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心懷天下
本章節 3073 字
更新於: 2022-06-11
「主子，您歇一下吧，這都好多天沒吃沒睡了。」姜允茹的貼身丫鬟擔心的勸說著，自己主子從一年前便整個人都不對勁了起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成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最近好不容易才好了些，睡的時間變成了，怎知突然又不吃不睡起來。
「你們都出去吧，先去納書樓待著，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回來。」姜允茹在屋內有氣無力的開口，現在的她臉色枯槁，面黃肌瘦，一點都沒了當年的容貌，反倒像個老嫗。
「主子……」ㄚ鬟還是很擔心，若殿內沒個伺候的人，姜允茹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
「出去！」裡頭傳來砸東西的聲響，ㄚ鬟猶豫片刻後還是退下了，連帶著把其他待在月季殿的ㄚ鬟和下人一同喚了出去。
「姐姐，是妳在報復我麼？是麼！」姜允茹淚流滿面的質問著空氣，一年了，辜淵徹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所有的盼望和念想最後還是化作了雲煙，她仍要待在這千殤閣裡做她的閣主，逃不了，也沒有理由再逃。
是，柳霽月死了她很開心，可姜允茹沒想到辜淵徹也生死未卜，是自己打破了一直以來維持的平衡，太過貪心了麼？她可不這麼認為。
「姐姐，我殺了她是為了我的幸福，妳明白的對吧？」姜玥多疼愛柳霽月她都看在眼裡，那時候柳霽月才八歲，滿身是傷的被姜玥帶了回來，還被囑咐千萬不能被在朝廷的姜胤知道，所以在外人眼裡，柳霽月就是個被撿回來的孤兒，要不是無意間看到了姜玥隨手做的畫作，姜允茹怕是永遠都不會知道柳霽月的身世。
光風霽月，實乃冰壺秋月之子。
在柳后薨逝之時，柳帝雖被推翻，卻仍詔告天下：「廢后夏氏雖行為失德，可心性冰壺秋月，是以將其封為潔容皇后，以正一品之殊榮厚葬，於奉移前著素服七日，輟朝五日。」
「姐姐啊姐姐，妳是真正的大愛，可妳到底沒法救下所有人。」姜玥不同於姜允茹和姜胤的偽善，她是真正的心懷天下，不僅救下了歹人手中年紀尚幼的辜淵徹，還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柳霽月，又想要阻止上官暮詞掉入姜胤所設的圈套，多次上書讓易帝起疑將人調去邊關，怎料最後還是於事無補，只能眼睜睜看著將軍府陷入火海。
她至今仍不知辜淵徹的身世，姜玥將他安了個將軍義子的名號，說是反正上官暮詞一家全沒了，往後也無法求證，況且這個身分也能讓辜淵徹更加努力向上。
「妳就是多管閒事，才落得如此下場。」想起姜玥在床榻上奮力掙扎的模樣，姜允茹就覺著好笑，臨死前還替他人著想，怕不是傻了。
沒錯，姜玥不是病逝的，是被姜胤下毒害死的。
姜允茹還記得她嘴裡吐出的隻言片語，講的是：「定要替我照顧好他們，答應姐姐。」可答應的話還沒出口，眼前人便斷了氣。
「姐姐，我照顧了他們十年，也該有自己的生活，我求求妳，把淵徹還給我。」淚流滿面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姜允茹分不清她在現實還是夢中，依稀看到了有人朝她走來，那人，似乎是辜淵徹……
「你回來了……」雙眼一黑，姜允茹沒了意識。
「客官，今晚還住麼？」看著剛從頭房走出來的柳霽月和上官軒冕，小二小心的詢問著，這兩人身上裝扮不俗，還都遮著容貌，一來醉月樓便定了大半個月頭房，將掌櫃嚇得不輕，這頭房的價格可不是一般人負擔的起，別說住半個月了，哪怕只有幾天，那便是連富貴人家都很難拿的出手的價格啊！想必來頭不小。
「再住半個月，除了送飯菜和熱水，其餘時間就別上來了，我們小姐怕吵。」守在門外的下屬替自己主子回了話，柳霽月也只點點頭，沒有開口便跟著上官軒冕下了樓。
小二暗自捏把冷汗，連忙應了下來，這姑娘雖一句話都沒說，可光那眼神就夠嚇人了，冷冰冰的，一點也不覺得她的氣場會輸另一位男子。
