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兵臨城下(2)

不得不說，學院長的【成果展示】震撼力確實不小，讓一群新學魔法的學生用最簡單的初級魔法【翻覆術】，造成得震攝效果比這魔法的實際威力還強。

因為這個初級法術應用在戰鬥上，對付人可以產生的效力頂多也只是讓人失衡摔倒，直接作用於活體的傷害確實不大；但是拿來對付戰爭器械，那個效果恐怕比直接殺傷人命還具震攝效果。

因為在戰爭的工具、技術、器械的文明發展上，大概也只有地球會考慮到武器本身對士兵的安全係數，任何文明的戰爭機具、戰爭器械本身就是為了攻城、造成人命傷亡，大多數情況只會考量到威力以及機動性，翻倒這個簡單動作就能造成一定程度的機械壞損、爆裂物不穩，以及難以翻轉回來直接癱瘓的窘境。

但是這種數個心理產生的反差現象或造成恐懼的加深，而且是鬥智之後互相盤算的算計結果，因為當攻守方同樣具備魔法的基礎上，防禦對方攻擊、加重己方的輸出本就是基礎的戰術，就算是進攻方也得在某種程度上防禦防守方的反擊手段。


我對著一具還算完整的攻城機具殘骸射了一發火石術，果然，一個組合的符文結構彈出屏障，阻礙了火石術的傷害。

火石術是一種低中階複合咒語，是一種粗略地將投擲物體引燃點火後，用念力投射出去的攻擊手段。這個咒語有兩種屬性，物理的投擲傷害與火焰傷害，而兩種效果接無效的情況，這代表了在製作的過程中，矮人的重機械都有著防禦正常守軍的火焰、投石、以及箭矢的應對手段，用屏障魔法暫時抵禦。

而學院長洞悉了這點，所以他才使用最常被忽略的初級法術作為應對手段，並且讓一群孩童施放，這種簡單魔法造成的大規模損傷可以加深對手的恐懼心理，同時更讓對方軍心對於自身軍備的不信任感加重，這確實是多步心理戰術的總結，確實非常厲害，不愧是戰場實戰派的魔導師，一下子就能想出這個計畫。

而這種批量生產的軍備都是經由統一標準製作出來的器械，這意味著接下來一大波同樣型號的攻城器械、那些帶輪疾馳的重火炮也是沒有考慮到【翻覆術】，剛才學院長的示範也好、學生們的練習也好，都只是標準基本咒語的正常使用，而切下來我要施展的翻覆術，那就不基本了...


我之前有說過，魔法咒語可以藉由限制有效目標、縮短施咒距離增加威力，作為基礎初級咒語的翻覆術屬於一種中長距離、指定單一目標、不限制施術目標的萬用魔法；稍微做出條件限制的修正與有效類別的限縮，從單一目標指定換成視野內所有目標均有效，以及提升消耗自身魔力的量，簡單的初級咒語也能成為廣域範圍的大殺招，特別是那種工廠批量生產的同質物，效用更明顯。

經過我的些微調整之後，我所施放的翻覆術同樣也如同海嘯捲起似的掀翻一大片矮人的攻城機具，大概粗略估計，他們第一波攻城的器械已經少說有千來具損壞，陣型已經大亂，後記部隊停止了推進重整旗鼓，越來越多噸位更重的機具從後方遞補過來，那些能夠被輕易掀翻的帶輪砲車在重新整隊後移動到了我魔法射程之外，由重型機具遞補到前排陣列。

對方的陣列就這樣駐守在城外約五公里的位置，隨著大批重甲重盾部隊聚集、後方十五座要塞列陣之後，倫格斯首都已經被矮人國度的總軍力三麵包夾，除了往南方那面因為有山路與水道切割地型，倫格斯可以說是插翅難飛了。

然而他們的總攻擊不會是現在，這一大波部隊也沒盤算要在短期內一口氣攻下首都，他們真正在等的是西南、東南的聯軍入侵米特爾村，然後佔領地鐵從南推進，讓我們徹底失去戰力。


