  現在,她可以放心了,羅夏那難搞的性癖,普通女人一定無法接受,或許放諸整個帝國,應該沒有女人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或愛侶有這種古怪的癖好。
  更何況,這次還有帝國查問官同行,希婭出手的可能性更小。
  搞不好,看到羅夏那陰莖,直接放棄了也說不定── 
  啪啪!
  蒂娜突然甩了自己幾巴掌。
  「蒂娜小姐!?」羅夏上前扶住被自己打得眼冒金星的蒂娜。
  「沒…沒事。」蒂娜晃著腦袋說,「我只是,有點討厭自己。」
  這時,一幅奇異的畫面閃過蒂娜的腦袋──面無表情的羅夏用粗大的陰莖將希婭徹底征服,希婭歡叫地絕頂高潮,肌肉和豪乳都在震顫,甚至射出乳汁。乳汁、汗液和精液將整幅畫面染得濕黏。
  「唔!」蒂娜發現自己陰部正在快速濕潤──明明是自己最不想看見的出軌現場,卻讓她興奮起來。
  她連忙搖搖頭,視線聚焦在眼前困惑的羅夏。
  ──嗯,沒有大陰莖,也沒有冷酷的表情,一切完美。
  叩叩。
  「──小姐,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請您和羅夏先生下樓用餐。」
  莎蘿習以為常的冷靜語調,反而讓床榻上的兩人不甚自在。
  「知道了。」蒂娜朗聲回應。
  「我們走吧,蒂娜小姐。」
  羅夏正想跳下床,卻被蒂娜一手拉住。
  「有些話,我還是得說。」蒂娜正色說道,「羅夏你的愛撫跟親吻,對任何女性來說都是享受,很舒服。要對自己有信心,那裡的大小其實,呃,沒有多重要。」
  羅夏微微瞪大雙眼。
  「而且,我能確實感受到,你是愛我的。」蒂娜將羅夏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所以我也想回應你的愛。」
  蒂娜湊上前,在羅夏嘴角留下一吻,並在他耳邊呢喃:
  「下樓前,我們再做一次吧──把屁股轉過來。」

  4.

  當夜,希婭鐵匠鋪。
  已經過了營業時間,門戶深鎖,幾點燭光在房屋深處搖曳──那裡是希婭的「床鋪」──在店鋪和打鐵處之間的夾層空間,鋪滿各種沾滿油污和灰塵的軟墊和棉被,平時嫌麻煩的希婭都是在這邊過夜,鮮少回到皇帝賞賜給她的房屋。
  今天完成工作和委託後,還有三位客人尚未離去,他們是不足十五歲的小男孩,共同點是無父無母,滿十二歲後離開救濟院,在街頭遊蕩,靠人接濟和打零工度日。
  今天晚上的零工,就是希婭給予他們的,那筆錢足以讓他們吃飽穿暖將近一個月,工作內容很簡單,就是跟這名全帝國最有名的鐵匠做愛,並把這個消息傳達給跟他們同樣出身貧民窟的流浪兒。
  但這份工作有個前提。
  「好臭……」希婭勾下其中一名男童的褲檔,翹起的陰莖連帶著久未清洗的味道撲鼻而來。
  男童有些害羞地低下頭──本來他們這種孩童都是有一餐沒一餐的,連睡覺的地方都得靠運氣找,更別說洗澡了。
  至於生殖器的清潔,更是癡人說夢,沒有人教過他們。
  希婭掃了一圈,滿意地點點頭。
  「你們是貧民窟裡雞雞最大的孩子們對吧?」
  三名男孩互相看了一眼,緊張地點點頭。
  沒錯,這份工作的前提就是男孩們必須有巨大陽具,三位男孩的陰莖勃起都至少有十二到十五公分。
  照理來說,這樣的男孩在救濟院前高機率會被一些女貴族領養。男孩們之所以沒有被領養,原因在於他們的長相。
  三位都其貌不揚,鼻樑下塌、齒列不正、兩眼上吊、難看的黑斑和青春痘,加上窮困導致的蓬頭垢面,不要說貴族女性了,連貧民窟的女性都想保持距離。
  「會自慰嗎?」希婭問道。
  三名男孩點點頭──男孩私下都會流傳一些簡便的紓壓方法,有時看到路上面容跟身材姣好的女性,都會意淫著自慰。
  他們也知道性愛是怎麼回事,但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這一生是否能破處都不曉得。
