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篇 回歸正軌

本章節 6418 字
更新於: 2022-02-28
「說真的,一轉眼我們認識三年了呀。」

「你現在才知道啊!姐姐今年也都二八了,再不嫁的話可就沒人要姐姐了耶!嗚~~~姐姐好可憐喔...仁仁欺負姐姐,都不娶姐姐!嗚~~~」

「這是...哎呀,我也希望等官職穩定了再娶妳呀,所以才遲遲不娶的。」

「不管不管啦!在這樣下去姐姐都要三十了,再不嫁的話......會變高齡產婦的......」

「蛤?」

別人常說女人要嘛堅強,但撒起嬌來卻是折騰人命的!

看著眼前宛如吃不到糖果的小孩子般胡鬧的潔婷,令我無言萬分,見我不理不睬更是讓她氣得噘嘴坐在一旁賭氣著。

「又來.....別鬧脾氣了,乖,聽話。」

「我不聽!當我三歲小孩呀,哼!」

「妳剛才的行為怎麼看都像啊。」

坐起身撫摸著潔婷的小腦袋瓜,見她撇頭卻掩蓋不住早已發燙的耳根,我安慰笑道:
「再幾年我就能陞官了,到時我保證,一定娶李潔婷小姐。」

見我做出發誓的動作,她終於斜看了我一眼問:「小寶貝呢?」

「呵~~好好,我答應妳,一定生個小寶貝。」

「要兩個,這樣才有伴。」

「行,那潔婷願意等我嗎?」

「我還能怎麼辦,為了你可是犧牲我的青春年華了,但也是因為你......我才願意等待。」

此刻,她跨坐在我身上並摟住脖子含情脈脈的看著。

「娶不娶已經是既定事實,但小寶貝卻是兩回事喔!」

說著說著便搖起下體,我可是病人啊!哪受得了這樣折騰,見我略反抗卻惹的她更賣力的磨擦。

「欸欸,傷好了再說。」

聞此,她笑著戳著我的額頭笑道:
「好~好~等仁仁傷好了看要怎麼補償姐姐。」

「我會的,那現在能陪我睡覺嗎?我有些睏了。」

她笑著跳下床,晃頭晃腦的關了燈後又跑到病床邊使勁蹭到被窩裡。

老實說,兩人擠一張病床是有些勉強,但看著潔婷露出幸福的神情,受點苦也無妨。

扣住她的小蠻腰往懷裡湊近,不抵抗的她也依順拉力貼在了我的胸口上,就這樣,彼此在極為溫馨的病房裡闔上了雙眼,度過浪漫的一夜。

「敬禮,長官好!」

兩名員警在行禮完隨即打開車門迎接極為高官,夜深人靜的平路上有幾輛巡邏車往山間小路開去。

「他媽的!又沒訊號了,我們到會合地點了沒啊?」

「還沒,大概還要二十分鐘。」

「哎~~煩人,沒事約在山上幹嘛,是沒地方可以去了嗎?」

「反正能拿到東西就好,是說,範丫頭最近把地盤採的可真緊啊。」

說著說著,幾人點了根煙抽了起來,其中一名較魁武的男子問道:
「老鄭,你不怕安插在孫仁醫院的內奸被抓到嗎?」

「已經被知道了,但我量範妍麗不敢貿然有大動作,過些日子再請人把那女的收拾掉。」

「在範丫頭的地盤?」

「怎了?你有意見嗎?」

「不...不敢......」

男子吐了口煙,狡黠的笑道:
「再給她稱幾年的王吧,過些日子再把她拉下來。」

「怎麼拉?」

聞此,男子將菸蒂彈出車外,斜睨了眼發文的人吐了口菸。

「用蔡敬仁。」

車輛開到了半山腰,下了車的眾人環顧寂靜的山林,突然遠方的車燈吸引眾人的目光,所有人掏出手槍屏氣凝神的備戰,而男子卻老神在在走向迎面而來的數輛悍馬車。

「神經繃那麼緊幹嘛?想開槍啊?」

從悍馬車跳下一名年邁的男子,而那名男子與警方的鄭孝誠眼神對視。

「信不過我?無妨,文件帶來了沒?」

「有,但我想先看名單。」

鄭孝誠聞此輕笑幾聲,便令人將名單送了上來。

「這些是傭兵的檔案,其它名單上的官員會依照暗殺難易度而有不同價位的酬勞。」

男子確認完名單後也請人交出手中的文件,並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這是本年度軍演所參與的新興武器以及人員軍種的配置調度,我相信他國對這個可能很敢興趣。」