圍城只是第一部動作，隨著他們包圍城外、駐守陣地後，他們的陣地內開始釋放出許許多多機械鳥飛入城內，那些機械鳥都有著類似廣播的裝置，不斷循環播放著一句話：『倫格斯的人們聽著，開城投降、降者不殺。』

這些機械鳥在城內大街小巷鼓譟著同一句話，沒多久，那些機械鳥紛紛集體爆炸。

作為威嚇手段來說，這招攻心記術在這種文明等級的世界來說確實很具威攝，不過因為我早已經疏散城裡的居民，爆榨最多只是帶來財物損失而以，不過卻無法抵擋聲音帶來的負面影響。

既然已經為敵，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飛身瞬步，直接短距離傳送站立在敵陣前，對方看到我獻身，紛紛各種飛射武器朝我伺候過來，我雙手施展不同的咒語，雙手一張，那些飛射過來的武器全部凝滯在半空，隨著我的手勢調轉方向，朝發射處紛紛返送回去。

「現在後退十步，退者不殺。」我用著所有人可以聽見的聲音冷冷威嚇道：

「既然有勇氣進攻倫格斯，那麼想必已經有赴死的勇氣了吧？後退者不殺，我想見識一下你們的勇氣究竟有多麼強烈，一、二、三...」


我數著腳步，緩緩地朝矮人的部隊前進著，身上也開始流散出濃厚又可怕的殺意與黑暗法術，作為曾經的破壞神、毀滅派的號召者，我太明白要怎麼釋放恐懼、散發怯懦，以及擊潰一支大軍，以消耗戰來說，我可沒有那個體力與精神與他們所有人打消耗戰；但是，當我支身衝入他們的陣列時，可以在他們指揮系統反應過來前，造就出可怕的陰影與極大恐懼動搖士氣。

既然衝突無可避免，那麼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唯有恐怖的巨大傷亡開篇，才能對敵方產生恐怖的士氣動搖，最理想的形況就是讓他們不戰敗逃。

而唯一能讓人失去戰意，不戰敗逃的最佳方案，永遠是驚悚駭人的恐怖故事，以及一瞬間難以抵禦的大規模傷亡，還有難以敘述的恐怖魔神、以及足夠血腥殘忍的死狀。

...這就是戰爭。


我一邊數數，一邊向前，當我數到十的時候，我的雙手釋放出了紫黑色的光芒，我周身衝上來、來不及後退的敵人紛紛被光芒轉換成某種脆弱的結晶結構，緊接著大量敵人瞬間粉碎、湮滅...

【灰飛煙滅術】，之前讓我頭痛不已的毀滅派咒語，單單只是做為固定結界就能生人勿近，殺傷力極大、射程極短，但是在成為固定結界後，卻是個極為棘手的存在，這個法術對於有生命的物體是絕對殺戮，但是卻無法消滅不死生物以及魔像這種非自然生命體。

但是最可怕的並不是這個咒語的殺傷力，而是施展過後對於其他存活者的震攝，以及生命瞬間消失的恐懼衝擊。

「再說一次，後退十步。」當我再次高聲呼喊的時候，頓時敵方的陣線開始後挪，兵種、機械、各種本來謹然有序的陣型紛紛頓時大亂，只要有一個人後退，就會連帶影響周圍的人開始退卻，而開始小規模有人後退，就會引發大規模的混亂。


無論他們的督戰官、指揮者、將軍怎麼怒吼，帶著恐怖氣息的後退已經成為一股浪潮席捲，混亂已經發生就難以停止，特別是大規模動員的情況下，沒有經歷過戰場洗鍊的部隊越容易混亂。

