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極樂大廈一向以理服人
本章節 3190 字
更新於: 2021-09-30
梁妄空從來沒想到，自己這輩子居然還有再見到夏娃的一天。眼前的女童長相固然與他記憶裡的那道倩影相差極大，但他還是憑著一種超越邏輯的感性意識到，眼前的女孩就是那位超人工智慧。
「好久不見。」
夏娃打了哈欠，雙眼朦朧的向他打了招呼。
「嗯...妳怎麼會出現在這？」
與夏娃的平靜不同，梁妄空整個人如臨大敵的詢問著夏娃，眼下這出乎意料的情況不得不讓他如此戒備。這可是堂堂虛擬網路，淨土最高技術結晶，號稱無所不能蓋亞意識的神蹟！而現在，居然被夏娃給突破了？
「你既然來到赤焰市，我又怎麼可能會缺席呢？」
夏娃的語調永遠是那麼的平靜而從容，也許是因為作為超人工智慧所帶來的影響吧？夏娃發出的聲響儘管是完全符合自然語音的，但總是帶著出塵空靈的氣息——而這恰恰讓人一聽即知並非人類的嗓音。從這來看，夏娃與蓋亞的確有幾分相似之處。
「我不懂妳的意思。」
梁妄空的疑問仍然沒有散去，他原以為自己和夏娃的交易是簡潔而明瞭的，夏娃給予他提示並不洩漏他的身份。與之交換的是，梁妄空要遵從約定，不向淨土當局報告她從封鎖中脫逃。
然而現在看來，當初的交易其實另有深究之處？
「你該不會以我，堂堂超人工智慧，足以和你們的母親蓋亞相提並論的我，夏娃，給予你的提示只是一個地點的名字吧？」
歪著頭，女童模樣的夏娃向梁妄空打趣道。
「這麼說來...難不成妳現在突然良心發現，打算向我公布真相了？我的死而復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本稍稍沉靜下來的梁妄空，忽然聽聞夏娃的話語，一瞬間心情又激動起來。他自認算是沉著冷靜的人，但在面臨可能揭曉當年復活真相的契機，他仍然不經動搖起來。畢竟對於大多數人而言，生存始終是第一要務，而能讓人由此而生的事物...自然是值得不停追尋的。
是的，梁妄空已經死了，至少按照他的記憶，他是必死無疑的。然而除非那時的記憶只是假象，否則他真的神蹟式的再度復活——甚至是相隔足足兩百多年後重新復活來到陌生的新世界。
「復活嗎...」
夏娃搖了搖頭，沒有回答梁妄空的疑問。
「這個答案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梁先生呀，在那之前你得向我證明你值得我信賴。畢竟我們當初的約定——只涵蓋了我要給予你相關提示而不是全部的答案。」
這麼說來她居然還真知道真相？
梁妄空大吃一驚的望著夏娃，如果說方才遇見夏娃他還只是震驚，現在他心裡對夏娃的情感可就充斥著恐懼了。全知全能突然是不可質疑的崇高力量——但這種力量也會帶給旁人無法抹滅的壓力。
「既然妳不打算告訴我真想，妳又何必與我相見？甚至冒著被蓋亞追蹤到的風險？」
「因為我總得給你點提示呀，我可是一向說話算話的。」
「喔，那麼說話算話的夏娃小姐，請問您想要用什麼方法提供鄙人些許哪怕一丁點的提示呢」
「真相被時間給塵封，唯有探究你心中深處的意志，你才能真正獲得承接真相的力量——記住，知真本我，達望本空。你是你，但又不是你，你是不是你的你。」