慕容月曦一行人自雅座走出來時只看到了柳霽月的背影。
「小二，那姑娘是什麼來頭啊！身旁怎那麼多人跟著。」趙若晴好奇的問了問剛從三樓下來的小二，那姑娘光看背影就能感覺到其氣場，這讓她莫名想起了一人。
「他們啊，是樓上頭房的客人，神秘的很，帶頭的姑娘公子都帶著面紗面具，一來就付了半個月頭房的銀子，看著不像月國人。」小二也跟著八卦了起來，人嘛！越神秘的東西就越想一探究竟。
「這樣啊，對了，這雅座的帳幫我記著吧，多少銀子我月底再叫管家結算。」趙若晴瞭然的點點頭，沒有多問，只是交代小二記帳。
「好勒，程夫人您慢走。」小二點著頭應了下來，這程夫人性子溫柔卻又平易近人，這附近的人都和她處的不錯。
「謝謝。」趙若晴微笑著點了點頭後，便帶著慕容月曦和顧瑾瑜來到了她夫君的店鋪。
剛到玉顏坊便看見了方才的一行人似乎和店內的夥計起了爭執，趙若晴連忙走過去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夫人，這位姑娘非要將店內的玉顏水全部買下，我說這全買了後面的客人怎麼辦？要她別買那麼多，她就生氣了。」夥計看到趙若晴像看到救兵般連忙開口，這玉顏水為確保質量一個月僅生產十瓶，這姑娘一買便是一個月的量，這要其他客人怎麼辦？
「這位姑娘，我們這玉顏水每個月只產十瓶，您全買了，其他客人就沒法買了。」趙若晴回身向眼前的姑娘解釋道，這人真如客棧小二所說，一看就不是俗人，那雙狐狸眼充滿著睥睨和冰冷，卻又讓人覺得她天生就如此高貴。
柳霽月看清面前人時晃了一下，抓住上官軒冕的手才勉強撐住，他們都多長時間沒見了──趙若晴、慕容月曦、顧瑾瑜，往日熟的不能再熟的人，如今卻已分道揚鑣，不得不形成陌路。
「姑娘您沒事吧？」趙若晴想扶住柳霽月，卻被她身旁的下屬攔在前頭，柳霽月見狀搖搖頭，對趙若晴問道：「方才得罪了，我有事找程老闆，妳可是他的夫人？」沒想到趙若晴竟然成親了，可惜啊，自己沒能看到她身穿嫁衣的模樣。
「是，姑娘您有何事找我的夫君？」略顯低沉的嗓音聽進耳裡，趙若晴雖然覺得莫名其妙，可自己分明看到面前的姑娘眼神在看到她時，明顯柔和了許多，似乎……還有點熟悉？
「我有生意要和他談，方便麼？」既然是趙若晴的夫君，那人品定不會差，柳霽月方才的舉動不過為了試探，可既然如此，也就不必繼續了。
「裡面請。」趙若晴做了個請的手勢，不管方才柳霽月做了什麼，可突然轉變的態度倒是真來談生意的，那可不能怠慢了。
「思白，有人找你談生意。」看著認真鑽研花朵的程思白，趙若晴笑著過去拍了拍他自己的夫君，她怎麼不知道程思白終日拿算盤的手，剪起花枝來能這麼好看呢？
「若若妳怎麼來了？誰找我？」程思白看到趙若晴便微微笑了起來，原本精明的外表被襯托的格外溫文儒雅。
「這不是月曦和瑾瑜師兄難得下山嘛，你也知道今天是霽月的……不說了，我先帶他們去轉轉，這位姑娘找你談生意。」趙若晴指向了柳霽月和上官軒冕，便帶著慕容月曦和顧瑾瑜參觀起了玉顏坊的後院，沒有多做停留。
「你們好，我是玉顏坊的程老闆，不知二位找我是要談什麼生意？」眼前人不卑不亢的語氣讓柳霽月在心裡滿意的點點頭，身為老闆遇到再富貴之人也必須有自己的原則，不卑躬屈膝、點頭哈腰，想來性子比關老闆實誠不少。
「程老闆，我們找您談生意，不至於連個茶都喝不著吧？」柳霽月忍不住打趣道，哪有人談生意站在花圃旁邊談的，好歹也要有個座有杯茶啊。
「失禮，前邊有個涼亭，我們去那裡談吧。」只開口程思白便知道眼前人不是虛有其表，所以馬上將人請到了涼亭，還沏了壺熱茶。
「煥容膏這三字，想必程老闆不陌生吧。」柳霽月把弄著茶杯，漫不經心的開口，煥容膏在今天前只關老闆的商鋪有貨，別的商鋪想搶，卻連背後之人是誰都不曉得。
「怎麼可能陌生，如此好藥，帝都都傳遍了，我這不正想著怎麼做出來麼。」程思白覺得柳霽月這話沒頭沒尾的很是奇怪，不過也照實回答，他不是沒想過打探門路，可煥容膏的老闆太過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連個邊都碰不著，他只好自己找人研發了，不過那效用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若我讓玉顏坊販售煥容膏，你可願意？」柳霽月直接切入正題，這事能盡早解決是再好不過了，等帝都的事處理完後她還要去一趟夏清梔的故居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這半年一忙起來教中事務便忘了。