矮人的王國與領土散佈在十方領土的各處地界之下，如同網道一般四處遍步，在遙遠的時代，十方領土一方有難、各方支援的時代，矮人四通八達的地界、地下通道，是各地領主相互支援的便道；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矮人逐漸鎖國封閉不再開放地界通道，長期以來不必面對外敵襲擊，放任住在他們上方的各處領主單獨禦敵，在沒有外敵的情況下迅速壯大，由於因為居住地下，各種外患、大敵全都是各地領主在承受，他們的軍隊雖然規模壯大、設備精良，但是很明顯已經很久沒有正式有過什麼交戰，或找大規模作戰經驗。

由於受制公約，十方領主之間從未有過國家與國家級別的大戰役，最多就是不同領地接壤的貴族土地糾紛與局部戰亂，不然就是領土境內的貴族內鬥、軍閥互戰，真正有機會對外發動總戰鬥的機會趨近於零。

這樣的烏合之眾完全沒有必要跟他們打消耗戰，只需要足夠的震攝與恐怖蔓延，那就可以不攻自破了，而這純粹就只是經驗的差距與輾壓。


在敵方大軍混亂之際，一個有著四臂、兩腿、人型、趨近幾乎全方的石殼機械暴力的推開混亂場面，隨著機械的引擎轟鳴、四壁揮舞，那大概四層樓高的東西迅速的衝出陣列朝我發動攻擊，它那幾乎是方柱的手臂用著極大力氣橫掃，並且在背後機械的高溫加壓加熱下，僅僅只是揮空的拳壓都讓我感覺到刮面生痛。


「上啊！王牌屠龍者！」一群矮人對著機械鼓譟叫好，那具巨大的機械如同炫耀與示威的高舉四條手臂成對互敲，猛烈的撞擊聲發出如金如石的敲擊聲，而它那幾乎是方型的身軀爬滿了類似血管的不規則條紋，條紋不斷釋放高溫、亮度與熱氣...


好傢伙，那東西的外殼、四肢整具都是玉鐵打造，那材質的東西所鍛造的劍可以殺死黑龍王，可以承受龍焰高溫，還免疫毀滅系【金屬瓦解】的咒語，難怪膽敢名為殺龍者，確實這種配備、怪力，純種龍都能擊殺...

那具機械卻是非常棘手，因為材質的特異性，許多針對材料粗暴瓦解的咒語都無效，而且堅硬程度遠勝鋼鐵，力氣極大、速度極快，而且身上的許多高溫痕跡，看起來是將龍族靈魂做成驅動核心、龍血作為傳輸熱力的流體燃料，不難想像那東西的戰鬥力極強；而且那東西外殼上刻著防禦魔法的符文雕刻，就是用來防治【魔力崩潰】這類專門對付魔法核心、破壞魔力來源的應對咒語；體型、體積、質量更是在我之上，只要我被那東西砸中，絕對是當場血肉模糊。

我只是不死，可並不表示我具有著強大的再生能力或者自我復原，如果我被打到血肉模糊、被人分屍、挫骨揚灰也不會快速治癒，僅僅只是個不死而以，並不代表我能夠恢復如初，或者忍受傷害，面對那具恐怖的機械連續攻擊，我也只能狼狽的閃躲尋找應對之法...

而方法往往都是某個一瞬間的契機...


那東西的力量非常巨大，我閃躲避開它的手臂揮擊，而我一旁的矮人戰爭機械只是被掃到，就被刮擦的力量挑飛、摔碎，那可不是我的身軀可以承受的傷害，也承受不起；但是那東西卻完全沒有智商可言。

沒錯，我已經竄入了敵方的陣型之中，而那巨大的王牌屠龍者完全無視友軍是否受損，就是一股勁朝我的位置猛砸，而我只需要閃躲它的攻擊、在敵陣內穿行，那麼那東西所破壞的東西可多的去了！

而且這樣閃躲穿梭，矮人的士兵奔逃的更為混亂，王牌屠龍者完全不顧友軍死活，就是只往死裡想要攻擊到我，我越是閃躲騰挪、它所造成的友軍戰損越嚴重，幾百人完全顧不上指揮與命令，拋下裝備與器械向後方奔逃，隨著無人駕駛的器械越來越多，那巨大的東西為了追擊我，越陷越深入敵軍陣行中心，在它一次猛擊後，手就陷入了一具大型機械的外殼中，暫時無法抽身...

