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不可避免
本章節 3264 字
更新於: 2021-11-23
在我面前的人名叫余宙輝，是個自稱『民俗學者』的法師，又或者神棍，我不在乎。
他從書櫃上取出許多書籍、文獻、一股腦攤在我面前，而那堆資料當中說的是一個超過千年以上歷史的都市傳說，主題就是【死後分娩】以及【棺中產子】。
有的只是民間傳說、有的甚至被載入地方誌；有的則是小報消息、有的是道聽途說，當然也有十九世紀報社的頭條報導。
資料涉及古今中外，甚至還有醫學紀錄與科學論證，但是那又與我何干？
「死後產子，這是人類文明中非常古老的都市傳說。」余宙輝緩緩道：
「然而，就因為這個都市傳說一點都不荒誕、甚至還有真實案例，所以，迷信、胡說、謠言、隨著傳說而傳開。
傳說可以造就怪物、恐怖；而同樣，傳說也能產生信仰與神明，許多的虛無事物，全部都是由故事組成，無論是神話故事、又或者是恐怖故事。
然而跟神話故事、民間信仰習俗傳說最後的目的都是為了傳達訊息，善良、秩序、安定、光明、宿命；而都市傳說與恐怖故事，最後的結局往往都是未知的恐懼、黑暗、不安、恐怖、以及詛咒蔓延。
隨著傳播方式的進步，很多新時代的都市傳說都不需要多少時間，就足以傳播到夠多人知曉、夠多人相信，然後產生怪誕；然而，創造你的都市傳說更加古老，流傳更廣，比起詭異離奇的荒誕故事，造就你的都市傳說可信度更高。
葉先生，你是都市傳說中【死後產子】裡面最糟糕的恐怖故事類型，就是死屍腹中生下的【鬼胎孽子】、不該活著卻又重新喘過氣來、被諸神所厭棄的魔種，本該被自己臍帶勒死、命該夭折的孽種卻活了過來，巨大混亂與不安的邪惡開端。
你的不幸與災厄，本身就是基於都市傳說而生；然而你卻更強化堅定了這一點，利用這項怪異成為你的專屬，使得你逐漸吻合傳說描述、逐漸得離人類越來越遠。
我不希望事態繼續嚴重發展下去，因為那會非常難收場。」
「你的故事很精彩，可以考慮自創宗教了。」我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前補道：
「不過，別來找我推銷。
我還以為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想到是新興的神棍手段，我算是長見識了。
我是不知道你在那裡學的催眠術，又或者新型態的詐欺腳本，我必須說，這個秀確實很有噱頭，也很新穎，至少就目前來說，我還沒看過有人表演。
但是實際上，我反而浪費了更多的時間，早知道是新的詐騙手段，我就真不該特地找來此處。」
「就因為我是個法師，所以你才不屑相信？」余宙輝道。
「要我相信的話，最起碼也要有能耐。」我冷哼了一聲，道：
「最簡單的一個條件，我想見我的已故親人。
我本身就能看見鬼魂，而我至今都未能見到我的已故親人，只有看到一群賣力表演騙錢的神棍；又或者只是說三道四、強灌心靈雞湯的禿驢放屁；不然就是說著上帝萬能，結果滿嘴模玲兩可廢話的渾蛋。
你們連我都不如，憑甚麼要我信？
余宙輝，你爸爸餘光啟要你別幹這行了，早點回鄉下種田、結婚生子吧！早在他死前都把孫子名字想好了，男的叫家凱、女的叫家美。
而你大學時期，跟系上學長夜衝陽明山，路上確實輾死一隻貓，是隻黑尾虎斑雜種貓；而你國中時候霸凌過的同學在九年前自殺，名叫王志銘，國中時期的學號是896137，等當年視而不見的班導被他弄死後，接下來就換你了...