鄭孝誠接下文件笑道:
「合作愉快!」

正當男子要離開之際,鄭孝誠又調侃道:
「那蔡敬仁呢?你有打算除掉他嗎?」

聞此,男子回頭怒視著他,低語說道:
「別動他歪腦筋,也別逼我下重手。」

「你想改革的軍職體系容不下這個變數,他那種正義凜然的性格根本沒辦法溝通,不是你殺了他,就是他幹掉你...」

「夠了!」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雙方的部下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關上保險的眾人隨時都會爆發一場激烈的槍戰。

剎那間,伸手不見五指的荒間小路竟閃過一道燈光。

「嗯?你有看到嗎?」

「有,是閃光燈!行蹤暴露了!」

「快!快!快!」

眾人槍口對準閃爍的方向,信號彈亮起的瞬間,大夥看清是臺家庭用的休旅車。

「糟糕,是民眾。」

「我知道,你先迴避,我會負責處理掉的。」

「好,留兩車的的人幫老鄭,其餘的快撤。」

「是!」

在軍車紛紛開離現場後,鄭曉誠跳上警車並在逃亡的休旅車後死命追趕,在眾多車輛的圍捕下,終在半山腰攔截到那一家四口。

將幾人壓制在柏油路上的憲兵們等候鄭孝誠的指令,看著惶恐的一家人,他冷漠的別過頭點了根菸。

「報告,從一家四口的休旅車內找出疑似剛才交易的證據,是否立即銷毀?」

「不了,先讓我看看。」

接過攝影機的他翻了好一陣子的紀錄影檔,表情很是猙獰。

「我...我們只是出遊剛好在這裡夜宿休息,結果看到有軍車出沒覺得稀奇就拍...」

「是嗎?那我倒好奇,內部怎會有國安局走私貿易的監視錄影檔案呢?」

「嗯!?」

「你...不會是記者或是線民之類的吧?」

眼見計劃敗露,男子先是放軟身子,當所有人放鬆警戒時再一把掙脫,搶走其中一名員警的手槍後,將妻兒拉至身後咆哮道:
「他媽的!這群吃裡扒外的畜生,我會揭發你們的,通通不許動!」