  「那……對著我開始吧。」
  希婭往後一臥,撩起白色背心,碩大的豪乳露了出來,渾圓的粉色乳輪跟乳頭看得男孩們臉紅心跳。希婭因工作烤得黝黑的肌膚和線條,褪去工作褲後顯露了出來,但她還刻意留著內褲,只張開雙腿,濃密的陰毛和忽隱忽現的密裂──回過神來,男孩們發現自己已經自動在擼著陰莖,三人都因快感微蹲著身體,夾緊屁股跟雙腿,支撐著快感。
  對他們來說,雖然希婭和那些自己性幻想中白皙、高傲、美麗的貴族美女有不少落差,但野性、粗曠還帶有些許母性魅力的希婭,直接粗暴地輾壓這些少年的性幻想。
  因新鮮的前列腺和包皮垢充斥在狹小的空間,蒸汗和腥味升高了空氣中的淫糜。
  希婭捧著自己的巨乳,艱難地揉起,另一手則探到內褲中,意有所指地摳弄起來。她的呼吸配合著少年們的節奏,靜默的數分鐘間,四人的喘息越來越接近。
  「希婭姊姊……」其中一名少年鼓起勇氣,問道:「我、我們可以跟妳做愛嗎?」
  「當然可以,但要知道,這種事要雙方都預備好,就跟爐火需要預熱的道理一樣。」希婭喘著,但沒有阻止少年們接近她──從他們火熱的眼神中,看到他們接觸女體的渴望。
  漸漸地,少年們發現希婭接手了他們的自慰行為,長滿厚繭和燒燙傷痕跡的手輕揉地擼動陰莖,第三名少年則是在希婭的授意下,將陰莖插入希婭的雙乳間,利用背心和乳壓形成的三角狹窄地帶,希婭只要稍微搖動身體,就能做到擼動的效果──少年們接連發出享受的悶哼。
  希婭從手中感受到少年們陰莖的脈動,也看見少年們鼓脹起來的陰囊,無數精子正在醞釀和輸送。
  三根陰莖不斷擠壓在希婭的上半身,龜頭緩緩脫離包皮,從未清潔的包皮垢如乳酪般擠壓出來。
  希婭嗅著,並在少年們迷離和訝異的目光中用舌頭舔舐著三根陰莖的包皮垢,靈活地逐漸捲入口中。
  現在,少年們的龜頭極其敏感,疼痛和快感並存,同時洩壓了不少射精感。希婭為了維持他們的勃起狀態,雙手和雙腿都分別勾向少年身體的其他敏感帶。
  首當其衝的就是肛門,希婭的手指在兩名少年的臀部間揉弄,在她胸前的少年則是以腳掌代替。
  處男們哪受得了這幾波刺激,很快就貢獻出人生第一波給予女人的精液,泛黃的精液飛濺在希婭的雙乳和臉龐,又多又濃。
  這時,男孩們詭異地發現自己的陰莖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仍舊堅挺發熱,陰囊像是沒有使出全力般,未盡感依舊,跟自己自慰的情況差距甚大。
  當然,他們沒注意到希婭的下腹部隱隱出現一抹紫紅色的紋路。
  最後一絲理性即將蒸發,希婭脫去已經無關緊要的背心和內褲,陰部已經充分濕潤,陰毛上結著水珠,一切都準備就緒,她的身體正準備接受少年們野獸般的性慾。
  三名少年花了點時間爭奪和找尋自己要使用的部位。希婭笑吟吟地先將一名少年按倒在床鋪上,用胸部夾起他的陰莖,並要求另一名少年跪在她眼前,她會用嘴幫他做,至於最後一個少年,希婭抬起雙腿,讓他摩擦大腿和股間。
  是的,這些少年還需要熟悉女人的胴體,要知道做愛不是插入跟射精的問題,不然就是單純的生殖行為──和鍛鐵一樣,拿著鐵錘猛敲是打不出好劍的。礦物品質、溫度、力道、節奏都需要講究。
  很快,少年們又射了。
  精液的氣味和濃度不減,這回染黃希婭的背臀和乳溝。
  這時,少年們已經失去耐心,射精後陰莖完全沒有歇停,仍是硬得發疼。在希婭身下和身後的少年一齊抓住希婭的腰和臀部,分別插進她的小穴和菊蕾。陰莖被含住的少年則是按著希婭,拱腰開始激烈地抽插。
  三穴齊開的結果,是希婭無暇反應。
  她反射性抱住強迫她口交的少年,放任身下的少年吸吮著她的巨乳,身後的少年則是享受地拍著她的豐臀。
  下腹部的紋路顯眼起來,但少年們都沒注意到,眼中只有希婭的撫媚與性感。
  希婭則是感受到自己身為女性的本能,子宮和腸道瘋狂地悸動,貪婪地吸吮著少年肉棒,雙乳也鼓脹而起,令人微醺的敏感刺痛往乳尖集中──
  射了!