「你們都出去吧，先去納書樓待著，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回來。」姜允茹在屋內有氣無力的開口，現在的她臉色枯槁，面黃肌瘦，一點都沒了當年的容貌，反倒像個老嫗。
「主子……」ㄚ鬟還是很擔心，若殿內沒個伺候的人，姜允茹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
「出去！」裡頭傳來砸東西的聲響，ㄚ鬟猶豫片刻後還是退下了，連帶著把其他待在月季殿的ㄚ鬟和下人一同喚了出去。
「姐姐，是妳在報復我麼？是麼！」姜允茹淚流滿面的質問著空氣，一年了，辜淵徹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所有的盼望和念想最後還是化作了雲煙，她仍要待在這千殤閣裡做她的閣主，逃不了，也沒有理由再逃。
是，柳霽月死了她很開心，可姜允茹沒想到辜淵徹也生死未卜，是自己打破了一直以來維持的平衡，太過貪心了麼？她可不這麼認為。
「姐姐，我殺了她是為了我的幸福，妳明白的對吧？」姜玥多疼愛柳霽月她都看在眼裡，那時候柳霽月才八歲，滿身是傷的被姜玥帶了回來，還被囑咐千萬不能被在朝廷的姜胤知道，所以在外人眼裡，柳霽月就是個被撿回來的孤兒，要不是無意間看到了姜玥隨手做的畫作，姜允茹怕是永遠都不會知道柳霽月的身世。
光風霽月，實乃冰壺秋月之子。
在柳后薨逝之時，柳帝雖被推翻，卻仍詔告天下：「廢后夏氏雖行為失德，可心性冰壺秋月，是以將其封為潔容皇后，以正一品之殊榮厚葬，於奉移前著素服七日，輟朝五日。」
「姐姐啊姐姐，妳是真正的大愛，可妳到底沒法救下所有人。」姜玥不同於姜允茹和姜胤的偽善，她是真正的心懷天下，不僅救下了歹人手中年紀尚幼的辜淵徹，還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柳霽月，又想要阻止上官暮詞掉入姜胤所設的圈套，多次上書讓易帝起疑將人調去邊關，怎料最後還是於事無補，只能眼睜睜看著將軍府陷入火海。
她至今仍不知辜淵徹的身世，姜玥將他安了個將軍義子的名號，說是反正上官暮詞一家全沒了，往後也無法求證，況且這個身分也能讓辜淵徹更加努力向上。
「妳就是多管閒事，才落得如此下場。」想起姜玥在床榻上奮力掙扎的模樣，姜允茹就覺著好笑，臨死前還替他人著想，怕不是傻了。
沒錯，姜玥不是病逝的，是被姜胤下毒害死的。
姜允茹還記得她嘴裡吐出的隻言片語，講的是：「定要替我照顧好他們，答應姐姐。」可答應的話還沒出口，眼前人便斷了氣。
「姐姐，我照顧了他們十年，也該有自己的生活，我求求妳，把淵徹還給我。」淚流滿面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姜允茹分不清她在現實還是夢中，依稀看到了有人朝她走來，那人，似乎是辜淵徹……
「你回來了……」雙眼一黑，姜允茹沒了意識。
「客官，今晚還住麼？」看著剛從頭房走出來的柳霽月和上官軒冕，小二小心的詢問著，這兩人身上裝扮不俗，還都遮著容貌，一來醉月樓便定了大半個月頭房，將掌櫃嚇得不輕，這頭房的價格可不是一般人負擔的起，別說住半個月了，哪怕只有幾天，那便是連富貴人家都很難拿的出手的價格啊！想必來頭不小。
「再住半個月，除了送飯菜和熱水，其餘時間就別上來了，我們小姐怕吵。」守在門外的下屬替自己主子回了話，柳霽月也只點點頭，沒有開口便跟著上官軒冕下了樓。
小二暗自捏把冷汗，連忙應了下來，這姑娘雖一句話都沒說，可光那眼神就夠嚇人了，冷冰冰的，一點也不覺得她的氣場會輸另一位男子。
慕容月曦一行人自雅座走出來時只看到了柳霽月的背影。
「小二，那姑娘是什麼來頭啊！身旁怎那麼多人跟著。」趙若晴好奇的問了問剛從三樓下來的小二，那姑娘光看背影就能感覺到其氣場，這讓她莫名想起了一人。
「他們啊，是樓上頭房的客人，神秘的很，帶頭的姑娘公子都帶著面紗面具，一來就付了半個月頭房的銀子，看著不像月國人。」小二也跟著八卦了起來，人嘛！越神秘的東西就越想一探究竟。