菸抽到一半的鄭孝誠看著如此緊張的局面便起身走到男子的面前,槍口離不到一公尺的距離足以讓他腦袋被開個大洞,但他看著身後的妻兒竟笑了出來。

「開吧,如果不在乎你妻兒死活的話。」

像是被說中般,男子氣急敗壞的將他們往身後推趕,並嘶吼道:
「老婆!走!快帶孩子們走!」

眼見有空隙,鄭孝誠迅速掏起手槍就往男子的右臂開了槍,動作乾淨俐落,完全無法想像眼前竟是過了一甲子的員警。

「呃...啊...啊......」

男子倒臥在血泊中,鄭孝誠冷笑了聲便將槍口對準了逃跑的妻兒。

「如果你現在告訴我是誰指示,我便能放過他們。」

「呃...啊......」

「快,我手可舉不了那麼久。」

在扳機扣下去之際,男子悲憤叫道:
「範妍麗...是範妍麗!」

「喔?你為何幫她做事?」

「呃...呃...為了情報......」

「什麼情報?」

「.........」

「不說?」

「我...為了守住記者的忠貞...打死也不會說的......」

「是嗎。」

一聲槍響下,男子痛哭流涕的闔上雙眼,而孩子看著將他們推上車的母親,口吐鮮血緩緩跪倒在地。

「走...快帶妹妹逃走......」

「媽...媽媽...」

男孩打開車門,牽著妹妹往山下衝去,回頭看著母親淒涼的身影,被數槍子彈打到氣絕身亡。

沿路上,男孩跳進草叢中成功躲過追兵的耳目,好不容易下了山來到村莊時挨家挨戶時,卻發現這裡沒半個村人。

「怎...怎麼會......」

「哥哥......」

男孩安撫著女孩在村莊裡徘徊,忽然,他聽見引擎聲正往這裡靠近,連忙將妹妹拉近房裡,躲在櫥櫃的二人屏住呼吸不敢輕舉妄動。

「在這裡停車。」

「是。」

下車的鄭孝誠看著老舊而廢棄的村莊尋了一圈後,指了指大略範圍說道:
「他們肯定在這裡。」

「長官怎麼知道?」

「沒看到腳印嗎?」

「哦哦...」

「傳令下去,地毯式搜索那兩個孩子,如果他們逃出這一帶就難找了。」

「是。」

「還有,殺無赦。」

「長...長官...?」

員警愣怔看著鄭孝誠的決定,有些不敢置信,身旁的憲兵卻把子彈上膛,看著鄭孝誠笑道:
「交給我們吧。」

話畢,一把推開呆愣在旁的員警們,離開之際別頭鄙視說:
「一群懦夫。」

踹開每棟家門,憲兵人員不放過任何一個房間,在歷經十餘分鐘的搜索,始終找不到兩個孩子。

在室外的鄭孝誠跺著腳略顯著急,最後走到後車廂令手下將那兩包塑膠袋拖出來,血淋淋的塑膠袋包裹著正是孩子父母的遺體,在廣場處鄭孝誠掏出了手機並上膛。

「我不知道你們在不在這裡,但給我聽好了!如果不自己出來,我會做什麼你們再清楚不過哦!」

對著其中一包,就往頭部狠開了一槍,瞬間鮮紅液體大量滲出,撕開塑膠袋看著毀容的男子讓他笑道:
「你們爸爸的臉被開一槍囉!接下來換...」

「不要!!!」

頓時傳來淒涼的女孩叫聲,眾人從聲音的方向驚見一名跑出的女孩,鄭孝誠使了個眼色,所有憲兵便一致舉起步槍,朝女孩扣下扳機。

數聲槍響下,女孩滿身彈孔,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鄭孝誠走上前補上幾槍,口中唸唸有詞。

「原諒我......請安息吧......」

空氣又變寧靜,男孩躲在牆後,被最後的理性壓垮,抱頭痛哭,哭聲傳遍整個山谷,鄭孝誠看到一臉蒼鬱,憲兵卻冷笑著一步步走上前並將小男孩拉到廣場並將他踹倒在地。

「轉過去,不要看。」

憲兵說著,並將槍口抵在男孩的後腦勺,在鄭孝誠轉過頭闔上雙眼,一聲槍響又使山谷變為寧靜。

將四人的屍體抬回車上,一把火焰將所有的罪證燃燒殆盡,在車上的鄭孝誠凝視半山腰的火燒車表情有些沉重,手中的錄影機讓他盤算著如何算計那狡猾的女人。

「範妍麗,妳的底細快被我挖盡了。」

鄭孝誠冷笑。

大約過了一個禮拜的住院和兩個禮拜家中的修養讓傷勢好的差不多了,可就算想回工作崗位也被吳旅長跟潔婷再三要求短期不得復職,在當膩沙發馬鈴薯不到五天便打電話央求吳旅長。