所以別丟人現眼了，要我花錢點燈祈福、捐錢蓋廟，就想辦法牽亡魂把我家人找來，否則你們憑什麼要我信半個字？」
「我估錯事態發展了...」余宙輝一臉詫異地看著我，道：
「而是早已經不可收拾了！」
他話一說完，身體靈活的翻過茶桌，從一片狼藉的神桌上抽出七星劍，鋒利的劍刃直接朝我咽喉刺來；我也不甘示弱，手裡的鈦合金拐杖直接格開劍尖，並且順著揮動姿勢抽出杖中刀刃從他面門掠過。
他躲開了刀刃，一揚腿踢翻了茶桌，趁著我狼狽躲開之際，他踩著掀翻的桌子一躍而起，手裡的長劍就往我咽喉砍來！
我用刀格擋他的橫砍，杖鞘直接一棍點在他咽喉上，當場戳的他呼吸困難，隨著我棄刀反擒，一個逆手外翻卸了他的劍，順勢還把他側翻在地，當場讓他右手脫臼！
「說不動就要殺人，你們修行人全都是這副德行。」我諷刺地回嘴，順勢一腳踹斷他幾根肋骨。
「你已入魔太深...」余宙輝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勉強地說著：
「絕神滅法、六識鬼道、食魂攝魄，再讓你多活幾年，三界必毀！你非死不可！」
「前幾個被我打進醫院的法師也曾說過同樣的內容。」我道：
「我現在倒是很想知道，你們他媽到底是看哪本仙俠小說，不會是九把刀的新作品吧？
還是說現在的神棍都已經不看古時候典籍，而是念了幾本小說就能出來行騙？」
「你、你根本不明白事態嚴重性！」他痛苦的喘息著，用著極為乾澀的嗓音道。
「不，是你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我道：
「今天是我饒你一條命，讓你住一陣子加護病房；然而我只饒你這次。
每個翻臉砍人的神棍我都沒痛下殺手過，但是，沒有下次機會。
我本能輕易取你性命，今天是我饒過你而已，記住這點，我他媽可不是來陪你們這群看仙俠小說的瘋子玩江湖遊戲，更不想浪費精力跟你們這些神棍玩華山論劍，我不必遵守武德，也沒有必要，要是有下次，我可不是這麼簡單陪你過兩招，而是一槍崩了你的腦袋，明白了嗎？
不明白也沒關係，反正我無親無故、無依無靠；而你還有個老母親，一個念大學的妹妹，還有個即將結婚的弟弟，懂我意思的話就滾出我的城市。」
口 口 口
一群無聊人、瘋子、以及氣急敗壞的神經病。
現在的人到底怎麼了，電話詐騙不好賺，可以用臉書、IG、一頁式網站購物賣盜版啊！走回頭路搞宗教欺詐已經很落伍了，現在連念幾本經書再出來混都懶了嗎？
說不贏人就直接作勢殺人，看來是同一個黑道集團所為，如果要我猜，可能是中部山線那群老流氓，老狗玩不出新把戲了吧？
他媽的，到底是什麼爛書讓他們這麼勇敢，覺得看過小說就能出來當法師？九把刀的小說嗎？真的是當浪費時間精力。
我心煩意亂的走在路上，點起了一根菸。
隨著香菸點起，眼前突然殺出輛九人座汽車，隨著車廂門大開，一個老人掏出手槍，對我恫嚇道：
「上車。」
「不，你給我下車。」我掏出點四四口徑的沙漠之鷹，直接對他們車引擎開了一發，巨大的槍響，他們的車引擎直接報廢，水箱水槽溢出。
我端著槍對準車子，對著他們驚恐的表情緩緩說道：
「警察過來還要一段時間，我們就來賭賭，是你手裡的屏東土炮改造手槍有殺傷力，還是我這把以色列軍規走私品有殺傷力。
我膛上還有七發子彈，你們就算躲在那台破車裡，點四四口徑照樣把你們轟成爛肉。
不然我換個說法好了，你們把那老頭推下車，我就放你們其餘雜碎生路。
我在成年回國以前，我在美國是青少年組運動射擊州冠軍，平常的興趣就是打獵跟飛靶射擊，我很有把握一槍一個人頭，看你們敢不敢拚而已。」