  少年們和希婭都釋放了自己,淫水狂洩讓少年呆然、吸吮著乳房的少年被嗆了一口乳汁、射在嘴裡的少年則看著白眼上翻,口鼻都竄出濃精的希婭。
  四人持續射出許久,直到停歇,肉體終於癱軟下來。
  希婭扶著額,稍稍抹去臉上的精痕,看著倒臥在床,大口喘氣的少年們。
  「……舒服嗎?跟真正的女人做?」
  少年們只顧著喘氣,絲毫沒有餘力回答希婭的問題,只仰天點點頭,發出贊同似的呻吟。
  「……錢放在店鋪的桌上。」希婭微笑,少年們吃驚地看著她,「拿回去給同伴們分了吧。我知道你們其實都是好孩子,只要努力工作過活,不只會繼續讓你們做,還會介紹別的姊姊給你們。」
  剛剛形同野獸的少年們,現在反而像是聽話的小動物,縮著身子低頭,有些不知所措。
  希婭挑選的孩子,其實是街頭最被欺負的一群,但這些少年並不憤世嫉俗,反而挺身保護更加弱小的孩子。因此,這場性愛,不只是金援,也是獎勵,某種程度也是建立這些孩子的自信心。
  少年們魚貫下床,穿回骯髒的衣物。
  「──記得去一趟公共澡堂。」希婭最後吩咐,「不好好打理自己,就不要怪別人看不起。」
  少年們愣了一會,但像領悟什麼似地點點頭,離開了鐵匠鋪。
  希婭聽見店鋪門被關上的聲音,腳步聲也逐漸遠去。
  不一會,店鋪門又被重新打開,這次腳步聲輕盈許多。
  傳著傳教士服的羅夏,站在滿身淫亂後痕跡的希婭面前。
  希婭不僅沒有難堪,反而得意地一笑。
  「怎麼樣?」
  「很美。」羅夏淺淺的笑容,讓希婭心頭一暖。
  希婭看著羅夏緩緩脫下傳教士服,露出讓她心頭蕩漾的美少年胴體。
  「看多久了?」
  希婭張開雙臂,將羅夏擁入精臭味四溢的懷中。
  「從頭到尾。」
  羅夏親吻著希婭的乳房、腋下,細心清理著方才少年們留下的痕跡:齒痕、紅印、汗水和精液。
  「你這變態傳教士。」希婭發出細細呻吟,享受著羅夏的清潔,並用大腿蹭著羅夏小巧的陰莖。
  幾個月前,羅夏就發現希婭以自己做為性幻想對象在自慰,但無論如何都無法高潮,於是安排了一名少年「意外」闖入,勾引她做愛,自己再「意外」撞見,使希婭在驚羞中高潮,從此迷上了在羅夏眼前跟他人做愛的感覺。
  一旦艾琳神的加護運轉,就是不可逆的螺旋疊加。
  在加護下,希婭的性慾如她的綽號般獅子大開口,外表和身材也越來越惹火,上街開始吸引到大量有色眼光。
  羅夏靈機一動,以此為基礎從事地下的傳教事業。
  ──幫助貧民窟少年就是其中一環。
  希婭和羅夏熱情地濕吻,不顧嘴裡的腥臭──她伸手用兩指擼著羅夏的陰莖,很快射出一股精液。
  「明明才跟蒂娜做過……這種精力,配上垃圾雞雞跟綠帽癖,你大概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希婭看著羅夏一抖一抖的小陰莖,動情地說。
  「今天蒂娜小姐接受我的請求了。」羅夏說。
  「真的?有合適的人選嗎?」
  「我想找阿格留斯先生。」
  希婭微微一愣,但還是理解地點點頭,話鋒一轉:
  「蒂娜她……知道我們的事嗎?」
  羅夏搖搖頭,說道:「至今我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性交,但我猜蒂娜小姐有隱約感覺到我們之間有發生什麼。」
  「的確,自從你往來我這之後,她幾乎不來找我了。」希婭聳聳肩。
  ──可能是下意識地害怕過來會撞見什麼吧。
  想到這裡,希婭又將羅夏摟得更緊。
  真奇怪,自己的確喜歡羅夏,但卻沒有想獨佔他的念頭──雖然是跟好幾個男性做過的濫交女,但越做就越是滿溢出對羅夏的愛,甚至期待自己的摯友也一同感受這種古怪但又令人上癮的愛。
  ──難道這就是艾琳神的神力?
