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過凡人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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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10-29
不過，說了那麼多，莉莉絲仍舊漏掉至關重要的一點——對方遲遲不自己上場，接連派遣王國人民與萊布尼茨對抗，即便得知萊布尼茨與活死人具有保護人們的機制，他們無法攻破這層防禦，就見不到對方的首領，宛若死循環般的消耗戰。
已經確定活死人對他們沒有效果了，可見得對方就算想統一王國，能對他們所做的就是戰鬥了。
不過，既然不得殺死他們，赫麗貝爾想要的又是什麼？靜待真正的復活之後，對方能得到什麼好處？
或許這點也得納入今後的考量了。
霧刃與莉莉絲不約而同地再次看向淒涼的大地。
「所以，我們跑到了高空，看看那些全善壓抑雅蕾絲他們的情景，霧刃，就像你想像得那樣，萊奧納多一直在保護大家，忙碌到簡直不能分神。全善果然厲害，說不定已經超越全盛時期的我了。」
「說了那麼多，到頭來妳這傢伙還是想彰顯全盛時期的自己有多強吧。」
不過，這樣也能肯定全善與他們一樣，憎恨赫麗貝爾了，利益一致的話暫時休戰選擇合作。
「算了……我已經想好了到時找上那傢伙算帳，該怎麼做了。」
莉莉絲連發言的權力都被剝奪，霧刃逕自歸納總結了。
「還有——也差不多要來了吧。莉莉絲，妳的另一個決策。」
「正確的說法是另一個決策誕生的結果——霧刃，不想再被我耍得團團轉，那就拿出更多的本事，基路伯已經不需要我擔心了，但你卻還是漏洞百出啊。」
實際上就連這一句都讓霧刃猝不及防。
他找不到藉口反駁，任憑莉莉絲得意。
不過，風向應該又要反轉了吧——
壓倒性的風暴席捲而來，簡直是末日級的災難，在霧刃與莉莉絲共同目睹下爆發了。
只是女童的莉莉絲禁不起一擊，霧刃趕緊以空間公爵單卡拉比的能力，將莉莉絲固定在他身邊。
「來了啊……想不到威力有那麼大，根本站不了啊。霧刃，那時你們是怎麼承擔這一擊的？」
驚險度過第一波危機的莉莉絲，慶幸自己還活著的口氣說：
「等等，你們都能挨過行星級別的爆炸了，頂多吹飛幾棟大樓的攻擊應該沒問題了。」
霧刃沒有心情理會，兩眼發直地看著已經不想看到的噩夢。
不過，現在就是有這個必要。
霧刃又是無奈又是焦急，看著乘著火鳥公爵菲尼克司的未末過來。
「霧刃，我們已經成功再次打開地獄之門了！」
霧刃偷偷瞥向莉莉絲：
「莉莉絲，這就是妳的主意了吧。既然萊布尼茨是赫麗貝爾設置，在罪惡問題解開後將會開啟大門的守護者，那就刻意讓王國陷入失控的狀態，強行喚醒萊布尼茨。」
「這座王國已經成了對方的豬圈了，飼育者自然有義務承擔一切後果與責任。」
當他們倆自討沒趣地以自己的理解，詮釋萊奧納多的為人——同時感覺到一股惡寒湧上心頭。
未末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應該看向霧刃他們的視線，卻又不是將焦點放在他們身上——
無限堆疊的磚頭快速形成城牆，排名第３８位的伯爵——哈帕斯發動能力，竭盡全力地保護他們的背後。
然後——爆炸了。
「未末！」
跳出塵煙的霧刃抱著莉莉絲，未末隨即將他們接走。
貝雷特憑依哈帕斯，將他們的能力融合，使其成為武裝人偶，其一擊足以創造出聖安德助當年展現的奇蹟——也就是說，無論是誰都挨不了創造天地與宇宙的攻擊。
聖安德助是第四魔女烏如索娃的守護靈，一擊能在瞬間將方圓百里的一切夷為平地，就連公爵挨了都會灰飛煙滅。
——如此頂天立地的強大，是否在某人的面前一樣如同螻蟻呢？
暴風吹散，貝雷特倒地，轟隆巨響掀起大片沙塵，但是霧刃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即將面對的對手。
對方漂浮半空，一派輕鬆，沒有任何支撐或飛行道具，宛若某種魔術的戲法。不過，若對方具有某種程度上的身分，要做到讓一個人類——甚至一個老頭飛天，那也絕非不可能。
對方看來是個老頭，慈祥的老爺爺，無論外在或其散發的氣息，都是能讓人信服、不知不覺迷失的老爺爺。
但是，如果連剛剛的爆炸都一併看在眼中，並驚見對方能夠飛天的本領，就算不展現什麼，也一樣會讓人避之惟恐了。
而且，對方似乎也不想商量了，唯有凌駕暴力之上的表情，讓霧刃感覺到對方確實的存在。
如此反差的老頭，讓霧刃想起了蝙蝠這種動物，蝙蝠是世上唯一會飛的哺乳動物，不過這麼來看這個研究發現要被推翻了，霧刃只能曖昧地發著牢騷：