果然不出所料，車上的其餘人果然的把老人踹下了廂型車，其餘人在警車趕來之前棄車而逃。
而那群廢物警察趕來以前，我早就押著老頭離開，直接將他架到我在附近的一間倉庫中。
「我沒有想到你們這麼氣急敗壞，竟然沒幾分鐘就找來上頭的人收拾。」我綑綁住老頭，一邊準備的大型供電電池、鱷魚夾，一邊說道：
「也好，反正那些無能警察既然不想管你們這群神棍，那我就順手做善事，把你們連根拔除好了。
我不會尊重你是老人的，既然你都想當街綁我了，我覺得我用電刑拷問也不算過分吧？」
「是你不明白狀況好嗎？」老人咆哮道：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正在犯大錯？你以為我們是誰？」
「不過就是一群打著宗教名義騙財，被人戳穿就想殺人滅口的流氓團體。」我用鱷魚夾打著電火花，將供電器上的電壓直接調整到一百伏特，我拖來一桶鹽水，將老人的雙腳泡在水中，道：
「我有很多東西對付你們這些土炮混混團體，事實上，我可以說是準備了一輩子，我成年回國也不是因為想家，我就是想對付你們這些混混，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揪出當年殺害我全家的兇手。
但願你心臟承受得起，首先先從一百伏特開始，直到我聽到滿意的答案以前，只會逐漸增加電壓。
不用擔心，你要是第一輪就撐不住，我反倒省事，我可以直接拷問你的鬼魂，再把你的魂魄當作消夜。」
「等等、等等！」老人立刻大叫著：
「我們就是一群騙子，目的就是你的財產、你的土地、你的存款、還有有價證卷！如果這樣你高興的話，我還可以告訴你幕後指使人。
所以你願意聽一個老騙徒說故事吧？」
「早承認不就沒事了？」我拍了拍老人的臉，道：
「說吧，如果答案我不滿意，我可就直接從兩百伏特開始起跳了。」
他從書櫃上取出許多書籍、文獻、一股腦攤在我面前，而那堆資料當中說的是一個超過千年以上歷史的都市傳說，主題就是【死後分娩】以及【棺中產子】。
有的只是民間傳說、有的甚至被載入地方誌；有的則是小報消息、有的是道聽途說，當然也有十九世紀報社的頭條報導。
資料涉及古今中外，甚至還有醫學紀錄與科學論證，但是那又與我何干？
「死後產子，這是人類文明中非常古老的都市傳說。」余宙輝緩緩道：
「然而，就因為這個都市傳說一點都不荒誕、甚至還有真實案例，所以，迷信、胡說、謠言、隨著傳說而傳開。
傳說可以造就怪物、恐怖；而同樣，傳說也能產生信仰與神明，許多的虛無事物，全部都是由故事組成，無論是神話故事、又或者是恐怖故事。
然而跟神話故事、民間信仰習俗傳說最後的目的都是為了傳達訊息，善良、秩序、安定、光明、宿命；而都市傳說與恐怖故事，最後的結局往往都是未知的恐懼、黑暗、不安、恐怖、以及詛咒蔓延。
隨著傳播方式的進步，很多新時代的都市傳說都不需要多少時間，就足以傳播到夠多人知曉、夠多人相信，然後產生怪誕；然而，創造你的都市傳說更加古老，流傳更廣，比起詭異離奇的荒誕故事，造就你的都市傳說可信度更高。
葉先生，你是都市傳說中【死後產子】裡面最糟糕的恐怖故事類型，就是死屍腹中生下的【鬼胎孽子】、不該活著卻又重新喘過氣來、被諸神所厭棄的魔種，本該被自己臍帶勒死、命該夭折的孽種卻活了過來，巨大混亂與不安的邪惡開端。
你的不幸與災厄，本身就是基於都市傳說而生；然而你卻更強化堅定了這一點，利用這項怪異成為你的專屬，使得你逐漸吻合傳說描述、逐漸得離人類越來越遠。