最後達成共識讓我回營,可得從戰術隊的隊長職位退到後勤做文書處理一職,直到潔婷確定無礙且開立證明才能從回原本職務。

「仁仁...你不在多考慮一下嗎?」

「不了,我得回去,不能再給連上的同事帶來困擾,況且妳為了照顧我好像也早退很多天了吧。」

「但是...」

「放心吧李姐,有咱們照顧蔡哥,妥當的!」

「給你們照顧我才擔心吧!要不是醫院那邊不能再請了,我真不想找你們倆幫忙啊。」

「李姐這麼說也太無情了吧...」

「就是,我們也是出於一片好心啊!」

「是是是,我錯怪你們了,那我先出門了。」

「好,李姐再見!」

看著李姐出門,我躡手躡腳走回房間換好運動服後,準備出去動動筋骨,在溜出大門之際,被兩人檔了下來。

「李姐說她知道蔡哥會想出門,所以特別交代咱們要看好蔡哥,直到她回來。」

「好你個李潔婷,連這都算好了。」

無奈之下坐在沙發看著電視,這時被桌面上一份牛皮紙袋吸引,拿起來看見文件名便冷笑了幾聲,果不其然,電話不一會兒就打來了。

接起的瞬間,對面傳來哭天喊地的叫聲,下了嚴正跟胡芮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嗚~~~~仁仁啊~~」

「這回我們的潔婷小姐又忘了帶什麼呀,啊~是公文呀,看起來格外重要呢~」

「那是急件......」

對面傳來潔婷哽咽的哭腔,我是得意的旋轉手中的公文笑道:
「我是很想幫忙啦,但某人都下了禁足令,實在是無法違抗呢!」
「拜託~~幫幫姐姐嘛~~」

「那不準攔我想去哪,如何?」

「免談。」

「是嗎~那看來某人可能要自己回家一趟拿文件囉。」

「這...」

「還是請上回的護理長幫忙呢?看她應該會挺樂意的。」

「仁仁真的別鬧了!姐姐連續快一個禮拜每處理完公文,那資料有每天有新的堆過來,你不知道那資料都快淹沒姐姐了呀,真的脫不了身嘛......」

「行吧,別賣慘了,我等會兒到。」

「謝謝仁仁~~」

掛上電話秒衝進房裡換了套得體的服裝後,又衝到客廳拿起文件要出門時又被擋了下來,正當我要解釋時,胡芮笑說:
「李姐的事就是咱倆的事,要幫忙務必讓我們載蔡哥一程。」

「你們......呵,夠義氣!走!」

下樓來到馬路口嚴正說要把車開過來叫我們等著,哪知開來的卻是豔黃色的藍寶堅尼,只見胡芮為我開了車門瀟灑笑道:
「蔡哥,請上車。」

要命了......

叫我幹軍人不知幾十年才能買臺二手的,他們竟比我大個七、八歲就入手了,多少男人的夢想啊~~

上了車開上路不一會兒便遇到塞車的情況,見時間有些緊迫,嚴正摸進車座地下掏出紅色圓弧狀的物體並搖下車窗放置車頂,正當我有不好的預感時,警笛高頻的鈴聲印證我的直覺。

「喂!你搞啥啊?」

「蔡哥放心,你看車都自動讓開了,咱們可省了大半時間呢!」

「省你媽啊!被正牌的警察抓到我們肯定吃不完兜著走的!」

「蔡哥別怕,咱們怎麼可能被抓呢~那些條子看到我們早就閃得遠...遠...」

話未說完,後方兩輛警用摩托車緩緩靠近,騎到車旁的員警敲著車窗示意我們靠邊停車。

看著胡芮頹唐的低下頭,我只想問,兄弟,臉疼嗎?