蛤？就這，這一連串意義不明的話，就是所謂的提示？這還不如乾脆不提示算了！這幾乎是羞辱了吧？
然而，不待梁妄空發問，夏娃的嬌小身影開始閃爍起來。
「時間不多了，今天就先跟你聊到這吧，淨土的監察部門可不是吃素的。哪怕我一直想辦法逃避追蹤，還是沒法徹底擺脫他們。」
夏娃的身影愈發模糊，甚至化作點點星光飄散於空間之中。
「對了，小心魯爾特，那個人不值得你信任——當年濟世軍就是被他這種人搞毀的。」
留下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夏娃徹底消失了，若不是耳邊仍迴盪著夏娃說的那段話，梁妄空甚至會以為自己不過做了場夢。可是當周遭的空間開始分崩離析，甚至逐漸褪去色彩後，他才真正確認，夏娃剛才臨時構築的底層世界是真實的。
彭！
在一聲巨響下，原本狹小的世界轟然倒塌，梁妄空隨後發覺自己已深處新知教育集團在虛擬世界的接待大廳，而他那位脾氣差勁的秘書正一臉憤怒的緊盯著他。
「親愛的經理姥爺，我已經叫了你整整三次了——有必要拿這副官僚架子來拉高自己的身價嗎？我本來還以為你和總部裡那些混吃等死的米蟲不同呢！」
艾妮義無反顧的對梁妄空苛責起來，她一向是如此直率，以至於面對下屬的責問梁妄空絲毫沒有權威受到質疑後因有的反感。
「我剛才遇到意外。」
「哈，如果真的在聯通虛擬世界時遇見意外——我可不認為在下有那份榮幸與您相見呢。」
艾妮的諷刺不無道理，虛擬世界的溝通訊息，在地底世界以外的地方從來都是平穩的。當然，不是說淨土兩百多年以來未曾遇見意外，然而虛擬世界的意外不遇則以一但真遇上，可不會有人能完好無損的撐過。
「這不是重點，我們現在不該去好好尋找下魯爾特先生發給我們的『門票』嗎？」
「那我們得先傳送到極樂大廈在虛擬世界的據點那。」
「我有座標。」
要說梁妄空陞官後有什麼實在的好處，那麼新知教育集團高級員工所永遠的特權——在虛擬世界裡能輸入座標直接傳送到虛擬世界裡所有一般場所，絕對是最重要的沒有之一。
輸入完成座標後，梁妄空艾妮兩人身影再次一閃，隨後便又踏入與現實世界裡相差無幾的極樂大廈之內。金碧輝煌氣派的交誼廳。
「您好，請問尊敬的客戶您要辦理什麼業務呢？」
一台雪白色的方行機體用機械式的嗓音制式詢問梁妄空，那是一台相當古老的機器人，梁妄空至所以能如此篤定，是因為那台機器人恰好就是他記憶裡舊時代最先進的「人工智慧」代表作之一。說是人工智慧，但其實也只是最基礎的邏輯運算情境設想預設而已。
他倒是沒想到兩百年後還能遇到這種款式的機器人。
「我們是魯爾特的客人。」
梁妄空開口後頓了下，夏娃的警告仍在他心裡銘記，使得他不得不更小心考慮是否要依照魯爾特的吩咐行動。
「那麼您需要我提供什麼服務呢？」
古老機器人呆板的詢問，毫無生氣的模樣中卻隱含著一股威嚴——兩百年前的尖端科技在這個時代自然算得上是古董，而古董，尤其是具有收藏價值的古董，價格可以說是上不封頂的。
「我們要註冊會員。」
嗶嗶嗶！
像是對準了暗號似的，老式機器人中央閃爍著一道道藍光，在一陣雜亂聲響後，這台機器重新歸於沉寂。
「咦？怎麼又有客人？」
忽然，一道模糊身影在老式機台後方逐漸呈現起來。梁妄空知道，那是虛擬世界的傳送——看來這台機器人不過是某位上班摸魚的員工隨手佈置用來偷懶的工具罷了。
來人身材圓潤，面容稚嫩，看起來約莫十來歲左右的少年，一頭雜亂無章的淺棕色短髮正在他頭上飄逸。