我不希望事態繼續嚴重發展下去，因為那會非常難收場。」
「你的故事很精彩，可以考慮自創宗教了。」我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前補道：
「不過，別來找我推銷。
我還以為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想到是新興的神棍手段，我算是長見識了。
我是不知道你在那裡學的催眠術，又或者新型態的詐欺腳本，我必須說，這個秀確實很有噱頭，也很新穎，至少就目前來說，我還沒看過有人表演。
但是實際上，我反而浪費了更多的時間，早知道是新的詐騙手段，我就真不該特地找來此處。」
「就因為我是個法師，所以你才不屑相信？」余宙輝道。
「要我相信的話，最起碼也要有能耐。」我冷哼了一聲，道：
「最簡單的一個條件，我想見我的已故親人。
我本身就能看見鬼魂，而我至今都未能見到我的已故親人，只有看到一群賣力表演騙錢的神棍；又或者只是說三道四、強灌心靈雞湯的禿驢放屁；不然就是說著上帝萬能，結果滿嘴模玲兩可廢話的渾蛋。
你們連我都不如，憑甚麼要我信？
余宙輝，你爸爸餘光啟要你別幹這行了，早點回鄉下種田、結婚生子吧！早在他死前都把孫子名字想好了，男的叫家凱、女的叫家美。
而你大學時期，跟系上學長夜衝陽明山，路上確實輾死一隻貓，是隻黑尾虎斑雜種貓；而你國中時候霸凌過的同學在九年前自殺，名叫王志銘，國中時期的學號是896137，等當年視而不見的班導被他弄死後，接下來就換你了...
所以別丟人現眼了，要我花錢點燈祈福、捐錢蓋廟，就想辦法牽亡魂把我家人找來，否則你們憑什麼要我信半個字？」
「我估錯事態發展了...」余宙輝一臉詫異地看著我，道：
「而是早已經不可收拾了！」
他話一說完，身體靈活的翻過茶桌，從一片狼藉的神桌上抽出七星劍，鋒利的劍刃直接朝我咽喉刺來；我也不甘示弱，手裡的鈦合金拐杖直接格開劍尖，並且順著揮動姿勢抽出杖中刀刃從他面門掠過。
他躲開了刀刃，一揚腿踢翻了茶桌，趁著我狼狽躲開之際，他踩著掀翻的桌子一躍而起，手裡的長劍就往我咽喉砍來！
我用刀格擋他的橫砍，杖鞘直接一棍點在他咽喉上，當場戳的他呼吸困難，隨著我棄刀反擒，一個逆手外翻卸了他的劍，順勢還把他側翻在地，當場讓他右手脫臼！
「說不動就要殺人，你們修行人全都是這副德行。」我諷刺地回嘴，順勢一腳踹斷他幾根肋骨。
「你已入魔太深...」余宙輝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勉強地說著：
「絕神滅法、六識鬼道、食魂攝魄，再讓你多活幾年，三界必毀！你非死不可！」
「前幾個被我打進醫院的法師也曾說過同樣的內容。」我道：
「我現在倒是很想知道，你們他媽到底是看哪本仙俠小說，不會是九把刀的新作品吧？
還是說現在的神棍都已經不看古時候典籍，而是念了幾本小說就能出來行騙？」
「你、你根本不明白事態嚴重性！」他痛苦的喘息著，用著極為乾澀的嗓音道。
「不，是你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我道：
「今天是我饒你一條命，讓你住一陣子加護病房；然而我只饒你這次。
每個翻臉砍人的神棍我都沒痛下殺手過，但是，沒有下次機會。
我本能輕易取你性命，今天是我饒過你而已，記住這點，我他媽可不是來陪你們這群看仙俠小說的瘋子玩江湖遊戲，更不想浪費精力跟你們這些神棍玩華山論劍，我不必遵守武德，也沒有必要，要是有下次，我可不是這麼簡單陪你過兩招，而是一槍崩了你的腦袋，明白了嗎？