我勾引王牌屠龍者、引誘它相互自相殘殺的目標的機具是一種重型機具，體積不小，跟王牌屠龍者可以媲美，那個重型機具的外殼非常厚實，有著十幾對輪子驅動，前頭有防撞的尖型槓，很明顯那個攻城機具是用來運輸兵力、強型衝破城門或城牆的陷陣機械，而這種差不多規模的機具被王牌屠龍者砸穿了外殼，但也暫時將那東西的手臂卡住，難以動彈...


而我所需要的就是那個一瞬間。

隨著我的咒語驅動下，戰場上許多被拆毀、砸損、翻覆的機具在我的魔法控制下被磁力匯聚、吸引、壓縮、集合，逐漸形成一個十層樓高的巨大金屬球。

其實這不算是攻擊魔法，而是由漂浮術、聚合術、建造術的一種變體應用，之前我在搭建鐘塔的時候曾經使用過，一般來說這是用來緊急搭建防禦工事、碉堡的一整套組合咒語，但是場上有著如此多的廢棄金屬、沉重的機械殘骸、外殼材料，當然是物盡其用了！


隨著我雙手揚起後向前甩，巨大的金屬球用著排山倒海之勢狂砸向王牌屠龍者，論堅固程度，那鐵球是敲不壞那具巨大機械，但是也足以將它轟倒在地；當它倒地瞬間，我就直接飛身到它背後，拔出配劍直接穿它熾熱無比的引擎與動力機械，它用來儲存熱源、龍血、還有燃料的機具早已熾熱發燙，幾乎臨近溶解邊緣，我這一劍刺下，勉強貫穿儲存槽的同時，熾熱的龍血夾帶著恐怖的熱量大規模噴濺，彷彿火山噴發一般，普通鋼鐵鍛造物觸之及融！

熾熱的液體大噴發，我卻毫不受影響，畢竟我是黑龍的半龍血統，高溫、岩漿、火焰我本來就天生免疫那些傷害，甚至還能控制那些熾熱的能量。

我一彈指，藉由施展翻覆術，將那不斷漏出滾燙液體的王牌屠龍者當作殺戮兵器，在敵陣中隨意翻滾、碰撞、摔砸，場面看起來猶如煉獄，最後我將那巨大玩意轟向龐大的要塞時，整個夜空已經被火海給照亮...

「我不殺退敗逃跑者。」我飛身上空，用著所有人都能聽見的音量緩緩道：

「交出黃板牙鐵鍋，你們就能全身而退，安然離去。」

隨著大規模士兵的尖叫逃竄，這份恐怖與震撼我已經有效傳達出去，接下來就看他們還有什麼招數了。




矮人軍隊的陣型已經崩潰大亂，此時城內突然傳來警鐘聲響，數十條鬼魅般的黑影衝入首都內，而我此時還在城外戰鬥的，頓時分身乏術。

原來如此，矮人大軍只是聲東擊西的策略，毀滅派的巫妖宣講才是殺傷主軸...


「大姊，外面來了好多鬼影，該怎麼辦？」我的耳畔傳來妮娜的傳訊術，道。


「別慌張，還記得過春節那時我教你的東西吧？」我用傳訊術回應道：

「我送給你的手鐲可以動用了，你把手指按在上面的藍寶石位置，心裡默念【邪惡滾出去，耶皮耶格、蒙洛爾、錄尼耶格特，然後右手緊緊握拳，等拳頭內的光芒變成金色的時候，朝你最近的路燈放開手掌，你就可以看到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老大，路燈的光芒全都變成金色了，可以動手嗎？」我的耳畔傳來維克多的傳訊術，道。


「沒錯，推動鐘塔的拉桿吧！紅色握把的，用力壓下去就可以了。」我回應道。


夜光下，我身後的首都突然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城牆被光芒照射下浮現出一圈城磚上的雕刻符文，頓時城牆內發動了數十種防禦性咒語、驅逐型咒語，在強烈光芒的照射下，許多黑影被逼到城市半空，緊接著被金色的電網給困住，那些黑影發出駭人的尖叫，它們越是掙扎，所受到的傷害越劇烈...