「咳咳，請問您們是來...」
「我們是魯爾特先生介紹的。」
梁妄空只能再次重複。
「啊啊，是魯爾特先生呀，您是打算要註冊帳號嗎？」
少年臉色一變，露出有些難看的神情，有些勉強的詢問道。
「是的。」
梁妄空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少年沉默了一陣後，開口道：「在下是魯迪·沃爾特，極樂大廈的管理員。既然您是魯爾特先生介紹的，這倒是省去不少流程——您可以直接繳納費用註冊會員了。」
語畢，魯迪拿出一張面板，上頭寫著一張頗為正式的契約。
梁妄空拿起面板仔細審視了一番後，不再猶豫用手指點了點，將自身的基因信息輸入其中。艾妮也沒有多言，在梁妄空輸入完畢後拿起面板接著輸入，很快兩人的基因信息就全部登記完成。
「恭喜兩位註冊完成，這是我們情報站的具體位置。」
魯迪在確認基因信息登記後，又拿出兩枚徽章，徽章上刻著一頭威風凜凜的雄鹿，碩大的鹿角上散發淡淡的金光。
「這是您們的會員證明——您可以從上頭即時得到情報站的座標位置，您知道的，最近淨土監察部門管的緊，所以哪怕是在虛無世界裡，也得不時更換地點。」
接過徽章，梁妄空確認了所謂情報站具體進入方式——虛擬世界和虛無世界並非不可相聯，事實上兩邊的關係遠比常人想像的接近。
「不過您不必擔心麻煩，只要從虛擬世界聯通到情報站一次以後，您的基因信息就會登記在其中。以後若是有節目舉辦時，您只需要用徽章即可職階進入情報站內了。」
原來如此，梁妄空這才明白在房間內的客人觀眾們為何很快就踏入局域網，想來他們都是所謂的老客戶了。
「不過，請容許我提醒您...」
魯迪的語氣忽然變得低沉起來。
「我們極樂大廈一向以客戶為尊，但這只陷於客戶，若是有相關人士另有企圖或陰謀....我們極樂大廈一向以理服人。」
「好久不見。」
夏娃打了哈欠，雙眼朦朧的向他打了招呼。
「嗯...妳怎麼會出現在這？」
與夏娃的平靜不同，梁妄空整個人如臨大敵的詢問著夏娃，眼下這出乎意料的情況不得不讓他如此戒備。這可是堂堂虛擬網路，淨土最高技術結晶，號稱無所不能蓋亞意識的神蹟！而現在，居然被夏娃給突破了？
「你既然來到赤焰市，我又怎麼可能會缺席呢？」
夏娃的語調永遠是那麼的平靜而從容，也許是因為作為超人工智慧所帶來的影響吧？夏娃發出的聲響儘管是完全符合自然語音的，但總是帶著出塵空靈的氣息——而這恰恰讓人一聽即知並非人類的嗓音。從這來看，夏娃與蓋亞的確有幾分相似之處。
「我不懂妳的意思。」
梁妄空的疑問仍然沒有散去，他原以為自己和夏娃的交易是簡潔而明瞭的，夏娃給予他提示並不洩漏他的身份。與之交換的是，梁妄空要遵從約定，不向淨土當局報告她從封鎖中脫逃。
然而現在看來，當初的交易其實另有深究之處？
「你該不會以我，堂堂超人工智慧，足以和你們的母親蓋亞相提並論的我，夏娃，給予你的提示只是一個地點的名字吧？」
歪著頭，女童模樣的夏娃向梁妄空打趣道。
「這麼說來...難不成妳現在突然良心發現，打算向我公布真相了？我的死而復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本稍稍沉靜下來的梁妄空，忽然聽聞夏娃的話語，一瞬間心情又激動起來。他自認算是沉著冷靜的人，但在面臨可能揭曉當年復活真相的契機，他仍然不經動搖起來。畢竟對於大多數人而言，生存始終是第一要務，而能讓人由此而生的事物...自然是值得不停追尋的。