不明白也沒關係，反正我無親無故、無依無靠；而你還有個老母親，一個念大學的妹妹，還有個即將結婚的弟弟，懂我意思的話就滾出我的城市。」
口 口 口
一群無聊人、瘋子、以及氣急敗壞的神經病。
現在的人到底怎麼了，電話詐騙不好賺，可以用臉書、IG、一頁式網站購物賣盜版啊！走回頭路搞宗教欺詐已經很落伍了，現在連念幾本經書再出來混都懶了嗎？
說不贏人就直接作勢殺人，看來是同一個黑道集團所為，如果要我猜，可能是中部山線那群老流氓，老狗玩不出新把戲了吧？
他媽的，到底是什麼爛書讓他們這麼勇敢，覺得看過小說就能出來當法師？九把刀的小說嗎？真的是當浪費時間精力。
我心煩意亂的走在路上，點起了一根菸。
隨著香菸點起，眼前突然殺出輛九人座汽車，隨著車廂門大開，一個老人掏出手槍，對我恫嚇道：
「上車。」
「不，你給我下車。」我掏出點四四口徑的沙漠之鷹，直接對他們車引擎開了一發，巨大的槍響，他們的車引擎直接報廢，水箱水槽溢出。
我端著槍對準車子，對著他們驚恐的表情緩緩說道：
「警察過來還要一段時間，我們就來賭賭，是你手裡的屏東土炮改造手槍有殺傷力，還是我這把以色列軍規走私品有殺傷力。
我膛上還有七發子彈，你們就算躲在那台破車裡，點四四口徑照樣把你們轟成爛肉。
不然我換個說法好了，你們把那老頭推下車，我就放你們其餘雜碎生路。
我在成年回國以前，我在美國是青少年組運動射擊州冠軍，平常的興趣就是打獵跟飛靶射擊，我很有把握一槍一個人頭，看你們敢不敢拚而已。」
果然不出所料，車上的其餘人果然的把老人踹下了廂型車，其餘人在警車趕來之前棄車而逃。
而那群廢物警察趕來以前，我早就押著老頭離開，直接將他架到我在附近的一間倉庫中。
「我沒有想到你們這麼氣急敗壞，竟然沒幾分鐘就找來上頭的人收拾。」我綑綁住老頭，一邊準備的大型供電電池、鱷魚夾，一邊說道：
「也好，反正那些無能警察既然不想管你們這群神棍，那我就順手做善事，把你們連根拔除好了。
我不會尊重你是老人的，既然你都想當街綁我了，我覺得我用電刑拷問也不算過分吧？」
「是你不明白狀況好嗎？」老人咆哮道：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正在犯大錯？你以為我們是誰？」
「不過就是一群打著宗教名義騙財，被人戳穿就想殺人滅口的流氓團體。」我用鱷魚夾打著電火花，將供電器上的電壓直接調整到一百伏特，我拖來一桶鹽水，將老人的雙腳泡在水中，道：
「我有很多東西對付你們這些土炮混混團體，事實上，我可以說是準備了一輩子，我成年回國也不是因為想家，我就是想對付你們這些混混，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揪出當年殺害我全家的兇手。
但願你心臟承受得起，首先先從一百伏特開始，直到我聽到滿意的答案以前，只會逐漸增加電壓。
不用擔心，你要是第一輪就撐不住，我反倒省事，我可以直接拷問你的鬼魂，再把你的魂魄當作消夜。」
「等等、等等！」老人立刻大叫著：
「我們就是一群騙子，目的就是你的財產、你的土地、你的存款、還有有價證卷！如果這樣你高興的話，我還可以告訴你幕後指使人。
所以你願意聽一個老騙徒說故事吧？」
「早承認不就沒事了？」我拍了拍老人的臉，道：
「說吧，如果答案我不滿意，我可就直接從兩百伏特開始起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