我在建設首都的時候，雖然沒有部屬大量軍隊，但是對付外敵的防禦性咒文可沒有忽略，很多防禦的魔法機制都是與城市本身合為一體的，只要有個初學者術士、僧侶在城內，我就可以授權給他們使用防禦系統。

整個城市最核心的堡壘所存放的【計算機】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魔法機械，最核心關鍵的咒語就是籠罩整個國土領域的【真實之眼】，這個永久恆定的咒語不僅可以驗明身分、管理住民戶籍之外，同時還能輕易鑑識出侵入者與非法入侵者，同時還能追蹤、標記那些闖入者。

當防禦系統啟動之後，那些非法入侵者就會被防禦的魔法系統攻擊，如果只是一般人的竊賊、盜賊、土匪，頂多就是被防禦咒語丟出城外；如果侵入者是毀滅派、不死生物、巫妖、懷具邪惡意圖的敵人，那麼防禦咒語的殺傷性與攻擊力會層層累加，尤其是試圖殺害我的領民的目標所承受的咒語傷害最為嚴重，特別是巫妖之類的東西肉體基本上都會被瓦解破壞，並且對他們的命匣、核心造成恐怖又嚴厲的折磨與凌虐。


雖然在倫格斯首都的守軍真的很少，但是這幾年我也親自教了幾個有天賦的孩子使用簡易的防禦咒語與傳訊術，特別是曾經歷過生死徘徊與嚴重傷害的小妮娜，創傷與求生欲讓她的魔法天賦直線覺醒，可以說是獵犬隊中的術士天才了。

比起額外誇讚她，眼下是該解決眼前的後患了。

我的最後通牒似乎讓矮人大軍的陣內達成某種協調與一致性，十四座巨大的戰爭要塞紛紛開啟如同巨口般的大閘門回收兵力、戰士與器械，並且有人用著長竿不斷揮舞白旗，只剩下中間位置的一座戰爭要塞仍舊冒著黑煙，不但不回收兵力與機械，反而是無那些閃躲不及、還未反應的友軍，引擎全開、黑煙狂冒，開足了馬力朝我這邊加速衝撞而來！

作為戰爭要塞，那東西的體積至少有首都的三十六分之一那麼大，以地球的地標為例，相當於一個澳門那麼巨大，而且還有層層的保護咒語，巨大的質量衝撞，如果我躲開攻擊，那麼我身後的城牆就會被當場撞毀；但是我已經暗中發動許多咒語，紛紛都被要塞的保護層給抵免、防禦掉，在即將迎面撞擊之際，我的援軍已經趕到了。


尤莉塔從地面鑽了出來，雙手外掛著地精技術打造的掘地鑽頭，而巨大的戰爭要塞就這麼陷入地下，履帶推進裝置全部卡進土石之中。

矮人的科技技術同樣也是會鑽地鑿洞，但是分工嚴謹是他們的優點、也是缺陷，巨大的戰爭要塞雖然可以行駛進出地道，但是本身卻不具備挖鑿地道的功能與裝置，戰爭要塞是活動軍事堡壘、兵工廠、格納庫，堅不可摧，但是為了提升防禦性，犧牲掉了機動性與靈活度，遇到這種落穴陷阱反倒吃了大虧...

隨著我的龍火怒氣飆升，戰爭要塞周圍的土石開始被我身體外泄的熱能給融化，要知道，倫格斯首都的地表下什麼不多，玉鐵最多，雖然這會消耗我不少體力，但是看著戰爭要塞被陷入玉鐵漿中無法再次動彈，這點消耗也...

不，我話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