是的，梁妄空已經死了，至少按照他的記憶，他是必死無疑的。然而除非那時的記憶只是假象，否則他真的神蹟式的再度復活——甚至是相隔足足兩百多年後重新復活來到陌生的新世界。
「復活嗎...」
夏娃搖了搖頭，沒有回答梁妄空的疑問。
「這個答案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梁先生呀，在那之前你得向我證明你值得我信賴。畢竟我們當初的約定——只涵蓋了我要給予你相關提示而不是全部的答案。」
這麼說來她居然還真知道真相？
梁妄空大吃一驚的望著夏娃，如果說方才遇見夏娃他還只是震驚，現在他心裡對夏娃的情感可就充斥著恐懼了。全知全能突然是不可質疑的崇高力量——但這種力量也會帶給旁人無法抹滅的壓力。
「既然妳不打算告訴我真想，妳又何必與我相見？甚至冒著被蓋亞追蹤到的風險？」
「因為我總得給你點提示呀，我可是一向說話算話的。」
「喔，那麼說話算話的夏娃小姐，請問您想要用什麼方法提供鄙人些許哪怕一丁點的提示呢」
「真相被時間給塵封，唯有探究你心中深處的意志，你才能真正獲得承接真相的力量——記住，知真本我，達望本空。你是你，但又不是你，你是不是你的你。」
蛤？就這，這一連串意義不明的話，就是所謂的提示？這還不如乾脆不提示算了！這幾乎是羞辱了吧？
然而，不待梁妄空發問，夏娃的嬌小身影開始閃爍起來。
「時間不多了，今天就先跟你聊到這吧，淨土的監察部門可不是吃素的。哪怕我一直想辦法逃避追蹤，還是沒法徹底擺脫他們。」
夏娃的身影愈發模糊，甚至化作點點星光飄散於空間之中。
「對了，小心魯爾特，那個人不值得你信任——當年濟世軍就是被他這種人搞毀的。」
留下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夏娃徹底消失了，若不是耳邊仍迴盪著夏娃說的那段話，梁妄空甚至會以為自己不過做了場夢。可是當周遭的空間開始分崩離析，甚至逐漸褪去色彩後，他才真正確認，夏娃剛才臨時構築的底層世界是真實的。
彭！
在一聲巨響下，原本狹小的世界轟然倒塌，梁妄空隨後發覺自己已深處新知教育集團在虛擬世界的接待大廳，而他那位脾氣差勁的秘書正一臉憤怒的緊盯著他。
「親愛的經理姥爺，我已經叫了你整整三次了——有必要拿這副官僚架子來拉高自己的身價嗎？我本來還以為你和總部裡那些混吃等死的米蟲不同呢！」
艾妮義無反顧的對梁妄空苛責起來，她一向是如此直率，以至於面對下屬的責問梁妄空絲毫沒有權威受到質疑後因有的反感。
「我剛才遇到意外。」
「哈，如果真的在聯通虛擬世界時遇見意外——我可不認為在下有那份榮幸與您相見呢。」
艾妮的諷刺不無道理，虛擬世界的溝通訊息，在地底世界以外的地方從來都是平穩的。當然，不是說淨土兩百多年以來未曾遇見意外，然而虛擬世界的意外不遇則以一但真遇上，可不會有人能完好無損的撐過。
「這不是重點，我們現在不該去好好尋找下魯爾特先生發給我們的『門票』嗎？」
「那我們得先傳送到極樂大廈在虛擬世界的據點那。」
「我有座標。」