  希婭聽聞過各種宗教,但從沒聽說過可證實的神蹟。
  羅夏來歷成謎,也是在他來了之後,自己的身體和性慾都起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變化。
  ──艾琳神不願意信徒們壓抑自己的愛和性慾。
  羅夏的話語在希婭的腦海中迴響。
  「……羅夏,你,難道不會想做愛嗎?真正地佔有女性那種。」
  此刻,羅夏已經在清理希婭的胯下,他的氣息幾乎要逼得希婭再度高潮。
  羅夏歪頭想了想,低頭看著希婭又逐漸出水的陰部。
  「我──隨時都可以喔。」
  希婭緩緩地弓起腿,打成M字,密裂正害臊地張合。
  羅夏的目光冷了下來,讓希婭有些嚇到,誤以為自己踩到了羅夏什麼痛處。但她想錯了,實際上,在蒂娜跟希婭兩波攻勢下,羅夏體內積蓄的神力已經充沛到不行,只是他正學著努力控制。
  極度專注下,讓人以為他生氣了。
  羅夏張開手,撫在希婭的腹部──紋路跟子宮上方。
  希婭眼前一白,太陽般的暖意壟罩著子宮,生命力的脈動和溫度使得卵巢歡悅起來──她絕頂了,雙腿抽蓄,兩波比剛才洩出還多的淫水濺了羅夏一身。
  「怎…怎麼回事?」希婭還未回神,只見羅夏的跨下抬起巨根──比剛才三位少年都來得粗壯。
  羅夏終究還未能好好控制神力的釋放,原先打算普通的愛撫卻直接將希婭送上兩次極度高潮,陰莖也未能控制在合理的尺規。
  但放出來的野獸已經收不回去了,希婭吞了口口水,腦中亂麻一片。
  粗長、肉竿白皙、龜頭是可愛的粉紅,有如一把精緻的精鋼岩長劍──是她的理想形狀。
  眼前的少年散發著強大的氣場,空氣變得燥熱,催化著希婭身上的每一根神經,全身的敏感帶似乎都被加強到好幾十倍。
  只見羅夏托著陰莖前段,往希婭的陰道口邁進。
  希婭彷彿忘記呼吸,看著那圓潤的龜頭,接觸到自己黏膜的瞬間──

  嘔──!

  店舖外,一道嬌小的身影在路邊嘔出大量未消化完的食物。
  一遍又一遍。
  直到只嘔出一些水分和黏液為止。
  她從頭到尾觀看了整個過程。
  ──將愛著自己的女人送給其他男人玩弄,還是那種賤民。
  ──自己卑賤地清理著女人身上的穢物。
  ──然後再和她忘情交媾。
  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噁心────!
  蘭艾癱坐在地上,不斷想著兄長溫柔的臉,好不容易壓抑住作嘔感,但偶爾闖進腦海的畫面依舊讓她感到暈眩。
  ──艾琳神教。
  她想起自己查問官的身分。
  ──絕對是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