「這樣啊，對了，這雅座的帳幫我記著吧，多少銀子我月底再叫管家結算。」趙若晴瞭然的點點頭，沒有多問，只是交代小二記帳。
「好勒，程夫人您慢走。」小二點著頭應了下來，這程夫人性子溫柔卻又平易近人，這附近的人都和她處的不錯。
「謝謝。」趙若晴微笑著點了點頭後，便帶著慕容月曦和顧瑾瑜來到了她夫君的店鋪。
剛到玉顏坊便看見了方才的一行人似乎和店內的夥計起了爭執，趙若晴連忙走過去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夫人，這位姑娘非要將店內的玉顏水全部買下，我說這全買了後面的客人怎麼辦？要她別買那麼多，她就生氣了。」夥計看到趙若晴像看到救兵般連忙開口，這玉顏水為確保質量一個月僅生產十瓶，這姑娘一買便是一個月的量，這要其他客人怎麼辦？
「這位姑娘，我們這玉顏水每個月只產十瓶，您全買了，其他客人就沒法買了。」趙若晴回身向眼前的姑娘解釋道，這人真如客棧小二所說，一看就不是俗人，那雙狐狸眼充滿著睥睨和冰冷，卻又讓人覺得她天生就如此高貴。
柳霽月看清面前人時晃了一下，抓住上官軒冕的手才勉強撐住，他們都多長時間沒見了──趙若晴、慕容月曦、顧瑾瑜，往日熟的不能再熟的人，如今卻已分道揚鑣，不得不形成陌路。
「姑娘您沒事吧？」趙若晴想扶住柳霽月，卻被她身旁的下屬攔在前頭，柳霽月見狀搖搖頭，對趙若晴問道：「方才得罪了，我有事找程老闆，妳可是他的夫人？」沒想到趙若晴竟然成親了，可惜啊，自己沒能看到她身穿嫁衣的模樣。
「是，姑娘您有何事找我的夫君？」略顯低沉的嗓音聽進耳裡，趙若晴雖然覺得莫名其妙，可自己分明看到面前的姑娘眼神在看到她時，明顯柔和了許多，似乎……還有點熟悉？
「我有生意要和他談，方便麼？」既然是趙若晴的夫君，那人品定不會差，柳霽月方才的舉動不過為了試探，可既然如此，也就不必繼續了。
「裡面請。」趙若晴做了個請的手勢，不管方才柳霽月做了什麼，可突然轉變的態度倒是真來談生意的，那可不能怠慢了。
「思白，有人找你談生意。」看著認真鑽研花朵的程思白，趙若晴笑著過去拍了拍他自己的夫君，她怎麼不知道程思白終日拿算盤的手，剪起花枝來能這麼好看呢？
「若若妳怎麼來了？誰找我？」程思白看到趙若晴便微微笑了起來，原本精明的外表被襯托的格外溫文儒雅。
「這不是月曦和瑾瑜師兄難得下山嘛，你也知道今天是霽月的……不說了，我先帶他們去轉轉，這位姑娘找你談生意。」趙若晴指向了柳霽月和上官軒冕，便帶著慕容月曦和顧瑾瑜參觀起了玉顏坊的後院，沒有多做停留。
「你們好，我是玉顏坊的程老闆，不知二位找我是要談什麼生意？」眼前人不卑不亢的語氣讓柳霽月在心裡滿意的點點頭，身為老闆遇到再富貴之人也必須有自己的原則，不卑躬屈膝、點頭哈腰，想來性子比關老闆實誠不少。
「程老闆，我們找您談生意，不至於連個茶都喝不著吧？」柳霽月忍不住打趣道，哪有人談生意站在花圃旁邊談的，好歹也要有個座有杯茶啊。
「失禮，前邊有個涼亭，我們去那裡談吧。」只開口程思白便知道眼前人不是虛有其表，所以馬上將人請到了涼亭，還沏了壺熱茶。
「煥容膏這三字，想必程老闆不陌生吧。」柳霽月把弄著茶杯，漫不經心的開口，煥容膏在今天前只關老闆的商鋪有貨，別的商鋪想搶，卻連背後之人是誰都不曉得。
「怎麼可能陌生，如此好藥，帝都都傳遍了，我這不正想著怎麼做出來麼。」程思白覺得柳霽月這話沒頭沒尾的很是奇怪，不過也照實回答，他不是沒想過打探門路，可煥容膏的老闆太過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連個邊都碰不著，他只好自己找人研發了，不過那效用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若我讓玉顏坊販售煥容膏，你可願意？」柳霽月直接切入正題，這事能盡早解決是再好不過了，等帝都的事處理完後她還要去一趟夏清梔的故居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這半年一忙起來教中事務便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