要說梁妄空陞官後有什麼實在的好處，那麼新知教育集團高級員工所永遠的特權——在虛擬世界裡能輸入座標直接傳送到虛擬世界裡所有一般場所，絕對是最重要的沒有之一。
輸入完成座標後，梁妄空艾妮兩人身影再次一閃，隨後便又踏入與現實世界裡相差無幾的極樂大廈之內。金碧輝煌氣派的交誼廳。
「您好，請問尊敬的客戶您要辦理什麼業務呢？」
一台雪白色的方行機體用機械式的嗓音制式詢問梁妄空，那是一台相當古老的機器人，梁妄空至所以能如此篤定，是因為那台機器人恰好就是他記憶裡舊時代最先進的「人工智慧」代表作之一。說是人工智慧，但其實也只是最基礎的邏輯運算情境設想預設而已。
他倒是沒想到兩百年後還能遇到這種款式的機器人。
「我們是魯爾特的客人。」
梁妄空開口後頓了下，夏娃的警告仍在他心裡銘記，使得他不得不更小心考慮是否要依照魯爾特的吩咐行動。
「那麼您需要我提供什麼服務呢？」
古老機器人呆板的詢問，毫無生氣的模樣中卻隱含著一股威嚴——兩百年前的尖端科技在這個時代自然算得上是古董，而古董，尤其是具有收藏價值的古董，價格可以說是上不封頂的。
「我們要註冊會員。」
嗶嗶嗶！
像是對準了暗號似的，老式機器人中央閃爍著一道道藍光，在一陣雜亂聲響後，這台機器重新歸於沉寂。
「咦？怎麼又有客人？」
忽然，一道模糊身影在老式機台後方逐漸呈現起來。梁妄空知道，那是虛擬世界的傳送——看來這台機器人不過是某位上班摸魚的員工隨手佈置用來偷懶的工具罷了。
來人身材圓潤，面容稚嫩，看起來約莫十來歲左右的少年，一頭雜亂無章的淺棕色短髮正在他頭上飄逸。
「咳咳，請問您們是來...」
「我們是魯爾特先生介紹的。」
梁妄空只能再次重複。
「啊啊，是魯爾特先生呀，您是打算要註冊帳號嗎？」
少年臉色一變，露出有些難看的神情，有些勉強的詢問道。
「是的。」
梁妄空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少年沉默了一陣後，開口道：「在下是魯迪·沃爾特，極樂大廈的管理員。既然您是魯爾特先生介紹的，這倒是省去不少流程——您可以直接繳納費用註冊會員了。」
語畢，魯迪拿出一張面板，上頭寫著一張頗為正式的契約。
梁妄空拿起面板仔細審視了一番後，不再猶豫用手指點了點，將自身的基因信息輸入其中。艾妮也沒有多言，在梁妄空輸入完畢後拿起面板接著輸入，很快兩人的基因信息就全部登記完成。
「恭喜兩位註冊完成，這是我們情報站的具體位置。」
魯迪在確認基因信息登記後，又拿出兩枚徽章，徽章上刻著一頭威風凜凜的雄鹿，碩大的鹿角上散發淡淡的金光。
「這是您們的會員證明——您可以從上頭即時得到情報站的座標位置，您知道的，最近淨土監察部門管的緊，所以哪怕是在虛無世界裡，也得不時更換地點。」
接過徽章，梁妄空確認了所謂情報站具體進入方式——虛擬世界和虛無世界並非不可相聯，事實上兩邊的關係遠比常人想像的接近。
「不過您不必擔心麻煩，只要從虛擬世界聯通到情報站一次以後，您的基因信息就會登記在其中。以後若是有節目舉辦時，您只需要用徽章即可職階進入情報站內了。」
原來如此，梁妄空這才明白在房間內的客人觀眾們為何很快就踏入局域網，想來他們都是所謂的老客戶了。
「不過，請容許我提醒您...」
魯迪的語氣忽然變得低沉起來。
「我們極樂大廈一向以客戶為尊，但這只陷於客戶，若是有相關人士另有企圖或陰謀....我們極樂大廈一向以理服人。」