「……還真的啊。」
對方已經麻痺，同樣的話題不再有所反應。
「不過，會不會太大手筆，敵方大將直接出動，是因為連萊布尼茨都阻止不了了嗎？」
怎麼說才好呢？該怎麼繼續他們的話題才好呢？不如就先試著呼喚對方的名字——
「聖日耳曼……你果然是萊奧納多！」
已經確定活死人對他們沒有效果了，可見得對方就算想統一王國，能對他們所做的就是戰鬥了。
不過，既然不得殺死他們，赫麗貝爾想要的又是什麼？靜待真正的復活之後，對方能得到什麼好處？
或許這點也得納入今後的考量了。
霧刃與莉莉絲不約而同地再次看向淒涼的大地。
「所以，我們跑到了高空，看看那些全善壓抑雅蕾絲他們的情景，霧刃，就像你想像得那樣，萊奧納多一直在保護大家，忙碌到簡直不能分神。全善果然厲害，說不定已經超越全盛時期的我了。」
「說了那麼多，到頭來妳這傢伙還是想彰顯全盛時期的自己有多強吧。」
不過，這樣也能肯定全善與他們一樣，憎恨赫麗貝爾了，利益一致的話暫時休戰選擇合作。
「算了……我已經想好了到時找上那傢伙算帳，該怎麼做了。」
莉莉絲連發言的權力都被剝奪，霧刃逕自歸納總結了。
「還有——也差不多要來了吧。莉莉絲，妳的另一個決策。」
「正確的說法是另一個決策誕生的結果——霧刃，不想再被我耍得團團轉，那就拿出更多的本事，基路伯已經不需要我擔心了，但你卻還是漏洞百出啊。」
實際上就連這一句都讓霧刃猝不及防。
他找不到藉口反駁，任憑莉莉絲得意。
不過，風向應該又要反轉了吧——
壓倒性的風暴席捲而來，簡直是末日級的災難，在霧刃與莉莉絲共同目睹下爆發了。
只是女童的莉莉絲禁不起一擊，霧刃趕緊以空間公爵單卡拉比的能力，將莉莉絲固定在他身邊。
「來了啊……想不到威力有那麼大，根本站不了啊。霧刃，那時你們是怎麼承擔這一擊的？」
驚險度過第一波危機的莉莉絲，慶幸自己還活著的口氣說：
「等等，你們都能挨過行星級別的爆炸了，頂多吹飛幾棟大樓的攻擊應該沒問題了。」
霧刃沒有心情理會，兩眼發直地看著已經不想看到的噩夢。
不過，現在就是有這個必要。
霧刃又是無奈又是焦急，看著乘著火鳥公爵菲尼克司的未末過來。
「霧刃，我們已經成功再次打開地獄之門了！」
霧刃偷偷瞥向莉莉絲：
「莉莉絲，這就是妳的主意了吧。既然萊布尼茨是赫麗貝爾設置，在罪惡問題解開後將會開啟大門的守護者，那就刻意讓王國陷入失控的狀態，強行喚醒萊布尼茨。」
「這座王國已經成了對方的豬圈了，飼育者自然有義務承擔一切後果與責任。」
當他們倆自討沒趣地以自己的理解，詮釋萊奧納多的為人——同時感覺到一股惡寒湧上心頭。
未末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應該看向霧刃他們的視線，卻又不是將焦點放在他們身上——
無限堆疊的磚頭快速形成城牆，排名第３８位的伯爵——哈帕斯發動能力，竭盡全力地保護他們的背後。
然後——爆炸了。
「未末！」
跳出塵煙的霧刃抱著莉莉絲，未末隨即將他們接走。
貝雷特憑依哈帕斯，將他們的能力融合，使其成為武裝人偶，其一擊足以創造出聖安德助當年展現的奇蹟——也就是說，無論是誰都挨不了創造天地與宇宙的攻擊。
聖安德助是第四魔女烏如索娃的守護靈，一擊能在瞬間將方圓百里的一切夷為平地，就連公爵挨了都會灰飛煙滅。
——如此頂天立地的強大，是否在某人的面前一樣如同螻蟻呢？
暴風吹散，貝雷特倒地，轟隆巨響掀起大片沙塵，但是霧刃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即將面對的對手。
對方漂浮半空，一派輕鬆，沒有任何支撐或飛行道具，宛若某種魔術的戲法。不過，若對方具有某種程度上的身分，要做到讓一個人類——甚至一個老頭飛天，那也絕非不可能。
對方看來是個老頭，慈祥的老爺爺，無論外在或其散發的氣息，都是能讓人信服、不知不覺迷失的老爺爺。
但是，如果連剛剛的爆炸都一併看在眼中，並驚見對方能夠飛天的本領，就算不展現什麼，也一樣會讓人避之惟恐了。
而且，對方似乎也不想商量了，唯有凌駕暴力之上的表情，讓霧刃感覺到對方確實的存在。
如此反差的老頭，讓霧刃想起了蝙蝠這種動物，蝙蝠是世上唯一會飛的哺乳動物，不過這麼來看這個研究發現要被推翻了，霧刃只能曖昧地發著牢騷：
「……還真的啊。」
對方已經麻痺，同樣的話題不再有所反應。
「不過，會不會太大手筆，敵方大將直接出動，是因為連萊布尼茨都阻止不了了嗎？」
怎麼說才好呢？該怎麼繼續他們的話題才好呢？不如就先試著呼喚對方的名字——
「聖日耳曼……你果然是萊奧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