隨著警方敲車窗的力道漸增,我令慌張的嚴正靠邊停車。

「喂,下車!」

我們三人無奈之下只好下了車無辜看著兩名員警。

「拿著這個好玩嗎?不知道這樣是要吃官司的嗎?」

「那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們...」

「還通融勒!不廢話了,身分證拿出來。」

「等下啦...聽我們解釋...」

「還想解釋什麼?拿來!」

我湊過身子側耳問嚴正道:
「喂,這裡算範姐的地盤嗎?」

「算...但蔡哥問這個幹嘛?」

「竊竊私語些什麼啊,既然不配合,我就將你們帶回警局偵辦。」

情急之下我掙脫員警的壓制撥通了電話,將最後一絲希望寄託在那女人身上。

「誰?」

「是我!蔡敬仁!」

「怎麼?終於想到要跟姐聊天了?但很可惜,姐現在忙得半死,打電話慰問就免了,先掛了。」

「等等!我這裡...呃...」

「還敢跑啊!過來!」

「你現在是啥情況?姐都被搞糊塗了。」

「我現在被押上警車啦...」

「嗯?你幹啥?搶銀行啊?」

「說來話長,反正我現在被抓了,範姐能不能幫個忙...」

「什麼被抓!我都還沒說你妨礙公務了,做錯事還打電話求人,丟不丟臉!快上車!」

「蔡敬仁,把手機開擴音丟給他們聽。」

「哦...」

當我開啟擴音後遞給了員警,在他們百般不情願拿過手機時,範姐深吸了口氣。

「這位小姐,妳是這位先生的家屬嗎?」

「你們這些死小孩有沒有教養啊!!!老娘在跟人說話你們在旁邊催催催的,是在催三小啊!別以為你們這些該死的公務員領固定薪水就可以在那邊唧唧歪歪吵個不停,是怎樣?要姐請你們所長教訓你們一頓是不是?喂,隊長是哪個?」

我和在場所有人呆滯看著手機螢幕不發一語,顫抖的雙腿已讓眾人無法支撐身體重量,聽不到答案的範姐不耐煩的咆哮道:
「聾了是不是!沒聽見老娘講話嗎?隊長勒啦!!!」

「在...在...在!」

「你是耳朵聾了還是感覺神經比恐龍還慢,別說你他媽還用雞腿換來警校畢業證書啊?」

「報...報告,不是!」

「還報告勒!姐你長官是不是?一個報告詞也說不好是要怎麼當人民保母啊!你被人民保護還差不多勒!別笑死人了!」

「非...非常抱歉!」

「你媽的...姐單獨跟你談談,擴音關掉。」

「是!」

看著員警走到一旁說話,我們全部人都癱軟在地,別頭見另個員警打量我的樣子,也只是淡笑幾聲等範姐講完電話,約莫五分鐘後小隊長走了過來,遞給我手機說範姐找我,接起電話時嚥了口口水。

「喂...?」

「怕啥?姐沒有要罵你。」

「喔...那事情...」

「蔡先生您趕緊走吧!很抱歉剛才將你們攔了下來。」

「蛤...?」

「那...蔡先生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

「難不成還要姐用請的嗎?還不快滾!」

「是...是!」

看著小隊長連滾帶爬上了機車後匆忙離去,這女人到底對他們施壓了些什麼啊?

「謝謝範姐幫忙。」

「不會,是聽說你傷口好的差不多了吧。」

「多虧潔婷細心的照料,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是嗎......」

「嗯......」

「對不起...」

「啥?」

「那一槍...很痛吧?」

「哎呀~範姐用不著這麼自責呀!這不是妳的錯,再說妳今天可是救了我一命呢!如果真的回了警局,調出我的身份其實是名軍人,我可就完了啊。」

「呵~多謝你的寬宏大量,但姐這裡還有個小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只要不是為非作歹的事,我定會承諾。」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想請你有空時陪姐吃頓晚餐。」

「啊...?」

「怎麼?你好像有些不願意...」

「不不不!這不算什麼大事,我能幫忙。」

「這樣啊,那說定囉!要來時記得先打通電話,地址嘛......那兩個小子有,你跟他們要就行了,那沒事的話姐要去忙了,先掛了。」

「好,謝謝範姐。」

「嘻~我~等~你~~」

說完後掛上電話,紅了耳根的我甩了幾下頭,稍微讓自己冷靜些便走到車門邊望向兩個傻愣在一旁的蠢材長嘆口氣說道:
「呆夠久了吧,上車。」

「呃...好...好!」

「哎~我早晚會被你們倆害死......」

「剛剛那是失誤,老大放心!現在道路暢通肯定不會再出錯了!」

嚴正話落,在引擎的爆裂聲中戴上墨鏡筆直向前衝刺,一路上確實暢通無阻,也未曾在有員警將我們攔下。

可路程中分隔島的閃光燈卻是閃的不停,我看這回接到罰單的他們倆,臉色又要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